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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违犯色戒

森冷的杀机,弥漫在他心中,暗念若是留下此人,说不定会招惹意想不到的挫败。当下便不打话,挥掌劈去。“砰”的一声,邱健行应掌倒地,立刻毙命。

清凉上人低诵一声佛号,徐徐道:“此人恐怕真是不知内情,若然如此,今日之举,咱们可说是一无收获了。”

徐少龙摇摇头,坚决地道:“此人容或真个不知机密,但咱们今日之行,并非毫无收获,至少咱们已知道海陵帮已参与其事。”

他迅速地考虑了一下,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想过,加以分析,才又说道:“海陵帮插上一手,才是最合理的情况。以我想来,五旗帮得到的情报,只是向海陵帮收买的。因此,我们堵塞这个漏洞之法有二,一是将海陵帮内所有高级地位的人全部杀死!”

清凉上人又低低诵声佛号,道:“这如何使得?”

“是的,此计困难重重,一则屠杀多人,良莠不分,与咱们慈悲侠义宗旨违背,二则一网打尽的手段,虽然可以勉强办到,可是人数既多,便不免可能会有遗漏……”

清凉上人连连颔首,大表赞成,此是源于他慈悲之性,一旦闻说不要杀戮多人,便先行打心眼里赞成了。

可是他的面色,已十分沉重,这却是因为他亦明白,如果解决的矛头,不指向海陵帮的话,则当然要指向唯一泄密之人。这个人公谊私交上,与他实非泛泛,是以不由得面色沉重起来。

徐少龙道:“关于第二步可行之路,自然是对付旡欲禅师了,但上人实在不要为他难过,因为以他身为佛门中人而言,早已坠劫犯戒,陷溺欲海之中……”

清凉上人讶道:“哦!他已经犯了色戒么?”

徐少龙恳切地道:“正是,我两次到他那儿,都发现床上有个女人。”

清凉上人道:“这真是很可怕之事,虽然他在色欲方面,具有过人异禀,情欲之念,比常人强烈不知多少倍,但他当年已克制成功,才正式具足大戒,出家为僧。却想不到在刻苦修持了数十年之后,仍被情欲压倒……”

他惋惜而又同情地叹口气,接着说道:“现在少林寺中,他是知名之士,既然有此犯戒丑行,对方可就不难予以利用,迫他供给情报了……”

这个结论,徐少龙也甚表同意,因此,剩下的只是行动的问题了。

徐少龙和清凉上人商议下手之法,清凉上人首先提出他的疑虑,道:“咱们前去对付他,休说他措手不及而不难就诛,即使他已经得知,亦无法与咱们相抗。但问题是纵然此举将可获得五老会议追认批准,可是稍有差池,说不定就会引起门派之间的怨恨……”

他停下来,想了想,又道:“例如咱们虽然认为他通敌之举,已是证据确凿,但他同门之人,却另有看法不以为然,如此即种下无形的仇视不满的祸根了,是以咱们下手时,不可不慎。”

徐少龙道:“上人说得甚是,既然咱们反正不能公布他的罪状,而事实上又非诛杀他不可,何不使用嫁祸东吴之计?”

清凉上人大表赞成,道:“如此甚好。”

徐少龙道:“咱们设法把罪过推到五旗帮头上,这样的话,在咱们有除去奸细的实在利益。旡欲禅师死后,亦可以得到殉道之美名,对少林寺清誉,毫无损害。”

清凉上人连连点头,徐少龙又道:“咱们第一步,先派可靠得力之人,暗下跟踪旡欲禅师,一来瞧瞧在他身上,是否可以追到敌方与他接触的人。二来找寻下手的最佳机会。”

清凉上人沉吟一下,才道:“派别人去,一则武功比得上旡欲禅师的不多。二则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老衲愿意自告奋勇。”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两人随即分手,清凉上人自去执行监视旡欲禅师的任务。

到了傍晚之际,清凉上人看见旡欲禅师匆匆出门。

这位少林高手作俗家人的打扮,出得门口,曾经锐利地四下看过,这才大步走去。

清凉上人估计了一下,迅即闪入旡欲禅师的居处,虽然时近黄昏,光线尚亮。但这位佛门中的一流高手,却不惜冒被人看见之险,一连两个起落,越过一道院墙,一座屋顶,快逾闪电般落在一个院子中。

他的动作真是快得叫人看不清楚,一眨眼间,已经闯入旡欲禅师的卧室中。

房内居然阒然无人,他预期会看见的女人,并没有看见。

清凉上人毫不停滞,奔到床边,马上嗅到一阵香味,同时看见枕头上还有几根长长的头发。

老和尚皱皱眉头,心想:旡欲禅师窝藏妇女,犯了淫欲之戒的罪证,已经确凿如山,不容狡辩了。

他难过地叹一口气,迅即伸手,在枕上捡起几根长长的头发,放入囊中,接着一旋身,已出了房间。

到得街上,追赶了一程,远远已望见旡欲禅师的背影,清凉上人放慢脚步,遥遥盯着这个不守清规的僧人。

走了一会,旡欲禅师突然以极快的动作,闪入一条巷子内。

清凉上人微微一哂,忖道:“若是别人,见他忽然折入巷内,必定害怕失去了他的踪迹,赶快追过瞧瞧,但这一手对我没有用。”他不但不追去,反而在店铺檐下停住脚步。

过了一阵,忽见旡欲禅师又闪出来,四下望过,才拔脚再往前行。

原来这是一种揭破跟踪者的面目的手法,只要跟踪之人,中计追上去,他便可以出来对付来人,将跟踪的线索截断。无奈这回他的对手乃是黄山派高手清凉上人,乃告无效。

旡欲禅师的面色也很不好看,他终于又转入一条宽大的巷内。

在一家屋子的门口,他停下脚步,瞧了一眼。门口处有三个汉子,一旁有两匹健马。

虽然这些人和牲口之外,别无其它特别的事物,但这间屋子,却叫人一望而知是江湖人物常常走动出入的一个地方。

旡欲禅师走进去,一个汉子过来问道:“找哪一位?”

“我找欧阳先生。”

那汉子拱拱手,道:“请这边来。”

他在前头带路,绕过大厅,从边廊转到后面。最后,走入一间小厅内。

那汉子请他坐下,才道:“在下这就前去通报。”

他迅速去了,不久,便有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走进来。

旡欲禅师并不站起身,只冷冷瞧着对方。

这个中年人却很恭敬地向他行礼,道:“大师惠然枉驾,敝帮实是感到万分荣幸。”

旡欲禅师道:“有什么事情,快说出来。”

他的口气可不大友善,加上面色沉寒,竟是一副上门找事挑衅的模样。

那中年人却从容如故,微笑道:“大师难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不知,如何竟肯光临贱地?”

旡欲禅师哼了一声道:“有一个人留下这儿的地址。”

中年人道:“不知那人是谁?”

旡欲禅师道:“自然是你这里的人了。”

中年人道:“大师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旡欲禅师回顾一眼,冷冷道:“不知道,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

中年人道:“如果大师乃是仗恃武功,想找人出出气的话,那就走错地方了,这儿虽然不时有些江湖朋友走动,但人人守法,决计没有为非作歹之事。”

旡欲禅师浓眉一皱,不悦地注视着对方,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中年人徐徐道:“大师是少林高手,法号旡欲,是也不是?”

旡欲禅师颔首道:“正是洒家。”

中年人道:“以大师的名望地位,在下岂敢稍有得罪,咱们不妨把话题回到开头之处,那便是大师一进来就问在下有什么事,在下因想如果大师此行,自家竟然不知道是为了何事而来,这叫在下如何回答才好呢?”

旡欲禅师烦躁跺跺脚道:“咱们不要绕圈子,你把那女人掳走,有何打算?”

那中年人双眉一剔,居然威稄四射,气势不凡。旡欲禅师此时才注意到,不禁心头一凛,大为警惕,那中年人道:“大师的言语如果还是如此的不客气。可莫怪在下不与你交谈了。”

旡欲禅师定一定神,收敛起浮躁之态,微微一笑,道:“阁下贵姓大名?”

中年人道:“在下巩贵,向来混迹江淮一带,大师恐怕不会听闻过贱名。”

旡欲禅师向巩贵上下打量了几眼,才道:“原来是海陵帮巩帮主,无怪气派过人。”

巩贵一面入座,一面道:“大师好说了,敝帮弟兄只不过贩运点私盐,以维生计,实在算不了什么正式帮会。”

旡欲禅师等他入坐之后,目光再度凌厉地注视着他,道:“巩帮主,咱们言归正传。据洒家所知,贵帮似乎没有卷到最近的一件武林纠纷中,何故忽然向我下手,掳走了那个女人?”

巩贵淡淡一笑,道:“大师未免把这一场江湖大风暴,形容得太微小了。”

旡欲禅师道:“这样说来,贵帮也插上一脚了,是也不是?”

巩贵道:“也差不多啦,但敝帮自知实力薄弱,不足以与任何一方相抗衡,因此之故,只好设法在夹缝之中,沾点利益。”他含有深意地微微笑一下,又道:“假如敝帮能够得到像大师这等人物,鼎力支持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做一番事业。”

旡欲禅师大感讶异,忖道:“我方与五旗帮暗斗之事,他海陵帮如何晓得?”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洒家是爽快人,不喜转弯抹角。恕我直率请问声,贵帮对于洒家这边的事,知道了多少?”

巩贵也寻思了一下,才道:“实不相瞒,敝帮已知道了很多。”

“多到什么程度?”

巩贵笑一笑,道:“但凡大师在南京城中,与任何人说过的话在下都完全知道。根据这些话,在下便晓得大师是代表少林派,联合了其它一些门派,再运用官家的力量,要对付五旗帮。总之,你们打算歼灭五旗帮,已动用了不少力量。”

旡欲禅师不禁目瞪口呆,望着巩贵直发楞。

巩贵道:“大师不必惊讶,事到如今,在下不妨坦白奉告,这些消息,都是李锦儿姑娘窃听了之后,转告在下的。”

旡欲禅师大吃一惊,道:“什么?竟是她么?这样说来,她乃是你方之人,并非被你们架去的了。”

巩贵道:“正是如此。”

旡欲禅师略加分析,突然呵呵一笑,道:“不对,不对,第一点李锦儿不可能窃听得见我与别人的谈话。第二点,若然她真是你方之人,你决计不肯揭穿她的身份,更别说叫她离开我了。”

巩贵悠悠道:“大师说得虽是,无奈今日形势突变,所以李锦儿纵然还留在你身边,也失去了作用,这一点等会再谈,先说她能窃听得到大师与别人交谈这件事……”

他停歇了一下,才又道:“李锦儿虽然不会武功,但她天生异禀,耳目之聪,远逾常人。虽在夜间,也如白昼视物,同时十丈之内声响,她都能清晰的听见……”

旡欲禅师面色一变,道:“她当真具有这等惊世骇俗的天赋么?”

巩贵道:“在下所说,句句皆实,并无一字虚言。”

旡欲禅师问道:“那么形势又有何变化,以致促使帮主你决定把此事坦告于我?”

巩贵道:“今天大尊者与第一号见面时,竟把敝帮预先埋伏的两名高手,当场杀死。但我方被杀之人,当对方发难时,已依规定留下暗号,是以在下晓得他们并非因为大意,泄露了行藏而被杀……”

他面色沉重地望着旡欲禅师,稍稍停歇了一下,接着说道:“换言之,对方竟预知有人埋伏,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已晓得曾经泄露秘密之事,所以这一回故意要碰头,以便证实心中的怀疑。”

“他们已晓得曾经泄露秘密?”旡欲禅师闻听得心惊胆颤,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巩贵道:“大师你第一回 替大尊者传讯时,敝帮就曾经派人跟踪,结果被他们摆脱了。”

旡欲禅师只觉得头重脚轻,脑际雷鸣,好像是天崩地裂一般。

这个海陵帮主的话,不但听来有根有据,而且亦可证明李锦儿当真有过人的耳目之聪,是以将他与别人联络交谈时的话,完全听了去。

他自知目下不但已经身败名裂,还面临着堕落的深渊。一旦沉沦下去,便将万劫不复了。

旡欲禅师深深叹息一声,才道:“以后又怎样?”

恐贵道:“在下闻讯亲往查看现场,当即得知两事。一是前面说过的,对方乃是故布陷阱。二是幸好得知内情的孙二娘,猝然被击毙,是以对方大概还须分析和布置,没有立刻前往找你算帐。”

旡欲禅师出了一身冷汗,但嘴巴还是强硬,道:“他们找我算帐,我也不怕,我问心无愧就行啦!”

巩贵道:“话虽如此,但如果他们在你屋子里,搜出了李锦儿,这时节仅仅是贪淫好色,不守清规这一条,也就够了。”

旡欲禅师无法否认,只好点点头。

巩贵道:“此所以在下马上召回李锦儿,故意差人向你报讯,造成绑架要挟你的疑阵,使你迅即赶来见面。”

旡欲禅师这时心乱如麻,脑筋闭塞,一点主意都想不出来。

巩贵暂不迫他,默默等了一阵,让他冷静下来。这才说道:“现下大师的处境非常恶劣,在你的那一方,不用说必定容你不得。即使不能马上擒杀于你,但亦将报告少林寺,将你召回审讯处置。”

旡欲禅师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但洒家不守清规犯了淫欲之罪,这等下场,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巩贵道:“大师错了。”

旡欲禅师问道:“我如何错了?”

巩贵道:“你遵命返山,听候发落,那只是无罪之时才行得通。现下既有罪,回山要受重责,很可能送了性命,你还回去干什么?在下借箸代谋,为大师着想,决计不可回山。”

旡欲禅师冷冷道:“你敢是劝我叛出师门吗?”

巩贵道:“大师如是留在此地,在下负责供应南北佳丽,日日更换,让你享尽人间艳福。”

旡欲禅师沉吟一下,问道:“假如洒家留下,抗命不返少林,你如此厚待于我,我将如何还报?”

巩贵见他口气松动,心中暗喜,忖道:“五旗帮所许诺的二十万两银子,大概可以到手啦!”

但这个海陵帮主表面上丝毫不动声色,淡淡道:“大师只须供给你所知的一切情报,让五旗帮全力发动攻击,把大尊者等人消灭,那就行啦!假如行动够快的话,说不定关于大师之事,还未传回少林。”

最末后的这句话,实在含有强烈无比的诱惑力,使旡欲禅师砰然心动,不禁认真地考虑起来。

过了半晌,旡欲禅师沮丧地叹一口气道:“不行,此举绝无成功的希望,洒家也不能这样做。”

巩贵讶道:“难道大师竟束手任人摆布吗?”

旡欲禅师心中有数,知道“五老会议”已在五旗帮中,布置了不少人手,其中有些已是最高阶层的特殊人物。是以任何消息送到五旗帮去,等如马上告诉大尊者一样。如何还能对付他们?

他点点头,道:“洒家认命啦!你我今日之会,总算是对洒家有点好处,是以日后洒家被审讯之时,决不提到帮主你,聊以报答。”

这位少林高手站了起身,神色沮丧,正要离开。

巩贵大声道:“大师请留步,在下已备好一场精采歌舞,你左右已认了命,何不尽情观赏之后才回去?”他话声之中,隐隐含有挑战的意味,教人一听而知,这场歌舞可不是轻易观赏得的。

旡欲禅师浓眉一皱,目光顿时变得十分凌厉锐利,向巩贵望去。

他一方面知道巩贵的用心,必定是利用美色,使他屈服投降。当然这是十分可虑的情势,因为他知道,十有八九,会在美色情欲的压力下,无力抗拒而投降。

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瞧瞧这场歌舞,究竟有什么地方,与平常的不同?此举一来可以满足他好奇心,二来若是过得此关,他可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当他沉吟考虑之时,巩贵暗暗做个手势,左侧的房门内,马上传出一阵悠扬柔靡的乐声。

紧接着有阵阵香风,扑入鼻中,还可以听到裙带上的环佩脆响。

旡欲禅师摇了摇头,道:“贫僧还是不瞧的好。”

话虽如此,但语气犹豫,声音乏力。

巩贵笑道:“放目天下,大师唯有在此处,可以毫无忌惮的纵情欢乐。反正你就算多玩一两个女人,与目前并无区别。”

换言之,一件秽,两件也秽。旡欲禅师忖道:“他说得也是,我即使拒绝观赏,拂袖而去。但在他面前,还是装不出清高有道的架子。况且他说得最对的是我唯有在他这儿,才能尽情享乐,若然我坚执不允为他出力,现在马上走,跟玩过之后才走,亦没有区别。”

他已大有留下观赏歌舞的倾向了,因为他那强逾常人不知多少倍的欲念,已经在他身体内作祟。故此他才会找理由借口解释,以安慰自己的良心。

巩贵趁他犹豫之际,一拍手掌,房中登时闪出一名女郎,随着乐声,婉转起舞。

这个女郎全身上下,只有一层轻纱掩敝着,长得骨肉均匀的裸体,若隐若现,乳波臀浪,教人为之眼花缭乱。

旡欲禅师瞧了几眼,忽然大感安心,忖道:“我纵使是十分荒淫之人,但这个美貌女子的歌舞,仍难使我情不自禁,老实说,如果是深夜人静,仅有我与她一室相对,其实我心无顾忌,那就很难忍捺得住男女的大欲了。”

他不但不畏惧,还故意睁大双眼,很注意欣赏这个美貌女郎的曼妙舞姿。

忽然间酒香扑鼻,原来另有两名美女,分别捧着酒菜,走到他们身边。这两名美女,也是一袭轻纱掩体,放下酒菜之后,便毫不客气地分别坐在这两个男人的膝上,还把身躯向他们偎贴。

旡欲禅师方自诧愕,但见怀中的美女,已将酒杯送到他唇边,面上泛着媚笑。

巩贵道:“咱们第一杯定须饮尽,因为这两位敬酒的美人儿,可不是出身卑微的娼妓,你想不想知道她们是谁?”

旡欲禅师定睛一瞧,发现她们果然除了明艳之外,还有雅秀气质,的确不是风尘中的歌妓之流。

他忍不住问道:“她们是什么人呢?”

巩贵呵呵一笑,道:“她们的出身不但是良家妇女,而且还是大家闺秀,宦门的千金。我怀中的这一个姓陈,她的父亲以两榜进士出身,历任至正四品知府之职。”

旡欲禅师哦了一声,禁不住向她多望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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