这个90后导演拍了一个“唐僧去找外星人”的故事
也是一部悲凉喜剧
1981年7月24日,一个普通的夏夜,忍受着暑热的人们正在月影下享受一天中难得的清凉。然而当时钟行至22点30分的那一刻,天空中的一道亮光却打破了原本的寻常与平静。起初,那是一个闪耀着白色晕影的光点,而后开始慢慢逆时针旋转,沿中心拖尾出一条光束,一圈一圈向外漾开,形成一个精致的螺旋体,比一个礼拜前的那轮满月还要大、还要亮。与此同时,这个巨大的螺旋体以极快的速度由东向西飞行,一个小时便划过山西、陕西、河南、湖北、甘肃、青海、贵州、广西、云南、四川、西藏的上空,最后越过了喜马拉雅的高峰不知所终。
这是传说中目击范围最广的一次UFO事件,据说有100多万人亲眼目睹,其中也包括一位名叫吴志宏的天文爱好者。他还用相机拍下了这团神秘的光圈,照片随后被刊登在了《飞碟探索》上。这是一本刚刚创刊不久的科普杂志,与《奥秘》《我们爱科学》《青年科学》《少年科学画报》等先行一步的同类期刊相比尚无明显的市场优势,但在那个对于外星人、飞碟、人类未解之谜与人体特异功能充满好奇和热情的年代,影响力扩大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事实也确实如此,仅仅三年后,这本杂志的编辑部就收到了一封忠实读者的来信,落款署名为钱学森。
《飞碟探索》创刊和神秘光团出现的这一年,导演孔大山还没有出生。等到1990年他在山东曲阜的某间医院产房里发出第一声啼哭时,《飞碟探索》已经凭借每期三十余万册的发行量雄霸科普阅读市场,封面的醒目位置甚至开始打出了“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UFO杂志”的字样。
小时候的孔大山并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孩子,只是因为父亲爱买杂志,他也跟着胡乱翻阅。虽然记不清那些走马观花的纸页中有没有一两本《飞碟探索》,但他印象里是读过这种奥秘探索的东西的。“我从小其实不是那种科幻迷,印象最深的是《读者》和《青年文摘》,但是应该看过类似(《飞碟探索》)这种当时比较流行的杂志。”多年之后,他这样回忆。
二十多年后,已在北京电影学院读完全部研究生课程的孔大山,在构思毕业作品时想起了模糊记忆中的这些旧杂志。于是,他虚构了一本名叫《宇宙探索》的杂志,一本正经地讲起了一个荒诞幽默的故事。故事的起点被设置在他出生的那一年,和现实中的《飞碟探索》一样,那也是属于《宇宙探索》的巅峰时刻。而更像寓言一般的是,剧本才创作完,电影还没开机,《飞碟探索》便也和故事里的《宇宙探索》一样,宣布休刊。
荒诞是消解权威的一种方式
其实孔大山并不是一开始就想到了成长过程中的旧杂志。最初他给导师王红卫提交过几个别的故事,均被驳回,甚至思路一度陷入困顿。直到2017年,他偶然看到一条新闻:山东滨州的一个叫李凯的男人说自己见到了外星人。据其讲述,他在黄河岸边铺设电网时看到了五个外星人,便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没想到他的自行车被飞碟吸走了,于是他捡起石头砸向飞碟,接着外星人就朝他走来,走在最前面的外星人踩到他刚铺的电网上电死了。李凯表示自己会保护好外星人遗体,待其外星同伴乘飞碟来把它接走。在新闻里,他还向记者展示了一张所谓的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专家证明,以及躺在自家冰柜里的外星人遗体——一个劣质硅胶材质的玩偶。
这无疑是一出荒诞的闹剧,看过的人只会一笑而过,孔大山的眼球却被它牢牢抓住了。“这个东西本能地吸引我,一本正经地跟你讲一个胡说八道的事情,这种错位感很符合我的趣味,很当下又很超越现实。”初中那会儿,他经常去租VCD打发无聊的时间,最喜欢看的就是各种怪力乱神的电影,一边觉得恶心,一边觉得酷。
孔大山没有琢磨过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恶趣味”,他只是直觉性地感到,这可能跟他平时看待身边事物和周围环境的视角有关。“我一直以来的感觉和记忆,好像总是在一种特别日常特别严肃的生活情境里,突然就发生了一个极其荒诞的事情。比如课堂上某些老师的一些行径,以及社会上的各种事件,真的有一种‘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的感觉)。”孔大山觉得,荒诞或许是消解某种权威的一种方式,尽管从本质上说,自己其实是一个挺怂的人。
在此前的几个短片作业中,这种荒诞与消解已被孔大山玩得得心应手。2011年,他改编自动画片《李献计历险记》的一支短片,还吸引过翻拍了同名长片的导演郭帆的关注,后来郭帆执导《同桌的你》时,喊他来做导演助理,算是把他领进了电影制作的行业之门。这一次,又是郭帆给了他一个关键的点拨——万一李凯说的话是真的呢?
不过在成片里,孔大山并没有把李凯的话变得毋庸置疑。躺在冰柜里的外星人遗体,仍旧只是一个硅胶玩偶,粗糙得像没堆完的雪人,即使笃信存在地外生命的主人公唐志军,在见到后也难掩上当的尴尬与失落。但假中却也有真,那根花了520块钱换来的外星人腿骨,在西南深处的山洞里真真切切地变长了。
变长的腿骨最终与神秘的乡间少年孙一通,都消失在了一幕不可名状的神迹之中。如果不是那口曾被少年顶在头上的铝锅遗留下来,一切将荡然如未发生过一般。这口破旧的铝锅来源于孔大山另一个零星不全的童年记忆:“四五岁的时候,身边会有练气功的人,(那是)九十年代初期,已经到了气功热的末期,再长大就没有了。后来可能高中或大学时候,看到一些资料,才知道当年的一些具体细节,比如头上戴一个锅接收宇宙信号这种场面。”
除了头顶上的铝锅,铺着地板革的单元房、闪着雪花的显像管电视、水磨石地面的办公室、“两头沉”的写字台……在镜头里,孔大山尽其所能地埋入了许多极具九十年代色彩的元素,古早而亲切。就连片名《宇宙探索编辑部》也是一个朝向九十年代的致敬,灵感直接来自于《编辑部的故事》。在孔大山的想象中,《宇宙探索》就在《人间指南》的隔壁。
“在我的回忆里,那个年代都是泛着金黄色太阳光的那种画面。2000年之后就是纪录片、手持镜头,特别现实主义的画面了。”孔大山说,尽管记忆已经模糊不清,自己之于九十年代的情结却颇为深重,这份迷恋不仅事关童年,同时也是对时间的一种本能:“人对未发生的东西是没有安全感的,而过去是唯一可以把握的,因为它发生过,又可以有意无意地去美化它,把它变成一个可被把握、可供放置寄托的东西。拍九十年代,可以尽情重温所有的美好东西、投射自己的各种美好回忆,可以弥补曾经发生的所有遗憾,这对一个创作者来说是一个最舒适的选择。”
每个人都是谜题的答案
“我是看着那个年代的作品长大的——崔健的音乐、王朔的小说、姜文的电影……我会去想象那个年代穿过他们的身体,三十年后他们该如何完成他们的精神自洽。而这其实也是唐志军这个人物的处境。”孔大山说,在《宇宙探索编辑部》里,那些破败却又熟悉的场景不过是视觉层面的符号,主人公唐志军身上才凝结着九十年代更为根本的精神特质。
电影开始于一段颗粒感极强的模拟信号。那是1990年的一则电视新闻片,年轻的《宇宙探索》杂志编辑唐志军意气风发地接受着采访,讲述他对宇宙文明无可抑制的热爱与信仰。然而镜头一转,蓬头垢面的唐志军从宠儿变成弃儿,徒剩一身窘迫。风采不再、敏感卑微的面容上,镌刻的尽是时代的更迭与理想主义的失落。他仍旧怀揣一腔飞向宇宙的梦想,却在旁人眼中活成了偏执的疯子、无能的主编、失败的丈夫、不负责任的父亲;他始终践行着老主编那句“哪怕是摔倒在地上,也要努力地抬头去仰望星空”的嘱托,却连身边的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民科”。
“很多电影讲到最后其实讲的就是我们如何面对自身的存在,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悲凉的底色。”孔大山觉得,唐志军身上有着尼采式的酒神精神,狂乱而丰沛,和他过往那些短片里的每个失意者一样,内心落寞又无比强大。甚至在这样一个角色上,他还置入了自己父辈的身影:“我的家人都是老师和公务员,我小时候住在一个教师家属院。回想起来,大院里的所有大人好像是一种整齐划一的精神状态,就是有一个文质彬彬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每天朝九晚五地骑着一辆自行车上班下班,跟时代一直在脱节。”
为了写好这样一位“民科”,孔大山还掏了700多块钱参加了一场名为“首届星际文明探索国际论坛”的活动。活动非常隆重,在一间酒店的宴会厅办了整整两天,汇聚了“民科”圈子里的各路名流。在他们中间,孔大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潜伏的局外人:“最开始去到那儿时,我觉得他们就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一群人,他们说的那些话让我瞠目结舌,以我的知识结构完全听不懂或者没法接受。”
但慢慢的,他便发现这些人其实并非不可理喻的“怪胎”。“有一个东北的大姐,四五十岁,一直帮大家治病,在这个圈子里特别有名。她治病的方式就是你给她打一电话,她告诉你一个时间,然后你在那个时间躺下,把肚皮撩开,她就派外星人去治病。用这种方式,她治好了很多人,还不收钱。所以现场有很多人围着她,纷纷跟她合影、交流,或者来向她道谢。她还“治好”过很多自闭症儿童,所以就有一对母子也来找她,这个孩子也是自闭症。大姐就问孩子多大了,她说12岁了,然后大师打量了一会儿,摇摇摇头说‘不行,太大了’。这时候那个母亲脸上的表情让我非常难忘,她还是努力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但是夹杂着一种失望,甚至是绝望。你能想象她可能已经带着孩子去过无数的地方、找过无数的方法,(这样的表情)可能在她脸上出现过无数次。”
孔大山说,看到这一幕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局外人了:“这就是众生皆苦。其实来到这儿的人跟我们一样,大家都是想通过一个超验的存在去解决各自生而为人必然要经历的痛苦,这个痛苦可能是肉体上的,也可能是精神上的。”
从“民科大会”归来,孔大山不仅给准备开拍的电影带回了两位真实的素人演员——整日坐在编辑部里自言自语的崔大姐和戴着红帽子游荡在山间小路的“陨石猎人”,也为人物找到了各自的情感来路:泼辣干练的秦彩蓉是一个被男人欺骗和伤害过的女人,靠安眠药入睡的晓晓自小父母离异、缺失亲情,嗜酒如命的那日苏在荒凉戈壁上的气象站里常年忍受孤独。而纠缠于唐志军内心深处不曾袒露的苦痛则是女儿的自杀。他朝向天外来客跋山涉水、不辞艰难的追觅,不只是要圆一个做了三十年的梦,更是为了回答女儿生前最后的困惑:“我们人类存在在这个宇宙里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孔大山给了唐志军一个温暖的结局。他最终看到了天人相接的神迹,也在顿悟之后找到了女儿那道问题的答案:“原来我们每个人既是存在的谜题,也是这个谜题的答案。我们繁衍不息,彼此相爱,然后我们这一个个字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句子,这首诗就能一直写下去。当这首诗写得足够长,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在这首宇宙之诗里读懂我们存在的意义。”
在悲凉的尽头呼唤爱,这是孔大山的不忍。“这种人在现实生活中大概率什么都得不到,到头一梦,万境归空。(而)我们拍电影,可以帮他实现执念、放下执念。”因此即使在陈述这段答案的时候,唐志军说自己是在梦里寻得的,又或者在那幕神迹发生的前夜,他还曾因为吃下一颗毒蘑菇而陷入过昏沉,孔大山却从来没想过一切只是梦或者幻觉:“他看到的那些一定都是真实的,如果那是假的,我觉得对这个人物太残忍了。我希望电影是给人安慰的。”
一个人的精神苦旅
如果说《宇宙探索编辑部》是一个复古的土味片名,那么影片的英文名则要浪漫得多。《Journey to the West》既指向唐志军等人一路向西的旅程,也心思悄然地透漏着孔大山的又一重表达意图,他想用现代视角去诠释《西游记》的某种精神内核——一个人怀着某种执念或是伟大愿景,去遥远地方寻找终极答案的精神苦旅。
唐志军自然是那个一心求佛的唐僧。不过和他一起出发的同行者中,只有一个处处唱反调的猪八戒——作为办公室里跟着唐志军时间最久的编辑,秦彩蓉一直不留情面地嘲讽和奚落着唐志军的执迷不悟,却又嘴硬心软地给予尽可能的支持和陪伴。神秘少年孙一通才是唐志军的孙悟空,在孔大山看来,唐僧和孙悟空绝非简单的师徒关系:“孙悟空好像是唐僧的徒弟,但其实他是启发唐僧的。《西游记》里有一个段落,唐僧问还有多久才能到西天灵山,孙悟空说‘你自小时走到老,老了再小,老小千番也还难;只要你见性志诚,念念回首处,即是灵山’。用一个非常禅宗的方式点化了唐僧。”
其实对于孔大山和他的剧组而言,拍摄这出“取经”故事的过程本身又何尝不是一趟冲破重重难关的西游。原本2019年11月,孔大山便开始在豆瓣上招募演员,明确写着影片将于2020年2月开机,没想到两个月后疫情暴发,整个计划推迟了足足一年。2020年底剧组重新组建,冒着阴冷的天气从北京到四川、从城市到乡村最后到森林,度过了兵荒马乱般的37天。
开拍后的最初几天,饰演秦彩蓉的艾丽娅都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因为拍摄方法跟以往完全不一样,现场没有灯光、没有打板,也没有分切镜头,每场戏一镜到底,有些时候摄像机在演员走位时便偷偷开机了。更不用说,整个本子还充斥着莫名其妙的情节和不明所以的台词。
就连孔大山自己心里也没底。这是他第一次拍长片,太多未知的问题要面对,每天都得作出几十个决定。关键在于,他手里的剧本没有一个完整对标的案例,只能不断去跟每位主创阐述概念、解释想法,“特别像企业的岗前培训”。“我确实没有想过要拍一个什么样的电影,完全是凭着本能,觉得这样好玩、这样符合我的电影观和审美趣味,写着写着才发现确实写成了一个好像很难被定义的类型。”杀青的那天晚上,孔大山甚至产生跑路的念头,他觉得自己欺骗了所有人,拍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因为伪纪录片对假定性的要求特别高,不到剪辑台上,真的是根本没法判断你建立的宇宙是否成立。它不像普通的剧情片,只要写完分镜头,大概就能判断出电影是什么样了。”
幸而在后期的过程中,孔大山慢慢恢复了对电影的信心。成片虽然没有超出预期的意外之喜,但无限接近剧本的设计,以差不多90%的程度落实了之前的想法。“能成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2021年,这部怪诞离奇、生猛而又精致的作品闯进了平遥影展竞赛单元,一举摘得最高奖“费穆荣誉最佳影片”。2023年4月1日,电影公映,首日的豆瓣评分依然高达8.5,许多短评将其称为年度华语最佳。
不过就在众人为《宇宙探索编辑部》的横空出世击节叹赏时,孔大山却开始觉得自己好像不太适合做一个职业导演:“职业导演要对自己有明确的路径规划,或者你的生活方式本身就要符合一个导演的工作状态。但我本质上是一个好逸恶劳的人,能躺着绝不坐着,完全不想去面对创作这件事。”本来,初高中成绩稳定垫底的他,当初选择学电影的决定就是单纯地为了解决上大学的问题,给家里一个交代。等进了校门,所有短片都是为了完成作业才去拍的,没有一个源自所谓的创作欲望或表达冲动。“我以为短片的这种创作状态只是暂时的,可以通过时间慢慢改掉,或者有更多别的契机推动我,后来发现没有,只能靠自己的勤奋,这方面恰恰是我特别缺失的。”
所以眼下,当瞩目与期待从四面八方聚焦到了他的身上,他有点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了。“因为现在《宇宙探索编辑部》的宣发工作还没有完成,暂时可以不用去面对接下来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所以就先鸵鸟似的逃避一下吧。”而这个问题终将要得到的那个回答,或许就是属于孔大山的一条长短未知的精神苦旅。
发于2023.4.10总第1087期《中国新闻周刊》杂志
杂志标题:《宇宙探索编辑部》:唐僧去找外星人
记者:徐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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