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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决斗关头

她默然随他走出书房,到了大门口时,徐少龙说道:“你如果警觉一点,必可发现有不少人在外面窥伺着我们的行动。”

他们还在大门内,而木门尚未打开,故此他们停步说话,不致影响外面的局势。

林秋波问道:“那是些什么人?”

她问得很柔和安静,毫不惊讶。这是因为徐少龙已给她太多的意外,使她的感觉已有点麻木了。

徐少龙道:“敌我双方都有,敌方之人,见你一直不出来,料是对我生疑,才盯住我,所以他们也就放心了,并且因而不进来查看,这是我为何敢放胆调息运功之故。”

他停歇一下,又道:“我方之人,见你不曾出去,虽然有点担心,可是一来你不是等闲之辈,不易为我所乘,二来你没有发出告警讯号,三来也是时间未到,所以他们亦隐忍不发,静观后果。”

林秋波道:“你究竟对我的事,还知道多少?”

徐少龙笑道:“你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一句,而是想问我究竟是什么人,对不对?”

林秋波叹一口气,道:“你猜无不中,那么你回不回答我的疑问?”

徐少龙道:“我就是我,时候一到,你自然知道。”

林秋波道:“你可知道我希望你是谁么?”

徐少龙道:“我知道,但我可能给你一个完全相反的答案呢!”

林秋波玉脸微微变色,愀然不语。

她突然警觉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受对方的控制,对方要她喜,她便欣然而喜,要她疑惧,她不能不惊凛交集。她发现了这一点,心头大震,忖道:“我多年精修之功,今日到哪里去了?”

方转念间,徐少龙已开门出去,她跟在后面,玉容上的惊疑之色,实在无法掩抑。

出得街上,果然有好几个人倏然隐没,有些是躲入店铺内,有些混入人群中。

不过徐少龙却看得清楚,敌方之人,共有两名高手,一是席亦高,一是监堂堂主李听音。

己方之人,除了两个壮年人之外,另有一位竟是假罗汉段玉峰。至于那两个壮年人,则是他们的手下,一是武当派门人,一是少林派弟子,俱是精干的好手。

徐少龙和林秋波走向总督府,路上行人,眼见他们两人一个淡雅美丽,一个俊逸风流,都不禁直着眼睛瞧着。

不久,他们到达了总督府,徐少龙一进门,就发觉气氛与平日有异,敢情那些仆从下人们,见了他们之后,都恭谨地行礼走开,没有人上来谈话。

他和林秋波来到东花厅,只见清凉上人、段玉峰、江苍松、上官云等五人俱在。此外,还有两人,一是相貌清奇的玄门羽士,一是魁伟赤面大汉。

清凉上人合什道:“杨公子惠然应约,使人亦忧亦喜,贫僧先介绍两位同道给公子见面。”

徐少龙目光注视那两个未曾见过面的人,清凉上人又道:“这一位是君山梅花观观主常水心常真人。”

他转而介绍那赤面大汉,说道:“这位是南昌椎山手韩天霸大侠。他们两位在武林中,都是声名煊赫,极负时望的高手名家,杨公子想必也曾听过。”

徐少龙作揖道:“两位前辈的大名,在下早已得知,真是如雷贯耳,不料今日在此拜识,幸何如之。”

常真人和推山手韩天霸都还礼,分别谦逊了数言。

闲言表过,言归正传,清凉上人道:“贫僧等共推林仙子邀杨公子参与一场正邪之争,此一奇异变化情况,贫僧等真是作梦也想不到,杨公子身怀绝技,一直深藏若虚,使贫僧等全无所觉,足见高明。”

“上人好说了,在下实是说不上身负绝技,只不知何时动身赴约?”

清凉上人道:“马上就要起程了,不过在出发以前,我等心中都有多少疑问,想请杨公子不吝指点茅塞。”

徐少龙坦然道:“当然,上人理该查问。”

清凉上人道:“杨公子真是杭州人氏么?”

徐少龙颔首道:“这倒是一点不假,上人大可派人实地查证。”

清凉上人道:“那倒不必了,只不知杨公子一身武功,传自哪一位前辈异人?”

徐少龙道:“在下学得几手武功,可以说是没有师承,因为传技给我的那位老人家,在五载寒暑之中,从未透露过姓名,对他的身份来历,也没有说过一言半语,再者,他老人家亦不承认师徒名份,所以在下没有师承,事实上亦说不出所以然来。”

清凉上人点点头,道:“像这等情形,风尘异人往往如此,不足为奇。但假如杨公子肯把那位老人家的相貌衣着举止略加描绘,我等愿意猜上一猜。”

徐少龙答应了,开始形容,他说出一些特征之后,但见那一群人之中,有三个人好像已晓得是什么人,都微微动容。

清凉上人便是其中之一,他也没有向别人说出他的猜测,只道:“杨公子为人光明坦荡,所说的谅必也不假。目前且不管那位老人家是谁,还得请问杨公子一声,你可知道幽冥洞府这一派的厉害?”

徐少龙淡淡一笑,道:“在下不但晓得幽冥洞府乃是两大邪派之一,并且还有信心可以克制这一派的人物。”

清凉上人道:“如此甚佳,这样说来,待会符天遥便可交给杨公子应付了。”

徐少龙道:“这个包在在下身上。”

好几个人对他这话,发生怀疑。

推山手韩天霸因为比较陌生,所以少了很多顾忌,说道:“符天遥虽然还不是幽冥洞府正式的掌门人,可是他在这一家派中,已是领袖人物,亦等如是一派掌门。杨公子虽有克他的武功,可是这一派向来诡秘多诈,阴毒武功层出不穷。杨公子一力担当,虽是锐身自任,不畏艰险,但我等这番赴约,牵涉至广,情况十分严重,故此兄弟不辞唐突,要请杨公子稍为透露胜算之道。”

此人虽是魁梧壮硕,看来只具勇力,谁知他口才甚佳,言辞雅洁,与他的外表不大相称。

千层剑影上官云马上附和道:“韩大侠的顾虑甚是合情合理,杨公子如握胜算,我等信心定可倍增无疑。”

清凉上人插口道:“眼下时间无多,这等事情一来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明白的,二来不经实地试验,亦无法证实正确性,故此咱们还是趁这有限的时间,先谈一谈别的。”

他这么一说,韩天霸和上官云都只好不讲话了。

清凉上人寻思了一下,才又说道:“杨公子大概也听过江湖上有一个五旗帮的组织吧?”

徐少龙道:“在下听过。”

清凉上人道:“只不知杨公子与五旗帮可曾有过渊源关系?”

徐少龙沉吟道:“五旗帮人数甚多,江南各处水陆码头,都有他们的人,在下也曾认识过几个帮众,可是还谈不上渊源关系。”

清凉上人立刻追问道:“五旗帮之人,知不知道你杨公子身负绝艺之事?”

徐少龙凝目寻思,别人都不作声,因为清凉上人主持大局,既然他发出这等问题,必有用意。

徐少龙想了一阵,才道:“在下出门日子不算久,以前与五旗帮之人,虽是认识几个,却没有什么来往,照理说他们不应该晓得在下修习过武功之事才对。”

清凉上人道:“这就不免有点奇怪了,因为据贫僧所知,五旗帮之人,曾经到杭州调查过你的身世。”

徐少龙道:“这事大概不难解释,由于敝兄妹与黄家发生了关系,五旗帮之人对我注意起来,亦很合理。”

别的人如段玉峰、江苍松甚至林秋波,都流露出相信的神色。

但清凉上人却摇摇头,道:“不对,因为五旗帮调查杨公子之时,远在你们抵达南京以前。因此,他们此一行动,与黄大人无关。”

众人这才明白清凉上人何以会提出这个问题,敢情其中另有隐情。

若以常理推测,化名为杨楠的徐少龙若非曾显出过武功,并且与五旗帮发生关系,这种关系不论是友是敌都一样,必须发生过关系,人家才会调查他,假如不是“敌”的关系,那就十分可虑了。尤其是行将前往的约会,与五旗帮有关。

所有的目光都迫视着这个英俊轩昂的青年,大家的心中却不约而同地泛起一种感觉,就是觉得这个青年,看来十分正派,实在不像是帮会中的人物。

徐少龙直到这时,方始感到五老会议控制下的各门派,力量实在庞大,因为五旗帮调查杨楠身世之举,时隔已久,这一方面之人居然查得出这件过去的事,可见得效率之高了。

要知徐少龙身为“屠龙计划”中的“大尊者”,这刻但须表露身份,清凉上人等就不必多所盘问了。

可是他之不肯透露出身份,实是另有原因。那就是他早已侦悉总督府中,尚有五旗帮之人潜伏,人数多少还不晓得,假如他表露身份,而目下又一定被奸细监视窃听中,这个秘密一揭穿,消息迅即传给太乙神指钟抚仙的话,只怕到了赴约之时,形势比目前恶劣危险不知多少倍。

所以他现在必须不泄秘密,另一方面尚须趁机查出奸细,以绝后患。

正因这一顾忌,他反而对“五老会议”的神通广大而感到烦恼。如果不曾查出五旗帮曾加调查之事,目下他就不会受窘了。

在许多对烱烱迫人的目光之下,他寻思了一会,才耸耸肩,道:“在下也不得而知是什么原故,五旗帮之人怎会对在下加以调查呢?”

清凉上人道:“杨公子不妨再想想看,也许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惹起五旗帮对你的注意也未可知。”

徐少龙摇头道:“没有,在下用不着多想。”

清凉上人静静地瞧着他,眼中含易,使人莫测。过了一阵,他才徐徐说道:“杨公子对这一点无法提出解释的话,今日之约,恐怕大生波折了。”

常真人接口道:“上人说得是,如若杨公子身份上的疑点,未能澄清,我等焉能放心?”

徐少龙站起身,不悦地道:“诸位若是见疑,今日之约,在下不去就是。反正本府亦须有人防守,在下留在此地,也无不可。”

他的话很有道理,去不去赴约,似乎于他并无损益可言。

假罗汉段玉峰道:“杨公子留在府中,实是两得其便,上人,咱们走吧!”

林秋波道:“假如有人胆敢侵扰总督府,杨公子在此,势难袖手,我等此去赴约,亦可安心。”

看来徐少龙不去赴约之举,竟是赞同的人多,大概已定局了。

清凉上人见已无人发表意见,才道:“杨公子非一同前往不可,至于这是什么原因,贫僧一时说不出,但贫僧却感到须得这样才好。”

他环视众人一眼,又道:“诸位如若坚决反对,贫僧亦不便于坚持,反过来说,诸位若是没有极坚强的理由,便无须阻止杨公子赴约之举。”

众人俱不作声,清凉上人这才向徐少龙道:“杨公子,刚才所谈的话,暂时忘记,等应付过那群无恶不作的妖孽,再予讨论如何?”

徐少龙欣然道:“行,诸位如不反对,符天遥仍然是在下的。”

他们谈到这里,一来已告一段落,二来时间将届,当下纷纷动身,由总督府侧门出去。

由于他们这一群人,僧俗男女,老少俊丑俱全,走在一起,十分惹人注目。故此早已备下三辆马车。

徐少龙被他们巧妙地挤出去,独自乘坐一辆马车跟在后面。

这三辆马车驶行了不久,突然一阵急骤蹄声,从后面赶上来。

清凉上人等都从车厢内向后面查看,但见一个公差,骑着一匹黑马,迅急驰聘追来。

大家都感到这一骑虽然看似公差有急公在身,加急奔驰,但实际上却是冲着他们而来的。

只见这一骑先追过了徐少龙乘坐最后的那辆马车,接着越过第二辆,跟着又超过了第一辆了,却一径绝尘而去,毫不停顿。

清凉上人眉头深锁,道:“奇怪,贫僧的眼力不行啦!”

林秋波道:“我也认为这一骑是追赶我们而来的。”

清凉上人道:“可是这个公差一直驰去,毫无动静,只有鞍后那个红色包袱,有点刺眼。”

段玉峰接口道:“上人说得是,如果有问题,大概是出在这个红色包袱上,一般的人也很少使用这等颜色的包袱,何况公门中人。”

他们正在谈论之际,忽见前面街道上,一骑疾驰而来。

众人都凝神观察,因为来的这一骑亦是个公差。不过由于刚刚掠过的一骑,仍在他们视线内,一望而知来骑是另外一名公差。

人人都等候观看一件事,那就是要瞧瞧这个公差的马鞍后,是不是也有一个红布包袱。

那一骑霎时已过了第一、第二两车,众人回头去,只见那名公差鞍后,果然也有一个包袱,不过这个包袱却是白色的,毫无可疑之处。

清凉上人道:“诸位一定与贫僧一样,都有失望之感。”

他说话之时,目光仍然透过马车后面的窗子,注视着一骑。

同车的林秋波和段玉峰已经收回目光。

段玉峰道:“不错,如果这一骑亦有一个红色包袱,兄弟定必下车追赶,查明其故安在?”

林秋波道:“我们可能都在瞎疑心,人家都是正正式式的公差,奉命办事,却被我们左疑右疑矣。”

她的话声忽然中断,原来她发现清凉上人不但仍向后望,身子似乎还微微震动了一下,显然有什么奇异之事,落在他眼中。

他连忙也转头望去,只见丈许外便是徐少龙独自乘坐的马车,至于那一骑公差,恰好被马车挡住了。

清凉上人回过头来,神色有点古怪。

段玉峰问道:“道兄你想起了什么啦?”

林秋波道:“清凉上人不知发现什么奇事,以他这般修养之人竟也似是沉不住气。”

清凉上人缓缓扫视他们一眼,才道:“贫僧的确发现了一件奇怪之事。”

段玉峰忙追问道:“怎么样的怪事?”

清凉上人道:“我见白色包袱的公差与咱们最后的马车相错而过之后,那个公差迅即回头瞧看,接着那包袱,就变为绿色了。”

林秋波段玉峰两人听了,果然大为惊奇。

清凉上人又道:“可惜一瞥之后,视线便被后面的马车遮断了,可以说是看得不甚清楚。不过,贫僧平日不是容易生出疑心之人,所以自信不致于看错。”

段玉峰道:“待兄弟追去瞧瞧如何?”

清凉上人摇头道:“不必了,如果这名公差,乃是对头们派出监视咱们行踪,则追与不追,亦是一样。”

他沉吟一下,望着林秋波,又道:“如果此人与杨公子有关,则咱们追赶之举,徒然打草惊蛇而已。”

林秋波心中有点不是味道,因为清凉上人的眼光,很像是无意中流露出真正心意,那便是他也和别人一样,已认为她与徐少龙的感情与众不同。

她耸一下肩头,道:“假如那公差与杨公子有关,我们应当追赶才是,好教他得知我们并非全无所觉。”

段玉峰却沉吟自问道:“他这种举动,有什么用意呢?莫非通知同党前去侵扰总督府么?”

清凉上人道:“他的妹子现下就在府中,除非是别有原因,否则大概不会叫人侵袭总督府。当然,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咱们七个人全部坐在他前面两辆马车中,他深知咱们已悉数出动,亦无人半途下车,所以命人乘虚而入,亦是合情合理之举。”

林秋波忙道:“若然有此可能,我们至少也得派两个人回府才是。”

清凉上人微微一笑,道:“那倒不必,因为府中,已另有高手保护,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他至少可以当得咱们几个。”

林秋波和段玉峰都大为惊讶,段玉峰问道:“哦?是哪一位高人呢?”

清凉上人道:“这位高手的消息不想太多人知道,贫僧须得谨遵所嘱,是以事前乃至现在也不能宣布。”

段玉峰欣然笑道:“上人这么一说,兄弟已猜得出是哪一位了,相信不会猜错。”

林秋波也会意地点点头,道:“那我就放心啦!现在反倒希望最好有人到总督府生事,这样就可以查出许多使人怀疑之事了。”

清凉上人道:“假如杨公子是对方之人,倒也罢了。以咱们数人之力,相信今日可以接得下来,但假如杨公子是咱们这方之人,问题就大啦!”

林秋波嫣然笑道:“上人怎的把话说反了?”

段玉峰也道:“是呀!如果了是咱们这一方之人,何以问题反而大呢?”

清凉上人道:“因为他如果是咱们这一方之人,则他自然是‘大尊者’无疑。”

林秋波呀一声,道:“什么?这样说来,留守府中之人,竟然不是大尊者么?”

清凉上人道:“是不是大尊者,难说得很,因为咱们根本不知道大尊者是谁。不过以贫僧的看法,目下留守总督府的高人,多半不是大尊者。”

段玉峰道:“目下不管府中之人是否大尊者,兄弟只想知道,何以一旦杨公子就是大尊者的话,反而有问题呢?咱们有他之助,岂不是实力更为强大么?”

清凉上人道:“这只是表面上的看法,要知大尊者神通广大,几有无所不知之能,尤其对于敌方实力,更是了如指掌。所以咱们便可以知道,如果他不与咱们同行,则今日的场面,咱们百分之百接得下来,如果连他都要出马,可就大有问题啦!”

他的分析极尽曲折幽深之能事,却言之成理,使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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