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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恶山 险水 石椁指宝

这是一行算得上浩荡的骑队,约有七八十人,绝大多数都是劲装,个个抄扎利落,兵器齐全,每一张粗粝的脸孔上都布满了令人起栗的惨酷线条。

寒山重与无缘大师、司马长雄、梦忆柔等人并行在前,红狮猛札紧跟于后。猛札身旁,不即不离地随着十二名身穿一式豹皮衣,发上插着一式青雕羽的纹面大汉,这十二个人,年纪都在三十上下,肥瘦不同,但是,却是一样的阴沉冷漠,一样的各自佩带着双矛、链锤与牛角柄短斧。

红狮猛札脸上的气色已经好得多了,虽然仍旧带着几分孱弱,但不仔细看是瞧不出来的。

四周的林野山峦寂静而平和。没有什么声息,没有什么岔眼的地方。天空,阳光是金黄色的,很温暖。

猛札策骑奔近了一点,粗着嗓子道:“喂,老汉,你知道九曲十三折那条江水的本来名字叫什么吗?”

寒山重斜瞥他一眼,笑笑,道:“不知道,但这名有什么关系?我晓得那条江在什么地方已经足够了!”

猛札愕了一愕,憋住口气,又道:“那条江水,叫做‘千回江’,可是上流发源处却是礁石密布,断岩处处,大小瀑布成千成百,非常险恶。”

寒山重撇撇唇,道:“听这口气,猛札,你已去过了?”

红狮猛札丑脸一热,讪讪地道:“为何不去?已经去找了十几次,那叫‘九曲十三折’的地方,不但险恶,而且深长有三四十里,没有图记,实无法寻得……”

寒山重眨眨眼,笑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形容你这呆子,叫做‘大海捞针’。”

猛札气得三角眼翻了翻,恨恨地道:“老汉,你不要恃着自己嘴利舌滑胡说乱讽,假如寻不到那座白玉宫殿,哼!”

寒山重朝他望了一眼,淡淡地道:“哼什么?大爷岂会畏惧你这一套?猛札,咱们还是和平相处,同心协力的好,别忘了你伤势尚未痊愈,只靠着你衣裳里的那身‘白犀金丝护身甲’是不够的,你的脑袋还露在外面呢。”

猛札闻言之下,不禁大大地吃了一惊,他震骇地道:“你,老汉,你怎么知道我衣衫内有那‘白犀金丝护身甲’护身?”

寒山重哧哧一笑,道:“怎会不知?用白犀做成的护身甲,可挡重力或阴柔之功,可阻刀剑利器,更可防强矢硬弩,功用实大,但是,这种玩意却限于白犀皮的本身形状,制成之后,仅能护住两肩以下至足踝的部位,换言之,两肩以上和脚板就护不住了,朋友你的肩头不是被大爷削下一块肉么?即是这个道理,再即,大爷掌力如山,一击再揍之下,却未能将你震死,假如没有这袭白犀金丝护身甲,朋友,你会有这种耐打的本事,那才叫奇怪呢。”

猛札心腔大大地跳了几次,冷汗直往外冒,他抹了一把,生涩地道:“老汉,你实在聪明……”

寒山重“嗯”了一声,悠闲地道:“所以,朋友,最好你还是与我开诚相见,少用心眼,否则,只怕你是吃瘪的时候多。”

无缘大师在一边忍不住莞尔,低低地道:“寒施主,够了……”

寒山重微微一笑,道:“猛札,你后面跟着的十二位好汉,可就是闻名遐迩的十二个最得力手下:‘双六飞豹’?”

猛札呆了一呆,不乐意地回答道:“正是。”

寒山重点点头,道:“那天没有看见他们,大约是出去行事去了,怪不得你非要在七天之后才开始启行。”

猛札哼了一声,没有答腔,寒山重却看得出来,这位大豪正是怀着这个鬼胎。

司马长雄轻轻抚着“追日”的鬃毛,低低地道:“院主,不知尚有几天可达目的地?我们已走了四五天了……”

寒山重转首以目光询问猛札,猛札往前面看了看,道:“再有一日半的路程。”

无缘大师颔首道:“不错,前面不远,大约就是老僧初遇卜果之处了。”

提起飞狐卜果,猛札那丑陋暴戾的面孔也黯淡了一下,寒山重舔舔嘴唇,平静地道:“说不定,咱们碰得上河魔金易。”

猛札三角眼怒睁,低吼道:“就是杀了红狮徒弟的那人?”

寒山重道:“当然。”

猛札恨得牙齿咬紧,语声由唇缝中迸出:“红狮要食他的肉,睡他的皮……”

寒山重耸耸肩,一笑道:“希望你这两句话对金易能够实现。”

无缘大师喧了一声佛号,道:“寒施主,可能有此巧合也未一定呢。”

寒山重点点头,道:“如果碰上,就该河魔金易触上霉头了,不提猛札,就看看他后面的‘双六飞豹’那十二位仁兄,个个都是横眉竖目,杀气腾腾,也绝非易斗善伏的角色,比起前些日子那批窝囊废来,似乎高明不少。”

说到这里,他转首向猛札露齿一笑:“是么,大当家?”

猛札翻了翻眼皮子,道:“哼,算你还有几分眼力。”

寒山重摇摇手上的铃铛儿,朝身侧骑在“莹雪”鞍上的梦忆柔笑了笑,体贴地问:“累不累?”

梦忆柔用手掠掠鬓边的发丝,道:“不累。”

两人深情地互相凝望着,经过那一天夜里的斗气,将二人斗得越亲密了,拉得更接近了,亲密得分不出彼此,接近得似连成了一个整体。

忽然,猛札愣愣地问了一句:“老汉,这位姑娘是你的老婆?”

寒山重细细咀嚼他这句话的意思,半晌,颖悟地笑了:“将来是的,而且,猛札,她武功不精。”

猛札怔了怔,丑恶的面孔涨得像猪肝:“老汉,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寒山重豁然大笑:“猛札,先问问你方才那句话里的意思吧。”

司马长雄哼了哼,冷冷地道:“若想到时挟梦姑娘为人质,却是最不智的一种举止。”

红狮猛札涨红着脸,带着些被人看穿心底秘密后的尴尬,嗫嚅着道:“不要瞎猜……红狮岂会做这种不光明的事……”

寒山重淡淡地道:“有则改之,无么,无则勉之。”

无缘大师呵呵笑了起来,枯瘦的面孔皱纹重叠,那生命与时光的轨迹是如此深刻而明显,嗯,快乐已经离开他很长久,很长久的一段日子了。

千回江的上游,九曲十三折。

江水是碧绿的,流过江面,在礁石间冲激,自断岩上重泻,溅起银白色的浪花,荡起珠玉似的水滴。江水中有着强烈的漩涡,冲力汹涌,哗哗的,号啕着,像永远不会停息,似千万个妖魔在嗥叫。

这条江,流势弯曲折回,宽窄约有半里,江的两岸,布满了形形色色的怪石,有灰黑的,有黄绿的,有紫乌的,这些怪石的形态嵯峨诡异,各自不同。像远古以来的冤死者僵硬了的化石,看去有一种砭骨凉心的阴沉与恐怖,假如只有一个人来到此地,这人第一个念头就是如何离开得快些。

现在,正是白日,太阳挂得老高。

骑在马上,寒山重看看眼前的情景,也不由自心里打了个疙瘩,他吁了口气,缓缓地道:“猛札,这里就是九曲十三折?”

红狮猛札得意地笑了笑,道:“正是,气势雄伟吧?”

寒山重“啧”了两声,道:“我只是奇怪。”

猛札愣了一下,问道:“奇怪什么?”

寒山重笑笑,道:“奇怪阁下你的兴致不小,这种穷山恶水,鬼气阴森之处,阁下你却连来十多遍而热情不减,嗯,其实这也难怪,人一被财宝蒙了心,别的也就顾不得了,是不?”

猛札气得大嘴一咧,吼道:“老汉,你少寻红狮的开心!”

无缘大师在一旁岔言道:“寒施主,便请展示轴内所藏之图。”

寒山重一撇唇,道:“在这里?”

猛札吼道:“不在这里,莫非要到江心去看?”

司马长雄神色一冷,道:“猛札,你已经威风得过分了。”

寒山重摆摆手,自怀中取出那灰布卷,慢慢摊开,里面,现出一管青莹润致,长短粗细恰似一个幼童手臂般的玉轴来。

猛札一双三角眼瞪得老大,脸孔上的肌肉在轻微地抖动,他喃喃的不知嘴里在咕噜着什么,目光直愣愣地缠着青玉轴不舍。

寒山重淡雅地一笑,丢弃了灰布,平静地道:“猛札,你嘴巴里在念些什么词儿?”

无缘大师双眼望着汹涌的江水,轻轻地道:“猛札大当家刚才有些感叹,他说,南疆的东西终于还是回到了南疆。”

寒山重冲着猛札一笑,双手用力一旋,已将青玉轴的筒盖旋开,这时,各人屏寂如息,连口大气也不敢稍透。

缓缓的,寒山重由筒内抽出一卷黄绢,不,在当初绘就这副绢图时,这绢,一定是纯白的,现在却已变成淡黄了。

他小心的将这副黄绢摊开,黄绢上,赫然绘着一幅精工细笔的,活生生的九曲十三折图样,真实细腻的程度,就像是将九曲十三折这地方缩小了千万倍移到了书上一样。

无缘大师叹了一声,道:“真是丹青妙手,功夫深湛。”

猛札伸出手指,指着画上道:“你们看,现在我们的位置正在这里,我们前面百步之处,不和图上一样,正有三块巨大的卧牛形岩石座么?”

寒山重点点头,低沉地道:“大自然的景物,果然代表着雄伟与永恒,百年前后,人世间早已沧海桑田,物换星移,全非昔日模样了,这里,却仍旧与百年之前无异,江水还是一样的澎湃,礁石亦照样嵯峨,这江水,哦!似永远也流不尽了……”

猛札望着寒山重,半晌,道:“你好像很有点诗意,老汉。”

寒山重哧哧一笑,详细地索阅起绢上的图画来,他每看到一处比较显目的地方,就抬起眼睛向实地对照一下,慢慢的,一寸寸地寻找,自然,红狮猛札目光也不会闲着。

循着图画往上找,仔仔细细的,嗯,画上,在这江水的尽头,绘着一座有两个驼峰的大山,江水,从那两个驼峰之间漫悬而下,浩浩荡荡。

寒山重指着这里,道:“猛札,你来过这源头之地么?”

猛札点点头,道:“去过,那里水势汹涌,像自天来,声音大得似雷鸣,水流冲激如万马奔腾,水雾弥漫,靠近百尺之内,简直就像置身在浓雾寒冰里一样,不但看不见四周景物,身上马上就湿透了……”

寒山重抬头望望阳光,道:“今天阳光和丽,或者稍为好受一点。”

猛札的面孔上,有一丝极不易察觉的惊悸。他犹豫了良久,低低地道:“那地方,嗯,那地方实在有点吓人,宝物,宝物该不会藏在那里吧?”

寒山重指着图上自双驼峰间流下的江水,淡淡地道:“在这自驼峰垂流的江水里,画着一个小小的红色石椁,你看见了?”

猛札仔细地瞧了一阵,有点骇然道:“那是我们南疆之王归天后用的石棺!”

寒山重露齿一笑道:“图上再没有任何特殊的标志,因此,我想,大当家的,正如你所不愿意的那样,宝物刚巧藏在这垂悬江水之后。”

无缘大师沉默了片刻,道:“假如这是瀑布,这瀑布却太大了。”

寒山重吁了口气,又道:“这红色石棺的顶端朝里,可能即是暗示寻宝之人应该穿越那股双驼峰间流下的水帘进入里面,猛札,那里面可看见有任何可以接脚的地方?”

猛札神色黯淡,摇摇头道:“只见水流如决堤,滚滚荡荡,声音震耳欲聋、水寒逼人,根本连靠近都困难,哪里还谈得上穿越过去?”

沉吟了一下,寒山重慢慢地道:“假如我们硬行跃掠……”

猛札嗤了一声,道:“那自双驼峰间垂挂下来的流水,像千军万马,力量巨大得足可将一座山撕成两半,区区一个人,那点可怜的斤两,怕连水流都沾不上就被冲到那滚漩的江水里去了……”

寒山重面色一沉,道:“猛札,不要用你的观点与你身上那几手庄稼把式来评测别人,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不行我们也就跟着不行?现在,我问你,假如我们有一个人已经硬行穿过垂挂的水帘,水帘之后,你想会有什么?”

猛札揉揉脸上的肌肉,冷冷地道:“死亡。”

寒山重冷然一笑,道:“猛札,你千辛万苦来到此处,该不仅是为了求取这两个字吧?”

猛札呆了一下,惶恼地道:“老汉,我想,那白玉宫可能不是建在这里也不一定,或者是一处流水平和的断岩之下,容易给人进去的,否则,在那江水发源之处,他们怎么建得起来,建起来又怎么进去?”

寒山重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冷冷地嗤了一声:“当初建筑这白玉之宫时,猛札,水流之势必不会如此之凶猛,而且,大爷判测,可能另有秘路相通也不定!”

猛札眼睛亮了一下,叫道:“不错,一定另有秘路相通……”

寒山重一把将图绢塞进他的手里,淡淡地道:“这条秘路如果真有,大约绘此图的画工忘记添上去了。”

猛札顾不得再说话,拿起绢图细细寻找,良久,他失望地摇摇头,将绢图还给寒山重:“除了那红色石棺,找不出任何标记……”

寒山重没有再多看一眼,将绢图卷好置入青玉轴中,道:“走吧,让我们到那双驼峰之处亲自勘视一番。”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却弯转曲折,步履艰难的向这九曲十三折的源头上游之处行去。

约在近两个时辰之后——

前面,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座灰色的,矗立如巨魔似的大山,这座大山,果然居中有两个驼峰,驼峰之间,有滚滚的激流垂落,而山的顶端景象十分清楚,山的下面,却又被一片浓雾似的蒙蒙水气遮盖住了。

似隐隐的雷声,撼人心弦地传来,流水垂注之处,水浪翻滚,波涛如啸,非但浩大雄伟,更有一股令人心颤神碎的威慑力量!

流水垂注的江源周遭,有各形各色的怪石耸立,像是一个个自亘古以来便守护在水源之侧的妖魔,气氛阴森而寒栗,空中的阳光,在这里,似乎也陡然减少了不少的光辉。

猛札停住了马,语声像是被什么钳制住了一样,低哑得很:“到了,就在前面。”

寒山重默默地仰视着,神情似陷入沉思,无缘大师轻轻地抚弄着他所骑的那匹南疆特产的小矮马,宛如在想着什么。

忽然,轻轻的——

梦忆柔挨近了寒山重,道:“水流的力量不会是个大问题,它是一股汇合的力,以冲击重大的物体,却不能以它全部的力量汇集向一个小的目标,山重,一根铁棒打不进牛皮盾,一根针,却以穿进去……”

寒山重微微一凛,握住梦忆柔的小手,眸子里,有梦觉似的颖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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