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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宝刀称霸

黄烈大步行去,左手捏着的短刀,发出森冷耀目的光芒,显然锋利无比。但他的右手,却没有兵器。他的外号既然称为“朱砂手”,则他这只空着的右手,无疑是要施展这一门威力奇大的绝艺。

胡公子突然叫道:“等一等。”

厉斜不悦地哼了一声,道:“什么事?”

胡公子道:“听说你刀下从无生还之人,是也不是?”

厉斜傲然道:“不错。”

胡公子道:“既然如此,你在动手之前,岂能不说明这一点?”

厉斜道:“大丈夫上阵决斗,非生即死,何须事先声明?”他说得豪情激放,气概迫人,全场之人,都觉得极有道理,不由得暗暗怪起那胡公子的多事。

胡公子仍然笑吟吟的道:“话虽如此,但你还是不合规矩。因为较量武功,本是练武的人常有之事,决不是每一次都须以生死相拚。所以如果你不先告诉人家,则对方多半不曾防到这一点。”

厉斜道:“你说的话,真是妇人孺子之见。”

胡公子道:“随便你怎样侮辱我,也不能改变事实。假如上场比划之人,都深知你的刀法如此毒绝,便能早加提防,或是激起了斗志和杀机,与你相抗衡。但你不先行声明,纵然不是取巧,也失之不公了。”

他侃侃道来,言词之中,全无火气。可是提出的理由,却千真万确,不容置疑。因此,他这一方面之人,都流露出赞同之意,那是不必说了。就连厉斜,也微微动容,凝目沉思。

胡公子又道:“厉老师这刻既然没有恶言相加,可见得以往一定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而不是故意取巧。希望以后你动手之前,定要加以说明,使对方死而无怨。”

厉斜眉头皱一下,好不容易才道:“以后再说,现在可不必说明了吧?”他既是高傲自负,目无余子之人,这刻要他当众认错,当然没有可能。因此,他肯这样说,已经不容易了。

胡公子道:“当然不用说啦……”

场中的朱砂手黄烈心中大为嘀咕起来,要知他出道日子相当久,成名甚早,是以可说得是见多识广之人。正因如此,他才深悉对方若是练就了如此狠毒的刀法的话,的的确确是非生即死的局势。因此,这一场比划,实在与平常遭遇的不同。他很想退下,先瞧瞧对方的刀法再说,可是这刻焉有借口得以退下?除非他根本不要脸,自说自话的退下。

厉斜一抖手,刀鞘啪地飞坠一旁,那口精光闪闪的长刀,已斜提手中。他的刀一出鞘,登时涌出一阵强大的森寒的刀气,笼罩朱砂手黄烈。

黄烈一咬牙,极力使自己激起杀机,隼视对方,右手的朱砂掌,已提聚起十成功力,准备一拼。

当此之时,全场之人,包括在屋中偷窥的沈宇在内,都禁不住皱起眉头。敢情是朱砂手黄烈在厉斜的气势之下,竟显出很寒伧的模样。可是黄烈在这些人当中,外型已经算是最豪悍坚韧的人物了。

厉斜一点也不剽悍,亦不凶残。但他的苍白的脸色,冰冷的表情,以及挺刀站立的姿态,却发散出震人心弦,令人畏怖的“死亡”意味,看起来真像是一尊“死神”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类,人人都为之倒抽一口冷气。

胡真忍不住道:“黄烈兄,不必打啦!”

他说声未歇,忽见厉斜刀光似电,划出一个奇异的图形,在这剎那间,没有人看得出他的长刀,究竟是怎样来怎样去。

只见厉斜向前一冲,黄烈大叫一声,向后翻跌。但他在跌倒之前,也及时一掌击中刀身。因此他虽是跌倒在地上,但厉斜的刀势也荡开一边,胸前露出破绽。可惜黄烈已经倒下,这个破绽,他已无法利用了。

厉斜收刀退开数步,冷电般的目光,扫向关伯符等人面上。

刘老大一挥手,便有两名海盗急急上前,将黄烈抬起,迅快离开。

他们已不须报告,因为在场之人,全是大行家,一看黄烈被扛走的姿势,便晓得他业已气绝身亡。

这等情况,实在有点令人难以置信,以黄烈的声名和真正的本事,居然走不上一合,就溅血当场。

厉斜冷冷道:“崆峒派还有些什么高手?”

别人都不作声,连最敢讲话的胡公子,亦是如此。刘老大这才应道:“崆峒派大概不会为他出头的,因为他已离开该派多年了。”

厉斜道:“那真可惜了。”言下之意,大有希望崆峒派会出头,遣出更厉害的高手来此,才合他意似的。

胡公子哼一声,道:“假如你真想惹翻武林各大门派,那还不容易么?”

厉斜冷冷道:“恰恰相反,本人认为十分不易。假如你有好计,本人甚愿听听。”

胡公子正要回答,忽又踌躇,终于不作声了。

来自鲁北的曹昆,旱烟袋抽得叭哒叭哒直响,不过喷出来的烟已很稀薄,可见得他此举乃是一种习惯,而且是在沉思之时的习惯。

襄阳邓氏三雄,互相以目示意。他们的动作虽然细微无声,可是众人仍然瞧得出这三兄弟,有一套暗号,可以无声地交换意见。

“绝笔”关伯符拂髯沉吟,目光凝滞,显然也在寻思。

刘老大一瞧众人的神情,登时泛起失望之色。因为他已晓得这些人个个都在参研对方刀法。换句话说,这些人都感到对方刀法奇奥无匹,所以尽量想从他刚才的那一刀之中,找出击破之法。但他却又深知厉斜的厉害,尤其是刀法之奇奥,天下无双。这些人假如不能马上就有应付之法的话,那就表示他们的武功尚未达到足以抵挡此人的境界。

因此,任凭他们如何苦思,亦属徒然。

刘老大心中叹口气,忖道:“看来这一次花的心血和重金,又是有如丢弃在大海中一般了。”

胡公子突然道:“厉老师,你的刀法我别说见过,简直连听都没有听过,只不知你是从何处学得的?”

这个问题,在场之人无不想问,可是这等话焉能问得出口?殊不料胡真全无顾忌,当众提了出来。人人都集中注意力,看对方如何回答,不过他们亦都晓得,厉斜一定不会据实回答的。

厉斜没有马上作声,因而全场陷入一种可怕的沉寂中。过了好一阵功夫,他才发出一声冷笑。他道:“你真想知道么?”

胡真道:“我如果不想知道,何必相询?”

厉斜道:“只要你不后悔,本人可以相告。”他目光疾扫众人面上,又道:“还有哪几位想知道的?”

关伯符等人虽想听听,但一时之间,不好意思说出来。

厉斜道:“既然都不回答,本人就只告诉他一个人。”

邓家兄弟忍不住齐齐道:“敝兄弟也想长点见闻。”

曹昆涩声道:“老汉也想得知。”

关伯符一看已不必矜持,当下道:“老朽也算上一份。”

厉斜道:“使得,你们呢?”

他向刘老大那些海盗望去,刘老大想道:“老子如果得知他的武功来源,将来聘请名家对付他之时,自然较有把握了。”当下高声道:“在下当然也想知道。”

厉斜点点头,目光回到胡真面上,还未开口,胡真已抢先道:“等一等,我自问有把握猜得出来,所以我宣告退出,你用不着告诉我。”

厉斜道:“你八辈子也猜不出来的。”

胡真道:“各人有各人的本事,你别瞧不起我。”

厉斜瞪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何必多此一问?”

胡真道:“那我收回就是,假如你仍然不高兴,我向你郑重道歉可好?”他完全是一派不按江湖规矩的作风,胡搅一气,但他既不讲面子,似是他仗着年纪轻,又是胡一冀代表的身份,别人对他也没奈何。

厉斜道:“那么你退下吧,越远越好。”

胡真道:“遵命,遵命……”他果真独自后退,直到后背贴到一堵砖墙上。而在墙内就是沈宇和春喜他们在偷窥。

忽见厉斜挥挥手,用一种烦躁的表情,把刘老大等六名海盗,都赶走了。刘老大等人没有向这边来,而是退到另一角去。

厉斜开始跟关伯符等五人说话,远远看来,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和平,在他身上不但找不到“死神”的影子,甚且显得非常潇洒俊逸,风度翩翩。

沈宇提聚功力,以传声之法,向墙外的胡真道:“胡兄,你放过了这个当世的秘密,一点也不感到遗憾么?”

胡真也用传音之法,答道:“不,我只遗憾此计只成功了一半。”

沈宇讶道:“这也算是好计么?”

胡真道:“当然啦!凡是听了他的秘密之人,非死不可。因此,我遗憾的是那一群海盗,没有参与聆听。”

沈宇道:“你想一网打尽这些人?为什么?”

胡真道:“因为我喜欢看见杀人和死亡。”

沈宇心中大怒,几乎要开口骂了。

忽听胡真又道:“你可是以为我真的喜欢流血死亡等景象么?不,你错了,我从没想到过我会喜欢这等残酷凶杀之事的。”

沈宇忍住气,才道:“那么你为何要害这些人?”

胡真道:“你眼睛放亮一点好不好?凭他刚才那一刀,这儿谁能抵挡?我是万万不行,你呢?假如你也不行,那么你听我说,凡是上前动手之人,非胜即败,若败即死,绝无例外,这是他的刀法的特色,除非你能击败他,否则你一出手,就非死不可。换言之,这些一定要动手之人,反正是死定的了,听不听他的底细,都是一样。”

沈宇听他这么说,似乎不无道理,方自寻思,耳边又听得胡真传声道:“如果那群海盗,悉数遭他杀死,这厉斜从此缺乏穿针引线之人,局势登时大为改变了。”

沈宇道:“局势有何变化?”

胡真道:“假如不是这群海盗,秘密礼聘各地的高手,前来此处,厉斜就没有对手可以磨炼他的刀法。”

沈宇道:“他不会自己到江湖上向各派名家高手挑战么?”

胡真道:“我正想使他落入这等情势之中,如果他踏入江湖,刀法如此毒辣,则不出一年半载,天下尽是仇家,这么一来,他还能继续下去么?”

沈宇道:“原来如此,照你这样说,眼下武林中得知此事的人,恐怕没有几个,是也不是?”

胡真道:“正是,由于死在他刀下的数十人,绝大部份是黑道人物。这些人应聘去对抗厉斜之时,皆是在秘密中行事,故此这件足以轰动天下的奇闻,居然保密至今。”

沈宇道:“你今日能逃得过他的宝刀么?”

胡真道:“当然啦!这是他自订的规条之一。我是代表一个极有名望地位之人,来此观察。如果我不回返报告,他就将失去一个绝佳机会。”

沈宇道:“他不怕你泄秘么?”

胡真道:“怕也没有法子,假如他能够获得与一位如我代表的人物一拼的机会,在他来说,胜过其它的千百人。所以他非尝试不可。”他停顿一下,又道:“以我看来,他手中之刀,虽是锋利,却不能视为宝刀,是也不是?”

沈宇忖道:“此人不但聪明无比,心思也十分细密,我只提了一声,他就不放过,我是告诉他实话呢?抑是保留起来?”

他倒没有想到何以要保留这个秘密,亦没有考虑到后果。只不过当时觉得胡真才智过人,眼力高明,所以关于他看不透的地方,想暂时保留而已。不过他马上决定把自己所知的告诉他,因为胡真对他似乎还算不错。

厉斜与关伯符等五人,恰已说完话。双方马上分开,成为对峙之势。

厉斜的目光盯住来自鲁北的曹昆,不问可知现在轮到曹昆出手了。

这位外貌有如庄稼人的曹昆,多年前本是纵横北方,杀人无数的江湖大盗。由于他的武功,得有真传,是以直到他洗手归隐,都是有惊无险,不曾伏诛。他经过多年蛰居,武功更有精进,但悍桀之性,还未消磨。这便是他何以会接受海盗方面的重金,今日在这渔村出现之故。

他手中的旱烟袋管,乃是外门兵刃的一种,整根旱烟管皆是纯钢打造,份量甚沉,加上烟管内的余烬,必要时可以飞洒出百数十点火星,也是他出奇制胜的绝招之一,往往可收杀敌之效。

绝笔关伯符和襄阳邓家兄弟,都退开去,腾出地方。

只见厉斜长刀遥指,欲吐未吐,架式倒不算奇异,但那股杀气,却比别人强烈无数倍。

沈宇登时忘了答复胡真,关于厉斜手中之刀,是不是“宝刀”之事,却道:“胡兄,这厮的刀法来路,你已看出眉目了么?”

胡真没有回答,似乎是因为全神贯注在这一触即发的拚斗上,是以不能分心与沈宇说话。

只听曹昆嘿嘿冷笑,道:“厉老师,你的气势,诚然可当得天下无双之誉。可是老汉却不受威胁,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缘故?”他话中已表示愿意说出其故,只须对方询问一声便可。

但厉斜偏偏没有开口询问,因此反倒把旁观之人,急得心痒痒。假如情势允许,一定有人插口说话。

曹昆从开始对峙,直到说话之时,口中不断地喷出烟雾。使人不禁怀疑他的肚子里,究竟装有多少烟气?

厉斜保持原来的架式,以及强烈慑人的气势。

过了一阵,他突然快逾闪电般向前一冲,人随刀走,化为一道光芒强烈的刀光,向对方激射而去。

曹昆大喝一声,振腕挥动旱烟,一招“横扫千军”,竟是施展出硬拚手法,对付厉斜的攻势。

但见曹昆的烟袋,居然比料想中的速度快了许多,“当”的一声,击中了那道强烈眩目的刀光。

厉斜横跃数步,落地现身,但见他双眉微皱,似是因为这一招居然徒劳无功,而觉得十分不快。

这时曹昆居然没有乘势追击,人人都感到十分不解。

厉斜凝视了曹昆一阵,挺刀向他迫去。他的步法甚是奇异,生似是在暗流汹涌的海中走动一般,每一步都须得使出气力,才稳得住身形和保持前进之势。但他每迫前一步,人人都感到他刀上的杀气,也跟着增添不少。假如双方相隔得有十步以上距离,则单单是这等增添不已的杀气,准保可以把曹昆压死。

剎时间,双方已十分接近,曹昆仍然屹立如山,没有抢先出手。

厉斜口角噙着一丝冷笑,陡然挥刀攻去。他的刀势起处,迅快如电般划出一个奇异的图案,当此之时,没有人瞧得出他的长刀,究竟是怎么来怎么去。因此当他的刀突然改挥划为劈砍之时,也是教人看不清楚。

曹昆恰到好处的横举烟袋,封架住他这一刀。

兵刃相触,发出震耳的“锵”一声。厉斜刀势已立刻收回,凝身卓立。曹昆一挡之后,蹬蹬蹬连退四五步,方始稳住。

邓氏兄弟之中,有一个大声喝采,另一个叫道:“昆老这一招好极了……”

曹昆头也不回,仍然与厉斜遥遥对峙。气氛顿时变为沉寂紧张,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何以出现这等场面,换言之,他们何以在拼了这一招,就都不再出手攻击?

过了一阵,但见曹昆猛然地咳嗽数声,口中接着喷出大量的鲜血,然后双脚一软,咕咚倒在地上。

邓氏兄弟之中,其一个跃到曹昆身边,蹲下去探视,旋即站起来,摇头道:“他不行了。”

两名海盗迅快奔来,把这个终于不得善终的江洋大盗,抬离现场。

厉斜的目光转到邓氏兄弟那边,冷冷道:“这厮一身武功,相当不错。”

老大邓玄踏前一步,道:“厉老师武功通神,天下已无敌手,敝兄弟甘拜下风,不须比划了。”

厉斜徐徐扫视邓氏兄弟其余两人,但见他们都在点着头,表示同意他们老大的话。他冷冷道:“那么你们暂且退开一旁。”

邓玄拱手道:“遵命。”马上率了两个弟弟,横移丈许。

厉斜不再打话,压刀向“绝笔”关伯符行去。他脚步一动,顿时有一股森厉莫匹的气势,向关伯符涌去。

关伯符感到难以抵挡,洪声喝道:“且慢。”

厉斜再迫上去时,他已被对方这股气势,压迫得不暇开口,连忙提聚全身功力,与之对抗。

厉斜脚步一停,冷冷道:“你跪下磕头求饶,或可得免得一死。”

关伯符成名多年,武功高强,并不是完全没有一拼之力,只不过这一拼实在太没有信心,所以打算认输讲和。以他的身份,若是按照江湖规矩,厉斜应该给他留点面子才对。但厉斜不但不留面子,反而给予莫大的侮辱。当下眼睛一睁,怒声道:“谁说要求饶的?”

厉斜冷冷道:“若不求饶,那就动手。”

关伯符道:“好,你小心了。”他终是成名人物,是以出手之际,依照规矩,通知对方一声。

但见他身形一矮,脚下行云流水般绕敌疾行。他手中的那对判官笔,宛如两条毒蛇的红信似的,忽吞忽吐,随时随地都会发出。

厉斜抱刀看着他,随便他怎样绕行,他都使自己保持着面对敌人的形势。

关伯符绕了十几个圈子,双笔一招“春雪乍展”,分向厉斜上中两盘急袭。他的招数才使出一半,笔尖方向已改,本是指袭面门的一招,改攻胸部大穴,本是攻向胸口的铁笔,改攻面门。这一记交叉变化,极迅快而又奇诡,果然令人泛起叫绝之感。

厉斜手中的长刀一举,既不是封住敌笔,也没有反击对方,可是关伯符却感到敌人之刀,攻守兼具。自己这一招绝艺,攻击力完全消失了,不得不急急撤回。

邓氏兄弟等都在暗中大叫奇怪,却看关伯符抢占偏锋,侧攻入去。“叮叮”两声,他双笔一招,完全点中敌刀。双方显然在这一招间,斗了一下内力。厉斜的内力没有震退对方,但亦不曾落在下风。

两人唰地分开,厉斜突然出刀反击,但见他手中之刀,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又有如草笔作书,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个巨大的字。

刀光闪现中,蓦地向关伯符劈落。关伯符双笔交叉,架住他这一招,发出“锵”的一声大响,但见关伯符连退了三步之多。

众人都骇一跳,以为关伯符将与曹昆一样,站了一阵,便倒毙在地上。谁知这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关伯符身形甫稳,复又挥笔疾攻。他的双笔点戳挑扫,疾如风雨,转眼之间,关伯符已连续攻了七八招之多。

厉斜显然绰有余裕,但见他刀光飞洒,毫不费力地抵挡住对方这一轮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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