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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玉女心法

然而他是谢夫人的独生爱子,是以谢夫人对他也无可奈何。

陈春喜哪曾想象得到碰上这么复杂奇怪的人,是以一方面既感不安,另一方面也想得头昏脑胀,不知如何是好。

谢辰撇开刚才的话题,问道:“娘,我若是碰上厉斜,你瞧怎样?”

谢夫人摇头道:“你不行,照种种迹象看来,厉斜的功力造诣,已可以与当今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拚个高下。”

谢辰露出不服气的神情,道:“我哪一天要去试一试。”

谢夫人吃一惊,道:“这等事岂可轻易去试?须知一个人只有一条命,若是失去,永远没有再试的机会了。”

谢辰道:“我一向没把什么门派的掌门人放在心上,自问也可以与他们一拼。”

谢夫人道:“不错,你家的‘修罗密手’虽然可以独步天下,亦是宇内至为上乘的武功之一,可是除非你已练到登峰造极,功力通神的地步,否则就敌不过宇文老魔的凶毒心法。因为你们彼此间功力相若之时,他的独门魔刀,由于凶锋强绝,占了莫大的便宜。”

谢辰虽然仍有桀傲之色,可是却没有反驳谢夫人的话。陈春喜可就发现这谢辰虽然时时无礼顶撞他母亲,甚至出言嘲责,但当她纵论武功之时,他却十分专注地聆听,而且都接受她的见解,由此可知谢夫人在武功方面,必定能使谢辰十分佩服。她暗自忖道:“这样看来,我若是得到谢夫人传艺,一定强过拜谢辰为师了。”

谢辰想了一阵,突然烦躁起来,大声叫道:“玉莲,玉莲……”

那俏婢在厅外应了一声,走将进来。

谢辰不耐烦地道:“你带陈春喜去休息。”他自个儿站起来,蹬蹬蹬的走了。

谢夫人向陈春喜笑一下,道:“他就是这个样子。”

陈春喜站起身,正要随玉莲行去,突然想起一事,转头向谢夫人道:“夫人如果有暇,可肯传我一点本事?”

谢夫人道:“你最好专心向谢辰求教,因为他懂得一种武功,最适合女子修习。本来这一门功夫,他是为了我,而千辛万苦地求到手的。但他却不明白,我须得先散去自家的功夫,才能从头修习新的武功,所以他的一番心血,竟是白费了。”

陈春喜听了似懂非懂,当下随着玉莲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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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谢府之内,曲槛回廊,高堂深院,一进连一进,也不知占地多少。陈春喜一路行去,穿院过宇,但见一时雕梁画栋,一时绿窗朱户,一时又花卉杂植,兼具假山亭榭之妙。

她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走入如此华丽宽大的宅第,险险目迷五色,连方向也弄不清楚。心想,这么大的一座府第,要多少人才住得满啊?不过她一路上倒是很少看见人,只碰见过两个仆妇,还有三个丫鬟。

玉莲带她走入一个房间内,陈春喜一看,心中暗惊,忖道:“难道让我住在这儿?”

原来这个房间,陈设得高贵雅淡之极,所有的家具装饰,都是上好质料,陈春喜虽然没见过世面,可是在这间房间中,便感觉得到一种说不出的气氛,好像能使一个人马上变得高贵起来。

玉莲道:“陈姑娘,请随意歇息吧!”

陈春喜讶道:“我住在这里么?唉!我用不着住这么好的房间。”

玉莲道:“这个房间,以前胡大小姐也住过。”

陈春喜忙道:“那么我更不配住在这里了。”

玉莲沉吟一下,道:“假如你向大少爷说,你不喜欢这个房间,他或者让你换一间。”

陈春喜忙道:“不,我喜欢极了。”她出身渔村,所接触的都是朴俭渔民,是以性情直率坦白,爽爽快快的说出心中的感想。

玉莲道:“这样说来,你不是不想住这里,是也不是?”

陈春喜道:“是的,这么漂亮的房间,谁不想住呢?”

玉莲道:“那就算了。”她叫了一声,只见一个年纪较小的丫鬟,出现在门口。

玉莲道:“小娟,你服侍这位陈姑娘,让她洗澡更衣和休息。你在隔壁房间,随时听候使唤。”

小娟应了一声,玉莲这才离开。

她才走出院门,一个仆妇守候在廊上,向她道:“莲姑娘,夫人要你去见她。”

玉莲点点头,走到内室,便见到谢夫人。但见这个容颜媚艳的妇人,眉头深锁,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玉莲上前行礼,道:“夫人召唤小婢,不知有什么吩咐?”

谢夫人道:“你把陈春喜带到那个不祥的房间,是什么意思?”

玉莲忙道:“那是少爷的吩咐,小婢哪敢擅自作主。”

谢夫人哼了一声,道:“我这个儿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倔强。”

玉莲陪笑道:“小婢也想到,夫人心里或者会不高兴,所以想使陈姑娘自动提出不要住在那个房间,但她很喜欢那房间,还老实的说了出来。小婢一看她是个坦率的老实人,若然劝她,说不定她会把所有的话,原原本本都告诉少爷,所以又不敢劝了。”

谢夫人道:“我得去问一问高半仙才行了。”

玉莲道:“上一回他怎么说的?”

谢夫人道:“他说那座院子风水不对,特别不宜阴人居住,若是主人内眷,必致家宅不安,甚至有凶亡之事。上回是胡玉真居住,高半仙说,这件婚事必将平地起风波,不欢而散。”

玉莲道:“小婢曾听少爷提过几次,所以只知道一点,但不详细。少爷说他绝不信这一套,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谢夫人叹口气,道:“他就是这么倔强,殊不知一个人无论有多少本事,也敌不过命运。他现在年轻气盛,不信这一套,但等到年纪老了,就晓得命运是不可抗拒的了。”

玉莲道:“少爷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谢夫人道:“大凡是年轻之人,加上聪明才智过人,以及练有一身武功的,都不免会有一段狂傲自大的时期。像他这种人,我可瞧得多了。”

玉莲马上问道:“那些人后来都变了么?”

谢夫人道:“当然啦!到了年纪老大,钉子碰得多了,晓得人生中一切事情的成功失败,完全靠命运,而不是人力所能左右。到他们悟出此理时,他们已经老了,想重新再开始,已来不及了。”

玉莲道:“好在少爷不一定会喜欢陈姑娘,小婢是想到这一点,才稍稍放心。”

谢夫人道:“男女之间的事,难说得很。陈春喜虽然出身贫寒,可是她有许多优点,不是一般闺秀可以比得上的。例如她性情淳朴率直,又充满了青春活力。至于她的仪态修养等等,只要她肯学,肯力争上游,定然不成问题。所以,久而久之,阿辰喜欢上她,也不是稀奇之事。”

这时陈春喜已经沐浴更衣完毕,她即使在入浴之时,也遭遇了不少尴尬之事。

原来谢辰这等富贵人家,样样讲究,洗澡的设备和价值昂贵的香澡豆,都使她这个土包子不知如何使用。

她换的衣服,完全是婢女小娟另外拿来的,不但合身适体,而且质料甚佳,穿在身上,十分舒服。

小娟已替她梳头装扮过,因而她揽镜自照之时,几乎认不得自己了。

不过在别人看来,她虽然打扮得跟一般的闺秀小姐一样,但她仍俱有一种淳朴的和充满活力的味道。

晚饭时,她被带领到邻院中的饭厅,发现只有谢辰一人,另外玉莲也随侍在一边。

谢辰看见她进来,眼中突然亮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陈春喜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种变化,老实又带点失措地,坐在谢辰指点的座位上。

那些美味的菜肴,使陈春喜觉得老是吃不够似的。但那些周道的服侍,却又令她有点不安,因为她长到这么大,一向事事自己动手,近两三年来,更要招呼父亲和哥哥,一切家务,都是她做的。现在连饭也不必盛添,这在一个做惯事情的勤快的人,反而觉得不舒服。

谢辰一直很少开口,陈春喜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扮演一个怎样地位的人,所以也不敢说话。反而是玉莲间中问起一些她家的情形,又问到她以往的生活情况,才算是打破沉默。

此后一连两天,陈春喜整日无所事事,只在午晚用饭之时,才见到谢辰。

她马上就感到闷得发慌,而由于她始终不明白自己在谢辰府中,处于何种地位?所以她不敢乱跑,老是耽在一个地方,连胃口也没有了。

本来她每次用饭之时,见到谢辰,都想问他传艺之事。但是谢辰的沉默,使她感到别扭而说不出口。

这天晚上,她下了决心,等到饭后,谢辰要回到书房之时,她鼓足勇气,叫道:“谢大少……”

谢辰淡淡看她一眼,道:“有话到书房来说。”

陈春喜感到他口气不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

到得书房,但见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方宽敞明亮,四下签架牙轴,琳琅满目,藏书甚是丰富。另外在壁上挂有刀剑琴箫等物,颇为雅致。

陈春喜总是觉得这个年轻男子,笼罩着一股抑郁之意。因此,她一见到他时,就会泛起了同情之感。

现在谢辰仍然是那种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天下间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陈春喜站在一旁,谢辰指指对面的椅子,道:“你且坐下来。”

她摇头道:“不,我站站就行。”

谢辰固执地道:“你坐下来。”

陈春喜道:“我已经坐得太多了。”

谢辰面色一沉,很不高兴地道:“我还未传授你武功,你已不听话了,将来练有一身本领之后,岂不是更不把我放在眼中?”

陈春喜实在想不出这点小事,有什么打紧。但她没有驳他,当下默然落坐。

谢辰道:“你真的要学武功么?”

陈春喜道:“真的想学。”

谢辰忽然又恢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摇摇头,不置可否。他望着窗外,对面屋脊上的落日余晖,已经暗暗消逝,昏暮之色,已开始降临到庭院中,因而那些花草树木,看起来有点朦胧之感。

他的情绪,显然正如这黄昏一般,也就是说,以他的年纪而论,正是日正中天之时,可是他的心情却宛如暮色一般地消沉。

陈春喜坐了一会,竟忘记了自身的问题,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呢?”

谢辰道:“心事?没有,一点也没有。这正是一个人最可悲之事了。”

陈春喜道:“假如我没有心事,我会感到很快乐。”

谢辰讶道:“有什么快乐?”

陈春喜一时倒答不上来,谢辰冷笑一声,道:“怎么样,可见得你根本没有什么足以快乐之事。”

她摇头道:“我不知怎样说,但我觉得很快乐,如果没有心事的话……”

这个来自渔村的女孩,眼中射出热诚的光芒,又道:“若然在我家里,那儿虽然没有很热闹的街道,没有花花绿绿的衣服,也没有芬香的胭脂水粉等等。但我可以去海边。看那海鸥在碧蓝的大海上,飞上飞下。那永远不停的波涛声,还有暖热的太阳,晒在沙滩上,海风唤起来的味道,嗅起来真令人舒服……”

她的声音表情都流露出强烈的种种意味,因而连聆听的谢辰,亦受到感染,彷佛真看见这些宁静而美丽的画面,还听见那使人感到安慰的波涛声。

然而陈春喜还不止喜爱这些,她接着又道:“在另外不远处,有一条溪流,两岸都是青草和绿树,有许多是垂柳,柔软的柳枝垂下来,几乎垂到水面。”

她真挚地泛起快乐的笑容,追忆地道:“我时时坐在岸边,看那些燕子,在垂柳和水面间轻快地飞掠,清澈的溪底,成群的小鱼游来游去。那时候,心里头真是舒服极了。”

谢辰忍不住道:“听起来真不错,哪天你带我到那儿瞧瞧。”

陈春喜欢喜地道:“好啊!你若是到那儿去,我们村子里的人,一定都很惊奇地来看你,他们会拿出最好的鱼虾请你吃。”

谢辰下了决心道:“我一定要去一趟。”

他举目打量这个女孩子,突然发现比刚才又更美丽了。虽他说不出来,但他晓得这是因为她表现出她灵魂中的美丽,所以使她整个人都增添了一份光辉,令人喜欢与她接近。

他又反省一下,觉得自己对她,好像生不出卑鄙的情欲。在以往,他见到美丽的女孩子,总要情不自禁地想到某一方面,这种龌龊的念头,现在几乎不好意思加诸在这个纯洁淳朴的姑娘身上。

陈春喜站起身,走到那些书架前面,伸手摸摸那些书籍,道:“你一定是很有学问的人,我若是能够读这么多的书,一定快活死了。”

谢辰回想一下,认为自己并不曾在书籍中,得到过很大的乐趣。当下道:“你不必羡慕,等到你真个能读这些书籍之时,你就不会觉得快乐了。”

陈春喜讶道:“有这等事么?我前些日子,学会了一首诗,已经觉得快乐极了,那是一个老夫子在路上教我的。”

谢辰感到兴趣,问道:“是一首什么诗?”

陈春喜道:“那老夫子说,这是一首五言绝句,是以前一个最有名气的大诗人作的,这首诗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唉!真是好极了。”

谢辰自然晓得这是李白所作,此诗历代以来,传诵不辍,几乎无人不识。他笑一笑,道:“怎么好法呢?”

陈春喜认真地道:“从前我没有出过门,或者还不懂得,自从这次离开家乡,到这儿来,一路上的辛苦行程,使我懂得很多很多的事……”

她叹息一声,又道:“我在路上,真的有时会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他的诗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你说好不好?”

谢辰道:“好是好,但我还不算十分喜欢这一首。还有很多更好的,叫人读着读着,几乎要掉下眼泪。”

陈春喜焉能不信,不禁泛起羡慕渴望的神情,道:“这一首诗我读着就要掉泪了,可想不到还有更好的。”

谢辰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慢慢地教你。”

陈春喜不禁大喜,连连道谢。她忽然想了起来,道:“那么你教不教我武功呢?”

谢辰沉吟一下,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学。”

陈春喜大惑不解,问道:“为什么呢?”

谢辰道:“因为你练成了这种武功之后,就变成十分正经的人了。”

陈春喜道:“为什么变得正经呢?”

谢辰道:“因为这门武功,是当世间最上乘的武功之一,只适合女人修习,功力造诣越深,气质变化越大,到了登峰造极之时,就简直变成圣女了。试想你如果变成圣女,多么可怕,人家可能连话也不敢跟你说。”

陈春喜道:“是不是变得很凶?”

谢辰道:“啊!不是变得很凶,而是太好了。”

陈春喜越听越胡涂,道:“若是变得很好,人家为什么要害怕呢?”

谢辰觉得这话不易解释得清楚,因为他的本意,乃是说陈春喜若是变得太圣洁美善的话,他便不能与她亲近,连玩笑也不能开,更谈不到搂搂抱抱等放浪形骸的动作了。在谢辰这种带点邪气的人想起来,实在是可怕之事。

但他又不能赤裸裸的说出真相,只好含蓄地道:“你若是太好了,人家怕在你面前说错话或者做错事,所以才会怕你,你明白了没有?”

陈春喜坦白的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如果我很好的话,我就不会责骂人家。”

谢辰耸耸肩,道:“我不想教你,你偏要学。我想我母亲修习这门功夫,她却十分生气,怎样也不肯学。你说世上之事,奇不奇怪?”

陈春喜道:“世上之事,往往如此。”

她突然悟出这个风度潇洒,而又多才多艺的男人痛苦的根源,敢情在他的母亲身上。这真是毫无办法的难题,越是有本事的人,所受的痛苦就更深更大。

她不禁以同情的眼光,望着这个男人,脑海中忽然泛起了黧黑英俊的沈宇的面影,他也表现得如此消极,当时曾经使她十分同情,现在回想起来,莫非他也有着这种不能解决的痛苦?

这短暂的瞬间,陈春喜的思想,突然比从前成熟了不知多少倍。她忽然发现人生竟是如此复杂,命运是这么不可捉摸,而且几乎没有人能够反抗得了。

谢辰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他道:“假如你一定要学这门武功,我就出一个难题给你。”

陈春喜疑虑地道:“我一定要学,只不知你出一个什么难题?”

谢辰道:“这门武功,相传是西天玉女所传心法,有一本秘籍,名为‘兰心玉简’,只有女子方可修习,男人得到了,一点用处都没有。”

陈春喜听得津津有味,那种表情,鼓励谢辰赶快说下去。

他道:“可是这‘兰心玉简’的功夫,女子修习之时,亦有缺陷,那就是修习之人,如果不是处子之身,纵然苦练一辈子,也不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陈春喜听他提到“处子”的问题,泛起羞意,可就不敢开口了。

谢辰却不放过她,问道:“你可明白我说的话么?”

陈春喜点头道:“我明白了。”

谢辰道:“明白就好,现在要提到这个难题了,那就是我要你答应一个条件,才把功夫传授与你。”

陈春喜忙道:“什么条件?”

谢辰道:“你须得献身与我,方可学艺。如果你不愿意,我命人把你平安送回家去。但如果你愿意,却别忘了一点,那就是你永远也练不到最高的境界。”

陈春喜登时泛起忧色,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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