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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燕接道:“这也算不了什么稀奇,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爱呢?”

萧一峰道:“玉燕!这就是为父要你出马的原因,姓高的爱财如命,但他却更爱色,长线放远,让他看着,想着,吃不着,就会心猿意马,满脑子黑吃黑的念头完全丢开了。”

萧玉燕道:“爹,听你说的口气,只要姓高的愿出十五万两银票,你就很心满意足了,并不想打别的歪主意,可对?”

萧一峰嘿嘿笑道:“玉燕!为父的主意可多着哩!快些去吧!”

萧玉燕点点头,再次整了一整衣服,才出房而去。

此刻,夜色已深,行旅客商早已安歇,院中已无一个人影。

萧玉燕出得西厢,走进跨院,蓦地,一棵梧桐树上飕地一响,落下一个人影。

萧玉燕身形一晃,贴身短剑业已出鞘。

闪电般向对方咽喉刺去。

那人一面飘身内让,一面低声叫道:“玉燕!是我呀!”

萧玉燕一怔,道:“翔麟!是你?”

敢情这人就是萧玉燕的心上人冯翔麟。

萧玉燕认出了对方之后,皓腕一探,就搭上了对方的手腕,全力一纵,二人就似那一双彩蝶般纵上了高墙,再一提身,已落到街心去了。

长街寂寂。

已无行人。

萧玉燕拉着冯翔麟贴壁而行,沿壁出了南门,来到一座丘陵密处,双双才停了下来。

萧玉燕吁了一口气,道:“翔麟,告诉你别露面,怎么又阴魂不散地闯来了?”

冯翔麟难怪被称为江湖浪子,只见他生就一副俊美模样,修眉星目,粉面,朱唇,然而在他的眉宇之间却流露出一股亵荡之色。

他低笑道:“玉燕!我想你呀!”

萧玉燕娇叱道:“万一让我爹爹撞见,那怎么得了?”

冯翔麟冷笑道:“被他撞见了又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他又不是你的亲生爹。”

萧玉燕道:“话可不是这么说,这么多年来,他待我也不错,好聚好散,又何必抓破脸?再说他已答应我们的婚事,而且还给我五万两银子作嫁奁哩!”

翔麟语气一振,道:“真的?”

萧玉燕秀目一抡,道:“哼!见钱眼开,你到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银子?”

冯翔麟涎着脸笑道:“自然是喜欢你的人,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突然语气一转,接道:“玉燕!这么晚了,你还要上哪儿去?”

萧玉燕道:“你少管闲事,快走吧!”

冯翔麟道:“玉燕!你不告诉我可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要效那红拂夜奔……”

萧玉燕一根指头闪电般戳在冯翔麟的额头上,咻咻然道:“见你的鬼!这不是为了你这小冤家!”

冯翔麟道:“怎么说是为了我呢?玉燕!你得说出个名堂来。”

萧玉燕道:“爹要我趁那高如登有几分酒意之际,去对那厮眉挑目语,乱他心神,在两下交割银两之际,爹才好占上风……”

冯翔麟瞪眼竖眉地接道:“什么!这个时候去会黑爪龙?”

萧玉燕嗯了一声。

冯翔麟道:“武林之中,谁不知道黑爪龙是有名的大色魔?你岂不是将一块肥肉往老虎口送么?玉燕!你听我说……”

萧玉燕接道:“翔麟!你尽管放心,高如登休想碰到我一根汗毛。”

冯翔麟道:“眉挑目语也不行啊!玉燕!你已是我里的人,怎可以……”

萧玉燕道:“不这样,爹就不答应我们的婚事,所以我只得委屈一点了,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你,你不谢,反倒来怪我,真气人!”

冯翔麟道:“算啦!世上哪有这种逼自己女儿去以色惑人的父亲?”

萧玉燕道:“不是亲生的呀!”

冯翔麟道:“纵然不是亲生的总有些情分呀,由此可见,萧一峰那老小子只是在利用你的美色罢了,事成之后,五两银子你都别想拿到手。”

萧玉燕道:“翔麟!别乱讲!”

冯翔麟道:“玉燕!你一辈子都要靠我,是信我,还是去信别人?”

萧玉燕投进他的怀,将一张粉颊不停地在他的胸膛上厮磨,曼声道:“翔麟,我全心全意对你,你还看不出来么?”

冯翔麟道:“那么,你就该听我的话。”

萧玉燕道:“我哪回没听过?”

冯翔麟道:“看在银子份上,我暂且忍气,让你去和那姓高的碰碰面。不过,你得多少留点分寸,我小浪子可不干那吃亏的事。”

萧玉燕道:“放心!我也不是好说话的人。”

冯翔麟道:“还有一件事,你得依我。”

萧玉燕想必已被这俊美小浪子迷昏了头,连声答应道:“行!行!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也都依你,除了你去找别的女人。”

冯翔麟道:“事成之后,你那假老子可以到手多少银票?”

萧玉燕道:“约莫有十五万两。”

冯翔麟道:“银子不怕多,十五万两一齐拿,咱们舒舒服服地去过一辈子。”

萧玉燕道:“爹哪会答应?”

冯翔麟道:“你不会想个法儿么?”

萧玉燕神情一愣,道:“你是教我将银票拐跑吗?爹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将我们追回。翔麟!快别打这种主意了。”

冯翔麟冷声道:“玉燕!你难道没有法子让他不能再追?”

萧玉燕摇摇头,道:“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好主意,你提一提吧!”

冯翔麟道:“你身边的短剑——”

萧玉燕疾声接道:“那怎么行?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出这种主意来的?”

冯翔麟冷笑道:“他既无情,你也可无义,这有什么不对?”

萧玉燕道:“他哪里无情了?”

冯翔麟冷冷说道:“为了钱财,竟然将好友姚十朋杀害……”

萧玉燕疾声接道:“翔麟,你不可以这样说,那事没有凭据。”

冯翔麟双眼一翻,道:“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萧玉燕道:“那只是猜想罢了!”

冯翔麟道:“就拿眼前这桩事来说吧!他若顾念情分,就不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教你以美色去迷惑高如登!”

萧玉燕张口欲言,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冯翔麟道:“我不但是小浪子,也是小傻子,莲花寨寨主何通的女儿要嫁我,陪嫁珠宝一斗,九连环宋飞虎要我作上门女婿,那更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都被我一一峻拒,却爱上了这个死心眼。”

萧玉燕泫然欲泣道:“翔麟,听我说……”

冯翔麟一挥衣袖,接道:“我听得太多了,你一天到晚要我改邪归正,可是吃穿都得要银子,我的死活你不管,却去顾念那一个对你无情无义的人!”

萧玉燕泪眼滂沱地说道:“翔麟!求求你,不要这样逼我。”

冯翔麟叹了一声,道:“我自然不会逼你,谁教我那么喜欢你呢?玉燕!我住在离此二十里的兴隆集上一家顺风楼中,想通了就来告诉我。”

说罢,转身欲去。

萧玉燕一把抓住他,道:“翔麟!你听我说,我实在下不了狠手。”

冯翔麟道:“你下不了手,由我来。”

萧玉燕道:“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

冯翔麟道:“那就算了,想必你我无缘。你去作你的孝顺女儿,我还是去浪荡江湖,只怕萧一峰那老小子比你狠,银子到手,暗动狠心,你就后悔不及了。”

用力一挥,摆脱了萧玉燕的皓腕,边走边说道:“玉燕,我在顺风客栈中等你三天。”

话声中,人已去远,轻功倒是挺俊的。

萧玉燕怅然木立良久,蓦地一咬银牙,复又向回纵去。

在皎洁明月照射之下,丘陵之上突又出现了一个人:他就是锦衣盗樊九。

梆声敲响了三更三点!

深秋寒重,此刻正宜拥被高卧,是以张记老店的厢房之中已无一线灯火。

未亮灯火,就不一定说是厢房中的客人都已酣睡,姚杰和樊九就是静坐谈心。

只听樊九嘿嘿一声轻笑,道:“老弟!这可真是一台好戏哩!萧一峰只怕作梦也不会想到有个窝里反女儿吧?”

姚杰倒未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凝声道:“玉燕姑娘真不是萧一峰所生么?”

樊九道:“也许真是那么回事。”

点点头又道:“说不定也是那小浪子冯翔麟的离间之计,总之一句话,咱们乐得坐山观虎斗,犯不着去澄清他俩的父女亲情。”

姚杰吁叹了一声,道:“不管亲生也好,收养也好,萧一峰逼玉燕姑娘去以色惑人,真是令人感叹,先父当年也是认错人了。”

樊九道:“别老长吁短叹啦!事情业已快到水落石出之时……”

语气一顿,接道:“不过,有一桩事却又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姚杰振声问道:“何事?”

樊九道:“按常情说,萧一峰若是杀了邹百龙,玉燕姑娘不可能不知,自然,萧一峰也没有理由去瞒着她,父女二人谈讨此事时,曾引以为忧,足证邹百龙的确是死在另一个人的手里。”

姚杰道:“在下也想了许久,杀害邹百龙的,怕是另有其人。”

樊九道:“那么,你我也该对这人加以防范。”

姚杰道:“为何呢?”

樊九道:“此人能面对面杀害邹百龙,足证武功高人一等,直到目前,尚未露面现形,必有种企图,怎不教人感到可怕?”

姚杰道:“莫非也是为那二十万两官银?”

樊九道:“很可能,因此我才要你老弟多加防范,此人必然城府极深,而且是个心机极为阴狠的人,可是我又想不出这样一个人来。”

姚杰叹了一口气,道:“身佩短剑,都无用武之地,可真闷人。”

樊九道:“老弟,目前是个斗智的局面。”

姚杰道:“说起斗智,在下倒突然想起了……”

语气一顿,接道:“冯翔麟可是在兴隆集上的顺风客栈之中?”

樊九道:“不错,你老弟打算怎样?”

姚杰道:“此人有用。”

樊九愣了一愣,冷声说道:“老弟!不是我樊九存心泼你老弟的凉水,如果你打主意打到小浪子冯翔麟身上,准没有好处。”

姚杰道:“此话怎讲?”

樊九道:“那小子心眼儿坏得厉害,只怕不是轻易就能加以利用的人。”

姚杰道:“他总有他的弱点。”

樊九道:“你老弟可是指他贪财而言?”

姚杰道:“不错,诱之以利,准定上钩。”

樊九道:“他不会对你老弟轻信啊?”

姚杰冷哼道:“别以为在下真打算利用他。”

樊九神情一愣,道:“那么,你老弟……”

姚杰接道:“从他和玉燕姑娘所说的话可以看出,显然是想利用玉燕姑娘的弱点而达到敛财的目的,这种人还该活着么?”

樊九惊道:“你老弟想宰他?”

姚杰沉声道:“这种人难道不该宰?”

樊九道:“你老弟方才不是说此人有用么?”

姚杰道:“自然在下目前还不至于宰他,不过,在下却想漏夜到兴隆集上去看看。”

樊九道:“有何可看?”

姚杰道:“小浪子冯翔麟绝非独来独往,必然还有他的合伙,是以……”

好像心有另属突然把话停了下来。

樊九疾声接道:“恕我说句大话,你老弟对江湖上的经验真是太浅薄了,小浪子对那萧玉燕明显的是虚情假意,他既然说要在那儿等候玉燕姑娘的回信,那决不会有什么破绽。”

姚杰道:“尊驾方才说过,目下是个斗智的局面,可对?”

樊九连声道:“是啊!”

姚杰道:“那么,在下首先要斗的一个人,尊驾可知是谁?”

樊九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那萧一峰。”

姚杰道:“错了……”

樊九凝声道:“那么又是谁?”

姚杰道:“邹怀英姑娘。”

樊九道:“怎会是她?”

姚杰道:“尊驾说说看,那小浪子冯翔麟是怎样一个人?”

樊九道:“专骗女人,却又使任何一个姑娘家都要见之着迷的浪子。”

姚杰道:“那么,邹姑娘是不是姑娘家?”

樊九不胜迷惑地道:“老弟!你的话可将我弄糊涂了。”

姚杰道:“再请教尊驾,往兴隆集怎么走法?”

樊九道:“出南门直奔。”

姚杰道:“邹姑娘表现得一无所知,那倒还无甚破绽,然而她面临丧父之痛,却不悲恸欲绝,不无令人起疑之处,在尊驾未来之前,在下已察觉她将房门反锁,自窗户偷偷出房,在下曾尾随在后,见她正是去了兴隆集,在下因与尊驾有约,是以不便追踪,方才就一直在心中暗疑,及至尊驾提到了冯翔麟,在下才恍然大悟,原来邹姑娘是暗中会那小浪子去了。”

樊九惊道:“竟有此事?”

姚杰道:“尊驾难道不信?”

樊九道:“内中必有文章,走,我陪老弟去一趟兴隆集。”

姚杰道:“不!尊驾得留在这里。”

樊九道:“有个伴不是好些么?”

姚杰道:“如果邹姑娘回程不走原路,两下或许错过。所以得尊驾守在这里,她若返回,暗中盯牢,千万别再让她离开。”

樊九喃喃道:“倘若邹姑娘果然是和那小浪子会晤去了,其中自然大有隐情。不过,你老弟也大可不必如此慎重其事啊!”

姚杰道:“眼看就要四更天,在下速去为妙,尊驾留神点。”

樊九尚未答话,姚杰就已长身而起,穿窗而去。

他不禁喃喃道:“我樊九的轻功只怕不敢妄称独步武林了。”

兴隆集不算大,可也不算小。

东走徐州府,南下石头城,都得打这儿过,因而集上唯一的一条长街倒也满是茶楼酒肆,招商旅客,市面真够得上兴隆二字。

顺风客栈就在集子的北头上,门口一幅长长的布帘,写着顺风二字。长帘迎风招展,其含意颇有向行旅客商祝祷之意。

此刻已是四更初起,然而在后院一间上房之中却还是灯火明亮。

纸窗上也映出一双人影。

那二人,显然是那小浪子冯翔麟和邹怀英。

男女有别,深夜在旅邸中私会,难免会使人生出非分之想。但是,二人只不过隔几而坐,而且邹怀英的脸上则是一片肃穆之情。

二人谁也没说话,良久,方听到邹怀英道:“你托店家递上小简,要我来此一会,就是为了这桩事么?”

冯翔麟笑道:“在下的话业已说完,该当如何,听凭姑娘卓裁了。”

邹怀英道:“我怎知你是说的真话?”

冯翔麟道:“在下声名狼藉,姑娘家莫不畏如蛇蝎,此刻不但时值夜静更深,而且还在旅邸之中,姑娘若不见信,岂敢漏夜来此?”

邹怀英道:“并非信你,而是谅你不敢。”

冯翔麟笑道:“姑娘既然如此说,自然也就料定在下不敢欺骗姑娘了。”

邹怀英道:“请问!你是如何知道内情的?”

冯翔麟含糊其醉地答道:“恕在下暂作隐密。” 邹怀英态度冷漠,心想:“这家伙心怀叵测,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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