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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内力消失 受制于人

南宫彤道:“只要你肯娶我,小妹便绝对不沾。”

“为何要用此条件?你认为感情是可用条件收买的?”

“不是,我背后还有一位师父,我杀人得到的酬金,三分之一归他,我若不再干杀人行当,他喝西北风,他会放过小妹?但若有你在侧,便不怕他了。”

“令师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以训练杀手为志,当然不可能只训练你一个人。”

“是,他那有可能只训练一个?在小妹之前有一个,在小妹之后也有一个,不过他们是男是女,脸长脸圆,我一概不知,家师在不同之地方传授杀人本领,根本不让咱们见面。也可能他所训练的不止咱们三个,所有一切全在其口中得知。”

“你真的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状元’,自然是个假名,长年戴着人皮面具,又将咱们困在山中,咱们又怎知其真实。”

“只他一个人传授么?”

“不,他还有两位助手,叫‘榜眼’、‘探花’,他们三个人轮流传授,但大部份由‘榜眼’教授。”

燕高行不肯放松,续问:“在那一座山学艺?”

“罗霄山……你不要多问……知道越多对你我越危险,总之以后小妹以你马首是瞻,你又何必多管闲事?”

燕高行不理她,又问:“状元等三人放你下山当杀手,目的是要你替他们赚钱,决计不会像风筝断了线般,不闻不问,他们必定有一种制服你之手段,并且必定会规定你,隔多久便与之联络。”

南宫彤道:“第一个问题,小妹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没有强制我之手段;第二个问题,是不便奉告。”

燕高行诚恳地道:“妹子,你一定要告诉我。”

南宫彤沉吟道:“时机适合再告诉你,你再问小妹也只是这句话。”

燕高行道:“你要离开他们,他们未必肯放手,是以愚兄才会问你一大堆问题,欲对他们进一步了解,目的也是为了你。”

南宫彤神色登时一黯,长长一叹,喃喃地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要想得太长远……”

“不,我已有两次痛苦之经验,不能再发生第三次,是以愚兄方会特别紧张。”

南宫彤芳心一阵甜蜜,忍不住道:“但你还未告诉小妹,到底爱不爱我,到底肯不肯娶我?倘若还未下最后之决心,你自己又何必急于一时?”

燕高疔不由默然,南宫彤嘴角露出几分狡诘之笑意,仿佛猎人站在陷阱边,望着正往陷阱踩下去之野兽。

星月满天,万籁无声。燕高行双眼呆呆地望着星空,南宫彤则如小猫蜷缩在其怀内睡觉。

燕高行想得很多,自己能否洗脱不名誉之恶名,首要是要找到高琴心,但天下何其大,何处不能安身?自己又如何下手?他心念电转,越想越多,忽然一个念头浮上脑海:高琴心蓄谋已久,绝对不单是为了十三旗那财产,必然另有图谋。只要自己没有猜错,则迟早她必会露面,何况她本不是个甘于寂寞之女人,由是推之,只要自己沉着,只要自己不生意外,只要自己保住生命,便一定能找得到她。想至此,他心境倏然平静,亦倚着车厢壁睡着了。

次日一早,燕高行又赶车前进,由合肥去镇江,路途不近,但两人均有伤患,是以也不着急,一边赶路,一边养伤,到金陵地界,不但南宫彤伤势大有起色,连燕高行之内力又奇迹般恢复了不少,他心头虽然纳闷,但庆幸大大多于诧异。

这天燕高行决定将马车驶进金陵城,两人找了家大客栈住下,仍然只开一间房。一进房南宫彤便问:“住在马车上不是很好么?此处人杂,小心行藏落在别人眼内。”

“愚兄希望在此歇息一两天,把与雇主见面之情况先计算好再去未迟……”他沉吟了一下,觉得南宫彤所言有理,乃道:“最多咱们足不出门,休息两晚,后天便上路。”

南宫彤道:“小妹快饿死了,先着店小二弄点吃的来吧!”此时晚饭时刻已过,但这客栈服务周到,很快便为他俩弄了三菜一汤,外加一盘炒饭,两人连日吃干粮,见到那些可口之小菜,胃口大开,把饭菜全部扫进肚子里。

燕高行轻抚肚子道:“可惜忘记着小二送点酒来。”

南宫彤白了他一眼,道:“以后你给我少喝点酒。哎,连日未洗过一次澡,叫小二送水进房洗一下吧!”

俄顷,店小二送了两大盆澡水,尚有两桶热水,燕高行打发他出去后,低声道:“妹子,你先洗吧,愚兄先到外面一下。”

南宫彤嗔道:“我身子不好看么?我甚地方你未看过?出去外面,万一被人发现,一番心血全付之流水,还不替小妹擦擦背。”

南宫彤话未说毕,已将外衣全部脱下来,燕高行只好将门闩好,南宫彤红着脸道:“你也把外衣脱下来吧……免得弄湿了……再说你身上那套衣服臭死啦……”

燕高行有点犹豫,他是头一遭在此种情况下在女人面前宽衣,有点手足无措。南宫彤“格”地一声笑了出来:“你比女人更像大姑娘,迟早我都要嫁给你了,你还怕什么?”

燕高行把油灯吹熄,这才宽衣蹲在南宫彤后面,轻轻替她擦背,但觉入手软滑如同羊脂,不由得心跳脸热,连手指也惯动起来,南宫彤则轻轻闭上双眼,身子泡在热水里,舒服得张开四肢,任由燕高行替她洗刷。

忽然她张开双眼,环臂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大哥,小妹能得你这般疼爱,这辈子替你死也心甘了。”她边说边动手替他脱内衣裤。“你进来吧,小妹替你洗!”她“哗”地一声自澡盆里站起来,挽住燕高行再将他拖进澡盆,也替他洗刷,“大哥,你怎地这么害羞?”

“我……我从未试过……”

南宫彤啐了他一口。“你认为小妹以前试过?咱们已形同夫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燕高行慢慢才习惯下来,洗刷干净,换过一盆水,又用水桶里之水再擦干净,南宫彤不穿衣服,钻进被里,道:“大哥,小妹的衣服都脏了,叫小二拿去洗,明早你先替我买一套来。”

其实燕高行换了身上一套,包袱里只有一套,也都穿脏了,不过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去,只得打开房门呼小二把澡水抬出去,再抹干地板,也把脏衣拿出去洗涤,这才关上门。

忽然他心底没来由地泛上一抹惊怕,耳际却闻南宫彤道:“大哥,还不宽衣上床?快半夜了。”

“愚兄伯半夜有敌上门,不知会怎样……”

“胆小鬼!”南宫彤赤条条自床上跳下来,一把拉他上床,又动手将他衣服全剥下,两人蜷缩在被里,燕高行像木头般一动不动,南宫彤则双臂如蛇,环绕着他的脖子。“大哥,小妹很可怕么?”

“谁说的,你貌美如花,怎会可怕……”

“但我看你之表现,分明是将我当作母夜叉!放心,我不会害你。”南宫彤一只手忽然滑落,在他胸膛上轻轻抚摸。

燕高行只觉心跳加速,低声道:“你……你千万莫玩火……”话未说毕,南宫彤之玉掌反而往下移动了,燕高行身子突然急速地颤抖起来,紧接着,转身紧紧将她搂住,俄顷,颤抖的反而是她。

再过片刻,燕高行也颤抖起来,接着是沉重之气息声及婉转之娇喘……

良久,只听南宫彤低声道:“你终于肯要我了,就算不娶我,我也少了件憾事。”

“什么憾事?”

“我身子已让你看遍,再不可能嫁给别人,这辈子未曾试过闺房之乐,不是人生一大憾事?”

燕高行在她颊上亲了一口,道:“我既然要了你的身子,自然要娶你。”

南宫彤喜极而问:“你不后悔?不怕讨个杀手当老婆?不怕我会连累你?”

燕高行经笑道:“我自己也背负恶名,还顾得了那许多么?我只想早日解决江湖恩怨,咱们便可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双宿双栖。”

“大哥,你真好,小妹以前实在对不起你……还有一件事我瞒骗你的,其实小妹的师父,便是我生父。”

燕高行身子一抖,反问:“你父亲是谁?”

“汪浩海,不知你可曾听人提过?”

燕高行摇摇头,南宫彤又道:“他化身十数个,这是他本名,我亦料你不知道,不过嫉恶如仇之‘穿心剑客’、亦正亦邪之“无名老人’、恶凶极恶之‘凶神恶煞’,你便一定听过了。”

燕高行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三个名字,我自然听过,既然他姓汪,为何你会姓南宫?”

“小妹自小不齿父亲之行为,是以从母姓。”

“原来如此,他若知道你跟我好,恐怕会大力反对。”

“小妹不知,也许会吧!反正我自小便不喜欢他,不必理会他。”

“雇你杀我三人,跟令尊有关系么?”

南宫彤摇摇头道:“不知道,但他俩绝不是同一人,因为雇主身材矮小,而家父则甚高大,这可难以化装。”

“希望是次咱们能擒下他,如此便知谁要杀我了。”

南宫彤伸手掩住他的嘴巴。“不要再说说话了,大哥,你抱着小妹……咦,不要再乱搞,小妹还痛哩……乖,抱着小妹好好睡一觉吧!”

次日天亮,南宫彤便摇醒燕高行。“大哥,你先去买两套衣服吧,咱们在店里好好休息一下,顺便想好应付雇主之办法,你速去速回,小妹一个人在房里等你。”

燕高行只好穿衣出店,到街上选了一套男装,一套女装,还有几件内衣裤。金陵城十分繁盛,商品琳琅满目,燕高行见附近有家酒家,便跑进去买了一小坛,然后才回客栈。

南宫彤抱怨道:“怎的你又要喝酒了?”

“咱们虽未有夫妻之名,却已有夫妇之实,理该庆祝一下,昨夜还未喝合卺酒哩!”

南宫彤这才转嗔为喜,下床盥洗,两人又穿上新衣服,稍微有点新婚之味道,燕高行唤小二进来,把他之脏衣拿去洗,又要了一盘饺子。

两人吃了饺子之后,燕高行便开始与南宫彤研究应付雇主之策,左思右想,只要对方没有埋伏人手,凭他俩应可制伏雇主。

午饭时,两人喝了不少酒,燕高行这才知道,原来南宫彤之酒量还不错,新婚燕尔,又在酒后,难免又上床恩爱缠绵。这一天两人只觉时间过得太快,但又恐日久暴露行藏之身份,遂决定第二天便离开。

翌日午前,店小二便把衣服送来,燕高行交代他弄午饭以及干粮冷菜,外加一个大芋头。

店小二拿了赏金,欢天喜地去了,燕高行也到外面买了好些应用之物。

末牌,两人便驾车上路了,燕高行仍作车把式打扮,南宫彤躲在车厢内。由金陵到镇江并不太远。次日下午便已抵达,马车直驶去金山。那金山虽不高,但雄峙在长江南岸,山势显得格外轨峨。马车驶至半山,便停了下来,南宫彤跳下车来,背着一个带血迹之包袱,里面裹着个芋头,左手扎着绸带,一拐一拐地上山。

燕高行立即戴上人皮面具,亦背着包袱,自另一条路抄上山。

金山寺原名泽心寺,始建于东晋,唐时通称金山寺,庙宇依山势而建,使山与寺浑成为一体,独具风格,是以有寺裹山之说。过了七峑亭,妙高台,燕高行直趋山顶之留玉阁。,

抬头一望,南宫彤已闪进阁里,那阁不大,不易藏身,燕高行心悬南宫彤安危,亦顾不得那许多,蛇行鼠伏而上,落日余晖映在庙宇上,更显得金碧辉煌,令人如厕身天上,逶迤之长江一水如带,就在脚下流过,令人心胸为之一开。

燕高行此时无心观赏,窜至殿外,伏耳在墙,凝神静听,忽闻里面传来连连娇叱声,燕高行料南宫彤行藏已经败露,心头一急,立即窜了出去。

人尚在走廊,便有四五件利刃向地身上招呼,燕高行手上没有兵器,又在此狭窄之地,难以闪避,电光石火之间,双脚一顿,拔身跃起,闪过兵刃,双脚撑开抵住两边墙壁,再用力一挺,人如乳燕投林般,射至大殿中。

只见一个身材矮小之蒙面人已抓住南宫彤,看情况她穴道受制,不能动弹,但双眼却露出关切之神色,未待燕高行看清楚殿内情景,四五条大汉已将他围住,狠命进攻。燕高行双掌挥拍,却觉力不从心,不过几招:又连连遇险。

那几个汉子刀法剑法皆十分狠辣,一望即知均是老道之杀手,燕高行这才发现自己之内力忽又消失了不少,心头又悲又恨又惊,本欲逃走,又因南宫彤受制于人,舍不得她。

南宫彤忽然叫道:“大哥,你快逃跑吧!”

那蒙面人冷,冷地道:“贱人,你倒关心他,哼,今日是插翅难飞!你们听着,老夫要活的!”本来这对燕高行是个好消息,可惜他内力大减,虽然对手出招有所顾忌,但只是彤势稍有好转罢了,根本无法改变结局,落得被擒只是迟早之事罢了,何况此时欲逃走亦无机会。

“嗤”地一声,燕高行右臂已中了一剑,身子刚一颤,左腿又了一刀,蒙面人哈哈笑道:“燕高行,你还是乖乖投降吧!免得早死!多活一天总比早死一天好吧!”

燕高行正待答话,后胯已吃了一腿。

那一腿力道奇大,燕高行上身一俯,身子冲前,与此同时,左边那个一个老树盘根,燕高行居然闪避不了,应声倒地,紧接着,身子已被人死死地踏住。燕高行心头悲凉,暗“呀”一声:“想不到我燕高行堂堂三绝先生之高足,竟沦落至此境地。”

耳际却闻蒙面人道:“封住其穴道,将他抛落地牢!”燕高行但觉眼前一黑,便失了知觉。

待他醒来时,只见四周漆黑,地上湿濡濡,一股霉臭之气直冲脑门,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心头明白,料此为蒙面人口中之地牢,只是不知如今是什么时候,他什么也看不到,低声呼道:“南宫妹妹,妹子……”无人答他,不由颓然而坐。

幸好地牢里之水不深,坐在地上,只淹过大腿,但那些水又腥又臭,也不知已有多久,使他浑身发痒,实在坐不住,只好站了起来,慢慢踱步,走了一半才发现,原来四周尚有铁笼围困。

细思一下,自出道以来,经历过无数风浪,却以这次最为窝囊,不明不白地中了毒,不明不白地被人逮住。忽然一个念头自其脑海中闪过,南宫彤去了何处?为何自己听到她在娇叱,眨眼间已被人制服?莫非这是一个骗局?

想到此,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壮志消沉,觉得人心太过可怕。

他又慢慢坐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颇有生不如死之感,却又心不甘情不愿。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却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既不觉得肚饿,亦不觉得干渴。直至听到一个沉重的开门声,才稍有知觉,接着是一阵脚步声,他已将在死置之度外,懒得回头去看一眼。

只听一个尖锐的冷笑声道:“燕高行,你在装死么?”

燕高行依然双眼望着前方,不理不睬,那人不由怒道:“你死了么?”

燕高行淡淡地道:“燕某生死对你有何影响?”

“当然有影响,你死了比活着贱价多了!”

“你们欲将燕某交给何人,他给你们多少好处?要杀我的不是那位蒙面矮汉么?”

那人哈哈大笑:“你问得太多了,老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你!”言毕只见他曲指一弹,射出一颗铁莲子。

那颗铁莲子正好射在燕高行之麻穴上,若换他在平时,这颗铁莲子又怎奈何得了他?只是如今他是人在俎上,只能任人鱼肉,这刹那,他反而希望去见见要杀他的人。

麻穴虽然受制,但嘴巴还能说话:“要杀我的人是否高琴心?”

“老实告诉你,连老子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要取你性命的人,只知道你很值钱!”那厮打开铁闸,走了进来,将燕高行拖了出去,他像拖货物一样,燕高行下半身全在地上,一直向石阶上拖,燕高行忽然觉得自己像具死尸更像一条死狗。

漫长之石阶过后,便听到一个开门声,强烈之光线射了过来,使燕高行双眼完全睁不开,接着又被拖了出去,待他能睁开一缝眼帘环视周围环境时,已到了一座小院,不由后悔没看清楚地窖出口。

院子里,放着一辆马车,正是他的坐驾,另外尚有三名大汉,脸上都戴着人皮面具,唯不见南宫彤及那位蒙面汉,他忍不住问道:“拙荆在何处?你们如何处置她?”

“拙荆?谁是你老婆?”押解他的那汉子语气充满诧异。

燕高行恐危及南宫彤之安危,连忙闭嘴。那汉子在他胯下踢了一记。“快上车!”他抓着燕高行之衣背,将他抛上车厢。

“便宜了你!”那厮跳上前辕驾车,其他三条大汉相继上车,马车徐徐驶出小院,原来此处已近山脚,是故驾车出入甚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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