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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急母难奔雷睹神剑 誓父仇壮语惊镜湖

话说镜湖老人埋葬了那不知名姓的女人,回到石洞,心怀度敬,将那剑笈翻了开来,只见不过共才一十二篇,皆因是以也皮作页,故尔看来甚厚,每页有画,那文字甚是古朴,但却深奥之极,幸是镜湖老人学有素养,倒能解得。

镜湖老人才翻了一二篇,早已浑身血脉贲张,原来每一篇上,不过才是一式,两篇不过二式,却已穷奇天地之妙化,别说将这两式演化出来了,镜湖老人不过才悟出其中的玄妙奥秘,顿觉风雷之声,已生两耳!

镜湖老人又惊又喜,虔敬之中,更生惶恐,竟会不敢再看下去,忙将那剑笈合上,捧束放上石桌,然后恭恭敬敬的礼拜,这才出洞,去至那无名女子墓前,默默祝告:自今日起,她所遗女婴未长大成人,未将这奔雷剑法练成之前,誓不离开穹风谷一步。

这也就是为何镜湖老人,知其子惨死,其媳又被赤炼人魔劫走,竟不即时追去之故,便是守他当日在坟前的诺言。

且说镜湖老人自那日后,一面抚养那女婴,一面精研那“奔雷剑”,哪知看来较易,不料开始研练,那寥寥无几的古朴文字,竟然经年也难穷其首页奥秘,整整一年,那开卷首式,也未练成,简简单单的一式,变化何止若干,而且威力之大,简直无与伦比。

正是:山中无甲子,岁月逐云飞,一恍一十二年,那小姑娘梅儿也已一十三岁了,镜湖老人竟然尚未将那奔雷剑笈中的一十二招练成,而且越是后面的招快,越更难深。

镜湖老人在那梅儿五岁时,心道:“以我一身武学,练此剑法尚且如此难练,难穷秘奥,若待这梅儿长成,才传她剑术,那要何时才能了我心愿,实现对她死去的娘的诺言。”

是以,镜湖老人一面替她扎根基,传她普通武功,从六岁起,即已开始将已悟澈了的奔雷剑法,由浅入深的循序传授。

哪知这梅儿虽然小小年纪,竟然异禀天生,再者由他讲解比划相传,较之照文字图示钻研探索,自是事半而功倍,故尔梅儿不过才一十三岁,竟然将奔雷剑练到第六招了,以她现下的剑术武功,只怕当年初入这穹风谷的镜湖老人,也难与她相敌呢。

交待以毕,且说雷洪得知那怪爷爷便是她母子巴巴儿要找的爷爷,心中才放了点心,只道是爷爷,必然会去将娘救回,他哪知镜湖老人当年在梅儿她娘墓前,曾有誓言,不待梅儿长大成人,奔雷剑练成之前,誓不离开穹风谷呢!

要知武林中人,最重仁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便是当时只是默祷,但已天知地知我知,神灵共监,虽天崩地裂,斧钺加身,镜湖老人亦不会离谷远去,是以老人上得崖去,见上面并无其媳苗金凤的死尸,就知是被赤炼人魔掳去了,老人心中其实如何不急,只是信守诺言,再者,镜湖老人练那奔雷剑,已到了最紧要关头,正当大功快要告成之际,若然中断,那么招中精深玄奥,至精至微,至大至化,才露端倪的玄理,便会稍纵即失,故而明知金凤媳妇被赤炼人魔掳去,便是不死,赤将惨受酷刑,尤其名节堪虑,但也只能眼看人魔逃走。

那雷洪不明究里,只道爷爷狠心,哭得死去活来,哭得镜湖老人也手足无措,哭得那梅儿也陪着小肩儿乱颤。

那梅儿慈黠之极,仅从雷洪哭嚷中,已听出个大概,知他是师父的亲人,她也立觉亲啦,而且梅儿不过也是小孩子,突然来了个伴儿,有多好啦,忙挨近身去,说:“别哭啊,你好好说,师父一定帮你就是。”

镜湖老人一声长叹,道:“梅儿,这是难怪他的,让他哭罢。”可怜那雷洪这一月多来,全在荒山之中逃命,真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山中哪来食物,靠随处采的一点生果充饥,是以不但母子两人,一身衣衫全被荆棘挂破,早已衣不蔽体,而且已经骨瘦如柴,虚弱已极,那还经得起这一阵悲痛欲绝,一时竟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雷洪醒了,忙翻身坐起,看时,只见在一个石床上,再仔细一看,才知是一个石洞,洞里光线好暗。

他这里坐起身来,早听洞外雷声震地,风声虎虎,心道:“是了,难怪这么暗,原来外面有大雷雨。”忽然记起昨日被赤炼人魔劈落下崖的刹那间,亦闻同样声音,心中忽然一动!想道:“昨日分明崖上晴朗,怎会崖下会有雷声呢!”

心中诧异,忙溜下床来,只觉浑身精力甚是充沛,不由自主的伸了个懒腰,哪知两臂才伸,只听浑身骨格嚓嚓嚓一阵连珠响。

雷洪一怔,忽然醒悟,心道:“这必是爷爷曾以内功为自己推官活穴。”

要知雷洪学有渊源,年龄虽幼,见闻却广,忽又想到:“不对啊,那推官活穴。不过有使自己浑身痛苦爽然若失,骨骼绝不会这般响的。”

想着思着,忽又记起娘曾说过,武学中有一种易筋经,练到逢峰造极,能为人伐毛洗髓,这人的功力也会立时徒增一倍,莫非……

雷洪兴奋得不敢往下想,霍地一窜,跃回石床边,倏然抡臂,一掌向石床角上劈去,只听咔嚓一声,那床角竟然应掌劈下一角。

雷洪该有多高兴啊,哪知却忽然又泪流满面,心说:“娘啊,昨日我们要早到一步,早找到爷爷,有多好啊!只要跟爷爷练几年,我们就不怕那赤炼人魔了。”

哪知道一会工夫,只听洞外雷声越来越大,这石洞也摇撼起来,而且是连珠似的响。

雷洪也是个坚强的孩子,爹已死啦,娘也生死不明,哭有何用,爷爷有这大本事,早早跟爷爷将本领练成,早早报仇才是正经。

雷洪忙横袖一抹,抹干了眼泪,便向洞外奔去,心想:“外面这大的雷雨,爷爷和那位小姑娘,到哪里去了呢?”

哪知他到了洞口,忽然惊得呆了,外面哪有什么雷雨,天色倒是昏暗暗的,但身在洞口,那雷声,风声,不但没停,而且更是震耳欲聋,连心灵也被震撼,浑身肌肉,直似要被那雷声撕裂一般。

雷洪这一惊,非同小可,心知奇异,忙守定心神,气凝丹田,他是个倔强的孩子,若是这么就怕了,怕得退缩进洞,岂不被那小姑娘笑话,爷爷也准会骂他没用。

虽是如此,但他却不敢迈出洞去,不是不敢,而是实在禁受不了那雷声震撼,两手紧捏着拳头,在洞口强忍兀立。

但却看不出,亦听不出那雷声从何而来,不探究倒还好,这一探究,立觉头顶和对面左右,皆是雷声隆隆!

雷洪忽然心中一动!昨日他被劈落下崖之时,身在浓云密雾之中,伸手亦不见五指,怎生被爷爷救下后,忽地又贝了天光,这不奇怪么?

忙回头向头顶一看,才知立身这石洞顶上,亦即是穹风谷的上空,仍是堆云涌絮,但见浓云滚滚,但距头顶二十多丈高以下,却无半点云絮。

再往下面看时,却都有尽处,目光所及,皆是壁立陡峭的山崖,只是最近之处,亦相隔有一里宽广,这谷底竟至另成了个世界,只见丘峦起伏,遍地是茂草繁花,更见小溪蜿蜓回流,幽篁翠松,点缀其间,这哪是荒山穷谷,简直是个世外桃园。

雷洪看清了洞外的情景,惭惭觉那雷声已不似初闻时般,直要撕裂肌肤,他却不知,果如他所想的,镜湖老人趁他晕得过去的这几个时辰工夫,已替他伐毛洗髓,功力实已大进,不然,若是管通人,在那雷声之下,必然禁受不起的。

渐渐,雷洪也辨明了那雷声传来之处,似是谷底中心一带,只因丘峦起伏,又有繁花茂树遮掩,故尔看不出究竟,略一忖思,登时也就明白了。原来那四外皆有雷声传来,乃是空谷迥音震荡之故。

但雷洪心中的惊诧,并未稍减,忙循声寻去,前进了约莫半里地,只觉那风雷之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心灵也更为之震撼,越向那谷底中心接近一步,越是厉害,他前进也越困难。

不料陡然一声巨雷贯耳,连山谷也似山摇地动,雷洪忙不选掩住双耳,停下步来,哪知这声巨雷过后,那雷声竟已渐渐减弱了,只剩了迥音震荡。

雷洪心里一急,再不赶快,岂不就探不出究竟来了么?跺脚便往前猛窜,两个起落,已跃登一个小山之上,借住那丘上的苍松隐住身形,看时,雷洪更是愕然,只见面前的景象,并无任何令人奇异的,数丈之外,山丘下的一个草坪上,却站着他爷爷镜湖老人,和那叫梅儿的小姑娘。

雷洪急于要知道,乃是那风雷之声何来,而当前草地上,除了爷爷和那梅儿外,别无任何可异之处。

忽见镜湖老人举起剑来,抱元守一,仰面大笑,那白发白髯,顿时飞舞不止。却听那梅儿喜孜孜说道:“恭喜师父,你这奔雷剑练成啦!”“奔雷剑”三字入耳,雷洪心中忽地一动。却见镜湖老人突然面容一肃,缓缓地垂下剑来,自言自语道:“奔雷剑成,当年对你娘许的心愿,也快了啦!”

梅儿一怔,说:“咦,师父,你说什么啊,谁是我娘啊。”

原来镜湖老人直到梅儿已一十三岁,仍未将她的身世告知,一者是守着当年对她娘的诺言,二者怕告知她的来历,梅儿急于出谷寻仇,误了她练剑术。其实,在那无名女子的遗书未曾打开之前,那梅儿的出身来历,便镜湖老人亦不明白,自梅儿懂事之后,那仅对镜湖老人师父相称,绝壑幽谷之中,从未见过生人,简直尚不知她也该有爹娘,现刻镜湖老人的奔雷剑练成,一时兴奋,不意竟漏了口,待得梅儿一问,这才发觉。

镜湖老人现已将剑练成,更知所闻的历代相传之说,并无半点虚假,这奔雷剑入江湖,谁还能与匹敌,这无俦神剑,的确是稀世武学,虽不能是说绝后,但也确实空前了,今后梅儿入江湖。若然杀孽过重……

镜湖老人的一双电目,慢慢移到了他的面上,并不答言。那梅儿虽然年才十三余,却已玉立亭亭,甚是秀丽,真是个美人胚子,一双眼睛更明如秋水,只是两条眉儿虽细,但眼梢却带煞气,眼角亦隐现棱芒!

镜湖老人竟似才发觉一般,不由打了个寒颤:“她待练成了奔雷剑,明白了她的身世,今后入江湖,会有多少人丧命在她剑下!那还了得!”

梅儿见师父盯着眼瞧她,好生奇怪,突然一撇嘴,说:“师父,我问你啦,你说谁是我娘,怎不说啊!”

那镜湖老人一双电目,盯在她面上,梅儿却没半点惊色,仍是娇憨之极。

镜湖老人忽作一声长叹,虽然突地发现了这梅儿的杀孽太重,但这“奔雷剑笈”何来?十二年前的诺言,言犹在耳,岂能反悔,道:“梅儿,人皆有父有母,你何能独无,待你剑术练成,为师自会相告。”

要知这梅儿从小即与镜湖老人相依为命,是师徒,却无异父女,镜湖老人无意中说漏了嘴,她岂肯罢休,便缠着老人。非要他即说不可!

雷洪早又想起了他娘,差点儿没哭出声来,但继又想道:“我娘虽被赤炼人魔劫掳去了,但我还在娘身边一十三年,这位妹妹听她说来,好似从来就没见过她娘的面,这么说,我比她要幸福多啦!”

雷洪虽然年纪幼小,但一则旁观者清,二来他甚是聪慧,见爷爷提到她娘时,便一声长叹,心道:“听爷爷的口气,只怕她娘比我娘还要遭遇得奇惨,这位妹妹家人都没,我却哭个不休,多丢人。”

想着,便立即又将眼泪抹干了,而且将胸膊儿一挺,真像,像个男子汉啦!忽见镜湖老人面色一沉,叫了声:“梅儿”,说道:“你又不听话了么?”想是那镜湖老人从未对她这么严厉过,梅儿虽仍奴着嘴,当真不敢再言语了。

镜湖老人随已变了语气,变得温和之极,说“梅儿,其奈师父我也不知详情,你知你的出身来历,那就赶快用功,早日将剑练成,自然你就明白了,来啊,再练一遍,这第六招也就差不多了,照这般进度,期以三年,这后一半,必也可学以致用了。”

雷洪见梅儿眼珠转了两转,突然面露喜色说:“师父,当真么?三年我准能练成么?”

那梅儿从小没娘,便也没他娘的印象,是以听说再有三年,便能将剑练成,登时又高兴了。

雷洪却早在小山上,聚精会神,他是被那雷声引来,但除了曾听爷爷说过“奔雷剑”三字外,别无异处,就知那雷声,必与练剑有关。

果然梅儿,说罢,立即退了五七步,和镜湖老人相隔已有丈来远,忽地一圈臂,寒光闪处,而抱剑而立!

镜湖老人点点头道:“听师父的话,师父就喜欢啦,好,你开始练罢!”一句未了,忽见那梅儿怀中抱的剑,徐徐前伸,倏地,左手剑诀一领,右手剑平削而出!立见一片寒光绕体,跟着春雷乍动,虽不似先前所闻般,令人心神震裂,但在四臂崖中,早已回环激荡,声威甚是惊人。

雷洪大惊,果然雷声是自剑招发出,剑动,雷声亦动,起剑已是如此,若舞到疾处,那还了得!

刹那间,初见的一片寒光,顿时成了一片耀眼的光幕,早将那梅儿包没,人剑两失,而雷声却越来越大,那声威更是骇人,雪洪只觉连脚下的小山,也被震动似的!

雪洪惊得目瞪口呆,同时忙不迭镇定心神,还亏他掩住了两耳,一时还能受得了。约有半盏茶的工夫,忽见光幕倏隐,那梅儿仍然抱剑立在当场,跟着雷声也逐渐弱下来!

雷洪早已一声冷汗,他哪曾见过剑起便风雷并发的这等神剑,而且听还没听说过呢?却见那梅儿像没事人儿一般,说:“师父,我这第六招可以了么?明儿该传我第七式啦!”

镜湖老人面上嘉许之色道:“梅儿,这也罢了,你进境神速,真难为你了。”说着,忽然回过头来,向小山之上一招手,陡然一声呵呵,说:“洪儿,还不下来,也难为你啦,不料你小小年纪,竟也有了根底。”

雷洪本是隐着身形,哪知并未瞒过他爷爷,忙飞身而下,奔去叩见,说:“孙儿拜见爷爷!”

镜湖老人拉他起来,将头连点,道:“好好好,你在数丈之内,竟能看她练完这奔雷剑,难得难得!”

雷洪却已喜得声音也发了颤,道:“爷爷,你也将这奔雷剑传我么?”镜湖老人又点了点头,道:“不练奔雷剑,你岂能报杀父之仇,爷爷老啦!这穹风谷便是我落叶归根之地,也不再涉江湖恩怨,洪儿要救你娘,自今日起,得加紧用功,你将此剑练成之日,也便是救你亲娘之时。”

镜湖老人再又提到他娘,雷洪竟然一反以前般性态,不但不哭了,而且杀气直透眉梢,说:“好!爷爷,三年之内,孙儿必将这奔雷剑练成,父仇母难,必要一举索还,不杀赤炼人魔,孙儿暂不甘休!”

雷洪这小孩儿好大口气,便镜湖老人亦苦练了一十二年,方将这奔雷剑练成,三年岂能得够!

镜湖老人却忽地一怔,原来雷洪说这话时,只见他煞气直透天庭,竟然比那梅儿,杀孽显然更重!

这一双少年,将来皆将奔雷剑练成了,岂不也就是江湖一大杀劫!只因这一番,有分教:煞气透华盖,卜他日群魔皆授首;剑气腾霄漠,见神州虎跃与龙腾。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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