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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杳无踪迹

丁翔站在屋内。

屋内居然没有人。

小牛不在,连小牛那个女人也不在。

丁翔呆了。

他迅速的找,找遍了这间小小的石屋。

没有人,却是真的。

他瞪着齐敢。

齐敢笑了一笑道:“丁总管怎么了?是不是相信了齐某人之言,看清楚小牛不是你要找的人了?”

丁翔大声道:“齐敢,你在弄什么鬼?”

齐敢怔了怔道:“我弄什么鬼?丁总管,你怎么了?你不是要我开开门么?我替你开了门了,又有那儿不对?”

丁翔冷冷一笑道:“人呢?”

齐敢道:“什么人?”

丁翔道:“小牛,那个……”他忽然摇摇头,“齐敢,这间石屋,是不是有什么暗门,通往别处?”

齐敢微微一笑道,“不知道!”

丁翔一呆道:“你不知道?你……”

齐敢道:“我才来几天,我怎么会知道?何况,我也根本不住在这间石屋之内呀。”

丁翔道:“你不住在石屋之内?”

齐敢道:“我本来就不住在石屋之内!”他哈哈一笑:“这么大的楼外楼,我为什么要住在石屋之内?再说……”

他看了看于、石二女一眼,突然住口不语了。

丁翔等着他往下说,齐敢不说,倒是大出了丁翔的意料之外。

丁翔皱眉:“再说什么?难道这石屋还有什么其他的花样不成?”

齐敢道:“在我来此之前,石屋本是有人住着,丁总管,你知道么?”

丁翔一怔道:“有人住过么?谁?”

他也忍不住回顾二女一眼了。

丁翔也是聪明人,齐敢不会无故看于、石二女一眼的!

所以丁翔怀疑于、石二女知道其中关系。

于梦梅不由心中一动,笑道:“丁爷,什么人住在这儿,我们天香搂的人不知道……”

丁翔道:“是么?”

石梦兰也笑道:“丁爷,我们从来不许天香楼的人到楼外楼来,所以,我们才不知道嘛!”

丁翔道:“很好,你们都不知道,谁知道?”

于、石二女笑笑,没有回答。

丁翔看看齐敢。

齐敢冷冷一笑道:“当然有人知道,只不过,这个人不是老夫?”

丁翔冷冷地看了看齐敢,忽然闪身,又向石屋之内奔了进去。

于梦梅、石梦兰也跟了进去。

齐敢皱了皱眉,摇摇头,反向楼外楼中走了过去。

石屋内果真是空荡荡的。

于梦梅、石梦兰虽然明知屋内可能没有人,但她们跨入门内之后,依然有些不解。

丁翔当然更不解了。

他正寻找屋内可以藏人的地方。

但是,石屋只有这么大,如果藏了两个人,怎么能会找不到踪影呢?

丁翔咬牙切齿的看看二女,道:“你们看出什么线索没有?”

于梦梅笑道:“没有。”

但石梦兰却笑道:“有!”

丁翔先是有些失望,但一听到石梦兰这个有字,又不禁大为振奋,笑道:“石姑娘,你看出什么了?”

石梦兰道:“看到的不多,但是很明显!”

丁翔道:“哦?你快说……”

石梦兰道:“这间石屋,另有暗门。”

丁翔怔了一怔道:“石姑娘,你看到的就是这个?”

石梦兰道:“是呀!”她笑了一笑,“屋子里头忽然没有了人,若非屋内另有暗门,岂不是不合理了?”

丁翔道:“不错,石姑娘,你说的有暗门,老夫早也想到了!可是,这道暗门何在?石姑娘,你能找得出来么?”

石梦兰笑道:“我要是找到了,还用丁爷问么,我岂不是早已去把那间暗门打开了?”

于梦梅笑道;“梦兰,你说的全是废话!”

石梦兰道;“梅姐,废话总比不说好些!我……”

她摇摇头,又叹一口气:“打从来到楼外楼起,就觉得这儿有些阴险怪气的味道!心中好不自在!”

丁翔皱了皱眉道:“不错,石姑娘这句话到是颇有道理!齐敢他……”

他忽然想起,齐敢为什么没有进来?

他伸头向屋外看看,外面自然也没有人了。

于梦梅叹了一口气道;“丁爷,齐敢逃了!”

丁翔冷冷一笑。

齐敢会逃么?他不相信。

但是,齐敢确实已经不在屋外。

丁翔二度奔出屋外。

楼外楼后的一处竹林之中,小牛和小白在笑。

他们有些儿难分难舍。

尤其是小牛,对他而言,这是人生走向成熟的第一大步,他已经在今天成为了一个男人,男人天生就该是保护女人的,所以,丁翔来找麻烦,使小牛觉得,自己有理由让小白先脱离此地。

所以,他才启动了石屋中的暗道,带着小白由地道中走到楼外楼后面的竹林之中。

他要小白回去,但又舍不得她离去。

小白又何尝不是,像这样纯朴的少年,小白也是生平仅遇到他这么一个。

两人四目相对,楞楞地,两人四手相牵,热热地。

但是却有个高大的影子,像一盆冷水,淋醒了二人。

齐敢来了。

小牛讪讪地一笑道:“大叔……”

小白也羞红了脸,低下头,轻轻道:“大叔……”

齐敢看看他们,心中有一股暖意。

多可爱的一对,多令人喜爱的青春情趣,他很不忍心拆散二人。

齐敢微微一笑,道:“小白姑娘,你该回去了!”

小白道:“是……”

小牛笑道:“大叔,她不回去行么?”

齐敢道:“不行,她们的两位护法,很快就会发现她不在,如果起了疑心,以后就麻烦了。小子,你……是不是不想再跟小白见面了?”

小牛道:“当然不嘛!大叔,我送她回去行么?”

齐敢怔了一怔道:“你送她?”

小牛道:“是呀!大叔,你看……我是男人嘛,我怎么能放心一个小姑娘单独到山上去。”

齐敢不禁笑了。

这理由很堂皇,他不能不同意。

何况,丁翔还在石屋内等着抓小牛呢。

小牛若是陪着小白到山上去,未尝不是好啦,因此,齐敢点头笑笑;“好吧!但得小心些……”

小牛欢呼一声道:“好……大叔,你真好……”

小白也低头一笑,向齐敢福了福,双双拉着手奔去。

齐敢看看二人背影,欣慰的笑了笑,道:“少年十五二十时,欢乐年华也是诗……”

他步出了竹林,迅快地奔入楼中。

他相信,丁翔必已闯入楼内了。

丁翔没闯入楼内。

因为他也知道一件事,如有地道暗门,通往楼内,他就必须在这石屋中找入口才算正确。

所以,他还在石屋内找。

于梦梅和石梦兰也在帮他找。

但是,他们却没有找到。

暗门就在石屋之内,而他们居然就无法找到。

丁翔几乎把可能找的地方,可能移动的东西都动过了,但就找不出暗门机关何在。

终于,他看看于、石二女长叹一声道:“秋水仙的智慧比我高,老夫认输了!”

于梦梅笑道:“丁爷,你不找了?”

丁翔道:“找不到,何必浪费时间……”他笑了一笑,“只要他们还住在这儿,我就会找得到他们的!”

于梦梅道:“不错……他们走不了的!”

齐敢等了半晌,没见到丁翔进来,他终于判断错了。

齐敢赶到石屋,石屋中已经空空。

齐敢笑了。

丁翔找不到暗门,本是他早已料到的事。

因为,他箅定丁翔不会把石门关起来再找。

石门不关,暗门的机关也就无效。

所以,丁翔明明已经找到了暗门机关何在,但因石门是开的,所以,那道暗门的机关,根本没有产生作用。

丁翔和于、石二女走了。

他们当然会走,因为,齐敢也明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

丁翔会再来,而且会很快的再来。

齐敢掩上石门,摇头一笑,大步而去。

他要去找回小牛。

齐敢没找回小牛。

疯女帮的人,全走了。

连那个小和尚无家也不在。

齐敢这回才真的吃了一惊。

难道疯女帮的人也是为了秋水仙的儿子来的?那个小白听到了丁翔说的话,就把小牛当作了秋水仙的遗孤,抓走了么?

她们会对小牛怎么样处置?她们是不是也跟丁翔是一伙的?

齐敢也糊涂了。

他在那茅屋中前前后后看了半天,什么线索也没有看出来。疯女帮的人,好像把任何痕迹都抹去了。

齐敢咬了咬牙,突然转身,奔向天香楼。

天香楼也是空荡荡的。

山前山后,齐敢跑了个遍,结果却是半个人影儿也没见到。

连那个看门的女道士也不见了。

齐敢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疯女帮和天香楼的人,为什么忽然不见了?

她们之间,怎么可能忽然间有了默契般的全隐藏起来了呢?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什么是这个原因呢?

齐敢冷冷一笑,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可去。

杭州城内的天香楼。

齐敢有十二成把握,这个天香楼不会没有人。

不过,他还是失望了。

因为,人是有不少,但却全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小牛回来了。

齐敢看到他回来,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了大半。

小牛很高兴,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安和不同。

齐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响,才笑了笑道:“小白呢?你送她回到那茅屋去了”

小牛道:“是呀!她们就住在那儿嘛!”

齐敢以为,那可不一定了,但口中却道:“别的女孩子都在?”

小牛摇头笑道:“大叔,我……没到屋里去,我只送她到山腰就回来了。”

齐敢哦了一声道:“你——没到屋前?你看小白回去了么?”

小牛忽然不安的看看齐敢,道:“大叔,你——怎么了?莫非……小白没有回去么?”

齐敢道:“这……大叔刚刚去了一趟那茅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以为你……”

小牛一怔道:“没有人?怎么会?大叔,我送小白回去时候,远远还看到有人的。”

齐敢一呆道:“真的?”

小牛道:“真的!”

齐敢不说话了。

他知道,一定有了什么大事发生,疯女帮的人才会忽然全部撤走了。

不过,他还不能理解的是,天香楼的人,为什么也同时不见了。

什么事会跟她们都有关联?

他看看小牛,本来,他以为是小牛的缘故。

既然跟小牛无关,那当然也不是丁翔要她们走的了。

因为,丁翔在没找到秋水仙遣孤之前,他一定会把小牛就当作那个在恒山失踪的婴儿的。

齐敢沉吟良久,摇了摇头道:“小牛,小白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有没有跟她约好什么时侯再见面?”

小牛笑了笑道:“有,小白说,明儿晚上她会再来找我。”

齐敢道;“到这儿来么?”

小牛道:“是!”

齐敢忽然摇了摇头一笑道:“小牛,我看她只怕不会再来了。”

小牛一呆,他可不肯相信小白不来。

不过,他似乎也了解到,齐大叔说的话,向来很少错的,他说小白不来,就真的可能不会来了。

齐敢看看小牛,叹了口气道:“小牛,大叔知道你不肯相信,可是,小白和疯女帮的女人全走了,什么时候回来,连大叔也猜不出来了!”

小牛皱了皱眉,忽然摇头一笑道:“大叔,我在想,小白可能还是会来的,她言而有信!”

齐敢看看小牛,想劝慰他两句,但他瞧到小牛那份热衷的情绪,劝人的话,也说不出口,只笑笑:“但愿她能来……但愿她言而有信……”

石屋外忽然有人笑道:“疯女帮本来就言而有信嘛!”

齐敢一惊,小牛却反而笑了。

小白果然言而有信,不必等到明天,她就来了。

小牛奔了出去。

齐敢也跟了出来。

小白站在门外,俏生生地,含笑倚门而立。

只有一个人,齐敢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原以为疯女帮的七彩女和两位护法可能都来了。

但他却是再度判断错了。

照他作为一个杀手的经验,犯一次错,就可能会万劫不复。一天之内,自己居然犯了两次错,这就值得自己好好地警惕一番了。

小牛正拉着小白的手在笑。

齐敢皱了皱眉,低声道:“小白,你没有跟她们走?”

她丢开小牛的手,笑笑道:“大叔,你知道她们都走了?”

齐敢道:“知道!”

小牛大笑道:“小白,天下很少有人能瞒得过大叔!连你也一样……”

小白似乎吃了一惊,但她立即笑道:“本来是嘛!幸好我没有事要瞒大叔……”

齐敢笑笑。

他心想:小白如果是说谎,这个谎就说得不太高明。

如果不是说谎,齐敢又会觉得自己三度判断错了。

小牛拉着小白,低声道:“小白,你怎么没有跟她们走?你是不是不再跟她们在一起?”

小白笑笑,笑得很自然:“她们本来要我也走,我说明了跟你约好了见面,所以,流水、飘香两位护法阿姨,就要我留下来了。”

小牛高兴得跳了起来。

但齐敢却不然。

他觉得疯女帮的护法如果这么通情达理,这么善体人意,她们又怎会自称疯女帮?

可见小白这些话是假的。

齐敢看看小白,淡淡一笑道:“想不到疯女帮的两位护法,居然如此通情达理!小牛,看来,是你的福气来了!”

小牛傻傻地一笑道:“大叔,你不是常常跟我说,傻人有傻福吗?大概……大概……”他看看小白,嘻嘻一笑,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这时忽然发现小白跟先前所见,有些不同。

小白不再是赤身露体,而是穿上了一件薄薄的长衫,雪白的料子,像一件罩袍般,套住那骷髅肚兜儿的外面,越发使小白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胴体,在若隐若现之间,显露出诱人的魅力。

小牛楞楞地看小白。

小白也似乎有些意外,看看小牛,低声道:“小牛,你怎么啦?你干吗直看着我吗?我……”

小牛摇摇头道:“你……穿衣服了!”

小白嫣然一笑道:“是啊!我穿了衣服……人总是要穿衣服的呀!这有什幺好奇怪呢?”

小白的解释,小牛似乎同意了。所以,他只是点头:“对……人是要穿衣服的……”

但齐敢的想法与小牛不同。

疯女帮七彩女,本来就是不穿衣服的,忽然穿上衣服,必有原因。

这是什么原因?会不会和今天所遇到的这些怪事有关联呢?

齐敢冷冷地打量着小白。

其实,打从小白现身那一霎那,齐敢就已经发现了小白的衣着变了。

他不问,因为他不便问,这事本该由小牛问才对,不管怎样,自己究竟是老人,是长辈,自己如果先问小白,那岂不是显得太轻浮了么?

齐敢不是那种人。

小白很聪明,很伶俐。

齐敢看她,她似乎已经能先窥人意,微微一笑道:“大叔,穿上衣服,是我自作主张,她们都离开了杭州,我才敢这么做的。”

齐敢哦了一声道:“她们都离开了杭州?”

小白道;“是!”

齐敢道;“去了何处?你知道么?”

小白摇头道:“没说,他们只是要我留下来,顺便还要我代为看守山上的天香楼呢!”

齐敢道:“没说要去哪儿?她们……”他沉吟了一下,“小白,是谁要你代为看守天香楼的?”

小白道:“是护法阿姨……不过……大叔,我看到有天香楼的人跟她们在一起。”

齐敢脱口道:“是谁?天香楼的人是谁?”

小白道:“是沈姑娘!”

小牛道:“沈梦竹,是不是?我认得她!”

小白道:“是她。”

齐敢忽然在心中现出一线曙光,好多好多的问题,似乎都要迎刃而解了。

可是,他却不明白,是谁在幕后主使这—切。

他看看小白,迟疑了一下,道:“小白,你——连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么?她们去向,多少总该有点儿征兆,比如说,她们会不会是回到疯女帮的总坛……”

小白摇头道:“不会,如果回到总坛,那个无家和尚是不会同去的。”

齐敢点了点头。

小白的话,似乎可信。

至少,齐敢知道,小白到目前为止,还真没说过一句谎话。

齐敢拍拍小牛,笑道:“傻小子,陪小白去玩吧!”

他看看小白,又道:“小白,你可以住在这儿,茅屋和天香楼,大叔会代你去查看的!”

小白感激的娇笑道:“大叔,你真好……”

齐敢哈哈一笑道:“人老了,什么都不好……”

他一转身,大步向楼外楼中行去。

小楼上,很静。

小牛和小白的欢笑声,被石屋的那一道门阻隔了。

所以,齐敢听不到。

但是,齐敢却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年轻的孩子,一定是其乐融融。

跨进那间小楼,齐敢多少有些落寞之感。

不是因为小白由他身边上夺走了小牛,而是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仍然是水上浮萍般的没有根。

一个人觉得自己没有根的时候,心情自然就会落寞的,而且,也会觉得说不出来的消沉。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艰难的踏着木梯,步上小楼。

没有灯火,但月色还是很亮。

他走向回廊,俯视着楼下……

这面向西湖的敞轩,正水一般的溶在月光之中。

但是,齐敢却觉得有些不对。

一股熟悉的幽香,透鼻而入。

他蓦地一惊,霍然转身。

娇滴滴的一声轻笑:“听你长叹,我以为你老了,现在我才知道,你没有,你还是鹰一般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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