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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白沙沟 魑魅如虎

舒妲神色有些紧张的左盼右顾,惴惴不安地道:“崔大哥,那些暗算我们的人,怎么这一会都没有动静了?”

崔厚德哼了哼,道:“火势还没熄呢,说不定他们正待搜索火场,看看烧死了我们没有?这些狗娘养的坏种!”

舒妲忧虑地道:“他们很快就会发觉我们已经脱险了,可能他们已有人看到我们飞掠火场时的身形……”

“薄刃双口刀”拄在地上,崔厚德得意地一笑:“身形?我们被魁首带离火场,飞掠于空中的当口,根本就没有形迹可寻,看上去只像一道流光而已,我曾见过魁首施展他这宗绝活,乖乖,人和剑混成一体,就和一股滚桶似的光华没有两样,哪还看得到人影?”

舒妲道:“可是,那样的一股光华,也很惹眼呀!”

崔厚德不屑地道:“他们几曾见过这等高深精湛的剑术显示?那群土行孙,二愣子,就算他们发现了空中的这道流光,约摸也当作是神佛驭着雷甯过境了。”

怯怯的,舒妲道:“崔大哥,我怕那些人不像你说的这么天真幼稚,孤陋寡闻……”

崔厚德有了火气:“你懂什么?以我的见识经验,还比不上你这个黄毛丫头?”

舒妲微红着脸道:“我只是提醒崔大哥……”

一挺胸,崔厚德大剌剌地道:“不必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有哥哥我替你承当,用不着含糊,那些王八兔子贼,我不信就能上了天!”

舒妲惶然道:“崔大哥……魁首还需要调息多久?”

崔厚德沉吟着道:“难说,这要看魁首适才耗力的多少才能决定,耗力多,调息的时间长,反之,则较短。”

舒妲忑忐地道:“最少运功多少?”

崔厚德道:“一个时辰总不能免的。”

舒妲目光惊疑不定的四巡,声音窒迫:“如果,他们在这一个时辰之内掩了过来,我们怎么办?”

脸上现出愠色,崔厚德不快地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有我呀,你还信不过我姓崔的这把刀么?就凭那干鬼头蛤蟆脸,成得了什么气候?只我一人,也照样能杀得他们人仰马翻,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苦笑着,舒妲道:“但……崔大哥,魁首运功调息期间,也得有人守护,我怕力有不殆,有所失闪,而你,亦当不得两个人用……”

呆了呆,崔厚德大包大揽地道:“没问题,如果他们摸了过来,由你负责守护魁首,我来对付他们,至不济,我也能堵着那些灰孙子,不叫他们越过雷池一步!”

舒妲不安地道:“你,崔大哥,有把握拦住对方吗?”

崔厚德怒道:“这是什么话?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酒囊饭袋啦?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我这几下子,可不是容易叫人接下的!”

舒妲赶忙道:“崔大哥别生气,我也但愿如此啊。”

大马金刀地挺立着,崔厚德傲然道:“就怕没有不来,若是来了,且看我的手段如何!”

舒妲没有再说什么,她望向盘膝趺坐在地下的燕铁衣,此刻,燕铁衣脸上原先那种青白的气色已略见好转,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但看上去仍然显得虚弱与疲乏,他的呼吸已顺当了些,胸部的起伏也稍见平和,他盘坐那里,只在全意的运气行功,好像业已天人一体,浑然忘我了……

崔厚德小声道:“不需多久,魁首即可恢复元气啦,你用不着担心。”

舒妲惶惶地道:“这种等待,真和煎熬无异……”

便在这时,远处已有声音传了过来——那是出自人口的喊叫声与叱喝声。里面色一变,舒妲惊道:“崔大哥,他们已在火场搜寻我们了。”

崔厚德昂然道:“含糊什么?”

舒妲急切地道:“他们很快就会发觉一切,很快便将四处追搜过来……”

崔厚德重重地道:“这样最好不过,我这把刀久没有尝鲜了,今天正可叫它痛痛快快的饱餐一顿,吃足人肉,喝足人血!”

心腔子在加速跳动,舒妲紧张地道:“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

崔厚德的架势是“泰山石敢当”:“管他娘,让我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给你开开眼界!”

人语嘈杂,间或夹着惊喝吼叫之声,逐渐向这边接近了;由声音判断,人数还不少,恐怕要在数十名以上!

甚至,连兵刃的清脆击声,步履沓杂声,也隐约可闻!

而舒妲与崔厚德却无可掩藏,没有地方,也不能掩藏!

舒妲的脸色慢慢泛白,手心渗出冷汗,握在两柄“牛角短刀”上的纤纤十指,也因为用力过度而使指节透凸出涩青。

崔厚德心里的感觉如何是另一回事,但他表面上却毫不含糊,反而倒有些跃跃欲试的味道,似乎在尚未接触之前,业已将对方吃定了!

在这样寂窒又紧迫的等待中,终于,他们听到有人在吆喝:“两个人到沙沟里去看看,其他的再往前搜!”

很快的,两条身影闪掠,直向沙沟里跃落。

那是两个黑巾黑衣,穿着一式双排密扣劲装的大汉!

崔厚德根本就不哼声,猛往上扑,“薄刃双口刀”斜飞,寒光起处,一名黑衣大汉连对方是个什么长相都没看清,已经怪号半声,被活开了膛!

另一名黑衣大汉滚地急闪,手上的包铜三节棍“哗啦啦”抡旋,同时口中惊恐地大叫:“来人啊,他们在这里……”

崔厚德暴退猝进,不待敌人的家伙再次抡扬,甚至不让对方有跃起的机合,他的刀刃猛翻,冷电映辉的一刹那,刀尖已偏压三寸,透胁将那汉子捅出了五六尺远。

这名黑衣大汉的垂死呼号尚未断竭,沙沟之上已是人影连晃,至少有三十名纷纷扑下,另外沙沟两沿上还峙立看二十多人!

这些穿看打扮一式一样的黑衣汉子,仅是分作四面八方将他们三个人团团围住,一时并未动手,好似有所等待的模样。

沙沟上下左右的这五十多名黑衣大汉,俱皆沉默无言的各自守牢位置,每一张迥异的,粗犷冷硬的面孔上,都泛着那样一种阴酷又悍野的气息,每一双眼眼里,也都透露着无可掩隐的仇恨之火,赤艳艳的……

崔厚德亦是不言不语,斜乜着两只眼珠睨视周围如临大敌的这些人们,舒妲的一对“牛角短刀”早已拔于手,交叉胸前,她守护在燕铁衣身边,莹莹生光的弯曲刀刃,反映着她苍白的面庞,更增添了一股冷索索的神韵。

双方的僵持,只是片刻的事,站立沙沟之上的黑衣人忽然让开了一个缺口。五条身影,便自缺口中闪掠而下。

这五个人里的为首者,是个虎背熊腰,国字脸膛的魁梧中年人物,他的背后,以头颅为中心,分别展露看十二只尖锐的,莹亮的无缨的银枪上半截,这十二只显露出一部分的银枪,便排布成一个半圆,带着异常凌厉的架势,使人想到,若自背后望来,这人插排在背上的十二只银枪,必然有似孔雀开屏般的惹眼刺目了!

在这人的右手边,站着的是位五官平扁的仁兄,他肤色蜡黄,活像正害着“黄疸病”,而他的脸上表情也和一个患病的人差不多,恹恹的,无精打采的,在那张缺少起伏,棱角不显的面孔上,就找不出来了半点属于“情感”方面的痕迹来!

这人的左边,是个相貌狰狞可怖的角色——结实高大的身材上,顶着一颗毛发蓬乱的脑袋,粗黑胡子由腮到颌,密密丛生,在粗糙及布满了点点斑痕的面皮上,齐着右眼到左唇角的是一道蚯蚓般的凸突长疤,这道疤痕横过鼻梁,就好像贴了一条红蠕色的腐肉,实在太过于破坏格局,使他这张原本就恶毒得叫人畏怯的尊容,便更加丑怪凶邪了……

另两位的长相倒还中规中矩,说得过去,那瘦长白面的人物至少还懂得微笑;生得眉清目秀的另一个年轻人虽然不笑,尚不算讨厌,看在眼里,比他的几位同伴要熨帖多了。

为首的中年人瞪视看崔厚德,慢慢的,目光移向舒妲,最后,落到盘膝运功的燕铁衣身上,他的目光在移动之间,充满了凝形的杀气,毫无保留的狠酷,仿佛流闪看血艳艳的芒彩!点点头,他暴烈地道:“正是他们!”

那满面病容的一个有气无力地道:“志甲兄,既已验明正身,我们就别再延宕辰光了,动手吧!”

这中年大汉,果然便是投帖相邀的“十二飞枪”熊志甲!

脸有疤痕的这一位声如狼嚎般刺耳地道:“久闻燕铁衣为北地绿林一霸,早就想会他一会了,如今正好掂掂他的分量,看看他是什么不得了的三头六臂!”

像是害看“黄疸病”的仁兄摇摇头,懒懒地道:“卓才,只怕你要大失所望了,姓燕的业已玩不动啦,你没见他正瘟在地上装孙子,运着气通穴脉呢,一副缩头缩脑的窝囊相。”

被称做“卓才”的大汉桀桀怪笑道:“管他是真在行功抑是吓破胆装孙子,我少不得要替他松散松散,否则大老远的来中土,岂非白搭功夫了?”

满面病容的这人道:“似姓燕的目前这副德行,玩起来就不带劲头啦。”

打量着说话的两个人,崔厚德突然笑了起来:“你两个加料的活宝,一搭一档,一应一合,倒蛮像那么回子事,在下我可忍不住要问,二位是打哪个师娘胯底下钻出来现世的呀?”

叫“卓才”的凶恶大汉蓦地双眼帘睁,愤怒地道:“好王八羔子,你竟敢骂我‘大荒双魅’!”

崔厚德扬着头,气势昂昂:“辱骂?我操你的老亲娘,辱骂算什么?我还要活剐了你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癞皮蛤蟆,狂吠疯狗!娘的,冲着我们魁首吹大气,也不怕吹破了你们的心肝肺!”

疤痕大汉像要吃人也似狂吼一声,挫牙如磨:“我活劈了你们这孽种!”

熊志甲伸手一拦,大声道:“慢着,小心中了那厮的奸计!”

他的同伴也道:“志甲兄说得不错,卓才,少安毋躁,我们要先弄清楚姓燕的是真在运功调息,抑是故意装孙?别把事情搞岔了着了他们的道。”

崔厚德冷笑道:“少他娘在那里磨蹭了,有种的就上来试试,我们敢情生嫩,却更怕列位老掉了牙咬不动呢!”

疤痕大漠厉烈地叫:“你记着你放的这些驴屁,我晓得你叫崔厚德,你也别忘了我‘大荒双魅’中的‘混世阎王’皮卓才,等一歇,送你上道之后你可到阴曹去指名道姓,告我的状!”

崔厚德大马金刀地道:“我们之间,哪个要上路还真说不定呢,皮卓才,到了那一刻,你就会发觉你并不具有先见之明了!”

似有病容的这一位冷冷地一笑道:“姓崔的,姑不论你手底的那几下子比不比得上你这张臭嘴来得犀利,先凭你这股子胆气,我就认为你够得上出来混世面了,只不过,怕你也混到今天此时为止啦!”

崔厚德皮笑肉不动地道:“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这人要死不活地道:“在关东,人家叫我‘阴阳拘命’,对了,我的名字是钟忻。”

崔厚德道:“马上我们就要豁开来玩命了,钟忻,你们‘大荒双魅’老远从关外跑来中土吊颈挨刀,总该有个理由吧?”

吃吃一笑,钟忻阴恻恻地道:“吊颈挨刀?也罢,先不说谁会吊颈挨刀吧;你要问我哥儿几个为什么来此触你们的霉头,折你们的阳寿?很简单,我们乃受人之托——志甲老兄同我哥俩情交莫逆,而他也是受人之托,那个人是他的亲姐夫,就是这么回子事,你弄明白了么?”

崔厚德硬邦邦地道:“熊志甲也是来自关外?”

钟忻眯着眼道:“当然,他是关外‘黑龙一百骑’的龙头,鼎鼎大名哩,我们是同道的老伙计,多年的好朋友,亲如手足,情比兄弟。”

崔厚德心想——怪不得这熊道元的名号他们十分陌生,原来竟是远自关外来的人物,就连这“大荒双魅”吧,也未曾闻及,路远山重,倒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他们在关外混的名堂如何?本身的功力又如何?

钟忻又慢吞吞地道:“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崔厚德脱口道:“熊志甲的姐夫是哪一个?”

嘲弄地笑了,钟忻道:“崔朋友,这个问题,你就未免问得愣了些,我若回答了你,我就他娘的更愣了;看你生得牛高马大,却似缺了点心眼,啧啧,我倒比你略微精灵上那么几分,所以,你算白问啦!”

崔厚德故意用话来刺对方:“谅你也不敢说出那个人来,否则,我们也好省事,连首加从,一并拴了起来做掉!”

钟忻却毫不着“道”,他老奸巨猾地道:“别净做些好梦啦,崔朋友,你们要知道那人是谁,容易得很,只要你们三位还能挨到那个辰光,他该现身的时候,自会现身,就怕三位临不到那个节骨眼,就抢着先伸腿了……”

崔厚德冒火道:“娘的,我若在做梦,你这些浑话就和放屁一个鸟样!”

大吼一声,“混世阎王”皮卓才叫道:“老钟,动手了哇,还和这杂种啰嗦个卵?”

钟忻不紧不慢地问熊志甲:“怎么样?志甲兄。”

一直在谨慎观察燕铁衣形态的熊志甲,双目中凶光闪闪,脸上也浮起了狞笑,他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兴奋同得意:“真是老天助我——伙计,姓燕的果然是运功调息,他可能受了内伤,也或许在刚才的逃脱行动中妄耗真力过钜,不管怎么样,目前他已无法挣扎抗拒了,伙计,我们趁早上吧,这乃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钟忻阴笑道:“姓燕的约摸气数也该尽了!”

崔厚德蓄势以待,仍然毫不示弱地咆哮:“先别急着替我们魁首算命,倒是莫忘了合合你们自己的八字够巧不够?只是眼前,我便看出你们每个人头顶上俱皆顶看血芒三尺!”

熊志甲冷峻地道:“崔厚德,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莽夫!”

崔厚德怒目相向:“你他娘却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突然狂笑出声,熊志甲道:“有眼无珠的江湖小丑,武林末流,我便叫你尝试一下关外‘十二飞枪’的赫赫神威——”

“威”字有如一个火辣辣的炭球在空气中爆裂,一溜银灿灿的冷芒猝闪倏射,尖锐的风声才起,崔厚德已急旋五步,“擦”声轻响,在他方才站立的位置上,已颤巍巍地插着一只四尺无缨银枪!

刀锋斜偏,崔厚德正待扑向对方,两道寒电连串飞来,他挥刀斩击,竟皆落空,瞬息间,他借着挥刀之力,暴移七尺!

熊志甲冷酷地道:“还算小有功夫,崔厚德,你已躲过了我的头三枪?”

目切齿的崔厚德自唇缝中迸出声音:“你狂得早了些,熊志甲,试试看你下面的那九只破枪,能不能沾得上我一根汗毛?”

一边,钟忻嘿嘿笑道:“这匹夫是不见棺材不下泪,志甲兄,你就快点下狠手吧,露一露你那名震白山黑水的‘流絮飞云枪法’,好叫他在一开眼界之后放心归位!”

熊志甲傲然道:“姓崔的要能在我这套枪法中撑过一半而不见彩,我就认为是天大的奇迹了!”

“呸”了一声,崔厚德大叫:“痴人狂话,不值一笑,熊志甲,你要能在我的刀下过关,我才更以为不可思议呢!”

熊志甲猛然右臂挥舞,他肩后的一只银枪笔直穿升空中二十余丈,但见银光流灿,又滴溜溜的反转倒插向下,几乎在这只银枪升起的同时,熊志甲的左臂暴抬,冷芒映处,另一只银枪已到了崔厚德心口之前。

双手握刀,崔厚德身形快斜,并奋截来枪,光影掣映中,“当”声撞响,那只银枪“哺”的一声偏插入地,可是,又一抹银电已毫无征兆地来到了他的背后!

直到这只射向背后的银枪快要沾衣了,崔厚德才听到破空的声音,他惊怒之下,全身往前扑俯,银枪的菱形枪尖贴着他的背脊遥插丈外,然而,已经划裂了他背上的衣衫!

“姓熊的——”崔厚德怪吼着刚待跃起,半空中的那只银枪,正好对准他的头顶直撅而下,时间、位置、角度拿捏之准确巧妙,真个匪夷所思!

“薄刃双口刀”横起飞旋,电映光闪里“铿锵”脆响,落插下来的那只枪甫被刀锋弹开,又一抹寒光直指崔厚德心窝!

熊志甲的出枪,是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怪,更一次比一次毒,待到这一枪飞至的当儿,业已迅速得几连人们的视线也不及追摄了!

危急下,崔厚德吸胸凹腹,陀螺也似半转,而银彩夹着血芒映现,崔厚德的左胁已经翻卷开一条三寸长的血口子!

一个踉跄,崔厚德奋力站定,己身斜竖,马步扎稳,尚忍着伤处火辣的痛苦,汗水涔涔里,双眼宛如染血般瞪看熊志甲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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