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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腥风血雨

病丐走出来,便有人抢先大声道:“老前辈,这次可真的是‘大屠门’所干的好事!”此语一出,大厅中众人便纷纷随声附和。

病丐神色沉重,没有说话,王干这时已完全冷静下来,闻言冲着刚才那名大汉沉声道:“王坤,你过来,见过丐门当家,再原原本本的将此事前后始末向老前辈报告一下。”

那称作王坤的大汉闪开众人,走到病丐而前,拱手一揖,道:“久仰前辈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病丐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声,道:“凶手到底是哪些人?”

王坤躬身答道:“来人身材适中,一身黑衣,手持长刀……”

“且慢!”病丐截住了他的话,紧道:“你是说凶手仅有一人?”王坤似有余栗地点点头。

病丐的脸色更加阴沉凝重,以眼前到处尸首狼籍,满屋子除了这王坤之外,竟无一人能脱魔手的局面,若说只有一个人单独所为,则此人的武功实在已到了匪夷所思,令人惊疑之境。盖偌大的几进平房里,不下三十余人,除了老弱妇孺不说,差不多都是通谙武功的人,尤其是在大厅之内被戮的十几个人,在武林中已可算得上并非泛泛之辈,这些人即使没有还手拚斗的本事,但再不济事也不至于连一个逃出屋外的机会都没有。

病丐一双灼灼迫人的目光,盯着王坤的脸上,道:“那人使的是哪一种刀法?”此语一出,王坤忽然满脸通红,吶吶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病丐右手倏地往前一探,快速绝伦,王坤出其不意,右手腕脉已被牢牢扣住,只感到一股刚劲内力直迫体内,整条手臂立时发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众人莫不大感错愕,尤其是王干,由于王坤是他的堂弟,所以显得格外关心,脱口叫道:“老前辈……”

病丐回首沉声道:“你且莫管这事,容老丐儿亲自弄个明白。”转脸盯着王坤,脸色一寒,道:“老丐儿有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的答复我,否则……”病丐重重的哼了一声,手指微一用力,王坤只感到有股暗劲自被扣之处直迫体内五腑,一时血气翻涌,难过已极。

病丐微一撤劲,让王坤有一个松气的机会,然后沉声道:“我说的话你可是听清楚了?”

王坤惊魂甫定,不由暗暗佩服对方的手法和内力,但想到对方此举未免大大损了自己的颜面,是以禁不住冷冷一笑,看看对方扣住自己腕脉的手,道:“前辈这种举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病丐沉声道:“很简单,这房子里面三十多人,没有一个不惨遭毒手,而兄台却能安然无恙,秋毫未损。”

此语一出,在场众人才算完全明白过来,敢情是病丐真的是在怀疑眼前这桩触目惊心的惨案,王坤会另有鬼胎了。

王坤似乎也明白了病丐的用意,不禁满面怒容,道:“前辈可是怀疑我王某吃里爬外?这些兄弟的死,我王坤该有什么伤天害理的地方?”

病丐沉声道:“只要你能答复我的问题,自然不会有人再怀疑于你。”

王坤冷冷道:“在下也有一个问题,不知前辈是否也肯不吝赐教?”

病丐微微一怔,但随即却又冷冷一笑,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好了,老乞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坤冷冷道:“敢问前辈,在下如果是杀死这许多人的凶手之一,何以不及时远逸,却要留下来等前辈得以扣问?”此话说得不错,王坤如果也是杀人凶手,早应逃走,为什么偏要留下来?

一向沉默寡言,自称“无名氏”的中年男子突然开口道:“以本人的想法,阁下不逃走,一则可知道咱们对此事的反应和虚实。二则可以继续的卧底下去,我可曾说错?”

王坤看了此人一眼,没有开腔,王干却大为不悦,他对此人之始终不肯透露姓名来历,早以大大不以为然,此刻听他竟喧宾夺主,含血喷人,指自己的兄弟为“卧底”人物,不禁怒火中烧,沉声喝道:“阁下少开黄腔!”然后一阵嘿嘿冷笑,道:“说到卧底,阁下倒是提醒了王某,阁下始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相信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无名氏”面不改色,淡淡道:“本人有没有难言之隐,倒派不上你来多管闲事!”

王干怒极,哈哈一笑,倏地脸罩寒霜,道:“阁下敢情是当今天子微服出巡了!只许你管他人的闲事,就不许别人管你的闲事了么?”

“无名氏”淡淡道:“别人可以管,只你不许管!”

这分明是词穷理拙,公开挑衅的说话,王干感到是可忍孰不可忍?但际此紧要关头,他忽然强压怒火,语气冷静,但却锵锵有声,道:“告诉阁下,我王某人今日偏管定你了!”

无名氏淡淡道:“你如果有此雅兴,本人倒愿意奉陪,但话说在前面,动手相搏,难免有所失误,你可曾考虑到这点?”

这一说,更大有轻视王干不济之意,不但王干感到火上加油,就是与王干同来的伙伴,也莫不感到愤然。

病丐眼看一波未平,又倏生枝节,本想出言将王干劝住,但转念一想,眼前此人行迹鬼谲,莫测高深,王干若跟他动手,或可探出一点端倪,是以冷眼旁观,未加干涉,一任他们两人针锋相对。

王干虽然怒极,但毕竟是一个老谋深算之人,对方高深莫测,自己显然处在敌暗我明的不利情势中,是以虽然怒极,但并未冲动,此刻并不发话,手中金枪一招长蛇出洞,攻向无名氏的胸前。

这招只是普通招式,王干并未用出连威堡独门功夫“毒龙枪”,正是存心要在开始时一试对方的虚实,但攻势却也劲道十足,相当威猛。

无名氏赤手空拳,面无表情,等王干的枪尖刺到,倏地手腕一翻,竟向枪头抓去。

这一招充分显出此人的自负托大,若非自信自己的武功比对方高出许多,不把王干放在眼内,哪有这样大剌剌攫人锋芒之理?

王干暴喝一声,不等对方抓到枪头,立时撤招换式,施展出“毒龙枪”法,但见红樱点点,竟然是一招三式,分向对方上中下三路攻到,快逾闪电,令人眼花撩乱。

无名氏已不似刚才那样漫不经心,轻叱一声,身形向旁挪开,跟着不让反进,斜里闪电般迫近王干,左手一招“苍龙抬头”扒向王干面门,右手一招“叶底偷桃”攻向王干下方致命要害。

一出手就是两手齐攻,而且招式奇谲恶毒至极,但闻丝丝阴风,由指间透出一股森森寒气直迫王干。

王干心头大惊,情知遇上了厉害煞手,但此时懊悔已来不及,手中长枪无法收回,变生肘腋,闪变亦已太迟,心想我命休矣!耳边却听得“无名氏”嘿嘿一笑,倏地收回攻势,飘身后退。

王干惊魂甫定,放眼望去,只见那无名氏气定神闲,好像刚才并没有跟他王干作过生死之搏一样,王干脸上一热,但他到底是老于世故的人,当下冲着那人拱拱手,道:“阁下深藏不露,可算是真人不露相了。”

无名氏淡淡道:“目下情势,并非是你我意气之争,你既是‘连威堡’总管,办事自应懂得轻重先后,放着三十几条人命的血债不问,又何必为一点意气而内哄?”语气虽然含有教训口吻,但此次听起来却令人觉得毫无恶意,王干不禁暗叫惭愧,其它众人亦莫不暗自点头,认为这人的话甚有道理。

病丐不动声色,回过头来续对王坤道:“你的问题已有人代我答复了,不知你可愿意答复我的问题?”

王坤冷冷道:“前辈如能放开在下的手,在下断无不答之理。”

病丐冷冷道:“如果我不放呢?”

王坤傲然道:“在下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否则亦不至于千里迢迢赶来此地。”

病丐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放手的话,你是宁死不答复我的问题了?”

王坤胸膛一挺,道:“一点不错,大丈夫宁死不屈,前辈此举,早已如杀了在下无异了。”

病丐松手放开王坤被扣腕脉,道:“如是我错怪了你,我自然会向你道歉,现在请你从实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王坤道:“前辈尽管问,在下除非不知,知无不言。”

病丐双目又射出灼人光芒,盯住王坤,道:“好,我且问你,你可看清来人是用什么刀法,能够悉数将你多人赶尽杀绝的?”

王坤道:“没有。”

病丐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看不出对对刀法的路数,抑或是你根本没有看见?”

王坤脸颊微红,道:“在下根本没有看见。”

病丐冷冷道:“你当时并未在场?”

王坤道:“在下当时正在门外值勤。”

病丐冷然一笑,道:“你身负守望之责,而屋内发生如此惊人巨变,你竟然一点不曾觉察?”

王坤脸上一热,道:“在下确实不知。”

此语一出,众人莫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王坤的说话大感荒谬绝伦。一个深谙武功负责巡罗守望的人,不但连敌人来了未曾觉察,连敌人将屋内之几十人悉数杀尽,还连半点声响都听不到,这恐怕连三岁小孩子都不肯相信。

病丐满脸寒霜,冷冷道:“兄台的说话,若换老乞丐说出口,兄台你可肯相信?”

王坤张口结舌道:“这个……这个……”

病丐冷冷道:“既然连你本人也不肯相信,何不换上些比较稍合情理的说词?”

王坤一脸满脸通红,道:“这个……只因在下……在下……”只见他脸红脖子粗,一时却好像有东西塞在喉间,底下的话硬是说不出来。

王干在一旁已忍不住,沉声喝道:“王坤!你有话说有屁放,别他妈的吞吞吐吐!”

王坤被乃兄一声怒喝,似是硬着头皮道:“在下遭人暗算。”

病丐讶然问:“遭人暗算?”

王坤脸上又是一红,道:“不错,今天大概卯时不到,天色未亮,轮到我和陈勇三接替门外值勤,我才走出门口不远,即感到背后有异,在下正想回头察看,但没想到对方手法太快,在下还未及看清楚,即已着了那厮的道儿,失去知觉……”

病丐神色凝重,道:“以后呢?你是何时醒转过来的?”

王坤似乎犹有凛栗,声音微微颤抖,道:“在下醒过来时,身子已在屋内,那时天色已微微发白,在下发现有一人正屹然站在身边……”

病丐道:“你有看清楚那人面貌么?”

王坤思索了一下,摇头道:“面貌倒没法仔细看清楚,因为那人黑夜里头上还戴着遮阳竹笠,掩去了大半面孔……”顿了顿,似乎觉得连对方的面貌都没看清楚是很丢人的事,所以很快地又有所补充说:“他穿着一身黑袍,手提血淋淋的长刀,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就盯住在下,那时在下已借着窗外的天光看到了厅内的惨象,但却苦于四肢瘫痪,无法动弹……”

王干插口问道:“那凶手见你醒过来之后,可有什么举动?”

王坤轻轻地吁了口气,道:“他一度举起手中血淋淋的长刀,在下无力反抗,自知难免一死,所以干脆闭起两眼,但却听到那人一阵嘿嘿冷笑,等在下睁开眼睛时,那人的背影已在门口一闪不见。”

病丐寻思有倾,缓缓道:“你试仔细回想一下,在你醒过来的那一瞬间,你觉得是你自己醒过来的呢,或是有人将你弄醒的?”

王坤双手连翻,抓耳捏腮,似在苦苦思索,但最后仍是摇头道:“这个在下当时倒是感觉不出来了。”

那无名氏忽然开口道:“兄台刚才说你醒过来时曾感到四肢瘫痪,但记得咱们来时,你却是从大门处奔跑出来,这不知道又是什么缘故?”

王坤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那黑衣人走后不久,兄弟觉得四肢的血液渐渐畅通,所以兄弟自行运功,将身上的瘫痪驱除,这答复能使尊驾满意么?”

那无名氏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王坤转过脸来对病丐道:“在下恢复行动以后,盘算已追不上那黑衣人,就算追得上也无济于事,所以只好立即到屋里各处去察看一遍,没想到那人竟然凶残到这般地步,内房老幼妇孺居然无人幸免,当时在下惊惶失措无以复加,所以一旦听到了人马之声,才那样的失态丢人。”

病丐平静地道:“这也难怪兄台,当时若是换上我这老乞丐,也照样的会和你一样,只是刚才老乞丐失礼之处,请兄台多多包涵了。”说着拱手向王坤一揖。

王坤连忙拱手还礼,道:“前辈多礼了。”

那无名氏长叹一声,道:“如此说来,那凶手果真是昨夜咱们在客栈中所合力围攻的黑衣人厉斜了!”

病丐冷冷道:“围攻黑衣人厉斜的是咱们,阁下只不过是看看热闹吧了?”

病丐语含讥讽,而且这问话分明是把那人撇开,不把他当自己人看待。这等于是无名氏拿热脸去贴了冷屁股,但无名氏看去却像毫不动怒,平静地道:“问题是厉斜在连杀三十余人之后,为什么会偏偏留下一个活口?这才是令人费解的地方。”

病丐冷冷道:“老乞丐也正是不解,俗话说旁观者清,阁下以第三者的立场,想是应该有什么高见了?”

病丐仍旧毫不放松,以冷屁股去迎那人贴上来的热脸,原因是刚才他已见识过此人的奇异武功,在一接手之间几乎可以立即置王干于死地,但有这样高深之武功,在昨夜两场凶险无比的生死搏斗中,居然始终未见出手相助,现今却口口声声说曾合力围攻过黑衣人,这教一向性情偏激刚烈的病丐又如何能够心服?

无名氏修养功夫非常到家,对病丐的一再冷嘲热讽居然处之泰然,道:“依兄弟管微之见,一定是那黑衣人在客栈中得以脱身逃走之后,心怀忿恚,他一路逃来此地,正好发现咱们这个地盘,以他凶残的本性,心中又是羞忿交加,这里的人,自然一个个难逃他的毒手了!”

病丐冷嗤一声,双目一翻,不屑道:“你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我是在问你,那凶手何以杀了三十多条性命之后,偏偏要留一个活口?”

无名氏道:“这可以说是他存心要向咱们示威,因为以他那种狂傲自负的个性,既然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未曾遇过的挫败,自然心有不甘,他这样做,无非是要留下活口来警告咱们,证明他厉斜并非是好惹的人物,如果咱们不识时务,他可能还会有更毒辣凶残的手段?”

无名氏侃侃而谈,却没料到门口处突然飘过来一阵冷冰冰的声音道:“你的揣测相当有理,但不知道你根据哪一点来凭空宣判我厉斜在客栈中已经被人挫败?”

众人大吃一惊,循声看去,只见大厅门口不知何时已屹立着一个鬼魅般的人影。

那人一如王坤刚才所描绘:一身黑袍,腰插黑鞘长刀,一顶黄色遮阳笠,将上半部的面孔完全遮掩过去,只隐约可看到一双灼灼生光的眼睛。那人身子屹然站在门口,但一股奇异的冰寒之气,却在现身的剎那间直迫而来,在场居然有人机伶伶地打了寒颤。

那人既然已听到了无名氏的说话,可见他来了已有多时,而屋内众人之中不乏武林罕有高手,如病丐即是当今仅有的几位武林耆宿之一,但连他居然在事前也觉察不出。

无名氏似乎已没有刚才那种泰然自处的态度,但仍力持镇静,道:“尊驾是什么人?”

黑衣人冷冷道:“我今天不打算杀人,所以不必告诉你,但我相信你心里面比谁都明白我是什么人。”说罢大踏步行进屋内。

王坤大叫一声道:“就是他,凶手!”

此语一出,屋内群豪立即兵器出手,准备群起而攻。只见病丐手中棒子横空一举,一股庞大的潜力立即汹涌而出,迫向黑衣人,那无名氏也在此时纵身一跃,落在病丐身旁,两人并排而立,双目炯炯盯住黑衣人。

黑衣人哂然一笑,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啦!”

无名氏道:“尊驾昨夜的战况,有目共睹,若非那女子施展出兰心玉简的无上心法,使神剑和丐兄等人束手让你们两人离去,尊驾此刻恐怕尸骨已寒。”

黑衣人双目倏地凶光暴射,冷哼一声,一语不发,目似利剑地盯住无名氏脸上。

无名氏心中一栗,但他自飘身过来时早已经力贯双臂,随时准备出手应变,此刻更是全神戒备,紧张万分。就在这时,但见光影一闪,大厅入口处姗姗地走进一位粉雕玉琢般的绝世美人来。

黑衣人双目凶光,忽然尽行收敛,冲着无名氏冷冷道:“你的话不见得全对吧?若按照当时的情况,和尚和乞丐两人虽然有大好的机会从背后向我下手,但他们击向我的力量,正好助我一举而将神剑击败,然后我自信还可借着能力回身一击,他们两人之中最少最少有一人难逃我的宝刀。”

无名氏一时噤然无语,他似乎对黑衣人所说未予全信,但却又不敢再贸然出言辩驳顶撞。

那绝世美人已莲步走到了黑衣人身边,用听起来异常悦耳的声音道:“他所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们不知道,我就是不愿看他们四个人都要同归于尽,所以才费了好大的力气将他们分开的。”她语音清脆柔和,句句悦耳动听,使人虽有满腹狐疑,亦会一扫而空,心中荡坦舒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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