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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惊雷恶电

“姬昌匹夫正全力应付老祖,我这两爪雷劲,足以把他震得重伤!”电将见状。

“啊呀!突然有股强烈无匹的电劲,向我反震过来!”

姬昌的乾坤功已练得精纯无比,陡然将老祖遏来的电劲,转为攻向电将,借力打力,正是逆转乾坤的要旨!

“早料到他们会出这种夹击突袭诡计,正好将计就计,把两人扑开,削弱他们的战斗力!”

电将等于被老祖的强猛电劲反震,飞撞破屋!

“不可被这小子趁机逃遁!”

老祖诡计识破,失去了跑腿被震上半空!

“他妈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姬昌真难应付!”

“电将,乖乖就擒,免你一死!”

碰击之下,礼相竞被震得连退数步。

“这家伙的功力突飞猛进,比以前强很多。”

“哈哈哈,不自量力!”

“呀!这家伙想逃走?”

利将转念一想:“就算追上他,也是打他不过,还是护主要紧!”

姬昌与老祖已在半空激烈地比拼了数招。

“咦!奇怪?这老怪物似乎越来强强,功力有所递增!”

“妈的!电将这垃圾,竞抛下老夫!”

“若我能回复到八成功力,便有把握击倒姬昌!”

“届时再胁持他,将老夫身上的锁打掉!”

“嘿嘿!到时老夫天下无敌雄霸西岐,万民俱在吾脚下,哈哈哈!”

绿毛老祖想得兴奋之际,姬昌已发动强大攻势。

“狗杂种!见识老夫的无敌绝技——”

老祖激射出劲,如炮弹的电爪,姬昌的拳势竞被击溃。

猛烈碰击后,老祖身如风车,翻飞出数十丈外。

姬昌心中一凛,双拳凝劲打出第二波拳势,方能把电爪震溃。

“哼!老怪物想借反震之力逃去?”

“绝不能放过他,否则将有无数生灵涂炭!”

“尽量拖延时间,希望恢复更多功力,达成我夺位心愿!”

“老怪物以手代足,仍能如此速度,不容轻视。”

老祖挥爪疾驰,但党内息畅顺如虹。

“哈哈!我的经脉流转得快疾灵动,功力已回复到七成了!”

“妈的!这么快便追到?!”

姬昌猛招轰下,迫得老祖仓卒回爪迎击…

“我已回复到七成功力,不怕和他硬撼,凭我的惊雷恶电绝岐,未必打他不过!”

老祖只得单手应战,必须取得居高临下的优势,方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第二摧是柔劲出击,老祖发出七道电爪分袭姬昌,其中五道震惊百里。

尚余两道电爪,从鬼异刁钻的方位,击中了姬昌腰和背。

“侯爷小心!让微臣斗他!”

姬吕爪后,并没有影响攻势,继续杀上!

“普通高手中了这两爪,早已骨裂重伤,但他竟能立刻出击,老夫低估他了……”

两人距离拉近,变成埋身肉搏,老祖爪势如狂风暴雨,凌厉无匹。

姬昌凛然不惧,双掌贯满浑厚内劲,有如翻飞蝴蝶,挡格摧卸老祖的猛厉爪势。

一轮激烈拼搏后,将老祖的爪势卸出外门。

老祖防卫顿失,吃了强猛一掌,痛得惨叫!

“侯爷!打得好!”

“刚才吃他两爪,背和腰都痛得要命。”

“已没时间调理伤势,先擒下这老怪物再说。”

姬昌不顾伤势,穷追绿毛老祖。

老祖竟胁持着一名小孩。

“姬昌!这孩子的小命,就在你手上了!”

“卑鄙!”

“侯爷大人!我们夫妇只有一个儿子,求求你救他吧!”

眼前情况,姬昌感同身受,因为自己儿子也是落人别人手上。

“唉!天下父母谁不疼爱自己子女!”

“老怪物凶残暴戾,贸然动手,孩子必死无疑……”

“侯爷!事关重大,不可用妇人之仁!”

“老祖杀人如麻,今次若让他逃脱,日后被杀的人何止千百?!请侯爷三思!三思!”

“侯爷大人,我们老年得子,靠他继后香烟呀……”

“求侯爷高抬贵,救孩子一命!”

“姬昌!这小孩因你而死,你便是不仁不义,欺世盗名!”老祖威胁道。

姬昌痛定思痛,以大局为重,硬起心肠,反逼绿毛老祖。

“老怪物!别妄想威胁本侯,若你伤了小孩,我便挖你双目,断你四肢筋骨,要你活得比死更惨!”

姬昌疾言厉色,老祖心中一寒,知道这胁持之计失败了。

“好狠的狗杂种,给你吧!”

“接着!”

要挟无效,老祖唯有施展绝技出击。

困兽之斗!姬昌知道老祖一定拼命,忙施展出更强绝招。

姬昌旋即卸开了才老祖无数掌轰,但仍被击中胸膛。

姬昌强忍剧痛,把功力催谷至最高境界!

趁老祖第一轰旧力未生之际,以强猛无匹的旋劲,把他处引得像风车般急转。

老祖被旋转得血脉狂乱,功力难以积聚,已无法再打出第二轰。

姬昌双掌夹击,老祖右臂折断,胜负立分。

姬昌击败老祖,强压住伤势,亦立时发作,狂吐鲜血。

伤势不轻,姬昌忙打坐调息,礼相则在旁护法。

“若能打出第二和第三轰,定可打倒姬昌这杂种,唉,时不与我……”老祖无奈。

一声清啸,姬昌的伤势和血气已平复过来。

“他们受了惊吓,房子亦毁了,补偿黄金一百两!”

“多谢侯爷!”

“哗!黄金百两,我们下半世也衣食无忧了……”而老伴高兴地合不拢嘴。

众人将老祖带回地囚。

“侯爷!如何处置这老怪物呢?”礼相问道。

“敬酒不喝喝罚酒,礼相你瞧着办吧!”

“惨了!四肢俱废,以后要过着比狗也不如的生活……”老祖害怕不已。

侯府刑室。

烙铁烧得通红,准备行刑。

滚油沸腾,是重刑之一……

磨刀霍霍,准备削肉斩骨。

绿毛老祖空有一身绝顶内功,奈何四肢俱废,动弹不得。

“火烙、沸油、利刀、全都是用来折磨老夫的,惨了……”

“刑具准备好了没有?”

“大人!准备好了!”

面对重刑,老祖不禁恐惧心寒。大叫:“他妈的,干脆杀了老子!”

“老怪物!你是姬姓祖辈,侯爷不会取你性命的。”礼相道。

“但你的罪孽太重……使侯爷十分为难……”

老祖见礼相口气有变,心想:

“咦!?这家伙的口气松动,似乎有转圈余地……”

“礼相兄!我知错了,求你网开一面,指点指点。”

“侯爷素以仁义服人,但若对你从轻发落,如何能服众呢?”

“但如果你是真的诚心仟悔改过,或许可以感动到侯爷仁慈之心!”

“我知错!我知错!我以前受了天大冤屈,所以失心疯,闯下弥天大祸……”

“我年已百岁,行将就木,求你免去刑罚,留下一只手给我吃饭,不用像蛆虫生活……”

“唉!刑罚怎可能免?除非,你能带罪立功!”

“嘿……原来是有求于我……”老祖明白了几分忙道:

“礼相兄!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看老夫有什么可以效劳?”

“你们先出去。”

“遵命!”

“任务是协助侯爷,救回二公子姬发!”

“你要打败飘渺城主,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你的自由。”

“飘渺城主?!”

“这家伙的浑天宝鉴神功,极其厉害,极是个辣手货色。”

“事成后,你远走他方,永远不准踏足西岐!”

“礼相兄!多谢你恩赐这好机会,我一定歇尽所能,击杀飘渺城主!”

“唉!今次能够恢复自由,得以安享晚年,老夫于愿足矣!”

“我们会解除你拉锁,恢复你的四肢活动。”

“但我警告你,别妄想弄花样!”

“因为我们会同时在你身上种毒!”

“这种毒是永无解药!”

“每年会给一次压制毒性的药,有效期是一年。”

“若你再踏足西岐或滥杀无辜,使得不到压制之药,五脏六腑将会溃烂,痛苦百日而亡!”

“没问题!我一定守诺言,不过,朝庭不遣饥饿兵,请你给点美酒佳看,来鼓励我的士气。”

“还有我十多年没近过女色……”老祖求道。

见礼相离去,老祖咬牙切齿。

“哼!我给你一个妓女,但不可将她弄伤!”

“我诚心为你们赴汤蹈火,难道我这些小小要求也不能成全一下?”

“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夫今日忍辱负重……”

“……日后有机会,一定将你杀个鸡犬不留!”

苍龙堡。

“绣尉,你已是我的人了……”

绣尉双目充满怨恨,亢奋中的苍龙亦感心中一凛……

落红片片,可怜绣尉惨遭蹂躏。

得偿心愿,苍龙说不出的兴奋快活。

“呜……被这禽兽沾污,不如一死了之……”

“不!我若然死了,岂非便宜了这对禽兽父子!”

“哼,我要留住性命,我要报复!”

云收雨散,两人怀着的是种相反心情。

“绣尉!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也是我的女人!”

“城主年纪老迈,活不了多久……”

“待他归西后,你便回到我身边!”

“你紧记着,刚才的事,绝不告诉城主。”

朝歌灵望塔。

经过连场激战,元始天魔终告惨败,被削去四肢打入天牢,痴呆度日。

“垃圾!简直是垃圾!”

“吸蚀这种垃圾的功力,有啥用?!”

“哗!今天已经是第七个了。”

“终日要收拾这些断肢残尸,真呕心!”

纣王运功消化吸来的功力时,身上隐现大天魔的形相,虽然是浅谈飘忽,已令人触目惊心。

“看来大天魔已转附大王身上,将来大王会否像元始天魔那般厉害呢?”

妲妃想起与天魔合欢时,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经历,不禁心摇神荡……

突然,妲妃被一股内功掀起。

“妲妃!寡人有东西恩赐给你!”

“啊呀……”

“给回你失去了的功力!”

妲妃曾被天魔吸去了七成功力,纣王寂偿给她。

半个时辰后,运功圆满,妲妃身轻如燕,凌空飘飞。

“多谢大王!卖身的功力更胜往昔啦!”

“哈哈!反正寡人吸来的功力也消化不了,转移给你,以奖动你的忠心!”

“只是都结了的巨阀穴无法消解,对修练更高内功总是个障得。

“大王!那天魔老鬼一直痴痴呆呆,会否是假扮的?”

“哼!寡人迟早也能参透解穴之法,用不着求那老鬼!”

“只可惜擒回来的高手尽是废物,没一人可助寡人练功“大王!可有想到一忧子,他虽然经脉尽碎,但可能内功仍在呀!”

封王想起一忧子施展天惊地动的磅礴威势,不禁色然而喜!

“呵呵!都是你想得周到,如果一忧子的内功仍存,将是极大的帮助!”

一忧子为纣王奠下胜基到头来还不是狡兔死,走狗烹?!纣王无义,可见一斑。

西岐·西伯侯府。

“侯爷!老怪物很识时务,什么也答应,我们可以替他解钉种毒了。”

“唉!堂堂侯府名用这种手法,总觉不大正派。”

“候爷!为国为民方才出此下策,这总比没对策为好!”

“侯爷无须耿耿于怀,此举只为万民着想!”

“唉:算了!你们从速去办吧!”

老祖得到妓女服侍,美酒佳看乐得灵魂儿飞上九霄。

“哈哈哈:快活死我了……”

“嘿嘿!再来一次嘛!”

“哗!已经七次了,这老鬼比年轻人更厉害,累死老娘了!”

“绿毛老祖,是时候办事了!”这时礼相催促道。

“好极!该怎样做呢?”老祖忙问。

“我先要将你弄晕,方便行事。”礼相道。

“派老祖对付城主,乃以毒攻毒之计,但要放生老祖,三人心里不禁揣揣不安。

不消半个时辰,老祖已经苏醒。

“呀!我的手脚能动了!”

残废了十多年的老祖,一旦手脚能动,为之雀跃万分。

“你的筋脉刚刚接好,不可做剧烈动作呀!”

“多谢!多谢:实在太高兴,不能自制……”

“若你不能自制,我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东西?”

“让你尝尝笛的滋味!”

笛声甫起,勾魂虫立生感应,翻腾狂噬老祖的五脏,登时痛得魂飞魄散!

“嘘……这劳什么子的虫,真要命!”

“这种勾魂笛,我们有数十枚。”

“若你胆大妄为,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不!我不会胡作非为,只要每天有美酒佳看和女人,我已心满意足。”

嘴里说着,心里已骂了不知多少遍。

“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他日我定将你们整治到惨不堪言,以雪前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飘渺城内绣儿正在哭道:“呜……城主……我本来是处女这身,但被少城主夺去了……”

“哼!竞被那衰仔先尝了甜头!”

被儿子捷足先登,“父子同科”,城主心里满不是味儿。

“城主啊城主!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绣儿早就被你倾倒。”

“刚才你很威猛,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若绣儿第一个就遇上你,那该多好……”

“哈哈哈!现在也未迟,以后你会是天下最快乐的女人!”

“绣儿能够服侍城主,已是三生有幸……”

“这娃儿的确与众不同,逗得老子心花怒放!”

“太可爱了!我一定好好疼爱你!”

“城主啊!你豪迈威猛,想不到你亦能温柔体贴,绣儿真是天大福气……”

绣儿媚言软语,把城主的灵魂儿弄上九霄……

“这老鬼已被我迷住了,再想办法摆弄他父子交恶,找机会营救二公子……”

而此时姬发因找不到白毛虎下落而着急。

“浑天水晶在白毛虎手上,不知他藏匿在哪里,如何找他?”

“爹爹命你明日午时交水晶,否则杀了你!”

“水晶在我徒儿手上,但他东藏西医,我也不知他在哪儿!”

“哎!这不是闹着玩的!爹爹性格暴烈,言出必行呀!”

“先静一静,让我想想,白毛虎会躲在哪儿……”

“呀!有办法了!”

“快拿纸笔墨!”

“九妹囚在白虎堂里,快把这封信交给她!”

“交回水晶后,请你想办法将九抹带来这儿,她实在太可怜了……”

一想起九妹,朱雀醋意顿生。

“哼!未必办得到,尽人事吧!”

白虎堂。

“嘿!好一个新娘子,你忙着筹备婚事,走来找我干吗?”

“唉!我是无可奈何,爹爹定下这场婚事,该是另有用心的为平息白虎的妒意,朱雀唯有撒谎……

“城主与西伯侯势成水火,想必利用婚事来去杀姬昌!”

“我想看看那个九妹!”

“好吧!”

“让她见见也无妨。”

“嘿:好一个憔悴的小美人!”

“哼!你来干什么!?”

“嘿!谁希罕见你,这是姬发的信!”

拿着心上人的信,九妹说不出的高兴。

“掩着脸干什么?!”朱雀一把拿开九妹的手。

只见九妹娇俏甜美的脸蛋,被粗糙的刀疤无遗。

“呜……你太过份了!”

看见情敌毁容,朱雀心花怒放。

“嘻嘻,你这丑八怪,送也没人要啊!”

“糟糕!我也不知白毛虎躲在哪儿,希望他会来找我吧!”

想起英俊挺拔,身份高贵的姬发,九妹异常自卑,觉得自己万万配不上他,不禁肝肠寸断……

“呜……我真命苦……”

原来白毛虎是躲在飘渺宫内的柴房里,真个安全得很。

好梦正浓,又怎知师父已危在旦夕。

翌日正午。

白毛虎音讯全无,两人急得如热锅上蚂蚊。

“白毛虎一定是没有去找九妹,怎么办呢?”

“如今唯向爹爹求情,希望他能给些时间……”

“小姐!城主在大殿召见你们!”

城主脸罩寒霜,已等得好不耐烦。

“爹爹!水晶还未找到求你宽限多一天,可以吗?”

“哼,你当是开玩笑的吗?”

城主突地暴怒如狂,青筋暴现。

“不好了!爹爹施展血穹苍,要将你一击致死,快逃!”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让开,以免殃及池鱼!”

生死关头,姬发狂催气劲,脸上布满蓝气。

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有人出声喝止。

“浑天水晶在我手上!”

“啊!白毛虎…”

白毛虎的出现,消弥了这场大战,两人分别散劲。

“城主大人!浑天水晶晚偷的!”

“你这小鬼!好大的狗胆,活得不耐烦吗?”

“小子知罪,求……求城主……饶命……”

城主怒气已过,不想坏了大事,于是从轻发落。

收回水晶,城主忙策马回雪宫,修练心法。

“尚有数天便是婚期,希望能及时将血宫苍修练到圆满境界!”

“哗!地主真可怕,刚才险些把我吓得屎滚尿流!”白毛虎余惊未迟,接着又哈哈大笑。

“快过来拜见师娘!”

“嘻!没正经!”朱雀羞涩地说。

“师娘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祝你们白发齐眉,快活到老朱雀羞不可仰,借故离开。

“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师徒慢慢谈吧!”

“师父大人,徒儿已准备好贺礼!”

白毛虎递给姬发一卷纸:

“我把水晶上的武功心法,全部抄下来了。”

“嘻嘻!这贺礼不错吧7!”

“哈哈!你这徒儿真多鬼主意!”

“这场婚事,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妥……”

“趁这段时间勤练心法,提高功力,以备不时之需!

绣尉楚楚可怜的情形,一直萦绕苍龙心头。

刻骨相思,苍龙强忍了整天,实在熬住了……

“父亲在雪宫练功,我偷偷去见绣儿,应该没事吧……”

“啊!龙哥!”

“为何这么久才来看我,想得我好苦呀……”

绣尉的热情,使苍龙惊喜……

苍龙欲焰高张,浑不知被绣尉摘去了一颗铁钮。

“绣儿,我的心肝……”

“绣儿!继续忍耐,我不会辜负你的!”

“龙哥,我很想念你,可以天天来看我吗?”

“我会尽量来,但大家要小心,可不能给父亲知道。”

绣尉偷偷摘铁钮,究竟有什么用途呢?

城主争取时间赶紧收练血宫苍心法。

“这气劲血球若压缩得越小,其威力越锋锐猛烈!”

当血球压聚至一尺时,城主感到异常吃力,但好胜之心驱使他拼命催劲,强压下去……

内劲一松,血球登时强烈爆炸,城主亦被震得飞退。

城主飞撞丈外的石墙,爆出隆然巨响,可见血球的震荡力何等猛烈。

“他妈的……真可恶!”

“父亲!你觉得怎样了……”

苍龙急切赶至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老毛病发作罢了!”

“咳!你来雪宫干吗?”

城主没好气地说:

“孩儿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姬昌起程飘渺城。”

“姬昌这班狗,早了一天来飘渺城,搅什么花样?”

“我要运功调息,稍后再议对策。”

“父亲!请好好保重!”

“你在书房外等吧!”苍龙揖礼走出门外。

“已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以前用半个时辰已调息完毕……”

“父亲心坎穴的病患已是日趋严重!”

“再继续下去,他随时会走火入魔……”苍龙心想。

“龙儿!你可以进来了!”

“父亲的调息时间长了,别太练功过度……”

“没问题!我有分寸的了!”

“把雀儿婚礼的场地,由飘渺宫改为雪宫!”

“姬昌带来大队兵马,想必全是精锐之师,先将他们兵力分散,使之首尾不能呼应,我们才可一举歼之!”

兵贵神速,两父子立刻下山调兵遣将。

“整整七天没有见绣儿,她一定很寂寞了……”城主心想。

“龙儿!你去召集白虎、玄武,一个时辰后,在大殿见我。”

苍龙知道父亲去找绣尉温存,心里油然涌起强烈妒意。

“哈哈,美人儿,你一定等得很苦了!”

“你真狠心,这么多天也不来……”

“呵呵……我要勤于练功嘛!”

“但冷落了你,是我的不对!”

“别生气,现在给你一个美好的补偿!”

“我要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快活透顶!”

“晤!你坏啦!”

城主赫然发现了苍龙的铁钮。

“这铁钮哪里来的?”

“呜……城主,妄身受了委屈……不敢说……”

“嘿!我是一城之主,天大事有我,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有天少城主突然从窗口闯了进来……跟着强逼我与他……呜呜……”

“逆子!可怒也!”城主怒不可遏。

“找他算帐!”

“希望他两父子反目成仇,斗个两败俱伤!”绣尉心想。

“咦?父亲这么快出来,奇怪!?”

“父亲怒气冲冲的,发生什么事呢?”

“孩子已经通知白虎和玄武前来……”

“这颗铁钮,你如何解释!”

“已不见了数天……不知在哪儿掉了……”

“好大的狗胆,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孩儿知错,以后都不敢了,求父亲原谅!”

“现在兵临城下,正是用人之际,这笔帐迟些再和他算个清楚!”

“绣儿本来是你的,但既然进贡了给我,便不应再打她主意!”

“看在父子情份上,这次便饶了你!”

“多谢父亲宽宏大量!”

“孩儿以后绝对不敢了!”

“你以后好自为之,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是!是!”

父亲从轻发落,苍龙仍感揣揣不安,想起十大酷刑,更是胆寒。”

一颗铁钮便使苍龙命悬一线间,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红颜祸水!

“老鬼阴沉狠辣,未必真的放过我。必要时局幽具双魅联手对村他!”

幽冥双魅乃苍龙两年前罗致了邪道高手,一直隐藏了他俩的身份,作为秘密杀手,以备不时这需!

“绣儿!我已教训那逆子,以后不敢骚扰你了!”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全心全意服侍大人啦!”

绣尉刻意承欢,媚态横生,把城主服侍得说不出的高兴。

“大人,你办完正事,快点回来啊!”

“哈哈!一定!一定!”

凭着不断的飞鸽传书,城主清楚的了解姬昌的军队数目和阵容。

城主胸有成竹,运筹帷幄,指挥苍龙三人,如何应付和摆弄姬昌的军队。

“城主英明,算无遗策!”

“我们依计行事!”

“姬昌这班狗贼,定成瓮中之鳖!”

金晨曦精妙神奇,姬发数日来潜心苦修,不但伤势复原,功力亦大有进境。

姬发已练成金晨曦的两三成境界,能够产生一小圈金光灿烂的气劲。

“哇!差点射啊我……”白毛虎惊呼。

“哨,这金芒锋锐无匹,但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

“徒弟!你没事吧!”

“下次请小心些……否则徒儿投机会服侍你了……”

“嘻嘻!对不起!”

“金芒能如稍击敌,令人防不胜防,太好了!”

“咦。”

“姬发!姬发!”朱雀急匆匆地起来。

“爹爹下令,要我们立刻搬上雪宫!”

“什么?不是在这儿举行婚礼吗?”

“我也不明白,但要照爹爹的话意思做。”

“城主一定别有用心,哼!这场婚礼绝非好事!”

姬发心里升起不祥之兆。

“那么九妹呢?”姬发忙问。

“白虎正忙得要命,那件事迟些再办吧!”朱雀搪塞道。

“婚礼不闹白虎的事,怎会很忙?哼!有古怪?”白毛虎—头雾水。

“你先出去,我有事吩咐白毛虎。”

“快些啊!爹爹已大殿等我们!”

“徒弟!你不要上雪宫,留在城里随机应变。”

“适当时机去救出九妹。”

“若我父亲进城,你把详情告诉他,他若怀疑,便说出我的“师父放心!我明白该怎样做!”

“万事小心!”姬发叮嘱道。

“爹爹!我们可以起程了!”

“绣尉拜见二公子!”绣尉忙下跪。

“快起来,别客气。”姬发忙道。

“呸!你算是姬发的半个岳母,犯不着下拜!”城主怒喝道。

姬发牵着绣尉的手怜惜道:

“绣尉,你消瘦了,苦了你啦!”

“没紧要,二公子,你又长得高大了!”

城主与朱雀看见姬发与绣尉真情流露,心中满不是味儿。

“我们起程吧!”

姬昌行军一日,来至峡道前,雪宫胡总管已带领一彪人马前来迎接。

在总管的带领下,姬昌的军队顺利穿过峡道。

一时辰后,至飘渺城,又有另一彪军马迎接。

“侯爷大人,他便是我们的白虎堂主。”

“侯爷大人,欢迎之至,只因城内地方不足、恐怕招呼不周“故此只能招待五百位军士人城,其他的便请屈就于城外扎营,我们会供应上佳的伙食!”

飘渺城主没有亲自出迎,姬昌已甚不说。

“这安排实属非不得已,恳请侯爷见谅!”

“哼!想分散我们的兵力?早已料到有此一着!”

“乐将!你便安排四千五百人扎营城外。”

在白虎引领下,姬昌率领五百精兵,浩浩荡荡地人城。

只见广场两旁人山人海,场面热闹非常。

“飘渺城主经营数十年,城内的建设甚具规模啊:“城民挤拥不堪,争睹西伯侯的风采。

“哗!西伯侯原来很英俊的!”

“噢!迷死人了……”

“双方本是打生打死,怎料会有通婚的一日!”

“世事变幻无常,何奇之有?”众人议论纷纷。

飘渺宫外,苍龙率领军队迎宾,只见旗帜如林,戈戟耀日,军威鼎盛。

“在下苍龙,拜见西伯侯大人!”

“候爷威名如雷贯耳,果然丰采如神!”

“在下有幸招待侯爷,实在是无上的光荣!”

“请侯爷与亲信人宫歇息,随从的军士请在大校场驻礼。”苍龙迎接道。

“有劳苍龙贤侄了!”姬昌回礼道。

“啊!侯爷威仪英武,确是人中之龙!”白毛虎在人群中见姬昌佩服不已。

忙想:“趁白虎忙得不可开交,先去救出九妹,然后再拜见候爷。”

飘渺宫旁的大校场阔大无比,足够五百军士扎营有余。

“侯爷!城主将我们的兵力分散,看来是处心积虑,不怀好意!”数相道。

“哼!以为这样便能歼灭我军,真是妙想天开!”

“侯爷,后日才是婚礼大典,狗贼会否提早发难呢?”

“噗噗!老子手痒得命,最好立刻开战!”老祖双手挥舞道。

“这场仗是打定了,你也不用心急。”礼相对老祖道。

“届时还要看你是否尽力博杀,抑或敷衍塞责!”

“哈哈!我当然会拼尽老命,非杀个痛快不可!”老祖笑道。

“咦!”

“墙外有人偷听……”

白毛虎铁爪爬墙,发出的声音稍大,即被礼相发觉。

“大胆小子!”

“咦!?是个小孩……”

“臭小子!是谁派你来的?快从实招来!”

“侯爷大人,是我师父姬发公子,派我来的!”

“小兄弟,可不信口雌黄,你有什么凭证?”

“侯爷大人.师父叫我向你说,他是丑时一刻三分出世……”

“发儿的出世时辰极少人知道,他确是发几派来的。”

“发儿如何收你为徒?你来有什么事?请从速说来。”

“遵命!”

白毛虎随即将前事和盘托出。

“除了票告师父近况,亦请侯爷随便吩咐小子办事。咳!我口都干了!”

白毛虎说完伸出舌头。

“发儿?”姬发听了叹声道:

“发儿和那位朱雀小姐,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啊!说起来朱雀小姐,她对师父真是好到不得了,若非她舍身相救,师父已被城主打死了,他俩是真心相爱的……”

闻得姬发和朱雀是真心相爱,姬昌不禁眉头一皱c“飘渺城主摆明是借婚礼为饵,欲对我们不利,你可否潜上雪宫,带发儿与我们会合。”

“哈哈!侯爷找对人了!”

“我对雪宫了如批掌,轻易而举便能潜进去。”

“但是,现在可能已经守卫森严!”

“放心!我最擅于随机应变,不辱侯爷所命!”

“能为侯爷办事,小子三生有幸,立刻就去。”

“有这神奇小于帮助,侯爷鸿神齐天。”

“这孩子虽然熟悉地形,但武功低浅,不容乐观,我们要作最坏的打算!”

“九妹!九妹!”

白虎堂内守卫不足,白毛虎轻易救出九妹,将她安置在八婶家里。

“先别谈师父,我来是向你再借玄冰宝刃。”

“小虎爷!可否预支些银两,好让我弄些美酒佳看招呼这位小姐”

“好2给你十两银,你先出去吧!”

“哈哈!小虎爷真大方豪爽!”

“九妹!我现在上雪宫去救师父。”

“这里有黄金百两,你立刻离开飘渺城!”

“我很担心,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白毛虎胆正命平,起码有九十岁命。”

“苍天在上,请保佑姬发平安脱险,九妹愿意折寿甘年!”

“真不明白这么多女人肯为师父卖命……”

“水静河飞,何来守卫森严?”

“咦?白毛虎……”

“这么快便来找我,莫非已见过父亲?快散去气劲,向他问个明白!”

“侯爷要我们先快离开雪宫!”

“但是朱雀怎么办!?”

“晤!形势危急,若是有缘,它日定能相见!”

在白毛虎催促下,姬发唯有先行离开。

“哈哈哈……”

“三更半夜,你们要到哪里去!”

“师父不用怕这大块头,打垮他吧!”

“只要跳下雪崖,便可逃之天天……”

剧战难免,姬发急催起玄混沌气劲。

“徒弟!你先去崖边等我!”

“是!”

“咦?黑气劲!?莫非这这小子懂玄混沌!?”

白虎不敢怠慢,急催起第五层顶峰功力,与姬发硬拼。

玄混沌功力确胜一筹,白虎被震得虎爪飞扬,吃惊不已。

“想不到以他已练成玄混沌,掌力雄猛浑厚,要用计斗他。”

姬发身法如电,狠狠击中白虎胸膛。

虽击中对方,但姬发却面露惊之色。

“哈哈!我亦已练成玄混心法,故意露出破绽让他击中,彼此内劲同是一脉,他攻我收,正好吸掉他的掌劲。

原来这掌有如击中佛絮,掌劲更被迅速吸掉。

白虎趁姬发错愕之际,虎爪猛地击中他头顶。

姬发头痛欲裂,猛地施展出靛沧海心法,登时把白虎震开。

“他妈的!他怎能这么快练成靛沧海心法……”

姬发催运起靛沧海心法,只党内劲如波涛汹涌,澎湃激荡,充满了无比信心!

“哼,我的功力已比白虎高一级,可能一雪在朱雀宫被打败之耻!”

“师父啊……速战还决,否则逃不了!”

“这小子功力一日千里,不宜硬碰,只可智取!”

乾坤七绝加上靛沧海内劲,雄猛磅磅,威势显赫!

“他的靛沧海心法仍未精纯,发挥不出最高威力……我的玄混沌心法未必输给他!”

白虎好胜心强,虎爪如虹,反攻姬发!

姬发作战经验已甚丰富,一举将虎爪攻势扫过一旁!

“这次交锋,姬发明显比上次强得多,白虎惊讶之下,改攻为守。

“师父加!把这大块头打个屎滚尿流!”

“好小子!今次非出尽全力对付他不可!”

“白虎的内劲已不如我,加强进攻,一口气将他击败!”

“上次已领教过此招,不可硬拼!”

白虎这一招果然奏效,把姬发的燎原掌势卸同一旁。

但姬发双腿翻飞,延续了这一招的攻势。

脚势排山倒海般压下,白虎已来不及迎击……

“踢得好!大块头变屎饼!”

“他妈的!要击败这子非用‘秘技’不可。”

白虎痛彻心肺,急旋身窜出攻击范围。

白虎私练的“秘技”,本来是用于争夺城主之位。

只见白虎运指如飞,快疾无论,姬发淬不及防,手臂与上身连中数指。

“啊!这不是浑天宝鉴的武功,指劲如冰锥钻全,阴寒透骨……”

冰劲钻入全内,使姬发血脉冷疑,上身气劲登时窒碍不畅。

“好厉害!”

姬发心中吃惊,急以双腿打击绝技,强猛的脚劲,封煞了白虎的攻击。

“久战无益,况且上身脉不畅,趁这机会走为上着!”姬发心想。

双臂要穴被制。加上气脉不畅,姬发难以反抗。

“不妙!先溜了再说……”

“然后找机会接应师父!”

白毛虎回头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

玄武像铁柱般钉在崖壁上,截了他的后路。

“想逃!?妙想天开!”

“乖乖别动,否则你的头要变屎饼!”

片刻问,两师徒均被制服。

白虎怀恨在心,建议用重刑。

“城主!割断这小子的脚筋吧!”

“我已封好了他的要穴,无人能解,暂且不用割脚筋。”

“白虎!原来你已练成第六层心法,恭喜、恭喜!”

“刚才的指法锋锐无匹,使人大开眼界呀!”

城主的眼神锋利如箭,令白虎不寒而粟。

“城主!刚才的指法是家传武功……”

“好厉害的指法,你秘技自珍,究竟有何居心?”

“城主,浑天宝鉴博大精深,浩瀚无边……”

“冰钻指微不足道,望尘莫及!”

“卑职素来忠心耿耿,绝无异心,万望城主明察!”白虎急忙道。

“姬昌等人对我们的武功应甚为了解,你能有些特别功夫对付他们,也是好事!”

“多谢城主海量海涵,卑职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晤!好好看管这两个小于,不得有误!”

“可恨的小子,害我露了底……”白虎气得直咬牙。

“唉!劫数难逃,我的恶运究竟何时方能了……”姬发心想。

“呜!如何向侯爷交待……不过我还能有命见侯爷吗?”

“朱雀!你的好夫婿要逃婚啦!”白虎对朱雀道。

“姬发!真的!?”朱雀不敢相信。

忙问道:“姬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雀!城主要婚礼为饵,骗我父亲来飘渺城!”

“不!我不相信,爹爹不会这么卑鄙,利用我们的婚事。”

“唉!我也希望不是,但事实俱在,我们不能骗自己……”

“朱雀!双方一旦开战,你会帮我吗?”

“嘻!正所谓出嫁从夫,你当然是帮我师父啦!”白毛虎道。

“但……爹爹对我有养育之恩……”朱雀怀疑道。

邃逢巨变,朱雀除了哀哭,还能怎做呢?

“唉!要逼她作出抉择,实在为难!”姬发无奈道。

“师父!快想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

“没办法,我的要穴被封,有如普通人,没可能逃出雪宫!”

“好徒儿,累了你,为师真惭愧!”

“师父别介意,徒儿拜师之日,已经把命交了给你!”

“能够拜你为师,已是不枉此生,这条贱命算了什么?”

“好!好!若能逃出此难,为师一定好好待你!”

姬发试图运劲,奈何力不从心。

“尤其城主已练至血宫苍境界,功力高不可测。”

“我要想办法解开穴道,助父亲一臂之力!”

“唉!可惜我武功低微,帮不了师父……”

“侯爷!现在已是正午时分……”

礼相道:“白毛虎已去了七个时辰,还未回来,莫非出了事?”

姬发回应:“小孩子阅历不足,把事情看得太轻易,看来已经打草惊蛇了……”

“飘渺城有五万兵马,我们只有五千精兵,要以一敌十,时机未到,不能轻举妄动!”

“对!只能在黑夜出击,方能稳操胜算!”数相提议。

“西伯候爷!苍龙有事求见。”

“家父邀请各位上雪宫晚宴,共商婚礼大事。”

“多谢诚意,有劳苍龙贤侄带路。”

众人按轻驰,上到雪峰时已近黄昏,晚霞照,晴空若血。

雪宫门冷清清的,只有胡总管一人迎接。

“这城主傲慢无礼,哪里当我是亲家?”

“宴无好宴,且看这城主弄什么花样?”

“呵呵呵!贵客光t脑,欢迎!欢迎!”城主假惺惺地道。

“犬儿得令千金锗爱,实是三生有幸。”姬昌也假意奉承。

“侯爷言重了,令郎年少英雄,是小女高攀才对!”

“城主!侯爷与二公子久未了,可否请他出来一见?”

“哈哈哈!两小子口如糖似蜜,不知人间何世,咱们大人先谈婚礼,晚宴后才请他们出来吧!”

“请诸位就坐,边吃边谈!”

姬昌们不得要领,唯有先坐下再说。

城主指着老祖道:“咦!?这绿须家伙目光如电,非等闲之辈!”

“这位绿须贵宾,未请教高姓大名?”

“卑职只是侯爷麾下一名小将领,名字不值一提!”老祖忙回应道。

“哈哈哈!我记起了,你便是十多年前弄得西岐天翻地覆的绿毛老祖,你该是侯爷的叔父,怎么变得如此窝囊?”

“这城主出言唆摆,真是目中无人,可恶!”姬发心想。

“老夫今日准备了三道雪宫名菜,以餐贵宾。”

“但要有足够胆量和功力,方能享受个中美味!”

“第一道菜是——美玉凝脂!”

“哗!好惹火的美人儿呀……”

“侯爷大人,请慢慢享用。”

侯爷等人已暗持银针,试探有否毒性。

“这菜式白滑粉嫩,卖相不错。”

“嘿!不知味道如何呢?”

“这美玉凝脂养颜补脑,是一流珍品,请细意品尝。”

“呼呼呼!又滑又甘香,好味呼呼呼!”

“阿胡!似乎不够新鲜!”

“来人!立即去拿新鲜的来!”

只见卫土挟着一名六、七岁的小童进来。

“哇!哇!”

手起刀落,小孩身首异处,只把姬昌们看得目瞪口呆。

“城主!待卑职把头顶割开。”

“啜啜!新鲜热辣,美味绝伦。”

美玉凝脂,原来是孩子脑,礼相登时呕吐大作。

“呕……没人性的家伙。”

“噗噗噗!怪不得如此美味,齿颊留香呀!”

“哼!这老禽兽不如,行为令人发指!”

“呵呵1现在是第二道菜——蜜运当头!”

“哎啃,美人儿!老夫的魂魄都结你勾掉了……噗噗……”

绿毛老祖已按奈不住,对侍女毛手毛脚起来。

“哈哈哈,晚宴之后,你要那一个也可以!?”

“噗噗……就要你吧!”

“各位贵宾,这道菜非常精彩,请好好享用!”

“唆唆……一定又是极品。”

“妈的!不知又弄什么花样?”

银盖打开,突然冒出盈千上万的剧毒黑昨向姬昌五人及侍女们扑整。

姬昌有罡气护体,毒蜂难越雷池半步。

老祖好整以暇,浑身电劲把毒蜂殛得灰飞烟灭。

礼相三人护身是气没那么浑厚,要挥功发劲拒蜂,甚为狼狈。

“哈哈哈!西岐人跳起舞来蛮好看!哈哈哈!”

可怜侍女们被蛰得肿胀如球,哀嚎惨死……

苍龙等人隔岸观火,看得眉开眼笑。

“哈哈哈!这道菜果然精彩!”

毒蜂驱之尽,乐将灵机一触,抽笛疾吹。

在策声的上引动下,蜂群渐渐聚集起来……

乐将精通音律,竞能以笛声控制这万千蜂群,聚成一球。

“这道蜜运当头回敬你们!”

笛声骤变,蜂球转扑向三丈外的苍龙等人……

苍龙猛地轰出雄浑激烈的玄混沈气劲,痛击蜂球。

“以音控蜂,真是奇技,了不起,好看啊!”

“哼!若不是要等发儿出来,立刻就要和他反脸,拼个高下!”

可怜持女香消五陨,死得不明不白。

“第三道菜——胆掌献瑞!”

胡总管举手示意上菜。

只见宫门打开押运了逾百人入来。

这些人全都皮黄骨瘦,身躯残疾,脚跟瞒珊。

“呀!是西伯侯爷!?”

“拜见侯爷大人!”

“呀!你们是以前攻打飘渺城被俘的兵士吗?苦了你们啦!”

“能为侯爷效命,死而无憾!”

目睹忠心耿耿的子弟兵被虐待如厮,侯爷不禁虎目含泪。

“弄菜!”

“啪!啪!”

大殿中央突然裂下陷,众战俘纷纷堕下……

机关下,原来有十数只巨大白熊,看样子已饿发狠。

“战俘们,快为侯爷割下熊胆熊掌!”

这群战俘已被折磨多年,残弱不堪,怎敌得过高大逾丈的凶猛饥饿大白熊?

众熊狂爪猛噬,只见鲜血残肢四飞,惨嚎喧天,姬昌们看得目齿皆裂……

姬昌抢先扑下机关,双掌一挥,为首的两双巨熊,率先被打爆头颅。

乐将随后而至,挥笛疾刺,熊头应声碎破。

庞大的大白熊倒霉地碰上这班超级高手,最终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机关突然喷许多液体……

这些液体除了漆黑一片外,还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哈哈!油上加火,有好戏陨啦!”

幸好姬昌众人丹后敏捷,否则稍迟半刻,便已葬身熊熊烈火之中。

“噗噗!这城主想出来的玩意真特别,又刺激又好看啊!”

此情此景,极好修养的姬昌亦难以按耐,激愤得浑身颤震礼相等人亦气悲伤得落下英雄泪。

胡总管挥手示意,地板复合,但下面仍隐隐传来凄厉惨嚎之省。

“哈哈!待会便能献上精美的红烧熊掌和人肉伴菜,哈哈“哈哈!究竟是熊掌好味,还是人肉好味些呢?”

“这些西岐战俘,瘦骨如柴,看来不大美味……”

礼相三人的愤怒已达顶点,正等待姬昌下令。

“哈哈哈!姬昌这狗贼终于沉不住气,是杀他的时候了!”

姬昌忍无可忍,顾不得儿子的安危,一声令下,展开攻击。

传闻中,姬昌的先天乾坤功,功力深厚雄猛,果然是非同凡响!”

姬昌的作战计划是礼、数两相对付苍龙,应可获胜!

“他妈的!以二敌一,最吃亏的是我!”

苍龙知道二相的功力深厚非凡,不敢硬拼,先以游斗,了解二人的武功再作反击。

乐将则单独挑战白虎星君。

乐将的劲功较高,擅长迂回突击,由他牵制住白虎。

若能拖住白虎百倍以上,便能取得有利局势。

老祖要以最短时间击杀玄武星君。

一招吃亏,玄武急忙滚过一旁,以避追击……

“呀!堂主一招便被击得狼狈不堪,这绿毛老怪的功力好惊人……”

玄武双臂不住发抖,气脉紊乱,心中惊骇不已。

“惨,碰上这个煞星,怎么办……”

“哼哈!上去缠住这老鬼!”

主人有命,只好硬着头皮杀上……

“呸呸呸!太差了!”

“啊呀!双拳竞被他身体教住,不能抽回……”

“嘿嘿!此等功力,只配给老夫捶骨。”

“功夫这么差,落黄泉再苦练吧!”

“这老怪物背门大露,正好给他痛击!”

玄武轻易击中老祖背门,向前激射而去。

电爪肆虐下,哈怪已一命呜呼。

“哈哈哈!给我这一轰,老鬼的腰骨非断不可!”

“呵哈哈!好劲的拳力呀!把我的腰骨捶得真舒服!”

老祖若无其事,只把玄武吓得目瞪口呆。

“你的捶骨技术甚合老夫胃口,快过来多捶几拳。”

“我的拳力连大象也能打死,这老怪究竞是不是人!?”

“妈的!割尽功力和他一拼!”

“哈哈!用背脊进攻?蛮有趣!我也用背脊和你玩玩!”

登时爆出惊天巨响,玄武圣厚雄浑的护身气甲劲,竟被震个片碎。

“妈呀!老怪的劲力,有如火山爆发般把我五脏六腑震伤……”

“凝聚毕生功力,作最后一击,不成功则成仁!”

“这乌龟的功力和我相差何止两班,不速速逃命,还要硬找,大蠢材!”

“我这一击能开山劈石,这才能鬼狂妄自大,看我轰爆他的头颅!”

玄武双拳轰至老祖的头顶六寸时,突然眼前一花,已被老祖双手夹住!

一股强猛电劲疾强人体内,使玄武惨叫震天。

“不自量力的乌龟,废你双臂。”

玄武倒地,只感双臂一片麻木……

“别紧张!因为——你的命也快没有了!”

“呜……饶命呀,饶命呀!”

“怎配做武林中人!?去投胎吧!”老祖狂叫。

“他妈的!把老夫的鞋弄脏,真不值得。”

白虎的攻势奇猛,乐将已支持得甚吃力……

“已拖了七、八十招,老祖还未解决玄武?”

白虎爪劲雄猛,全不惧乐将长笛。

“再不来,我便糟糕了……”

乐将既不能硬拼,忙用音波功反击白虎。

笛音暴起,白虎耳膜顿感剧能,金星四冒。

虎爪狂轰,乐将仅仅跃起避过。

白虎回爪追击,乐将小腿立刻中招。

乐将大惊,运笛如雨,阻挡白虎攻击……

白虎对乐将的武功了然于胸,看得其澈,双爪一探,已抓住乐将的手腕和长策。

吼声震耳,眼前一花,白虎已扑到近在咫尺。

乐将虽是全力迎击,展开了数爪,但仍遭狠狠击中。

老祖及时赶到,替乐将挡了这一凌厉一击!

“操他娘!这家伙的虎爪比乌龟强得多,抓得老子好痛!”

老祖能耐远超出白虎的想象,使他震惊不已!

“这只白虎看来比玄武难搅得多!”

“噗噗噗……乌龟已死,现在轮到你这只白猫跟老夫玩玩!”

“这绿毛鬼怪功力高不可测,非全力以赴不可!”

老祖撞墙的巨响,姬发也听到了……

“呀!莫非父亲已和他们订起来了!?”

“声音从下面大殿传来,非去看看不可!”

“师父!且慢!我们贸然出去,白虎便有借口把我们击杀!”

“难道我们置之不理吗?”

“未必是开战,先打探一下再说。”

“外面的守卫老兄,发生什么事呀!”

“吵什么,关你们屁事!?”

“你这小狗最好乖乖的,否则格杀勿论!”

“骂我是狗?岂有此理!”

“还是不要冲动,若果硬闯出去,可能连白毛虎也累死!”

“算了!我们再静观其变!”

“刚才发生巨响,究竞什么一回事?”

绣违法也是住在二楼,闻声开门,询问。

“没事,没事,请回去休息!”

“下面人声嘈杂,一定有事,我要下去看看!”

“没有城主的命令,请勿随便走动!”

“呸!我是城主的女人,你管得着我吗?想不要命吗?”

“莫非侯爷已经来了……”

“怎么办……”

“快去告诉小姐!”

绣尉下楼时,刚好遇上几个侍女奔上来。

“咦?你们慌慌张张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西伯侯和城主们打起来了!”

“我们几个姐妹都惨死啦!”

“朱雀小姐,我关心城主,请让我下去看看!”

“回去!若要硬闻,莫怪我刀下无情!”

朱雀对绣尉素有妒意,对她毫不客气。

“看情形,侯爷与城主已反了脸,还是先通知二公子再说。”

“姬发说得对,爹爹确是利用这场婚事来杀西伯侯……”

“对了!就在中央的核心!”

“任何强猛招式必定有破绽,他的攻击范围这么广阔,破绽一定更大。”

姬昌身经百战,看出鲸吞势的破绽,身形顺势涌前,一举震破鲸吞势的核心……

姬昌戟指如枪,直刺城主眉心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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