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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易筋骨重习风雷剑 传秘奧两小惹情根

雷洪正在焦虑,陡见白影一晃,秦九凝突然抢到他身侧低声急道:“师父,你你……你怎么来啦,奶奶要是知道。”

剑魔阴森森,嘿嘿冷笑道:“你这小贱人近来也变啦,只帮你奶奶,完全不把师父我放在心上了。”

只见秦九凝亦是冷冷地说道:“你传我剑术,奶奶传我轻身功夫,你们两人都是师父,叫我帮谁啊?”

那秦九凝声音越说越高,此刻仅隔着一面窗户,雷洪从破洞中看得明白,只见剑魔有似骷髅的面上,更见冷厉道:“我知你这小贱人的用意,故意提高声音,好将你奶奶唤醒过来,嘿嘿,你当真以为我是怕了她么?这屋原是我住的,难道我倒来不得。”

剑魔一言未了,早听一人冷笑道:“你怕我作甚,九凝,你好大胆竟敢于你师父斗嘴!”

这话声才入耳,剑魔双眸中神光陡然暴射,霍地一掌向窗上劈来,但他却同时向后飞出!

这一掌早在雷洪意料之中,他早作戒备,忽见剑魔面色有异,早将全身功劲运于两臂,剑魔一掌劈来,忙不迭两掌猛推,住脚下不敢使劲,身形亦是往后暴退!

就在这刹那间,只听一声暴响,那窗户木屑纷飞,但却是向屋外飞去!雷洪一证,自己的掌力和剑魔相比,相差何止数倍,怎会窗扉倒往外飞!心知有异,晃身回到窗前,只见剑魔已退出两丈,身边多了一人,直比剑魔高出半截身子去,原来竟是秦九凝称她奶奶的老妇。

登时心下明白,必是在自己双推掌发出之后,她恰好赶到,将那剑魔狂劲的掌力卸去!

早听那老妇怒道:“你未得我允许进谷,已犯我禁例,竟还敢逞凶,发掌伤人!”那老妇手中拐杖一顿,雷洪身在两丈之外,竟觉地下也为之当堂一震!

那剑魔现下虽离窗远,但却在月光之下,而且现下窗房已毁,可一览无遗,只见剑魔强笑道:“当年我虽不听你的话,到江湖中行走,但我们总是夫妻,你何必如此决绝,我此来也并非违你禁例,当年师父并不多收门徒,是怕被对方易于偷得剑招,届时难操胜券,现下这娃娃竟传了我们剑术,又未尽得神剑秘奥,更可恨功力这浅,竟敢在江湖中行走,若为对方掳去,对方那时已知彼,我们岂不是已立于必败之地。你倒想想,该不该让他活着。”

雷洪早已倒抽打一口凉气,至此才明白剑魔这般要迫杀他之故,但知赤炼人魔并非剑魔敌手,所说对方,自是另有所指,难道当今之世,还有甚武功能于奔雷剑抗衡的!

那老妇气得将拐杖连连击地,历声道:“亏你还有脸说,当年我爹传你这奔雷剑,是希望为他争口气,将当年失去物夺回,而你,却在江湖上横行称霸,仗剑欺人,至将风声走漏,让对方派人四出截击,若非这原故,你岂会受那赤炼人魔暗算,眼看我爹当年传你神剑,一番苦心,尽成画饼。”

剑魔陡然仰天长啸,突地一纵两丈高下,旋身之顷,两掌猛扫!那老妇气得大叫,道:“你想找死,你敢毁我一花一木!”说时迟,她早身形一晃,竟也腾身空中,眨眼间已绕剑魔一周,左臂连翻,剑魔发出的掌力,大半已被她卸于无形!但她身法虽快,怎能快得过他两掌齐发,身后那面,有数丈方圆的一片花木,早被剑魔的掌风连根拔起!

剑魔身才落下,已哈哈笑道:“倒要教你瞧瞧,我虽两腿已废,武功比当年又是如何?”那老妇只气得满头白发飞舞,怒道:“我这里可是你显示武功之处,对方掌上功夫,可说空前绝后,你要想在掌上和人家分高下,那是作梦,除非奔雷剑造极登峰!而你双腿已废,神剑怎能施展!我要不看在多年夫妇之情,真恨不得一拐将你劈死,还不给我滚!”

那剑魔显然对她实是畏惧,连连跪行后退。原来他两脚已废,只能跪坐,纵跃下落,却非双掌撑地不可!

只听他连声嘿嘿笑道:“我走,我走,只是那娃娃,若放他走了,神招岂不流传出去!”

那老妇呸了一声,厉声叱道:“当年你双腿已废,眼看神剑便要失传,而且那关系非浅的宝物不能夺回,幸遇吕雪梅所生的这两个女孩儿,天生异秉,能传我们神剑,而且还防对方趁你废了两腿,神剑无功之际,倒反而来夺我神剑剑笈,这才将雪梅安置在穹风谷中,明是以剑笈换婴,其实那剑笈不过是个副本,每一招的精微秘奧,皆未书出,尤其那最后一招“江海凝光”是绝对参寻不出的,想在将对方引入迷途……”

雷洪心说,难怪今晚于这秦姑娘还招之时,同是奔雷剑法,自己却处处被制。心中好生失望。

忽听剑魔说道:“武术之道,天下同源,以对方武功之高,若将那副本得去,那精微秘奥之处,时间一久,定能参详得出,今晚你要是见到这娃娃的剑术……”

老妇哼了一声,说:“我要不是见到,今晚也不许他进谷了,今后他便是神剑传人,你妄想动他一根毛发,除非你不想活了。

老妇之言未落,那剑魔似是又惊又怒,道:“老乞婆,你你你……难道……”老妇一声干笑,道:“不错,你明知这奔雷剑必须阳刚,才能发出无俦威猛,九凝虽得真传,亦难造极登峰,难道这孩儿有基根,只要稍作点拔,传他秘奥,即可炉火纯青,眼看凉秋九月即到,他恰在此时送上门来,这不是天意么?我话已说罢,快给我滚!”

雷洪听得明白,才知先前,她那句送上门来,竟是要指点自己的剑术,这一喜,非同小可。但同时心中又是一寒,这老妇和剑魔既是夫妻,怎么没半点情意,在丈夫尚且如此,我若入她们中,还会有好颜色么?

却听秦九凝说道:“奶奶,你当真有此意么?”雷洪从她声音中,已觉不出半点冷来,但也看不出她有喜欣之象,只觉她回头一望的目光,倍加柔和。

剑魔忽然狞笑道:“好,便由你作主。”嘿嘿冷笑声中,忽地两手撑地,眨眼疾射出五六丈远去,再见他一个落,身形顿杳。

雷洪这次才看得明白了,他虽无脚,却比常人倒快了多半,实是心惊不已。只听秦九凝望着剑魔消逝之处,低声急道:“奶奶,师父的脸色不对,他这一去……”

一言未了,老妇已哼了一声,道:“你还怕他再去江湖为恶么?”雷洪大惑不解,剑魔为何这般怕他妻子,她口口声声说奔雷剑旷世无俦,自推剑魔并世无双,但剑魔却会她,岂非怪事么?

更令雷洪惊诧的,不知他们所说对方是何等样人,难道还有比赤炼人魔更历害的人物。

忽见那老妇说罢,突然怔怔地望着天空,半响,拐杖一顿,道:“你的话有些道理,虽然不怕他再去为恶,但现下对方箭已在弦,说不定已然发动,他离开此地,甚是可虑。”

又是对方,而且这老妇每一提到对方,皆显示忌惮十分,那老妇突然转过身来,向雷洪凝视了俄顷,道:“九凝,带他来见我。”拐杖一顿,又见人影倏晃,老妇身形早失,先前秦九凝几次现身,皆在身后,尚有可说,这老妇拐杖一顿,身形即杳,可是在雷洪面前,凭他现下的一身武学,竟连她去的方向也未瞄见,如何不惊得发呆!一时连秦九凝到了身后,亦未觉得。

她说:“别发楞,来啊!”雷洪一回头,又碰到她柔和的目光。心道:“她要是话声也柔和了,不再这么冷漠,有多好!”明白她要带他去见老妇,适才已听得明白,这老妇不但要指点他的武功,而且要代替剑魔,作奔雷剑传人。

要是在先前,雷洪怕不怕狂喜,但现下却会心怀戒惧,皆因明白老妇对他如此,不过是要他在尽传神剑之后,用以对付她口中的对方,而剑魔、老妇、加上秦九凝,仅就今晚所见,已是这般神诡怪事,个个冷而无情,那么?她所说的对方,是邪是正?若然是邪派,那自己岂非是入了邪途!

雷洪心中虽然惊凝戒惧却不由自主地随着秦九凝身后,转到屋前,由大门而入。只见庭院幽幽,松柏摇风,竟似个隐者之庐。雷洪简直不能相信,居住在此间的,竟会是些冷而无情之人。

秦九凝一言不发,直向当中一间屋子走去,雷洪心想老妇必在屋中,哪知屋里却阒无一人,陈设却十分雅致。

雷洪一怔,却见那秦九凝去到壁间,不知她怎么一摸,当中壁上突传一声怪响,现出个门户来,原来那壁后还有密室。

秦九凝却不入内,闪身退到一边,轻声道:“进去!刹那间,她变得宝相庄严,本来她已冷若冰霜,此刻宝相庄严,更觉她这一声“进去!”简直不容人抗拒一般。

雷洪心想:“那老妇必在里面。”他此刻恐惧于热望之心,兼而有之。那门不高,雷洪弯身腰才能进得去,不料他才弯腰进得门去,那门竟己在身后关上了,里面登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雷洪并未瞧见这里面是何景象,一时不能迈步,道:“秦姑娘请!”怎么,她不答应。雷洪再又轻声说道:“秦姑娘请!”同时,他已闭目凝神,他内功本已深厚,眼再睁时,里面便不如先前黑了,看时,原来里面竟是个石洞,宽才不过一丈,却不知远深?

怎么秦姑娘不应声,回头一看,才知她并未进来!雷洪一楞:“她这是为何,难道要将我囚在此地!”

试着用手一推,那门竟丝毫不动,触手冰凉,原来是铁的。”这这……这是为何,听她奶奶口气,并无恶意思,难道我误会了她的意思,当真是容不得我?”

他凝眸已久,渐渐瞧见前面远处,怕不有十来丈远,有一星灯火,奇道:“那是何所在。”既然可以看出老远,想来必无阻碍,不管是生是死,他也急于要明白究竟。平身疾掠,两个起落,和那点火光已相距不远了,才知是一盏灯,只是虽然有灯,仍看不清四外,雷洪既已横了心,还怕什么?再又两个起落,脚才落地,却忙不迭暴退!

原来那灯火旁边,盘膝坐着个老人,蓦可里一见,竟是于剑魔一般无二!长发披拂,面知黄蜡,可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两眼亦是炯炯,射出威严!

但他暴退之顷,却已瞧得明白,此人并非剑魔,剑魔是一头黑发,这人却是银丝赛雪,只因是瘦得有似骨髅。故尔蓦可里乍见,便认为是剑魔了。

那老人动也不动,而且炯炯的双眸也不闪动,这哪里像人,活像个僵尸一般,比初见剑魔之时更像。而现下是个阴森森的洞中,也更加阴森可怕,雷洪虽是个毫气干云的少年,亦不禁悚然!

一时间,雷洪还退不得,只觉一股冷气,从头上凉到脚底,阴森可怕,更死静得可怕,听不到半丝气息。

半响,那老人的目光忽然柔和下来,不再那么慑人了,忽听他开口说话。他是人?不是僵尸!

“进前来!少年人,进前来!”话声微带抖颤,但雷洪听来,却似以轰雷一般,是死静的洞中陡然闻声之故?还是这老人的气功已达绝顶!雷洪移步近前,当真我竟如此胆怯么?豪气一发,越前便躬身一揖,道:“晚辈雷洪拜见。”

只见那老人干疮疮的嘴角微微牵动,说道:“你叫雷洪?果然好,还比我那孽徒好。”刹那间,雷洪前前后后一连想,惊忖:“莫非这老人是剑魔之师,那老妇之父?那么,他有多大年纪,怕不有在百岁以上?”忙躬身答道:“再晚正是雷洪,尚祈老前辈不吝教诲!”

那老人道:“好!你把奔雷剑在我面前先练一遍。”说得甚是缓慢,像是一字一字,皆是艰难地从他口中吐出,但他一字一句,雷洪都觉不能反抗。不由他不拔出剑来,此刻听他一说,就知所科不差了。忙后退了一步,从首招一剑擎天,化为腾蛟起凤,一刹那雷声隐隐,剑气弥洞,剑从八方风雨,陡转羿射九日,雷声隆隆之中,雷洪倏地抱剑而立。

忽听一人说道:“爹,你瞧他可以么?”雷洪早见那老人身,一边站定一人,正是那秦九凝和那老妇。这才剑气弥洞,她两人从何而入?说话的正是老妇。果然所料不差,这老人真是剑魔之师。

那老人面上只有一层黄蜡般的皮,自然难见表青,只见他嘴角又在微微牵动,说道:“罢了。”一言才落,老妇忽然喝道:“还不拜见师祖祈传神剑。”

雷洪心知这一列入门墙,自己的武功必至会倍增,但老妇今晚的言语,分明是拜师之后,即要为他们办一件甚么大事,而且即要面对一个武功不知如何神化不测的对方人物。但他现下岂能有半点迟疑。

要知雷洪并非胆怯,即要面对强敌,而且尚在未分得邪正。要是他们传我神剑,要我为他们作恶呢?

雷洪不过在跪倒之顷,眼珠微微转动一下,但竟瞒不过那老人。怪啊,他心中所想,竟像老人能先知一般,道:“入我门来,替天行道,唯侠唯义,必信必忠,汝休疑惑!”

雷洪大喜,俯伏受教,不由自主跪行而前,道:“谢祖师恩典!”雷洪一言未了,忽觉头顶一热,而且这股热气直透泥丸宫,时刹间浑身火热,似烈火焚身一般!尚来不及转念,顿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推拿,虽着那人手掌移动,那一部份便舒畅之极。

陡听那秦九凝的声音,说道:“你没瞧他眼皮在动了么?这就快了。”

忽地,华盖穴上突被击了一掌,雷洪随掌一跃而起,哪知一睁眼,眼前却陡然一黑!原来是强光耀眼。老妇已喝道:“快使一路拳,舒筋活血!”

雷洪已知有异,且慢睁眼,即刻丢开解数,使了一路普通拳法,哪知每一抡拳踢腿,全身骨骼,皆连珠暴响。他所使的不过是普通扎根基的拳法,原无奇特之处,哪知拳出如风,势若翻江倒海。

雷洪这一喜,非同小可,便知是那老人以多年修为的功力,为自己伐毛洗髓,他会听爷爷镜湖老人说过,武功到了神化境界,可在六个时辰中,为人易筋锻骨。这一来,他的内家功力,岂不是倍增了么?

一路拳法尚未使完,他已能睁开眼来了,只见自己是在烈日之下,丈余外站定那老妇和秦九凝。雷洪体内那充盈的满是劲力,渐渐舒散开了,浑身骨骼也渐不再暴响了,这才收住拳式。

只听那老妇说道:“此子根骨果厚,较那老不死的,更胜一筹,九凝,我把他交给你了,限你在三日之内,将剑招秘奥之处,指点与他,最紧要的是那一招江海凝光,克敌致果,可是全在这一招上!”

秦九凝应道:“是,奶奶,三日后,我可是也要去么?”那老妇道:“哼!丫头,你已心动啦!”说罢,已回身去了。雷洪算是已列门墙,但现下不知对老妇如何称呼,拜谒了老人,并承他伐毛洗髓,显然刚才是这老妇为自己推拿,现在她却又命秦姑娘传剑!

秦九凝已在说道:“来啊,别耽误了时刻。”她声音始终是冷的,但此刻雷洪听来,却不冷了。忙跟随在她身后,只见她在前飘飘而行,缓缓移步,却实是快极。但雷洪跟在她身后,竟已不是昨晚般吃力了,心知是自己功力已增之故。

到了溪旁,溪旁有数十株垂柳,围绕一片草地,秦九凝停下步来,说道:“我要指点了剑招的秘奥处,你可就要很快胜过我了,以后……以后……”

雷洪猜知她要说甚么?忙道:“秦姊姊,你入门在先,是我师姊,长姊已若师,况今又传我剑术,雷洪今后敢不唯命是从。”

忽见她白如冷玉般的面上,陡然泛出一片红霞,说:“我不是这意思,来啊,拔出剑来。”

边说,她已折下一根柳枝,去了枝叶。昨晚她见到雷洪的宝剑,那欣喜之状,像是久已渴望有一把宝剑一般,此刻见她仍然折枝代剑,不由大奇。

“奔雷剑无敌天下,难道此间竟无一剑?”心念一动,忙趋前道:“秦姊姊,此剑虽非上古奇珍,但也非凡铁。”

秦九凝忽然面上绽开了一个微笑,一摆手,说:“昨晚我见到你的宝剑,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一时好奇,其宝剑之上乘,造极登峰以后,无剑倒似有剑,像我这般以枝代剑,已落下乘了。”

秦九凝此言一出,雷洪怔得目瞪口杲,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同时窘得放下手来,自己一番好意,不料倒贻笑对方。

秦九凝已又说道:“此时说来,你也许不甚了了,只要三日之后,你尽传了奔雷神剑的秘奥,你就知道了,你仍用你的剑罢!”

接着,秦九凝即在那溪旁草地之上,开始传他剑法。大出雷洪意料之外,秦九凝竟是先从那一招江海凝光使起。并道:“你可知昨晚我们过招之时,我们同是习的奔雷剑你何以处处受制于我呢?要知奔雷剑虽是十招满盈,其实只有九式,九九归一,一虽起数,却无所不穷无所不包,这便是那最后这招江海凝光,你自剑笈之上习得此剑,自难得奥秘,而且九九归一,一又化九,这招江海凝光,实暗藏于九招之中,是九式虽然各别,但每一式中,皆暗含此江海凝光,方能刚中有力,瞬息万变,你当知刚便易折之理。”

雷洪在奔雷剑上,实已有了几分火候,回想昨晚过招时的情景,登时恍然大悟,原来同是一招,而她却能在刹时间变化万千,原来是这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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