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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引入歧途

朱涛乃是一点住对方的穴时,人也绕到阮玉娇身后,推她往前走。

阮玉娇这刻才敢睁开眼睛,向陈仰白那边跄踉行去。

突然朱涛的推力加重,使她几乎摔跤。幸而朱涛及时勾住她的纤腰,才没跌倒。

她的腰竟是如此纤细,实在以当得“一捻”或“盈握”等形容词,故此朱涛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几乎就足以完全抓住。

朱涛向陈仰白低声挥手道:“快到那边躲起来。”

陈仰白一听而知事态严重,连忙照他指示,急急奔去。

陈仰白经历过大难,虽然时间很短,可是他的头脑和反应,已经今非昔比。

他毫不迟疑,一直向那间堆放柴草之用的小屋奔去,准备躲藏在屋内。

朱涛勾住阮玉娇的纤腰,正要奔去,但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施展传声之法,道:“陈仰白,绕到屋后,随便躲在树后,别靠近那座小屋。”

陈仰白已到了门口,闻言一转头,便绕向屋后,身形很快就隐没不见了。

朱涛微微冷笑一下,收起长剑,腾出这只手,抓住阮玉娇的衣领,突然一扯。

只听“嗤”的一声,她上身的衣裳,已经撕下一幅,露出粉臂等处的雪白肌肤,还有精绣的抹胸。

朱涛将撕下来的布块,丢在地上,接着又动手撕她的长裙。

他一连撕了两块,丢在地上,使得阮玉娇的大腿,从破裂处暴露出来。

阮玉娇没有作声,她晓得这朱涛绝对不是打算撕毁她全身的衣服,以便对她进行强暴,但她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朱涛有何打算。因此,她不作一声。

朱涛独自奔到小屋前,打了个转又回转来,在屋室后门和墙头践踏;这才回到阮玉娇身边。

她默默地瞧着他,朱涛侧耳听了一下,便将她拦腰抱起,向空中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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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升起大约两丈,恰恰到达邻近一株大树上的横桠,朱涛在那粗大的枝桠上再一借力,身形续又升起。

转眼间他们已藏身在离地面三丈有余的树上,在他们脚下,枝叶颇为浓密,是以在地面仰看的话,实在不易发现。

阮玉娇全身被朱涛抱紧,是以不但可以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热力,同时也感觉得出他全身的坚强有力的肌肉,而她却有如一般柔弱无力的女孩,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受他保护似的。

这种感受,对她来说,实是陌生不过,因为她自从懂得人事以来,从未扮演过弱者和被动的角色。

她忽然觉得很舒服,因为她不必操心,一切都可以依赖这个强有力的男人。

朱涛这时也不禁皱起眉头,因为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错误,那便是不该将这美丽迷人的胴体,抱在怀中。

他到底是个男人,所以对于美丽异性的肉体,不能当作一块木头一般看待。

他并不是拘谨迂腐的道学先生,是以对于搂抱着一个女人之事,脑子中从没有“罪恶”之感。

但是一个美女,却是一团足以焚身的烈火,亦是可以螫死他的蛇蝎,他觉得“错误”的原因,便是这一点。

他虽然想换个方式,改变这种亲密接触的情况,可是已来不及了,因为底下已出现了四条人影。

这四个人都在空地上停步,一齐注视地上撕破的衣裙布块。

朱涛的视力,自是不同凡俗,虽然与那四人相距达三丈有余,可是他仍能将这几个人,看得纤毫毕现。

只见其中一个体形魁梧健壮之人,伸手拍拍另一个同伴,接着向他打手势,一望而知是叫对方查看四下之意。

这个大汉自己也不闲着,向另一边奔去,亦是查看的意思。

他们分头奔出十二三步,朱涛登时感到紧张,因为其中一人,竟向小屋那边查去,而又不是直向屋子。

朱涛原本在小屋门前和门内,都故意留下一点痕迹,却把陈仰白躲在屋后的一切痕迹,予以消灭。

但这伙家伙根本不是循线索追查,只是顺脚奔去。这么一来,可能会直达屋后的远处,因而发现了陈仰白。

他正感到焦虑之时,忽听站在空地不动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沉声道:“罗山、冯一杰,回到这儿来。”

此人一开口,便知他是这一伙人之中,身份最高之人,而且亦必定是以阴谋诡毒见长之人。

他长的面长如马,额窄鼻钩,大约是四旬左右的年纪,虽是一袭布衣,却剪裁适体,很有气派。

魁梧大汉应声奔了回来,道:“三爷何以不让属下查看?”

被称为“三爷”的这个马面中年人道:“先把冯一杰叫回来。”

罗山立刻提高声音,道:“老冯,三爷之令,你没听见么?”

在小屋那边的冯一杰,这时才回转身子,大步奔回。

在三爷旁边的两人,突然说道:“牟三爷料事如神,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的。”

他的年纪,也大约在四旬上下,长相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却有一股迫人的阴诡慓悍之气,右手提着一口连鞘长刀,左手却拎着一个长形的包裹。

朱涛对这个包裹,特别注意。

他猜想在这个长形包裹之内,必定就是“秘寨”的秘密武器了,可惜外形看来太普通了,瞧不出是什么物事。

此外,他不大能够集中全神之故,主要原因是怀中的这个美女。

牟三爷道:“尤监堂过奖啦!”

朱涛忖道:“这个姓尤的人,似乎有点来头,待我想想看便知道,所称监堂一定是职衔尊称。”

尤监堂接口道:“本座说的是实话,但三爷因何故召他们回来,连兄弟也大惑不解。”

冯一杰道:“是呀!属下已发现了线索,特地避开正面,一路查出……”

牟三爷道:“我知道,这条线索,必定指的那间放物的小屋,可是你尽管进去看看,绝对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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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涛听到此处,大为警惕,忖道:“这秘寨之人,当真是没有一个是好惹的,无怪名列武林四邪之中了。”

只听罗山道:“属下在那边似乎也发现痕迹。”

牟三爷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些痕迹线索,一定指向后门,墙头也会发现得到。”

罗山道:“依三爷的看法,咱们纵然入屋搜查,也一定查不出什么名堂,是也不是?”

牟三爷十分肯定地道:“是的。”

尤监堂道:“话虽如此,但咱们也不能不查看一下呀!”

朱涛眼睛睁得极大,射出慑人的杀气。

他已下了决心,只要牟三爷下令舍去有痕迹之处,作散开的搜查之时,他就马上现身应战。

表面上看来,这个牟三爷才智杰出,竟已看出朱涛故布疑阵的用心。

但朱涛没有马上扑过去之故,却是因为他的诡计,正是专门对付像牟三爷这等高人而施的。

如果是尤监堂和罗山等人,则他一听之下,就现身扑下去了,此时他手中唯一的一着棋,就是利用怀抱中的美女,攻破敌人的秘密武器。

现在他仍然在蓄势待发的阶段,两耳耸起,收听地面的话声。

牟三爷徐徐道:“地上这些布片,大家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因为这是从女子身上撕下来的,而这件衣服,款色特别,适用之人不多,可知一定是到过咱们寨里的那位女客人无疑。”

尤监堂点点头道:“不错,一定是她,这位来自幻府的女客,实在称得上是人间尤物……”

男人们一谈到女人,总是显得轻松许多,也消除了阶级的距离。

罗山舔舔嘴唇,同意地道:“她虽不算最漂亮,但她有一股迷人的劲儿,叫人难以忘怀……”

牟三爷道:“她是幻府出身,自然与一般女子不同,要知幻府一娇的厉害,就是因为她幻化为什么样的人,就似什么样的人,容貌的相似,不算希奇,可以用各种手段补救,但在风度神情上要她贞烈,她能端庄得叫你不敢碰她,要她骚媚,她可以使男人骨头发软,这才是天下无双的绝技。”

冯一杰道:“听牟三爷这么一说,属下双脚已经感到没气力啦!”

罗山粗扩地笑起来,尤监堂道:“牟三爷之言,乃是实情。”

牟三爷道:“咱们言归正传,这位女客,眼下大概已经落在孤剑独行朱涛手中了。”

罗山道:“朱涛把人家的衣裳撕破了,难道打算强奸她么?”

冯一杰道:“那位女客人,如此风骚,大概用不着用武力吧?”

牟三爷道:“朱涛当然不会是打算强奸她,他是利用这些布片,使咱们侦查之时,走入歧途。”

朱涛心中一震,忖道:“这厮真个高明得紧。”

只听牟三爷又道:“朱涛狡诈绝伦,计谋百出,此举有三个用意。”

尤监堂讶道:“竟有三个用意之多?”

牟三爷道:“第一点,他特地使我们早点知道,他手中挟持的女子,是幻府之人。”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第二点,他利用阮三小姐特殊身份,以她的生命要挟,反击咱们。”

尤监堂点点头道:“当真大有可能。”

牟三爷又道:“第三点,他正在设法拖延时间,例如咱们在讨论此事,便是他预料中的后果之一,再说,咱们见了这些布片,自然会展开搜查,此等最是耗费时间,他可以趁机逃出很远。”

尤监堂矍然道:“现在牟三爷猜透了他的心思,咱们须得赶紧再追。”

牟三爷慢条斯理地道:“咱们已经耽误了一阵,索性再等一会,让他逃得远些。”

其他的人,都大惑不解。

朱涛亦觉得奇怪,忖道:“他岂会因阮玉娇在我手中而放过我?不对,一定另有原因……”

他乃是智谋过人之人,脑筋灵活无比,念头连转之下,登时已猜着了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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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尤监堂问道:“三爷袖中究竟有什么乾坤?”

牟三爷道:“我说出原因之后,谅监堂一定十分满意。”

他说得如此肯定自信,众人更觉惊奇。

牟三爷不侍他们追问,接着又道:“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我不过是使朱涛失去他的特点而已,你们都知道的,朱涛外号称为孤剑独行,向来是单身匹马,纵横天下,他虽然显得人孤势单,但也有一宗莫大的特点,就是他可以行动如电,毫无牵连拖累,敢捋他虎须之人固然不少,纵然有心找他麻烦,也有人海茫茫,无处寻觅之感。”

众人听了,都若有所悟。

牟三爷只停了片刻,又道:“他救了那个书生,已够拖累的了,何况还有一个阮三小姐?那个书生倒是容易解决,但阮三小姐,却不是容易放弃的。”

尤监堂道:“三爷这等见地,真是旷古绝今,使人不敢不服。”

牟三爷道:“尤监堂好说了,兄弟也是刚触动灵机,我一听大家都如此垂涎阮三小姐的色相,可见得她的魅力,并不是个人的想法,而是当真可以颠倒众生的尤物,朱涛他既是男人,岂能例外?”

朱涛暗暗听得寒噤,忖道:“无怪我初时见到她,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真等到我掳下她之时,突然感到她的魅力,强烈得难以抗拒了,敢情这正是幻府的绝艺。”

他已发觉自己,把这个美女抱得太紧了,已经超过防她坠落的限度,敢情是在本能上,渴望更真切地碰触她的肉体,是以力道加强,当然他亦已收到这种效果了。

朱涛暂时收回对秘寨之人的注意力,转眼向阮玉娇望去。

只见她美眸半闭,朱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一望而知她正沉醉在这个男人坚强有力的拥抱中。

同时,她似是意乱情迷,渴望地等待着异性的爱抚和热吻。

朱涛心头大为撩乱,但觉得这个娇媚的美女,已触发起他的情欲。

以他现在的姿势位置,他实在很容易就吻在她的朱唇上,而不致弄出任何声响,惊动敌人。

当然,阮玉娇也一定不会挣扎,因为莫说她已有渴望接受爱抚的表示,纵然没有,她亦无法反抗,因为她穴道已经受制。

朱涛抑住吻她的冲动,迅即将注意力,再转回底下的敌人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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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牟三爷又道:“从现在起,咱们略略改变策略,追赶之举,仍得继续,但不可太紧,以便让朱涛有机会安置陈仰白。”

尤监堂道:“此计甚妙。”

牟三爷道:“咱们让朱涛与阮三小姐在一起,相信不须多久,他们就泡上了。”

冯一杰道:“这块肥肉送到老朱嘴里,不愁他不吃,可是叫人想起来好生不甘。”

别的人都笑起来,这是男人之间的趣谑,只有在这等气氛和话题中,大家都可暂时抛开身份地位等束缚。

罗山道:“老朱这小子,听说风流得很,这一口肥肉,他一定放怀大嚼。”

言下之意,似是十分遗憾。

朱涛微微一笑,忖道:“这些职业凶手们对我的一切,似乎已打听得很详细呢!”

阮玉娇身上发出阵阵香气,送入朱涛鼻中。

朱涛不觉深深地吸了一下,脑中幻起旖旎风流的画面。

只听牟三爷道:“朱涛平生不在任何相同的地方,连续住宿三日以上,对任何女人约会也不会超过三次,因此,他的行踪,永远捉摸不定,亦掌握不任任何可靠的线索,因为他离开每个女人之后,就永不再回转找她了。”

尤监堂肯定地道:“这位阮三小姐,与别的女人不一样,朱涛再狠,也不能只玩两三次,就不顾而去。”

这几句话,其余的三个男人,都深表同意。

罗山道:“朱涛那厮,如果能够拿阮玉娇也当作一般女人,只玩两三次就丢掉的话,我把人头双手奉上。”

其他的人,都笑起来。

尤监堂道:“既然如此,咱们已不须急于行动。但眼下往哪儿去?”

牟三爷道:“咱们虽不须认真展开搜索,但行动却不能中止,你立刻传话过去,要第二第三两组人马,只虚张声势即可。”

罗山应了一声,立即奔去。

牟三爷又道:“冯一杰可去面报俞大爷,请下令发动全力,从速侦查朱涛下落,但切忌打草惊蛇,以致多费手脚。”

冯一杰衔命而去,此处只剩下牟尤二人。

牟三爷背负双手,绕着那数片破布,踱了几个圈子,满面深思冥索的表情。

尤监堂等了一阵,才道:“牟兄想什么心事?”

牟三爷道:“我正在想,以朱涛的声望和一身所学,天下已没有什么人能使他感到忌惮了,但咱们这番分组追赶,居然没有找上他,岂不奇怪?”

尤监堂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牟三爷道:“咱们秘寨虽然也算得是武林一霸,可是在朱涛眼中,最多也只能使他慎重一点而已,绝对不能将他骇走,因此,咱们这三路人马,以尚二哥的看法,必有一路与之相遇。”

尤监堂道:“他目下情况特殊,一来有那书生陈仰白拖累。二来有幻府的三小姐,使他无法独行其是。”

牟三爷道:“暂时只好如此解释了。”

他们忽然都露出霍然戒备之色,向东南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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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出现,此人行动之时,迅捷无声,宛如鬼魅。

霎时间那人已到了他们跟前,牟三爷和尤监堂都一齐向他施礼,口称二哥。

朱涛晓得来人必是秘寨中的二号人物,姓尚名人谋,在武林中,只要晓得秘寨之人,都知道这向人谋心毒手辣,以阴谋诡计见长。

他与牟尤二人见过礼,便道:“适才接得消息,晓得三弟有此决定,故此过来瞧瞧。”

他一面说,一面打量地上的破布。

牟三爷马上将过程及其他的推断,说了一遍。

向人谋点头道:“三弟此一决定,甚是明智。”

牟三爷道:“但小弟却想不透,那朱涛不是怕事之人,何以不曾现身?”

向人谋道:“这正是咱们胜败的关键,假如朱涛乃是高明得测破了咱们的手段,是以躲将起来,则此人才智之高,心计之深,殊为可怕。”

尤监堂道:“咱们的最后手段,全寨数十人之中,知道的也不过是六个人而已,他如何能够得知?”

向人谋道:“他之所以得知,完全是凭推理得来,并非获得情报。”

尤监堂道:“如果我有充分的时间,也有足够的线索,则能够猜得出来,也有道理,可是他在如此匆忙的情况之下,又没有任何线索或情报……”

牟三爷道:“我也是这么想,才感到疑惑。”

向人谋道:“当然我们目下还不能确定,但咱们不妨作此推测,三弟让他有机会与阮玉娇泡泡的决定,非常高明,看来咱们不必使用秘密武器了。”

朱涛听到此处,但觉自己大有收获,一则证明了秘寨果然有秘密武器,符合了早先的臆测。

二来从秘寨这些高级人物言谈中,也同时查看出他们的才智。

三来明知秘寨对付自己的手法,便不难想办法对付,甚至可以进一步予以反击。

他转眼向怀中的美女望去,但见阮玉娇睁大眼睛,与他相视。

她目光中,流露出害怕乞怜的意思,然而却不影响她的娇媚魅力。

朱涛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因为他认为幻府的伎俩,大概难不倒他。

然而他的情绪,突然间大为改变,刚才还是十分自信自负,可是现在却只有说不出的“震骇”。

原来他直到这时,才发现阮玉娇虽然失去行动的能力,可是她言语能力,仍然像平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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