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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 梵僧受挫

台下的人不禁大哗,有的耻笑,有的怒骂,吐登利麻猛然醒悟,面色现出尴尬,他拖着龙虎杖问后一跳。叫道:“贼牛鼻子,快亮兵器!”

长春子一个翻身,飘向擂台左角,哈哈笑道:”要我用兵刃吗?不错,我的身边本来带着宝剑,可是你的本领,还不配讨教全真派的剑术,这里有现成的兵器,看吧!”他说着双脚一点,用了个“海燕掠波”的身法,真个象一头燕子也似的,直掠起来,一下便上了擂台的棚顶,脚尖勾住棚顶的滴水檐,用个“倒挂金钩”的身法,倒吊下来,伸手一拉,撕的一声大响,竟把挂在擂台口那一条红绸扯在手里,这条红绸足有一丈多长,却只有一尺阔,写了“打遍天下无敌手”七个字,被丘处机轻轻一处。整幅拉了下来,众人不禁哇然大叫!

丘处机扯了红绸条幅,袍袖一拂,一个飞身掠到擂台板上,他的轻功已臻上乘,落下轻如片叶,着地无声,只见他把红绸扭了几扭,卷成一条布带,挽在手里喝道:“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来吧!”五毒尊者更不打话,呼的一杖,“伏龙奔蟒”,杖挟劲风,向长春子拦腰扫到。

丘处机就把这一条红绸当做兵器。本来武家里面也有“束湿成棍”绝技,就是遇敌之时,仓促间手无寸铁,敌人持着兵刃,步步进逼,到这地步,只有把自己身上穿的衣衫脱下来,连扭几扭,卷成一条布带,当作软鞭抵敌。如果把一匹布浸入水里,更是威力十足的兵器,跟真的棍棒差不多少。

可是丘处机现在所拿的,不过是一条软的红绸带,绸子的质料足轻飘飘的,跟布匹大不相同,如果没有相当内功,

别想能够使用,五毒尊者这一杖打过来,长春子把绸带一挥,霍霍两声,那根软软的红绸带,竟象-条庞大无比的赤练蛇似的,一下搭住杖头,用力一扯,五毒尊者估不到丘处机有这着,龙虎杖几乎脱手,给对方一址之力,夺了过去!

番和尚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把禅仗往回一拖一带,好在他的内力还有相当造诣,一下把禅杖挣脱了绸带的纠缠,然后匣子一扫,哪知他这一反手杖还未扫出,眼前红光一闪,丘处机的绸带已经象脱弦之箭,拂到自己面前。五毒尊者估不到丘处机随招进式,这般快捷,当下吃惊不小,立即把腰身一塌,身子几乎贴地,饶是这样,左太阳穴也被红绸旗角带拔来的劲风扫了一下,火辣辣的生疼。

吐全利麻这一次到襄阳设擂,高高挂起天下武术第一的牌匾。本来还隐伏了一个阴谋在台前幕后,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把王重阳逼出来,哪知道他摆设了一个多月的擂台,并没有把王重阳引来,却引来了重阳真人门下的徒弟。五毒尊者起先抱着狂妄自大的心理,以为凭自己的本领,何难三回两台,把他打倒。

哪知道他今天遇着的长春子丘处机,他的武功造诣远远超出五毒尊者的想象。他吃了这个哑巴亏,哪里还敢怠慢?立即把龙虎杖一晃,使出西域派秘传的“疯鬼杖”法来,呼呼轰轰,一片仗影,宛同山岳也似,先把自己全身护住,然后再找机会,施展自己生平绝技五毒神功和“黑麻尔罕”高魂大法把对头一举制服。

要知道丘处机是七子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他使用这条绸带,忽硬忽软,挥霍纵横,时而如神龙舞空,时而似长蛇匝地。夭矫变化,不可捉摸,吐登利麻的龙虎杖,三番几次给丘处机的绸带搭住杖头,险些抢夺出手。五毒尊者心中焦灼,他知道这样的打下去,自己迟早要败。他忽然想出一个法子来,突然把嘴一张,一口浓疾喷射出来,向丘处机面上飞去。

五毒尊者吐登利麻这一口痰沫,本来未必留够伤人,可是他要趁敌人分散精神的刹那,施展“黑麻尔罕”高魂大法和五毒神功,丘处机果然把绸带一拖,向后一跳,说时迟,那时快!吐登利麻突然“哼”了一声,倏地伸出右手向棚顶一指,喝道:“快看那个!”

凡是用精神功的人,一定地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在目已身上,或者是另外一件事,方才可以控制对方心灵,完全受自己精神的支配,所以近代的魔术师和催眠家。有的用一双眼睛,有的用一根拇指,叫受术人注目凝视,方才渐渐控制对方神智。

吐登利麻的“黑麻尔罕”离魂大法,不过是比催眠术进一步的精神功罢了。梵僧向擂台棚顶一指,就是要丘处机上当。

哪知道长春子刚才在擂台下面,看过吐登利麻跟耿玉虚相斗的情景,知道梵僧精神功的窍要,五毒尊者要他上当。如何能够。

丘处机并不抬头向棚上望,一声断喝,抖足内家罡气,把红绸条横幅舞成一条布棍也似,搅海蛟龙一般,向梵僧扫过来。吐登利麻估不到对方竟然不肯上钩,不禁大吃一惊!绸带挟风扫来,他要用龙虎杖来招架,但为时已晚。突感脚下一紧,已被长春子一下卷住了右足脚胫,向外一掷,吐登利麻一个瘦削修长的身于,如弹丸般飞离台上,凌空翻了一个跟头,直向擂台外边飞落,吧嗒,压在看热闹的人丛里,一连压伤了三四个人,众人不禁哗然大叫!

吐登利麻到襄阳摆擂台,在台上使用精神功打败了许多比武的英雄,百战百姓,哪知道今天遇着了全真七子的丘处机。竟然大大丢面子,吃了大亏!梵僧不禁恼羞成怒,立即在人堆里面用个“鲤跳龙门”身法,腾腾两声,直跳起来,正要再次飞上擂台,冷不防背后一个人冷冷的说道:“天下第一无敌手的牛皮已经吹破了,叫人家打落台下,变成乌龟,还要设什么擂,比什么武?”

这几句话在喧哗嘈杂的人声里,居然全不混乱,字字清晰异常,吐登利麻吃了一惊!急忙回头看时,说话的是一个少年公子,幅巾朱履,

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生得唇红齿白,倜傥风流,手里播着一柄铁骨折扇,说也奇怪,吐登利麻一见了这少年公子,不禁面上变色,如同遇着了极毒的蛇蝎,吓一大怒!他骨碌碌的跳起身,把头一低,一溜烟般钻入人丛里,走得没影无踪!

你道吐登利麻看见少年公子,怎的倏然变色,抱头鼠窜不迭!原来这少年正是西毒欧阳锋的侄儿欧阳公子,自称天下带一无敌手的梵僧吐登利麻,原本来自西域,跟西毒欧阳锋有过一段过节,他此次逃到中土来,为的还是逃避西毒跟踪搜索,如今见了欧阳锋的侄儿,试问他如何不心惊胆战?立即逃走,至于吐登利府怎样踉欧阳锋有过节?下文自有说明不表。

再说僧这一逃走,擂台下面看热闹的人何止千数,忍不住哈哈大笑,王处一、谭处端着见了这少年公子的气派和举止,觉得十分诧异,正要上前叙礼,哪知道欧阳公子却是满面傲色。连正眼也不瞧王谭二人一下,使自摇着折扇,大踏步的去了!

全真二子估不到这贵公子如此傲岸,不禁愕了一愕,眼望着他飘然而去!

丘处机站在台上,看见吐登利麻跑得狼狈,不禁哈哈大笑,台下的人看见台主已经逃跑,没有热闹可以看了,纷纷四散!

全真七子返到纯阳观里,大家说起刚才比擂的事,丘处机道:“这梵僧的本领虽然不俗,还算不得上乘,居然挂起天下第一无敌手的红绸条幅,不怕激起武林公愤,我看他必定还有别的用意,大师兄,你向来见多识广,可猜透梵僧的用意吗?”

马钰沉吟半晌,说道:“他挂起这条幅,当然是寓有另外的用意,想当日华山论剑,恩师独力战胜群雄,以东邪、西毒、北丐、南帝那样名满天下的人物,尚且向恩师俯首称臣,这梵僧何德何能,胆敢自命为天下第一无敌手,听说他摆设这擂台,还是靠襄阳城一个姓耿财主的力量,我们向耿财主的身上打听一下,或者可以得着线索!”大家听了连声说是。

王处一道:“还有一件希奇的事,当那梵僧吐登利麻被丘师兄用红绸卷住双脚,摔下擂台之时,并没有受到怎样的损伤,那时候他还要翻身跳上擂台,跟丘师兄拼命,可是一看见擂台左边那个轻裘博带,手摇折扇的少年公子,马上面目变色,抱头逃走,连江湖上应该交代的门面话也没有留下半句。这件事分明透着蹊跷,这少年公子究竟是谁?梵僧见了他怎的这样害怕?咱们向这一方面推敲寻求,或者也可以得到线索!”

七子谈说纷纭,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檐头上突然簌的一响,谭处端直跳起来。叫道:“哪个?”话才说完,檐头上有人朗声高叫道:“武当南派掌门耿玉虚,率领弟子庞志光、谷兆源二人求见。”

马钰肃然起立,说道:“武当派掌门降临,正是贫道之幸,请下来吧!”话未说完,飒飒飒的三响,檐头上跳下一道二俗来。那道人年约四旬,白净面皮,疏眉朗目,正是掌教耿玉虚真人,那两个俗人都是三十岁不到的少年壮士。

这时候全真七子的年纪还不大,马钰居同门之长,也不过三十来岁,职玉虚的年纪和辈份两方面,比想全真诸子高出一辈,所以马钰七人齐齐站起身来,把耿玉虎迎人正殿请他们三人落坐,长春子丘处机道:“耿真人法驾光临,幸何如之,不知真人有何赐教?”

耿玉虚看见全真七子对自己这样尊敬,面上微微现出尴尬的神色,说道:“列位不用客气了!贫道老朽无能,今天在擂台上,几乎丧命在那梵僧手里,如果不是几位搭救,真个要两世为人啦!”

丘处机谦恭着说道:“哪里后来!番狗用的不过是些鬼蜮手段罢了,前辈并没有真正败在他的手里,何必挂齿?”

耿玉虚强笑道:“好说,贫道今天晚上到来,向各位讨教一件事,襄阳城前天和昨天一连两个晚上,失踪了三个女子,各位知道没有?”

马钰不禁愕然,丘处机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几个女子是怎样失踪的,是不是跟这梵僧有关联呢?”

耿玉虚道:“这个还说不定,不过我知道襄阳城失踪的女子完全是小家碧玉,她们失踪得十分奇怪,门扇不开窗户不动,人在屋里便平白不见了!真个象被妖法摄去一般,失踪女子的父母不鼓声张,以为是五通显圣。”

原来宋朝时候,江南一带神权鼎盛,很多地方设立了五通神庙,所谓五通就是淫邪之神,据说是什么马精、驴精、蛇精、龟精、羊精,这五通神的生性十分贪淫好色,如果被它知道哪一家人有美貌的闺女。必定光顾,养下五颜六色的怪胎来(庸按:五通之说,见于江南县志,江男各地五通祠清初犹存,清世宗雍正帝下旨拆五通神庙,五通之患始绝)。耿玉虚有才说出这些话,刘处玄忍不住开口道:“什么叫五通神,胡说八道!”

马钰立即横了他一眼,刘处玄方才知道自己失言。耿玉虚道;“咱们行侠仗义的人,当然不信怪力乱神之说,贫道经过多天探访,疑心这两天来的闺女失踪,会落在耿财主和吐登利麻这一方面!”

丘处机愕然道:“那个怎会,姓耿的既然是襄阳的大财主,有的是钱,何必要做采花贼哩?”

耿玉虚低声说道:“实不相瞒,这姓耿的财主,本身就是个出身不正,来历不明的人物!”他这样的一说,引起了全真七子的兴趣,异口同声问道:“哦!怎样出身不正,道长由哪里打听得来?请说!”

这位武当南派掌门,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原末这一位耿财主,名叫做耿天杰。虽然是襄阳人,本身却是个穷光蛋。二十岁那一年,因为忍不住亲人的奚落,独自一个人离开襄阳,飘然去了,一连许多个年头,绝无踪影。人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讨生活,可是隔了二十年之石,耿天杰居然返到襄阳去。他离去时候是个穷光蛋,回来时候却借了许多妻妾婢仆,箱笼行李,单是衣服就装了十几辆车子。

他一运到襄阳,就在本城东门外的王家园买了几幢房屋,大宴亲友。一般人问他这二十多年来在哪里发财,耿天杰只说自己做生意,至于做什么生意,他却讳莫如深,一般人问他也不答,只得罢了。

不过嗣此以后,耿财主的家里不时出入一些生面人。这些人全是三山五岳的汉子,个个粗眉暴眼,匪气十足,一般人看见耿家经常出入这些不伦不类的江湖汉子,禁不住谣诼纷纭起来,连地方官府也注视到了。

耿财主却是消息灵通,一听见官府对自己起了疑心,立即准备了几份厚礼,亲自拜会襄阳知府、太守、道尹,说也奇怪,经过这次拜会之后,官府对耿财主的来历便不敢明查暗访了。

事后衙门里传出一个惊人消息,收了耿财主厚礼的官府,到了晚上,所收受的礼物不翼而飞,每一个官员都给人截掉了少许发髻。这样一来,那些官员怎不心惊胆战呢?唯其这样,耿天杰在襄阳府里,不但是本城的财主,还成了一个传奇的人物。

玉虚道人把耿财主的出身来历这样的一说明。全真七子不祭耸然,王处一道:“既然这样,耿天杰跟本地的闺女失踪案件,大有牵连,明天晚上,咱们到他的家里刺探。”

玉虚道人大喜道:“贫道这一次到来,完全是为了这件事,咱们一齐联手刺探耿财主的一切,尊师何人,能否见告?”

马钰答道:“哦!家师是重阳真人,咱们是全真教的子弟。”玉虚道人肃然起敬道:“原来令师是天下武功第一的王真人,强将手下无弱兵,贫道倒失敬了!”马丘等人连声谦让,两下谈得十分融洽,直到东方吐白,鸡声报晓,玉虚道人方才带了两个门徒飘然而去。

到第二天晚上,彤云密布,星月无光,全真派子弟齐齐出动,只剩下刘处玄、谭处端二人留守纯阳观,马、丘、王、郝、孙五人各自抄扎了长衣服,施展陆地飞行功夫,越过襄阳府豹城墙。

不到半晌,已经到了耿财主的庄院外面,丘处机抬头一看欧家庄院,占地很广,华厦渠渠,房屋栉比,他们距离庄接还有一箭多地,王处一突然叫道:“师兄,快看,有夜行人入座院哩!”

马钰抬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庄院的东北角,真个有三个人影,越过庄墙,一瞥即逝,这三个人的身法异常飞快,足见他们的轻功十分卓越,郝大通道:“别是耿真人他们来了吧!”丘处机道:“这个说不定,咱们进在院的时候,小心行事便了!”

他们来到庄墙外面,投过问路石子,听见里面没有动静反应。先后耸上墙头,五子轻功卓绝,不到半晌功夫,已经到了耿家内院,大厅里面灯火辉煌,传出一阵阵嘈杂的人语,厅里原来聚了一大群人正在那里说话。

马钰首先到屋檐上,隔着明瓦向下面一看,只见大厅上黑压压的,坐了一大群人,正在那里喝酒吃菜。正中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员外服装的中年人,身高体胖,紫膛面皮。身后站着两个童儿,给他打扇,看来是耿财主了。

同坐的全是江湖装扮的汉子,高矮肥瘦不一,他们说的全是湖北土腔,桀格难听,马钰正在失望,中座的耿财主突然开口,问道:“吐登大师回来了没有?”

坐在耿财主左边那几个江湖豪客,摇了摇头,说道:“吐登大师在擂台上溜走了之后,不见回来,想是被人打败,再也没有颜面来见员外爷啦!”耿财主皱了皱眉头,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他受了一点挫辱使走了,怎样可以完成老狼主的大事!”

“老狼主”这三个字一说出口,丘处机大吃一惊,原来这是全国皇帝的尊称,跟我们中国人习惯叫皇帝做“万岁”和“陛下”一模一样,当时金国的皇帝名叫完颜亮,野心勃勃,整军经武,一心一意要渡江攻宋。他还把南宋的小朝廷所在的临安(即是杭州),一切名山胜水,象西湖十景,钱塘秋潮等给了画图,立在庙堂之上,自己还题了句诗:“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由这两句诗里,可以看出他吞并江南的心志了。

耿财主一说了这几句话,全真诸子恍然大悟。不约而同边想道:“啊!原来这姓耿的是金部豢养的宠狗,他返到襄阳城,为的还是做金国的内应。”

只听见耿天杰说道;“我这次请吐登大师主持擂台。挂出天下武术第一无敌手’的条幅,无非是招惹天下英雄,引聘几个有真功夫、真本领的能人,来给老狼主完成大事,哪知叶登大师这样的脓包,稍为受了一点挫败,使自躲起来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他却这样的没用处,哼!”

席上群象听见主人家这样的口吻,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将起来,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吐登利麻的不是。冷不防檐角一声怪笑道:“墙倒众人推,洒家无能,给员外爷丢了睑面,可是我自问也不至无面目见江东父老,酒家来了!”话未说完,飒声风响,吐登利麻已经落在席前,也不知道他是哪个时候回来的,众人听了不禁面色大变。

全真诸子也估不到此时此地,吐登利麻大师居然会悄没声息的回来,真是吃惊不小!只见这梵僧面色铁青,显然带着十二分的怒气,仍然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怒。他向耿财主一揖到地道:“员外爷,咱们一场交处,同样是奉老狼主的命令到来,哪知道给你老人家泄了气,真对不住,酒家可要告辞啦,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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