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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骨肉情深母女会

北双话落一半,忽然看见床底下有一块非常熟眼的玉佩,惊异的拿在手上,脱口问道:

“这,这是什么?”

“噢。这是我的,我掉了!”祈青青见北双一副惊异的样子,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有这块玉佩?”北双急声问道。

“我从小便带在身边的,我要找我的姊妹就是靠这块玉佩相证的。”祈青青仰着脸说道,

她不明白北双何以如此紧张?

“是不是颜色不同?”北双的心猛地一震,冲口问道。

“不错,家姊是白色,我的是蓝色,妹妹是红色。”

祈青青颔着说道,忽然震惊的问道:“咦?你怎知道?”

“噢!这会是真的么?”北双凝视着手中半掌大的蓝色玉佩,这玉佩他太熟悉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四年前赖宛英送给他的定情物,也是如此模样的玉佩。

上面雕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龙凤,中间一个拇指大的环孔,环孔系着四五撮的绿带,而且

是白色的,北双也没有忘记罗萍曾告诉他,白嘉露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自己的玉佩就是被

她拿去的!

祈青青见北双神色激动,正想开口,忽觉小腹骤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洪流使她感到难受,

有如怒火燃烧着她周身;她开始感到喉头一阵干涩,而且两颊如火的荡起来!

她更觉得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软绵绵的,她只觉得难受,难受,非常难受!

“这会是真的么?她和白嘉露,是宛英的妹妹!”

北双没有发现祈青青体内的药物已发作,竟激动的凝视着手中的玉佩,喃喃的说道。

祈青青美眸里射着一股强烈的欲念,瞬也不瞬的注视着北双;双手难耐的搓着自己的娇

躯,把已是半褪的长衫脱下来,而且开始解着红色的肚兜……

“但宛英没有告诉我,白嘉露也没有说,这,这会是真的么?噢,她是宛英的妹妹!”

北双两眼激动的浮出泪光,他宛如置身在梦里,噢,他竟看到了他所爱的人的手足!

祈青青的粉脸通红得骇人,亵衣已被她自己急促的剥了下来,只剩下一条条短短的亵裤,

露出洁白如玉的胴体,盈盈可握的细腰轻轻旋动着,两支美眸水汪汪的,荡着一片如火的春

情,喉中忍熬不住的吐着春吟:“嗯……唔,哎……”

“青青!”北双被她的哼声惊醒过来,一见祈青青如此模样,骇然叫了一声。

“青青,我不能!我是你的姊夫,怎么可以……?”

北双痛苦的叫着道,把身子退缩着。

祈青青难耐的翻动着胴体,她想张口叫北双,但她只觉得喉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

叫不出声音;祈青青见北双后退,美眸急得流出泪水,奋力爬起娇躯。

“咚!”但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娇躯扑跌在床下。

“青青!”北双叫了一声,冲前抱起她的胴体,只觉祈青青的胴体如火般的滚烫。

北双凝视着祈青青的美眸,轻叹了一声,把她的胴体轻轻放在床上,解下自己的衣衫。

严梦柔下楼以后,叫了一份饭菜,独坐一隅,边吃边想。

她很奇怪自己何以一点“醋火”也没有,而且“心甘情愿”的“催”自己的爱人去和别

的女人“温存”;她只觉得祈青青第一眼就给她说不出的好感,她直觉里认为纯朴如玉的祈

青青死在淫药下,实在太可怜了!

本来她也没有“硬*”北双的意思,她本着女人对女人的同情心,她只想替祈青青办些

事情;但当祈青青醒后之时,她早已看出祈青青向北双凝视的眸光,她不是傻子,事实上女

人最敏感不过了,她早已看出情窦初开的祈青青在暗恋着北双。

再加上祈青青说出金蛇骷髅并不是被北双杀死,她更要北双去“救”祈青青,而且,她

还想尽可能的把祈青青留在身边。

噢,像严梦柔此种心胸广豪的女子,当然并非没有,但一般说来是太少见了!

正当严梦柔“耐心”的用着餐,忽然眼前坐下个年约五旬,身著素色罗裙,而看起来风

韵犹存,徐娘半老的女人。

“娘!”严梦柔抬眼一看,吃惊叫道。

“哼!贱人!你还认得我是你的娘?”

“噢,原来是严梦柔的母亲,怪不得一瞥之下,与严梦柔非常酷似;严母怒气满面,冷

冷说了一声。

严梦柔怔了怔,她万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竟在“此种场合”出现,呆了一会,讷讷的说道:

“娘,我……”

“贱人!那小子呢?”严母不待严梦柔说完,冷冷地扫了一下四周,冷声问道。

“娘,您是说谁?”严梦柔一惊,她当然知道是在问北双,但她怎能说北双正在作“巫

山游”?

而且见严母怒容满面,心中咚咚地鹿跳着,装傻的问道。

严母怒哼一声,扬手向严梦柔刮去——

严梦柔不敢闪避,咬牙承住一掌。

“啪!”一声脆响,严梦柔着实挨了一记耳光,粉颊上顿现五条指痕!

幸好她们的位置在最里头的边角,并无行人注意。

“贱人,你说不说?”严母怒容叱道。

“他,他……”严梦柔急出泪水,他的两声,吱唔的说不上话来。

“哼,是不是抛弃你了?”严母见爱女流泪,似是心疼,语气缓和但怒气未消,哼声问

道。

“不是,他,他去办……办事情。”严梦柔急声说道,几乎要哭出声来。

“柔儿……”严母心中一阵不忍,两眼爱怜的望着严梦柔,脸上的疾颜厉色褪了下去,

慈声说:“你病好了,跟娘回去……”

“回去?”严梦柔一震,泪眼婆娑地说道:“娘,女儿想,想……慢点回去……”

“贱人!你还想和那爱情不专一的登徒子鬼混么?”严母陡然变色,怒问。

严梦柔垂下螓首,泪流满脸,默默不言。

“你这畜牲,败坏家门,竟敢违抗母命,大胆逃婚,尚仍执迷不醒……”严母气得浑身

颤抖。连语音也颤抖得非常厉害:“你今天要是不回去东海与骏儿成婚,老身便不认你这个

女儿!”

“娘!”严梦柔猛地一震,惊得颤声说道:“女……女儿已和他有……有……”

“什么?”严母大吃一惊,脱口问道。

严梦柔咬了一下银牙,毅然地说道:“女儿已是他的人了!”

“你这贱人!”严母气得脸色发白,说了一声,两眼瞪着严梦柔,气得接不上气来。

“娘,他是真心……爱我。”

严梦柔见既已“摊牌”,不顾一切,咬牙说道。“这成何体统?”

严母扬起手掌,忽又放下了下来,叹道:“罢了!家门何其不幸,出了你这败坏门风的

贱人!”

“娘,原谅女儿……”严梦柔含着眼泪,哽咽地说道:“女儿已经长大了,我自己能够

寻找自己的幸福……”

“啪!叭……”但闻一阵如连炮串珠的劈叭声,严梦柔不闪不避,两眸含泪,咬牙承受

严母的掴击。

直至馆内的食客惊讶注视,严母才停下掌掴,见严梦柔两颊红肿,唇角滴着血迹,到底

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叹了一声,道:“罢了,女大不中留!”

“娘,原谅女儿不孝……”严梦柔垂下螓首,任由眼泪顺着嘴血而流,哽咽地说道。

严母看得一阵心痛,她未曾如此疾言厉色地对她的爱女,如今已是生米成饭,木已成舟,

一切打骂已是无益。何况她本是过来人,男女一旦相悦,岂又是她所能阻?

而且严梦柔是她唯一的亲生骨肉,自是不忍捧打鸳鸯,残酷的毁去她的幸福。

但北双的艳闻,喜欢拈花惹草,生性风流,她也略有所知。深怕严梦柔受北双的欺骗,

一股先天的母爱,已经使她忘却愤怒,关心地说道:“柔儿,那小子是不是真心爱你?”

严梦柔见她语言已软和下来,芳心大喜,连忙抬起着拭着眼泪和唇角的血迹用力点头。

严母放心的点了一下头,其实她这担忧是多余的,当严梦柔听到北双死于白嘉露手里之

时,骤然发疯,川枭曾护送她回东海,严母从川枭的口里便知北双是真心真意的爱自己的女

儿。

她之所以要把严梦柔许配给红扇书生,以为北双真的遗弃了严梦柔,而又见严梦柔半疯

癫,想叫红扇书生的爱心,能磨平她的打击,恢复神志。

但她又想到自己已把严梦柔许配给红扇书生,该算是林家的人了,不禁开口说道:“柔

儿,你如何向林家交待?”

“娘,这……这只有退……退婚嘛!”严梦柔见严母已软化,大胆地说道。

“退婚?你这丫头说得倒好听!”

严母气得摇摇头,自己的女儿果是下定决心要随姓北的,无奈地说道:“林家父子那么

爱顾我们母女,要退婚,为娘的可没有这个面子去跟他们解除婚约!”

“娘,女儿去和他们谈!”严梦柔脱口说道。

“柔儿,如果那小子要你不认我这个母亲,娘想你也一定一口答应!”

严母气笑不得,严梦柔憨笑说道:“娘,女儿怎敢?”严梦柔红脸说道。

停了一下,恢复以前她对严母撒娇的神情,噘着小嘴说道:“娘,他也不敢这样对您老

人家,娘,女儿相信您老人家见了他,也一定会喜欢他的。”

“你倒帮他说起话来了!”严母爱怜的拭着严梦柔的泪痕,严梦柔把椅子搬到她身边,

娇躯撒娇的偎着严母,讨好的挟起一块炒肉,温驯乖巧的放入严母的嘴里,娇声地向母亲说

她“逃婚”以后的情形……

严母两眸慈祥的望着爱女,见自己的爱女已经完全恢复神志,而且也找到了归宿,心头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爱又怜的听爱女诉说与她的情郎的近况。

“柔儿,常言说女儿长大就像雏鸟生翅,将一去不回,果是不错。”严母见严梦柔那份

喜悦欢欣的神情,半揶揄半感慨地说。

“不,娘,女儿和他会服侍您老人家至千岁万岁的。”严梦柔煞有其事的回答。

“傻丫头,嫁夫随夫,你怎能一辈子呆在娘的身边?”严母被爱女逗得一笑,慈祥的揽

着严梦柔的长发,笑着说道:“纵算你丫头有此心,恐怕那小子可无此意哩。”

“他敢不听女儿的话?”

“哟,柔儿,看来那小子已经对你服服贴贴的样子。”严母不禁轻笑起来。

“娘,您一个人来?”严梦柔岔开话题。

“噢,柔儿,你不说,娘倒给忘了!”严母一怔,脱口说道:“娘和骏儿一起来的。”

“林兄也来了?”严梦柔一惊,美眸漾起歉疚的神色,半晌,才张口问道。

“是的,自你走后,他便和娘四处寻找,我们分头寻找。”

严母点头说道,心中想到红扇书生现在仍在镇上焦急寻找严梦柔,歉疚的叹了一声,摇

首说道:“骏儿长得一表人才,你哪点看不上?柔儿,你离家走了之后,你知不知道他是多

么地伤心?”

严梦柔痛苦地垂下螓首,默默无语。

“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子对我们母子俩照顾得无微不至,对我们的恩情可说是不小。”

“娘,恩情不能和感情并提!”严梦柔抬起头来,噘嘴说道:“如果硬要论恩情,人家

他也曾救过女儿一命,否则女儿非但不替爹报仇,而且早不在人间了。”

“娘当然知道男女必须两心相悦才能结合,这是绝对不能勉强。”严母抚着严梦柔的脸

颊,叹声说道:“可是这要如何向他启口呢?唉,娘当初不把你许配给他便好了。”

“这不是娘的错,您是为女儿好的。”严梦柔见她自责,心中一阵难忍,连忙说道:

“娘,现在便去寻找林兄,由女儿当面告诉他,相信林兄知书识理,一定会谅解的。”

严梦柔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再说,如果他真的爱我,他应高兴我得到自己所爱的

伴侣才对,娘,您老人家说是不?男女相爱,并不一定要得到对方,才是真爱。”

严母忽然奇异的望着严梦柔,没有接腔。

“娘,女儿说错了么?”严梦柔蠕了一下小嘴,娇声问了一句。

“没有,柔儿!”严母揽住严梦柔,笑着说道:“为娘的在想,无影浪客是前世修来之

德,才能得到我的好女儿。”

“娘,您老人家总爱取笑女儿了!”严梦柔无限娇羞地说道。

“咦,柔儿,那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严母心中想见北双到底长得怎样帅法,叫自己的女儿如此神痴情迷,失口问道:“娘怀

疑他像你所说的对你那么体贴,否则怎会把你撇在这里坐冷板凳?”

“嗯,娘,女儿不是说过她去办事情了吗?”

严梦柔这时也才想起楼上的北双,时间已“差不多”了,深怕北双此时下楼,那便完了,

连忙说道:“是女儿叫他去的……嗯,女儿叫他去连络武林豪雄,娘,官大哥也为了联络武

林豪雄,才和我们分手的……他可能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他联络武林豪雄做啥?”严母奇怪地问。

“娘,您不知道?为剪平西北雨!”严梦柔一面瞟着梯口,一面回答。

“那他怎没骑炭儿去?”

“嗯……娘,女儿叫他跑路去,女儿想骑着炭儿,四处寻找的!”

严梦柔差点答不出来,幸好脑一转,急中生智,随着便捏了一个理由。

“柔儿,你怎这地没分寸的!”严母忽然脸色一沉,微显不悦地说道。

严梦柔心中一跳,暗暗惊忖道:“莫非娘认破我的谎言了?”

“他虽然对你体贴,但你也不能太刁蛮,过分苛刻,须知夫妻之间必须互相尊重,互相

关注谅解,感情才能融和持久……”

严母抚着严梦柔的脸颊,用教训的口吻说道:“他去联络豪雄共除涂炭生灵的西北雨,

乃是正义之举,竟还叫他一个人跑路去,自己想忧哉的骑马逛市集,这岂是一个好妻子所为

的?”

“娘,女儿知道了!”严梦柔心中松下一块大石,展颜娇声回答。

“娘,您和林兄说好在哪里见面?我们一起去见,由女儿提出退婚。”

严母也跟着立起身子,说道:“柔儿,你口吻要温逊一点,别太伤了他的自尊心。”

“不会的,伯母,我很高兴小柔完全无恙,并且找到了她理想的伴侣。”严母的话声方

落,传来一阵微颤的声音。

“骏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严梦柔母女一震,转眼望去,红扇书生林伯骏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她们的身边桌席?

严母微愣了一下,吃惊地问道:“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红扇书生默默地点头,虽然他极力展着笑容,但不难看出他虎目里含着太多的痛苦。

“林兄,我,我很抱歉……”

严梦柔低着头,蠕了蠕嘴说道。

“不,抱歉的是我,如果我把北少侠的病因告诉你,你便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红扇书生尽量平稳地道:“我是太自私了,柔儿,你说得好,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

到她;噢,我太惭愧了,我不应该破坏你的幸福。”

“不!林兄,您不要这样说!”严梦柔心中一阵激动,美眸忍熬不住的漾出泪水,痛苦

地说道。

“小柔,祝你幸福……”林伯骏一直努力的使笑容不消失,但声音却变得非常颤抖:

“我,我会永远的怀念你……”说罢,转过身子,便要冲出门外。

“骏儿!你要到哪里去?”严母见状,急忙问道。

“云游四海,傲畅八荒,寻觅天涯芳草……”

林伯骏已冲出门外,严梦柔见他冲到门口的一刹那,低垂了一下泪珠,心中不期然的一

阵颤抖,尤其林伯骏留下的辛酸话音,更使她泪如泉涌……

噢,现在她才明白,拒绝一个人的爱,是如此的痛苦!

严母无奈的叹息一声,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娘,女儿这样做是不是错了?”严梦柔痛苦地坐回椅上,颤声问道。

“不,谁也没有错,错在老天的安排。”

严母也坐回身子,爱怜地把严梦柔拥进怀里,拭着严梦柔的泪水,叹声说道:“他会忘

记你的,世上像你这样令他爱慕的女人多的是。”

停了一下,严母接着道:“柔儿,我们回去吧。”

“回去?”严梦柔一怔,脱口问道。

“我得回去把聘礼还退林家……”严母点了一下头,语音转笑说道:“再说你离开娘已

好久了,总不会有情郎,便不愿陪娘一起吧?”

“娘……”严梦柔娇羞地叫了一声,忽又想起北双,转口问道:“那,他呢?”

“留个字条给他,相信他不敢不来找你是不?”严母笑着说道。

“嗯,娘又取笑女儿了……”严梦柔忸怩万分的说道。

严母望着爱女此副娇笑羞态,忍不住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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