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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泄隐情 竖子可恶

唇角抽动了一下,邱景松闷着头不哼声。

燕铁衣笑得宛若一位天真的孩子:“在酒楼上你没见过他,在那位姑娘被劫的所在拾到这枚‘避邪牌’又不足为证,那么,邱朋友,我的伙计却曾于那群暴徒中间和你打过照面,这算不算证据呀?”

邱景松神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道:“我不认识……不认识他……也没抢过什么女人……女人……他完全在血……血口相喷……横加诬赖……这,这是最龌龊的勾当……”

咒骂一声,熊道元厉烈地道:“狗娘养的,你们伤天害理,坏事做尽,如今竟来指责我的行为龌龊?”

燕铁衣笑道:“我这位伙计告诉我,当时在那群暴徒之中,他之所以很快的认出你来,乃是因为你吆喝喊叫的声音最大,嗓门最粗的缘故。”

邱景松气愤填膺地脱口反驳:“胡说八道,我当时根本没有出声……”

话一溜了嘴,邱景松立时惊觉,他的一张胖脸马上变赤泛紫,两只眼珠子也蓦地发了直。

燕铁衣安详地道:“哦,原来当时你没有叫喊过,那么,叫喊的一定是你另外的同党啰?”

曾玉安的双眼像在喷火般瞪着邱景松,邱景松怒惧又畏缩的辩解道:“曾二哥……我没有说什么……我一直没有说什么,是他诓我,是他在诓我啊!”

脸色突然变得阴狠了,燕铁衣的语声也立时蕴含着浓重的血腥气:“好了,我们不要再兜圈子,那位姑娘如今在哪里?”

邱景松望了一眼曾玉安恶毒的面孔,恐怖地道:“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啊……”

呈现出的是一抹金童般纯真的笑意,燕铁衣右手猝翻,一声令人毛发悚然的嚎叫出自曾玉安的口中,他的一只大手业已滴溜溜飞抛出丈许之外,往后一个倒仰,曾玉安撞上了背后的一株矮松,又反弹回来,燕铁衣脚起如电,“坑”的一声,把这位“双虹刀”踢滚五步,趴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像是有些迷惘的带着那么点憨直的味道,燕铁衣向目瞪口呆的邱景松道:“你的曾二哥怎么突然断了一只手?为什么又躺下去了呢?”

燕铁衣如此可爱的天真表情,在邱景松眼里却觉得比什么妖魔鬼怪的形象更要可怕,那是死亡的气息,拘魂的征兆啊,这位“长尾人熊”不禁栗栗抖起来,连两条腿的腿肚子都在打转了。

凑近了些,燕铁衣温柔地道:“你要告诉我些什么吗?或者,你也想在突然间缺少一点身上的什么?譬如说,一条手臂,一只腿,或是一只眼睛?”

哆嗦着,邱景松上下牙床“喀”“喀”交颤地道:“不要这……样……我……我说就是……”

点点头,燕铁衣十分亲切地道:“我早就知道你会说的,你本来就想告诉我,不是吗?”

邱景松惊窒地抖索着道:“是……是的……我本……本来……就想……告诉你的……”

燕铁衣颔首道:“现在,你终能如愿了。”

痛苦地喘息着,邱景松委实对这个能“偿”之“愿”感到了莫大的压迫。

燕铁衣和悦地道:“首先,你要说真话,我要每一个字都是实在的,第二,你不可保留或隐瞒什么,这就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你合作得好,我可以保证你将来活到抱孙子的时候,否则,你就死得非常快,快到你不能想像,只须一眨眼,你就不是这个人间世上的人了,懂么?”

点着头,邱景松几乎要哭了出来。

燕铁衣轻轻地问:“那位姑娘,是你们抢来的,对不?”

邱景松的嗓门里像掖着一把沙:“是……是我们抢来的。”

燕铁衣笑道:“为什么要抢她来呢?”

哭丧着脸,邱景松嗫嚅着道:“因为……这姑娘生得漂亮……太惹眼……”

燕铁衣道:“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就犯了法么?你们强抢民女,未免过于无法无天了!”

邱景松慌忙的辩白:“不,不是我们要抢她……是我们少堡主暗中交代过,遇上漂亮的女人便设法悄悄给他弄回来……举凡弄回来的女人能中少堡主的心意,出力的兄弟便会获得各式各样的重赏……或是奖金,或是升职,或是占到堡里的肥缺……以后在少堡主面前,就更能得到莫大的信任了。”

笑笑,燕铁衣道:“那么,这位姑娘的被抢,显然是阁下与那位‘颜老竹竿’的功劳了?一定是二位发现之后,又盯梢跟踪,通风传信的啰?”

邱景松惊恐逾恒地道:“我们是身不由己啊……求大当家的饶命……”

燕铁衣道:“你已知道我们身份了?”

邱景松畏惧地道:“那位熊姑娘业已说出来了,在昨晚上,她已将她的出身来历和盘托出……所以……所以先前一见到当家的,我便知道是‘青龙社’的燕魁首找上门来了。”

燕铁衣道:“但你外表上却一点征候也不现,模样就和真的不认识我,不知道我的来历一般,邱朋友你的定力,你装样的功夫,我也钦佩无已呢。”

气急败坏的,邱景松惶恐地道:“这是少堡主的指示,少堡主在发觉已招惹了大当家的之后,赶忙召集我们商议应付之策,最后决定来个死不认账,一推了事,严令我们一切都要做成毫不知情的样子,在其他任何人面前都要保密,不得泄漏片言只字,就当并无此事发生一般……若是违抗少堡主的谕令,即将招至杀身之祸……大当家的,我们少堡主言出必行,他是那种人,说得出,做得到的啊。”

熊道元在那边厢气冲牛斗的咆哮:“姓邱的,你以为我们就是善人哪?我们就不能宰了你么?你狗操的少堡主言出必行,我们更是活剥人皮也不会眨眼帘!”

邱景松脸上的横肉扯紧了,他讷讷地道:“我只是解释一下我的立场……我,我并没有其他意思……”

燕铁衣若有所思地道:“照您这么说,你们少堡主暗地里搞的这些下流勾当,你们堡主祁雄奎本人并不知情,是这样么?”

点点头,邱景松苦着脸道:“堡主是丝毫也不知道这些事……堡主的个性、脾气,我们都很清楚,如果叫他老人家晓得,连少堡主在内,只怕全要吃不了,兜着走啦!”

燕铁衣有着如释重负的感觉,同时,无形中对祁雄奎这个人也增加了不少好感,在他的判断里,如此一来,事情办起来就容易下手多了。

熊道元却在怒咻咻地道:“娘的,儿子干的龌龊把戏,做老子的居然会不知道?我看这里头必有隐情,说不定是祁雄奎授意,由他儿子出面做黑脸,他自己躲在后头坐享其成,一边左拥右抱,一边又摆出付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认为十有八九,这一对父子是串通好了狼狈为奸!”

邱景松急忙道:“你怎能随口诬蔑堡主?这些事的内幕我们还会不知道么?任是那一次弄来的女人,全都送到少堡主房里去,摸黑送进,摸黑带走,有那少堡主看好了的,便多留一时,看不中的第二天晚上即送走了;说句露骨点的话,有时连少堡主在与那些女子调情,或是被掳来的女人反抗挣扎的哭闹声,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种事,和堡主可以说半点关系也扯不上。”

熊道元像被蜂子螫了一下似的跳起来叫:“什么?调情?调情就是干那种肮脏事呀,就是强暴啊,不好了,二妞恐怕业已遭到那小兔崽子的污辱啦!”

燕铁衣低叱道:“不要胡说,等我把事情问明白了你再跳脚不迟,现在你却发的哪一门的疯?”

邱景松赶紧道:“我可以向你们赌咒,昨晚上掳回来的那位熊姑娘绝对乃是冰清玉洁的,我们少堡主未曾拈过她一指头,虽然少堡主很喜欢她……”

“呸”的吐了口唾沫,熊道元愤怒地道:“你们那狗操的少堡主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喜欢我妹子管个鸟用?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那副熊样,配不配!”

邱景松有些不服地道:“我们少堡主……可也是一表人才。”

熊道元粗暴地道:“一堆狗屎,人才?呸!”

燕铁衣冷冷地道:“邱朋友,你们少堡主的确没有欺侮过熊姑娘吧!”

拼命摇头,邱景松道:“绝对没有,大当家的,我以性命担保……”

燕铁衣阴沉地道:“最好是如此,否则,要以性命来担保的就不仅是你一个人而已。”

邱景松忐忑地道:“换了别个掳回来的女娃,我可不敢说,但这位熊姑娘,乃和大当家的有渊源,我们少堡主不愿惹麻烦,为的就是怕把事情扩大了不好收拾。”

燕铁衣道:“他能有这点自知之明,总算没白活到这么大。”

熊道元急吼吼地道:“魁首,我们去向祁雄奎要人。”

燕铁衣向邱景松道:“如果我们直接去向你们堡主要人,有问题么?”

邱景松惶悚地道:“大当家,这一着行不通。”

燕铁衣道:“怎么说?”

邱景松嗫嚅着道:“我们堡主绝不会相信你的话,他不认为少堡主会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少堡主也抵死不肯承认的,你们无凭无据,只怕这人就难要了。”

熊道元厉声道:“你就是凭据!”

打了个冷颤,邱景松沙哑地喊:“大当家,你亲口允诺过,如果我告诉你你所要知道的这些,就放过我的性命,大当家,这是你亲口允诺过的啊!”

熊道元吼道:“叫你去作证,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这么鸡毛子喊叫干什么?”

邱景松几乎就要跪下了,他带着哭腔道:“天爷,我假如去替你们做这种证,我还会有命活么?便你们放过我,少堡主也断断不会饶我的啊!”

燕铁衣道:“好了,我们不会迫你去为难,我们甚至不提起你;但是,熊姑娘被禁在何处,你却须详详细细,确确实实地告诉我们。”

邱景松紧张地道:“你们要潜进堡里去抢她回来?”

燕铁衣道:“不,我们是要去‘救’她回来,邱朋友,用字要注意。”

愣愣半歇,邱景松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沙沙地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告诉你们了……熊姑娘是被关在堡后的‘宏仁园’,也便是少堡主的日常起居处,那里有三幢檐廊相连的房子,少堡主便住在中间的一幢里,进入中间那幢房子,循着客堂边的过道往里走,在通道尽头将要弯出一扇门户到后园的时候,在门边的墙壁上嵌有一只装饰用的铜狮子头,只要用手把狮子头向右旋,通道尽头的地面即会出现一道暗门,有石阶通下去,那底下是座石牢,熊姑娘如今便在那里。”

熊道元咬牙切齿地道:“天打雷劈的东西,居然将我妹子囚禁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注视着邱景松,燕铁衣缓慢地道:“邱朋友,句句是实么?”

邱景松指天盟誓地道:“若有一字虚谎,任凭大当家的处置。”

燕铁衣道:“很好,我同你一样希望你所说的并无一字虚谎,如此,我固愉快,朋友你也更会感到愉快,而相反的结果,却乃你我都不乐见的,对不?”

邱景松急道:“当然,这个当然……”

燕铁衣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邱朋友,你们少堡主可已有了妻室?”

摇摇头,邱景松道:“还没有娶亲。”

熊道元痛恨地道:“像他这样强抢民女,迫以淫乐的生活,早已不啻拥有大群的妻妾,且都是新鲜口味,又怎么会娶个老婆来受约束?”

燕铁衣皱皱眉,道:“邱朋友,你们少堡主这样胡作非为,难道说,那些被他们欺侮过又送走的少女不会出面指控?”

邱景松讷讷地道:“掳来的女人和送走的女人,全都是蒙着眼睛黑暗中带进带出,在堡里的时候又全都耽于少堡主的另间密室之内,她们根本便不知身在何处,又如何去指控?再说,姑娘家名节攸关,遭了这等羞事,哪一个又敢出面声辩?”

燕铁衣冷笑道:“你们令少堡主,可真叫吃得稳呢。”

邱景松噤着声,不敢哼气。

燕铁衣又道:“这种勾当,你们少堡主一共玩了多久?”

涩涩地咽了口唾液,邱景松道:“约摸……有一年多的时间……”

一扬眉,燕铁衣道:“行了,目前来说,你的态度我尚称满意,下一步,就该证明你的诚实够不够了。”

邱景松急道:“大当家,我没有一句话敢瞒你,我可以起誓,我全说的事实,我……”

打断了他的话,燕铁衣道:“这该由我来证实——道元,把邱朋友,与地下这两位躺着的全绑起来,等事情完了,再回来放他们,当然,如果他说的全是事实的话。”

邱景松惊惶地道:“大当家的,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一个箭步抢上来,熊道元凶神恶煞的叱吼:“少啰嗦,你如不愿便表示你心虚,老子就这样先做了你!”

不顾这位“长尾人熊”的辩解与要求,熊道元抽出一条细牛皮索,熟练又迅速的很快就将对方粗壮的身体捆了个结实,然后,又把晕死地下的两位仁兄如法炮制,不但通通绑得累如粽子,更用内襟撕下的布条把三个人的嘴巴全塞满满的,他将这些人移到隐僻之处,覆以枝叶,检视一遍之后,熊道元过来向燕铁衣复命。

两人走开了一段距离,燕铁衣才道:“我们由堡后摸进去。”

熊道元道:“不用剥下他们的衣衫冒充了?”

摇摇头,燕铁衣道:“不,在与他们这三个人遭遇之后,我发觉此计难以行通,因为这三个人全是‘祁家堡’身份较高的角色,并非小喽啰,他们的容貌长相,堡中人不会忽略;我本来是想胁迫其中之一掩护我们进去,但那姓曾的与姓颜的非常倔强固执,势必不肯合作,邱景松我又不忍迫他陪着我们进堡露底因而遭难,所以如今只好用另外的方法摸进堡里了。”

熊道元搔搔头,道:“老实说,魁首,我也认为大白天要混充进去太过困难……”

燕铁衣低沉地道:“据我判断,因‘祁家堡’那少堡主有所忌惮,不敢声张的缘故,堡里的防卫不可能特别加强,他既已打算来个死不认账,表面上就会装作若无其事一样,我们摸进去该不会太难,充其量,‘宏仁园’的戒备比较严密一点而已。”

熊道元颔首道:“魁首分析得是——我们对这桩麻烦的处置方法,魁首可已有了打算?”

燕铁衣慢慢地道:“祁雄奎不相信他儿子会做出这种丑事,他儿子再来个不承认,场面就会闹僵,如此一来,对我们有害无益,会弄得占住理都说不清,所以,正面要人在目前来说已颇不适宜……”

熊道元急道:“那就先摸进去救人出来再说!”

燕铁衣道:“不错,我本来也是这个打算,现在又更加强了这个念头;我的做法是这样——先潜入‘祁家堡’设法救出二妞,然后,带着二妞直接找祁雄奎指控他的儿子,并叫二妞详加叙述被掳的经过,更指证种种事实,地牢、密室全在那里,说不定尚有其他良家妇女囚禁于内,祁雄奎的儿子到时想赖也赖不掉。”

熊道元一拍手道:“好,这个法子最好!”

燕铁衣又道:“届时,我们看祁雄奎对这件事如何交代,设若他做得漂亮,办得合理,我们就不再追究,立即离开,如果他徇私偏袒,妄图敷衍,我们便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置。”

熊道元谨慎地道:“魁首,你认为姓祁的会是哪一种态度?”

微喟一声,燕铁衣道:“很难说,一般而言,似此等败德辱节之淫妄乱行,是非已很明白,惩罚亦毋庸犹豫,但是,其中若涉及父子亲情,血缘骨肉的关系,则应付起来往往又会是另一番光景了。”

熊道元恶狠狠地道:“姓祁的胆敢包庇他的恶子,我们就将这对混账父子一起收拾——娘的,儿子犯了淫乱之行,已是罪无可逭,做父亲的如再偏袒护短,则更加罪孽深重了!”

燕铁衣沉沉地道:“应该怎么做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一回事,道元,亲恩如海,舐犊情深,人不处于那种境况,便难得体会那种感受,在此等情势里,要想一个做父亲的秉公处置自己犯罪的儿子,这颗心就不易摆得端正了。”

张张口,熊道元却未能说出什么,他的神气有些惶恼,也有些烦躁。

燕铁衣道:“我们走吧,事情还没到这一步之前,猜测多了并不一定有益,我们心里先存个底,做到哪里,便算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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