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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逃过一劫

她在开始之时,以迄现在,都可以随时随地弄出声响,例如大声叫喊等,只要一点声息就足以惊动秘寨这些高手。

直至此刻他发现时为止,阮玉娇依然可以说话或者大叫。

朱涛对于自己的疏忽,以及她目下还拥有的优势,感到无限震骇。一时之间,那个灵活多计的脑袋,好像已停止了活动似的。

阮玉娇向他微笑一下,笑容中明明白白地流露出她的谦卑恭顺的意思。

她这个微笑的表情,在这刻出现,显然是向他说,她已晓得他因何事而震骇,同时也表示说,她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并且竟不敢以此当作一种恩惠。综合所有的意义,那便是说,她愿意受他支配,任他处置。

朱涛暂停了一下的脑子,又恢复原状。

他马上看清整个事实情势,那就是他不可以马上动手点穴,使她不能发出声音。

因为此举一来证明他确系错失,直到现在才发觉。若是不加改正,则阮玉娇便不能认定是他的错失,而且可以解释为他故意让她能够发声。

其次,他如是现在动手,由于藏身树上,受到环境的限制,便不能以快速动作点穴。

但如是手脚不快,则阮玉娇必能趁这一线之机,发出声音。

有这两种顾虑,朱涛只好一横心,不予补救这项错误。

他把目光转回地面,但见秘寨的三个人,已开始移动。

他们一面说话,一面行去,甚是从容。

朱涛只希望他们赶快走远,以便他从危险情势中脱身。

可是那三个人行得很慢,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们忽然又停下脚步。

最先停步之人,便是秘寨的第二号人物向人谋。

他一不走,其余的两人,自然也停下来了。

向人谋向牟通诡秘地笑一下,道:“想想看,咱们可曾遗漏了什么没有?”

牟通虽然智计过人,但在这位二哥面前,也不敢逞能,当下凝眸寻思。

倒是尤监堂先开口道:“对了,咱们还漏了一事。”

向人谋道:“什么事?”

尤监堂道:“咱们忘了搜查这附近。”

牟通道:“咱们搜之何用?”

尤监堂道:“不管怎样,总应该查看一下,这才放心得下。”

牟通道:“不对,二哥不是指这件事。”

他们还在猜测对答,树上的朱涛,心中实在急得可以,真恨不得下去把他们撵走。

只听向人谋道:“咱们既已判断出此是朱涛故布疑阵,自是无须白费气力搜查。不过,阮玉娇身上撕下来的衣裳破片,却须得捡起来,带回寨去。”

尤监堂当下走过去,将布片都捡起来,一面问道:“这些破布有什么用呢?”

向人谋道:“这是一项证据,凭良心说,咱们实在惹不起幻府一娇。假如她强向我们要人,她要的是阮三小姐,咱们便可将此项证物,送给她过目。”

牟通道:“不错,她一定会采信咱们的话。因为咱们如果藏起了阮三小姐,自然一口撇清,岂会撕几块破布给她之理?”

尤监堂虽然不大服气,却不争辩。

向人谋这时才再度举步行去,牟尤二人紧紧跟随。

他们走了一阵,已经音影杳然。

×

×

×

朱涛仍然不动,也不作声。

阮玉娇看不见地面,是以根本不知那三人已经走了。

过了一会,朱涛的目光转到她面上,冷冷地注视着她。一面暗暗捏断几节小枝,先后丢向地面。

那些小节的树枝,落在堆积着枯叶的地面上,连续发出声响。

朱涛这时也移动一只手,此一动手,阮玉娇绝对理会得到他乃是想点她穴道,使她作声不得。

他故意试一试这个美貌的少女,看她究竟会不会叫出声来。

但见阮玉娇的美眸中,乞怜之意更加强烈明显。

直到她穴道被制之后,她仍然没曾弄出一点声息。

朱涛旋即拍开她的哑穴,让她恢复说话能力。

他道:“你为何一直不作声?”

阮玉娇无限柔顺地道:“我怕你生气呀!”

朱涛道:“我生气与否,对你有何相干?”

阮玉娇停了一下,才道:“是的,我知道对你再柔顺些,也不能改变你的主意。可是我还是愿意不惹你生气。”

阮玉娇虽是说得柔情一片,但朱涛却在心中忖道:“她一定是耳目中早已失去平日的灵敏,是以不知真正情况,对我竟是如此不利。如若不然,她肯缄默闭口,那才怪呢!”

但他旋即又转念想道:“在另一方面想,她也许耳目灵敏尚在,只是为了不欲两败俱伤,所以不肯作声。此举另有一个用意,那就是如果我认定她是耳目失灵的话,则往后一些遭遇变化之时,我可能会低估了她,致招惨败。”

这两种臆测,皆有道理,究竟她是属于哪一种情况?急切间却不易立刻判明。

现在朱涛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因此,怀中所抱这一具肉体,给予他更强烈和鲜明的感觉。

幸而陈仰白还须他安排,所以他尚未能完全放心。

朱涛寻思了一下,决定利用这时机和形势,先查明她耳目的感觉,到底灵也不灵。

他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坐在枝垭交叉间,后背还有树干可以靠背。顺便把她放在怀中,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时两个人都坐得很舒服,而且面对着。不过朱涛的视影广阔得多,阮玉娇的目光,却被他的身体及后面的树干挡住。

朱涛凝视着她,目光甚是冰冷。好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野兽,所注视的只是没有生命或任何意义的物体。

阮玉娇被他瞧了一阵,显然全身都不舒服起来,当下避开他的目光。

朱涛没有作声,仍然这样子地瞪视她。

阮玉娇虽然不瞧他,但仍然感到他的目光。

她熬了一阵,才道:“你干吗这样看我?”

朱涛道:“我晓得你会不舒服,可是现在你落在我手,已到了这等地步,还求什么舒服?”

阮玉娇道:“你打算把我怎样?”

朱涛道:“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可谈?”

阮玉娇道:“我知道你向来心狠手辣,决不拖泥带水。可是你难道一辈子都不破例通融么?”

朱涛道:“为什么我要破例?”

阮玉娇反问道:“为何不可以破例?”

朱涛道:“这话很妙,使我愿意多说几句话,我且问你,你有什么特殊之处,可以使我破例?”

阮玉娇道:“我是个女人,长得不难看。”

朱涛道:“在我经历之中,漂亮的女人已不算一回事了。”

阮玉娇道:“但我与一般女人不同。”

朱涛略略显出比较感到兴趣的神色,道:“你有何不同之处?”

阮玉娇道:“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她说得一本正经,好像是在推销一件货物,而不是在谈她的事情。

朱涛感到她突然发出一种惊人的魅力,诱惑得他心猿意马,心旌大为摇荡起来。

他点点头,道:“也许我应该试一试。”

阮玉娇道:“如果你当真要试,你就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朱涛仰天一哂,道:“算啦!你这话,只好骗骗那些刚出道的小伙子。你可别忘了,我朱涛平生不忌女色,可不是未开过眼界之人。”

阮玉娇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本意是说,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同时亦将是使我感到自己真正是一个女人的男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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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涛越来越感到对方诱惑的压力,正迅速增加。

因此他连忙改变话题,道:“刚才有一个女人,在树下走过,你可知道她是谁?”

阮玉娇一愣,道:“一个女人,穿什么衣服?”

朱涛道:“她穿的衣服可扎眼啦!”

阮玉娇又道:“可是红色的衣服?”

朱涛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这话乃是虚构出来,因此他故意用这种不肯定的表示,迷惑对方,心中却忖道:“假如我知道这个女人穿什么衣服,那一定是见了鬼啦!”

阮玉娇却现出吃惊之色,道:“不,你骗我的,她不会到这儿来。”

朱涛故意泛现怒色,道:“什么?难道我孤剑独行朱涛,还不够资格?”

阮玉娇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她明明远在洛阳。”

朱涛冷哼一声,道:“她是谁?”

阮玉娇道:“是我大姐。”

朱涛生气地骂道:“胡说八道。”

阮玉娇道:“真的,一定是她。”

朱涛道:“你没有看见她的样子,连衣着装束也没听清楚,焉能确定是你大姐乔双玉?”

阮玉娇道:“一定是她,因为你在点我穴道的时间很短,而她向来是行动很快,乍现即隐的。”

朱涛道:“更是胡说了,难道别的女人,都不能行动迅速么?”

阮玉娇定一定神,才道:“也许你说得对,不见得每个行动快捷之人,就是大姐。”

朱涛道:“再说,她脚下曾经发出声响,幻府一娇乔双玉行动之时,岂能发出声音?”

他当时曾暗中投下三截树枝,发出微响。

阮玉娇神色益发镇定下来,道:“这样说来,一定不是她了。”

朱涛道:“即使是她,你也无须如此惊惶。”

阮玉娇道:“不,若是大姐亲自赶到,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朱涛道:“为什么?”

阮玉娇道:“你肯破例不杀我,为的是想试一试我的特殊之处。如果她来了,你就试不成了。如果试不成,我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朱涛马上发现她话中的漏洞,那就是她口气之中,强烈地暗示那“幻府一娇”乔双玉,好像一定能找到她似的。

他不用直接质询之法,绕个圈子,道:“她本事再大,也找不到我们,你大可以放心。”

阮玉娇摇头道:“不,她的本事,你不深知而已。”

朱涛道:“我先警告你,别疑神疑鬼的,到时弄得大家都兴致索然。”

阮玉娇自然听得懂他话中之意,不禁愁眉深锁,道:“唉!这真是个可怕的问题。”

朱涛双臂一紧,将她抱得更结实,道:“她怎能找得到我们?我决不信你这荒谬可笑的想法。”

他已变成同情她的立场,好像是在帮助她解决问题。加上双方腿股交叠地拥抱在一起,大大加强了双方亲密的关系。

阮玉娇道:“她诚然找不到你,但却找得到我。”

朱涛道:“有这等事?莫非她练有邪术?”

阮玉娇道:“虽然不是邪术,也差不多了。总之,我不论躲在什么地方,她都找得到我。”

朱涛道:“这真是使人难以置信之事。”

阮玉娇道:“不只是我,凡幻府之人,她都有本事找得到。”

朱涛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阮玉娇这时倒转过来,向他询问了。

她道:“你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吗?”

朱涛道:“她在你们身上,弄过手脚,是以找寻你们之时,凭着此一神秘的线索,总可以找到你们,就像是按图索骥一般。”

他停歇一下,又道:“至于她使的是什么手段,我就不得而知了。”

阮玉娇服气地道:“想来必是如此了,但这却如何是好?你有破法么?”

朱涛道:“有是有,但你一定不喜欢我这样做。”

阮玉娇道:“你打算怎样做法?”

朱涛道:“我将布下天罗地网,用你为饵,把她诱来。”

阮玉娇果然吃了一惊,抗议道:“但若是这样做,你便不能试一试我与别的女人,有何不同了。”

朱涛道:“假如我生擒活捉了你的大姐,比之尝你的滋味一事,可重要得多啦!”

阮玉娇轻轻叹口气,垂下眼皮,不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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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涛一面抱着她向地面降落,一面忖道:“直到现在,我还未查出她早先究竟是不是耳目失灵,才没有出声惊动‘秘寨’之人?抑是她故意隐藏起真正实力,以便窥伺到我的破绽,一举取胜……”

对于这一点,他不得不暂时放弃追究了。

他们很快就落在地上,朱涛改变穴道禁制,让她能够行走自如,但却用不出武功。

朱涛同时将陈仰白叫出来,道:“敌人已经走了,你可以回家啦!”

陈仰白愁眉苦脸的道:“好吧!但这是什么地方,我根本不知道。”

他拍拍身上的破衣服,又道:“而且我身上连一个子儿都没有。”

朱涛道:“要钱好办,阮玉娇,给他一点银子。”

阮玉娇掏出一块银锭,交给陈仰白。

陈仰白接着银子,却发起呆来。

朱涛道:“喂!你又发现困难么?”

陈仰白道:“是呀!我若是拿了这一大块银子,到街上买衣服,人家一定以为我是小偷。”

朱涛道:“原来如此。”

他命阮玉娇背转身,便迅速将身上衣服脱下,还给陈仰白。两人一交换,朱涛又变回在石牢内那副模样。

但陈仰白一穿回自己的衣服,虽然已经脏了,但仍然显出了他原来的文采儒雅的风度。

阮玉娇回头看了,不禁一笑,道:“陈公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陈仰白瞧见她的笑容,登时两眼发直。

朱涛伸手拍拍他的肩头,道:“陈仰白,你当心点,别被她迷住。”

陈仰白如梦方醒,满面通红。

朱涛又道:“当你心中想她之时,一定连你的未婚妻都给忘啦,是也不是?”

陈仰白不敢否认,亦不便承认,面庞更加涨红。

阮玉娇道:“他只是个未见过世面的书呆子,你何必呕他?”

朱涛道:“你给我闭住嘴巴。”

他的神色口气,都十分严厉。

陈仰白道:“朱兄别发脾气,都怪小弟不好,与她无干。”

朱涛含怒瞪他一眼,那两道冷冰如电的目光,把陈仰白刺得打个寒噤。

他道:“你记着,你没有资格说话,更没有资格替别人求情,听见没有?”

陈仰白骇然忖道:“他为了这一点点事,就翻脸啦!好像凶神恶煞一般。”

他只敢在心中想,口中却不敢说一句话。

朱涛又道:“这儿大概是京师吧?陈仰白,你去替我买一身衣服回来。”

陈仰白不敢吭声,虽然很害怕会碰见秘寨之人,但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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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涛与阮玉娇在后慢慢地走,到了胡同口,就停下来。

但见街上行人往来,都显得很悠闲,也很有礼的样子。同时随风送来一些说话和叱喝之声,皆是清脆悦耳的京片子,可见得的的确确已置身京师了。

朱涛忽然微笑道:“我刚刚想到一件事,觉得很有趣。”

阮玉娇道:“是什么有趣的事?”

朱涛道:“陈仰白显然受不了你的魅力诱惑,心中对你已充满了同情怜惜。我刚刚在想,假如我用你来换取他的未婚妻,他肯是不肯呢?”

阮玉娇道:“当然肯啦!”

朱涛道:“你休得太自负,也许人家不肯。”

阮玉娇道:“他现下在你面前,知道你杀人如家常便饭,心中大是畏惧,纵然不愿,也得答应。”

朱涛道:“废话,我说的肯不肯,当然是指他愿不愿的意思。”

阮玉娇笑一笑,道:“那就不知道了。”

她故意设法激起朱涛的好奇心,希望他当真这样试一下。当然她归了陈仰白,那就等如鸟出樊笼,龙归大海了。

朱涛自语道:“他也许不愿,玩一下到底与正式婚娶不同……”

阮玉娇听了,初时还不怎样。但再想想,可就不服气起来,道:“假如你不从中阻挠的话,我定要使他千肯万愿。”

朱涛道:“你真想试试么?”

阮玉娇道:“只要你答应,我就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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