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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一间聊遮风雨的小屋,深藏于一遍竹林之间。

小屋内一灯如豆,地上有一张草席,上面躺着姚杰。看他面如白纸,呼吸急促,显已昏迷不省人事,方才被邹百龙伤得不轻。

高如登席地坐在姚杰的身侧,满面忧戚之色。他身上的刀创业已敷上了膏药,衣服没有换,神情显得狼狈已极。

蓦然,竹林之间传来了步履之声。

高如登霍地站起,凝神细听,满面戒备之色。

步履之声逐渐走近,高如登的神色反而松弛下来,并疾步向门口迎去。

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原来那人是高如登的义子冯翔麟。

高如登疾声问道:“翔麟!玉燕呢?胡大夫请来了没有?”

冯翔麟放低了声音说道:“孩儿和玉燕到了洛河镇上,正要去找胡大夫,却碰上了锦衣盗樊九……”

高如登接道:“樊九怎么样?”

冯翔麟道:“他说,姚杰的伤势请多么高明的大夫也没有用,只有他懂得疗伤之法。”

高如登噢了一声,道:“他的人呢?”

冯翔麟道:“一来未得您老人家许可,孩儿不敢作主。玉燕正绊住他,等在三里外的拗口处,孩儿前来禀明,由您老人家定夺。”

高如登连连挥手,道:“快去教他来。小心点,看看是否有人在后跟着。”

冯翔麟应了一声,连忙夺门而出。

约莫一盏茶光景,步履声重又响起。

接着,樊九、冯翔麟、萧玉燕等三个人进了这间小屋。

樊九一进门就向冯翔麟和萧玉燕一挥手,道:“你二人出去竹林四周小心保护,我樊九要和高舵主谈一机密大事。”

二人望着高如登,高如登点头示可,二人才疾步走了出去。

樊九走到姚杰身边,伸手一探鼻息,又摸了心脏,摇头叹道:“好霸道的腐骨掌法。”

高如登双眉一挑,道:“姚少侠是中了武林多年不见的腐骨掌?”

樊九点点头,道:“不错,七日之后,全身骨节腐烂而死。”

高如登道:“尊驾方才说懂得疗伤之法?”

樊九道:“是的。我立刻就为姚少侠疗伤。不过,高舵主可要答应我樊九一桩事。”

高如登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不出老夫所料,开价吧!”

樊九道:“借二十万两银票一用。”

高如登怒斥道:“借!你何不说是借机敲诈?你还有人性没有?”

樊九苦笑道:“的确是借,我樊九保证三日之内归还。”

高如登道:“不管是借也好,是硬要也好,老夫没有将区区二十万两银子放在眼下。不过,你得先疗治好姚少侠的伤势。”

樊九道:“高舵主是答应了?”

高如登道:“老夫身在黑道,心却没有黑,说话也绝算数。”

樊九流露了一丝苦笑,然后蹲身在姚杰的旁边,抬起手来,扬指向姚杰的躯体上点下。

高如登大吼一声,道:“慢一点……”

伸出五根乌黑的指头,护住了姚杰,沉声接道:“你要干什么?”

樊九道:“为姚少侠疗伤啊!”

高如登道:“如何疗法?”

樊九道:“一时也说不清,高舵主只是信赖我樊九就行了。”

高如登收回右掌,沉声道:“老夫先打一声招呼,你虽以一身绝妙轻功享誉武林,如有差池,也休想离开这间茅屋。”

樊九一面弹指在姚杰的身上点点戳戳,一面说道:“我樊九和姚少侠也算得上是一个朋友,而且我一生之中也只敬重姚十朋一人,何至于对他的后代起下暗算之心?高舵主放心就是。”

高如登冷哼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以疗伤为要胁,敲诈那二十万两银票?”

樊九道:“高舵主可是心疼?”

高如登冷笑道:“这区区二十万两银子,老夫还没有放在眼下。”

樊九这时已站了起来,吁叹了一声,道:“其实我也是别有苦衷。”

高如登冷声道:“老夫懒得听你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话……”

抬手向犹在昏迷之中的姚杰一指,接道:“姚少侠因何仍在昏迷之中?”

樊九道:“腐骨掌伤非同凡响,疗治之时,也是要大费周章。首先就是稳住伤者的气血筋脉,然后祛除腐骨之毒;最后再培功养元,方才我只是进行了疗治伤势的第一个阶段。”

高如登道:“需要多久,姚少侠才能从昏迷中醒转过来?”

樊九道:“约需半个时辰之后,才能为他祛除腐骨之毒。姚少侠从昏迷中醒来,最快也得要等上一个时辰才行哩!”

高如登道:“那么,在姚少侠未醒之前,你休想离此一步。”

樊九道:“我没有得到那二十万两银票,怎会一走了之……”

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借此时刻,高舵主愿否一听我樊九的心中苦水?”

高如登道:“如你不怕唇焦舌烂之苦,尽管信口开河。老夫却一定不信。”

樊九喟叹道:“休说高舵主会以这种语气呵责我樊九,即使姚少侠醒来之后也必然会对我责怪。其实,我也不曾想到有这种后果。”

高如登道:“老夫虽未和姚少侠相处过,却也听说过他的为人,此子胸襟磊落,大有父风,他怎会怪你这宵小之辈?”

樊九苦笑道:“高舵主只怕骂错人了!”

高如登道:“老夫这一生中只骂错了姚十朋一人,否则今日也不会淌上这一趟浑水。”

樊九道:“高舵主不妨心平气和地听我吐一吐心中的苦水……”

语气一顿,接道:“方才姚少侠藏身于石洞顶壁的缝隙之间暗观动静时,我也在他身边。”

高如登道:“原来如此,是姚少侠邀你同去的吗?”

樊九道:“不错,我二人藏身石缝,暂不现身,只是为了要明白真相情况。在原来的想象中,姚少侠今晚遭遇的劲敌将是高舵主和玉面侠萧一峰,却想不到真正的敌人是邹百龙。”

高如登道:“老夫事先也不曾料到。”

樊九道:“在原先的料想中,官银出现,姚少侠亮相,必然会引起萧一峰和高舵主的联手围攻。姚少侠剑法虽然不弱,也难敌你们二位高手,万一有险,我会以暗青子从旁助拳……”

高如登疾声说道:“风闻你使用的暗青子花样百出,出手诡奇,即使面对面,也会使敌者手忙脚乱,拙于应付,方才你在暗中,又是居高临下,你若使出暗青子,姚少侠也未必会遭到邹百龙的毒手了。”

樊九道:“这就是我心中所说的别有苦衷。”

高如登道:“别说了!姚少侠若不受伤,你如何有机会捞上二十万两银子?”

樊九摇摇头道:“高舵主这话说错了。我樊九一生之中,明掠暗偷的事作过不少,却不至于乘人之危,坐收渔利……”

语气一顿,接道:“姚少侠力拒我以暗青子从旁助他,这是年轻人的血气和好胜心所使然。不过早就打好了主意,姚少侠能胜,自然让他独立去胜。如果一旦险象环生时,我就会出手相助,邹百龙功力虽高,也难以照顾我暗中打出的暗青子啊!”

高如登道:“你说得非常冠冕堂皇,然而你方才却又见险不救。若非邹怀英姑娘出面相阻,姚少侠和老夫却早就粉身碎骨了。”

樊九道:“这一点高舵主又说错了,我当时已扣好了麻药飞羽箭,连环三十二支,邹百龙在乘胜直追之际,绝对难防。”

高如登道:“你虽然有所准备,却无行动,岂不等于空口人情?”

樊九道:“怀英姑娘出面相阻,高舵主与姚少侠已无杀身殒命之危,因此我樊九已无心要打出那连环麻药飞羽箭。”

高如登道:“姚少侠未中掌之前,已露败象,难道你没有看出来?”

樊九道:“看出来了。”

高如登道:“既然看出姚少侠已露败象,因何不发出麻药飞羽箭以挽回他的颓势?像这种丧心病狂之徒,你还加以体恤么?”

樊九道:“我并非对他体恤,而是腐骨掌暂时救了他一命。”

高如登道:“怎么讲?”

樊九道:“当邹百龙一见面之际,我就打定了主意。他即使不死在姚少侠的剑下,也要丧生在我的暗青子之下。那石洞之中是他作恶背义之处,自然也是他的亡命埋骨之所。”

高如登道:“你因何又改变了主意?”

樊九道:“只因为邹百龙一出手之际,我就发现他的掌法之中含有腐骨之功。”

高如登神情一愣,喃喃道:“你的话好生教人难懂。”

樊九道:“其中自有缘故。”

高如登道:“老夫倒要听上一听。”

樊九面色一沉,扬眉说道:“高舵主可记得这腐骨掌已有多少年未见?”

高如登翻眼想了一想,道:“怕有十来年了吧?”

樊九道:“高舵主多说了,腐骨掌绝迹江湖,只有八年三个月之久。”

高如登道:“你记得很清楚。”

樊九道:“高舵主可还记得腐骨掌当年在武林之中掀起的一场惊涛骇浪?”

高如登道:“老夫记得。掌风如排山倒海,招式似鬼斧神工。一旦中掌,骨腐肉消,七日必亡,武林中人,无不闻风丧胆。”

樊九道:“不过,身中腐骨掌的人,却都是一些万恶不赦之徒。”

高如登道:“不错。”

樊九道:“高舵主可知那练就腐骨掌在武林扬威之人是谁?”

高如登道:“中掌之人顷刻昏迷,至死不知。故而无人知其来龙去脉。”

樊九肃容正声说道:“那人姓樊,名号敌邪,性格倔,嫉恶如仇。”

高如登神情一愣,道:“原来是你的同宗……”

语气一顿,接道:“看你神情肃穆,言辞之间颇多夸奖,那樊敌邪莫非与你有何亲属关系?”

樊九一抱拳,道:“高舵主真是高明法眼,乃是家父。”

高如登目光不禁流露了惊讶之色,而他的语气却是异常淡漠地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懂得疗治腐骨掌之法了。”

樊九摇摇头,道:“高舵主说错了,这疗伤之法是邹百龙方才告诉我的。”

高如登神情一愣,喃喃自语道:“这倒奇了!他因何要告诉你疗伤之法?”

樊九道:“他自然是为了想得到那二十万两银票,而我却是另有算计……”

高如登接道:“老夫似乎略有所悟了。”

樊九道:“高舵主似不必花费心思猜疑,我就要说出个中原委……”

语气微顿,缓缓接道:“家父一生中只醉心于掌法研创,而我却偏偏生就一双妙手,两条飞腿,似乎注定了只合练习轻功和暗青子,从小就爱投石散鸟,掷叉刺鱼,家父一提起那些重重的掌法之功,我就会不寒而栗,视为异途。”

高如登道:“各有秉赋,练武一途,是要按资质而选择的。”

樊九道:“家父初时尚不死心,逼我硬练。迫于无奈,我就弃家逃走了。”

高如登道:“你父也不曾找你么?”

樊九道:“他老人家即使想找,也未必找得到。后来,我就干起偷盗生涯,以他老人家那种嫉恶如仇的性格,再也不会认我这个不肖的儿子了。”

高如登道:“难道从此以后,你父子二人就没有再见面吗?”

樊九道:“见过一次,就是在八年三个月之前,他老人家还差一点用腐骨掌要了我的命。”

高如登哦了一声,未再接上。

樊九又道:“想必高舵主也有所风闻,我虽然干的是偷盗生涯,然而大部分的掳来之物,都作了恤贫济困之用。”

高如登的面色已缓和了许多,点了点头:“这一点你倒不曾自夸。”

樊九道:“当时我也将这些情形向家父详加解释,他老人家才算饶了我的命,那时我也才知腐骨掌出自家父之手。”

高如登道:“灵尊者八年三个月之久,又去了何处呢?那邹百龙又是如何……”

樊九一扬手,接道:“高舵主请听我慢慢道来,当时父子之间前嫌尽释,自然要叙话家常。我当时曾表示他老人家的腐骨掌法过分霸道,而且出手之间,也丝毫不曾留下余地。”

高如登道:“并非老夫要为令尊说话,无恶不作之徒,也该腐骨而亡,老夫在黑道中也曾叱咤风云,为非作歹,但也作过好事。所以令尊并未找上老夫,可见令尊绝非任意滥杀。”

樊九道:“家父以腐骨掌一共击毙了一百零一人。其中有一百个人的确是死有余辜,然而却有一个人死得非常冤枉。”

高如登道:“那人是谁?”

樊九摇摇头,道:“事过境迁,说也无用。当我向家父提及那人死得冤枉,家父也有同感。可是,他老人家在掌击对方成伤之后,已无法解救对方的伤势。因他并不知道如何治祛除腐骨之毒。”

高如登道:“邹百龙又因何知道疗伤之法?”

樊九道:“一切听我说……”

语气一顿,接道:“当时家父曾向我表示,将选择一个隐秘之所,精研疗伤之法。然后再挑选一个正直之人作为传人,以继承他老人家的除恶锄暴之志,并与我相约五年之后再见。”

高如登道:“你父子二人如期见面了么?”

樊九道:“从此未再见面。高舵主该想象得到,当我一见邹百龙的掌法之中含有腐骨之功时,该有何等吃惊。姚少侠为报父仇,我却为了探询父踪,并无孰轻孰重之别,我自然会改变心意,不发麻药飞羽箭。邹百龙一死,我将何处探询父踪呢?”

高如登连连点头,道:“老夫想不到个中还有如此一段隐情……”

话声顿了一顿,接道:“请恕老夫直言,倘若那邹百龙不敌姚少侠的霹雳剑法,你又将如何?”

樊九道:“我会出面相阻,并说明原委,恳求姚少侠暂时留下邹百龙的性命。姚少侠乃通情达理之人,想必不会拒绝。”

高如登道:“设若邹姑娘不出面阻拦,邹百龙奋力直追,姚少侠命在旦夕,你又将如何?”

樊九道:“我就会打出三十二支连环麻药飞羽箭,探询父踪固然重要,却也不能置姚少侠的性命于不顾。不过我有两全之法。”

高如登道:“什么两全之法?”

樊九道:“我只以飞羽箭射向邹百龙的肘臂之间,使他无力出掌,并不取他性命。”

高如登道:“你如此有把握么?”

樊九道:“我樊老九别无所长,唯独几种暗青子的手法,绝非他人所能防范。”

高如登道:“老夫哪天倒要试试。”

樊九道:“高舵主休要说笑……”

面色一沉,接道:“那邹百龙一套腐骨掌法深具功力,而且还懂得疗伤之法,显然皆为家父所授。”

高如登道:“想必令尊选他作了传人。令尊为人一向是嫉恶如仇,这一次却反而是助纣为恶了,大概是看走了眼。”

樊九道:“高舵主如选一传人,会找上老态龙钟之辈?”

高如登愣了一愣,道:“那么,邹百龙的腐骨掌法又是从何学来的呢?”

樊九道:“毫无疑问是家父所授,只怕家父一时受了蒙骗。即使家父真的选邹百龙为其传人,也不会从此不现踪迹。”

高如登道:“依你看来……”

樊九接道:“这内中大有蹊跷。”

樊九连连点头,道:“那岂不是打草惊蛇?所以我要借那二十万两银票一用,我只要略施妙计,就能查出个中原委。”

高如登道:“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老夫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樊九抱拳一拱,道:“多谢盛情,我正需要高舵主助拳……”

抬手向姚杰一指,道:“半个时辰一过,我要为少侠继续疗伤,稍等再详细商谈。”

说罢,复又蹲在姚杰身旁,弹指在他周身紧要穴脉之处细心推拿起来。

高如登此刻对樊九已是深信不疑,唯恐自己在旁使樊九分心,信步走出了小屋。

高如登侧身黑道多年,惯走夜路,虽在漆黑之中,也能察辨百步以内之人、物。就在他走出茅屋之际,突见眼前黑影一闪。

那是一道人影,高如登十分肯定。但他却故作未见,仍然若无其事地在低头漫步。

突然,那一道人影悄然无声地来到了高如登的面前。

高如登早已有备,掌、指之间凝聚了八成内力,正待扬腕抓出间,却看出了来人是邹怀英,他那举起的右臂不禁在半空中僵住了。

邹怀英悄声道:“高舵主噤声。”

高如登垂下右臂,道:“原来是邹姑娘。”

邹怀英一招手,道:“请高舵主这边说话。”转身向距离茅屋较远处行去。

高如登跟过去,道:“邹姑娘有何见教?”

邹怀英道:“樊九在么?”

高如登点点头,道:“在。”

邹怀英道:“是在为姚少侠疗伤么?”

高如登自然不便说出个中原委,邹怀英毕竟是邹百龙的女儿,防一步为妙。因而他忿然说道:“不错!那个贼骨头的确在为姚少侠疗伤,但是他的疗伤代价却要二十万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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