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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南宫捷惊骇过度,以致语无伦次,不知在问谁?

更不怠慢,俯下身去,急忙去解狄华康的中衣。

身形一晃,如非经堂首座眼尖手快,广悟大师势非跌倒不可!

这位道行高超的老和尚,刚刚代理掌门没几天,接二连三就碰上了这种逆心事,可谓倒霉之至。

狄华康的中衣被解开了,丹田穴上出现的仅是一个紫色的瘀痕,并不如想像的是个血窟窿那么可怕人!

这也要算一件奇迹!

丹田穴乃致命死穴,比臂膀要脆弱多了,广意存心暗杀狄华康,用力绝对小不了,而广法所受的乃是皮肉之伤,一轻一重,结果何其颠倒?

松开腰带,狄华康似乎好过些,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微启星眸,看到面前诸人,尤其是南宫捷那种泪眼婆娑情景,感动的说道:“师叔……我还能挺……大和尚……输功之余……怕是不行了……快……快把玄灵婆或鬼后……随便请一位来……快……”

话声微弱而间续,总算表达出完整的心意,自己的性命还大有问题,却先顾及广法,侠骨天生,热情弥足感人!

南宫捷叹道:“我还有甚么脸去见那群女人!”

广悟大师沉痛的接口道:“广涵师弟,你辛苦去一趟中州镖局吧。”

南宫捷忽又道:“不成,面孔陌生,别再另生枝节,还是我去吧!”

广涵大师慨然道:“贫僧陪大侠走一趟!”

救人如救火,能争取一分时间,也是极端宝贵的,僧俗二人,急步离去。

广悟大师紧张的心情,稍见松弛,这才发觉叛徒不在殿堂之中,讶然问道:“广意呢?”

经堂首座嗫嚅的答道:“走了!”

广悟大师极为意外,目注经堂首座问道:“是怕死?还是私情卖放?”

师兄弟同堂学艺,修为相差不多,他不信合广涵等三僧之力,会擒不住广意。

一言破的,经堂首座俯首再无话说。

怒“哼”一声,广悟大师叹道:“千年基业,恐怕就要毁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唉!”

一叹而止,神情甚是痛苦,旋又目光一扫经、礼二堂首座,问道:“你们有何打算?”

经、礼二堂首座昂然道:“弟子等愿努力补过,务必擒获叛徒归案,以正门规。”

三僧自知适才优柔铸错,故虽与广悟为同参兄弟,亦不能不以待罪之身,自称弟子。

广悟大师嘉勉道:“两位师弟勇于补过精神甚善,希望好自为之,一有重要消息,火速报导,愚兄必尽力支援,去吧!”

二僧合十道:“多谢师兄大度包容,小弟等走了。”

黯然转身,回到僧舍,收拾了一个简单衣包,带好兵刃,出寺而去。

广悟大师立命罗汉堂当值弟子将达摩院首座广海大师请来,授予指挥调度的大权,加强戒备,以防匪徒获知狄华康重伤消息,乘隙来犯。

少林寺里里外外,顿时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所有僧俗弟子,莫不怒愤填膺。

傍晚时分,玄灵婆一马当先,赶到了少林寺。

她对于狄华康似乎有着偏爱,一得到消息,立刻放下所有的事,拼命赶来,大白天也不管甚么叫作惊世骇俗,便施展开超绝轻功,所以她一个人到达得最快。

广悟大师虽没想到她会一个人先来,幸喜僧俗弟子中,有不少人在峻极峰顶见过她,才没有引起误会。

当即由明桩弟子前导,一直把她送到罗汉堂门外。

广悟大师亲自出来把她迎接去。

这正应了“会者不忙,忙者不会”那句老话。

她先初步检查了一下狄华康与广法大师的伤势,便对广悟大师说道:“大和尚放心,两个人都有救,只是狄家娃儿伤在内腑,比较严重,须先准备一间静室,等后面的人到了再着手不迟,现在让我先治疗这位大和尚,请着弟子们即刻送来一盆热水,最好是开过了的水,其次还要一些棉花细布就可以了。”

广法大师已经剩了奄奄一息,她倒还说伤势轻,不过,她既说得这样轻松,认为都有救,广悟大师也就放心了。

他合十宣了一声佛号,肃穆的说道:“老菩萨古道热肠,小僧感佩无似,一切仰仗大力,应用的东西,我这就教人去准备。”

跟着就吩咐随侍弟子,照玄灵婆需要的东西,准备去了。

玄灵婆从怀中取出一颗碧绿色的药丸,说道:“大和尚还得帮个忙。”

广悟大师肃容道:“老菩萨尽管吩咐。”

玄灵婆将药递了过去。

“请着一位内功精纯的弟子,把这颗药为那位大和尚度入肚中,以真元催动,尽速运转全身,切记不要碰触那条伤臂。”

广悟大师本想自己帮忙,但又虑及自己伤亦未愈,惟恐真元不足,反误事,于还是着人把广海找了来。

须臾,广海赶来,应用的东西,也跟着送齐。

广悟大师先给师弟引荐过玄灵婆,这才把要做的事,告诉了广海。

广海武功仅次掌门,与广法感情亦最好,自是愿意帮忙,接过药丸,先在嘴中嚼烂,方俯下身去,嘴对嘴给广法度进肚子,徐徐引导广法真元,循迥运转。

这种运行,类似如今的人工呼吸法,但,人工呼吸法,仅限于肺部的运动,而这种运行,却能促使真元,穿宫过穴,布达四梢,比较更为深入,更为有效。

约莫半个时辰,估计运行已有三四遍,玄灵婆道:“够了!”

广海也累得见了汗,略经调息,即行辞出。

他负责目前的警戒,不敢再在这里多所逗留。

广法呼吸趋近正常,已能哼出声来,显然知觉也告恢复,业经感觉出痛楚来了。

玄灵婆走了过去,信手轻轻一划,广法外层右袖,已被取了下来,割裂处,整齐宛如剪裁。

她着两名少林弟子把广法扶着坐了起来,谨慎的叮嘱他们道:“这位大和尚痛时可能会挣动,你们千万要把他按牢,否则,余毒不能逼净,终生均要受累。”

二僧恭谨应诺。

玄灵婆道:“注意!开始了!”

跟着就在广法背后席地坐好,右掌扬处,一股真元已自灵台穴注入广法身体以内。

真是不可思议,不足盏茶功夫,广法脸色便慢慢好转起来,粗胀的右臂也一点一点的消肿,紫黑的颜色,却逐渐向伤口集中,伤口处渐次膨胀。

这一切现象,看来是那么样的显著!

蓦的,玄灵婆道:“按紧!”

紧随话声,一股紫黑色的血水,像喷泉似的从伤口处射了出来,刺鼻的腥味,立刻散播在殿堂中!

好难闻!

同一时间,一声痛吼出自广法口中,人也猛向上挺,似乎是想要跳起来。

两名少林弟子几乎按压不住。

广悟大师急声道:“师弟,忍耐一点,老菩萨现在正给你逼毒!”

紫黑色的血水,足足射了有两大碗,方才射尽。

广法痛苦的吼道:“痛死我了!也闷死我了!”

他终于醒了过来,眼一睁,便又喝道:“叛徒捉住了没有?”

比及看清面前是广悟大师,又道:“师兄,叛徒何以不见,广涵他们呢?”

广悟大师温言安慰他道:“这些事都不忙,先把你伤势治好再说。”

广法急道:“这是甚么话,小弟死不足惜,本寺清誉岂容沾污,唔,狄少侠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老和尚,刚正的可人,暴烈的也真怕人!

他执掌戒堂,敢说一丝不苟,但也可能失之于严!

广悟大师叹道:“叛徒已逃,经、礼二堂请命追缉,广涵给你请来救星,他自己还没有赶回来,狄少侠现在殿角,你先谢过老菩萨吧!”

他深知道位师弟的牛脾气,话不跟他说清,他是不会算了的,是以简单都给他有个交代。

广法道:“老菩萨在……”

发觉玄灵婆正在背后调息,立即住口,翻身纳头便拜。

玄灵婆适时睁眼,右手轻轻一托,一股柔和劲力,便把广法的魁梧身躯给托了起来,蔼然笑道:“老身不惯俗礼,大和尚免了的好,还有一点手续未竟全功,待我一总办好吧。”

话声中,徐徐站了起来,身材尚不及广海肩头高。

微一呆怔,广法道:“好,大恩不言报,广法记牢就是。”

刚正的性格,爽直的言语,甚得玄灵婆好感,道:“洗过伤口,敷裹完毕,三两天就可复原,同是武林中人,些许微劳,算不得一回事,大和尚不用挂在心上。”

一试热水,正好温和可用,又道:“水正好,快过来把伤口洗净,敷上药,就没事了。”

广法如言走了过去,却道:“老菩萨,狄少侠人在殿角,敢莫是还没有治疗?”

玄灵婆亲自为他洗涤创口,去除腐肌烂肉,敷上一层淡香清凉乳白色的粉末,包扎的不松不紧,细腻而熟练,一边动手,一边说道:“那孩子伤在内腑,不宜在此处治疗。”

广法大惊,急道:“伤在内腑?不是比小僧还要严重得多吗?老菩萨,你该先替他治疗的!”

情见乎辞,焦急惶骇形之于色。

玄灵婆道:“帮手还没到,迟一点不妨事。”

广法只是一点皮肉擦伤,都几乎要了老命,可见毒性之猛烈可怕,狄华康伤在内腑,毒性是自丹田穴攻了进去的,说不定肝肠五脏全都糜烂了,玄灵婆的话,广法哪里肯信,急着又道:“老菩萨,这可不是儿戏的事啊,千万不能误了狄少侠的性命!”

玄灵婆微微一笑,还没说甚么,广悟大师已接口道:“师弟,你怎能这样对老菩萨不敬!”

广法心地不坏,只是说话不够技巧圆转,广悟深恐玄灵婆听了不高兴,是以出言矫正。

玄灵婆笑道:“令师弟纯厚坦诚,老身不会介意的,好了,三两天内不要过份用力,便不碍事了。”

后半段是对广法说的。

广法只觉伤口凉飕飕的,异常舒适,痛苦全失,宛如未曾受伤一样,不胜钦敬的道:“老菩萨,你简直是位活神仙!轻功、内力、神奇的医术,小僧敬佩的五体投地!”

这时,步履杂沓,神笔秀士南宫捷在前,颇进来一队女将,广涵跟在最后,一声娇呼从行列中扬起:“哎呀,好臭啊!”

从新鲜空气中进得罗汉堂,那股毒血腐肌混杂的恶臭,异常敏感难闻。

紧随话声,四个如花似玉美丽的少女,已经冲出行列,到了玄灵婆面前,她们是姗姗、石瑶、林翠娥、张亚凤,裴碧云虽然已被玄灵婆救醒,但体力未复,没有跟来,她们虽嫌臭,但因心上人仍在罗汉堂中,故仍走了进来。

“老前辈,华哥哥怎么样了?”

话是张亚凤问的,听声音,刚才那声“好臭”必然也是她喊出来的。

忽然,石瑶接口颤声呼道:“他在殿角,怎的不动嘛!”

四个人不约而同又全向殿角涌去。

玄灵婆道:“全给我滚回来!”

她虽没有疾颜厉色,四个女孩子却是如响斯应,全又走回来了,不过一个个全是泪光盈盈,神情不胜悲楚。

大漠神妪这才问道:“姥姥,究是什么毒,华儿伤在何处?”

玄灵婆还望她们一眼,沉声道:“他伤在丹田穴,现在正以绝强忍力,行功遏毒,丝毫都不能干扰他。”

一声“丹田穴”,吓坏了所有的女人。

以大漠神妪那么沉稳老练的人,也不由心头狂震,脸色惨变,眸光电射,怒注广悟、广法喝道:“老秃驴,那孩子如有好歹,老婆子跟你们少林永远没有完!”

其余的几个女人,早已珠泪纷抛,吞声饮泣起来。

广悟、广法是既惭愧,又难过,合力输功,全本是一番好意,不想会弄成这种结果,有苦也说不出来。

气氛异常悲凄!

玄灵婆目注广悟道:“大和尚,静室准备好了没有?”

广悟大师忙道:“准备好了,还需用甚么?老菩萨尽管指示。”

玄灵婆道:“请给准备一壶开水就够了。”

四个少林弟子抬过来一块门板,上面铺得厚厚的。

玄灵婆亲自把狄华康移上门板,在诸女护送下,抬到原来的精舍。

开水是现成的,随同众人一起送到。

少林弟子辞退,连原在精舍服役的小沙弥,也给遣走了,玄灵婆这才吩咐四个女孩子,守在精舍四周,任何人不得靠近五丈以内。

四女来时劲装佩剑,现在正好适应情况,一个个面笼严霜,大有择人一搏之慨!

现在,屋子里除开狄华康,便是玄灵婆、神笔秀士、大漠神妪与北邙鬼后,没有一个是外人。

玄灵婆关好门窗,方才说道:“小子,你服过我的灵药,已是百毒不侵,还装的甚么蒜?”

敢情狄华康根本没中毒,怪不得玄灵婆那么沉得住气。

狄华康睁眼一看,屋子里已无一个外人,方才长身站了起来。

神笔秀士如释重负,但却埋怨道:“华儿,你可把我整惨了!”

这句话的确是实情,洛阳往返跑了一个来回,少说也有二三百里,再加上心头上的焦急悲苦,实在也够他消受的!

狄华康歉意的说道:“师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当时我不知道究是少林预谋,还是其中一二人搅鬼,不得不伪装受伤,静以观变,暗察事态的真象。”

玄灵婆才开口问道:“你观察的结果到底如何?”

狄华康道:“现在虽已证实这是广意的个人行为,但我担心少林寺中,或者还不只就是他一个叛徒。”

玄灵婆沉吟道:“这的确可虑,也可证明峻极约斗,只不过是一个引子,匪徒的野心,还大得很呢。”

微微一顿,侧顾神笔秀士道:“大侠得便,最好提醒几个老和尚一下。”

神笔秀士道:“这是当然,也许他们早就想到了。”

玄灵婆道:“但愿如此。”

转正身形,又问狄华康道:“除此之外,还有甚么心得?”

狄华康眉飞色舞的说道:“还有一个大大的心得。”

看他那高兴的样儿,就像得了一件不世奇珍似的,玄灵婆笑道:“可是功力方面有了进益?”

狄华康道:“少林四僧原定输赠八十年功力确是实情,但我所说的心得,并不是指此而言。”

玄灵婆讶道:“难道是你悟透了甚么?”

狄华康笑道:“老前辈真会猜,还记得我跟您提起过的菩萨鼋?”

玄灵婆道:“我明白了,他们或许还不知道,你不妨就这个机会,说给他们听听,大家都有益处。”

他们是指神笔秀士、大漠神妪与北邙鬼后而言。

狄华康奇道:“您早就悟透了?”

玄灵婆道:“谈悟透何等容易,你先把你的心得说将出来,我们再互相印证。”

狄华康本想把外面的四位爱侣也叫进来,一同参悟,一则面嫩,不好意思开口,再则自己佯装负伤,也不宜叫少林寺的人知道,警戒还不能撤,遂道:“菩萨鼋乃长孙玄所遗留的八菩萨之一,背上有篇辞文,不仅是疗伤益气的一种玄功,而且还能助长功力,这篇辞文,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通,适才在罗汉堂中,闲得无聊,又不能动,于是,便又想到了这篇辞文,偶有所得,现在说将出来,不对的地方,还要请各位前辈指正。”

接着,他便把他的心得,逐段逐句讲解出来,语不厌详,足足费了半个时辰,方始讲完。

玄灵婆又就自己参悟所得,予以补充。

只听得神笔秀士、大漠神妪与北邙鬼后,如痴如醉,自然,所得的益处也是不小,但想完全领会,获得实益,还得自己下一番功夫才成。

就在这个时候,隐约听到前面乱糟糟的,似乎又发生了甚么事?

玄灵婆侧顾神笔秀士道:“前面不知发生了甚么事?大侠前去看看可好?”

神笔秀士甫出房门即见广涵大师慌张跑来,立刻迎了出去,问道:“大师,前面出了甚么事?”

广涵大师强摄心神,不答反问道:“狄少侠好了吗?”

神笔秀士道:“多劳挂念,奇毒已解,精神未复,再休息片刻就好了,屋里请。”

“阿弥陀佛,真是谢天谢地!”

广涵大师一面念佛,一面随同神笔秀士走进精舍。

玄灵婆等反宾为主,起身让坐。

广涵大师瞥望正在云床上调息的狄华康,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容光益觉焕发,合什向玄灵婆谢道:“老菩萨医术通神,实在是武林之幸!”

玄灵婆谦虚的说道:“一得之愚,不敢当大和尚谬赞,前面发生了甚么事?”

广涵大师又再追问道:“狄少侠真已无碍了吗?”

玄灵婆道:“不妨事了,如有须用老身效力之处,大和尚尽管明言。”

广涵大师立刻说出一件惊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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