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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龙浮浅水

娄子硕的一张瘦脸顿时僵硬,五官歪扭,“咯噔”一下咬断了自己的舌头,鲜血喷流中,他疯狂的跪倒地下,那么叫人惊恐又颤栗的拼命将溢出胸腹外的肚肠抓起,往被剖开了尺多长的腹腔搪塞,一边犹发出那种不似人声的“哦”、“哦”怪响,形状好不恐怖!

厉绝铃挨了娄子硕一记“铁臂功”,虽说击上背脊之时娄子硕的劲道业已消散,力量却仍然不轻,震得他往前踉跄两步,连心脉也在狂跳;他迅速吸气,忽而开声,用力将插在奚仁坚小腹内的左手拔出——却顺带着扯出了奚仁坚的一把花花绿绿、粗粗肥肥的肠子!

“冷面一尊”奚仁坚焦雷般狂吼,丢掉手里的短柄蛇矛,伸开两臂,形容狞厉狰恶,有如魔鬼般欲待攫取厉绝铃,厉绝铃身子猛挫,就这么扯着对方的一把肚肠,奋力将奚仁坚摔出三步之外!

变化是眨眼间事,过程在瞬息里完成,快得不容局外的任何人有思维的余地,此际,章明、章光、兄弟二人又自两个方向闪电般掩上!

头也不回,眼也不看,厉绝铃左手猛拍右肘,“削”声锐啸,他的“生死桥”在一抹蓝色的光弧中飞旋而出,章明的脑袋便随着这一抹绕回的弧光弹上半空——

那颗带着愕然与迷茫表情的脑袋尚在滴溜溜的下坠,厉绝铃已握住了折返的刀柄,当章光尖厉的号叫顺同一支瓷瓶飞过来的时候,厉绝铃的再一记“投生”已出,“生死桥”的刃口透胸穿过了章光的胸膛!

瓷瓶在厉绝铃身后碎裂,厉绝铃目梢瞥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满瓶的蜘蛛,纯白的,小如指甲的、浑身细毛茸茸的蜘蛛,密密麻麻,何止数百?

而厉绝铃知道这是一种产自南海“幽泉岛”岩缝石壑中的特有毒物,秉性阴寒,有剧毒,走动如飞,吃这玩意咬上一口,就算爹娘白养了一场——十有十成是活不得的!

翻身,双手握刀,就在这群白毛蜘蛛未曾散开之前的一刹,厉绝铃的刀刃便像斩剁肉酱一样以最快最密有如狂风骤雨似的速度斩落了七百刀。

于是,只见绿液奔溅,蓝光闪灿,眨眼间这堆奇毒无比的白毛蜘蛛便被剁成了一滩散发出恶臭的肉泥烂浆!

背后,“丝”、 “丝”声怪响,以绝快的来势逼近,厉绝铃闻声判位,“生死桥”又是一记“弩弧飞刃”脱手而出,刀飞人起,满天的“毒绿星”“噗”、“噗”如落雨般射入地下一大片,他的“生死桥”也在一声古怪的闷吭里血淋淋的飞回了他的手中——在他握刀跃起的刹那,刚好看见“圣猿”杜广才的头颅骨碌碌滚向一侧!

以刀拄地,厉绝铃目光冷峻的环视仍然围立四周,却一个个宛如泥塑木雕般的“丹冠门”弟子,这近两百余名大汉,包括那位硕果仅存,却一样目瞪口呆的香主,全都惊吓得连腿都拖不动了!

深深吸了口气,厉绝铃突然暴烈的大吼:“杀——!”

这一声能吓掉人魂的杀喊,却也能唤回人魂——正如厉绝铃所料,围立四周的那些“丹冠门”仁兄们立即惊号惨呼成一片,像火烧屁股似的逃散一空,眨眼里再也不见一条人影了!

乏倦的而又疲頽的厉绝铃叹了口气,喃喃的道:“人是很怪的一件东西……当在亡命奔逃的时候,连世上最快的马儿也怕追不上……但人却很笨……笨得不知道量力而为……”

摇摇头,他目光巡视遍地狼藉又可怖的尸体,绝大多数是身首异处的,便那留得全尸的,死状也是恁般凄惨……斑斑的血渍洒在周遭,一段一段绞缠成一团一团的肚肠腑脏,沾着泥土之后也变成黑污污、黏膻膻的了。

再也看不出它原来的颜色,分不清它原来在人体内的哪一部位,人的脑袋在离开它应该连在的位置后是很难看也很怪诞的,它的皮色变为紫黑,五官易位,或扭曲,或缩挤,或歪斜,瞧不出原来是副什么样的尊范来。

尤其是瞳孔的色调,淡散、空洞、茫然、木讷,凝呆,死气沉沉,毫无生气,一看就是死了,幻灭的样子;颈口处总是血糊糊又肉卷卷的,很叫人呕心,那些归还自然的形态,就令任何一个久经这种场合的人,也是不愿多瞧的……。

厉绝铃转向娄子硕——这位“丹冠门”的掌门人,他仍然跪在那里,却显而易见的是死透了,他的双手正捂着胸腹间塞进一半的肠脏,却仍一半没塞进去,拖扯在体外,看情形,他是来不及塞进腹腔了,招魂使者不等他——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可不就是这句话?

端详了一下娄子硕那张痛苦又恐惧得不成人样的面孔,厉绝铃吐了口唾沫,自言自语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过份的贪婪与邪恶,就会变成你这样子了……如今,老娄,那批‘猫眼玉’休说整箱,你何尝带得走一粒?”

又沉重的摇摇头,他开始举步艰辛的离开这里,现在,他只想赶快的走,赶快到一个使他可以畅畅快快吸一口没有血腥空气的地方……。

上了马,他加鞭朝前赶,人在鞍上,却相当的痛苦,肩腿两处的伤痕业已经由他用撕掉的布条包扎妥当,就是心头作闷,呼吸沉窒,冷汗淌个不停,他知道,这一定是娄子硕那一记“铁臂功”使他多多少少受了点内伤,这点内伤或许不关紧要,但如今却伤得极不适宜,他需要保持最佳状况的体力与最佳状况的头脑反应,他需要绝对的清醒,因为他不希望做“黑楼”或“鹰堡”,或任何一方对他不友善的朋友们的客人,他要依照自己的心意,就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求人是不可靠的,尤其是他,去求谁呢?多年来江湖浪迹,单刀匹马惯了,不就无亲无故,挚交信友亦寥寥可数,他不愿牵累人家尤其是——在如今步步险恶,危机四伏的节骨眼上!

再往前五、六里地,就是一处名叫“沙河集”的小镇甸,厉绝铃原想先到“沙河集”找家小客栈先歇下来,把身上的剑伤养上几天,等痊愈了再上道,但是,他又朝前走了两里路之后,便发觉这法子有些不大妥,客栈是个四方杂处、耳目众多的所在,一个弄不好便极易泄漏痕迹——尤其在那样的小地方,要查寻一个像他这种的人物,可以说太简单了,他犯不着自己挖坑去跳!

思量了一会,他掉转马头,转朝路旁的荒地上驰去,这片荒地直延展到远处一座山脚下,厉绝铃今晚便打算就在这郊野过一宵了。

在那座峭拔又峥奇的山下,厉绝铃很快找着了处凹陷进去的坳洼,他向四周的地形打量了一会,方才满意的牵马走了进去。

此时,夜幕早已深垂了。

在马鞍后取下一卷毛毡铺在靠山壁的那边,厉绝铃侧身倚下,喝了几口皮囊中的冷水,拿起一个烙饼来味同嚼蜡般干啃着!

江湖上的日子总就是这样的了,天作帐、地为榻,数着星辰,与清风明月为伴,将苦涩的孤寂渗合着冷硬的干粮一同吞下肚去……

为的是什么呢?为这些在草莽中挨着艰险与嗅闻血腥的人?或是要扬名?或是要立业?但不管为了什么,江湖上的人们却总这般的顺着江湖的传统特色生活下去了。

厉绝铃就是如此生活下去,就好像在任何一种待业中希冀生活下去的人们一样,他属于这个圈子适应这类的求生方式,他没有抱着什么远景及希望,他只知道到有一天他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的时候,他即会脱离这个圈子。

但是,谁敢说呢?厉绝铃十分清楚像他这种职业的人,以前他亦曾亲见或耳闻过他的前辈与同行们所遭遇到的下场,只有少数中的少数能达成这个愿望,他们大多在达不到那个“安稳度日”的目标前便倒下了,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往往也遭至难以避免的悲惨命运……。

过去是灰暗的,现在是灰暗的,将来,又何尝不是灰暗的呢?这样凄迷又残酷的岁月,可是早将人的心也浸蚀得冷木麻痒了……

丢掉吃剩一半的烙饼,厉绝铃把伤处的布条扯下,小心的用囊中清水洗了洗,草草敷上一层金创药,然后,枕着他的刀闭上了眼。

天空是黑得发亮的,有星光,闪闪如一颗颗俏皮又妩媚的眼睛——当然像似女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睛哪有这么引人入胜的?微风轻拂着,周遭除了些虫鸣草动的声息外,一切都显得相当的平静,在这种安详的气氛里,厉绝铃不觉渐入梦境——应该是一个不会再有杀戮及咆哮的梦境吧?

刚刚才睡着了一会,厉绝铃又突然惊醒——他说不出为什么会突然惊醒,天空仍是黑亮黑亮,星光闪烁的地下仍是微风柔拂,虫声轻唱,一切的情景和方才毫无二致,看不出有什么警兆,也听不到有什么异动。

但是,厉绝铃却惊醒了,而他决不会就此便疏忽,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冥冥中那种无声无形的指点,经验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事情不对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他却肯定正有某种危难在向他逼近,是的,某种危难……

毫无声息的坐了起来,他将作为枕头的“生死桥”拿在手上,背靠石壁,眯着双目默默等待。

片刻后,仅是片刻——

一条魁梧雄壮的身影出现在坳洼的入口,有如自虚无的夜暗中的凝形,停了停,又缓缓的走了进来,那人身影之高颇逾常人,几乎比普通人的体形高出一半,也粗出一半,他静静的向里面走来,又静静的站住,他站在那里纹风不动,仿若一座沉稳雄浑的小山!

这个巨人,老天,赫然一身黑袍,头扎黑巾,胸前以白线圈绣着一个“天”字!

“黑楼”、“天组”、“猎杀手”的人物!

厉绝铃目光冷漠的凝注此人,当他看清楚了对方的形状,不觉便心里有些发凛,他没见过这人,但是,他却听说过他——“黑楼”、“天组”、“猎杀手”中的第二号人物——“巨灵煞”季哥!

季哥也站在那里向他注视,黑暗中的双眸闪闪生光,宛若两粒特大的黑水晶在反映,他的浓眉微皱,神情沉郁,但却冷静深邃得有如古井不波!

这种类型的人,厉绝铃是熟悉又引以为戒的;他们大多生性冷酷,反应敏捷,机智无伦且又城府深沉,这是一种蕴有极大潜力的人,他们代表某类的意识——最好的朋友,却是最坏的敌人!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凝视,好一阵子,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出声,但彼此的气氛却似僵窒了……

终于,季哥以他低沉有力的声音启口:“厉绝铃,是你?”

点点头,厉绝铃平静的道:“不错,是我?”

点点头,季哥表情木然,又道:“奇怪我们怎么会这样快便找上你吗?”

摇摇头,厉绝铃道:“不,我可以预料到你们会有很多极为有效的追踪方法,而且你们早晚也会找着我的,这在我来说,快一点迟一点全无二致,因为总归是那样的了!”

季哥缓缓的道:“你似乎很看得开。”

笑笑,厉绝铃道:“总不能愁死,对不对?”

望着他,季哥又道:“对你,我早已久仰了。”

厉绝铃道:“彼此。”

似乎微感意外,季哥道:“你认得我?”

厉绝铃抿抿嘴,道:“不认得,但听说过,江湖同道每每有许多迥异的典型,可是像你这种模样的则并不多,所以十分容易认出。”

季哥宽大的脸膛上浮现了一抹笑意,他道:“我是季哥。”

厉绝铃低沉的道:“我晓得——‘巨灵煞’!”

踏前一步,季哥道:“你知道,厉绝铃,在私下里,我相当仰慕你,我对你有着某种程度上的了解欣赏!”

厉绝铃一笑道:“倒真有点令我‘受宠若惊’!”

季哥严肃的道:“我这不是讽刺,厉绝铃,我是告诉你我实际上的感受——江湖上像你这样的硬汉业已不多见了。”

咽了口唾沫之后,厉绝铃又道:“我只能说——多谢高抬!”

季哥深沉的道:“对自己个人的想法,我从不隐瞒,当然,那只是代表我一己的意思……我十分遗憾,厉绝铃,我们在相遇之时,竟是站在对立的形势上,这种形势颇为令人尴尬又惋叹,天下如此辽阔,有时却又这般狭隘!”

厉绝铃幽冷的道:“冤家的门路,自来就是不够宽广的。”

微叹一声,季哥道:“你不该与‘黑楼’为敌,厉绝铃,一个真正的武士,一个铁铮铮的硬汉,不光是表现在行为举止上,重要的还须有点识大势、明利害的头脑!”

厉绝铃道:“说得对,可是,季哥,有一项原则你却忽略了,那就是‘骨气’;一个真正的武士,一个铁铮铮的硬汉,虽在大势所迫、利害相煎的情形下,不向暴力屈服,不向逆境低头,那才配称得上‘武士’与‘硬汉’,否则,任人宰割或俯首称臣的角色,恐怕也就更不配这样的美誉了!”

沉默了一会,季哥道:“我承认,你的话的确很有道理。”

摇摇头,他又道:“可惜我只能承认这个‘道理’,却无法依从你这个‘道理’实际去做,厉绝铃,这就是江湖人的可悲处!”

厉绝铃冷冷的道:“也更是置身于‘黑楼’这样的组合中的可悲处!”

僵硬的一笑,季哥道:“你能了解,便多少也灭削我心头的一点负疚了。”

厉绝铃平淡的道:“无须客气!”

季哥轻轻的道:“其实这话问了也和不问一样——厉绝铃,在‘丹冠门’‘玉龙山庄’里的那些人,可全是你杀的?”

点点头,厉绝铃道:“不错。”

深沉黑亮的双眸微闪,季哥道:“你的本事好了得!以你一己之力,居然力歼了‘丹冠门’的全部好手,更将我‘黑楼’的四名硬把子也全摆平了……”

吁了口气,他接着道:“我知道你的本领惊人,但却也想不到有这样的造诣,‘丹冠门’的娄子硕不是弱者,我们‘黑楼’的四名好手更属凶悍,尤其是‘冷面一尊’奚老四,有其独到的功夫,我再表示一次我的遗憾。”

厉绝铃道:“遗憾并改变不了我们彼此间的什么,可是?”

苦笑了一下,季哥道:“是的。”

将“生死桥”平放膝上,厉绝铃轻轻活动了一下上半身,他那张棱角鲜明的脸庞上是一片冷漠:“有时候,我对杀戮之事是真嫌弃,但却委实避免不了,这是命,出道的那一天开始,即已注定是这样的了。”

季哥静静的道:“我有同感,这是命——”一扬头,他低沉的道:“我从心底不愿我们白刃相见,但看样子像是不容易避免过去!厉绝铃,是不是?”

厉绝铃道:“怕是如此。”

季哥道:“你会奋起力搏的,嗯?”

厉绝铃道:“就和你也会倾力要摆横了我一样。”

叹了口气,季哥道:“你不该惹下这个纰漏,而我也不该在当年投入‘黑楼’,如此,我们就没有眼前的苦恼了!”

厉绝铃同意的道:“不错,可惜时光不能倒流,让我们重新来过!”

略一沉吟,季哥道:“不要抵抗,行么?”

笑笑,厉绝铃道:“你是在说笑话了。”

季哥慢慢的道:“我是在讲老实话,因为我的确不愿和你动手,而且,眼前以你的处境来说,只怕获胜希望不大!”

厉绝铃道:“我却并不这样认为。”

季哥忧虑的道:“不要倔强,厉绝铃,我不敢说可以胜过你,但我预先声明,我不会只有一个人来对付你!”

厉绝铃平静的道:“这并不稀奇,季哥,打这种不公平的仗,我已不是陌生的了,多少年来,我便习惯了这种打法!”

摇摇头,季哥道:“我相信——但今天,眼前,你的机会太少!”

厉绝铃叹息道:“那就只有说一句我对你实不愿说的话——试试看了!”

季哥徐徐的道:“在这里,我们有八个人——四名‘天组’的人,四名‘玄组’的人,厉绝铃,你自己斟酌看,行么?”

轻吁一声,厉绝铃沉重的道:“恐怕有问题。”

季哥忙道:“既是如此,何苦徒作无益的挣扎?”

厉绝铃道:“但是,你又有一样忘记了。”

怔了怔,季哥道:“哪一样?”

厉绝铃道:“你们也有问题!”

季哥浓眉微挑,沉声问:“怎么说?”

厉绝铃安详的道:“照我的判断,季哥,今天我的处境颇为危殆,但你们也毫不轻松,你们当然清楚你们面对的敌人是谁——季哥,我可以预言,动手之后,我们将有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我固遭殃,可是各位,也必定不会再成四双了!”

季哥艰涩的一笑,道:“是这样,确然如此!”

厉绝铃低声道:“但你们却不会因此退却,是么?”

叹了口气,季哥道:“不能——”他随即又道:“你呢?想亦不会弃战受缚了?”

点点头,厉绝铃道:“我的答复,你是明白的,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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