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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用刑之道

大家都转眼查看,对于普通的一些老虎凳、夹板、站笼、苔藤、钢丝刷,烙具以及吊环灌水壶等刑具,他们都用不着注意。只一味向那些从未见过的刑具,着意琢磨揣测。

他们越看得明白,心中就越发泛起了恐怖之感。因为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发现自己最畏惧的毒刑。

换言之,有些人最怕剥皮之惨,一看见盛满水银的器皿,就不禁骇得浑身发抖起来。

这等剥皮之法,说来倒也容易,只须把头皮划个十字,把水银灌入。这一股水银,马上沿着皮肤内层里面下坠,硬是能把一个人的全身皮肤,全部剥掉。

有些人害怕针刺之苦,因此,当他见到钢铁铸成的空心人像,打开后,里面恰好让整个人塞满。行刑时只不过把人塞入,把人像关起,好像把竖起的箱子的盖关上一般,里面的钉刺就完全插入受刑人的身上。这种毒刑,厉害之处在于可使人数日不死,而全身被刺伤之处,剧痛不已。任何人也得哀号多日,方始毙命。

此外,当然还有许多古里古怪的毒刑,而尽管这些人的感觉各有不同,可是没有一个人首先说话。

徐少龙道:“请问袁先生,您要我们讲真话?抑是假话?”

袁琦白眼一瞪,道:“当然是真话。”

徐少龙道:“目下在场之人太多,也许大家都会有不好意思之感。”

袁琦点点头道:“这话甚是,必须逐个分开,予以个别询问才行。”

他停歇一下,才道:“现在我先讲授毒刑之道的精义。这行学问,实是深奥无比,举凡人的类型,天赋,心理状态,年龄性别,以及出身经历等,无不与用刑有着极密切的关系。”

他让大家考虑这些话的涵义,过了一阵,才命徐少龙打开墙角一具木橱,取出一迭刊刻得甚是精致的书籍,分每个人一本。

大家接过一瞧,但见封面是个裸体女人,两手伸张,缚在一具十字形的架上,头发披垂,遮掩了一部份身体。

这具裸体上,有三四道鞭痕,一条鞭子,作扬起之势,只有一只粗大的手,握住鞭柄,不见其人。

此画异常逼真生动,而那个女人的面貌,也描绘得极为美丽,神情宛如活人,负痛的汗珠,似乎要滴下来。

在旁印著书名,那是“刑术”两个字,颜色血红,予人以惨酷之感。下署“证道人袁琦撰”等字样。

大家都晓得这是毒剑的著作,由于封面上的刺激画面,使得每个人无不急于翻阅内容。

徐少龙看见“证道人”的名号,心头为之一震,忖道:“原来是他。”他转念之时,可就忘了去翻阅这本“刑术”。

身边的人忽然发出呻吟声,使他惊讶之极,转眼瞧去。但见人人嗞牙裂嘴,一派剧痛难当的神情。

徐少龙虽然一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晓得不可与别人完全不同,当即装出咬紧牙关之状,同时以内力迫出少许汗珠,浮现在鬓额之间。

袁琦纵目四瞧,见了众人形状,登时发出一阵得意的狰狞残酷笑声,不问可知他与众人的痛苦必有关联。

所有的目光都向他望去,这时除了三个人之外,无不呻吟之声大作,手中的书本,纷纷掉地。

徐少龙自然是没有发声的一人,而他可不曾漏了注意其余的两个,一是赤旗分舵高手余心照,一是黄旗分舵的丁伯川。

在这三个人当中,徐余二人,在五旗帮中早有名声,而丁伯川,则是较弱群中的一个。所以他居然能比其它两三个好手,如陵扬、张行易、黄南浦等都高明,能忍痛不出声,实在令人意外。

毒剑袁琦当然把这些情形都观察在眼中了,他亲自端了一盆冷水,从怀中取出一些药末,洒落水中。

他道:“这是止痛药水,可是在痛止之前,必须更剧烈的痛一下。如果不用这止痛药,则再过半个时辰,也能自动痊愈。”

他的话声清晰有力地传入众人耳中,虽然大家都痛苦得发昏,哼声四起,却仍能听个一字不漏。

这些人个个在江湖上混过不短时间,无不精灵机智过人。一听之下,已明白袁琦说的“加倍剧痛一下”,乃是把“长痛”化为“短痛”的意思。

本来长痛不如短痛,乃是每一个理智之人都认为很对,而且应当去做的。然而眼下情形略有不同,那就是他们现在已经是痛得连尿也几乎忍不住了,如果来一下加倍剧痛,谁受得了?

徐少龙在众人都未有动静以前,首先上前,丢下书籍,双手迅即浸在水中。

所有的人都望着他的表情,只见他双眉用力皱了一下,便默然不语的缩回双手,退后数步。

徐少龙自知此举万分冒险,因为第一宗他根本不痛,因此浸在水中,应当会增加痛苦到何等地步,全不知道。其次,他认为袁琦的话没有道理,一个人如果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则如何还能增加痛苦的程度?

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首先上前,浸了手之后,故意没有什么表情,反而用疑惑的目光望住袁琦。

袁琦突然不再扳起面孔,还向他眨眨眼睛,微微一笑。这时徐少龙也只好装出会心地还报以一笑。

别的人仍然哼哼不绝,互相张望。那种扭曲着面孔,汗水直流的样子,实在又可怕又滑稽。

他们都在强忍疼痛,希望有一个不像徐少龙那么高明的人先去试试。他的反应,方算是大家的反应。

过了一阵,余心照也哼了一声,大步上前,双手很快就伸入水中。他也是首先皱一下眉头,然后,面上的肌肉完全放松了。

这一来人人都明白了,可是最快的还是丁伯川抢先把双手浸在水中。然后其余的人,才涌上来。

纷扰了一阵,人人都浸过双手,只要一碰那药水,就马上止痛了。

袁琦干咳一声,大家都停止了谈论,恭敬地注意聆听。

袁琦道:“你们未得我准许,就擅自翻阅那书,所以受到惩罚。我在书页开口处,附有微小无比的毒针,一触即伤,毒力马上传入体内。”

他总算解释众人会忽然被剧痛侵袭之故了,而且还振振有词,认为众人乃是罪有应得呢!

袁琦又道:“至于我故意说止痛药水,可使人增加剧痛这一点,用意是测验你们的理智力的强度如何?”

他伸手指住徐少龙道:“少龙不愧为领袖之才,不但理智强,有决心。同时机智过人,并不泄露我的秘密,以便我继续测验。”

众人都以钦佩的目光,投向徐少龙。徐少龙登时晓得,袁琦轻轻数语,实在对他的威望,大有帮助。

袁琦高声道:“大家可以拾起那本书,翻看也不要紧了。”

众人纷纷捡拾地上的书,徐少龙心中大惊,虽然他已及时捡回自己丢下的那一本,但晓得难题来了。

原来此书边页既有“毒针”,而每一个人都中过,所以可以推知这宗毒针,必是使用一次就失效的。

可是徐少龙心中自知,刚才明明没有中毒,因此目下这本书,还是具有使人中毒生疼的力量。

如果他不是及时捡回这一本,别人拿了去,手指一触,马上就泄露真相。

不过在他手中,也是大大的麻烦。他如果中毒,仍然会泄真相的。

他本想趁着场面混乱之时,把这本书在那盆药水中浸一下。然而苦在这些人的动作敏捷无比,一拾到书,马上就站好了,场面一点都不混乱。毒剑袁琦目光如炬,所有的人皆在他视线之内。

徐少龙深知像袁琦这种角色,任何动作,休想瞒得过他,因此他心中虽然震惊,却不敢轻举妄动。

有些人已经翻开书本,徐少龙晓得不能再拖延了,否则必定露出破绽。此际虽为时机紧迫的刹那间,他总算想出一个方法,同时也只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

袁琦见徐少龙对那放在当中的药水盆轻皱眉头,并且伸手端起,向自己望来,眼中含有请示的意味。

他点点头,道:“放在那边角落。”

徐少龙奉了这个命令,如同皇恩大赦一般,口中应一声“是”,迅快行去。到了屋角时,借着身体遮掩之便,把书本开口那边,在水中极快地浸了一下。除此之外,他还利用盆边缘,将书本翻动了一下。

现在虽然也是冒险,但总比全无应付之道时,硬是用手去揭开书本为佳。而且他抓紧各种机会,趁着还在水盆旁之际,便用手指翻开书本,万一还有中毒生疼的情形,他尚可伸手浸入药水中。纵然有被发觉之虞,但总比全然无法可施的情况好得多了。

幸而手指全无感觉,大概毒力已被消除。

他回转来,目光已被第一页第一段总说的文字吸引住。

那第一段劈头写的就是“用刑之道,首在攻心。心志既崩溃,我遂得而肆意欲求矣。”

这短短几句话,实在含有至为精深奥妙的哲理。

徐少龙吃一惊,忖道:“敢情此人于此道当真大有研究,并不是信口雌黄,妄自立说。唉!用刑的道理,至高至妙的境界,就是要把受刑人的意志,完全击溃。然后,我要他说他就说,要他感到更痛苦,他就更痛苦。总而言之,要他怎样都行。试想一个人如果丧失了意志力,还能抗拒什么?”

方转念间,袁琦已命众人转拢在一起,他本人则在核心,徐徐说道:“这一本‘刑术’,是我心血结晶,道理奥妙。但最重要的是分析各种人的类型和心理的部份,你们如能精研妙悟,便可成为用刑专家了,希望大家对这一章特别注意。”

他随手一翻,按定其中一页,给大家瞧瞧。但见画中乃是工笔细描着一个女人正在宽衣解带的情景。

众人都感到非常奇怪有趣,睁大眼去看。

袁琦道:“这幅画在三十五页,但大家别忙着翻阅。让我提醒你们一句,那就是这一章虽论及男女之间,许许多多的猥亵行为。但并不是教你们读了有趣,而是在这些行为当中,仍然可制造出情况,达到用刑加害对方的目的。”

一个人发问道:“男女之间正当欢好云雨之时,也能用刑么?”

袁琦点点头道:“我只须打个譬喻,你就明白了。假定你与一个女人,正当欢情浓极,抵死缠绵之际。你忽然走开了,她会有什么感觉和反应呢?不用说也必定难受无比,而情愿用任何物事来换取尽欢的机会了。”

众人无不恍然点头,袁琦又道:“自然这只是非常粗略的说明而已,假如你当时脱身的理由不够充分,谈条件之时,又足以使她欲念冰消的话,这用刑的目的,还是达不到的。所以我们必须精密设计,还不惜利用药物之力,以助长对方情欲。一切的要求,皆在最自然的情况下进行,这样就担保可以达到目的了。”

众人对他精致透辟的理论,都有五体投地之感。

袁琦说得兴起,又道:“你们本身的习惯,必须尽快改变,要知每一个人的性情、品格,和意志等等,皆可从一些小小的习惯中看出来。举例说,你们观察到某一个人,喜欢支使别人做事的话,首先你就可以断定此人一定赋性疏懒,爱逸畏劳。其次,这个人的信心并不坚强,所以常常叫别人代碰钉子,假如事情并不顺利的话。”

所有受教的人,包括徐少龙在内,面上都不知不觉泛起肃然起敬的表情。因为袁琦的“刑术”,实在太高明了。

毒剑袁琦把众人的神色尽收眼中,不觉傲然一笑。

他却万万想不到,在这十二个人之中,竟然有一个武功才智俱都过人的人物,正在暗中窥伺着他。因此,他固然把众人佩服的神色都看见了,但他骄傲自满的微笑,亦同时落在别人的眼中。

徐少龙忖道:“这个人心机绝世,所学甚博,尤其精擅于揣摩‘人性’之学。他本身性格上,恐怕只有‘自傲’是唯一的弱点了。”

他虽然看出对方在性格上的一点空隙,然而却不容易加以利用,以达到击败此人的目的。除非是时势凑巧,例如双方争持甚为激烈之际,或可利用袁琦的‘自傲’,使他一时失算。因此,他必须做更多的观察,特别是目下已确知袁琦就是帮主的智囊,则他的重要性,实在不亚于帮主。

只听袁琦又道:“你们仔细看看此处的各种刑具,再参阅这本书,各自找出一种最畏惧的,然后向我报告。”

众人纷纷依令行事,散开来观察。如若碰上有些刑具性质不明,就向书中查阅,必有结果。

他们虽然分散开,自由行动,可是大家都不作声,气氛甚是严肃。

此处只是一个主刑室,另外尚有三个附属的较小的刑室,其中包括得有“水牢”、“刀山剑树”等设备。

徐少龙步入最左侧的一间,但见四壁皆是光滑平整的大理石镶嵌,尺寸如一,估计单是这些大理石,便耗资极巨了。

虽然此室用如此昂贵的材料铺砌,但既不华贵,反而令人感到十分寒冷,因而引起了阴森畏惧的情绪。

在室中有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球,大得足以容纳两三个人。球下有个底座,两边有支柱,把圆球夹在当中。由于金属巨型圆球两边皆有轴柱,嵌在支柱上。所以此球可以轻易转动,并且可因支柱的移动而改变旋转角度。

徐少龙看了一阵,约略有点头绪,想道:“这个金属圆球可以盛装犯人在内,然后加以高速旋转。可是这样做了之后,获得什么结果呢?”

照常理判断,球中之人如果受不住,最多只是昏迷而已。纵有痛苦,亦不比其它刑具为甚。但这宗物事既然特辟一室,不问可知必有特殊威力。

徐少龙走到门边,察看那扇门。但见此门构造特殊,四边皆有厚而软的绒垫,一望而知此门关上之后,必定能够完全隔音。

他迅即决定自己畏惧这宗刑具,并且拟好了说词。

退出室外,恰好有一名黄衣大汉进来,向袁琦报告几句话。袁琦点点头,就跟那大汉出去了。

徐少龙一面揣测袁琦何事离去,一面信步走入水牢。

这座水牢当中的地面陷下,大约有六尺。地上有一排三根铁桩,桩上装有铁链绞盘等设备。

居安之也跟进来,道:“如果被锁系在铁桩上,再高的个子,也能淹死。”

徐少龙道:“不错,但铁桩上的系盘却可以在犯人断气前的一刹那间,把他绞起来,教人有求死不得之苦。”

他沿着石阶走下来,先看看那些铁链等物。

突然他双眉一耸,向居安之打个手势,自己则急速地移动,似是找寻什么物事,最后,竟在角落蹲下来。

届安之机警地退到门边守望,以防有人闯入。

徐少龙简直是趴在地上,耳朵尽量贴近排水的洞口。

过了一阵,他跃了起来,并且迅即离开水牢。

居安之跟他走到角落,才问道:“怎么啦?”

徐少龙道:“真凑巧,我竟听到袁琦跟人说话。”

居安之道:“他说什么?”

徐少龙道:“他在听取一件命案的报告。”

居安之泛起忧色,道:“对你可有危险么?”

徐少龙道:“他们已查获不少线索,但没说出来。”

居安之道:“假如查出了你,则无论你有什么理由,这副统领的官还是要丢的,咱们得想个有效方法……”

徐少龙道:“现在马上就有一个关头,假如袁琦回来,对我不加特别注意,则事情尚未牵涉到我身上,尚有所为。如若他对我注意,或者把我单独叫出去,那就大有问题,前此一切努力,皆成泡影。”

居安之道:“假如已牵涉到你身上,自然没得说。若是尚未扯上你,便又如何?可有预防之法?”

徐少龙道:“没有,除非探悉那些报告。”

他停歇一下,又道:“如果咱们已正式负起全帮的安全责任,这等资料,一定须得给我过目。可是目前还未达到这一步,真伤脑筋。”

居安之道:“这样说来,咱们只有听天由命啦!”

徐少龙现出奋然之色,决然道:“不行,咱们总得尽点力。”

居安之道:“如何尽法?”

徐少龙道:“咱们设法偷阅此案的数据,如有于我不利之处,咱们尚可预早布置,或者消灭这条线索。”

居安之道:“谁能到帮主的公事房中偷阅呢?”

徐少龙道:“帮主的公事房布防严密无比,简直是办不到的事。”

居安之愁道:“是呀!这岂不是白说了?”

徐少龙道:“此案涉及两名香主性命,又是发生在总寨之内,变成大案,才会有详细报告送到帮主面前。”

他想了一下,又道:“若论调查缉捕之权,当在监堂手中。不过,以我想来,总务司席亦高那儿,定必也有一份同样详尽的报告。”

居安之道:“既然你说过席亦高是全帮内外‘用间’及‘情报’的首长,他也有一份报告,乃是说得通的理论。”

徐少龙道:“好,且等看我过得了过不了这一关再说。你须得代我密切注意那袁琦的神色,我反倒不便观察他。”

他们说到这儿,就暂时分开。

不一会,袁琦走入刑室。

他那深沉不露的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可供推测。

他高声问道:“大家都找到答案了没有?”

众人轰然答应,他得意地点点头,道:“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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