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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玉女娇柔苦一鼎

“什么?双哥,那厮自尽了?”严梦柔一声惊呼,连忙跑过来瞧,只见左手绝剑竟然自

咬舌根,一命归天,两眼死不瞑目,像死鱼眼瞠睁着,好不恐怖!

“妈的杂碎!少爷没整到便死了!”北双对他已是恨之入骨,骂了一声,抬脚便要踩向

谢一呈血淋淋的头颅。

“你是不是人?人家既已死了,你还不放过?”严梦柔一把推开北双,怒瞪着北双说道。

“就是因为他死了,所以少爷才……噢,不不,小柔,我放过他,放过他!”

北双不甘的踏前一步,但一见严梦柔双手插腰,柳眉横竖,杏眼圆睁,连忙退开身子;

他心中实在想不通,他只觉得严梦柔和赖宛英一样,只要对他一瞪眼,硬是哼不出气来,北

双更相信,严梦柔如果像赖宛英泪汪汪的话,他一定会急得不知所措!

严梦柔见北双怪异的望着自己,甜甜笑了一下,拿起床下的棉被,裹住谢一呈的尸体,

塞进床底下;转首见北双仍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己,笑着嗔道:“怎么啦?不认识你家姑奶奶

了?”

“小柔,你到底是哪里迷住了我?”北双如梦初醒的哦了一声,把严梦柔揽在胸前,温

柔的拂着她的秀发,蜜意的吻着她的香颈,痴痴的说道。

“嗯……”严梦柔温驯的偎着北双,芳心甜蜜至极,忽然想起床上的祈青青,忽然推开

北双,娇声的说道:“双哥,如果我有要求,你会不会答应我?”

“那要看情形了……”北双走到茶几边,拈了一块肉,仰了一口酒,望着严梦柔说道:

“比方说,如果你要求离开我,打死少爷,我也不答应!”

“傻东西,你知道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离我而去就好了……”严梦柔喜悦的

走到茶几,夹着菜,深情的望着北双娇道:“如果要求你救一个人呢?”

“那也得看情形……”北双忽然笑了一下,宛似早知严梦柔的语意,吊儿郎当的说道:

“比方睡在那边的妮子,我姓北的就是不救!”

“不嘛!双哥,你难道一点怜恤的心也没有?”严梦柔撒着娇道。

“怜恤的心?”北双笑了一下,抬起严梦柔圆润的下颔,撇了一下唇角说道:“小柔,

如果现在有个男人中了这鬼邪门,你是否也该怜恤的去和他共度巫……哎唷!”严梦柔不待

北双道完,狠狠踏了北双一脚,痛得北双皱眉龇牙。

“你这张狗嘴,有必要封起来!”严梦柔怒视着北双,佯嗔道。

“小柔,你是不是虐待狂?怎动不动就往少爷身上揍?早知像母老虎,少爷便不……噢,

小柔,我要你!要你!小的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要你!”

北双沽了两口酒,像是自怨自哎的叹着,“叹”声未完,严梦柔怒哼一声,北双忙不迭

转笑说道。

“噗!”严梦柔忍禁不住的娇笑出来,她只觉得北双不但令她心醉,北双对她是那样体

贴、温柔,而且她感到和北双在一起,她已不知道忧愁、悲伤是什么东西?她敢断言北双给

她的欢乐,使她变成了天之娇子。

“小柔,你知道我不能救她,不是么?我对你说过,单姑娘的爱骑死在她的老鬼师父子

里,而我也杀死她师父,更何况我曾挨了她一扇,少爷没整她便算慈悲了……”

北双收起嬉戏之态,沉声说道:“总算我与她无仇,小柔,我也不愿屈曲自己,你知道,

我一旦得到我真正所爱的人,我便不接近任何女人。”

“双哥!”严梦柔娇唤一声,紧紧揽住北双,美眸浮上高兴至极的泪光,喃喃的呓道:

“我爱你,爱你……”

“小柔,咱吃完东西便上路吧,莫要误了与麻子会合的时间。”

北双温柔的推开严梦柔,体贴的夹了一块羊肉放入她的小嘴,柔声说道。

“双哥,我总觉得不忍心让她这样死去。”严梦柔垂下螓首,酸楚的说道:“你不知道,

我们女人在江湖上行走,常常会有这种恶运,我是女人,怎忍心见她……”严梦柔说到末后,

美眸一红,含着泪水,轻轻抽泣着。

“小柔!”北双心痛的唤了一声,爱怜的拭着严梦柔的泪水;他不明白自己的手为何会

微微的颤抖着,他自己的心在剧烈的颤动着,他承受不住严梦柔那颗怜悯的心,就像当年他

给赖宛英悲悯的心肠而软化一样。

忽地严梦柔从怀中取出了两颗药丸,走向祈青青的房间。

“小柔……”北双连忙跟上去,不解的叫了一声。

“双哥,我们既然不挽救她的生命,我们是否该问问她有没有让我们效劳的地方?譬如

她想告诉她的亲人,或者她有未办完的事。”

严梦柔坐在祈青青的床沿,仰着泪痕未干的脸庞,楚楚的凝视着北双,哽咽的说道:

“双哥,你说好不?”

北双的心头猛烈的颤了一下,星眸骤地漾起一股云雾,那是爱的云雾,他发现,眼前的

严梦柔,几乎要使他忘却所有的女人,包括赖宛英、朱妮、罗萍以及单桂珠。

没有一丝的抵抗力量,北双点了点头,他想,要是严梦柔再度央求自己救祈青青,他很

可能也会不由自主的点头!

“这两颗药丸可使她清醒半个时辰。”

严梦柔闪着泪光,把药丸小心的纳入祈青青红润的小嘴,拭了一下泪水,解开祈青青的

穴道。

“嗯……”停了一会,祈青青嗯了一声,缓缓启开眼帘。

“噢,你们是谁?”祈青青慢慢看清两人的身影,惊讶的问了一声。一见北双似是非常

熟悉,转了一下混沌沌的脑海,猛然脱口道:“你不是李兄么?!”

“祈兄……不,祈姑娘。”

北双不得不勉强笑了一下,说道:“这是在下妻子。”

北双为免“无谓噜嗦”,他知道祈青青也会和别的女人一样“缠”上自己,不是么?

他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自己就为她凝视自己的眼光而感奇怪,如果早先

能知道她是个女的,他便不会奇怪了,那种眼光他实在看得太多,所以北双马上说出自己的

妻子,事实上严梦柔和他已有夫妻之实,北双也视她如妻,只不过尚未有正式的婚礼罢了,

但这只是迟早问题。

“噢,原来是李夫人。”祈青青怔了一下,美眸滑过一丝只有北双才能看出的失望神色,

唇角浮起一个不自然的微笑。

严梦柔愣了一下,她不明白祈青青何以称北双姓李?正想开口,北双已悄悄的踢了她一

下,抢先开口说道:“祈姑娘,你……”

“咦,我是男人,李兄何以称呼……噢!”

祈青青显然不知道自己差点被色狼糟蹋,讶声问道,话到中途,忽觉自己衣衫被人动过,

而且看见木板破了—个大洞,还瞥见北双房里床下有一具尸体,惊异的脱口叫道:“这,这

是怎么一回事?谢兄呢?”

“祈姑娘,你仍不知情?”严梦柔爱怜的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祈青青想坐起来,但发觉浑身无劲,又躺了下去,骇然叫道。

“可怜,你怎地上那武林败类的当?”严梦柔心中一阵怜悯,叹了一声。

祈青青望望严梦柔,又望望北双,纯洁的脑海一转,脱口道:“我是不是被……?”

“没有!我们及时把那个下三滥杀了。”严梦柔连忙安慰的讲道。

“我怎会浑身无劲?”祈青青提了一口气,只觉丹田处飘飘的,提不起劲,骇然变色的

问了一声。

“啧,祈姑娘……”

北双见祈青缠不清,不耐的撇了一下唇角,啧声说道:“那小子给你吃了无法解救的药

物,你是否有要让我们效劳的地方,请……”

“你……”严梦柔见北双单刀直入,一口给说了出来,瞪了北双一眼,北双连忙住口不

语。

“什么?”祈青青脑中如电击般的轰了一下,一张俏脸倏地苍白起来,脱口叫了一声:

“我会死了?”

“不!你不会死!”严梦柔愤怒的看了北双一下,见祈青青那副痛苦的神情,慈悲的心

肠又是一酸,眼泪簌簌流出,哽咽的安慰了一声。

“不!我不能死!”祈青青忽然竭斯底里的哭叫着。

北双轩了一下剑眉,连忙点住她的昏睡穴。

“你……”严梦柔愤怒的站起娇躯,朝北双叫了一声。

“小柔,如果不点住她的穴道,这叫声准会惊动整个酒馆……”北双摊了一下手,说道:

“好娘子,别再缠了,赶紧问问她的遗嘱……好好,小柔,你爱怎办便怎办,请千万别哭,

别哭!”北双见严梦柔两眸一红,连忙转口说道:“我肚子饿扁了,你问她吧!”

北双深怕严梦柔又会叫自己救她,说了一声,便走到自己房间,劲自吃着酒菜。

北双沽着酒,心中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他料不到祈青青并不是美男子,竟是美女子,他

并不是因为金蛇骷髅的徒弟而不愿救她,事实上骷髅谷已被他夷平,为单桂珠的爱马出了一

口气;实在是这种“救”法他觉得怪别扭的,不是么?他虽然与不少女人缠绵,但这都是她

们“愿意”的,他决没有一丝强迫,更没像谢一呈使用那下流的玩意。

北双觉得自己现在去“救”祈青青,总觉得自己是托谢一呈的“福”,趁“药”打劫,

不是自己“光明正大”得来的,再说为了女人他心中受了不知多少伤痕,而且他现有了严梦

柔,他不想有对她“不忠”的行为,至少不能让严梦柔“知道”。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一旦“救”了她,如果祈青青硬是死皮赖脸的缠着自己,那就糟了!

以前,他也许会狠着心,用“高明的手段”把祈青青抛弃,但自从他知道杀妻的凶手可

能就是被自己抛弃的女人后,他便觉得自己实在是“罪贯满盈”,说什么他再也不敢“乱搞”

女人了。

“……我正在用饭的时候,左手绝剑与我称兄道弟,我不知道他已识破我是女儿身,我

喝了一杯,便觉昏沉沉的,之后他说扶我上楼休息,我便不省人事。”

祈青青显然已醒过来,痛不欲生的向严梦柔哭诉着,一阵无奈,绝望的语音伴着严梦柔

怜悯的抽泣声,如针刺的传进北双的耳膜。

“他妈的!那家伙如此死去,实在太便宜了他!少爷真想给他尝尝剥皮的滋味!”

北双心中愤怒的骂道,低头望了一下床底下僵直的谢一呈,要不是“怕”严梦柔,他真

要再把他拖出来,给他万刀分尸。

“严姐姐,你能救救我?我不是怕死,这是我糊涂罪有应得,但我要找寻我自小失去联

络的姊妹,以及未报的父仇……”一阵如杜鹃啼血的语音传来:“我不能死!不能!严姊姊,

你一定要救我,我一定感恩不尽,永远缅怀你的恩德,好不。”

接着传来严梦柔的话音:“祈姑娘,我……”

“小柔,你千万别答应!”北双心头一震,连忙有引声成线向严梦柔急道。

但他失败了,严梦柔的语音清晰的传射他的耳鼓:“我答应你!”

“你疯了?小柔!”北双大吃一惊,连忙冲过去,叫着道:“祈姑娘,她不过在骗你,

你是绝对无药可救的!”

严梦柔忽地站起娇躯,含泪说道:“不!有……!”

“你!……”北双忍无可忍,含怒甩过—个耳光!

“啪!”

严梦柔做梦也想不到北双会出手掴自己,但闻—声脆响,严梦柔的粉颊着实挨了一记!

北双出手之快,劲力之大,而且严梦柔毫无防备,完全没有运起功力,娇哼一声,娇躯

飞了出去!

“小柔!”北双目眦欲裂的叫一声,弹起身形,接住严梦柔疾栽的娇躯。

“小柔,原谅我!”北双心碎的吻着严梦柔唇角的血丝,紧搂住严梦柔的娇躯,星眸闪

着痛苦的泪光,歉疚的说了一句。

“双哥,求你救她好不?”严梦柔美眸滴出令北双心痛的泪水,哀怜的语音,字字摇撼

着北双的心腑:“她是那么纯洁、美好,双哥,你真的忍心让她这样死去?求你答应我,好

不?双哥……”

“小柔,你……”北双痛苦的说了一句,艰辛的挪眼向床上的祈青青望去,只见她满脸

惊愕,一双美眸圆睁着,她似乎不明白自己何以会使北双和严梦柔起风波?”

“祈姑娘,如果你要我救你,那么你宝贵冰洁的身子便要被我这武林草莽糟蹋!”

北双此刻对她说不出有多厌恶,一双星眸充满刻切的敌意,那么不屑的瞥着茫然不解的

祈青青,冷涩的撇道。

“噢!……”祈青青震了一下,俏脸骤地红起来……。

“祈姑娘……”严梦柔走近床边,唇角喃喃嗡动着,显然正用“传音入密”向祈青青说

些什么,祈青青的脸更红了,美眸羞娇的闭下。

“祈姑娘,如果我是你,我宁愿死,是不?何必把冰清玉白的身子被……”北双愤怒的

转过身子,恶劣的嗤道:“沾污……”

“双哥!”严梦柔哀求的叫了一声,打断北双的话语。

“祈姑娘,令师已被我杀了!”北双不耐的翻过身子,几乎是咆哮着道:“你总该有点

骨气吧?!”

“你说什么?!李兄。”祈青青又是一震,脱口问道。

“在下姓北,不姓李!”北双对严梦柔哀求的眼光视若无睹,冷冰的说道:“当今武林

顶顶大名的江湖一鼎便是我北某人,祈姑娘,人生自古谁无死?你怕死么?你知道不?你在

无耻的祈求你的杀师仇人对你……”

“双哥!求你……”严梦柔嚎叫着抱住北双。

“小柔,我不能答应你!她要是怕死,可以另找别的男人!”北双无动于衷,冷漠的撇

了一下唇角,嗤道。

“你……”严梦柔痛心疾首的嘤咛一声,螓首伏在北双胸前,痛哭不止,北双狠着心不

去理会。

“你错了!我没有答应把身子交给你,我没有说我怕死……”

祈青青奋力挣起身子,美眸漾起坚毅的神色,盯着北双说道:“我不管你江湖一鼎不江

湖一鼎,你撒谎,家师早在五个月前作古了,就算还在人间,你也不能动他一发。”

祈青青刚一坐起身子,想走下床上,两腿却一软,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祈姑娘!”严梦柔叫了一声,奔过去扶起祈青青。

“你说令师已死了?”北双一怔,脱口问道。

“不错,我出谷那天正守了两个月的墓。”

祈青青无力的由严梦柔抱回床上,神色怨恨的瞪着北双说道:“家师命我摧去骷髅谷,

但我不忍。”

“噢!”北双这时才明白何以未见全蛇骷髅,恍然的哦了一声,呆呆的望着祈青青。”

严梦柔却大喜,如此一来,北双和祈青青不是没有了仇怨么?朝北双哀求说道:“双哥,

你救救她吧!”

“北兄,我不是怕死,我愿意如你说的‘无耻’恳求你救奴家……”祈青青泪如雨下,

凝视着北双说道:“为的是我未报父仇,我未曾谋面的姊妹;而且我决不会缠你,破坏你和

严姑娘的幸福。”

“我……”北双呆呆的望着梨花带雨的祈青青,艰辛的吐了一声,便说不出话,他不知

怎是好?严梦柔悄悄的朝门房走去。

“小柔!你是干嘛?”

“你不会觉我‘碍事’吧?”严梦柔俯在北双耳边娇俏的说道,吻了一下北双的面颊,

便溜出门外。

“小柔!”北双叫了一声。

但房门已碰的一声,被严梦柔关起来,咚咚的走下楼去。

北双呆了一会,咬了一下牙,正想推开房门,但眼角瞥见祈青青正幽怨的凝视着自己。

“女人!女人!也许这一生、下辈子、永生永世不能了解她们!”北双叹了一声,心中

揶揄自嘲的暗说着道。

他只知道,自他十六岁行走江湖以后,便和女人结下不解之缘,但他怀疑自己是否真正

的了解女人?噢!女人,她不是神秘,而是“怪诞”!

北双无奈的缩回想推开房门的手,自嘲的耸了一下肩,搬了一张椅子,离床前两尺,倒

转扶手坐下,两眼望着地面,脸上一片冷漠,默默不语。

“你,你这样讨厌我?”祈青青徒的凝视着北双,见北双如此冷冰,情窦初开的心灵如

针扎般的绞痛,懦声道。

“你说对了!”

北双看也不看她,单手一举,五指箕张,对准隔房几上的酒壶,用力一旋,波的一声,

酒壶如箭飞到他手里。

北双沽了一口,仍是看也不看祈青青,冷冰的撇了一下唇角,说道:“讨厌到极点!”

北双的绝话更使她感到伤心,甫干的泪水,又自她已是哭得如胡核的眸孔涌出……

“记得我们初次邂逅的时候,你说过如果我是女的,你会爱我的。”祈青青想起和北双

相遇的情景,无限辛酸说道。

北双愣了一下,脑海不由自主的旋起他和祈青青初识的一幕,他记得自己曾为她的“俊

帅”而喝采,而且也对她纯朴天真的心灵滋生好感。

“我也说过那是盲目的,是不?”

北双苦涩的撇了一下嘴角,他不想把两眼看向她的,但他还是抬眼向她凝去。

但只见祈青青两只美眸浮着一片闪闪的泪光,北双可以看穿泪光底下埋藏着什么。

“我……喜欢你。”祈青青羞赧的朝北双浮起一个微笑,幽幽的说了一句。

北双一怔,只觉得她的微笑很纯真,没有一丝做作的意味,很迷人!

北双竟然看得有点出神。

“我……我不是为了要求你帮助我才说这句话……”

祈青青羞红着姣美的脸蛋,蠕动红润的小嘴,欲语还羞的凝着北双,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但仍若黄莺出谷,婉转娇啼,滚珠走盘:“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便想告诉你,但,我没

有这个勇气。”

“现在你又为什么要说这些废话?”北双心里一阵颤动,他直觉的想离开这里,否则他

觉得呆会“救”她的话,是自己愿意的,而不是“被*”。北双颤着手灌了一口酒,粗鲁的

说道:“你别再噜嗦了!脱下你的衣服,少爷没这么多时间与你缠!”

“你!……”祈青青纯洁的处女心猛地一跳,两手紧扯着被子,美眸惊骇的望着北双。

北双见她那副受惊的神情,宛如无助的小猫在畏缩着,心中莫名其妙的颤了一下,痛苦

的转过身子,冲向房门。

“我脱!”

但北双刚奔至门口,一声带着一百个温驯的颤音,如一支利箭射进他的神经!

“走出这房间!走出这房间!……”

北双的心中在疯狂呐喊着,但他的身子却违背他脑中的意识,他,转身了!

他说不出自己何以如此懦弱?他说过要离开这房间的!

“噢!”当北双一转身时,他只觉得颤抖的心一阵绞痛,他想遁入地下,他羞愧得无地

自容!

不是么?祈青青正像一只无助的羔羊,她那双颤抖的手,真的在脱着衣服!

北双只觉得全身血脉澎涨,冲到床边,激动的握住祈青青的双手,他不明白眼眸为何会

浮上一股热意?

噢,他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为什么要对一个入世未深,纯如白纸,命运乖怜,前程坎坷,

而且对自己有一片纯情的少女如此呵叱侮谩?北双有点想哭,他不该这样惊吓她的,惊吓一

个可怜无助的少女?

“你不是叫我脱……脱么?为什么……?”

祈青青似乎已看不出北双已被他“征服”,事实上北双早就担心自己会被她软化,当祈

青青是个“男”的时候,他便赞羡她是美得出奇,更何况现在知道她是个女的?他的咆哮、

反对、谩辱……

一切都是伪装的,矫作的,虚假的!……

“我,我不是有意……”

北双望着祈青青褪下一半的袍衫,露出红色的亵衣,心中一阵愧疚,他凭什么如此凌辱

一个天真未泯的少女?

老实说,祈青青的美艳朴纯,北双也许该感到自惭形秽哩。

“这,这是什么?”北双忽然一震,脱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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