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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龙腾凤舞会巫山

“血钗公主”慕容娇皱眉说道:“不论是‘屠龙客’也好,‘屠龙钗’也好,你这两个化名中,均离不了‘屠龙’二字,但不知你究竟想‘屠’什么‘龙’呢?”

白衣书生双目中神光一闪,扬眉答道:“我要屠的,是你们的‘金钗令主’鬓边所插的那条小小金龙!……”

话方至此,慕容娇厉声叱道:“放屁!”

随着话声,双掌齐扬,向那白衣书生,凝劲猛推而出!

白衣书生冷笑起处,略一拂袖,不单遏阻了慕容娇的掌风去势,并有股极强反震之力,使她站立不住,踉跄倒退几步,跌坐在绣榻之上。

这一手功力,表现得太以高明,把慕容娇震得怔住。

白衣书生笑道:“你不要怕,我如今不想伤你,只要你向你家‘金钗令主’,带句话儿!”

慕容娇晓得对方比自己高明太多,威风尽失地,低低问道:“要带什么话儿?”

白衣书生道:“简单得很,就是‘金钗之外有金钗’七字!”

慕容娇不解其意,讶然说道:“‘金钗之外有金钗’?……”

白衣书生笑道:“你不懂这句话儿之意,但你家‘金钗令主’却一听便会懂得,你叫她不要过份倒行逆施,到了年底,我会和这位龙不潜兄,同去‘巫山’拜会!”

慕容娇点头道:“好,我一定替你把这句话带到!”

说完,飘身下榻,便向室外走去。

白衣书生叫道:“慕容公主慢点,你这样出卖色相,出见世人,岂不丢尽我们女孩儿家脸面?”

伸手抓起她脱在榻上的衣服,便抛了出去。

慕容娇面红耳赤地,接过了衣服,便自闪身出洞。

白衣书生目送慕容娇走去,刚刚走到榻前,龙不潜忽然坐起。

白衣书生倒被他吓了一跳,悚然问道:“龙兄,你没有被慕容娇所喷迷香迷倒?”

龙不潜赧然笑道:“起初虽被迷倒,但我警觉得快,神智并未全昏,遂慢慢设法行功,把所中迷香毒力,逼出体外!”

白衣书生脸上突然一红,皱眉问道:“那您定然听见我和慕容娇所说话儿……”

话犹未了,龙不潜一双俊目之中,业已闪射神光,盯在白衣书生脸上,点头答道:“听见了,我如今究竟应该叫甚么,‘屠龙客’?还是‘屠龙钗’?抑或‘哥哥’‘妹妹’……”

白衣书生摇手说道:“都不对,应当叫我‘姊姊’!”

龙不潜笑道:“是甚么姊姊?‘屠姊姊’,‘龙姊姊’,‘钗姊姊’……”

白衣书生笑道:“我本姓是涂,单名一个琬字,其实你何必定要添上姓氏,就叫我‘姊姊’,或是‘琬姊’,岂不更来得亲热一点?”

龙不潜立即改口,目注涂琬叫道:“琬姊,你不是在‘九华’约定,因另外有事,要到年底,才和我同上‘巫山’么?怎又毫未耽误地,立即赶来此处?”

涂琬笑道:“我是觉得那‘血钗公主’慕容娇太以凶狡,生恐你万一不慎,又中了她甚么道儿?遂放心不下,把另一要事,暂时搁置,急急赶来,替你打个接应!”

龙不潜突然叫道:“不公平……不公平……”

涂琬被他叫得一愕,诧然问道:“甚么不公平,你是指……”

龙不潜接口说道:“我一口一声,叫你‘琬姊’,你却对我只是你呀你的,这能算公平么?”

涂琬皱眉叫道:“好,我的潜弟,算你真会挑剔!”

龙不潜笑道:“我知道琬姊急急赶来之故,除了顾虑慕容娇阴毒刁钻,极为厉害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原因。”

涂琬讶然问道:“还有另外原因,怎么连我自己都不……”

龙不潜不等涂琬话完,便拉着她的柔荑素手,低声叫道:“琬姊,我猜你急急赶来的另外一个原因,定是怕我会为你魂梦为劳,相思欲绝!”

涂琬闻言,不禁玉颊微赭地,向龙不潜白了一眼。

美人娇嗔,分外添姿,龙不潜越看越爱,忍不住手中用力一拉,把涂琬娇躯,抱在怀内。

涂琬叫道:“贤弟放手,我们谈正经事!”

龙不潜温香在抱,那里舍得放开,反而一双猿臂,搂得更紧!

涂琬见他越来越不规矩,遂把脸色一沉,冷冷叫道:“龙不潜,你放明白一些,我是涂琬,可不是慕容娇!”

这两句话儿,份量极重,使龙不潜听得悚然一惊,立即放开双手。

涂琬站起娇躯,见了龙不潜那副满面通红的羞窘样儿,又不禁“噗嗤”一笑!

龙不潜知晓她是佯怒,这才把颗心儿,放了下来,目注涂琬,苦笑叫道:“琬姊,你真够厉害,一会儿秋肃,一会儿春温,可把你的潜弟弟,整得惨了!”

涂琬忍住笑意,向龙不潜正色问道:“潜弟,你这次‘虎山’之行,是否毫无收获?”

龙不潜摇手说道:“决非徒劳,我的收获大呢!除了‘金钗令主’的姓名来历,据说连慕容娇也不知道,致无所得之外,业已把她手下的‘两大供奉’,‘三大护法’,和‘三大公主’的姓名来历,都问得清清楚楚。”

涂琬“哦”了一声,扬眉笑道:“这样说来,我所设计的这条‘美男计’,到还有点功效?”

龙不潜脸上微热,当下遂把“巫山派”两大供奉是“钓天翁”翁拓,“瓢媪”陶瑜,“三大护法”是“恶神魔”姬纪东,“百变人妖”林双木,“飞天怪苗”庞翼,“三大公主”除慕容娇外,还有“花钗公主”长孙艳,“玉钗公主”欧阳媚等所知情况,向涂琬细说一遍。

说完,并皱眉叫道:“琬姊请想,那位‘金钗公主’,既能统驭这样多的盖世魔头,其武功智计,自必超人!我们连她来历,都摸不透,岂非盲目……”

涂琬冷笑一声,接口说道:“这位‘金钗令主’,虽然故作神秘,我却未必不能猜出她的姓名来历。”

龙不潜急急问道:“琬姊,你猜这‘金钗令主’是谁?”

涂琬正待答话,忽然秀眉微挑,与龙不潜同时向洞外看了一眼。

他们听出洞外有人,龙不潜遂对涂琬悄然叫道:“琬姊,这洞外之人是谁?难道是慕容娇去而复返么?”

涂琬摇头说道:“慕容娇无论如何对我,都已胆寒,除非她遇着了甚么有力靠山,决不敢再复回来生事!”

龙不潜道:“管他是谁,我们出洞看看。”

涂琬笑道:“这洞中有何可恋,我们当然要与来人一会,潜弟大概蹩了一肚皮的恶气,这次由你大展神威发泄发泄便了!”

两人一面笑语,一面向洞外走去。

尚未走到洞口,便觉奇腥触鼻!

龙不潜刚叫了一声“琬姊”,便见有三点蓝色精光,从洞外凌空飞来。

涂琬失声叫道:“这是苗疆中绝毒恶物‘三眼飞蜈’,潜弟快以‘弹指神通’功力,弄瞎它精芒特强的中央怪目!”

语音方落,龙不潜五指已弹,三点蓝色精光的当中一点,果在七八尺外,“波”然爆裂。

跟着,那只“血灵鸡”,也电疾飞出,在一条业已气息奄奄,约莫尺许长的紫黑蜈蚣头上,啄了两下,把蜈蚣脑髓,吸入腹内!

这时,涂琬,龙不潜二人,均已飘身出洞。

洞外站着两人,其中一个便是“笑面银龙”秦玉树,但那“血钗公主”慕容娇,却不在其内。

另外一人则是苗人装束,赤足,豹皮短裙,但所着黑色上衣质料,却似特厚,背后并与众不同的叠起数层。

此人相貌,十分狞恶,年龄约莫在四十左右!

秦玉树一见龙不潜走出洞府,便向那苗装之人,陪笑说道:“庞护法,这人就是慕容公主所说的龙不潜!”

由于秦玉树口中的“庞护法”之称,使得涂琬和龙不潜,都知道这苗装怪人,就是“巫山派”所谓“三大护法”中的“飞天怪苗”庞翼。

庞翼点了点头,目光移注涂琬,以极流利的汉语,冷冷问道:“尊驾就是‘屠龙钗’?”

涂琬点头答道:“不错,庞护法有何见教?”

庞翼怪目一翻,凶芒如电问道:“据慕容公主所说,屠姑娘适才曾有对本派‘金钗令主’失敬之语?”

涂琬笑了一笑,扬眉答道:“慕容娇并未说错,但因我不是‘巫山派’下之人,似乎没有对甚么‘金钗令主’,过份尊重必要!”

庞翼狞笑道:“屠姑娘既看不起‘金钗令主’,自然更看不起我这‘庞护法’了?”

涂琬笑道:“敬人与否,需视其人之品格而定,我对尊驾,尚无认识……”

话方至此,龙不潜已在一旁接口说道:“根据适才暗放‘三眼飞蜈’入洞,想害我们之举看来,这位庞大护法,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

庞翼问道:“我的那条‘三眼飞蜈’呢?”

龙不潜刚待答话,涂琬已先说道:“它已横尸洞内,你放出这等么魔小醜,便想害人,足见也是目光如豆之辈!”

庞翼冷笑说道:“屠姑娘莫作狂言,如今我与你及这位龙朋友,有两笔帐儿要算!”

龙不潜问道:“哪两笔帐儿?”

庞翼应声答道:“就是‘冷面墨龙’尤展,与‘三眼飞蜈’等两条性命!”

龙不潜狂笑说:“巧得很,巧得很,我也与你们有两笔帐儿,需要清结!”

庞翼诧道:“你也有……”

龙不潜双眉剔处,朗声接道:“当然有,就是‘洛阳豪客’金睽五,以及‘云台派’掌门人一叶道长等两桩仇怨!”

秦玉树在一旁问道:“龙朋友与这两个死鬼有旧?”

龙不潜道:“毫不相识,但你们想替‘冷面墨龙’尤展,和‘三眼飞蜈’雪恨,是为了私仇,我要替一叶道长,和金睽五索债却是为了公义!”

秦玉树哼了一声,目注庞翼说道:“庞护法听见没有?这位龙朋友倚仗身怀绝艺,狂妄到甚么地步?”

庞翼双眉一挑,向龙不潜冷冷叫道:“龙朋友,在下久仰令师‘乾坤一笔’冷大先生之名,可惜缘悭一面……”

涂琬一面笑道:“庞大护法,你这苗人怎么说起话来,比汉人还要啰嗦?要想和我潜弟动手,便干脆说明,何必这样大绕圈子则甚?”

庞翼看她一眼,摇头说道:“此时动手,无甚么意义,我只是想邀请两位同往‘巫山’一会。”

龙不潜扬眉笑道:“我早就向那慕容公主说过,今年年底,必去‘巫山’,拜谒‘金钗令主’,庞护法何必要再邀请?”

庞翼道:“口头邀约,不够郑重,我要奉致龙朋友和屠姑娘每人一份正式请帖!”

语音甫落,右手已扬,两片红光,电闪而出!

这两片红光,本是两枚小小木牌,但出手破空生啸,好似蕴有极强真力!

龙不潜知道庞翼意存考较,遂徐伸二指,把这枚小小木牌挟住!

木牌入手,果是蕴矿极强,但以龙不潜的修力,仍然身不摇,步不晃地,把它从容接下。

涂琬却不接木牌,等红光飞到面前,只屈指轻轻一弹,便使木牌向庞翼飞回,口中并娇笑说道:“江湖人物讲究一诺千金,二言九鼎,庞护法另备请帖之举,太似多余,我不想再接受了!”

她虽只轻弹一指,但却把木牌去势,弹得比来势格外迅疾!

庞翼不便闪避,只得把那枚红色木牌接住,狞笑说道:“屠姑娘,我是一片好意,因为倘若没有这种特制的‘迎宾请帖’在身,你们一过‘巴陵峡’后,便会寸步难……”

他这“寸步难行”的最后一个“行”字,尚未出口,便自神色一怔!

原来那枚红色木牌,好端端地竟在庞翼掌中,自动化为粉碎?

弹指碎木,并不为奇,但要在木已成粉之后,仍使其保持原状,等庞翼接过手去,再复裂碎,却除非练有极上乘的先天混元神功,根本无法办到!

这时,龙不潜也手持木牌,扬眉叫道:“庞护法,我们姊弟二人,今后形影不离,两人合用枚‘迎宾请帖’,也就够了!”

庞翼虽听慕容娇形容这一男一女,极为厉害,但在未曾眼见之前,总有点不大相信。

如今仅从对方一些小动作上,业已证明慕容娇之言,决非过甚其词,遂微抱双拳,说了声:“好,我在‘巫山巫峡’之间,恭候二位光临!”

话完,向秦玉树略一挥手,两人便转身离去。

涂琬见对方已走,目注龙不潜,娇笑叫道:“潜弟,你接受对方木牌则甚?难道真怕我们在过了‘西陵峡’后,当真会寸步难行么?”

龙不潜笑道:“我还不会那么胆小,所以不曾毁去木牌之意,是觉得这‘迎宾请帖’之上,可能有点花样?”

涂琬秀眉一挑,讶声说道:“有花样么?拿来绐我看看!”

龙不潜把手中那枚红色木牌,立即递过。涂琬把目一看,见这木牌制作得相当精美,其上铸有“巫山佳客”四个“曹全砷”体隶字。

除了木质沉重,铸刻精美之外,并还有种幽雅暗香,从牌上隐隐传出。

涂琬目注龙不潜道:“潜弟,你看出这面木牌之上,有何蹊跷?”

龙不潜摇头笑道:“我不是看出蹊跷,我只是觉出蹊跷,因为我们早就允赴‘巫山’,根本就用不着多这送帖一举!”

涂琬点头笑道:“潜弟疑得有理!”

龙不潜道:“对方也是心机险毒的绝顶凶人,决不会平白作此无聊勾当,故而,我猜想多半是在这所谓‘请帖’之上,又藏着阴险花样!”

涂琬笑道:“贤弟是认为牌上有毒?”

龙不潜摇头答道:“不会,慕容娇在‘九华山’,‘虎牙山’,受了两次挫折,自己知道一般毒力,对我们无可奈何,对方那里还会再作牌上淬毒的无效举措?”

涂琬取出银簪,在牌上一试,果然无毒,遂向龙不潜笑道:“潜弟,据你高见……”

话方出口,龙不潜便接口笑道:“琬姊,在我们两人之间,有高见的,应该是你!我不过心有所疑,至于‘破疑’解秘等事,全靠你呢!”

涂琬对那木牌,细看有顷,又嗅嗅牌上香味,终仍摇头说道:“我也看不出来,且把这牌儿,暂时收起再说!”

语音一了,便把那方铸着“巫山佳客”的木牌收起,向龙不潜挥手告别。

龙不潜一把抓着她的手儿,惶然叫道:“琬姊,你……你怎么要走?……”

涂琬失笑说道:“我怎么不走?你忘了我另有要事,为了对你放心不下,赶来‘虎牙’,业已略为延搁,万不能再耽误了!”

龙不潜那里肯舍,紧紧抓着涂琬的柔美玉腕,皱眉叫道:“琬姊,我们……我们……”

涂琬见他如此痴情,不禁白了龙不潜一眼,佯嗔说道:“潜弟你怎么如此痴法?我们最多等到年底……”

龙不潜噘着嘴儿,接口说道:“不行,这样长的一段刻骨相思,我……我忍受不住!”

说话之间,一双俊目之中,业已泪光闪烁!

涂琬见状,正在皱眉,龙不潜似有所得,扬眉叫道:“琬姊,你在年底之时,要去‘巫山’帮我,为甚么我如今不去帮你?这样一来,我们不是便可不再分离了么?”涂琬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这件事儿,不能要别人帮忙!”

龙不潜脸上,方现出一种极度失望神色,涂琬又心有不忍地,向他嫣然笑道:“潜弟莫要失望,我共有两件任务,第一件任务,绝对不容许外人参与,但第二件任务,却可以要你帮忙……”

龙不潜心中一喜,涂琬又复笑道:“换句话说,我们只要经过一段极短暂的别离,便可在另一地点相聚!”

龙不潜问道:“琬姊,我们要别离几日?”

涂琬娇笑说道:“不多,不多,多则十日,少则七日便可!”

在龙不潜心中,委实对七日离别,仍还有点嫌长,但不敢过份贪求,只得注目问道:“琬姊,你要我和你在甚么地方相会?”

涂琬笑道:“这地充满神秘,充满刺激,但也充满危险!”

龙不潜含笑说道:“琬姊请说明白吧,对于‘神秘,刺激’,我颇感兴趣,对于‘危险’,却不害怕!”

涂琬扬眉笑道:“我要约你去一座内有七十二具女尸的巨墓之中,去把她们尸体以上的簪发金钗,通通拔下!”

龙不潜目闪神光,轩眉说道:“这桩任务,着实神秘有趣,充满刺激,那巨墓是在何处?”

涂琬凑过香唇,在龙不潜的耳边,低低说两了句。

龙不潜方在点头,涂琬白衣飏处,人已飘出数丈。

龙不潜叫道:“琬姊……琬姊……”

涂琬一面疾驰,一面挥手笑道:“潜弟不要叫了,我们最多于十日之后,便可在墓中相会!”

天上的云在飘,山下的水在流,龙不潜怅然独立,涂琬越去越远,身形渐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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