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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王者天威

穴道被城主所封,姬发竭力运功,欲将之冲破。

可惜丹田真气被禁制得无法提升,忙了半天,仍是徒劳无功。

“唉!坐困愁城,下锰不知会用什么酷刑来折磨我!”

“想起曾身受车裂与火烧的酷刑,那种撕心裂肺的无边剧痛,真使人心胆俱裂!”

“这老鬼的外号是酷刑城主,当其名副其实,残忍凶庚。”

“无论他用何种酷刑,我都要强忍到底,绝不能有辱父亲的威名。”

“他们取了我的腰带,究竟有什么目的?”姬发觉得不对劲。

“姬发,你自由啦!”朱雀高兴地说。

“我终于说服了爹爹,放你一条生路。”

“奇怪!难道真是绝处缝生?真个难以置信!”

“你浑身血污,让飞女们替你休浴更衣。”

“两位姐姐,让我自己洗澡好了!”

“不成!小姐吩咐我们要好好服侍公子。”

“城主的态度急转变,总觉得有点不妥。”

“姬公子,你以后要好好待小姐哦。”

“为了你,小姐几乎被城主杀了!”

“为什么要杀小姐?”

“小姐为了救你,不惜以身相许,城主得知小姐失身,当然雷霆大怒……”

“以身相许!?”姬发恨得目瞪口呆。

“妈呀!原来那缔梦是真的!”

“幸好少城主为小姐说情,城主这才回心转意。”

“城主愿意将小姐许配给你,你们快成婚了。”

“成婚?!”

“朱雀情深义得,但……如何向父亲交待呢……唉……”

“姬公子,请好好休息,我现在去请小姐进来。”

素来英姿爽朗的朱雀,变得羞人答答,扭扭捏捏的。

“朱雀……”

“你伤势还未好转,不要起来。”

“乖乖,躺着,让我替你敷药。”

“这是百年灵芝炼制的药膏,疗理烧伤最具神效。”

朱雀粉黛含春,看得姬发心神荡漾。

“啊!清凉彻骨,伤痛立止,这种灵药真了不起。”

两飞女识趣地悄悄离开。

“朱雀,你的大恩大德,我很是感激……”姬发不知如何是好。

转而对朱雀道:

“但我们的婚事尚未经父亲同意,我很是担心。”

“爹爹已经派人前往西岐提亲,希望能一切顺利……”

“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嫌弃,真是太委屈了。”

“唉,不知是缘,不是债,看来是前生欠了你的!”朱雀娓娓地说,一把抱住姬发。

“万一婚事出了障碍,就算没有名份,我也是跟定你了。”

“朱雀!你对我恩情似海深,姬发有生之日,绝不辜负你!”两人随即拥吻在一起……

这段情缘,究竟是福?是祸?抑或是孽?

在胡总管的带领下,礼相等人的兵马顺利进入飘渺城。

“啊!只得十日时间太仓卒了!”

“可否让侯爷再另择吉日?!”礼相揖礼道。

“我们办事素来爽快,不懂那么多繁文褥苑,吉期已定,你们侯爷一定要来。”

城主毫不让步。

“届时候爷不来的话,即是看不起我们飘渺城,婚礼取消,送回姬发的头颅给你们!”

苍龙道。

“简直就是要挟!”礼相见二人如此坚定心想。

“城主阁下,我们希望看看二公子!”

礼相道。说完苍龙带着礼相去见姬发。

一路上礼相心思:“这年青汉子,举步沉稳如缺,是个绝顶高手,不宜轻举妄动。”

“礼叔叔!”姬发见了礼相狂呼道,一把抓住礼相的手。

“二公子,担心我们了!”

“你弄成这个样子,想必受尽不少苦难折磨,侯爷一定心痛死了……”礼相疼爱地看着姬发。

久别重逢,姬发扼要地将这段日子发生的经历及遭遇,告诉礼相。

“二公子穴道被制,果然内力全失……”礼相搭脉一看。

“敌人虎视眈眈,根本无法敬出二公子,况且目前更不可将关系弄糟。”

“礼叔叔!姬发不孝,要父亲担忧,若是有辱侯府声誉,但推掉这场婚事,不用顾累我!”

“滋事体大,我们回去票告侯爷,快详计议,方能定夺。”

“二公子,你要好好保重,不要过分担忧。”

而一旁的苍龙则想:

“这班蠢猪,怎逃得出本少爷的圈套!”

“西伯侯姬昌一旦进入飘渺城,即成瓮中之鳖……”

“素闻纣王已对姬昌不满,那时候再向他投诚,父亲便可封为诸侯,统治西岐。

“到时,我便是世子,将来继承诸侯之位,那么绣尉便是侯王夫人了……哈哈……”

“忙了半天,该去见见我的蜜糖儿了!”

“绣儿,吃了晚饭没有?”

“哼,你瞒得我好苦!”绣尉见苍龙进来心想。

“你一直说找不到姬发下落,难道你妹妹的婚事,也不知道?”绣尉生气道。

“绣儿,对不起,我也是这两天知实情……”苍龙忙道。

“哼,我要见他!”绣尉立刻道。

“这是西城的上等脂粉,送给你用的,嘻嘻!”

“没……问题,我尽快安排你见他就是!”苍龙马上赔以笑脸。

“我不要!未与姬发见面,我连你也不见!”绣尉便不买账。

“好好,息怒,息怒!”苍龙忙劝道。

“兰花,跟我出来。”

“兰花,绣姑娘怎会知道姬发婚事?”

“朱雀小姐快将出嫁,人人皆喜气洋溢,我一时高兴说漏了嘴,请少堡主恕罪……”

“我曾经千叮万嘱,吩咐你们不可泄露姬发的行踪,否则就是——死罪!”苍龙怒道,一掌向兰花打去。

“贱人!”

“咦!”

而此时姬发躺在床上休息。

“壁炉里有异声……”忙向壁炉走去,“哈哈,白毛虎!”姬发顿时高兴起来,白毛虎立刻钻出壁炉。

“这壁炉肮脏得很!”

“嘻嘻!像只污糟猫。”姬发笑道。

“师父贵为城主的东床快婿,可喜可贺呀!”白毛虎拱手向姬发道贺。

“不是可喜,是可忧才对!”姬发叹道。

“父亲和城主是世仇,这场婚事不知是福是祸。”

“若然是大麻烦,何不一走了走。”白毛虎劝道。

“不成!被封了穴,武功全失,怎跑得掉?”

“且慢气馁,我有礼物送给你。”白毛虎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根水晶。

“这枚庚字水晶,应该是浑天宝鉴第七层心法。”

“你试试修练,或可助你解开穴道。”

“好极了!你去告诉九抹,我很安全,叫她不用担心。”

“我一有机会便来看你,徒儿我走了!”

“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十个天于,庚字排第七,故是第七层心法。”

“庚字靛沧海心法,气劲如滔天巨流,城主就是用这层心法将我打败。”

姬发念闻口诀,但觉有如处身无边沧海,遭受怒涛起伏冲击,浑身血脉逐突翻腾,急速运行!

原来城主亦是用靛沧海内劲封闭姬发穴道,如今姬发修练同样心法,正好对症下药。

水晶的奇异能量传人双臂,一路钻过各关穴道,直达丹田。

“水晶能量直通百穴,血气有如海浪翻腾,不吐不快呀!”

姬发浑身气劲汹涌澎湃,终于忍不住,猛地凌空投起。

“全身穴道快要彻底冲破了!”

姬发古人天相,破解了城主的封穴。

西伯侯府内。

“只剩一个多月限期,届时发儿若仍未能到朝歌面圣,纣王必会借题发挥,关兵伐我西岐。”

“飘渺城的兵马不足惧,大不了与城主一斗,且看鹿死谁手?!”

“传闻,飘渺城主所练的浑天宝鉴,是女蜗氏传流下来的绝世武功,深不可测。”

“而且飘渺主这数年来不问政事,潜心苦练,不知他的武功已高到何等境界。”

“为了千万子民着想,侯爷不可犯险呀!”

“唉!去也难,不去也难,真使本侯进迟维谷。”

“如果有师兄一忧子同往,必能稳操胜券,可借他已下落不明……”

“侯爷!有一个人或可敌得住飘渺城主,但……”

“礼兄!你说的莫非是那绿毛老祖……”

“是的!我们可以和他交换条件,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他自由。”

“不成!不成!太危险了!”

“这绿毛老祖,当年合我们众人之力,激战一日一夜方能将他制服。”

“当年他杀人无数,一旦放虎归山,不知他会再害多少人,祸患无穷啊!”姬昌忙道。

“但不救二公子,封王大兴问罪之师,死伤的人何止万千?”

“万望侯爷三思,权衡利害,早作定夺。”

“飘渺城之行,分明是个陷阱,但,一定要去。”

“起用绿毛老祖是下策,但若无其他良策,下策总比无策好。”

“绿毛老祖被我们禁制了十多年,他的武功能否有当年之勇也是疑问?……”

“呼,死得不明不白,好不甘心呀……”

“哼!”

“那老妖又在寻开心了!”

“上次那个被弄得全身骨碎,活像烂泥一般。”

“历来关在他隔壁的囚犯,总是无一幸免。”

“呼,弄得我双臂痛彻心肺!”电将心想,继而破口大骂。

“他妈的,我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哈哈,你最好操我祖宗三十八代呀!”“啊!这老恨的笑声震得我耳窝剧痛,好惊人的内功!”

“小子,若想留个全尸,快结我叩一百个响头!”

“嘿……气力已回复了七八成。”电将心想,怒骂道。

“妈巴羔子!少爷若不是受了伤,定把你撕成十八块。”

“哼!谁把你打伤的?”老怪问道。

“是姬昌那个狗杂种!”电将气道。

“好一句狗杂种,骂得好!姬昌是不折不扣的狗杂种。”

“我来!让我看那狗杂种把你伤到什么程度。”老怪态度顿时转了弯。

搞得电将莫名其妙,心想:

“这老怪物疯疯癫癫的,还是避之则吉……

“小伤而亡,不看也罢!”

老祖勃然大怒,右掌挥舞发出强烈旋劲。

“好猛的旋劲,竟把我牵扯得身不由己……”

“他妈的,乘势轰出绝招,取你狗命!”电将心想。

电将把全身电劲集中在右脚上。

此刻飘渺城主内,没用的奴才,城主大发雷霞。

“他妈的!谁个那么大胆?气死我了!”

“咦?姬发的内功蕴含玄浑沌心法,他从那里学的?……”

“是他!”城主恍然大悟。

苍龙虽然百般不愿,但也要带绣尉去见姬发。

姬发越练越起劲,已修练至靛沧海的五成境界。

“姬公子!有客到!”

“咦,奇怪?莫非是礼叔叔又来了!”

“少堡主,请!”

“二公子!请恕微臣护驾不力……”绣尉跪道,二人相见分外亲切。

“要绣尉向这小子下跪,真他妈的!”苍龙气得直咬牙。

“姬发!你胆生毛,竟敢偷老夫的浑天宝鉴!”

这时,城主已冲了进来,对姬发怒吼道:

“糟糕!”姬发惊呼。

“浑天宝鉴!”绣尉莫名其妙。

城主一生照面看见绣尉,突然呆住了!

“啊呀!天香国色。清秀脱俗!我从未见过如此艳丽若仙的美人!”

老祖震倒电将后,亦需运气调息。

“哈!这小子的电将功相当凌厉,至少有二十年的修为,不俗!不俗!”

“这是我等待了十多年的最佳机会。”

刃指一划,木板立即碎成糜粉。

“晤!只是脱了臼,伤了筋骨,小意思……”

再以真气遏人眉心……

“哎……”

电将苏醒,犹自惊魂未定。

“啊呀!”

“咦!看他的眼神并无敌意,看来并不想杀我。”

“哼!小子倒也识时务!”

“啊呀!我的手没事了!”

“前辈!请恕在下有限不识泰山,得罪了!”

“多谢前辈!”

“小于!你为什么和姬昌为敌?”

电将那敢隐瞒,于是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无丝毫遗漏。

“好小子!敢和姬昌作对,够胆色!”

“你的电功不俗,快把武功来历说出来。”

“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雷电上人,由西域云游来南方,机缘巧合下收我为徒,传授了我无殛电神功。”

“这个屁上人,是我众多师侄中最不在器的一个,在西域呆不住,才溜了去南方。”

“师侄?那你岂非是我师叔祖?!怪不得我的电功对你毫无作用……”

“咱们雷电教威震西域,人才鼎盛,以我的绝顶武功,也未能当上教主,何况是你的狗屁师父,他只不过是三流脚式而已。”

“师叔祖,以你的武功如此高绝、为何会甘心被困在此?”电将甚感不解。

“他妈的!我当然想走!”

“但我四肢已被姬昌废去其三……”

“这狗杂种警告我,若逃走而被他捉回来的话,便把我右手也废了。”

“四肢被废,我岂非要像狗般吃饭?!”

“唉,十多年的苦闷岁月,对我这百岁老人来说,实在太残酷,太不公平了!”

“当年我何等英雄气概,把西域弄个天翻地覆!”

“想不到却被困在此……”老怪感慨万千。

“这老怪物武功深不可测,正好利用逃出生天。”电将计上心来。

“师叔祖在上,请受徒孙一拜,请救徒孙一命!”

“若我能救你出去,你怎报答我?”

“徒孙对师叔祖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定。”

“你我有缘,老夫就赠你十年功力,作为见面礼。”

“哗,耀目电光,发生什么事?”

“老怪物一定有精彩花样,快去看!”猝卒忙道起身观看。

啊啊!师叔祖好厉害,我的电劲暴增近倍,全身血液翻腾,像要肢体而出呀!”

“你可以一显身手了!”

电将双目精元暴射,神元气足!”

“呀!这小子死不了!”

“他的眼神好吓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电将双手一震,汹涌澎湃的电流疾射向闸门外的守卫。

守卫们卒不及防,被暴烈的电流歼得惨叫连天。

“够了,别浪费气力。”

电将虽然意犹未尽,但亦要乖乖收回电劲。

“哈哈哈!”

“因祸得福,他妈的真好运!”电将兴奋不已。

“还未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么高兴干吗?”老怪怒喝道。

“徒孙人生路不熟,请师叔祖指点。”

“很简单,你做我的脚便成了!”

电将背起老祖,区区铁栅当然拦不住他们。

“这里固若金汤,唯一的出路便是楼梯顶的万斤铁闸。”

“这万斤铁闸厚逾半丈,只能在外面开启。”

“姬昌以为这样便能困住老夫,哼!走着瞧。”

雷霆万均的一击猛轰,铁墙堂堂爆破。

成功了!

“万斤铁墙也能轰破,师叔祖的功力,真令人难以置信……”

“还不快走……”老怪催道。

“是!”

耗力过巨,老祖疲乏不堪,浑身发抖。

这时,十多名守卫鸣锣敲鼓,赶来拦截。

鸣锣告警。绿毛老祖想逃牢,

这边厢。

“啊!真是一个脱俗的美人……”

飘渺城主一生中拥有无数女人,虽有美貌者,但都是妖娆庸俗之辈,毫无优雅气质可言。

而绣尉,除了美貌绝色外,更拥有一股优雅英气,使人怦然心动。

“父亲从来不曾对女子发呆,不妙……”苍龙见父亲如此,不由暗自担心。

绣尉的优雅使城主失仪,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苍龙!这女的是谁?”城主问道。

“她名叫绣尉,是西伯侯的臣子,精通诗书武艺……”

“怪不得!怪不得!,好一个文武全材,国色天香的娃儿,的确与众不同。”

“稍后,将她送来我的寝宫。”

“爹……但……孩儿正想娶她为妻……”苍龙急道。

“呸!你在放什么屁?”

霎时间,城主双目暴射出森严杀气。

在城主的淫威下,苍龙那敢违抗。

“孩儿遵命!”

姬发此时急了。

“大件事!这老淫虫看上绣尉!”

“二公子!”绣尉拉着姬发惊呼道。

“绣尉是我们侯府的人,不能动她。”姬发挺身而起。

“好的小子!你自身难保!”

“老夫先和你算帐!”

回看国师大典之战。

“子受德,上天已经离弃你,识相的立刻禅位予我,否则老子杀尽你所有军臣!”

师徒决裂,已舞转团余地;封王狂运气劲,准备决一死战。

“哈哈……你是我的徒儿,怎胜得过师父?”

“既然你冥顽不灵,自甘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哈哈……”

“这一战关乎国家兴亡,斗智斗力,不择手段,也要诛杀这魔头!”

封王双臂疾挥,两股天魔刀芒,飞劈元始天魔。

两师徒斗得异常灿烂,瞬间已对撼五百多刀。

“再斗下去,大王必定吃亏,要想办法帮他。”

“魔君,快上去助战!”

“一忧子,你们快联手来夹击魔头。”

“老鬼刀势强劲急烈,越来越不易招架!”

“看你还能撑多久?”

天魔猛地暴喝一声,刀芒突增强一倍,全面击溃了纣王的刀势。

“这老鬼的劲力不断增加,比想像中更厉害,今次糟糕了!”

“哎……”

“跟老夫硬拼一番,这逆徒郁结的巨阀穴已开始发作,更加不是老夫的对手。”

纣王落败,一忧子接力杀上。

“气势不错,但似乎实力有限而已!”

天魔劈出两股强大的天魔刀芒,果然将雷动九天击溃。

一忧子改辕易辙,双掌狂轰天魔。

“哈哈……与老夫斗掌,分明是找死!”

电光火石之间,四掌已拼上了!

一忧子拼尽毕生功力,短时间能与天魔斗个旗鼓相当。

“啊哈,这老鬼的内功有如徘山倒海,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一浪比一浪强猛……”

“哈……这家伙的功务相当浑厚,且蕴含一股浩然正气,显得极为刚猛。”

“刚才吸不到大祭司的功务,吸到这家伙的,倒也不错!”

天魔紧扣着一忧子双掌,不停催谷功力,只震得一忧子衣衫尽碎。

一忧子被压得臂筋暴现,眼看就要支持不了!

蜂魅忧心如焚,可是爱莫能助空自着急。

纣王假装巨阀穴郁结发作,潜心调息,准备第二轮出击。

魔君不断催谷功力,伺机出击。

“只要老夫加倍功力击散他的掌势,就可施展天魔极乐对付他了!”

“这魔头的掌劲猛地加强,是时候痛击他了。”

一忧子趁天魔加倍催劲强攻之际,突然将自己的功力与天魔急猛的掌劲,全击至双腿,一个倒挂金钩,狂蹴在天魔灵盖上。

这一击劲度万钧,轰得天魔头顶出现裂痕,鲜血进射,被禁制的童魂顿时暴眺发作,痛得天魔撕心裂肺,魂飞魄散。

“打得好!”

“是出击的时候了!”

魔君储准时机,双拳有如千斤黑球,狂砸向天魔顶门。

魔君一击得手之际,冷不防被天魔反手制住。

魔君试图催运易脉法至头顶抵拒,但已迟了一步,功力已如江河缺堤,被天魔猛地吸去。

“啊呀……魔主!”

危急之际,一忧子凌空杀至,雷霞一击,将二人硬生生轰坠地面。

好个天魔,金身暴震,将二人震飞开去。

一忧子被震得血气翻滚,禁不住吐血。

本已伤度的魔君,再遭天魔极乐吸去大半功力再也不能动了!

“这魔头的护身是气,煞是惊人!”

逆转乾坤耗力不少,加上受了金身的强烈震荡后,一忧子亦气脉素乱……

“老鬼头部遭受连番重击,应已受伤极重,是他的最大弱点。”

天魔顶门伤痕鲜血进射,痛得撕心裂肺,仰天惨号。

“元始老鬼,寡人把你就地正法!”

天魔神色狰狞,血流披面,看来伤势极重,但更添其骠悍凶戾之态!

“他奶奶的送徒,来送死吧!”

纣王双掌上一拍击,劲力再催高一层,天魔金身的豪光暴现,气势比刚才更为威猛。

“哼!这家伙原来隐藏实力,现在才显露出来。”

“大王的武功源自天魔,既非青出于蓝,如何斗得过?担心死我了……”妲妃担心不已。

“好,非常好!这逆徒的功力愈高,老夫愈高兴。”

“内功同出一脉,吸取他的功力更是易如反掌。”

天魔欲抓住纣王吸功,但纣王诡异下窜,令他扑个空。

看难空隙,刃指狂戳,天魔丹田重穴。

“丹田遭重击,天魔真气顿时一泄,脚踝已被纣王抓住。

纣王猛地扯吸天魔左腿的肌肉精华,天魔急挥刀疾劈,却被挡住。

天魔左腿肌肉猛地萎缩,剧痛攻心,封王窜至死位令他难以攻击。

天魔大惊失色,身形剧旋,勉强摆脱了纣王。

内功同是一脉,极易被吸,但想不到首先遭殃的,竟然是天魔自己!

左腿需长期修练方能复原,现时不良于行,天魔既惊且怒。

战术成功,封王雄心大振,乘胜追击。

“这逆徒很狡猾,非小心不可!”

天魔回身疾劈,但封王双掌却已分开。

纣王变招奇快,左手抓住天魔脉门,右手疾刺尺泽穴。

食髓知味纣王再欲废掉天魔右臂。

天魔今回早有防备,劲力暴涌向右臂震开封王。

“你以为胜算过老夫吗?妄想!”

天魔爪如雨轰出,但纣王身形快疾无伦,变幻莫测,只是形态娇柔婉约,一反本来雄猛之风。

天魔左脚不良于行,一时间被愣王的古怪轻功弄得束手无策。

“他妈的!逆徒施展的并非本门轻功,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婆娘!”

“嘻嘻……大王学了我的仙女飘踪身法,竟运用得比我更飘逸灵捷,真了不起!”

“天魔神功强猛凶狠,仙女飘踪则奇,令老鬼短时间内难以破解……”

天魔头顶剧痛,失血过多,再被纣王的身法弄得眼花缭乱,不禁渐感晕眩。

“哼!雕虫小技,以为难得了老夫吗?”

“以耳代目,便能准确地感应到他的身法去向。”

“身后劲风狂冲而至,逆徒出手攻击了!”

天魔闻风辨影,回身双爪狂轰,把来人轰个支离破碎。

天魔又中计了,刚才轰个稀烂的,不过是一名普通军土,惊楞之下,头顶又遭纣王猛然插中。

好厉害的天魔,立刻忍痛反击,轰中约王!

天魔刀连随送上,如非有金身护体,约王立遭劈成两截。

纤王痛得魂飞魄散之际,脉门已被抓住。

“先废了他的手臂!”

纣王大惊,心到劲到,易脉法急疾,令手臂胀大如斗,抗衡天魔蚀骨!

“咦!这是魔狗的独门武功?!这逆徒早已处心积累,苦练其他门派武功来对付老夫。”

纣王的易脉法比魔君更胜一筹,猛地震开天魔爪。

天魔愕然之际,易脉法由右手疾转至左手,如雷轰中天魔面门。

但师父毕竟是胜一筹,立刻反抓纣王头顶。

十指齐抓,封王顿如万针刺脑。

“大王糟了……”

纣王命悬一线,拼命谷尽易脉法的第八层功力,对抗凶猛狠辣的天魔蚀魂。

但易脉法只能抗衡九成的蚀魂吸力,纣王的功力,仍被逐成抽掉。

“噗噗……此消彼长,保证你捱不到一刻钟。”

冷不防姐纪以天母圣水迎头泼下……

天母圣水乃绝世兴奋媚药,从天魔头顶裂缝渗入脑部,登时引发出千百童魂,狂跺暴吵,令天魔有如千刀剐脑,鲜血狂喷,伤势加剧何止一倍!

狂猛的剧痛,今天魔惨叫飞迟,纣王得以死里逃生。

封王瞬间也被抽去三成功力,脑袋剧痛纷乱,颓然倒地。

天魔的景况更惨,痛得连连撞地,悲号震天。

“大王,大王,快醒来啊……”

“哎……寡人的功力被吸掉不少,脑袋痛得要命……”

“我应否使出天惊地动呢?!”

一忧子知道天惊地动遗祸甚烈,心里一直交战,与棋不定。

“呼,祖师爷法力无边,天下尽归魔界!”

天母圣水带给天魔无比的创痛,天魔拼尽功力,方能把千魂渐渐压制得住。

天魔头顶裂缝扩大,鲜血不断冒出,更为狰狞可怖。

“地震啊!”

震力强猛,所有军臣被震得东歪西倒,场面大乱。

地震的强度越趋猛烈,霎时间,土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

大批军臣无法站稳住脚,纷纷堕下崩裂地缝中,坚固宠伟的大殿,亦抵不过惊天剧震,颓然崩塌。

鹿台亦断成数截,狂塌而下,地面的军臣争相逃命,惨叫连天,不少人被压个血肉模糊!

天空亦仿佛崩离缺裂,乌云翻滚,电光乱窜,雷声轰隆地响个不停,直如鬼哭神号,阴森骇人。

狂雷乱歼,千百军臣被轰得血肉横飞,情景惨烈可怖,栗人心魄。

妲妃亦被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抓着纣王。

蜂魅、猪童等人亦感不支,眼看就要坠入缝隙之中,其他人的景况,要是凄惨……

一忧子目睹这人间地狱般的惨象,心中懊悔不已,但却又欲罢不能,悲励之下,热泪夺眶而出。

“求上天开恩,饶过这些军臣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面对着天崩地裂的恐怖景色,天魔毫无惧色,凭着大天魔的阴灵感庆,不断疑聚魔气,催生功力。

九天九地之气融汇贯通之下,一忧子四肢肌肉急速膨胀,衣衫鞋履挤破碎裂,可见天地之气产生的无匹力量,的确雄猛绝伦。

“内劲急剧膨胀,如像快要爆炒一般;这种力量欲罢不能,凭我四十年的功力,亦无法驾驭得了!”

“天惊地动引动了天地之威,同时亦破坏了天地的自然循环一忧子忆起年青之时,谨听师父的教诲。

“自然循环一旦遭受破坏,必致天崩地裂,祸患无数……”

“若没有五十年以上的修为,根本无法驾驭天地之威,相反自己更会爆体而亡……”

“天惊地动共有五击,分为风、水、火、山、雷,一周比一击威猛无夀……”

“当年祖师爷用到第五击,天灾持续一年方歇,惨死的人数以百万……”

“若被魔头得逞,惨死的人何止百万,两害取其轻,非拼不可!”

一忧子想着已踩着地上发出“隆……隆”巨响。

纣王不由一惊:“我的天!想不到先天乾坤功竟有如此旷世威力……”

“那么,姬昌,及其子姬发,将来亦可能有此惊人威力……”

“一旦他们三人联手,那还了得?!今日若能诛杀魔头,他日亦得解决这些心腹大患……”封王暗付。天魔被天母圣水深入脑隙,引发千魂暴跳,有如一个计时炸弹,随时会令他爆脑而亡。

天魔魔气狂发,双臂暴长,身上长出无数黑毛,狰狞可怖至极。

一忧子积聚的气劲快达爆体阶段,是出击的时候了!

凛冽无匹的罡气,吹得人气息室碍,割面生痛。

“来势汹汹,待老夫和你硬拼一招,看你有多少斤两。”

一忧子挟着猛烈旋风,气势如尖锐铁锥,疾击天魔。

旋风急激狂猛,百丈以内的人都被凌空抽起,可见风势之烈。

好个天魔,信心十足,竞以单拳硬拼这猛烈无比的一击,爆出宏亮巨响。

经过多段的内劲冲击,两人终于轰然震开。

“好魔头,反震得我双臂剧痛,血气内涌,他的魔力究竟还有多深厚呢?”

一忧子重组气劲,有如海涛巨浪,汹涌澎湃,气势比第一击风今破地增强一倍。

“这老鬼首次被硬生生击倒,天惊地动真的是天下无敌?!”

气劲如湃,汹涌而来,但天魔毫无惧色,反而魔气更盛。

巨浪铺天盖地扑前,有如惊涛海啸,只见天魔双掌劲,天魔刀暴现,准备悍然硬拼。

锋锐刚猛,无坚不摧的天魔刀竟被震溃,天魔大惊,眼中闪出一丝惧意。

天魔中路大开,面门被轰个正着。

天魔自知难逃被击中的命运,双掌同时劈出,回敬一忧子。

一忧子第二击大有收获,可惜被天魔还敬一记击中头部,头部痛得撕心裂肺。

“啊呀……怎会变成这样?!”

凝神观战的纣王与姐纪,突感头上光华大盛……

只见妖星光华暴射,其光芒远远盖过紫微帝星。大祭司乍睹翼象,显得惊疑忧虎,神情起伏不定。

纣王深知不妙,虽然强作镇定,但仍禁不住颤抖起来。

“大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竞发抖起来,心中必定惊惧万分……”

“他妈的贼老天,以为唬得了寡人吗?!”纣王指着天空大骂。

一忧子吃了刚才天魔的双刀夹击,血从耳朵汩汩而下,伤得甚重。

但坚强无比的斗志,催促着一忧子挣扎起来。

“哎……天地之气已耗去一半,只能再打出一击!”

“振作!你是天魔传人,魔定胜人,快起来将这凡夫俗子将撕个粉碎。”

在大天魔的叱之下,天魔斗志再起,马上重骤魔气。

一忧子四肢狂舞,势象如虹,引发出炽烈火焰,正是再强一倍的第三击起手式。

天魔双臂狂聚魔,蕴含了无限魔力。

一忧子形如火龙,凌空打击无数火爪,威势比天火燎原强上十倍;天魔心中大惊,急轰出天魔爪迎击。

但火今焚野功势飘忽无定,天魔爪根本无从迎击;瞬息间,烈焰已烧遍全身,天魔虽有金身护体,亦被烧得灼痛无比,厉声怪叫。

不久,地下亦窜出无数火焰,天地两烈火狂烧天魔。

天火地火一旦融合,势力更增一倍,天魔已还击之力,只能回气狂催金身护体。‘金身无法抵御天地二火之威,被烧个裂萃溶化,痛得天魔掺号哀呜。

“好极了!他这老鬼烧成焦炭。”

地震渐停,蜂魅和猪童,侥幸捡回性命。

“一忧道长,努力啊!”蜂魅在一旁加油。

第三击大部分功力是引动天地之火来焚烧对手,然后再施以痛击!

想不到天魔韧力惊人,仍能苦苦支撑,只因他已不再是人,而是——魔!

一忧子已是强弩之末,全是经脉筋肉暴胀,气劲横冲乱撞,痛苦得面容扭曲……

魔始终是魔,凭着最后聚集的魔气,猛烈地震飞一忧子。

可怜一忧子全身经脉尽碎,筋肉瘫痪,立刻昏厥过去……

天魔再运用体内残余的魔气,望能驱散绕身而焚的天地火焰。

天魔已被一旁的纣王抓住手臂疼得大叫:“呀!逆徒!”

纣王怒吼:“嘿!天赐良机,让寡人来收拾你这老鬼!”

天魔已经油尽灯枯,哪里还有反抗之力:

片刻间,双臂筋肉精华,已被约王猛地吸去。

狠辣的封王,双刀齐下,把天魔双臂分家。

“耶!逆徒,你好狠毒啊……”

“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寡人!”

约王意犹未尽,继续吸蚀天魔的功力和脑髓精华。

天魔如被宰羔羊,大天魔阴灵亦顿时分裂消散,雄猛魔化为轻烟脱体而去。

“啊呀!不妙!大天魔的阴灵不散,似乎想要依附到大王身上……”

只见魔气冉冉飘散,竟在纣王慢慢再凝聚出大天魔的形相,纣王只顾吸纳天魔的精华,竞浑然不觉。

一忧子淬然飞堕,蜂魅慌忙抢前接住心上人。

只觉一忧子体内气劲紊乱冲击,马上运功助其调息。

“啊哟,他的反震力很厉害!猪童,快来助我。”蜂魅被震得吐了一口鲜血。

猪童佩服一忧子遂合力救治。

“嘿嘿……你这贪得无厌的老鬼,最终也斗不过寡人!”纣王狂笑,“哈哈哈,寡人才是最后胜利者!

天魔被抽得精尽失,合该有此报应!

见天魔被击败,封王仰天长笑,“哈哈哈,寡人才是至尊,什么星象,都是放屁!”

天上妖星,放射出极度光华之后,随即爆碎。

物极必反,妖星化为亿万碎点,颓然陨落。

“幸好刚才是妖星回光返照,否则魔夺天止,死的就是大王!”

“不过,若非一忧子危施展充满乾坤正气的绝招,战局可能要改写了……”

蜂魅与猪童功力并不深厚,向一忧子输功之下,渐渐支持不住了。

大祭司感激一忧子立了大功,遂出手相救。

伤势极重大祭司,仍然竭尽所能,望能救回一忧子。

惊天大战结束以后,风涌云散,回复天朗气清。纣王一把提起瘫软的天魔问道:

“痴心妄想的老鬼,你服不服?!”

“哼!收了你这徒弟,老夫真的后悔莫及!”天魔暴睁双目地道:

“嘿嘿,寡人拜你为师,却是无悔……”

“其实,你有寡人这个徒儿,多年来享尽荣华贵,亦应该无悔了……”

“谁叫你贪得无厌,欲夺帝位!这是你的贪念才对!”

“寡人是真命天子,不管上天如何安排,寡人亦可凭己力胜天!”

“嘿……你不但狠毒,而且狂妄自大,正是天魔门的最佳传人啊!”天魔恨恨地道:“放屁!你这老杂种,不配做寡人师父!”封王气得一脚踩在天魔头上。

“哈哈哈……你是天魔传人,永远也改变不了!”天魔仍狂笑。

“大王,这老鬼胡言乱语,杀了他吧!”妲妃劝道。

“老杂种已成废物,不用急着杀他!”

“寡人要他受尽无边痛苦,方能泄心头之恨……”

“待练成了威力无祷的天魔极乐,再送他归西也不迟。”

三人合力之下,总算压制住一忧子体内狂乱的气脉,消解也爆体而亡之危。

“唉!这一忧子本来是个不世奇才,现在经脉尽碎,成了废人,可惜!可惜啊……”

歼魔一役,大祭司与妖帅一系,力战重伤,侥幸保得住性命魔帅五大先锋全部殉难,但在纣王眼中,却跟死掉六只蝼蚁无大分别!

重伤后的魔君,失去踪影!当然是被雷将等人救走了!

人魔剧战,鬼哭神号,整府王城惨遭蹂躏,只见一片颓垣败瓦,形如废墟;军臣死伤数以千计,灾情惨烈可怖!

天惊地动所引发之天灾地祸,持续竞月,暴雨连天,山洪暴发,无辜惨死的平民百姓,多达二十万人以上。

回说飘渺城主看上绣尉,姬发忙充护花使者……急忙道:

“绣尉!你快从壁炉逃走,免我后顾之忧。”

城主见势怒吼“妈巴羔子,想走?”已一掌打了过去。

“呀!震得我双臂剧痛……”

姬发急催起玄混池功力,面上泛起黑气!

“再拖延他一会,希望绣尉能逃得脱!”

“让绣尉逃脱,免得落在爹爹手上。”苍龙在一旁也暗想。

见绣尉逃脱城主不由一惊:“哼!我堂堂威主,可不能去钻烟囱!”对苍龙喝道:

“苍龙,去把绣尉抓回来!”

苍龙正中下怀,立刻闪身而去。

“遵命!”

“小子!这是玄混钝气劲,还不认偷了,老夫的浑天水晶!不还水晶要你做鬼!”

“放过绣尉,我便还你水晶!”

“他妈的,你凭什么讨价还价?老子人也要,水晶也要。”城主厉喝。

住姬发双掌,顿成内劲比拼之局。

“呀!大家同是玄混气劲,且他功力深厚精纯,劲力直逼我体内……”

姬发大惊。

城主心想先废你武功,又一道劲催出。

“不妙……我的气劲被逼得无法宣泄……”

同是玄混沌气劲,但强胜弱败,姬发被催逼得筋脉暴胀,肌肉鼖张,气劲在体内横冲直撞,活像快要爆,痛苦不堪……

“希望公子能应付了城主……”

“绣儿,不要跑了……”

苍龙不欲伤害绣尉,发出强猛内劲欲将之震晕。

雄浑内劲不断逼人,绣尉忙催内劲抵抗。

绣尉的内劲并不深厚,不久,便被震得晕厥……

“绣儿,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绣儿啊绣儿,我不能违抗父命,但又不甘心将你交给父亲苍龙身法如风,竟直趋苍龙堡去。

“怎样搅的?!”

飞女通风报信,朱雀大惊赶来。

姬发但觉自己仿如膨胀了的气球,痛苦得无以复加……

“和老子作对,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摧破你的丹田,把你偷学来的浑天宝鉴,全部报废!”

姬发被压逼到极尽的时候,丹田里的靛沧海气劲忽然猛地涌出。

靛沧海强猛雄浑,把城主攻人体内的玄混沌气劲吸纳消弥,然后排山倒海般反击城主。

“妈的!这小子竟练成了靛沧海心法?”

姬发豁贯通靛沧海心法,功力更普升至九成境界。

“老子花了二十年练成靛沧海的第七层境界,这小子天赋异禀,实是罕有奇材……”

“将来的武功成就难以像像!”

“姬昌有子如此,如虎添翼,定能威震天下……”

“今日不收拾这小子,他日必成老夫心腹大患!”

“啊!金光灿烂,气浑无匹,莫非是第八层心法?糟糕了“趁老鬼运功未足,抢先出击,希望能图个侥幸。”

城主虎目圆睁,沉气运劲,十指立时吐出耀目金光。

城主射出千百道金芒,急激如锋锐金箭,把姬发攻势全面摧毁!

功力悬珠,惨败乃理所当然的事。

朱雀及时抱着姬发,疾冲数丈,方能卸去跌力。

“爹爹!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出招太猛,耗力甚巨,城主忙散劲回气。

“臭小于偷浑天水晶,竞不肯交出,所以要废他武功:““爹爹!他已经是自己人了,何必这么认真,让女儿劝他交出来吧!”

“嗯!刚才一时冲动,险些误了大事。”

“把这小子打成废人,若给西伯侯知道后,怎肯来飘渺城?!”

“这小子未成气候,待我诛杀姬昌后,再慢慢泡制他也未迟!”

转而对朱雀道:

“哼!明天午时把水晶交来,否则就交他的头颅!”

朱雀谢道:“多谢爹爹!”

城主径自转身而去:

“先回寝宫享受那美人儿,老夫艳福不浅,嘻嘻嘻……”

“哗!伤得好厉害。”朱雀看着姬发。

“咦?”

“呀!他脱皮了……”

姬发龟裂状的厚屑纷纷脱落,露出里面新嫩的皮肤。

“新皮肤更漂亮好看呀!”

“嘻嘻…”

“哈哈,好像大蚌蛇脱皮一样,真有趣!”

“旧皮又厚又硬,和新皮真是天渊之别。”

姬发因缘际祭,修练浑天宝鉴的第六、七层心法,再经城主的玄混沌功力压逼,虽然受伤不轻,但同时把坏死的龟裂皮肤击碎,得以脱壳重生。

城主回到寝宫,众卫士忙喝道:

“城主万岁!”

“城主万岁!”

“咦!?那美人儿呢?”见宫内空无人影忙问:

“苍龙有没有带人来过?”

“禀告城主,少堡主没有来过。”

“奇怪!莫非被绣尉逃走了?”

思忖间,城主心坎穴突然剧痛。

“城主!要不要请大夫来?”

“不用!滚出去!”

城主戟指按住心坎穴,运功平复剧痛。

“自从练成成金晨曦,一旦运功过猛,心坎穴便会剧痛,修练血穹苍后,这种痛楚便更甚……”

苍龙堡。

“苍龙!你在于什么?”

绣尉苏醒,惊觉苍龙正在脱他衣服。

“绣儿,请原谅我……”

“啊呀!全身要穴被封,动弹不得……”

“苍龙!你是个正人君子,一直尊重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太爱你,所以要得到你!”

“如果你有强,我便咬舌自尽!”

“你只剩下说话的气力,不能咬舌……”

“你这禽兽,我恨你一世!”绣尉悲愤地说。

苍龙一脸无奈:

“恨我一世……”

“绣儿!我的苦衷,你是应该明白的!”

“我没用!因为我没能力保护你……”

“你的初夜给我,总好过给父亲……”

“呸!你们两父子都是禽兽,没有人性!”绣尉痛不欲生。

“……请不要怪我……”苍龙无奈对绣尉道。

一位烈女就这样被蹂躏了。

“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回复绿毛老祖,因得电将之助终能冲破笼牢,正欲往西岐久逃窜……

电将见逃出来不由大喜。“哈哈……溜之……大吉!”老祖见电将得意忘形,怒喝道:

“未走出西岐境外,先别高兴!”

“蠢材!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盲的也看见我们!”

电将忙道歉:“是是!对不起!”

乐将迎身而止,“哪里逃!”“他俩武功强横,要尽快通知侯爷!”

老祖下令,先宰了他!

烟雾弹爆出彩烟,五里内可见。

笛如如剑,刺得电将耳膜剧痛,登时金星直冒,视线不清乐将不敢硬拼,施展轻功内避。

“饭桶!左边呀!”

“这个二人组合不够灵活,追遂了数圈仍不得要领。

“再支持片刻,侯爷便会到了。”

老祖突然扔身,施展擒拿电将的绝技。

乐将淬不及防,被强猛的旋劲扯吸得身形失控。

大惊之下,急忙戳笛疾攻。

老祖将乐将歼死之际,脑后忽感一股烈劲激射而至。

数相及时赶至,先射水烟筒,再戳指攻老祖。

数相变招奇快,刺中老祖手背合谷穴。

“哗!这老鬼的电功很厉害,歼得我手臂发麻。”

强猛旋劲突然袭至,数相糟糕了。

老祖怒吼:“他妈的,来尝这擒龙爪吧!”

数相豁尽全力,百指齐刺,但被扫杀,身体仍被猛吸过去……数相暗付“我命休矣”,突然一掌已挡住老祖爪势,只听“轰”的一声,双掌相击。老祖也感受了震荡。

“呀!好强猛的掌力!”

不由心想:

拥有如此深厚功力,自然是西伯侯姬昌。

“没见了十多年,这家伙的功力大进……”随即大怒:“你这狗杂种,偏与老子过不去!”

“候爷小心,这老鬼的电功好厉害!”数相挟着利将提醒道。

“老怪物,你乖乖投降,本侯网开一面,不废你右手!”

“放屁!好臭的狗屁!”

“你杀孽过重,应该在牢里好反省。”姬昌仍劝道。

老祖心想:“哼!就算内力未能胜他,还有电将这只棋子!”

“电将,当我与他比拼内力时,你突击他!”

电将的轻功稍逊,卫近时,只打中虚影!

“老鬼!看你还有多少能耐!”

双方猛招互击,掌爪连拼百多下,激烈灿烂斗个旗鼓相当!

“这杂种无惧电劲,比我想像中更强,我行动不便,准要吃亏!”

“要以快绝爪法,扣住他手掌,逼他比拼内力!”

“姬昌,你逃不了!”

绿毛老祖的爪法诡异莫测,姬昌右掌被抓住,急催内劲抗衡强猛电流!

电将睹准时机,双爪击中姬昌丹田和居骸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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