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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邹怀英道:“有一句话我可要说在前头,如果杀害先父之人并非姚杰……”

冯翔麟接道:“在下方才就已说过,愿以项上人头作为保证。”

邹怀英道:“到时可别后悔。”

冯翔麟道:“敬请放心,不过,姑娘千万别忘却在下的一再叮咛,否则,情势变化……”

邹怀英道:“不管情势如何变化,凶手总是凶手,绝对变不了的。”

冯翔麟道:“姑娘愿意按照在下之意行事么?”

邹怀英道:“我会相机进行,不劳挂念。”

说罢,起身离座。

冯翔麟道:“在下对姑娘家如此敬重,可说是生平第一遭,由此可见,在下此举纯是为姑娘着想。在下浪迹江湖,声誉虽坏,却还懂得仁义二字,令尊生前对先父有恩,在下理当还报才是。”

邹怀英不禁流露一丝温和之色,笑了笑,道:“那真该多谢……”

语气一顿,接道:“你能送我一程么?”

冯翔麟显得有受宠若惊之感,愣了一下,方连连点头,道:“自然可以。”

客栈早已关门闭户,二人纵出高墙,瞬间走出了兴隆集。

邹怀英突然停身,问道:“你能确定先父是被那姚杰所杀么?”

冯翔麟道:“在下方才已一再剖明,是在下亲眼看见。”

邹怀英突然面色一沉,道:“那么,恕我唐突问上一问,你到枫林渡来作甚?”

冯翔麟道:“只因最近江湖上风传:有不少黑道高手均将前来枫林渡,是以在下才披星戴月赶来报信,刚好遇上那姚杰行凶……”

不待他一语道尽,邹怀英就冷哼了一声,道:“先父的好友真是太多了。”

语声甫落,只闻刷地一响,在月色之下出现一道红光,原来她已抽出了腰间的红牛皮鞭。

冯翔麟闪得虽快,左胳臂仍被鞭梢扫了一下,一时炙痛难当。

“邹姑娘……”

邹怀英冷叱道:“弄诈者先死,看鞭!”

刷刷刷一连抽出三鞭。鞭梢响起一阵尖锐啸吟,劲道更是威猛绝伦。

冯翔麟,这小浪子除了会欺女人之外,倒还有些绝招,一纵丈余开外,右腕一扬,顿见三点星星分开上中下三路向邹怀英袭来。

邹怀英情知对方发出了犀利暗器,不敢掉以轻心,连忙向路边闪去。

孰料路边草丛之中竟然同时闪出两名大汉,一执大刀,一使双钩,分左右向邹怀英夹袭,使得她突然陷于险象环生之境。

蓦地,凭空响起一声沉叱,接着又是锵地一响,只见一个仗剑少年将那二名大汉的偷袭格住,对方还被一股强劲之力震退了好几步。

邹怀英放眼望去,心头不禁狂喜,原来救她之人竟是姚杰。

她连忙脱口叫道:“姚兄,快抓住那小浪子,他竟然攀诬你是谋害先父的凶手。”

她一面叫,一面回身望去,那冯翔麟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路边两个大汉也走了个没踪没影。

姚杰摇摇头,道:“不必追了……”

抱拳一拱,道:“在下感到愧对姑娘。”

邹怀英道:“这话从何说起?”

姚杰道:“姑娘来此和冯翔麟会晤……”

邹怀英接道:“姚兄早已知道了么?”

姚杰道:“姑娘离去时,在下就已察觉,因此对姑娘的行径滋生了怀疑。”

邹怀英道:“幸亏我没有相信那厮的话,不然感到惭愧的将是我。”

姚杰道:“姑娘因何与小浪子动手的呢?”

邹怀英道:“他诬指姚兄为谋害先父之元凶,使我气不过。”

姚杰道:“姑娘盛情,在下领心……”

语气一顿,接道:“不过,姑娘又怎知小浪子是诬指在下呢?”

邹怀英不假思索地说道:“姚兄绝不是那种人。”

姚杰道:“姑娘能辨是非黑白,令人可喜,不过却不该遽而出手。”

邹怀英不胜讶异地说道:“那是何故呢?”

姚杰道:“姑娘聪慧过人,何不将计就计,看他诬指在下的企图何在,若非凑巧在下及时赶到,姑娘虽然武功不凡,怕也难防暗算。”

邹怀英沉吟了一阵,道:“照情势看来,对方显然有某种阴谋。在我只是泄忿,而对方却以为我看出了什么破绽,所以才出动埋伏,打算置我于死地。”

姚杰点点头,道:“不错,可惜咱们作了一件擂鼓捉贼的傻事。”

邹怀英喃喃道:“真是教人想不到……”

语气一顿,接道:“姚兄,你怎会突然到这儿来的呢?”

姚杰道:“在下方才就已说过,因见姑娘暗中离房,朝兴隆集而来,又久不见归,是以赶来看看。原来不该怀疑姑娘,想不到反而助了姑娘一臂之力。”

邹怀英道:“姚兄简直就是救了我一命,你若不及时赶到,我就凶多吉少了,想不到小浪子冯翔麟还是成群结党而来的。”

姚杰道:“姑娘说错了。”

邹怀英喃喃道:“错了么?”

姚杰接道:“小浪子一向独来独往,哪里会有党羽?他目下只不过是为人跑腿罢了。”

邹怀英翻了翻眼睛,道:“那又是谁呢?”

姚杰道:“也许是为一个藏在暗中的神秘客跑腿……”

语气一顿,接道:“咱们也犯不着费尽心思去猜,自会有水落石出之时,咱们回洛河吧!已起五鼓,霜露甚重,姑娘当心别着了凉。”

邹怀英默默无语,却禁不住深情款款地瞥了姚杰一眼,不过他却并未在意。

二人联袂离去,集上传出了五鼓的梆声,一个肃杀的秋夜已将要过去了。

路边草丛、树林之中似有人影晃动,也想起了低沉的话声。

只听一个操北方口音的汉子说道:“俺早就知道小浪子办不成事。”

另一个说道:“说话留神点!小浪子本事没有,却会搬弄是非。”

北方汉子道:“小浪子认龙老大作干老子,只是仗着他那张俊脸子,俺忠心耿耿,肯拼,肯干,怕他个什么劲?”

另一个汉子却和声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咱们龙头老大膝下犹虚,就是看中了小浪子那张漂亮脸蛋,才收他作义子。被小浪子知道你在背地说他的坏话,一状告到咱们龙头老大那里,包管还是你挨骂,何犯着?咱们据实回报就得啦!”

北方汉子吁叹了一声,道:“真他妈的气人,走,咱们回洛河吧!”

五鼓的梆声敲得萧一峰心慌意乱,萧玉燕一去三个更次,还不见回房,他又不便过去探问,难免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好不容易挨到房屋呀然一响,萧玉燕总算回来了。

抬眼望去,见她头上钗环整齐,身上衣衫不乱,显然未被高如登捡着什么便宜去。

萧一峰这才吁了口气,道:“玉燕!你怎么一去这样久啊!”

萧玉燕砰然一声关上房门,气呼呼地道:“高如登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女儿难道能不听么?爹,您放心,他倒是蛮规矩的。”

萧一峰笑道:“那就好了,为父也是在为你担心呀……”

放低声音,接道:“高如登说了些什么?”

萧玉燕道:“他要讨女儿作妾。”

萧一峰神情一愣,道:“他就这样直截了当地对你说么?”

萧玉燕道:“自然是拐弯抹角说出来的。他说如果您肯答应,这趟买卖一分银子不赚,而且还说什么要将京城的两家银号交给女儿主持,爹!他八成将咱们看成财奴啦!”

萧一峰嘿嘿笑道:“玉燕!你怎么回答那厮的?”

萧玉燕道:“女儿只笑不答,爹不是教女儿眉挑目语,尽量不用口说话么?”

萧一峰连连点头,道:“对!对!你没有做错……”

突地面色一沉,接道:“那小子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为父设下圈套去整治他,管教他风流梦变成黄粱梦。”

萧玉燕道:“爹爹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萧一峰双眉一皱,道:“玉燕!以你看,那高如登是真的对你的美色垂涎,还是暗中有计?”

萧玉燕道:“爹!女儿看你几乎要被那二十万两官银迷昏了头,是以也不敢讲真话了。”

萧一峰沉脸道:“玉燕!这是什么话!”

萧玉燕道:“爹一直都在打如意算盘,因此女儿也就不敢泼您的冷水了。”

萧一峰扬声道:“快说,你看出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了。”

萧玉燕道:“高如登是闻名黑道的色魔,他那双黑爪毁过不少武林中人,也污辱了不少清白女子,女儿和她单独的相对三个更次之久,巧笑倩兮,眉挑目语,他语中虽有挑逗,却一直正襟危坐,丝毫不乱,爹爹!这种行径像是黑爪龙高如登么?”

萧一峰沉吟良久,道:“这的确不像高如登的作为,不过……”

语气一顿,接道:“他想到为父不是好惹之人,暗怀戒心,也未可知。”

萧玉燕道:“只怕不是如此!”

萧一峰沉吟一挥,道:“玉燕!此刻先去歇歇,午饭时你再去会会高如登。”

萧玉燕双眉一挑,道:“又要女儿前去?”

萧一峰道:“为父自有妙计要那黑爪龙堕入圈套中。玉燕!你且附耳过来。”

萧玉燕依言探过头去,只听得她连皱眉头,然而她的玉首却不住地点转。未必是好主意,但她似乎无法反抗她的父亲。

琢磨了一夜,黑爪龙高如登丝毫未显萎顿之色,足见他的武功确有过人之处。

他斜靠在床榻上,双目透出精光,一不稍瞬,似在思索什么。

蓦然,一个随形大汉行色仓皇地走了进来。

高如登的坐姿丝毫未动,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大汉低声道:“赵三爷要见总舵主。”

高如登冷叱道:“告诉你们多少遍,行走在外不许如此称呼。”

那大汉连声应是,道:“回掌柜的话,三爷滚地龙赵坤求见。”

高如登怒骂道:“混账东西,想到这边忘了那边,谁叫你这样乱嚷嚷的!”

那大汉连连哈腰,道:“小人该死,下次留神,再也不敢。”

高如登道:“就他一个人么?”

那大汉道:“据三爷说,四爷本来也要来向总……咳……掌柜的请安,唯恐惹人注目,所以就一个人来了,三爷说,有紧要之事面禀。”

高如登道:“老三可改了模样?”

那大汉道:“改了!改了!包管别人认他不出。”

高如登道:“模样虽改了,只怕他那口川腔怎么也改不了,一开口就会被人听出来,教他悄然进来,别嚷嚷,尤其得留神那萧一峰。”

那大汉连连点头,道:“小人省得。”

说罢,出房而去。

移时,进来一个彪形大汉,想必就是那滚地龙赵坤。

他掩上房门,以一口浓重的川腔说道:“参见大哥!”

话声中,抱拳深深一揖。

高如登抬手虚空扶了一扶,道:“三弟,有什么事非得到这儿来见我不可?”

听他的口气,敢情滚地龙赵坤也是七龙会的一份子。

赵坤走近一步,低声道:“老大!恕兄弟放句直言,老大派翔麟那娃儿去接近梁上燕,这步棋下得对头,教那娃儿去接近邹怀英,那就大错特错了。”

高如登冷声问道:“错在何处?”

赵坤道:“玉燕那女娃儿有些犯贱!所以翔麟那娃儿才对了她的口味。那邹家女娃为人正经,翔麟那娃儿如何对得了?”

高如登道:“你是指昨晚的事?”

赵坤环目一张,道:“老大已经晓得了?”

高如登点点头,道:“那是我的一招妙棋。”

赵坤不胜困惑地问道:“妙在何处……”

高如登一挥手,道:“别问,到时你自然知道。”

赵坤道:“老大,话不是那么说,兄弟伙在一起又不是一年半载,彼此之间……”

高如登冷叱道:“三弟!莫非不信任我这个大哥?”

赵坤连忙一弯腰,道:“兄弟不敢。”

高如登道:“这二十万两官银虽不是小数目,却未必在咱们七条龙的眼里,这次我亲自带了你和老四前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赵坤道:“老大在京城里头就已对兄弟说过,怎会不知?”

高如登道:“那就对了!咱们七龙会可说是黑道中的霸主,有财有势,然而却经常被那些所谓正派豪侠指责誉骂,却想不到一向被武林中很敬重的玉面侠和无敌神鞭竟是盗劫官银的主犯。这回咱们就要教玉面侠大大地栽一次筋斗,才好出一口多年的怨气,昨夜他竟然被他的宝贝女儿到我房中来大施美人之计,我真想剥光她的衣服大大戏弄她一番。”

店家双手奉上一个大红封套告诉姚杰有客拜访。

封套上只有“内肃”二字,并无名姓,大有秘而不宣之意。

姚杰抽出封套内的拜帖一看,不禁一愣。原来来客是高如登,帖上写着七龙会总舵主的头衔,分明是完全依照江湖规矩的正拜访,这可就令姚杰百思不解了。

愣神一阵,姚杰方才问道:“来客可有随行之人?”

店家道:“就他一个。”

姚杰向店家一挥手,道:“就说姚某恭候。”

店家应是退下。

须臾,那店家又带领黑爪龙高如登走了进来。

姚杰以往虽然从未和这位黑道高手会过,在七里铺时曾暗中投以一瞥,自然认识。而那高如登却从未见过这位少年侠士之面。

他站在进门处抱拳一拱,道:“少侠就是霹雳剑么?”

姚杰也很恭敬地回礼,道:“不敢当那侠誉,在下姚杰……”

躬身一摆手,接道:“请坐。”

高如登安然落座,那店家在姚杰示意之下退出,并带上了房门。

姚杰肃容正声道:“高舵主如此慎重其事,先投拜帖来会,必然有甚紧要之事。”

高如登微笑道:“高某不才,尝听人言,侠义英雄出少年,是以特来面请教益。”

姚杰道:“高舵主一向粗豪惯了的,说话又何必转弯抹角?”

高如登一点头,道:“高某遵命……”

语气一顿,接道:“武林中黑、白两道,壁垒分明,自诩为正派之士不屑与黑道中人为伍,殊不知所谓正派人士之中也有假冒伪善的枭雄,而黑道中却又常见义行可方之士,少侠以为然否?”

姚杰缓缓颔首,道:“高舵主言之有理。”

高如登道:“有少侠这一句话,高某今天可算不虚此行了。”

姚杰修眉一挑,道:“高舵主前来一会,只怕意不在此吧?”

高如登一点头,道:“不错。高某今天专程要来向少侠揭发一个伪君子。”

姚杰心中早已雪亮,却故作不知地问道:“谁是伪君子?”

高如登一字一字如敲铁击玉般说道:“少侠的父执辈,玉面侠萧一峰。”

姚杰佯怒道:“高舵主说话要有凭据。”

高如登道:“十四年前燕地沧州道上二十万两官银被劫一案,就是萧一峰主谋的。”

姚杰道:“追贼要赃,赃银在何处?”

高如登道:“自然有。”

高如登顿一顿又道:“不日就会出现。”

姚杰霍然起身离座,冷声道:“这算什么话?”

高如登含笑道:“少侠不妨心平气和地听高某人将内中情由交代清楚那时就不会责怪高某人了。”

其实,关于抢劫官银是萧一峰所为,姚杰已然十拿九稳,不过,他却不明白高如登的来意为何,因而才故作怒色,移时方好顺水推舟假作中计。

当下重又归座,悻悻然道:“高舵主虽然侧身黑道,也算得上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不致如此如同黄口小儿般信口开河。”

高如登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语气一顿,接道:“这几年,高某在京城中开了两个银号,可说是已经洗手归正,不再干那无本生涯,想必少侠也曾听人说起过。”

姚杰道:“倒是听人说起过。”

高如登道:“不过敝会里倒不曾完全归正。其实这倒不是高某恶习难改,只因为各行各业都各有窍门,也只有入俗一番。”

姚杰道:“高舵主想必是指那收购赃银一事而言。”

高如登放低了声音,道:“少侠真是内行,偷盗之流,得手的未必是民间财物,如有大锭官银,就非得银号收购熔化重铸,才能流入市面,这可以说是作金银买卖的一大财路。”

姚杰唔了一声,并未接口。

高如登又道:“所谓行有行规,这一行中的规矩也很严,如有人找上门来,不拘交易是否谈成,都不能将对方的秘密泄露……”

轻咳了一声,接道:“然而,这一回却大大的不同了。”

姚杰道:“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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