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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慧眼仙樵问清经过,也不禁为之失笑不已。

苏天民又道:“高老儿要赵大侠前来接应晚辈,意义何在?晚辈如无法脱身,接应亦属枉然。若是顺利逃出魔庄,难道还怕我认不得路回去北邙?”

慧眼仙樵摇头道:“高老儿要老汉来,接应只是任命的一部分,底下要做的,老汉尚未说出来呢!”

苏天民微微一愣道:“底下要做什么?”

慧眼仙樵道:“去中条!”

苏天民一怔道:“去中条寻找那部传说中的六合真经?”

慧眼仙樵点头道:“是的,诸帝经过一番聚议,认为你从那位什么公孙公主口中,所听到关于六合真经,也许藏在中条玉华峰一节,似乎大有可能。”

慧眼仙樵顿了一下,接着道:“诸帝觉得,我赵某人别的本领没有,爬山越岭、在断涧残壑中讨生活,尚属一绝,所以决定派老汉来协助你老弟,能找到那部六合真经,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否则,非但在武功方面无人克制得了那位公孙老魔,而就整个武林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永久的祸患!”

苏天民忍不住问道:“赵大侠知不知道,这位公孙老魔当年是何等出身?”

慧眼仙樵沉吟着道:“九帝之中,清楚这位老魔出身的,似乎只有少数两三人,令祖可能便是其中的一位。至于老汉,因从未听到我们主人提过,所以不甚清楚。据老汉猜想,我们主人本身,可能对这魔头知道的可就多了。”

苏天民想了想,皱眉说道:“现在,魔庄经过晚辈这一间,内部势必重新整顿,平遥天王总府也必然会对该在另作支援,这对北邙我方而言,显然大大不利。赵大侠以为我们决定行止之前,有无先回北邙一趟,通知他们大家提高警觉之必要?”

慧眼仙樵摇头道:“无此必要。”

苏天民注目道:“为什么呢?”

慧眼仙樵反问道:“无论魔庄势力消长,你以为高、常诸老儿他们,那一天在警觉上松懈过!”

苏天民点点头,最后起身道:“那么我们就先去一趟嵩山吧!”

慧眼仙樵惑然道:“去嵩山?”

苏天民淡淡接着道:“是的,这部六合真经,本为少林一派故物,在着手寻取之前,自然得先征求一下该派的意见!”

慧眼仙樵深受感动,喃喃道:“真不愧为魔帝之后………”

两天后,前往少室峰的山道上,苏天民走了一程,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偏脸向慧眼仙樵问道:“对了,听说毒帝也来了,有没有这回事?”

慧眼仙樵点头道:“不假。”

苏天民诧异道:“那么,她老人家那两炉丹药,岂不因之半途而废?”

慧眼仙樵道:“她说,两炉丹药虽然重要,但仍然抵不上她对胖瘦两怪之关切,只好忍痛牺牲了。”

苏天民叹道:“毒帝,毒帝有着最可怕的封号,事实上却具有最慈祥的心肠,这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呢!”

慧眼仙樵接着道:“也亏了有她这一来,她来了之后,虽才短短两月,建的功劳还真不少。前此,仙帝恶驼以及铁胆客,都曾身受重伤,刀帝因两地奔走联络,救伤重任,差不多全落在她一人肩上!”

苏天民忙问道:“马、古两人伤势如今好了没有?”

慧眼仙樵道:“武林中能有几个‘毒帝’?当然好了!”

慧眼仙樵慨然接着道:“而这次,五名三级武士前来进犯,她又锐锋独当,一人就收拾下其中二个。看到她那股奋战勇气,连以亡命见称的恶驼马老儿都自叹弗如。我们那位主人花帝,至此也是捐弃成见,花、毒二帝修好复和,可说是这次九帝会中原,在对抗邪魔争战之外,另一项最富意义的收获!”

老少两人说着,不觉已至少林寺前。

一名灰衣知客僧合什迎出,慧眼仙樵不愿多耗时间,自怀中取出一朵玉花,递向那名知客僧道:“求见掌门方丈!”

不一会,正殿敞开,礼钟大作,那名知客僧去而复返,身后跟出一行黄衣高僧,为首一僧,正是少林本代掌门人:心平大师!

主宾于正殿通名见礼完毕,苏天民说道:“可否请掌门人另辟静斋说话?”

心平大师因师叔一是行者返寺在先,自然明白苏天民刻下话中之意,于是转身挥退众僧,然后将老少引入东偏殿一间经房。

心平大师首先带着几分惶惑语气道:“敝师叔不是已经去了北邙么?”

苏天民解释道:“在下跟这位赵大侠,系自开封来,令师叔虽然已赴北邙,椎因事先疏于交代,恐怕亦难见得着九帝诸人。”

苏天民顿了一下,接着道:“如今,在下有三点想请教大师:第—:‘锁阳神功’是否为‘六合真经’所载武学之一部分?其次,贵寺是否存有该经失落前后之详细资料?以及贵寺是否反对由外人来协同找回这部真经?”

心平大师肃容缓缓回答道:“关于这三项问题,贫僧谨分别奉复如次:锁阳神功不在本寺七十二艺之内,本寺自十三代以后,即无此项神功之流传,于此可见,如少侠所猜忖者,它似属六合真经所载武学之范围。关于这部六合真经之资料,可与少侠所问之第三点并同答复,本寺存有第十三代祖师遗训一纸:‘风闻始祖留有六合真经一部,本寺尔后各代弟子,应以全力找回该经为祖训之一,设若该经为外人获得,可以缮本一册相赠,并相约直系单传;不得有违,是为至要!’”

心平大师停了停,继续说道:“贫僧语意,想少侠必已明白,此系敝寺祖训,身为少林门下,无可擅改。如果苏少侠不以约章为过,贫僧愿代表少林一派,向少侠致最高之敬意与感激并愿竭尽本寺所能,听由少侠支配运用!”

苏天民欣然道:“如此便好。在下为争取时效计,这就告辞,一有消息,马上奉达。花帝那朵玉符,即交大师存为信物,另请大师赐赠贵寺信物一件,以便日后专差往返之用。”

心平大师连忙差人去取来一柄玲珑玉如意,苏天民又将洛阳会见九帝之步骤说了,然后即与慧眼仙樵一同告辞退出。

仲冬,十一月,朔风凛冽,大雪纷飞。

河北岸,王屋与闻名之的中条山脉,蜿蜒如龙,放眼一片皑白。

这时,在该山东近雷首的茶座小山峰上,两名老少樵子,正背盘绳索,手持斧斤,茫然四下张望。

年青人踌躇了一阵,皱眉道:“这是第七座山峰了,怎么样,是不是就这样一座挨一座,一路凭运气,继续碰下去?”

老樵子苦笑笑,耸肩道:“除此尚有何策?老汉相信,你我两人虽非当今绝顶智士,但要找尤胜于你我二人的,想亦不多,我们业已殚尽所能,于今竟连那座玉华峰在哪里均未问着,就是换了神仙来,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年青人犹豫了一下道:“晚辈怀疑”

老樵子张目道:“怀疑什么?”

年青人恨声道:“怀疑中条山内,根本就没有一座玉华峰!”

老樵子摇摇头道:“老汉可不以为然,因为那妮子没有骗你的理由。妮子假如对你不信任,似这等重大秘密,她就不该向你讲出来!”

年青人忽然道:“那么,会不会是,这丫头当初在老魔口中听来的就不是真话呢?”

老樵子眨眼反问道:“假如你处在老魔的地位上,你将会不会对一名年仅四五龄,极为宠爱的亲孙女,运用心机说假话?”

年育人默然不语。

老樵子接着说道:“事理至为简明。要是老魔真的什么人也信不过包括一名仅有四五岁的孙女在内那他干脆谁也不带,一个人独来独往岂非更安全?”

年青人蹙额道:“那么,怎会没人知道,中条山有座玉华峰在哪里呢?”

老樵子抹去脸上的雪花,叹了口气道:“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这等武林至宝,如果伸手可取,我们也未免将事情看得太容易了。下去吧,这里风雪太大、白站个三天三夜亦属徒然,先找一间山居樵户,匀点东西暖暖身子倒是正经。”

于是,老少两人抖擞精神,再向峰下走来。

将近峰脚时,年青人苏天民……忽然一噫,似有所触般,止步抬头,向走在前面的老樵子喊道:“赵大侠,慢一点,晚辈想向您有教一件事。”

慧眼仙樵转身道:“什么事?”

苏天民赶上一步问道:“赵大侠知不知道,这片中条山脉,是否包括有一座锺山在内?”

慧眼仙樵惑然道:“由王屋过来,第一座独秀峰,老名便叫锺山,我们走都走过了,你忽然问起这个干什么?”

苏天民眼中一亮,奋然点头道:“差不多了!”

慧眼仙樵疑讶道:“老弟意思……”

苏天民忙接着道:“抱朴子上有两句话,赵大侠还记不记得?”

慧眼仙樵如堕五里雾中,茫然道:“哪两句?”

苏天民大声道:“‘锺山之宝,爱有玉华’!”

慧眼仙樵咦了一声道:“这跟……”

苏天民兴奋地接下去道:“如果晚辈猜得不错,在锺山就是独秀峰附近,我们一定还可以找得一处以‘紫阳’为名的什么谷,或者什么岩,什么岗之类的地方!”

慧眼仙樵喃喃道:“我这位弟台,你最好说得明白些,老汉可真给你老弟愈弄愈糊涂了。”

苏天民再跨一步,压低声音,神采飞扬地道:“公孙老魔对哑谜必然非常有兴趣,晚辈忽然由抱朴子这两句话,另外又想起李康成的两句诗:‘紫阳仙子名玉华,珠盘承露饵丹砂’,明白没有?这便是我们无法直接找到一座玉华峰的答案!”

慧眼仙樵点头自语道:“唔…‘锺山之宝,爱有玉华’……玉华者,稀世之珍也。独秀峰旧名锺山,此迨谓:旧名锺山之独秀峰内,藏有稀世之珍!‘稀世之珍’隐射‘六合真经’,辗转相求,尚属粗略可通。可是……‘紫阳仙子名玉华,珠盘承露饵丹砂’……此处之玉华,乃仙子别号,又该作何解释呢?”

苏天民低声笑道:“要找解释,不该在这里!”

慧眼仙樵抬脸道:“这就回头再去独秀峰?”

苏天民头,点道:“是的!嵌有玉华两字之古诗文并不多;晚辈以为,两者可能均有其不同之含义。如果晚辈猜得不错,两句抱朴子无疑是指藏经之地,而李诗则也许即为进一步接近该经之指针!”

慧眼仙樵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那就走吧!”

三天之后,老少两人复行来到独秀峰下,慧眼仙樵手臂一托道:“请!”

苏天民缓缓摇头道:“老路重走,势必徒劳。”

慧眼仙樵止不住咦了一声道:“登峰之路,只有一条,来了却不上去,那又回到此地干什么?”

苏天民四下望了一眼道:“晚辈很想先沿峰脚绕个圈子,看能不能另有新发现。”

口中说着,领先向东北方一带削壁走去。慧眼仙樵觉得此议不无道理,亦自后面眼了过来。

老少两人傍壁前行,约里半许,地势忽然逐步升高,脚下所经之处,似是一条发源于峰腰,斜斜迤逦而下的小河河床。

慧眼仙樵持重成习,边走边向两旁打量,浑然不觉路之远近,直到他想抬头向前招呼时,这才发现走在前面的苏天民这时业已跑得不知去向!

慧眼仙樵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拔步向上追去。

因为,这时天色已经不早,仙樵知道,这位魔帝之孙,在武功与胆识方面,因非常人可及。然对行走山路之经验,却极有限。

似此遍山积雪,到处一片皑白,容易遇上饿兽尚是小事,万一一时眼花,误路滑石朽藤,跌去绝谷深渊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今天的苏天民,一身轻功实在太高了。

雪地上先前还有足迹可循,追到后来,足迹由深而浅,终至一无所有!

总算慧眼仙樵经验老到,这时,一个倒纵,又向原路退回,重新回到最后那几道模糊的脚印之前。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与判断,慧眼仙樵终于获得结论,他认为苏天民必然是投入了左前方那片密林!

仙樵刻下所苦恼者,就是不便大声呼喊,除了等待,只有摸索!

那么,苏天民此刻究竟去了哪里呢?

回答是:哪里也没有去!慧眼仙樵事实上只是白担心一场当他走近那片密林时,马上发现苏天民原来正静静的守候在一排巨榆之后!

慧眼仙樵走上前去,正待开口抱怨之际,只见苏天民单指一竖,迅速于唇边比了个噤声手式。

仙樵一愣,急忙改以传音问道:“什么事了”

苏天民低声道:“前辈自己过来看吧!”

仙樵依言自两株榆干中探头望出去,凝目谛视之下,不禁转过脸来,轻轻咦了一声道:

“山中发现炊烟,能算”

苏天民淡淡接着道:“是的,假如这阵炊烟是来自樵猎之户,当然不算什么;不过,请前辈再瞧瞧清楚,那像不像是普通山中人家?”

慧眼仙樵再次注目之下,不期然啊了一声道:“果然”

苏天民低声说道:“也许我们第一步已经走对,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将如何找借口!下面那座建筑物中住的,假使真是非常人物,我们如托称为附近山中之樵夫,恐怕不易蒙过对方。第一是口音不像;其次,对方若如我们所想象者,很可能对方圆百里之内,所有屠户的情形均都了如指掌!”

慧眼仙樵沉吟着点头道:“老弟所虑甚是,这样说,我们就只好改成另一种身份,装作一对搜集名贵药材的叔侄了!”

苏天民点头道:“如此比较妥当。为了避免在口音方面露出破绽起见,晚辈将尽量少开口。另外,请前辈取出易容膏,为晚辈加强脸部的木讷相,以示拙于言词系属天性使然!”

老少两人算计一定,立即如议动手。收起破线帽,改戴皮套,夹毛草靴也改成桐油钉鞋,抛却绳索斧斤,另于腰间分别系上一只软皮药囊。整束停当,然后沿下降坡道向山谷中,那片隐有炊烟升起的竹林走去。

走进林中数步,老少抬头一看,原来是座尼庵!

庵门紧闭着,阶前积雪盈尺,庵中女尼,似已多日未曾打开这两扇庵门了。

庵檐下,一匾静横,匾上是三个米体草书:“紫阳庵”!“紫阳庵”三字入目,老少两人不禁相互溜了一眼。

慧眼仙樵低声道:“你且等在这里!”

说着,走上前去,伸手在庵门上轻轻拍了三四下。隔了好半晌,门里院中,方才自后殿方面传来一阵细缓的脚步声。

不一会,庵门吱喽一声打开。

门里伸出的,是一张老尼的面孔。

那老尼看上去约在六旬左右,缁袍陈旧,头裹绒巾,脸色很苍白,神态极为慈祥。

老尼向仙樵身后望了一眼,然道:“两位施主怎会在这种严冬季节”

慧眼仙樵连忙赔笑接口道:“小老儿姓乔,系皖南广济药庄的药师,奉敝庄主之命,本拟来王屋中条这一带,采集一点雪莲回庄备用,不意受大雪封山影响,因处山中几达半月之久,以致雪莲未曾采得一株,所携干粮却已全部用尽!”

说着,转身指了指苏天民又道:“这孩子是小老儿的族侄,名叫乔英年,不知师太可否慈悲一下,借间柴房,容叔侄暂渡一宵,另外并请师太济一点口粮,至于香火之费,小老儿定当如数奉献…。

老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道:“施主这是说哪里话来,快快请进,还有那位小施主。

贫尼贱号玉华,这庵中仅有贫尼师徒,及打杂老妇一名,接待不周之处,尚望两位施主多多包涵才好!”

听得老尼自称法号“玉华”,老少两人均止不住心头突地一跳。

“紫阳仙子名玉华”,庵为“紫阳庵”,尼名“玉华尼”,这是一时之巧合?还是公孙老魔那部“六合真经”,真与这座紫阳庵,甚至跟这位玉华老尼有着密切关系呢?

进入庵门,是一片方圆五六丈的碎石庭院,东西两厢为草房,迎面是一座瓦殿,正殿供奉者似乎是一尊千手观音。殿后是否另有其它房屋,不得而知。

不过,至少有一间厨房,是毫无疑问的,因为两厢上空均无烟筒设备,可见刚才那阵炊烟显然是升自正殿之后。

玉华老尼将老少两人让进东厢一间空屋,合什道:“两位施主请宽坐,待贫尼去准备一点茶水和饮食。”

慧眼仙樵说道:“有劳师太了。”

老尼退去后,仙樵低声道:“老弟看法如何?”

苏天民蹙额说道:“只是这位老尼待人过于坦率,反使晚辈有些拿不定主意起来。”

慧眼仙樵摇摇头道:“先前是老汉表示怀疑,如今老汉之看法恰恰相反;老汉可以断定,这座尼庵以及这名老尼,必与平遥魔府方面多少有点关系!”

苏天民低声道:“因为一座尼庵不应该建来这种荒山穷谷中,是不是?”

慧眼仙樵点头道:“是的!老尼之所以对我们如此诚恳亲切,也许是因为她已深信我们只是两名普通的采药人!”

苏天民思索着,摇了一下头道:“晚辈则有另一种想法。”

慧眼仙樵忙问道:“什么想法?”

苏天民缓缓说道:“因为中条山中根本没有一座玉华峰,而这座独秀峰旧名锺山,又在这儿发现一座紫阳庵,并于庵中住着一名玉华尼,这与晚辈前此所引证之诗文,可谓不谋而合;如说这座紫阳庵,以及这名玉华尼,与那部六合真经毫无牵连,自然无人能信。不过,晚辈所怀疑者,就是那位公孙老魔连自己一名幼年孙女都在提防之列,他又会不会将一部绝世武学秘笈托管于一名老尼之手?”

慧眼仙樵霎了霎眼皮道:“老弟意思是说”

苏天民平静地接着道:“所以,晚辈以为,那部六合真经或许就在这座尼庵之中,而这位玉华老尼也许根本就不知情!”

慧眼仙樵愣了片刻,连连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

接着,声浪一低,压着嗓门又道:“这样好不好?老汉对佛学方面,多少还能应酬一下,等会儿由老汉缠住这位玉华尼,兜搭着谈些经典故要,老弟则装作不耐疲累,先行就寝,便溜出去,四下窥察一番,看能不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以老汉之善观词色,以及老弟这一身神化轻功,或能有所获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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