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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反间毒计

黑汗王病得很重,他召来了罗师从,问他国策。依他看来,问杀人夺城,莫过于须跋,要问如何设计治国,还得问罗师从。

罗师从说道:“治国之道有二,一是徐徐图之。这就像是医病,要想早好,便得恶药。大王想早日用人,更改国君,莫如择一同族子,用他做继子,早正大统。”

黑汗王斜睨着眼,问道:“依你看,我便不治了吗?”

罗师从说道:“恕臣直言,依太医说,大王的病如是静养,一日也不近女色,便可活六个月。如是近了女色,便只得有三个月的寿命了。”

黑汗王厉声叫道:“叫我不近女色,我怎么能不近女色?我一生最喜欢的就是女人,除了女人,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罗师从笑笑,说道:“臣在家中,也讨了两个老婆,那日子其乐融融,如是要臣不要老婆,莫如不要官。”

黑汗王大乐,说道:“对啊,不要官,也得要女人。我不做黑汗王,也得有女人。对啊,我就要死了,你有没有好看些的女人,拿来献与我。对了,你不能因为我要死了,便欺我,你那样做,会不得好死的!”

罗师从沉吟道:“这个,这个……”

黑汗王一看他神态,便知有事,急道:“快说,快说呀,急死我了!”

罗师从说道:“近来直布大将军讨了一个美艳的小妾,据说那美人是谷地最美的美女,我也看了,那……”

黑汗王悄声问道:“怎么样?”

罗师从轻声说道:“不知道大王怎么样,大王是见多识广的人。罗师从可是惨了,我一夜没睡好啊……”

黑汗王转着眼珠子,说道:“有这等事儿?只是要怎么能得到他的妾呢?你也知道,他那人最不会讨好我了,我一说,他便顶我,我有时恨不能杀了他。”

罗师从说道:“不可,不可!他是黑汗国的栋梁材啊,如果黑汗没有他,怎么能得兴旺?”

黑汗王愀然不乐:“依你说,黑汗国没有我可以,没有他就不行了?”

罗师从说道:“他对大王还是有三分敬意的,不然他岂止是一个大臣,只怕黑汗王是他了。但他是守国大臣,大王想他的妾,那也是白想。”

黑汗王说道:“再想想,再想想。”

两人苦想办法。

罗师从说道:“大王要选一个皇族做后嗣,直布一定会干涉,我听说他对扎德布很好,他愿意扶扎德布做黑汗王也说不定。”

黑汗王说道:“我偏不扶扎德布做王,是我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

罗师从一脸的无奈,看着黑汗王,那神态明明是告诉他,他病得厉害,说的不算。黑汗王说道:“你请须跋与直布来,我对他们说。”

两人站在黑汗王的床前,看黑汗王的病确是很重,从前很胖的黑汗王有些瘦了,肚皮上的肉没了,只有一堆的皮叠在那里,很是骇人。

直布与须跋跪拜毕,黑汗王嘿嘿直笑,说道:“直布,你两个看我快死了,一定很高兴吧?”

直布跪下,惊泣道:“大王,臣不敢那么想。”

黑汗王说道:“人都得一死,早死晚死,还不是一样?只是我找你们两人来,把黑汗的后事说一说。”

罗师从站在一旁,不插一句。

须跋说道:“大王要谁做王,便由他做好了。老臣只是扶他,大王放心。”

黑汗王看着直布,说道:“你说。”

直布道:“依臣看,众皇子里,只有扎德布最是有德,要他承继黑汗王,那才是正理。”

黑汗王笑一笑,说道:“直布,我要不立扎德布,你帮他不帮?”

直布跪地,禀道:“大王,无论立谁,都是黑汗王,直布是黑汗的大将,不匡扶社稷,岂不受千古唾骂?”

黑汗王道:“千古骂不骂,我不知道,只要一定骂你。”

直布一直叩头,说他不敢。

黑汗王笑笑,说道:“好,你们出去吧。”

待得两人走了,黑汗王喃喃说道:“他说他不敢哩。”

罗师从说道:“大王活着,他当然不敢,莫非他敢当着大王的面儿,扶扎德布么?”

黑汗王叹气,说道:“我只想对他说一句话,他若是肯把他的小妾给我,我便扶他的扎德布,只是我不敢说。”

罗师从叹气,说道:“大王拿谁的妻小,也不那么在意。这一次当真是怕了直布。也罢,我看大王莫不如就死了心,好在大王一生最好的美人也享用过了,没有那一个也算不得什么。”

黑汗王怒吼道:“罗师从,你胡说!我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怎么能死时因为没得到一个女人而死不瞑目?你说,我怎么能得到她?”

罗师从说道:“办法不是没有。但是,大王,臣请大王别想了,大王身体欠佳,万一再兴欲念,只怕不会保寿啊。”

黑汗王强睁小眼,笑骂道:“罗师从,别再扯了,你只告诉我,怎么能得那个小妾,我死也甘心。”

罗师从说道:“大王欲立皇子,直布欲立一个扎德布,如果大王与直布的意见相左,到时不是用大王的主意,便是用直布的主意了。”

黑汗王强挣着身子,听他。罗师从说道:“大王知道不知道直布嫁女的事儿?”

黑汗王说道:“知道,可惜了,那也是一个美人,却弄去了给人。说是嫁了一个富商,在伊宁城,你们不是去送亲吗?”

罗师从道:“说是个富商,再一打听,原来不是。那个人大有来历啊,他是蒙古最强的部族篾儿乞部的首领忽儿毕的儿子,也就是蒙古的一部首领粘拔恩。那个赫叶雅嫁与了蒙古部族的首领粘拔恩!”

黑汗王的精神有些不济,他强自撑着问道:“那怎么样?”

罗师从说道:“要得女人,便拿问直布。要不想得女人,便装作不知。大王不明白此意吗?”

黑汗王慢慢清醒了,他说道:“对啊,我拿下直布,只问他此罪。你再带人,抄了他家,把那个美人带来,给我享用。你告诉她,要她好好侍候我,我便放过直布。”

罗师从说道:“最好是大王关起来直布,大王选下的那个王子一继位,再放了直布,他对新王必是感恩,大王也得了他的女人了。”

黑汗王来了神气,说道:“好啊,就这么办。来人!”

来了人,黑汗王说道:“你叫来须跋。”

须跋来了,他看着黑汗王躺在床上,下令道:“须跋,你拿下直布,给我下狱!”

须跋大是吃惊,国之平安,全赖直布,怎么能拿下他下在狱中?

须跋跪道:“不知道直布将军犯了何罪,为什么要下在狱中?”

黑汗王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他将女儿嫁与敌国,那个女婿是蒙古部族的首领,他叫粘拔恩,你听懂了吗?”

须跋也骇然,他对黑汗王一礼,便退下去拿直布。

直布正与扎德布饮酒,他长吁短叹,扎德布说道:“将军,有什么事如此不安?”

直布说道:“黑汗王重病在身,却不急于立嗣,看来黑汗事乱不远。”

扎德布说道:“大王如此昏聩,怎么能做出聪明事儿?不如将军劝他一劝。”

直布说道:“他问嗣事,我直言将军,他看来不愿啊。”

扎德布闷闷道:“我做不做黑汗王有什么关系?只要黑汗能强盛,我心足矣。”

两人正在说话,忽地有军士来报:“须跋国师来闯,要拿将军!

直布与扎德布都霍地起身,两人来到门前,见须跋喝道:“直布,大王要拿你下狱,有事自与大王分辩!”

直布怒道:“我有什么过失,大王要你拿我?”

须跋说道:“我也知你是一个忠臣,不似那个罗师从,天天在大王那里嘀嘀咕咕,但大王说你的女儿嫁了敌国首领,他说你那个女婿是蒙古部族的粘拔恩,这是真是假?”

直布一叹,说道:“我原来也不知,只当他是伊宁城最有名的富商,却不知他本就是为蒙古买办粮革的首领,此事再对大王说,也说不清了。”

须跋说道:“蒙古是我敌国,正图我黑汗。你女儿嫁与敌人,不对大王说,你犯了欺君大罪了!”

扎德布忽地说道:“须跋国师,莫非你没看到,黑汗眼看要亡吗?”

须跋冷冷道:“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自知如何做。”他怒喝道:“拿下直布,到宫中问罪?!”

当下拿下直布,把家眷也都拿了,直拿入宫中。再把她们都关到牢里,只听得有人哭,有人叫,慌乱过街,人人摇头。

黑汗王见须跋回来交令,喜滋滋地问:“拿下了直布,把他所有的家人都拿下了没有?”

须跋说道:“都拿下了。” ,

黑汗王道:“把他的家人带入宫来,我要直接问他。或许有冤情也说不定,我要一一问他的家眷。”

须跋哪里知道黑汗王心怀鬼胎,他当黑汗王此时对直布的冤情很在意,怕冤了直布,便领旨去了。

第一个上来的是直布的妻子,黑汗王匆匆问过,便叫她下去了。待得她下去,自己也不知道黑汗王究竟问些什么。

再上来的便是直布的三个妾了。一个是胖些的,有些姿色,但黑汗王直摇头,说道:“差些,差些,真的差些。”

那妾不知道大王说什么差些,便说道:“大王,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蒙古人,如是知道,夫人也不会愿意将女儿嫁他的。”

黑汗王叫她也下去了,再叫上来一个,此女走路声音轻悄悄,到了殿下,跪道:“直布小妾花勒儿拜见大王!”

黑汗王见了几个女人,便累得不行,此时早就气喘吁吁了,他叫道:“抬头,抬起头来!”

女人抬起头来,黑汗王心里便叫了一声妈呀,原来真好看的女人就是她。她那样子看去像是镜子,一面毫无瑕疵的镜子,头发如乌丝,人面如桃花,脸面圆如镜,手指纯如玉。看哪儿都好,而且是一个羞涩女儿样。

黑汗王说道:“可惜,可惜!”

可惜的是好此好的美人,却落入大将军府,没落在他帝王家。

那花勒儿说道:“大王说什么可惜?”

黑汗王此时来了精神,他说道:“我说你们可惜,因为嫁错了女儿,却要满门斩首了。”

花勒儿大惊,跪下求饶道:“大王,大王,饶了我们一家的性命吧!”

黑汗王问道:“你入了直布家有多久?”

她低声道:“不到一年。”

黑汗王摇头说道:“可怜,不到一年,便陪着一死。”

女孩子只是哭泣,她知道直布不光有她一个小妾,而且她也不是最受宠的。那个胖胖的小妾很会讨直布喜欢,她最得宠。花勒儿哭道:“大王饶过直布将军一家性命,要我做什么,我便做好了。不然大王杀了我,放过直布将军一家!”

黑汗王看她不谙事,心道:我只放了你,杀了直布一家,那还可我心意。只是我怎么对你说,你才明白?他慢慢说道:“好啊,你过来。”

那小妾战战兢兢,当他是天子,跪着到了眼前。黑汗王说道:“我老了,我一生最好色,你知道吗?”

小妾点头,但怕他怪罪,再摇头。

黑汗王说道:“我儿子与我一样,他先死了,因为女人而死。我也快死了,我要死时,你的直布将军也得死。因为他不愿意听我的,我也不愿意让黑汗王怕他。”

小妾听明白了,不管怎么说,直布将军都是凶多吉少。

她的泪水不多了,既是那样,她也非死不可,哭有什么用?

黑汗王说道:“我一生最喜女色,你要是愿意陪我一个要死的人过一些日子,我便放了直布,也放过你。我死后,你愿意跟哪一个男人便跟哪一个。”

小妾不料得原来有这一条活路。但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一看黑汗王,已是步入棺材的死人了,与他在一起,有什么好?但黑汗王说道:“如果你不愿,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你再也见不到直布了,你也见不到任何别人了。你只是一具死尸。”

小妾哭了,她伏在床前哭,哭了好久,黑汗王不怕她哭,也不怕她想,他就先睡了一会儿。

再待得他醒来时,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伏在他怀里献身于他的女人。

她悄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大王的女人了,我也做过大王的女人……”

她语无伦次,一边说一边哭。

黑汗王来了精神,他忽地想到了罗师从的话,他能活三个月,或是活六个月,去他的吧,活三个月怎么样,活六个月又怎么样?只要快乐,少活他一年两年有什么关系?

黑汗王不料得那个小妾有一身本事,他忙吞服下一粒药,只觉得他的小腹一阵阵热,他焦急地盼着再交合,小妾忙碌,他知道身体内的热正忙着窜走,身体竟像是要冷却下来。他很快乐,因为他的身体正处于高亢的兴奋状态。他轻声呼唤:“快,快,快!”

他在梦里似的,在与女人的交媾中,他得自己正骑在马上,跃马横刀,冲向敌阵,他喝吼道:“天下无坚不摧的是黑汗,你们六国都是我手下的败将,我要杀光你们!”

黑汗王的身体渐渐冷了,小妾仍在忙,她忽地跳下来,尖声叫着,跑出去了。

在宫外的卫士抓住了她,她赤身而跑,像一个疯子。

须跋与罗师从面对。

须跋说道:“你只干坏事,你为大王选女人,要他早死。”

罗师从说道:“我与你一样,你替大王抓人,杀人,你杀的人还少吗?”

须跋忽地也身子冰冷,他说道:“可他快死了。”

罗师从说道:“他一心惦念的女人,是直布大将军的小妾,我告诉他怎么才能弄到手,如今他正在那里滋润自己。”

须跋怒道:“你是一个恶人,你弄死了他,黑汗怎么办?”

罗师从说道:“如今天下纷争,如果他不死,黑汗有好吗?你须跋天天被他呼唤来去,杀的都是黑汗国的勇士,依我看,他早就该死了。”

须跋说道:“你想用女色杀了他?”

罗师从说道:“他喜欢这个,让他死于这个,便是最好。”

须跋不知怎么说。罗师从说道:“只是直布将军会接替你,你再也不是黑汗的第一人了。他会扶扎德布继位,你只是一个无用的人,也许扎德布会杀了你。”

须跋大叫道:“胡说,你胡说!”

罗师从说道:“他也想杀我,你猜一猜,直布将军会不会对你很好?”

须跋想一想,知道不会。他拿下将军一家家眷,而且他的小妾被大王奸污,他怎么会不恨须跋?

罗师从说道:“你只有一条路,就是与我一起,杀了直布,再立一个皇子,让黑汗王选一人立,那时你仍是黑汗的国师,你愿意不愿意?”

两人正在商议,忽听得宫内有人叫道:“不好了,大王出事了!”

罗师从慢慢说道:“可能他会死在女人手里。”

须跋说道:“我们去看看。”

果然黑汗王死了,他死在床上,那样子很狼狈。

须跋问道:“你说怎么办?”

罗师从说道:“你去毒死直布,只要他死了,扎德布不敢怎么样。如扎德布知道了大王死的消息,他一定会发兵来救直布,那时你就晚了。”

须跋只能听罗师从的,他急急去狱里,要杀死直布,他一定要杀死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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