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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黄雀在后

赫叶雅进了黑汗王宫,她与阿鲁忽要杀死那新立的黑汗王。她看到那个新王正在偷偷地饮酒。禁卫说道:“大王,罗大人要小人不能再给大王酒喝了,如果他知道了,小人必得受罚。”

黑汗王笑:“他是黑汗王,还是我是黑汗王?你不给我酒喝,我处死你!”

那禁卫说道:“好,好,我再去偷一些来。”

赫叶雅本来以为新王会是一个残暴的家伙,不料得他只是一个酒鬼,当时便愣了,阿鲁忽示意问她,要不要杀死那个家伙。她有些迟疑,不知道如何是好。

罗师从与乌图相见,两人默然相对。

乌图说道:“难为你了。”

罗师从说道:“他也是一个暴君,杀了他更好。只是我没料到他会死得这么快。”

乌图说道:“主人说,要复国,先得在黑汗或是回鹘选一地,他看好黑汗。”

两人都知道耶律重恩与夷离尺的那段情,虽说回鹘已亡,但要耶律重恩先占回鹘,他终是不愿。

罗师从说道:“我先立了一个新王,他只是王族的一个酒鬼,但不知须跋会怎么办?”

猛地,两人都是一个寒噤,他们感到了一股逼人的杀气!是从他们的身后传来的。

只听得须跋的声音:“别动,动一动,你们两人都死!”

罗师从笑说道:“国师,我与故友在此盘桓,你何必如此相待?”

须跋说道:“这人是耶律重恩的人,我见过他。”

乌图说道:“国师认出了我?”

须跋说道:“不错。如果你想逃走,我便杀你。你说,罗师从是你大辽的人吗?”

罗师从不待乌图说话,便慢慢说道:“国师,我做黑汗的官员前,便是大辽的官员了。”

须跋恨道:“怪不得,你只是要我图大王,原来你另有打算。”

罗师从叹气道:“国师,你说,大王他不够残暴么?你让他再统治黑汗,黑汗必亡!”

须跋虽说心里也认可罗师从的话对,但他此时有一种被罗师从骗过的仇恨,他恨恨道:“罗师从,我只杀了你,他事我不管!”

乌图见他真欲杀人,如他动手,自己与罗师从都不是他的对手,便喝道:“慢!”

须跋等他说话。乌图说道:“须跋国师,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只在今夜,所有的官员家里都有人去拜访,如果他们愿意在黑汗国土上再建一个新国西辽,我们便放过他们的性命,如若不然,他们都性命难保。”

须跋恨恨道:“混蛋,你们敢这样做?”

他扑来,两手小钹都是击出,直扑向乌图。

忽地乌图前后围满了勇士。那是一些黑衣勇士,只是像以往一样,他们的臂上有一道白,那是他们的标识。

须跋怒吼道:“让开,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但那些勇士只以剑向他,毫不退让。

乌图说道:“罗大人,我们走吧。”

两人如飞去了,他们要赶奔宫内,一路上,乌图说出了他的主意,要让这个只知喝酒的家伙让出黑汗王位,说是禅让大辽公子耶律重恩,从此甘为大辽顺民。罗师从沉吟道:“只怕宫里有的官员不服。”

乌图大笑,说道:“有谁不服,就叫他滚蛋!莫非我们真个怕他们?”两人疾忙赶去宫中,要逼那新王禅位。

须跋知道,他必得杀出一条血路,方才能赶到宫内。如果到了宫内,他会去找那个新王,要他写下一份诏书,立扎德布做新王。那样他再星夜赶去,把扎德布找回来,黑汗庶几有救。须跋再无搭话,只是一钹,唰,一道血光从那勇士背上溅出!那勇士哼也没哼,便是倒下。后面的勇士一摇手中剑,直刺过来!须跋再出银钹,直击在那勇士的头颅上!唰,再出一道血光!那勇士的身体摇了几摇,手里的剑刺出去,刺得空空,便复倒下。后面的勇士不吐声,再复挺剑而刺,直逼须跋。须跋急欲杀出一条血路,但一看这些人拼命而来,毫不怕死,心内也惧,知道遇上了强敌。他吼道:“让开,否则全一死!”

那勇士喝道:“你杀光了我们,再去王宫不迟!”

几柄剑再挺来,便织成一片密密的剑网,须跋越是焦急,越是冲不出去。他吼叫道:“黑汗,黑汗,莫非天亡你么?!”

看来那几十个勇士都不焦急,他们知道,只要围得住须跋,便算是胜了。他们也不攻须跋,只是防守,密密的剑织成了网,把须跋紧裹在网里。须跋想冲出来,却不能够。

须跋怒喝着,叫吼着,一腔悲愤,恨不能立时冲出罗网。

罗师从忽地想起来了,说道:“依我看,必得派几人去杀扎德布,他被发配去吐蕃,只怕会被人利用,再做黑汗王,即使不做黑汗王,只是另立一国,也够麻烦。”

乌图说道:“我派了一百勇士,要他们必得搏杀扎德布,此时他自是一具死尸了。还有什么事儿要办,你说好了。”

罗师从说道:“没什么了,我们去逼那个家伙,我得记着,拿十瓶酒给他,那都是名闻天下的好酒啊。”他哈哈大笑,满是成功的得意。

一百名勇士冲了三次,他们把扎德布刺伤了。

扎德布的身体仍是挺得笔直。他怒叱道:“你们都是辽国的鼠辈,敢来欺我黑汗的将军,找死吗?!”

他的气力有些不济,但他要拼到死,也不肯对那些勇士说一句软话。他只有两只拳,不敢再猛击人。那些勇士也欺他只是一人,杀了那押他的看守,便来擒他。看来他们只想生擒扎德布,不然早就刺死他了。

扎德布靠着那辆破车,他的腿受了伤,脸上流血,臂也扭了,但他如一只出柙猛虎,啸叫不停。抢过一柄剑来,猛插在一位勇士的胸前,那勇士缓缓扑来,欲抱住扎德布。扎德布在他死前推他一下,把他推倒在车下。

车上有两具尸体,车下只有扎德布一人。

他叹道:“我快死了,我快死了,我真后悔!”

他后悔的事儿很多,后悔不早早杀了那个昏庸的黑汗王,后悔不与直布一起造反,后悔他不听直布的话,留在军营里,未必会死得身首异处。但他再后悔也晚了……

可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身后冒出一人,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来的?谁也没听到,连扎德布也不知道。那人说道:“你后悔不后悔放了我?”

扎德布一看,那人双目棱棱,怒视有威,他的背上背着一柄刀,他是莫奴生,是黑汗的第一勇士莫奴生!

莫奴生笑笑,说道:“你后悔不后悔我来了?”

扎德布哪里有暇说话,只是盯着眼前,甚至连一个勇士的剑刺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只听得莫奴生说道:“他要杀你了。”

莫奴生的肩也没动,身体只是一旋,刀飞了一下,那人的身体忽地变成两爿,慢慢倒下了。

勇士们一声声呐喊,他们知道,来人的功夫太高了,比他们都厉害。

但他们是大辽的勇士,看着莫奴生,虽说是有些怕,但无一人转身逃走。

莫奴生不看自己的刀,只是看着扎德布,说道:“你是扎德布,我与你喝过酒。”

扎德布笑一笑,说道:“直布大将军死了,他全家都死了,如今黑汗王也死了,据说是他奸了直布将军的小妾,在她身上死的。我也是谋反罪,被发配去吐蕃境边。”

莫奴生说道:“各位,放过他吧,他是好人。”

那些大辽的勇士不出声,莫奴生说道:“我只是与你们商量,你们不愿意,我们只好一斗。”

莫奴生背上的刀不拔,他就不会杀人。但他拔刀很快,刚才他拔刀一击,谁也没看清他出手。

扎德布说道:“你快去,莫管我,他们立了一个新王,他只是一个酒鬼,他们会把黑汗灭了的。”

莫奴生淡淡道:“黑汗灭了便灭了,我只管你活着,何必管那么多?”

众勇士看出莫奴生并不想退,只是吼一声,众人一齐出剑,直刺莫奴生!

莫奴生只一让,他的手抓住了一只车轮,谁料得到,一只车轮在他手里像是一具玩具,呼地举起,便贴在那些剑上,只听得咯咯咯响,好几柄剑折断,那几个勇士正在惊讶,忽地看到了刀光!

刀光只一闪,再复平静。

地上有六具尸体。莫奴生再对众勇士说:“你们只回去回复耶律重恩,告诉他,我不杀你们,你们莫要缠我,我走了。”

他把刀从容插入背囊,再来扶着扎德布,对他说道:“你能走吗?”

扎德布点头,说道:“我们走吧。”

那几位勇士看着他走,他们不能再与他动手了,知道只要出手,徒受其辱。待得莫奴生走远了,听得那几位一阵子呼啸,他们拔剑向天,一刺自刎!

两人回首,望了好久。

莫奴生说道:“我知道,大辽一定会复国,他们上下一心,真是可怕。”

扎德布说道:“我们去救黑汗,只要有一口气,我们也得救。”

莫奴生说道:“就此别过!”

他转身要走,扎德布叫住了他:“你别走!我知道你受了冤屈,可你是黑汗国的第一勇士,你不是别国的人,你走到别国,一想自己不救自己的祖国,你不会后悔吗?”

莫奴生一震,但他仍说:“我想走了。”

扎德布大叫道:“莫奴生,你只是一头狗熊,你哪配做黑汗国第一勇士?你走吧,我要回去,我就是死在黑汗,也心甘情愿。”

扎德布一边流泪,一边向前走。他喃喃念叨道:“什么狗屁第一勇士,只是一个胆小鬼,一个胆小鬼……”

他忽地站住了,莫奴生的身子直直挺立在他前面。

莫奴生说道:“我与你去。”

二十几柄剑,只是在身前身后绕。须跋的胡须满是血渍,粘在下巴上,模样很是恐怖。他嗷嗷吼着,直冲突来去。但那二十几位勇士拔剑相向,左突则左避,右冲则右击,使他无法冲出去。

须跋要是不急着去找新王,便不会如此狼狈,他只要与那二十几人周旋,也未必不能冲出。但人越急,气力便用得越狠,人左冲右突,冲不出去。

一位勇士喝道:“须跋,只待得主人到了王宫,你再赶去,也来得及!”

众勇士都是嘲笑须跋,笑他一意闯阵,但实在闯不出去。

罗师从与乌图到了王宫,来到了新王面前,罗师从看着他,问道:“大王,这么晚了,还不睡,等着什么?”

新王自不敢对罗师从说他在等酒,支吾一会儿,也说不出什么。

罗师从说道:“大王,我遇上了一个酒商,他的酒有十几种好酒,不知道大王想不想尝尝?”

新王一听得有好酒,顿时馋涎欲滴,涎脸问道:“真的有好酒?拿来,拿来!”

乌图摆出了一瓶好酒,说道:“于阗的萄萄美酒,要用玉杯喝,才知道酒色多美。”当下拿过来一只玉杯,那酒倒在玉杯里,一阵清香。

新王大喜,说道:“我尝尝,我尝尝。”刚要拿杯来喝,罗师从忽地叹道:“大王,你好好喝几杯,只怕这是你喝的最后几杯了。”

新王愕然,问道:“罗大人,怎么说是我最后几杯酒了?”

罗师从说道:“你得戒酒了,不然怎么做黑汗王?”

新王再涎脸笑,说道:“做黑汗王蛮快乐,我乐意做。只是要我戒酒,那可不行。”

罗师从说道:“从今后你再也不能出宫,也不能多近美人,你得做的事儿多了,只是不能再喝一口酒。”

新王大叫道:“不行不行,我要喝……”

他一口喝下了那杯酒,喝得太急,竟是咳起来。他说道:“我要喝酒,不做什么黑汗王。从前我不是黑汗王,天天也很快活。”

乌图说道:“你要不做黑汗王,只有一个法子,你在这文书上签上字,说明你愿意把黑汗王的地位禅让给耶律重恩公子,你便可以做我的徒弟了。”

新王抬头问道:“做你的徒弟?你是造酒的?”

乌图说道:“不错,你看看我的酒。”

乌图放下了一只只瓶子,光是那些瓶子,也让新王赞叹不绝,他说道:“你天天作酒?”

乌图说道:“你做我的徒弟,不用做活,每一天只在酒做出前尝一尝,看那酒好不好,说上一句话,如果好,就告诉他们好了,如果不好,就告诉他们再蒸一蒸。”

新王一听,拍手大笑,说道:“好啊,好啊,我做你的徒弟,岂不是比做新王更好?我愿意做你的徒弟。”

三人在那里说话,罗师从拿出文书来,让新王签。新王哪里看他是什么文书,在上面勾勾巴巴写上自己的名字,便叫道:“好啊,我跟你走。”

三人的行动不料都看在赫叶雅与阿鲁忽的眼里,赫叶雅心道:看来杀我父亲的正是这个罗师从了,他还把黑汗国全出卖给了大辽,看来他是一个奸臣。她对着阿鲁忽使一个眼色,要他悄悄上去杀了罗师从。

罗师从拿到了那文书,看着,心里高兴,庆幸他终是得了一个大辽国的复国之地,正在狂喜,哪料得有人在后偷袭?只听得“喀”一声响,便有一只手从帐后伸出来,直插在他的胸内!

罗师从大叫道:“乌图,快,快,拿文书走!”

乌图此时猛回头,正看到了阿鲁忽满头炸飞着的披发,他啊一声叫,回手一拳,正打在阿鲁忽的臂上。这一拳打中,他忽地一下寒噤,觉出不妙,大叫道:“有贼啊,快走!”

他急急扯过罗师从手里的那文书,急急奔出窗外而走。

新王大叫道:“师父,你答应我的,你莫走,莫走!”

乌图此时哪能有时间再来哄他,得了文书,先走再说。他怕阿鲁忽的“十尸疯”,急急躲避,他一边走,一边喊道:“有刺客,有刺客!”他冲在前,那些冲来的禁卫便对他叫道:“刺客在哪里?”他急喊道:“快去保往大王!”

那些禁卫急赶去保护那个新王。

赫叶雅叫道:“快走!”

阿鲁忽叫道:“有酒,拿一些酒!”他急急去揣酒。

赫叶雅此时又急又恨,恨他不知紧慢,酒有何用,竟冒死去拿?好在阿鲁忽手快,拿得走几瓶,便扯她从窗口飞出去,不再回头。

天大亮了,所有的朝臣都从家里出发,到宫中早朝,他们知道,那个黑汗王是一个酒鬼,他不能带领黑汗人敌过六国之攻,他们在昨天夜里忽地想起了一个好法子,既是黑汗王无后,他们必得选一个贤能之人做王,他能带他们胜得了吐蕃的疯狂之王卓书,能胜得了西夏,能胜得了大宋,也能胜得大金与蒙古,这一个人舍耶律重恩又会是谁?

但他们也心内忐忑,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初衷,那是在夜里有人安排下的,他们不得不做。在几家重臣家里,还有人在那里等着,如果他们说错了,办不成此事,他们家的亲人便会死。

朝臣聚在宫殿上,三呼万岁之后,他们抬头看那个新王,只见他一脸酒色,醉得醺醺,怎么能临朝议事?心里暗怪罗师从,怪他坏了黑汗的大事。如今须跋国师不在,罗大人又不在朝,他们的胆子就大一些了。只是有人觉得奇怪,须跋国师哪里去了,他怎么会不在?可须跋不在,罗师从也不在,岂不是一个议事的最好时机,看那个新王左顾右盼,正在那里找乌图,还以为他是对朝臣有些惊讶,怎么足有二三十人在下面站着?

一位老臣说道:“请大王准老臣的奏折,将王位禅让与原来的大辽公子耶律重恩。”

新王一听,是对自己说话呢,他忽地想到了乌图的话,他急急说道:“那个罗大人死了,不知道他说的话算不算数?”

那位老大臣问道:“他说的什么话?”

新王也不十分傻,他摇头,说道:“在此不能说。”

那位大臣说道:“启奏大王,臣有一本,望大王明察。”

新王说道:“讲啊讲啊。”

大臣说道:“依臣看,大王不乐于做国君,此事还是不要勉为其难。不如依罗大人的原来意思,请大王去好好饮酒,此处的新王着人另做。”

新王拍手笑说道:“对啊,你们的罗大人原来说是要我去做那个人的徒弟,专门替他尝酒的。可罗大人昨夜被刺,有一个人突了进来,用手直插在罗大人的胸膛里,肠子啊五脏啊,都跑出来了。那人跑了,罗大人就死在宫里。”

众大臣更是惊异,有人问道:“那个老人什么样子?”

新王道:“他是一个足有五六十岁的老者,他的头发有些白,身上有一股怪味儿,他把手一伸,插入罗大人的胸前,罗大人便死了。”

议论后,大臣对新王道:“你做新王,并不适合。莫不如我们去请大辽公子耶律重恩,学古时圣人禅让的故事,再请他做王。”

新王也满口答应,他怕死,也怕做新王。看他们人人对于这新王很是在意,他心道:我只要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流浪汉,何必再去冒险?要再有一个今天那人冲进宫来的,我一定会再死在他们面前。

当下计议定了,便分头去做。派人去请大辽公子耶律重恩,再派人去整修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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