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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初揭身世

飞跃老人听到此地,忽然心中一动,猛然在腿上拍了一下说:“哦——我知道了,他是什么人,我知道了!”

他这句话方始说完,坐在他旁边的“七巧玉女”汤淑珍,也猛然将手一拍,若有所悟地说道:“对!对!我也知道了!”

这一来,大家全都惊奇万分地朝着他们两人望了过来,“逍遥公子”更有点太不相信地问道:“伯父,这位驸马的来历,在我们大漠的人心里,至今尚是一个谜,你老人家和汤淑珍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飞跃老人望着汤淑珍,彼此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以后,老人方始转过头来,回答“逍遥公子”的问话说:“贤侄,你还是先把以后的发展,先说下去吧!我和淑珍侄女,虽然猜到他是谁,究竟对不对,还不一定,等你把这一段事故说完以后,我们就可以确定了,那时再讲怎么样?”

“逍遥公子”心里虽在急于知道,但飞跃老人是他的长辈,既然如此说法,他这个做侄子的,自然不好勉强,因此,只得又继续叙述下去说:“不过,能够与他竞争的对手虽然没有,还是闹了一点不愉快,因为他到达的时间,已经晚了一天,超过了揭榜应召的时候,虽然他能够将公主所悬的那些条件全部办到,其余那些应召来的人,自然有点不太愿意。

结果还是公主亲自出面,声言自己择偶的目的,是在拯救生灵,不能以常理限制,只要大家自认也能像他一样,有把握把全部条件办到,那自然没有话说,否则的话,就是父王答应,她也不答应,不过,为了使大家心服起见,这位来迟了的年轻书生,必须先完成大家都无法办到的那个事件后,才有资格继续完成其他的条件。

也许由于公主实在是太美了,使得大家不愿违背她的意志,也许是那件大家都无法办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困难了,大家决不相信他能完成的缘故,这点纠纷,终于就这样平复了下去。”

“火凤凰”连忙问道:“那件最困难的事情,是那一件呀?”

“逍遥公子”笑了一笑,然后反问道:“你认为是那一件最困难呢?”

“火凤凰”想了一想说:“是不是制止火山爆发那一件事?”

“逍遥公子”将手一伸,望着她坚起大拇指说:“玉儿,你真聪明,就是这一件事,试想,大自然的力量,何等巨大,想以人力将其制止,谈何容易!还有什么事,能够比它更困难呢?”

“火凤凰”被他称赞得莞尔一笑,又继续问道:“既然这么困难,那位准驸马爷,又是怎么制止它的呢?”

“逍遥公子”脸上露出无比钦佩的神色说:“说起来他所用的办法,最简单不过,只不过很少人想到而已!”

“火凤凰”催促地说:“究竟是什么办法呀!快点说出来好不好?”

从而在她旁边的汤淑珍望着她笑了一笑说:“玉儿,你怎么这么性急呀。你这一打岔,岂不把时间更拉长了吗?以我想来,这位前辈一定是和大禹治水一样,用的是同一个道理。”

“逍遥公子”连忙点头说:“不错。他就是用的疏导宣泄的办法,不过,话又得说回来了,这办法说起来虽然简单,真正要做的话,还是困难重重。”

汤淑珍不禁点头表示同意说:“水现于外,形势易察,大禹尚且费了十三年的功夫,才把全国的水患数平,火蕴于内,实况难知,如果疏导不当,不但不能平熄火山的蠢动,说不定还得引起一场大灾,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逍遥公子”立即接着说道:“令人佩服的地方,就在这里了,这位姓袁的书生,年龄虽然很轻,但他肚子里的学问,却渊博得使人难相信,真可以说上至天文,下至卜筮医算,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虽然来自中原,但对于大漠,竟然比我们那些土生土长的人,还要了解得清楚,甚至连地层的构造,都了如指掌。

结果,仅仅一年多的功夫,就让他依据地层的内部形势,在地底开凿了无数蛛网形的泄火道,通向那座常常蠢动的火山底层,使地火分散涌泄,终于平熄了这一件天然的灾害,保全了无数居民的生命财产,就是我们春秋谷的人,也因此得到很大的好处。”

蒋少白似有所悟地啊了一声,微感不安的皱了皱眉头说:“怪不得你昨天在聚宝楼上,敢用‘百变指’来硬接我的‘松紧指’,我想那些分散的地火之中,一定是含有元磁真气在内,因此帮助你们练成一种辅助功力,对吗?”

“逍遥公子”点了点头说:“哥哥说得不错,事实正是如此,只可惜练功的方法不全,最多只能保持土罡不受木罡的克制,想化土为金,进行反克,还办不到。不过,这样一来,至少可以使功力上面,不再吃亏了!”

蒋少白听到这么一说,才将眉头舒展开来说:“这样就好了,否则的话,我们想找他们报仇,那就难啦!”

“火凤凰”忽然笑了笑说:“怕什么?还有我的‘桃花指’呢!就算他们练到化土为金的地步,也躲不过我这一关呀!”

汤淑珍似乎急于要知道下文,连忙说道:“别打岔了好不好,报仇的事,还早着呢?”

飞跃老人也帮着地向“逍遥公子”说:“白侄,下面几件事的结果怎么样,快点说出来,我好判断这位驸马,究竟是不是猜想的人。”

“逍遥公子”马上点头答道:“好,我就接着说下去,这位姓袁的书生,决定平熄火山灾害的办法以后,由于疫病的扑灭,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因此,他将泄火地道的建筑模样,以三天的功夫,绘好以后,施工的事,由国内重臣,在公主亲自督导之下,负责执行,不等工程完成,马上就接着要他处理这件事情,不过,另外两件事情,却须等到这两件事,真正收效以后,才准他继续进行,以免引起其余应召人士的不满。”

“火凤凰”又插嘴说道:“这件事情,大概很快就让他给办好了,对吗?”

“逍遥公子”却意外的摇了摇头说:“正好相反,不但没有很快收到效果,而且几乎使得他身败名裂,让国王按欺君之罪,将他处死了呢!”

飞跃老人紧张地说道:“不可能吧!除非他不懂医道,否则的话,据我所知,天下所有的疫病,全都是来得快也去得快的病症,只要医治得法,没有不很快收效的,不像有普通的病,必须拖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治好!”

“逍遥公子”说道:“伯父的话说得很对,一开始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药到病除,没有不马上就让他给治好的,可是,这些被他治好的人,回去以后不久,竟然全部另外生一种怪病,虽然不像染上疫病时候,死得那么快捷,却痛苦非凡,因此大家都认为他用的药里,有很大的毛病,像这种治法,反倒不如在疫病中死去,还要来得痛快些,又何必饮鸩止渴,自讨苦吃呢?”

飞跃老人似乎深通药理,闻言不禁眉头紧皱地说:“不可能呀!如果他用药不当,只有加速死亡,在医例上,还没有发现过像这么古怪的事情,这倒有点令人费解了。”

“逍遥公子”立即点头说道:“对!伯父说得真是对极了,发现他们是中了一种古怪的毒素,才产生这种现象,可是在他所用的药里,决没有这种毒质,因此认定其中一定,有人在暗中捣鬼,可是究竟是谁在捣鬼呢?他又找不出来,这一来,谁又能相信他这种说法呢?

因此,大家全部对他不信任起来,不敢继续进行。他自己更被国王打下监狱,只差没有定罪,立即将他处死罢了。”

“火凤凰”不禁紧张地为他担忧起来说:“哎呀!那不完了吗?后来大家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话,重新放他出来呢?”

“逍遥公子”望了她一眼说:“所谓吉人自有天相,据说就在那时,突然出现了一位神秘的侠士,替他找出了那个暗中捣鬼的人,将真相告诉了国王和公主,这才使他重获自由的。

这一来,可显出他的本领来,由于没有人在暗中捣鬼了,不但疫病很快让他给扑灭了,就是许多其他的疑难杂症,也无不得心应手,药到病除,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即已获得大漠所有居民的爱戴,几乎家家都替他供起长生禄位来。”

“火凤凰”这才喘了一口气说:“这就好了,不知那位神秘侠士和暗中捣鬼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逍遥公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那位神秘侠士,虽然不知道是谁?那位暗中捣鬼的人,却可以猜想得到,一定是其余那些仰慕公主美名,应召而来的许多人中间的一个,否则的话,那位浑沅番国王,也不会在疫病扑灭以后,不等泄火工程完成,就命令他立即进行办理其他两件事了。”

莺莺听到这里,不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道:“哼!可惜老谷主的为人太宽厚,要是我,当时就该把他废了。”

“逍遥公子”一听此话,连忙转头问道:“听你的口气,好像知道那两个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莺莺点头说:“嗯,我当然知道他们是谁?等你把活说完,我再公布整个真相,你就晓得是怎么回事了。”

“逍遥公子”只好又接着说下去道:“其实后来的发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位书生得到那位神秘剑士的暗中维护,不但天山毒龙,毫不费事的,就让他斩除了,就是耆那邪教,也因为几位杰枭不驯的人物,突然暴毙的结果,再经他用佛理进行开道说服,不但自动地取消以人性的恶习,并且改信佛教,干脆连那些邪恶的教义,都全部放弃,不再信仰了。等到火山工程完成,地火宣泄成功,美人贤士,终于并结连理,给大漠添上了一段令人敬佩的佳话。”

“逍遥公子”说到此地,故事已经告一段落,因此停了下来,用眼睛望着莺莺,希望她赶快说出那位神侠士和暗中捣鬼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莺莺却认为他还说得不够,又反问了一句道:“二公子,后来还有呢,你怎么不说啦!”

“逍遥公子”不解地说:“那叫我怎么说呢?驸马公主前后失踪,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中内情,就是前面那一段掌故,我也是听人说的,后面的情形,我根本就不知道嘛!”

莺莺对他这几句,却意外地感到满意说:“最重要的就是神秘失踪这一句话,二公子,你知道为什么我要问你这一段掌故吗?”

“逍遥公子”登时感到一愣地想道:“对呀,她凭空问我这段掌故,是什么意思呀?”

蒋少白大概由于没有说话的关系,头脑比较清醒多,听到莺莺的话后,心中忽然一动,连忙问道:“是不是这件掌故,与爸妈他们有什么关系?”

莺莺尚未作答,飞跃老人已经了然地说道:“傻孩子,这还用问吗?如果我猜想不错,这位驸马和哈萨公主,就是你们两个的父母!莺莺姑娘,我说得对吗?”

莺莺连忙点头说道:“老爷子说得对极了,婢子从前的主人和主母就是驸马和公主!”

这一来,可把蒋少白和“逍遥公子”兄弟两人,整个给弄糊涂了,不禁瞪着两只眼睛,茫然不解地望着老人和莺莺说:“那位驸马不是姓袁吗?”

飞跃老人和莺莺两人尚未开口回答,汤淑珍忽然插进来说:“白弟,你忘了你们蒋家祖传下来的任务了吗?袁祖,不正是寻祖骸的谐音吗?那并不是他的真名字呀!”

“逍遥公子”不知道祖传的任务是怎么回事,因此仍旧感到有点茫然,蒋少白就不同了,一点之下,立即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那只是爹爹对外的化名,不错,除三害,医百病,除了爹爹以外,能够全部办得到,还真不容易找呢!”

莺莺更进一步地说:“岂但袁祖的名字是假,就是哈萨也不是真正的公主?”

这一点可真大大地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不禁同声惊问道:“什么?哈萨并不是真正的公主?那为什么?”

莺莺平静地说:“浑沅番的国王,并不是她亲生的父亲,不过,这种关系,很少有人知道而已。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使得他们前后离奇失踪。”

话简真愈说愈奇,直弄得大家如坠如云里雾中,好半天还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蒋少白兄弟两人,因为此事关系他们的身世,几乎不约而同,将他们心中的疑问,一古脑儿的搬了出来说:“莺莺,那么妈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她老人家既然不是浑沅番国王的女儿!又怎么会变成浑沅番的公主了呢?这种关系,为什么又会使得爸妈失踪呢?爸回到了中原,定居在苏州,妈又到了那儿去了,她老人家是否还健在呢?……”

莺莺被他们问得几乎头昏脑胀,简直不知应该从那儿答起才好,还是飞跃老人,比较沉得住气,见状连忙制止他们说:“白儿,你们未免太性急了,也得让莺莺姑娘喘回一口气呀,像你们这种问法,叫人家怎么答呀?”

两兄弟闻言,方始感到自己失态,连忙歉然地望着莺莺说:“莺莺!请不要见怪,我们实在是心急了一点,因为……”

莺莺这时已经在心中理出一个头绪来,见状连忙说道:“公子说那里话来,只怪小婢刚才的话,说得太笼统了,不过,其中的关系,非常复杂,还是让婢子从头至尾,慢慢地说出来吧,等我把这段隐秘说完以后,公子们的问题,也就全部解答了。”

蒋少白兄弟两人,连忙点头说:“你快点说呢!我们决不会再打岔!”

莺莺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尽力抑住内心的激动,方始着说道:“刚才公子不问你们真正的外祖是谁吗?他老人家的名讳,不但你们早已知道,就是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有过耳闻。他老人家就是号称大漠第一高手的春秋谷谷主天龙老人!”

大家一闻此话,不但大出意外,并且几乎有点不敢置信地失声喊道:“啊——是他?大漠四客之首的天龙谷主!”

“逍遥公子”更感到因惑地说:“奇怪,师伯既然是我的外祖,他老人家怎么老是对我那么冷冰冰的,好像非常厌恶我一般呢?”

莺莺哼了一声说:“哼!公子你在什么时候见过老谷主的?”

“逍遥公子”不解地说:“他老人家不是一直就在春秋谷吗?”

莺莺恨恨地说:“一直就在春秋谷?嘿嘿!一直就在春秋谷?真是天晓得!”

“莺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莺莺说:“二公子,婢子老实告诉你吧!现在的天龙谷主,根本就不可能是你的外祖,你知不知道呢?”

“逍遥公子”微微怔了一怔说:“什么?他不是我的外祖?那你怎么又说天龙老人是妈的亲生父亲呢?”

莺莺悲愤地说:“不错,婢子是这样说的,可是,现在的谷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天龙老人呀!”

“逍遥公子”有点不信地说:“不是真正的天龙老人?那他会是谁呢?记得前年红教第一高手,来到谷中点名挑战,想报复三十年前受挫之辱时,就是师伯再度把他打败的,如果他不是外祖,难道那位红教高手,会认不出来吗?”

莺莺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别说那位红教高手,无法辨认他究竟是谁,就是婢子见了他,恐怕也分辨不出来呢!否则的话,谷中那么多高手,大部份都是跟在老谷主的身边,共事了那么多年的人,深受老谷主栽培待过之恩,如果发现有异,还会那么听话,甘受他的驱使吗?”

“火凤凰”听到这里,忽然插嘴进来说道:“这样说来,那位假谷主的易容之术一定非常高明了!”

莺莺摇了摇头说:“不,那老贼根本就没有易容!”

“火凤凰”不信的说:“根本就没有易容,虽然他与天龙老人的情形,也和白哥哥他们……”

莺莺没有等她说完,立即点头说:“马小姐猜得很对,这位假谷主与公子的外祖,虽然不是孪生兄弟,却是同父母的手足,但两人像貌却比一般孪生兄弟,还要来得相像罢了。”

“火凤凰”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地叫了一声说:“啊——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照你这样说来,那位真正的天龙老人,莫不是已经让他们给害了。”

莺莺恨声地说:“一点不错!”

“火凤凰”微感不解地说:“那为什么呢?不管怎么说法,他们总是兄弟呀!”

莺莺沉痛地叹了一口气说:“马小姐的话,固然不错,但你如果了解其中内情的活,就不会这样说了,婢子主母成了浑沅番的公主,说起来也与他很有关系呢!”

“逍遥公子”与蒋少白兄弟两人,深恐“火凤凰”继续打岔,慌不迭地同声插嘴,抢着说道:“莺莺,你就快点说吧!”

莺莺见状,已知其意,连忙应声说道:“公子们不要性急,婢子马上就说到主题来了,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在大漠以北,几千里的地方,还住得有人吧?”

此话一出,不但蒋少白兄弟没有听说过,就是在座的群豪,也都有些不信地惊噫了一声说:“什么?大漠以北,还会有人?”

莺莺点了点头说:“这也难怪诸位不敢相信,在大漠以北,那一块广漠的鲜卑荒草原,由于天寒地冻,狼群成千上万,从古至今,就没有人愿意在那儿居住,因此对于荒原以外的那地区,也就更没有人到过了,其实在荒原以外,那里天气虽然冷了一点,情形并不如大家所想像的那般恶劣,虽然没有中原那般富庶,比起大漠,并不少逊,并不像荒原的情形一样,不过宜于人类生存。”

大家一听此话,真是闻所未闻,不禁惊奇地望着他们道:“这倒真是第一次听说过,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莺莺黯然地说:“婢子也是听主母说的,因为主母的祖父天龙老人,早年性喜探险,曾经一度越过鲜卑荒原,对过那儿,今天的变故,也就是在那时种下的祸根。”

“火凤凰”又忍不住插嘴问道:“那地方叫什么名,你知道吗?”

莺莺答道:“当然知道,那是一片山区,地名乌拉,人称罗刹,这一群化外之民,其淫凶残暴,决非言语所能形容,尤其是那些信化比勒麻邪神的魔林宫仔教徒,更没有一个是好人,其心地之毒辣阴狠,简直令人可怕,他们不但人人练得有一身邪恶的魔功,其依仗一种麻勒毒药,迷人心智,武功在高的人,只要着了他的道儿,心神立即受其控制,一切行动,从此均无法自主,完全听从他们的指挥,主母祖父,一到那儿,很快就遭到暗算,受制于一个罗刹妖女的手里,几乎弄得骨毁神消,客死他乡。”

“火凤凰”紧张的问:“这位前辈后来该脱离了他们的控制吧?”

莺莺点头说:“不错,他老人家可以说是第一位脱离他们控制的人,老实说,这种麻勒毒药,就是他们自己,也没有研究出解药来,受制被迷的人,除了死了以外,一直就没有人脱离过他们的控制。”

“火凤凰”不禁感到奇怪地说:“那么?这位天龙老前辈,又怎能例外呢?”

莺莺道:“这就是运气了,大凡天生一物,必有克制,只不过一时不易为人发现罢了,主母祖父,就是仗着机缘巧合,在一次狩猎之中,无意间采到一枚不知名的罕见异果,刚好他身上所带的干粮,已经吃尽,腹中正感饥饿,就糊里糊涂地把那枚异果吞了下去,没想到那异果正好就是勒麻毒药的克星,结果瞎碰瞎撞地把体内潜有的迷毒药性解除,这才恢复灵性,终于脱离他们的控制,潜逃回来,否则的话,恐怕现在还留在那儿,听任他们摆布呢!”

“逍遥公子”不解地问道:“这与妈变成浑沅番的公主,又有什么关系呢?”

莺莺望了他一眼说:“公子再听下去,自然就明白了。他老人家恢复灵性以后,自然不愿再留在那儿,可是潜逃回来,必须越过鲜卑荒原,如果不带足自卫与谋生的工具,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逾越这一片广漠数千里的荒原。因此,他必须从魔宫盗取一些应用物品以后,才可开始行动。”

汤淑珍想了想说:“是不是他老人家返回魔宫盗取东西的时候,让他们给发现了。”

莺莺点头说:“不错,不过当时没有发现,怪只怪他老人家不知道魔宫从来没有出过恢复灵性的事实,深恐夜长梦多,当夜齐集所需物品以后,立即开始行动,这一来,他在魔宫毫无防备的情形下潜逃的行动虽然没有受到半点阻碍,却因此留下显著的形迹,事后引起了那位控制他的妖女怀疑,推断他已经恢复灵性,这一来,可把她给吓坏了,可是魔宫章规很严,事情出在她所控制的人身上,如果禀告魔宫主者,说不定自己也是一条死路,因此她决定先行追踪,将主母祖父抓住以后,再回头向魔宫主者请罪,那就没有她的事了。”

“火凤凰”又忍不住插嘴问道:“让她抓回去了没有?”

莺莺苦笑了一声说:“抓虽然没有抓回去,却比抓回去更坏,因为主母祖父逃离罗刹好几天后,才被妖女发觉,以他老人家的身手,那妖女根本就追他不上。”

“火凤凰”说:“那不是没有事了吗?”

莺莺说:“怎会没有事呢,那位罗刹妖女虽然追他不上,可是她有一套嗅迹追踪的本领,只要天不下雨,就是隔上半月之久,她也能够找出逃人所走的路线,何况主母祖父,沿途留下的驱狼药粉,就是下雨,也不容易将它的气味,冲洗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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