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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黑汗之亡

大将军直布在狱里,他急于听到黑汗王为他平反昭雪,如果大王能清楚他只是受了不白之冤,那就好了。他会对大王进言,要大王听信他的话,远佞人,亲贤臣,重用扎德布,立扎德布为王子,黑汗便会再图强盛。他会劝黑汗王处置罗师从,此人最能蛊惑人心,能传谣言,他是一个小人,大王一定要疏远他。

他直坐在狱里,心里翻腾着这些念头,他想告诉扎德布,要保住兵权,才能杀死罗师从,清君侧。

有人能替他传言便好了。

大王说他的女儿赫叶雅嫁的那人是蒙古族的粘拔恩,他忽地心内一惊,对啊,他平时看那个青年人虎目鹰扬,不像一个商人,但他当时未说什么。如今说出来那个青年人正是蒙古的部族首领粘拔恩,他且忧且喜,忧的是黑汗王决不会放过他,喜的是女儿嫁的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他从此可以不再替女儿担忧。但黑汗与蒙古向为敌国,怕大王这一次不饶过他了。

直布正坐在牢里思想心事,忽听得狱里各牢房里一片骚动,就听得有人传言,叫道:“大王死了,大王蹬腿了!”

所有的声音里都带着惊喜,看来黑汗王确是不得民心。

直布呆住了,他脸上流出热泪来,他失声道:“不好,不好!”

他紧紧抓住铁栏杆,恨恨不已,大将军直布啊,此时你应在军营,静观待变,大王一死,天下事便乱了,你不在,世事变易,谁来操持?让那个只知杀人的国师须跋吗?还是让那个只知谄媚大王的罗师从?

直布吼叫道:“来人,来人!”

来了两个狱卒,他们看着直布,问道:“大将军,你有什么事要说?”

直布盯着他们的眼睛,问道:“听说大王去世,不知是真是假?”

两个狱卒不敢直看他眼睛,说道:“大将军,你不在其位,不管那事儿。你如今只是坐牢,管那种事做什么?听说大王是被人害死的,与你有关呢。大将军,如是与你有关,你一定连命都保不住的。”

直布倏地一惊,看来他们必是会嫁祸与自己,他急急对两个狱卒说道:“你们听着,放我出去,我保你们做高官,你们能帮我一次,便一生受用无穷了。”

正对着狱卒许愿,忽听得有人懒懒地说道:“既能对那些狱卒许愿,为什么不对我许愿?”

就见须跋带着许多官员进来,他回头对那些官员说道:“你们看,直布大将军是不是出狱啊。”

那些官员看着直布,神色有些惊惶,他们说不出话来。

须跋扯开了那牢锁,说道:“把直布带出来,罗大人要审案!”

在宫里,就在前殿,所有的官员都坐在殿前,听罗师从审案。

罗师从问道:“直布将军,你看一看,这个女人你认得不认得?”

直布一抬头,正看到自己的小妾花勒儿,她咬紧牙关,叫道:“我不认得他,我不认得他!”她眼里是疯狂与激动,直布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不认得自己,说道:“她是我的小妾,叫花勒儿。”

罗师从再问道:“直布将军,我且问你,平时这小妾在府中有无不法之事,将军对她可还宠爱么?”

直布昂然道:“无有什么不法之事,我对她还好。”

花勒儿叫道:“我不爱他,他有三个小妾,有一个妻子,对我并不好。”

直布喝道:“贱人,你前日还说你爱我,你说你嫁我是平生一大幸事,难道是假话吗?”直布此时愤怒,不知道罗师从正给自己挖掘坟墓,诱自己一步步踏入,自入死途。更不知花勒儿便是杀死大王的凶手,此时问他,是追主凶。

罗师从问道:“直布将军,这么说她是你所宠爱的一个小妾了?”

直布昂然道:“不错。”

罗师从说道:“须跋国师捕你入狱,对你说些什么?”

直布说道:“国师说我女儿嫁人,那是蒙古部族首领,他叫粘拔恩,我不知此人是什么人,只知他是富商,便将女儿嫁他。”

罗师从说道:“你与那人在一起盘桓几次?”

直布说道:“也就是那么两三次,我看看他,与他去射猎。”

罗师从问道:“他箭法如何,做事又如何?”

直布说道:“他是一个好人,我很喜欢。他箭法很好。”

罗师从斜眼问道:“你就不问他的家族,不问他是不是有武功在身?”

直布说道:“我不曾问。”

众官员一阵骚乱。

罗师从再问道:“直布将军,你知道通蒙古之罪是什么罪?”

直布低声道:“在黑汗是死罪。”

众官员再哗然。

忽地直布昂然道:“我不知道他是蒙古首领,要是知道,我怎么会把女儿嫁他?再说他迁居去了蒙古,我也不知,我很久不与女儿往来,家里人都知道的。”

无人应声,无人听他。

罗师从说道:“直布将军,你的小妾在宫里,与大王睡在一起,那还不算,谁也知道大王喜欢女人, 但她用手扼死了大王,你能不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直布如被雷殛,怪不得花勒儿一直说他对她不好,原来她想解脱自己,他怒问道:“花勒儿,你怎么与大王?你怎么杀死了大王?”

花勒儿哭道:“大将军,不是我,不是我……”

罗师从说道:“宫里所有禁卫都知道,是大王召你进去的,你惊叫声声,便从宫里跑出来,禁卫一进去,看到了大王死状,你把大王扼死,他的脖颈上有你的手痕……”

花勒儿大叫道:“冤枉!冤枉!”

众官员中,有扎德布站出来,说道:“既是说她的手痕扼死大王,为什么不验一验?”

众官员都知道此事重大,都主张一验。

罗师从问过须跋,须跋也愿意,就叫三位老成持重的官员进去验看,带着哭啼啼的花勒儿。

花勒儿只知一句话:“他死了,他自己死的,我没动他啊。我没杀,我没杀!”

众官员在等,他们在等着听那信儿,如是花勒儿杀死了大王,他们便得处置那女人,再处理直布。

终于等来了一行人,那个老官员站出来,说道:“据查明,那手痕确是直布大将军的小妾花勒儿所为!”

直布呆了,他大叫道:“不会,她不会杀大王的,她不会!”

罗师从说道:“她怎么不会?大王要杀你们全家,大王要她侍奉,可能说过要饶她一人,她恶念顿起,便把大王掐死了,大王一死,她再慌乱,逃出宫去,甚至都不顾着衣,那狼狈样子,宫中禁卫都知。”

一传问禁卫,果然都说得一样。

直布向着苍天,哭泣道:“天啊,何其不公,何其不公!”

他想匡扶黑汗,想成黑汗大业,此梦破碎了。

扎德布问道:“我看此事有些蹊跷,直布将军几世黑汗大臣,他要造反,早就反了,何等此时?”

罗师从笑笑说道:“是啊,他为什么要等此时?因为他要立一个新王,那个新王便是扎德布!”

扎德布大怒,叫道:“胡说!你怎么知道?”

须跋国师说道:“大王面前,直布将军所言,大王不从,这只是昨日之事。”

罗师从说道:“扎德布,直布将军要立你,你知道不知道?”

扎德布一顿,他低头道:“我知道。”

罗师从再不言语,只说:“怪不得。”

黑汗大臣从宫内走出,他们看了黑汗王的遗体,个个十分悲愤,直布弑主,已是事实,再说什么,也是无用。当下众大臣一致协议,当殿杀死直布,驱出扎德布,要他两人阴谋不能得逞。再在众皇亲里选出一子做新王,为黑汗王大发丧。

罗师从说道:“众位大人,此事关系大王声誉,虽说大王一向喜欢渔色,但对他国,怎么能说大王因宠女人而死?大王一向有病,不如说是病殁。直布将军之死,因他爱女嫁与蒙人,不与大王报知,便得大王降罪,此议如何?”

众大臣附议,当下推出一位老臣,要他出面决断。

那老臣也叹,说道:“老臣实不愿做此事,这是弱黑汗啊,大将军直布在黑汗颇有人心,我怎么能杀他?”

罗师从说道:“老大人差了,明日罗师从也说是有民心,便罪也不逭,天下岂不大乱?弑主之罪,天下大罪,罪不容诛。”

老大人说道:“是啊,是啊,老朽去做便是。”

当殿宣读众官之议,直布大将军纵妾弑主,罪在不赦,当堂赐毒,服毒身死,一应家人,便都赐死。害死大王的小妾花勒儿,在街上凌迟,副将扎德布不该与谋合反,罪当遣发,但为皇族一子,且未与议弑主,便着赶出黑汗。

扎德布大叫道:“冤枉,冤枉!”

直布流泪,他哭道:“黑汗当亡,黑汗当亡!你们真是一群瞎子,一群瞎子!我怎么能与这一群傻瓜、蠢人一殿为臣,天意不公啊!”

直布对着宫内,对着死去的黑汗王,一跪道:“直布去了,大王,你死得冤啊!”

直布喝下了毒酒,众官员再派人去狱里杀死直布一家几十口人,一直忙碌,直到杀得完了,再来殿上,议立新君。

扎德布一跪一叩,叫道:“冤啊,冤啊!”他出了朝门,宫外都是民众,一时民众皆拥来,看处置叛臣。一看是扎德布,民心浮动,都叫道:“是不是错了,扎德布与直布将军都是好人哪!”有人喝道:“扎德布与直布谋反,直布伏诛了!”

众人有的不信,有的人信了,直扔石块,砸扎德布。扎德布哭了,石块打得血流在脸上,他怒骂道:“昏君,狗民!”

他一直骂这两句,一直骂到了街口。直到他上了车,方才有人押车向边境去,他得去吐蕃边境,放逐他去吐蕃境内,永生永世不得还朝。 ×

×

×

依大臣罗师从与国师须跋的主意,再立一个新君,此人是一个二十岁的皇族,与黑汗王兄弟相称,他原来只是天天在街上喝酒,每一日喝得烂醉,这一日正在酒楼喝酒,忽地来了许多禁卫,齐来拥他,口叫大王,把他扯去坐在车上,一直冲向王宫,洗浴过了,高坐在殿上,一时众臣跪下,齐称大王。他还兀自未酒醒,叫道:“我不是大王,我是酒仙!我是酒仙!拿酒来!”

罗师从示意禁卫别给他酒,只是对他说道:“你是大王的兄弟,大王死了,你是大王了。”

那人斜眼看着他,问道:“我做大王,可不可以天天饮酒?”

罗师从看他,沉吟一下,说道:“只饮一点儿,还是可以的。”

新王一听,十分高兴,叫道:“拿酒来,拿酒来,都喝,都喝一点儿!”

赫叶雅坐在客店里,她哭了。她在街上听说了此事,她怕不是真的,特地求人去了狼主宫里,问了老狼主的妃子,那妃子告诉他,是从黑汗传来的消息,此事不假。

赫叶雅坐在客店里,不敢大声,只是嘤嘤哭泣。

忽地门无风自开,她刚要去关门,蓦地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会“十尸疯”的阿鲁忽,他正站在眼前。

阿鲁忽说道:“你不敢说你是嫁了蒙古部族的首领,你不敢说你是嫁了粘拔恩,所以你说你是嫁了一个富商,对不对?”

赫叶雅泪水长流,说不出话来。一家几十口,全都死于非命,只因为有她啊。

阿鲁忽说道:“他们都死了,你没死,你得报仇,你要报仇!”

赫叶雅忽地觉得这个老人很可爱,当时她在街头看到这老人昏死过去,便动了恻隐之心,救了他。对他说自己嫁了一个人,那人离开了自己,老人便喜欢上了她,一心跟她。再后来知道她是嫁了粘拔恩,老人才一气之下离开她。

阿鲁忽说道:“我身上有一股味儿,那是死人味儿,你不嫌我,我喜欢你。你嫁与那人,死了一家人,你恨不恨他?”

赫叶雅说不出来,她不应该嫁与粘拔恩,她一家人就不会死。但黑汗人处死了她的家人,她要报仇!

她对阿鲁忽说道:“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帮我报仇?”

她知道,此事对粘拔恩说,他会力主为蒙古的利益,要她忍让,早晚会报仇的,何必急在一时?但她此时复仇心炽,哪里有时间等?她对阿鲁忽说道:“杀死我父亲的,必是那个须跋与罗师从,我要去杀了他们,让他们全都死于非命,你帮不帮我?”

阿鲁忽大喜,问道:“你跟不跟我一道去?”

赫叶雅心道:我来大金国,本来就是行反间计的,可惜我家人却被反间计所害。我要杀光他们,报我家仇,此事再也不顾了。待得我见了粘拔恩,我再对他说。她笑对阿鲁忽道:“我怎么不跟你去?我要跟你去,一路上,我要讲笑话给你听,我要让你听见我的笑声。”

阿鲁忽大喜,说道:“你就那么咯咯地笑?”

赫叶雅说道:“对啊,我就咯咯地笑。”

阿鲁忽说道:“走啊,去黑汗,我跟你去黑汗。”

两人匆匆赶去黑汗。一路上匆匆而行,就怕被粘拔恩知道,此时赫叶雅心里一心复仇,根本就记不得他了,她心道:如果他真心爱我,便会帮我,我去黑汗复仇,他一定会喜欢,怎么会不愿意?

这一日到了西夏的瓜州,赫叶雅心道:此处离蒙古最近,怕粘拔恩会来找我,那样我便去不成黑汗了。她匆匆对阿鲁忽道:“我们不停,一直去黑汗好不好?”

阿鲁忽说道:“我不怕,只是你身体不那么好,你总赶夜路,怎么能行?”

两人匆匆赶路,但走了十几里,赫叶雅实在撑不住了,她说道:“找一个地方,先过夜好了。”

阿鲁忽说道:“此处是城郊,没有地方,只有破房子,我们找一处,住在那里吧。”

两人找一处破房子,挡风的地方阿鲁忽让赫叶雅住,他住在身后,替她挡风。

赫叶雅又累又饿,说道:“我还没给你说笑话呢,我给你说笑话,好不好?”

阿鲁忽一时明白一时糊涂,此时就不知她累得不行,乐道:“好啊,你说好了。”

赫叶雅说道:“有一个女人,她被迫嫁与一个男人……”

说着,她忽地瞪大了眼睛,她看到粘拔恩站在眼前,他的身前身后都是人,都是身着戎装的蒙古勇士。

阿鲁忽叫道:“讲啊讲啊?”他猛一回头,也看到了人,他也愣住了。

粘拔恩满面怒气,看着她,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此时应在大金。”

赫叶雅说道:“我做完了那件事,答罕已去了大宋,他回不了大金国了。”

粘拔恩说道:“你在那里,还有事儿可做。”

赫叶雅忽地满眼是泪,她说道:“粘拔恩,我的父亲死了,我的一家死了,我要去替他们报仇!你答应我吧,你让我去报仇,好不好?”

粘拔恩说道:“你嫁与我了,才死了你父亲,死了一家人,我很不安。但你知道,你如今是我的妻子了,你杀了人,人家必会怀疑我。这对蒙古不利。”

赫叶雅忽地冷笑了,她说道:“是这样?那好,我与你分手,我再也不是你的妻子了,这样可以了吧?”

粘拔恩扯住她的手,叫道:“你疯了吗?你嫁与我,也是喜欢我的。你怎么能轻易便走?再说你喜欢这个老头子吗?他是一个疯子,他练过‘十尸疯’,练‘十尸疯’的人不是人,只能说他是半人半鬼!”

话音刚落,忽地阿鲁忽大叫道:“我杀了你,你敢辱我?!”阿鲁忽扑向粘拔恩,身后的勇士一见,忙扑来护主。但阿鲁忽掌一飘,两个勇士便倒下毙命。

粘拔恩叫道:“你敢来杀我?我杀了你!”他也一时血勇,竟与阿鲁忽去拼命。

阿鲁忽哪里怕他,一掌击来。

赫叶雅叫道:“粘拔恩,快退,他会杀了你!”

粘拔恩忽地醒悟,他知道赫叶雅的话对,如果他不退,阿鲁忽便会杀死他,他叫道:“来人,杀了他!”

许多人来扑阿鲁忽,但人纷纷倒地,赫叶雅叫道:“阿鲁忽,不管他,我们走!”

两人冲出重围,众勇士也不敢杀赫叶雅,有人想放箭,粘拔恩叫道:“别放箭,让他们走吧!”

赫叶雅满面是泪,她轻声说道:“我不嫁与你,我不嫁与你,我嫁与你有什么好?我决不嫁与你,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是!”

她再忆起那些美好时光,心里一阵阵酸楚,粘拔恩刻薄寡恩,是一个重利轻情的男人,他一向都不对赫叶雅说知他是蒙古族首领,直到她与他洞房花烛后,发现他有许多秘密,才迫使他说出自己的身份。但那时木已成舟,已是晚了。赫叶雅怕黑汗人知道此事,便不敢与家人再来往,但也无用,一家人还是因她而死。

她哭了,恨粘拔恩,恨她自己嫁一个这样的人。阿鲁忽说道:“你怕他?你哭什么?”

他不太明白一个女孩子的心思,以为她怕粘拔恩。赫叶雅说道:“我不怕他,我再也不是他的妻子了。”

阿鲁忽大喜,说道:“你嫁我好了,我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

两人直驰去黑汗,路经回鹘国土,此时的回鹘已是四分五裂,他们走得很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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