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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欲擒故纵 妙计攻心

意大利歌剧团在本市上演,已然是第四晚了,盛况空前,使得本市爱好歌剧的人,大叹眼福,耳福不浅,一些高水准的报纸上,发表着许多评介意大利歌剧团演出的长文。

第一号枪手下了飞机之后,在机场中买了一份报纸,拄着他的“手杖”,在机扬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看这些文章。

他在买报纸之前,已打了一个电话,到一家报馆中去查问,在意大利歌剧团第一晚上演的时候,可曾发生过什么意外。

但是他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有任何意外”。

他看了一回报,才站了起来,缓缓地向外走去,当他来到了机场外面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一氧化碳冰弹,会不会失效呢?

他停了下来,望着在他二十码之外的一只巨型的狼狗。

然后,他扬起手杖来,瞄准,发射。

在极其轻微的“拍”地一声过后,那头狼狗的身子,陡地一震,开始的一秒钟,它还站着,但随即,那头狼狗,倒了下来。

第一号枪手转过身,向外走去,穿过了一条宽阔的马路之后,他来到了一辆汽车之旁,那辆汽车当然不是属于他的。

但是,第一号枪手却用熟练的手法,将车门打开,并且立即将车子驶走,车子穿过市区,进入了一条十分优美的郊区公路。

在夕阳西下,满天晚霞的时候,车子在离公路不远处的一幢小洋房的面前,停了下来。那是木兰花姐妹的住宅,几乎是举世闻名的地方。

第一号枪手停下车子之后,打开了车门,跨下车来。

他是不怕有人认出他的真面目来的,因为他在行凶之时,从来也不给人注意他,而且,他也绝不会在行凶后的现场多逗留一分钟的。

所以,可以说没有人认得他。而在表上看来,他也绝不像是一个枪手,他是像是一个行动略有不便的中年绅士而已。

他拄着手杖,来到了花园的铁门前。

他略为犹豫了一下,便伸手按铃,他可以听到铃声响起,接着,便是一个少女,扬声叫道:“找谁啊!”随着那一下发问,一个少女走了出来。

她是一个健美,短发,一看便给人以十分爽朗感觉的少女,第一号枪手在奉命暗杀木兰花之前,曾对木兰花的一切,作过详细的研究。

他当然可以知道,那是穆秀珍。

但是一直等到穆秀珍来到了他的面前之后,他才道:“请问,你就是木兰花小姐么?我——我有一点事情要找你商量。”

穆秀珍显得有点不开心,一摔头,道:“我不是。”

第一号枪手又问道:“那么,我能不能见木兰花?”

“当然可以,但是兰花姐现在不在家。”

“她——”第一号枪手几乎是惊叫出来的,他本来是想脱口出“她难道没有死”来的,但是只叫出了一个字,他便突然住了口。

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样一叫,那么他的身份,便必定暴露了。是以他在略停了一停之后,便改口道:“她——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一号枪手是一个镇定,老到的犯罪份子。他掩饰得十分好,好像他是因为听到了木兰花不在,是以才发出惊讶的叫声来的。

穆秀珍摊了摊手,道:“谁知道她去了哪?但是她曾说,在九时之前,必然回来,如果你愿意等她,那么,请进来。”

“我愿意,愿意等她!”第一号枪手忙说。

“那么请进来。”穆秀珍打开了铁门。

第一号枪手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木兰花真的没有死么?那怎么可能?三枚一氧化碳冰弹,正确无误地射中了她的后心,她怎能不死?

但如果木兰花真的死了,何以穆秀珍会说她在九时以前,必然回来呢?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在走进铁门的时候,翻手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七时欠三分。

穆秀珍在前走着,他在后跟着,到了客厅中,穆秀珍淡然地道:“请坐,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了,请你注意,你最好只是坐着,或者走动一下,至于客厅中的任何东西,你最好不要去碰它,这对你是有好处的,我想你明白的了?”

“我明白,你请便好了。”

穆秀珍在第一号枪手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之后,她转身上了楼,进了工作室,她立即按下了一具电视机的一个掣。

那具小型电视机的萤光幕上,现出了客厅中的情形来,第一号枪手正坐在那张沙发上,而穆秀珍也注视着电视机。

同时,她轻轻地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等到电话的那边有人接听之后,她低声道:“是高翔么?有一个人来找兰花姐了,他看来是一个中年绅士,拄着手杖,行动略见不便。”

高翔的声音传过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只是坐着。”

“那份歌剧院的说明书是不是放在角几上?”

“是的,就在他的左手边。”

“那么你留心看着他,看他在注意到了这份说明书之后的反应,我立时前来,在我到达后门之时,我会用无线电对讲机与你联络的。”

穆秀珍放下了电话,刚才,她虽然在打电话,但是她的视线,却丝毫也没有离开电视的萤光幕过,她看到那人正襟危坐着。

过了好久,她才看到那人转了转头。

第一号枪手的确是在呆坐了近十分钟之后,才转动头部的,而当他的头一转动间,他立时自然而然地看到了放在沙发旁边几上的一叠画报,和在画报最上面的那两份说明书,他陡地一震,他自然认得出,那是义演之夜的说明书。

他的心中,立时急速地转起念头来,如果木兰花在那一晚上,出了事的话,那么,她一定是被高翔送到医院中去的。

而高翔在那样的情形下,一定也不会镇定得将两份说明书带走的,退一万步而言,就算带走了,这两份说明书,也不会再在木兰花家中出现的!

而如今,这两份说明书在木兰花的家中出现,这说明了什么呢?这说明了木兰花根本没有遭遇到什么意外,一切如常!

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这样的?

第一号枪手想不出所以然来,他只感到莫名的耻辱,自从加入了“KID”暗杀党以来,他没有失过一次手,这次自然也非成功不可!

如果木兰花没有死在剧院中,那么,她今天就应该死在她的家中,第一号枪手下意识地扬了扬“手杖”,然后,又拿起那两份说明书来。

这时,他脸上的神情,是复杂得难以形容的。

这一切,已然全看在穆秀珍的眼中。

而且,穆秀珍也特别注意他手中的那根“手杖”,那手杖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但穆秀珍在他扬起手杖的时候,却彷佛看到手杖的杖尖是空心的。

那像是一柄长枪的枪膛!

所以,当无线电对讲机中,传来了高翔的声音之后,穆秀珍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高翔,高翔道:“我将由正门走进来。”

“好的,你按铃,我来开门。”

一分钟之后,门铃响了,穆秀珍奔下了楼梯,打开铁门,第一号枪手也站了起来,道:“可是木兰花小姐,回来了么?”

穆秀珍冷然道:“不是,这位高先生,是我的朋友。”

高翔向第一号枪手望了一眼,他第一个印象便是:这个人是见过的,在歌剧院中,好像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那毕竟是十分模糊的印象了。

于是,他又低下头,向那根手杖望了一眼。

他装出不在乎的神气,道:“这位先生贵姓,找兰花有什么事情?如果可以先对我讲的话,不妨先说一说,我是警方的工作人员。”

高翔一面说,一面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第一号枪手连忙伸手将名片接过来,仔细地看着,那名片上印着“特别工作组主任高翔”等几字。可是,在第一号枪手的眼中,这几个字,忽然变得模糊了,跳动了起来。

第一号枪手几乎立即觉得在那张名片上,有一股极淡的异样的气味,直冲入鼻端之中,他一扬手,将那张名片向外抛去。

但是在他抛出名片的同时,他的身子也向下倒了下去,他恰好倒在那张沙发上,他张大了眼,但立时,他的眼皮向下垂去。

穆秀珍已在那时,一伸手,将那根手杖取了过来。

“小心,”高翔迅速地在第一号枪手的身上搜索着,一面警告穆秀珍,“这可能是一件极其厉害的武器,小心些好。”

高翔将所有自第一号枪手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一起放在咖啡几上,这时,穆秀珍也已大声叫了出来,道:“高翔,这是一柄枪!”

穆秀珍双手握住了手杖,两手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手杖缩短了一许,“拍”地一声响,似乎有子弹从杖尖射了出来。

可是,子弹射出来之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只不过在对面的墙上,留下了一个痕迹,穆秀珍呆了一呆,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高翔连忙来到了墙边,伸手在那个痕迹上摸了一下,他的手指,像是摸到了一块冰一样,冷得他的身子,震动一下。

“就是他!”高翔立时叫了出来。

“你怎可以肯定?”

“在歌剧院中,出事之后,中弹的地方,也是一片冰冷,甚至出现了水花,这人所使用的,一定是一种十分异样的新型武器。”高翔退了回来,用手铐将第一号枪手的手,和沙发的扶手铐在一起。

穆秀珍“哼”地一声,道:“这家伙好大的胆子!”

高翔笑了起来,道:“不是他的胆子大,而正是如同木兰花所说的那样,他是非来不可的。木兰花说他非来不可,他果然来了!”

木兰花的确曾讲过,想暗杀她的凶手,一定会找上门来,为了要查知她的死是否已是事实,暗杀者实是非来不可的!

木兰花之所以断定这一点,是由于极度的幸运,也可以说,那是由于第一号枪手的一项极度的疏忽。第一号枪手是第一次来到本的,他自然不知道本市的歌剧院两个厢座,是专招待贵宾的,有时,别国的国家元首来到,也是在厢座中欣赏精美的演出的。

是以,厢座的保安措施十分完善。

在厢座的座位之后,有着一堵由防弹玻璃制成的“墙”,那一堵墙,可以隔绝任何来自背后的袭击。而第一号枪手都并不知道这一点。

第一号枪手被派到本市来,消灭木兰花,他到了本市之后的第三天,就在“KID”驻本市的情报人员处,得知木兰花要去欣赏歌剧。

是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歌剧院作为他下手的地点,他只是要求情报组的人员,在木兰花的背上,留下一个记号,好供他在黑暗中也能下手之用。其馀的一切,全是他自己计划的,他的计划不能说不周详,但是他却不知道厢座的后面,是有着防弹玻璃的。

一则是由于歌剧院中的光线,集中在前方,不易觉察到十分洁净的玻璃,二则,第一号枪手一直是戴着那副可以使他看到化学喷剂的痕迹的眼镜的,是以他更难以觉察到防弹玻璃的折光,他更不知道他所进行的,是一件全没有成功希望的计划。

他连发了三枪,三粒一氧化碳冰弹,射了出来,一起射在防弹玻璃上。事实上,冰弹在离开了有着特殊高压的枪膛之后,便化为一股急骤前进的气体,正因为是一股气体,是以若是射中了人,是没有伤痕的,而射在防弹玻璃上,所发出的声音,当然也是十分轻微的。

这种轻微的声音,对别人来说,可能根本不加注意!

但是,对木兰花而言,她敏锐的感觉,却使她立即知道,那是有了什么变化了,而她也立即诧异那声音是如此之轻微。

她立时向高翔的身上靠去,同时立即转过头。

当她转过头去的时候,她还看到一个拄着手杖的中年人,顺利地从太平门中走出去。木兰花本来是立时想去追他的。

但是就在那一刹之间,她却看不清太平门了,她背后的防弹玻璃上,居然出现了一层冰佗,她伸手一摸,玻璃冷得惊人。

高翔这时,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了,他望着那片冰花,怔了一怔,但木兰花立即低声道:“别出声,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人想杀我,或者是你?”

高翔又是一呆,道:“用什么来杀我们?这玻璃上的冰花,又是怎么一回事?”

木兰花不等他再说什么,便挽着他的手,向外走去,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才道:“那可能是一种新式武器,凶手一定是外来的,因为他竟不知道这厢座的后面有着防弹玻璃。从玻璃上出现的冰花看来,那可能是一种被压缩为固体的气体。最可能的是一氧化碳,不论怎样,我们很快就可以和凶手见面的。”

高翔更是愣然,道:“凭什么?”

“凶手来自外埠,九成是‘KID”中的人,因为我曾使他们在东京的支部被破坏,被派来的暗杀我的凶手,当然是第一流的,他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所以立时离去的,但如果‘KID’方面,得不到我确切死讯的话,凶手便会来亲查我的生死了!”

高翔忙道:“这样未免冒险了一点罢,我们何不立即设法去截住凶手呢?他既然是外地来的,当然在完事之后,会立即离去的。”

“我们不知道凶手的形貌,如何下手?”

高翔搔搔头道:“我先回警局去布置一下。”

“别煞风景了,”木兰花笑了起来,“下半场歌剧更精采,怎可放弃,我们该入座了,连开场前的音乐都不错过,这是我观歌剧的习惯。”

高翔没有再反对,她挽着高翔,又进了剧场,那块玻璃上的冰花,已然溶解了,只有几点水珠,显然是谁也未曾注意。

木兰花兴致不减地看完了歌剧,但高翔却显得十分不安,在回家途中,木兰花再度强调,只要得不到她确切的信息,凶手一定会来的,是以高翔也不再说什么。当晚,木兰花便离开本市,她不要人家知道她已死,也不要人家知道她确然还活着。

一天一天地过去,高翔和穆秀珍两人,对于木兰花的断定的怀疑性也一天天地增加,可是这时,他们却不怀疑了。

穆秀珍已拿起了电话,通知电话公司,接通了木兰花所在地的长途电话,等到那边有人接听,穆秀珍兴奋地道:“兰花姐,他来了!”

“是么?”木兰花全然不觉得意外,是以她的声音也很平淡,“他是用什么方式来的?你们别对他露出丝毫的敌意来。”

穆秀珍呆了一呆,道:“兰花姐,他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暗杀者,怎可以不对他有敌意?他已昏了过去,而高翔也已将他铐上手铐了!”

“唉,”木兰花叹了一声,“那也没有办法了,但是在他醒来之后,你们也别再将他怎样,一切等我回来了,再作处理。”

穆秀珍本来是期待看得到木兰花的赞美的,可是她却听出木兰花在电话中,似乎还怪她做得不对似的,她嘟着嘴,放下了电话。

“兰花怎么说?”高翔问。

“都是你!”秀珍瞪了高翔一眼,“兰花姐说,我们不可对他有敌意,可是,你却将他弄昏了过去,而且还替他上了手铐!”

“不可对他有敌意?”高翔叫了起来,“你可是听错了?兰花会说不可对他有敌意?”

穆秀珍翻了翻眼睛,一声不出地坐了下来。

高翔团团踱了几个圈,又拿起那柄手杖枪来端详了一下道:“秀珍,要不要请四风来,他是机械专家,可以告诉我们这枪的构造和特殊作用的。”

一提到云四风,穆秀珍的芳心,便撩乱了起来,她一扭身子,道:“叫不叫他,关我什么事,你又何必来问我,奇怪!”

高翔笑了一下,本来想更打趣秀珍几句的,可是他也看出了穆秀珍的心情十分乱,只怕一打趣反倒使她生气,是以不再出声。

高翔知道,木兰花在一小时左右,就可以赶回来的,而凶手没有一小时,只怕也难以醒得转,是以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云四风。

云四风答应立即赶来,高翔开始仔细检查在那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那全是一些十分普通的物事,全是属于一个叫“霍普逊”的地产商人的。

如果不是那支“手杖”的话,这个人的身上,绝无一点可以证明他是不法之徒的地方,当然只有第一流的犯罪组织才能够为属下人员作这样的安排的。

十分钟之后,云四风到了,他的摩托车声音,老远就可以听到,高翔可以肯定,路上一定有两个以上的警员曾想追截他而不获的。

云四风一到,便先将一束黄色的郁金香送给穆秀珍。

这几乎是他每一次见到穆秀珍所必然奉上的礼物。

穆秀珍觉得十分奇怪,何以不论何时,他都可以得到这种珍贵的花卉的。因为黄色的郁金香,即使在郁金香之国的荷兰,也是十分珍贵的。

而这个秘密,穆秀珍也未曾问过云四风。云四风也没有讲给穆秀珍听过,这黄色的郁金香,是云五风的杰作,云家五兄弟,各有才能,腼内向,见了穆秀珍就脸红的云五风,却是园艺方面的天才,他培养出来的新种兰花,得过三次国际奖。

在云五风的花圃中,有一畦专为穆秀珍种的郁金香,全是黄色的,那是云四风的吩咐,精心培植着。

穆秀珍接过了那一束郁金香,手指在轻轻地抚着花瓣,好一会,才低声道:“谢谢你。”她一直垂着头,并不望向云四风。

云四风道:“不算什么,那是你喜欢的。”

穆秀珍道:“高翔找你有事。”她仍然是不望向他。

云四风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地转过身去。

高翔一扬手,将那根“手杖”,抛到了云四风的手中。云四风连忙坐了下来,仔细地检查着,然后取出了他随身所带的各种工具。

十分钟后,那“手杖”已被拆开,成为好几百件零件,云四风抬起头来,赞道:“太精巧了,利用超小型,但却具有高压的水银电池,造成极大的压力,使得这柄枪看来虽小,但事实上,它的性能,几乎抵得上四口径的大炮!”

“它射出的是什么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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