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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望似神龙难寻迹

汤俭首先开口问道:“母亲是说,此人现在还在我们汤家?”

老夫人道:“应该是这样!”

克业摇头道:“这不可能,孙儿亲眼看到他从后窗走的!”

老夫人一笑,道:“他由哪里进入‘武楼’的?”

克业道:“天窗呀!”

老夫人又是一笑,却没再开口,珍姑娘这时突然说道:“孙女看那白衣怪客,不像是个老头子!”

克业道:“这怎么见得?”

珍姑娘道:“从他手上看得出来!”

克业一笑道:“可惜我没注意到他的手。”

珍姑娘一撅嘴巴,道:“你是不信,对吧?”

克业道:“不能相信你有这么好的眼力!”

珍姑娘哼了一声,道:“书呆子,你懂什么!”

克业还要开口,汤正叱道:“你们还懂规矩吗?”

克业低头没有再说,珍姑娘也没敢分辩。

老夫人适时一招手,令克图近前,然后悄悄在克图耳边说了几句话,克图立刻恭敬地点点头,闪身而去。

刹那之后,老夫人又把手一挥道:“昨夜都没休息,你们去吧。”

汤正等人闻谕站起,施礼而退。

老夫人却突然又道:“克业你留下来,奶奶有话问你!”

克业答应一声,站至一旁,等得其余众人去远,老夫人挥令丫鬟也退去,然后一拍身前椅子,道:“你坐过来。”

克业坐近老夫人之后,道:“奶奶有什么吩咐?”

老夫人道:“要你替我推断点事情。”

克业道:“孙儿能懂什么?”

老夫人似有所指的道:“看上去你是不应该懂得很多,但你却是什么都懂!”

克业道:“这是奶奶夸我。”

老夫人正色道:“奶奶向不虚夸人的!”

克业道:“奶奶你有什么事情难下决断?”

老夫人道:“三件事情!”

克业道:“内中可有一件,和霜妹有关?”

老夫人一笑道:“你不是说不懂什么吗?这件事就说对了!”

克业道:“这很好猜,所以……”

老夫人接口道:“换上别一个人,够他猜一年的。”

克业笑道:“奶奶只顾夸我,忘了正经事了。”

老夫人道:“忘不了,首先说傲霜吧,昨夜你看得清楚……”

克业急忙接口道:“孙儿昨夜就没走出过‘武楼’,奶奶忘了。”

老夫人一笑道:“傲霜昨夜目睹搏斗,毫无惧色,是个可以造就的孩子,我已决定收他作我们汤家的人,你看如何?”

克业道:“上次说过了,不是要等阿爷回来再决定的吗?”

老夫人道:“不必等了,只要你认为可以就行!”

克业道:“孙儿怎敢妄作主张?”

老夫人道:“是我的吩咐!”

克业道:“奶奶若愿成全她,是她的福气!”

老夫人道:“这样说来,你也认为传艺是对了?”

克业道:“孙儿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汤家,今后不存一定要霜妹为我们作事的念头,艺就传得!”

老夫人道:“她受师门之恩,难道不该听命行事?”

克业道:“话是不错,但事若不对,她却会拒绝的!”

老夫人道:“你认为我们汤家,会下乱命?”

克业道:“孙儿大胆说一句话,像当初阿爷带爹和四位叔叔,去办的那种事,傲霜就绝对不会听从!”

老夫人叹息一声,道:“汤家可能就这么一件事,是违心的!”

克业正色道:“就这件事,孙儿也很难逆料是何后果了!”

老夫人道:“这事不去谈它,我总记住,今后决无乱命!”

克业道:“设能如此,傲霜就更可造就了。”

老夫人道:“这却还要看你呢!”

克业道:“奶奶是有何指?”

老夫人道:“傲霜年龄虽不算小,但她书却念的不多,我想一方面传以武技,一方面由你教她文事!”

克业道:“孙儿不敢推却!”

老夫人道:“那就这样说定了。”

克业道:“奶奶的吩咐,没有改易。”

老夫人一笑道:“从明天开始。”

克业道:“是,明天开始。”

老夫人突然又道:“你看什么地方读书好?”

克业道:“武楼旁的书房最好!”

老夫人道:“好,明天我会吩咐下去的。”

话锋一顿,接又道:“第二件大事,你爹……”

克业却接口道:“奶奶是要选合适的主家人?”

老夫人颔首道:“不错。”

克业道:“奶奶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老夫人一笑道:“后来我仔细想过,我和你阿爷都这大年纪了,要享几年清福,不想再管这份家务事!”

克业道:“但事之大小,仍须禀陈你老人家,还是不能省心。”

老夫人道:“说得对,所以这次我要找个能作全主的人!”

克业道:“这可难了,爹人称能干,遇事且仍欲禀陈而决,换上另外任何一位叔叔,都不如爹……”

老夫人接口道:“汤家的灵瑞,全被你阿爷占尽了,第二代中,除你爹尚称老成外,其余几个,哼,皆非大器!”

克业道:“其实‘隐’叔是好人选!”

老夫人道:“他勉强可以凑数,不过他生性淡漠一切,到今天不住回家中,要他主家,岂非难事。”

克业道:“隐叔表面是如此,其实对老人家极孝……”

老夫人道:“这个我懂,但我不愿勉强他来凑数。”

克业道:“那这人选可就难了!”

老夫人一笑道:“一点不难,有个非常合适的人!”

克业一愣,道:“奶奶是说谁最合适?”

老夫人道:“我是说你!”

克业大惊,霍地站起,道:“奶奶,这怎么可以!”

老夫人道:“怎不可以?”

克业道:“孙儿不解武技,此其一,辈分又低,此其二,其三,对汤家毫无建树,又怎能服人,有此三不可……”

老夫人正色道:“不解武技的事,下一步谈,辈分低,与主家无关,你是奉我的命令而主事,我给你全权!”

克业道:“哪个能够心服呢?”

老夫人道:“我有叫他们心服的办法!”

克业才待开口,老夫人已摇头又道:“这件事暂时如此决定了,等你阿爷回来,我再告诉大家,所以现在你先不必推三拒四的!”

克业只好不再开口,老夫人又喝了口茶道:“第三件事,更是重要!”

克业道:“孙儿已被‘主家’之事,混乱了头,不论是还有什么问题,孙儿都无法集中脑力来想了!”

老夫人道:“静静的听下去,不得多言!”

克业喟叹一声,道:“奶奶今天好像不疼孙儿了。”

老夫人一笑道:“休得胡说!”

克业虽知老夫人并没真的生气,但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坐在一旁,静听老夫人询问。

老夫人看了克业一眼,道:“这第三件事,是有关那白衣怪客的!”

克业道:“是,孙儿听奶奶的指示。”

老夫人突然一笑,道:“我想和他见个面!”

克业道:“孙儿虽不解武事,却也想见见此人。”

老夫人道:“哦?那你就推断一下,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他!”

克业道:“奶奶这是要孙儿‘挟泰山而超北海’了!”

老夫人道:“有这样难法?”

克业道:“不是难,而是根本办不到!”

老夫人道:“办得到,我可以提你个醒儿……”

克业顽皮的一笑,道:“提十个醒儿也没有用呀!”

老夫人道:“有用,你就从他由天窗中进入‘武楼’这一点来推断!”

克业道:“这怎么推断法?”

老夫人道:“怎样推断,那是你的事!”

克业道:“孙儿斗胆这次交白卷了!”

老夫人一笑道:“别急,慢慢的来,首先从他为什么要进入‘武楼’推测起,然后不难一步步弄个‘水落石出’!”

克业道:“天下事有很多很多事出乎常情的,譬如这个白衣怪客吧,他好像就是喜欢作些出乎常情之事的人!”

老夫人道:“你是暗示,他进入‘武楼’,是兴之所至?”

克业道:“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老夫人道:“怎见得这人喜为出乎常情的事呢?”

克业道:“就拿他横里插手,过问咱们和云氏兄弟……”

老夫人接口道:“身为武林奇客,路见不平而管之,不是出乎常情!”

克业道:“他为什么一定要逼云腾回来?”

老夫人道:“可能因为云腾恶行太多!”

克业道:“这不通,云飞要比云腾可恶数倍……”

老夫人哦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克业道:“当孙儿知道夜间将有恶徒来袭时,曾拜问过爹爹,是爹爹告诉孙儿,云飞兄弟的一切!”

老夫人点点头道:“不谈这些,我只要找出这白衣怪客的人来!”

克业道:“这叫孙儿到哪里找去?”

老夫人道:“我说过,他还在我们汤家!”

克业道:“孙儿也说过,这不可能!”

老夫人道:“他为何要进‘武楼’?”

克业道:“也许他想看看……”

老夫人不待克业把话说完,接说道:“原因我知道,是他非进‘武楼’不可!”

克业道:“孙儿却想不出,他非进‘武楼’不可的道理来!”

老夫人突然一笑道:“说的是了,那他别处不去,而偏进‘武楼’作甚?”

克业道:“难就难在这里了,所以孙儿说这是出乎常……”

老夫人接口道:“我已断定,他并非兴之所至,也不是偶然决定,而是一定要进入‘武楼’才行,因此由天窗飞入!”

克业道:“孙儿还是想不通!”

老夫人似有所指的说道:“你今天要比往日迟笨得多!”

克业道:“孙儿承认,因为一夜未眠的原故。”

老夫人一笑道:“不管你说什么,想去睡觉,就得先帮我把人找出来。”

克业道:“听奶奶说了这多话,好像已有发现……”

老夫人接口道:“不错!”

克业喜形于色,道:“他是谁?”

老夫人突然正色道:“他是你!”

克业霍地站起,道:“奶奶你是……”

话没说完,老夫人已又接口道:“每次,他就是你!”

克业诚恳的说道:“难怪奶奶每句话里面,都有听来奇怪的地方,原来是误将孙儿认成了那个白衣怪客了!

“奶奶请想,孙儿根本不解武事,连六尺高墙都跳不过去,却怎会是那个白衣的怪客呢?”

老夫人此时却已满面正容,道:“克业,你想矫造到多久?”

克业急得抓耳道:“奶奶你是怎么了嘛,孙儿……唉!真的是……”

老夫人道:“白衣怪客大可以从任何地方离去,何必非要由天窗中先进入‘武楼’?须知他别无用意,仅仅是求得脱身而已!”

克业道:“奶奶,这是他的事,孩儿怎会知道?”

老夫人道:“你在‘禅源寺’十二年,必有奇遇!”

克业道:“爹每年都去一趟,奶奶可以问爹……”

老夫人沉声道:“你连我和你阿爷,都能瞒过,何况你爹!”

克业分说不清之下,突然记起一事,道:“孙儿想起一件事来了,也许说出之后,奶奶就……”

老夫人接口道:“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克业道:“那件事奶奶知道,不过是现在忘了,孙儿一提,奶奶必然就会知道这次奶奶冤枉了孙儿!”

老夫人道:“你说吧!”

克业道:“孩儿自‘禅源寺’回来的那年夏初,闲游‘金山寺’,招惹了一群地痞,被吊于树上遭受痛打……”

老夫人惊哦一声,接口道:“奶奶忘了,这……这……”

正说到这里,克图突然走了进来,老夫人话锋一变,问道:“怎么样?”

克图恭敬的答道:“孙儿与八名家丁,搜遍‘武楼’,没有发现奶奶所说的衣服,二弟住处也搜过了,依然没有!”

老夫人慈眉皱起,久久无言。

半晌之后,老夫人挥手对克图道:“你回去吧,是我料错了事了!”

克图拜别,转身而去,出了“养心园”门。

突然!

老夫人沉声道:“克业,你站起来走到我丈远地方!”

克业遵命而起,走了六七步停下。

老夫人道:“脱下你的长衫!”

克业又遵命将长衫脱下,里面是短的青布衣,并非衬一件雪衫,老夫人这才长叹出声!

克业适时道:“奶奶,你是怎么想来的呢,竟会疑心到孙儿,假如孙儿果有奶奶所说,那白衣怪客的功力,才高兴呢!”

老夫人没答这句话,挥挥手,低沉的说道:“你也去睡上一会儿吧,我真累了。”

克业应是,道:“奶奶对未来主家的人选……”

老夫人头也没抬,接口道:“再说了,你去吧!”

克业恭敬地施了礼,退出室外,低头而行。

当他踏过了“养心园”前,那片花园草地后,方始悄然抬起头来,向明知已隐于树木之后的大厅,瞄了一眼。

接着,下意识地拭了拭额头,喘了一口长气,道:“险哉危也!”

然后又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武楼”是他必经之地,在即将到达“武楼”前,他曾自忖:“进去呢抑或是不?”

很快的,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暗道:“此时进去不得,等晚上再说吧,昨夜直到天亮,全家皆未安枕,相信今夜武楼,不会再有人前来习武了!”

想着,他已经走到了“武楼”的门口。

瞥目处,心头一怔,暗暗奇怪!

武楼的铁门,竟开裂了一线!

他深知“武楼”的铁门,不分昼夜都是紧紧关闭的,此时会开了一条狭隙,不由他不感到奇怪。

他并未多想,立刻大步而前,才待推门进去一看,却临时又心头一动,停下了脚步,皱起双眉。

他几经熟思,暗暗道:“进不得,门开一线,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适才大哥率人搜那银衫,临走匆忙忘记了关闭!

“再就是,此乃一个陷阱,有心安排门裂空隙,自己这一进去,恰好正中妙计,岂非弄巧成拙?”

他越想越对,心中一笑,看也不看的大踏步走过了“武楼”,迈进了“养心园”的门,回转私室。

哪知就在他思虑之后,坦然而去不久,“武楼”铁门那道微隙轻展,闪出了一个人来,竟是傲霜!

傲霜面带喜色,腋下衣内,微微凸起,不知藏有何物,轻轻关闭了铁门,一道烟似的跑回了小白楼!

傍晚,克业在私室练字完毕,正握卷意欲外出,兰儿却忽然叩门而入,首先给克业施了礼,然后说道:“霜姑娘命婢子前来奉请二少爷。”

克业道:“有事?”

兰儿道:“姑娘说有要紧的事!”

克业哦了一声,道:“好,你去回霜姑娘,说我就来!”

兰儿却道:“霜姑娘吩咐,婢子还另外有事,二少爷请自己过去吧。”

克业点点头,兰儿辞往他处。

克业本来就要外出,因此没有延误,在兰儿走后不久,他就跨出所居,到了傲霜所住的小白楼。

傲霜已在楼阶相望,含笑迎进了克业。

克业一边往客室走进,一边问道:“霜妹有什么事?”

傲霜道:“坐定了谈有多好。”

落座后,克业瞥目看见小茶几上,多了个藤编的小食盒,似已猜到了傲霜奉请何事,一笑道:“霜妹,是准备了好吃的……”

话未完,傲霜已摇头道:“哪有这多好吃的给你,你又不是个馋虫!”

克业仍然含着微笑道:“那这食盒里面,是什么东西?”

傲霜道:“给你准备的东西!”

克业道:“我猜就是,这次是甜的还是……”

傲霜却是怪道,又接口道:“怕是苦的!”

克业微微一愣,想了想,道:“那一定是‘苦杏仁饼’!”

傲霜摇头道:“你猜不到的!”

克业道:“可许闻一闻?”

傲霜道:“别老谈这个,我请你来是有要紧的事。”

克业不由心中一动,道:“哦?有什么事?”

傲霜道:“昨夜的事!”

克业眨眨眼道:“昨夜什么事呀?”

傲霜一笑道:“二哥忘性可真快,昨夜不是来了很多坏人吗?”

克业哦了一声,道:“不错,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事了!”

傲霜道:“谁说没有事了,奶奶还在找那个白衣怪客呢!”

克业道:“霜妹不说,我倒几乎忘了,奶奶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兴起的怪念头,竟然认为我是那个白衣怪客!”

傲霜道:“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请二哥来的。”

克业道:“奶奶现在已经知道把事料错了……”

傲霜接口道:“这件事情怪我。”

克业一愣,道:“怪你什么?”

傲霜道:“是我看到那个白衣怪客,由‘武楼’天窗跳下去的,奶奶正好问这个,我就说出来了。”

克业错会了意,道:“没什么,好在事情已经弄明白了。”

傲霜道:“没有,奶奶还不死心,仍在找那件白衣服!”

克业道:“这是你多想,我又不是那个白衣怪客,哪儿来的那白衣服呢?奶奶早晨已叫大哥搜过了,结果……”

傲霜道:“结果我知道,没有搜到!”

克业道:“这不就晚了吗?”

傲霜哼了一声,道:“完了!怕完不了呢!”

克业心头一动,道:“莫非奶奶还认定是我,这可真太笑话啦。”

傲霜道:“如今奶奶已不再疑你了,不过……”

傲霜突然停下话锋,不说了!

克业双眉一皱,道:“不过什么?”

傲霜眼睛瞥望克业的鞋子,道:“不过我却知道,那白衣怪客就是你!”

克业心头一凛,道:“霜妹,你怎么也胡思乱想起来了!”

傲霜道:“我才不胡思乱想呢!”

克业道:“那你为什么也这样说?”

傲霜道:“奶奶只注意那身白衣服了,我倒留心了鞋子!”

克业一翘双足,道:“这鞋子怎样?”

傲霜一笑,道:“那白衣怪客,就穿这双鞋!”

克业先是心中凛惊,刹那之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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