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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矮松岗 隼鹰搏猎

“祁家堡”可真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堡”,它坐落在一道小山岗上,由百余幢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砌房屋,及一根高耸的旗组合成了“堡”的内容;石砌的房屋都呈现着单一的灰白色,与四周围绕着的高大石墙是同一色调,这“祁家堡”的形状是个约略的长方形,堡墙四角各有碉楼一座,而墙顶与碉楼之间则张扯着密密的、向外倒勾的刺网及铁桩,堡门紧闭,那是一道在内部绞盘控制着的生铁门。

山冈上下前后,生长着丛丛矮松,一片连着一片,放眼望去,灰白色的石堡雄踞于周围,齐人高或半人高的矮松青翠中,更显得有一股威慑恢弘的意味。

就坐在一丛矮松的阴影下——燕铁衣与熊道元。

打量着“祁家堡”的形势,燕铁衣喃喃地道:“这个地方俯视十里平川,扼据四路通道,居中砥固,高而凌下,倒是一处有气势,占地利的所在,建堡的人好眼光。”

熊道元笑道:“这是两军对阵的说法,魁首,一旦遇上高来高去的武家能手,也就不一定管得用啦。”

燕铁衣思忖着道:“我们没有时间等到天黑,看样子,只有在白昼也照样往里摸了。”

熊道元问:“魁首,你的意思是先救人呢,还是先指名叫阵?”

燕铁衣道:“当然先救人,否则我们只凭了一枚小小的圆牌标志便兴师问罪,未免依据不足,到时祁雄奎如果来个不认账,我们就连冤也没个喊处!”

舐舐嘴唇,熊道元道:“白昼潜行,恐怕容易露底!”

燕铁衣点头道:“不错,而目前我们却不能先露了形迹,若是万一打草惊蛇,对方有了戒备,甚至把二妞隐藏起来,事情就越发难办了。”

熊道元有些焦急地道:“魁首可已有了腹案?”

燕铁衣平静地道:“现在还没有。”

他刚说到这里,“祁豕堡”的那道生铁堡门忽然在一阵“辘”“辘”声中升起,两人急忙伏身注视,堡门之内,已有三乘健骑不徐不缓地奔了出来!

熊道元的面孔隐蔽在一蓬松针的间隙之后,他的视线跟着那三匹马在移动,嘴里一边轻轻地道:“他们有人出来了,正朝我们这个方向抄小路趟近。”

燕铁衣脑子立时便决定了一个计划,他低声道:“让我们截下这三个家伙!”

这一次,熊道元的反应很快:“魁首要在收拾下这三个人之后改着他们的衣衫混充进去?”

望定远处那三个马背上的青袍青巾人物,燕铁衣颔首道:“有这个打算,且看能否行得通。”

熊道元有些担心地道:“大白天,这个法子太过危险,容易被他们认出来!”

燕铁衣道:“是的,确然危险,我也晓得这并不是个上佳的方法,但我们不妨试试看,合宜与否,到时可以再斟酌。”

咧嘴一笑,能道元道:“现下却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了!”

燕铁衣淡淡地道:“也不一定,如此计不成,便靠我们自己朝里摸了。”

片刻后,那三匹马儿来得更近了,马身在丛丛的矮松中间穿行,时现时隐,坐在鞍上的三名骑士,贸然一看,倒像是平着在松端滑行似的。

蓦地,熊道元双目泛出了红光,他“克崩”一咬牙,额门上的青筋也立时浮突凸现!

燕铁衣道:“有什么不对?”

熊道元切齿瞋目地道:“魁首,你朝后面那两匹马上的人脸瞧瞧。”

依着熊道元的话望了过去,这一凝视燕铁衣顿时恍悟——那骑在第二第三匹马上的人物,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右一个则狞头鼠目,瘦似人干:这两位仁兄,不就正是在“小龙镇”“悦宾楼”上一直盯着熊小佳瞧个不停的那一胖一瘦两人?

熊道元恶狠狠地道:“魁首,还记不记得我在昨晚出事后向你禀报过,说是在攻击我的一群横货之中,有两个人的相貌似曾相识?就是这两个王八蛋!”

燕铁衣压着嗓门道:“这两个人我也见过,如今你可想起来我们曾在哪里见过他们?”

面颊上的肌肉猛一抽搐,熊道元的声音透自齿缝:“可是在‘悦宾楼’上?”

燕铁衣道:“正是——总算你还有点记性。”

脸皮一热,熊道元窘迫地道:“当时天黑人多,我心中又惊又怒,一时没能想起来。”

咬咬牙,他又接着道:“娘的,在酒楼上我只和这两龟孙打过几次照面,事后方才觉得有些眼熟,但我当时却决没想到他们竟敢动歪念头,胆大包天的打我妹子的主意!”

燕铁衣叹息道:“我却已察觉他们一直在及眼贼灼灼的偷窥二妞,但我也同你一样犯了相似的错误——我亦不信他们真敢动什么歪脑筋。”

熊道元凸着眼珠子道:“他们却动了——而且更把我弄了个灰头土脸,当着我面前劫了我的妹子!这些天打雷劈的王八羔子,我要一个个活剥了他们!”

燕铁衣沉沉地道:“活剥他们与否是第二步了,眼前还是先救二妞为当务之急。”

将衣衫下摆往腰间一掖,熊道元杀气腾腾地道:“魁首,我们‘摘’这三个家伙吧!”

燕铁衣迅速地道:“此处距离那石屋不远,动手要快,切记不能叫他们发出声音,而且只须放倒他们就行,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熊道元有些不甘心地道:“何须对这几个邪龟孙如此客气?”

燕铁衣冷冷地道:“我要从他们口里刺探消息,死人就不能开口!另外,一旦出了人命,与祁雄奎的仇便不结也得结下,在弄清二妞的确实遭遇之前,先结下仇乃是不智之举,道元,你头脑冷静一点,不要被怒火冲昏了。”

在他两人低促的谈话中,那三人三骑,已经接近到不及五六十步的范围了。

轻轻的,燕铁衣又交代:“你绕到后面截住他们退路,我先动手,我一动,你跟着扑,务必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将这三人摆平,不叫他们有丝毫喘息挣扎的机会。”

点点头,熊道元一言不发,魁梧的身体却矫如狸猫般伏窜出去,连连几闪,在树不动,枝不摇的情形下,他已绕到了对方的后面。

于是,猝然间,燕铁衣由矮松的掩蔽里飞跃出来,他的紫袍兜风飘扬,人在空中倏闪,头一匹马儿受惊之下“唏聿聿”仰立而起,鞍上骑士是个黄皮寡瘦,颌下着了把山羊胡子的角色,这人双腿紧挟马腹,手中带牢缰绳,任是突遭激变,却仍稳坐如山——就像是钉在马背上一样!

一溜冷电暴现急落,指顾间,丈许方圆全笼罩在这片张劲锐厉的刃雨莹光之下,仿若形同一个晶亮透明又寒气袭人的琉璃顶盖。

山羊胡子这一次可就坐不稳了,他怪叫一声,舍马滚落,在滚落的瞬息,倒掖在后腰上的两把‘菱脊刀’住上翻斩,光华眩映中贴地倒劈而出。

燕铁衣凌空飞旋,“太阿剑”的青冷焰光直指第二匹马上坐着的胖子,那胖子连对方是个甚等模样也没看明,早已抛镫扑向一边。

后面,熊道元宛似“饿虎扑狼”般冲向了第三匹马上的瘦人干,人还隔着七八尺远,一双银枪的尖芒,业已抖成了漫天的寒星流灿。

胖子甫始落地,趁着翻身的力道,左手探挥,哗啦啦一声暴响中,一条包嵌着铜头的“三节棍”已怪蛇也似卷向了燕铁衣。

燕铁衣不但不退,反往迎着棍端猛进,胖子的“三节棍”却在燕铁衣接近之际,蓦地下沉斜起,整个换了角度倒抽过来。

“太阿剑”便在这时幻成了一扇精耀旋转的光轮,轮齿却是千百的剑影参差蓬射,那条三节棍立刻劈啪连响着断削成了几十截,当零散的棍屑在碎舞的一刹那,另一般流虹似的晶芒暴闪,胖子但觉满眼森森剑光,身子一软,已自跌倒!

这时,燕铁衣背后,人影突至,双刀交叉,狠狠插向他的背脊!

往前猛扑,燕铁衣在扑落的同时“呼”一声倒翻,“太阿剑”颤飞弹掠,紫电纵横,对方的双刀在丁当激响声里连被荡开,而“照日短剑”贴地飞射,那偷袭者闷哼着,一屁股便坐了下去,手抚小腹,黄脸顿时泛灰!

燕铁衣双剑归鞘,目光回扫!熊道元已经将他的对手逼得左支右乱,招架无力了。

熊道元力拼的那个瘦人干,舞动着一把“狼牙棒”,看上去好像那把“狼牙棒”都要比他粗上一倍,这人干似的朋友大汗淋漓,喘气如牛,几次想开口呼叫,却全被熊道元疾若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窒迫得发不出声!

忽然,那边歪在地下的胖子,用力支撑上半身爬起,朝着“祁家堡”的方向,拉开嗓门鬼哭狼嚎般哑着声叫:“来人哪,这里有……”

“有”什么尚未来得及出口,胖子只觉风声拂扫,左耳一凉,他本能的一转头,老天爷,却正好发现一只血淋淋的人耳弹上了半空——他的耳朵!

惊恐地伸手抚着失去耳朵的左脸侧,胖子全身哆嗦了几下,现在他才感触到那种尖锐的痛苦!

山羊胡子一咬牙,攀抓着身边的一株矮松,颤巍巍地站起,他也像豁出去了,求救的叫声虽然有如泄了气又不关风的球囊,但他却仍然嗓子掖着沙似的叫:“堡里的兄弟快传警哪,不睁眼的兔崽子上线开扒了!”

燕铁衣绝不会厚此薄彼,他只是往回那么一掠,森森的光华已带着山羊胡子的鼻尖飞晃过去,山羊胡子的叫声突然噎进喉咙里,更倒吸了一口气的血!

便在这俄顷间,熊道元斜肩猛撞,瘦人干的“狼牙棒”擦过他的头顶,他的左手枪业已扎入对方大腿根,更将这人干挑起来旋了一转,在一声挤迫出的嘶号里,瘦人干已被他重重摔跌于地!

咧嘴一笑,熊道元得意地道:“魁首,我这几下子……”

“嘘”了一声,燕铁衣目光注视“祁家堡”那边的动静,他沉默着,表情冷凛而冷酷,过了好半晌,“祁家堡”始终没有任何异兆。

透了口气,燕铁衣道:“还好,堡里的人似乎没有发觉这里的情势。”

熊道元抹着汗道:“他们很难察觉什么,魁首,这里距离‘祁家堡’少说也有几百步远,又有矮松掩遮着,方才那两声呼喊中气不足,直比夜猫子叫春,传不出三尺地去。”

燕铁衣低沉地道:“你的那个对手,怎么躺在地下不动了?你没有要他的命?”

走过去俯身探视了一下,熊道元狠狠在那瘦人干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吐了口唾沫不屑地道:“没用的东西,只这么挨了一枪,居然就闭过气去了,挺在那里装死,真他娘不是角色!”

燕铁衣朝胖子一挥手:“走过来,和你的伙计在一起!”

满脸的血污沾在横肉上,胖子怨毒的瞪视着燕铁衣,斜在那里没有反应的模样,像是恨不能将燕铁衣生吞了。

走上去两步,燕铁衣平缓的,但却煞气毕露地道:“是你自己走过去呢,还是要我拖你过去?”

胖子的面孔痉挛了一下,嘶哑又强硬地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无冤无仇……竟然下此毒手!……‘祁家堡’断不会饶过你们这两个凶徒!……你们的行为……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熊道元暴烈的叱喝:“你这狗娘养的野种,死到临头,犹想吓你哪个爹?老子们是含糊的便不会找到,既来了,也就不把你们这几块废料看在眼里,你要恫吓我们,算你是迷了心,八字生得不够巧!”

胖子咬咬牙,提着气道:“不要狂!……狗熊……你也狂不了多时。”

燕铁衣冷冷地道:“你过不过来?朋友。”

胖子正想回答,眼前一花,一柄亮莹灿跃的锋刃已指对他的眼睛,由瞳孔的中间在这么接近刀尖的距离望出去,那柄刃身的锐利与森寒乃是无可言喻的——有如一座钢铁的山,一座插峭的峰,这山、这峰,便掌握在燕铁衣的手里。

刃身上流动着冷酷的光彩,波波闪映,它是生硬的、冷漠的,望着它,会令人感触到一件事!——它如想透肌饮血便必不会犹豫。

两边的颊肉急动抽搐着,胖子艰辛地咽了唾液,非常不情愿地挣扎着站起,踉踉跄跄的走向他的同伴山羊胡子那边!

“太阿剑”在腕上翻了一转,那么利落的还鞘,燕铁衣走近他们,目光逐一扫过这两张狼狈又透着仇恨的面孔,冷峭地道:“姓名?”

两个人都闷不哼声,当然,尊严问题,骨气问题。

双瞳中的光芒倏然转为酷厉,燕铁衣的音调像是冰得结冻了:“我再问一次,不开口的要在身上少点东西;胖的这一个,你先回答!姓名?”

心腔子地的一收缩,这位胖兄觉得背脊上升起一股凉气,而燕铁衣的目光却更似刀锋一样宛如要洞穿他的内腑;畏缩地侧过脸去,他讷讷地道:“邱景松。”

燕铁衣问:“什么称号?”

透了口气,邱景松像是在和谁挣扎着一样:“‘长尾人熊’。”

凝视着对方这张横肉叠叠,凶恶中带着点蛮气的面孔,燕铁衣觉得,如果再加上此人的“三节棍”拖在后面,倒确然名副其实。

转向山羊胡子,燕铁衣道:“你。”

颔下的胡子抖了抖,这人的声音出自齿缝:“‘双虹刀’曾玉安。”

燕铁衣道:“在‘祁家堡’,你们几个是什么身份?”

曾玉安的眼圈泛黑,眼仁却透红,他僵硬地道:“教头。”

冷冷一笑,燕铁衣知道,“祁家堡”的所谓“教头”,就是他们堡中高手的统称,加上这个“教头”的名衔,只是叫起来好有个称呼而已。

淡淡的,他又问:“昨晚上,你们在距离‘仁德村’十里左近的一处山洼子边,抢了一位姑娘回来,现在,那位姑娘在哪里?”

曾玉安表情木然,他缓慢地道:“我们不知道有这个事。”

燕铁衣问邱景松:“你告诉我。”

邱景松脸上的横肉痉挛了一下,沙沙地道:“曾二哥已经答复你了。”

自怀中摸出那枚黄闪闪的人像圆牌来,燕铁衣摊开手掌,放在他们的鼻端下:“这枚玩意,是什么?”

眼角一飘,曾玉安冷漠地道:“‘祁家堡’的标志‘避邪牌’。”

燕铁衣道:“在那位姑娘被劫的现场,我们检到这块‘避邪牌’。”

曾玉安毫无表情地道:“这并不能证明什么,‘祁家堡’的‘避邪牌’,乃是表示堡中人身份所用,凡是在‘祁家堡’听差的人都有一枚,人多了,容易遗失,而要偷上这么一枚,也不算难事!”

站在那的熊道元怒火顿炽,他粗暴地道:“你娘的头,你倒会推得干净,我看你今天怎么个狡赖法,砸碎你这一身老骨头,我也要叫你说出实话来!”

摆摆手,燕铁衣静静地道:“那么,你们是不承认有这件事了?”

曾玉安硬板板地道:“本无此事,又如何承认?”

笑笑,燕铁衣又朝着邱景松:“朋友,你认不认识我?”

避开燕铁衣的视线,邱景松有些局促地道:“我……没有见过你!”

燕铁衣道:“当真?”

咽了口唾液,邱景松不安地道:“的确没见过你……这无须说谎……”

燕铁衣道:“我提示你一下——‘小龙镇’的‘悦宾楼’上,你和那个瘦猴子坐在一起,我们隔得很近,二位就在我们这一桌的左后侧。”

邱景松那副茫然之状,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他连连摇头:“没有的事!……我同‘颜老竹竿’已经有个把月没到‘小龙镇’上去了。”

燕铁衣道:“你肯定?”

舐舐嘴唇,邱景松舌头有些打结:“错不了。”

掂了掂手心上那枚“祁家堡”的信物“避邪牌”,燕铁衣叹了口气:“你既不承认曾经相识,这枚劳什子又做不了什么证据,看样子,我们还真有些束手无策了呢!”

邱景松忙道:“恐怕是你们误会了。”

曾玉安也阴沉地道:“只不过,这‘误会’可要给你们带来莫大麻烦!”

气红了眼的熊道元激动地叫:“魁首,这两个狡猾的阴沟老鼠。”

“哦”了一声,燕铁衣展颜微笑:“不是我这伙计一吆喝,我倒几乎忘了,邱景松,我的这位伙计,你在‘悦宾楼’上应该也见过才对!”

看了熊道元一眼,邱景松急忙又收回视线,大摇其头:“没见过……我根本已经一个多月没到‘小龙镇’,又怎么会在‘小龙镇’的‘悦宾楼’上见过你们?”

挫着满口的牙,熊道元恶狠狠地道:“娘的皮,睁着一双眼睛说瞎话,我明明认得你,你居然敢说没见过我?你这满口胡柴,一嘴放屁的二等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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