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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疯疯颠颠

尚三叹及莫子青都不答,莫子青将红缎条子分交三人,并每人发了一根钢针,把它别在身上,尚三叹别的是六号,莫子青七号,葛长生八号,青姑九号。

尚三叹神气可大了,他干咳了一声,用着命令式的口吻说道:“停步!大家停步!”

莫子青第一个停了下来,葛长生及青姑也止步,尚三叹用手摸了摸白胡子,很严肃说道:“大家注意:现在我们就要进入会场,有几件事必需要明白:第一,各人记住各人的号码,入场之后,任何人相询,也不可说出自己的姓名,只以自己的号码相对。

“第二,参加大会的人,也许有你们的朋友,但是无论交情怎么好,在第一天也不许交谈,只可以点头为礼。

“第三,一定要遵守会场内的规定,对于服务人员,不可骄狂,因为这些服务的人,都是些不得了的人物,年青技高,但是与这次大会无关,只有他们是些超然人物,他们定不会与你们打交道,你们也不可不必理他们。

“第四,服务人员安排食宿,是男女分开,因为这里人太复杂,各人要注意,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知道没有?不可让别人小瞧了咱们。”

葛长生及青姑料不到还会有这么多名堂,心中很是惊奇。

他说了一大堆,四人排成了一行,果然是挺胸迈步,神态自然,葛长生、青姑二人不住的窃笑,这情形就仿佛他们在童时作游戏一般。

不大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然走到了山口,这时谷口之处,突然响起一阵奇妙的萧声,很是悦耳,似乎是为欢迎他们而吹奏的。

这时谷内之人一齐站了起来,举起了右掌,口中发出了“啊”的声音,有似欢呼,但因男女老幼均有,所以混合成的声音非常难听。

尚三叹及莫子青,像一对新婚的夫妇,又像是一对跤坛的胜利者,亲密地拉着手,面上带着笑,向四下微微地鞠躬。

葛长生倒被弄得莫明其妙,他虽未入谷,已感受到这种趣味,暗想:“这次聚会,一定是非常有趣的!”

他才想到这里,只听尚三叹低声道:“快鞠躬!……快鞠!一点规矩都不懂。”

葛长生气笑不得,只好与青姑含笑向四下鞠躬,心中总感到如同儿戏一般,说不出的怪异和惊奇。

萧声止后,那一大群人又恢复先前的模样,竟不再向他们望一眼,葛长生心中正在奇怪,便见一个长身玉立的年青人,缓缓地走了过来。

他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身上穿着一件青铜色的长衫,身材略歉消瘦,但生得眉清目秀,气宇非凡。

他双目闪亮,但是光芒略嫌混浊,虽然有一身绝顶内功但似乎有些木痴,脸上带着很淡的一丝笑容,虽然很和善,但却令人难以亲近。

在他的胸前,佩带着一条黄色的条子,上面写着“一零九”三个字,葛长生不禁奇怪,忖道:“难道参加‘巫山大会’的人,已经一百多人了?”

那“一零九”已然走到尚三叹面前,望了望他身上的号牌,然后很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前辈可是尚三叹?”

尚三叹傲然地点点头,说道:“不错,不过我进谷之后,你就不能这么称呼了。”

尚三叹话才说完,那“一零九”接着说道:“这个晚辈自然知道,入谷之后,便称你老人家‘老六号’,这位老婆婆‘老七号’,另外两位是‘小八号’‘小九号’。”

尚三叹不住地点头,口中说道:“对的!对的!”

葛长生及青姑却是奇怪的很,不知为何入谷之后,就要叫代号,但又不好过问,满腹疑惑地望着“一零九”号。

“一零九”向旁边侧了侧身,很礼貌地说道:“现在时间尚早,晚辈先陪四位在谷内转转,然后再分别安排各位的食宿。”

尚三叹微微颔着,说道:“以后你自称时不要这么晚辈晚辈的,我又不认识你家大人,你算那门子晚辈?”

“一零九”面上微红,点头答应,领着四人向谷内走去,葛长生心中疑惑,尚三叹说出这么不合情理的话,对方却毫不愠怒,彼此之间应该毫无感情的。

他们一路走,尚三叹及莫子青不时的向两旁的老人含笑点头,但只限于含笑点头,彼此之间连一句话也不说。

在谷内也有不少年青人,但都跟在他们父母或师长身前,纷纷地打着招呼,看样子想过来交谈,却又忍着。

葛长生初到这个神秘之谷,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只有在心底猜测。

“一零九”号把他们引到了一棵老松之下,葛长生见这是块颇为平坦的雪地,老松之下,放着一张绿色的方桌,和几把竹椅,桌上放着四蛊雪水清茶,香气隐透,另外还有四碟水果,分别盛着桔子、葡萄、芒果、脆梨,色泽鲜明,衬上老松白雪,真个可入诗入画。

葛长生心中很是高兴,忖道:“在这种名山胜地之下,一般江湖老人聚会欢悦,真个是快慰平生的事。”

“一零九”恭敬地让坐,他脸上一直挂着那丝浅得不能再浅的微笑,使人感觉到他的和善和亲近,但又阻止你去亲近他。

尚三叹倒是毫不客气,昂然地坐了下来,“一零九”又欠了一下身,缓缓道:“四位请少坐,我去拿小刀来削水果。”

他说罢之后,转身而去,葛长生见附近每隔不远,便摆设着一张桌,每一桌都有胸带黄条的人在照料。

至于那些参加大会的老人,都带着子女晚辈,还有人带着五六岁的孩童,那情形仿佛来赶集一样。

葛长生正在观察思索之际,听得尚三叹笑道:“这个会办得还不错,负责招待我们的孩子也很好,看样子可以痛快地玩几天了。”

莫子青浅浅地喝了一口香茶,轻声道:“你可不能大意,把正事看轻了。”

尚三叹连忙接口道:“不会!不会!”

这时“一零九”已拿了一块雪白的布巾和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走过来,他先把小刀放在桌上,然后用白布巾擦着手,那意思是表示他才洗过手。

他平和的目光向众人望了一眼,说道:“你们诸位喜欢吃什么水果?”

尚三叹已抢着答道:“大家都吃梨。”

“一零九”立时开始削梨,他以极快的手法,削出了四个梨,把梨皮用那块白巾包好,然后将四个梨切成小块,放在白盘之中,又取出四根竹签插上,这才擦了擦手,在一旁坐下。

尚三叹立时吃起来,莫子青也是毫不客气,葛长生心中却有些过意不去了,当时插了片梨,递了过去,含笑道:“这位仁兄,你也请吃一些……”

葛长生才说到这里,便见尚三叹及莫子青一齐瞪着自已,那青年人也非常惊异地望着他,使得他大惑不解,弄得不知所措。

尚三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沉声道:“自己吃!”

葛长生简直不知怎么回事,怔了一下,只好把送出去的梨子收了回来,送到自己口中。

他们吃了几片梨之后,莫子青含笑道:“‘一零九’,到今天为止,这里已经有多少人了?”

“一零九”向四下望了一阵,摇头道:“很抱歉,我只负责接待各位,别的事情不知道。”

莫子青脸上一红,不再说话,尚三叹却瞪了她一眼,奇怪,莫子青居然忍了下来,就好像她作错了事一样。

葛长生一面喝着茶,一面向四周打量,只见这些人群真是无所不有,各人有着各人的一套。

有的人饮酒吟诗,有的人以水墨写生,有的人对奕,有的人在拿跟斗,练功夫,有的吹弹唱歌,还有些人把果食用内力丢得满天飞,然后再以轻功去追吃……真个是无奇不有。

这里仿佛是一个大众乐园,又仿佛是天桥的杂耍场,令人眼花缭乱,由于参加的人,一个个身负奇技,所以更是精彩万分。

葛长生打量了一阵,越看越有意思,可是想到不能与他们接触交谈,实在是件遗憾的事。

尚三叹见他们玩得如此痛快,早就心痒不已,便笑着搓着双手,说道:“喂!老婆子,我们也来玩玩如何?”

莫子青也仿佛回到了少年之时,含笑道:“你说我们怎么玩法?”

尚三叹翻着大眼睛,想了一阵,说道:“我们来玩父尿和泥,怎么样?”

他话说完之后,一共有八只眼睛瞪着他,连“一零九”在内。尚三叹知道这种玩法已被反对,立时接口道:“那么咱们来玩掷骰子。”

莫子青等人又反对,尚三叹气道:“那么你们说玩什么好,真是的!”

不料莫子青突然接口道:“我们来玩……玩……玩……‘官兵捉强盗’。”

她脸上有些红,说了半天才说出来,可见得自己也不好意思,想不到尚三叹及青姑一齐拍手赞成,就连“一零九”也不反对。

葛长生实在气笑不得,说道:“这算什么嘛?都这么大了,还玩这些,真不像话,要玩你们玩,我绝对不玩。”

他越想越气,并且对这两个老人的神经发生怀疑。

尚三叹及莫子青见葛长生气得脸发白,也就不再提“官兵捉强盗”之事,青姑埋怨道:“你看!你一个人不玩,害得大家都坐着。”

葛长生摇头道:“打死我也不玩,这算什么玩意儿嘛?好几十岁的人了,干脆玩老鹰捉小鸡不更好?”

尚三见葛长生真生了气,自己想想也不像话,干笑了一声,搓着手道:“这可是曹营中的事,难办了!”

“一零九”一直很注意地望着葛长生,这时接口道:“这样好了,我去拿两盘棋来,由我跟老六号下一盘,‘老七号’跟‘小九号’下一盘,如何?”

葛长生听见他老叫号就火,弄了半天才弄清楚谁是谁,尚三叹又道:“下棋也可以,只是‘小八号’一个人不是没事了?”

“一零九”接口道:“无妨,‘小八号’不妨到四下走走,但只要一个时辰内回来。”

葛长生听他们一直叫自己“小八号”,实在有些不顺耳,但他正想到四下去观察一下,闻言立时称好。

尚三叹皱眉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吧!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并且不准超过一个时辰,我们还等你吃饭呢?”

葛长生答应一声,青姑似乎不愿葛长生走开,但又不好拦阻,极力地向他使眼色,葛长生假装不解,向“一零九”拱了下手,起身缓缓而去。

他顺着一条扫开的雪径,向前慢慢走去,不远便到了另一桌人家,只见是一对老夫妻,带着两个小女孩,那两个小女孩,才不过五六岁光时,哇哇吵个不住,在接待他们的人身上打滚,那人虽然极不耐烦,也只好忍着。

葛长生向他们微笑点头,然后向下走去,另一桌是一个老和尚,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和尚,正在那里下棋,偏巧负责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女,所以那小和尚脸红脖子粗,吓得连眼皮也不敢抬。

葛长生经过的时候,正听见老和尚叨叨不绝地说道:“修缘!一定要记住,色即是空……”

葛长生心中极为好笑,忖道:“这老和尚倒怪会利用教材的。”

他已向前逛去,走了不远,突听一堆雪堆之后,发出了“克克”的清脆之声,他心中好奇,不禁沿着小道转了过去,一看之下,不禁大为惊奇。

原来在雪堆之后,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她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服装,坐在一块毛毯之上,毛毯上面放满了瓜果和饼食,她正在一个人猛吃,由于地势隐秘,她料不到会有人寻声来看,正在大嚼着一支脆芒果,发出了“克克”的声音,神态引人发噱。

葛长生好笑不已,心中想道:“怎么到这里来的人,不论男女老幼,都是这么怪异,却又不象做作出来的……”

葛长生想着便要离去,不料已然被那女孩发觉,她立时停止了嚼吃,把芒果放在一旁,满脸窘象,怒目向葛长生瞪视着。

葛长生见她生得甚是秀丽,一脸的顽皮相,但却不同于青姑,她是个十足的孩子相,不象青姑那么复杂和难以了解。

这时她似乎想掩饰她满毛毯上的食物,可是由于种类和数量太多,弄得不知所措,窘在那里。

她胸前也挂了一张红条,上面写着的号码是“四号”,心中不禁诧异起来,暗忖:“她的号码居然还在尚三叹之前,那么她的父母或师长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了。”

葛长生只顾思索,站在那里不动,那四号女孩忍无可忍,用力地把口里的东西咽下去,骂道:“你要干什么?要吃就吃,看什么?”

葛长生这才惊觉过来,自己想想也很好笑,忙道:“啊!我已经吃过了,谢谢……打扰了你,很是抱歉,我走了。”

葛长生说罢转身而去,越想越好笑,耳旁还听得那女孩自语道:“讨厌,看别人吃东西,最不要脸……克!”

她说着又开始咬芒果,葛长生看过了这些人物,他虽然不知道巫山之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也可想象到那份热闹。

他沿途走来,观察着每一个家庭,很少有正常情形的,每一处至少有一个以上的怪人,作出令人想象不到的怪事。

他越逛越远,人也越少,眼前是一片开朗的平场,堆着冰雪,有几个小孩蹲在地上弹琉璃球,胸前居然也配带着号码,令人想象到,这巫山之会,真个如儿戏一般了。

葛长生正向前逛着,迎面突来一人,葛长生定睛一看,原来是叶潜秋。

他手中抱了一大把梅枝,上面结满了青梅,匆匆向前走来。

葛长生料不到会在这里碰见,心中颇喜,叫道:“叶兄,我们久违了!”

叶潜秋似乎吃了一惊,见是葛长生,似乎也很高兴,立时赶了过来,低声道:“不要称呼我姓名,叫我‘小五号’好了。”

葛长生皱了一下眉头,接着道:“你也来参加巫山会?你手中的青梅作什么的?”

叶潜秋脸上一红,似乎很紧张的,放低了声音道:“声音小一点……这青梅是我由山后偷采的,因为我的女朋友很喜欢吃零食,所以去替她采的。”

葛长生差点没笑出来,这才知道,刚才所见那个女孩子,就是他的情侣,正要说话,叶潜秋已把青梅藏在了长衫之后,匆匆说道:“到明天才能说话,所以我们现在少讲话,你忙你的,回头见!”

他说罢立时匆匆而去,葛长生望着他的背影,自语:“他们俩个凑在一起,倒是天生的一对呢?”

他慢慢地向后山走去,想看看后山那些雪梅的盛况,可是当他才走出不远,目光接触到谷底的一条小道,心中不禁怦然一动。

那条小道蜿蜒曲折,直通峰顶,葛长生心中闪电般地掠过一个念头,忖道:“师爷的尸骨是否还在上面?我何不趁机探寻一下?倘若他老人家还活着……”

葛长生想到这里,全身热血沸腾了,他渴望看见罗剑农,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同祖孙一般。

可是他又想到,入谷后尚三叹曾再三地叮嘱过,绝不可任意而为,自己若往峰顶,倘是被人看见,或要引麻烦来。

但是近在寸尺,他曾长途跋涉,万里寻师,跑遍了青、蒙、藏、康、新诸省,在大漠深区,也不知踱跎了多少岁月,如今有了这一丝线索,他怎会放过?

葛长生决定利用这一个时辰,先把道途打探一下,于是他先把弹球的几个孩子赶开,然后走到山径之旁,四下无人,他双臂猛振,身如飞鹰,一掠七八丈,向上扑去。

他身形绝不少停,已上了数十丈,想不到这条山径只有数十丈远,再向上居然无路可走了。

葛长生停住了身子,四下打探,只见这一带寒林如宿,冰雪满地,简直不知怎么登法。

可是他又绝无退后之理,当时提气转身,在其滑如油的坚冰上,纵跃如飞,篓间又扑上了数十丈。

虽然他有着一身出奇的轻功,可是在这种地势之下,也觉得举步艰难,他想在树枝之上,凌空向前跃去,可是又怕被下面的人发觉,惹出些无谓的麻烦。

这座山峰,由下面看来不觉其高,但当你置身其中时,才感觉到竟是高不可登,不知何时才能登上。

由于时间不多,葛长生不敢耽搁,飞快地向上爬去,虽是高山峻岭,冰雪滑泞,但他的速度仍是很惊人。

这个沙漠中的第一奇侠,在这座名山之中,快得象一只寒鹰,瞬间就爬上了一段距离。

他停住了身子,吁了一口气,忖道:“看样子今天想上去是很不容易。”

但他绝不放过,尤其是注意着四周的地势,如有山洞之类,他一定要进去察看一番,希望能够发现罗剑农。

他大约跃纵了有半个时辰,可是一些发现也无,仙山渺渺,白云如波,也看不清山还有多高。

一阵阵的奇寒侵袭着他,可是却冻不冷他那颗热血沸腾的心,他决心要爬到峰顶,因为他一直想着柳谷子的那句话:“要到巫山十二峰顶去,一定可以见着罗剑农的遗体的……”

所以他毫不气馁,但是他却怕扑一场空。

越往上爬,云雾越大,把葛长生的衣服都打湿了,四下白茫茫一片,可说伸手不见五指,令人迷于跬步,满山又是奇滑,在这种情况下,就是轻功再好的人,也不敢大意了。

葛长生不得不把脚下放慢,心中很是焦急,恨不得插翅飞上天去。

他双目含泪,口中默默地祈祷着:“师爷,无论你是不是飞升了,请你引我一条路,我一定要看你。”

空山渺渺,寒风习习,没有一点声音回答他。

葛长生却是狠了心,忖道:“无论如何,今天我一定要爬到峰顶。”

葛长生作了这样决定之后,便把巫山大会及尚三叹等人一齐抛到脑后,加快了脚步,手脚并用,向上猛翻。

又是半个时辰,葛长生似乎听得头顶有人说话之声,心中不由大为奇怪,忖道:“这峰顶上居然还有人居住么?”

思忖之际,又上来了好几丈,果然听到一个清脆的童音说道:“喂!你把少爷的东西准备好没有,到处乱跑,当心少爷打你?”

接着一个粗哑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道:“都……好了,你讨厌!管这么……多事!”

他说完之后,又把刚才那人说的话,一字不易的重复了一遍,葛长生惊异万分,立时循声望去,那两人的谈话声音渐渐去远,葛长生提气轻身,远远地跟踪。

葛长生这一去,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家庭,诸位如果思索一下,也许可猜出这个奇怪的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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