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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冤家路窄

玉琴正待用力将林浩生的身子扶起来,忽听得身后传来了一个冰也似冷的声音道:“来不及,我已经追上你们了。”

那正是凃雪红的声音。

玉琴已然将林浩生的头扶了起来,但是一听到凃雪红的声音,她僵住了,她甚至连转过头去看上一看,也有所不能。

而凃雪红的冷笑声,却不住地在她的身后响起,那种冷笑声却令得玉琴感到自己向死亡接近了一步,她过了好半晌,才用十分干涩的声音叫出来,道:“小姐,你……已追到我们了。”

她的身子仍然没有动,但是她却可以感到,凃雪红已渐渐地向她走过来。

终于,凃雪红的手已按到了她的肩头上,而她的笑声,也格外令人心惊肉跳,她的五指,紧紧收紧,到后来,几乎全陷进了玉琴的肩头之内,令得玉琴的肩骨,发出“格格”的声响来。

玉琴痛得全身打颤,她泪水扑簌簌地向下落着,直到她整个身子,全被凃雪红提了起来,她才又发出了一声惊呼声。

可是,凃雪红陡地扬起手来,在她的脸上,“叭”一下,重重的掴了一掌。

那一掌的力道之重,令得玉琴的身形一个踉跄,但凃雪红不容她跌倒,又立即一挥手,劈胸将她抓住。

玉琴颤着声,道:“小姐,你……打死我不要紧,你……我求求你……别害浩生哥。”

凃雪红这时,抓到了林浩生和玉琴两人,她心中的恨意,都可以得到宣泄,这令得她变得近乎疯狂了,她尖声的笑着,道:“打死你?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打死你的,绝不会的。”

玉琴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是以听到凃雪红那样讲法,她也不感到如何欢喜,她忙又道:“那么,浩生哥他……”

凃雪红又尖声笑着,道:“你放心,他也不会死的,我还要他活着,要他看很多事情哩。”

玉琴双腿一屈,跪了下去,道:“小姐,你若是肯救转浩生哥,我怎么也不要紧的了。”

凃雪红忽然又大笑起来,道:“是么?好,那么,你将他扶上雪橇,咱们走吧!”

玉琴虽然想到事情绝不会就此了结的,但是她却也感到至少在目前,林浩生是可以获救的了,是以她连忙扶着林浩生,上了雪橇,一面扶着,一面低声安慰林浩生,道:“浩生哥,小姐答应救你了,你别心急,越是心急,伤势越是难好的。”

林浩生几次张开嘴,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结果却仍是一句话也未曾讲出来。

不一会,三人坐上了雪橇,凃雪红挥起鞭子,獒犬向前奔去,去势快疾,约摸半个时辰,便看到前面一个高岗上,有着七八间砖屋。

那七八间砖屋,是围成一个院子的,在院子中,还有一个三来丈高的岗楼,那正是天一堡的一个岗哨,雪橇还未驶近,便看到几个人一齐迎了出来。

凃雪红将雪橇直赶到那几个人近前,但见那几个大汉,满面皆是喜容,却道:“果然是小姐来到了,这可是意想不到的大事啊!”

凃雪红问道:“温四哥呢?可在么?”

她才问了一句,便看到一个身形瘦长的汉子,一面往头上戴皮帽,一面奔了出来,口中不迭声的叫道:“在!在!在!”

那被称为“温四哥”的汉子,在北道上也颇有名,所使的外门兵刃,十分奇特,乃是一柄圆轮,那圆轮径可尺许,全是尖刺,一抖起来,便会飞速转动,发出“呜呜”的怪声来,姓温,行四,人称夺命飞轮,这时他奔了出来,迎着凃雪红,满面皆是笑容,道:“小姐怎么会来了?堡主可知么?”

凃雪红立即嗔声道:“非要堡主知道才行么?”

温四连忙改口,道:“不,不,当然不,小姐这身武功,不要说在天一堡附近走走,便是去闯南打北,也是足够了。”

凃雪红笑道:“温四哥,你这张嘴真厉害,来,帮忙一下,这里有一个伤者,将他扶了进去再说。”

温四这才注意到雪橇之上有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在,他呆了一呆,连忙走过去,将伤者扶了起来,他一扶起了伤者之后,定睛一看,便大吃了一惊,因为他一眼便认出,那是堡主的外甥林浩生,也就是凃雪红的表哥。

林浩生伤得如此之重,但是凃雪红却像是丝毫也不在意,还在谈笑风生,饶是温四跑了半辈子江湖,也难以猜透这是什么道理。他扶定了林浩生,眼却望住了凃雪红,不知如何才好。

凃雪红道:“你这里,快派两人回堡去,问我爹要上好的伤药,火速带回来,告诉爹说,我在这里调理浩生表哥的伤势,暂不回堡中去了。”

温四一面听,一面没口地答应着。

凃雪红面色一沉,道:“去取伤药的人,可得快去快回,也不准多说什么,若是耽误了我的事,那才叫你们知道我是惹不得的。”

温四忙又一迭声地道是,立时派了两个人,就赶着雪橇,飞驶而去,一行人,也进入了屋子。

进了屋子,一蓬暖气,扑面而来,温四将林浩生放在炕上,凃雪红先取了一粒丹药,令温四用酒化了,灌进林浩生的口中。

玉琴一直依在林浩生的身边,她看到凃雪红似乎真的在替林浩生治伤,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坐定之后不久,凃雪红才道:“温四哥,你们这岗哨中,共在多少弟兄?”

温四忙答道:“共有一十八人。”

凃雪红道:“除了要两个去了要伤药之外,还有十六人,你一齐叫来与我瞧瞧”

温四不知凃雪红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敢问,只是道:“遵命。”掀开棉帘,走了出去。

不一会,只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凃雪红道:“行了,别进来了,我出来看。”

她一面说着,一面倏地一伸手,拉着玉琴,门外便走,到了外面,只见院子中,站着十来个高高矮矮的汉子,大都是丑陋不堪,其中有一个矮胖汉子,更是丑得出奇,肥头之上,长着老大一块朱痣,在那块朱痣上,还生着黑渗渗的一簇黑毛。

玉琴一被凃雪红拖了出来,便知事情不怎么对头,她心头不禁怦怦乱跳了起来。

这时,凃雪红将她直带到了那丑汉面前,玉琴心中的恐惧更甚,已然微微发起抖来。

凃雪红向那汉子瞧了几眼,笑道:“这位面生得很,不知如何称呼?”

那丑汉想是受宠若惊,一时之间,张大了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还是温四代答道:“小姐,这是赤面鬼焦老七,功夫很不错。”

凃雪红一笑,道:“原来是焦壮士。”

那赤面鬼焦七,本来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脚色,凃雪红却是天一堡堡主的爱女,本来,像焦老七这样的角色,就算远远地望上凃雪红一眼,心中也得跳上老半天,可是这时,凃雪红不但来到了他的面前,和他柔语殷殷,一开口,而且,还称他为“焦壮士”,焦老七手足无措,头上直冒汗,不知如何才好。

在他身旁的人,不住的用肘在顶他,示意他不要哑巴也似地不出声,焦老七也张大了口,半晌,才道:“是……是……我是焦壮士。”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倶皆笑得打跌,凃雪红也撑不住,格格笑了起来,只有玉琴一个人,低着头,身子仍在微微发起抖来。

众人笑了一会,凃雪红替满脸通红,其丑如猪的焦老七解围道:“焦壮士是直性汉子,各位莫笑他,焦壮士,我问你一件事。”

焦老七急急巴巴地道:“什……么事?”

凃雪红向玉琴望了一眼,脸上现出一个十分阴险的笑容来,道:“焦壮士,你成亲了没有?”

焦老七陡地一呆,他显然绝未想到,凃雪红会有此一问的。

而其余人也均是一怔,一时之间,人声、笑声,一齐静了下来,因为凃雪红的这一问,实在是问得突兀之极,众人都不知那是什么意思。

就在众人发怔,焦老七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时,忽然听得玉琴尖声道:“小姐,你行行好!”

她一面叫,一面已双膝跪下,跪在凃雪红的面前。

玉琴究竟跟着凃雪红非止一日,她已然知道凃雪红心中在想的事情了。

众人看到玉琴下跪,更是茫然,但凃雪红却全然不理会玉琴,又问了一遍。

焦老已双手摇着,道:“没有……成亲。”

凃雪红道:“那就好了,焦壮士,你看我这个贴身丫头,人品怎样?”

焦老七一呆,连忙循着凃雪红所指,向跪在雪地之中的玉琴看去?

玉琴本就是美人胚子,这时,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更是惹人怜爱,焦老七看了一眼,眼也直了,他如同身在梦中一般,只是傻笑。

凃雪红道:“你若是喜欢,由我作主,将她许配给你,就在今夜成婚。”

这一句话一出口,十来人一齐哄叫了起来,将焦老七的身子,抬了起来,直拋向半空之中。

焦老七身形肥肿,他也不会什么轻功,一被拋上了半空,杀猪也似,大叫了起来,手足乱晃,形状更是丑恶。

凃雪红笑道:“别闹,别闹,摔坏了新郎,只怕新娘不饶你们。”

那几个人接住了焦老七,放了下来,温四用力推了他一下,道:“混帐东西,还不快谢小姐恩典?”

焦老七扑地跪倒,向凃雪红咚咚地叩起头来。

那时,玉琴仍然跪在地上,凃雪红冷冷笑道:“怎么那样心急,这就拜起来了,总得点一对红烛才是。”

在她的话中,众人又都哄笑了起来,玉琴的身子发着抖,膝行了几步,来到了凃雪红的面前,一伸双手,抱住了凃雪红的腿,叫道:“小姐……小姐!”

她的叫声,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听来是如此之微弱,但是凃雪红还是听到了,她缓缓地扬起手来,众人立时静了下来。

凃雪红冷冷地向下望着,这时玉琴正仰面在哀求她,她居高临下望下去,觉得这个所极度痛恨的人,她的一生,就将要毁在自己的手中,她的心中,感到说不出的快意。

她一字一顿,道:“你想说什么?”

玉琴泪如泉涌,道:“小姐,你……打我……杀我,我全都不冤,就是你要处置我,什么都别想,你……替浩生哥想想。”

凃雪红双眉一皱,道:“这倒奇了,我可有点不明白,你是我的丫头,我要将你嫁人,和浩生表哥,又有什么关系?”

玉琴仍是不住地哀求,道:“小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不要那样对我。”

凃雪红听着玉琴的哀求,心中极为痛快,她特意慢吞吞地道:“那么,你是不愿意嫁这位焦壮士了?”

玉琴啜泣道:“小姐,我……”

凃雪红挥手道:“好,那么,你倒说说看,你究竟愿意嫁谁?”

玉琴的身子,本来是在不住发着抖,可是,等到凃雪红这一句话出口之际,她的身子却突然不再发抖了,同时,她也止住了哭声。

而且,在止住了哭声之后,她又慢慢地向上,站了起来,在那刹那间,她已完全明白了,她已明白,向凃雪红哀求,不要说双目流的是泪,就算眼中流的是血,都是没有用的。

凃雪红正如一只抓住了老鼠的猫一样,那要不住地戏弄那老鼠,但是到最后,那老鼠却仍不免一死。

玉琴站了起来之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小姐,你如果要逼我死,那我就死好了”

凃雪红冷笑道:“谁要逼你死?而且,你也是死不得的,你若是死了,我心中的怒气,岂不是只好出在你那个人的身上了?”

玉琴本来以为,她拼着一死,总可以一了百了,没有什么事了。

然而,此际她却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若是她答应嫁给焦老七,(这实在是难以想像的事)那么,她自然是受了莫大的屈辱,今后的日子,她实是不知如何过才好,可是凃雪红却有可能不再怪林浩生了。

而如果她拼出一死的话,凃雪红一怒之下,不知又要用什么方法去折磨林浩生了。

玉琴想到这里,不禁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战。

她是死不得的,她不能死,她若是死了,林浩生只是一个人了,本来天地之间,已似乎只有她和林浩生两个人,她又为何弃林浩生而去?

但是,她如果不死,那怎么样呢?嫁给这个猪一样的汉子么?

玉琴实是没有法子向下想去,她只觉得一阵一阵地麻木,不但是她的身子麻木,连她心中所想的,也麻木了起来,她变得什么也不能想了。

玉琴呆立着,凃雪红却发出一阵一阵的笑声,她一面笑,一面逼问着,道:“你答应不?只要你一点头,今晚就是洞房花烛的好日子,你若是不答应,我也有别的法子。”

玉琴无助地抬起头来,凃雪红自然可以有别的法子的,凃雪红可能轻而易举地点了她的穴道,将她交给焦老七去摆布。

但是,凃雪红却要逼她点头,逼她答应。

玉琴自然知道凃雪红的用意,凃雪红是要屋中的林浩生听到玉琴的答应,好让林浩生知道,玉琴是自己答应嫁给焦老七的,那么,林浩生就会鄙视她,忘却她不再想念她,而将当作一个下贱的女人。

绝不能,绝不能,玉琴的心中叫了起来,命运怎样压我,我认命好了,但是我自己绝不能点头。

她佇立着,像是整个人已然僵住,一动也不动,凃雪红连问了十来遍,玉琴仍是不动,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怒意也越来越甚。

温四在一旁,惟恐凃雪红难以下台,讨好似地道:“小姐,今夜天色晚了,还是明天再说好了。”

凃雪红怒道:“你知道什么?少废话。”

温四想不到碰了老大一个钉子,吓得忙躬身道:“是!是!是!”连忙退了开去。

看到凃雪红发怒,其余人也都大气也不敢出,各人的心中,都十分纳罕,不知道何以凃雪红定要将贴身的丫头,嫁给焦七那样猪一样的人。

就在这时,突然,凃雪红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叫道:“表妹,表妹。”

一听得那叫声,凃雪红的身子,便微微地一震,慢慢地转过身來。

只见林浩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炕上爬了起来,到了门口,一手紧紧地抓住了棉帘,一手扶住了门框,虽然勉力站定了身子,但是看来仍是随时可以跌在地上,他的面色极其苍白。

这时,在空地上,有人生起了老大的一堆火,金黄色的火苗,窜得老高,火光映在林浩生莹白的脸上,看来更觉得十分苍白。

林浩生叫了两声,便不再言语。

凃雪红慢慢地转过了身,也不出声,过了好一会,才听得她道:“你是在叫我么?”

在林浩生的脸上,此时居然现出了一个十分苦涩的笑容来,他道:“我是在叫你,表妹,我看,你……闹得……也够了。”

凃雪红冷冷地道:“你要向我说的,就是这些么?”

林浩生的身子猛地向前冲了一冲,若不是抓着棉帘,他几乎跌坐地上,他的指节骨发出难听的“格格”声,他道:“是的,你心中还有什么不足地方,只管……来对付我了,你别去难为玉琴。”

凃雪红刚才,尽情地折磨着玉琴,心中的愤怒,已然发泄了不少,这时看到林浩生伤得如此之重,她对林浩生终究是有情的,心中正在想,如何快些将林浩生的伤调养好,可是突然间,听得林浩生这样讲,她心头的怒意,重又大炽。

她一声冷笑,道:“你们两人,情意倒深得很哪!”

林浩生叹了一口气,道:“你别以为玉琴是孤儿,我看她兰质慧心,一定是十分有来历的人,你还是别太为已甚,可以罢手了。”

凃雪红“哈哈”大笑起来,道:“林浩生,你吓得倒我么?你出来了,那也好,温四,将他提过来。”

她这时,铁青着脸下令,谁敢不从?温四虽然明知林浩生的身份,但是无论如何,不会有凃雪红和堡主的关系亲,是以他只是略一迟疑,便立时走了过去,扶着林浩生,走了过来。

凃雪红铁青的脸上,带着狞恶之极的冷笑,又吩咐道:“拿一桶热水来,别太热,小心烫坏了林少爷。”

立时又有两人走了开去,不一会,提着一桶热腾腾的水,走了出来。

直到此时,仍没有人明白凃雪红要做什么,那两人将一大桶水放下之后,凃雪红才又道:“温四,你将他提进水桶中去。”

温四呆了一呆,道:“小姐——”

可是凃雪红不等他讲完,便道:“听到了没有?”

凃雪红得意地笑了起来,道:“贱人,你看到了没有?我看至多一个时辰,这桶水,就会变成一桶冰了,那时,你的浩生哥,双脚就在冰中,你想想,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玉琴颤声道:“小姐,别……那样。”

凃雪红笑了起来,道:“求我是没有用的,你什么时候答应嫁给焦老七了,温四自然地将他从桶中提起来的。”

她转过身去,又道:“林浩生,你不想两条腿断,就求求你的心上人,救你一命好了。”

她又冷笑了两声,才又道:“温四,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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