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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欲查雇主 复被狙击

“你好好休息,先把身体养好,我内力一天天减退,随时会被人杀死,恐怕无力照顾您,是以其他事似后再说。”燕高行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自己外衣,然后将残羹拿出去。回房之后,他坐床上盘膝运功,忽又觉得体内之功似乎比昨天丰厚,不由又惊又喜,乃尽力用功,直至运行了十个大周天才散功。

一回头,便见到南宫彤一对妙眼正望着自己,眼角噙泪,他大吃一惊,问道:“妹子,你觉得怎样?”

南宫彤摇摇头,珠泪流满腮边。忽然投进燕高行怀内,呜咽地道:“大哥,这世上只有你一人爱护我、疼我、陪伴我。你不能有任何不测……”燕高行这才发现她是个外刚内柔的姑娘,轻拍其后背,安慰坦:“不用担心,待你伤好之后,一切便会改变,我自小失去父母,吃过不少苦头,经过多少风浪,最后还是平安熬过去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南宫彤哭了一阵,慢慢收泪。“大哥,你还会怪我以前要杀你么?”

“若怪你的,又怎会救你?”南宫彤破涕为笑。“大哥,有件事想问你,为何你要救我?其他杀手你又不放过?”

燕高行不由呆了一呆,半晌方道:“我也说不出来。”

“这就是缘份!”南宫彤嫣然一笑。“大哥,你中的是什么毒?”

“就是不知道才着恼,不单不知中什么毒,连如何中毒也不知道!”燕高行反问:“莫非连你也不知道?”

她十分聪明,一点就透。“你怀疑是雇主下的毒?这种事,他怎会告诉我?嗯……有机会我倒可以去问问他。”

“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嗯,这件事太玄了,还是等我自己慢慢查吧!好,你赶紧运功疗伤,这才是正理。”他脱掉鞋,坐在她背后,运功助她疗伤。

南宫彤道:“大哥,你得答应小妹两件事。第一,小妹内功一能聚合,你便收功,莫因小妹而影响了你;第二,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燕高行心头如通过一道暖流,轻轻在她香肩上拍了一记。“不要胡思乱想,赶快收摄心神疗伤!”他先搓热了双掌,先在她胸腹处推拿一番,然后放在背心,将真气输进其体内,过了顿饭工夫,南宫彤之真气已全聚在丹田,他又助她将真气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才散功,接着自己也调息起来。

南宫彤直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了十个大周天,然后散功,睁开双眼,见燕高行双眼呆呆地望着自己,不由得粉脸发热,嗔道:“看什么?你还未看够么?”

燕高行干咳一声:“愚兄替你换药。”他又用温开水先替她抹过身子,再洗涤伤口,然后上药,最后替她穿上衣服。

“大哥,你说小妹漂亮,还是易飞燕漂亮?”

燕高行双颊发烧,讷讷地道:“你怎会拿她来跟你比较?她是她,你是你。”

南宫彤笑道:“我还知道易家小丫头暗恋你,曾暗中跟你南下,却让易飞龙给抓回去了,幸好你没有被他抓去。你说啊,到底谁漂亮?”

“各有千秋,这个……”

“你是指脸孔,还是全部?”

燕高行更窘,道:“我是指人、指脾性,我又没看过她的身子,怎知道?”

南宫彤格格乱笑。“算你老实。不过,只要你待小妹好,她又侍你好,我不介意你连她也一起娶了!不过,小妹可不能做小的!”她伸出春葱似的玉指轻轻在他额上戳了一记。“像小妹这么好的女子,你去那里找?”

燕高行抑住自己之冲动,只报以一笑,正想出去看看,不料南宫彤又道:“还有一件事,大哥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小妹希望你日后少喝点酒,听说你喝酒比常人喝水还厉害。”

“这是我唯一之嗜好,要我不喝……难!难!”

南宫彤嗔道:“小妹只是叫你少喝点而已。”

农村之生活十分平静,两人在那里养了三天伤,都大有起色,尤其是燕高行伤口都已结痂。而南宫彤内伤亦有起色;她外伤很浅,亦已开始愈合。已可自己上下床及上马桶,省却燕高行不少尴尬。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南宫彤像小猫一样,蜷缩在燕高行之怀内睡觉。燕高行发乎情,止于礼之品德,更令南宫彤心仪。燕高行及南宫彤在婆婆之儿子儿媳妇回家之前,驾车前进。这次地俩索性扮成夫妇,一路向合肥城进发。

马车每天只跑五六十里路,是故驰了四整天,待第五天午前才抵合肥城,幸喜一路上平安,两人之体力均有所恢复,燕高行之刀伤已无碍,南宫彤外伤已愈,只是内伤严重,非短期间能完全恢复,他俩找了一家大客栈落脚,依然是两人同宿一房,也无人思疑。

对燕高行来说,这几天最大之收获,是不断发现内功慢慢增长,只要继续下去,也许半个月便能完全恢复,他认为可能是药性已开始过去,因此心情偷快之至。次日早上,他劝南宫彤留在客栈内养伤,自己离开客栈,走进小巷,便脱掉外衣,戴上人皮面具,然后将外衣放进包袱里,自另一头穿出去。

他花了一个上午,到处打听高琴心或高三娘之下落,毫无头绪,午饭时,他自己到一家酒楼吃喝了三壶闷酒,下午穿回农夫之衣服,再去打探,始终没有消息,等傍晚只好返回客栈。幸好南宫彤伤势又有了起色,她问结果,燕高行耸耸双肩,表示没有结果。她道:“你为何不问高三娘母亲姓什么?最低限度也有条线索,而今像大海捞针一般,小妹估计,你这趟是白走了。”

燕高行沉吟道:“你且先给我三天工夫吧!也许能给愚兄问出来。三天没有消息,咱们便去找你的雇主,最后之希望,唯有寄托在其身上。”

南宫彤也沉吟道:“见到雇主,必无好言商量,最终必诉诸于武功,小妹还不能使劲,这不是驱羊入虎口?是以还是再隐忍一下。”

“你那个雇主约你在何处见面?”

“在镇江金山寺见面。”

“等咱们去到镇江,愚兄内功已完全恢复,诉诸武功,又有何惧哉?”

南宫彤喜道:“若能如此,小妹还担心什么?唤小二替咱们准备晚饭吧!”

吃过晚饭,两人闲谈了一阵,便双双盘膝运功,直至深夜方上床歇息,南宫彤依旧像一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内,她身上那股幽香,常熏得燕高行心猿意马,幸好他自控能力极强,是以一直未及于乱。

第二天,燕高行依然在吃过早饭便到处去打探,几乎问遍了合肥城,仍然毫无所得;第三天之情况亦不变,但燕高行却又发现自己之内力又减退了不少,不由大吃一惊,仔细冥思,全想不到对方如何下毒。他恐南宫彤担心,不敢将此情况告之于她;第四天,也就是最后一天,他又出店了。

连日找寻高琴心毫无所获,燕高行决定到一些大宅去打听。可是一个上午下来,无一人知道有姓高的,他心中暗叫一声:“我真笨!就算查到高琴心之住所,她家人也不会承认,我如此调查,岂有结果?”

他神情沮丧,信步走到一家饭馆吃饭,此时正是午饭时刻,是以高朋满座,食客进进出出者极多,燕高行混在人群中,走进那家饭馆,店小二上前招呼:“客官,您几个人?”

“就一个……”话未说毕,燕高行忽然觉得后腰有道异响,心生不妙,连忙撑腰在狭窄空间闪避。说时迟,那时快,一柄薄细之利剑擦腰而过,割破其腰间肌肉!

燕高行猛地大叫一声,身子暴进,踢翻一张桌子,接着猛地转过身去!但见背后有两个又瘦又细之书生,满腔惊诧,燕高行一出手,便抓住其中一个,问道:“你为何要暗杀某家?”

那书生手舞足蹈地道:“老兄误会了,小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暗杀你?”

店小二也道:“客官,您认错人吧?”燕高行一招封住书生之麻穴,将他抛向其同伴,两个人跌作一团,此刻饭馆里早已闹开了,燕高行踢翻桌子,殃及好些食客,他们都在指责他,燕高行指指自己腰间:“你们看看,若无人暗杀,腰上怎会流血?”话未说毕,他已一拳捣出,击向旁边一位背对着他之食客,不料那斯反应之快,大出意料,但见他左掌在桌子上轻轻一按,他身子便飞起,射向窗子。

燕高行猛提一口气,喝道:“往那里跑!”此时功力减退,无法射出窗子,只好绕过食客,再跃窗而出,抬头一望,那里还有刺客之踪影?

外面是一条夹道,燕高行一颗心立即悬起,盖对方若在此间设伏,则自己危险之极,是故他忽又跳进店内,为息众怒,他忙解开那书生之麻穴,然后掏手进怀,抛了一块银子给店小二,道:“这是赔偿给你们的!后门在何处?”

店小二转身向前一指,燕高行眼睛随他手指望去,刚跨出一步,猛觉背后风声骤响,他心头大骇,只好标前,奈何前面有店小二挡路,但闻“砰”地一声,后背已吃了一记。

燕高行顾不得店小二生死,一手将他拨开,闪了过去,回头望去,竟然是那位被他封住穴道之书生,只见他身子轻点地闪过店小二,向己射过来。

燕高行临危不乱,猛地抄起一碟菜向他泼去,另一手则别抓几枝筷子,甩手射出,竟有几根被他射中对方,筷子虽然不是利箭,但在燕高行之内力催迫下,射在身上亦甚是疼痛。

燕高行忍住后背之疼痛,抓起一条板凳,乘乱冲进灶房,再由灶房窗口射了出去。

外面是座天井,几个下人正在洗碗,燕高行急如丧家之犬,闪进毛坑,顺手将门扣上,毛坑有个透气之窗子,他爬了上去,用力将身子伸出去,双手刚好攀住屋缘,再使劲一拉,全身离开,乃伏在屋顶,低头望下去。

只见那两个书生仗剑站在毛坑外面,不知在商量些什么,忽见一个走向墙边,燕高行料他要跳上墙头,连忙自屋后滑下去,忽见墙上有个窗子,心头一动,又自窗口滑了进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半敞胸衣之妇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午睡,原来此乃饭馆之少东及乳娘,燕高行闪身进床后,心头气苦之至!若非功力减退,又怎会沦落至此田地。

堂堂男子汉要躲在毛坑旁避敌,真是令人沮丧!心里之悲恨更甚于背伤及腰伤。

那两位书生莫非也是杀手?但燕高行凭多年之江湖经验,自己否认了,因为杀手不但动作老练,干净制落,而且有股异于常人之气质!观适才之出手,便显得这两人像刚出道之雏儿,若换他是杀手,刚才决计不会用拳,而会用兵刃,除非他自认掌上功夫更佳,更不会两个人站在毛坑外徘徊。

既非杀手,又非仇人,他们是甚身份?燕高行百思不得其解。他略为运一下功,背痛稍灭,实在熬不下去,又悄悄走了出去,又自窗口跳了出去。甬道上没有人,不敢怠慢,贴壁而行,走至巷口。偷偷望出去,只见那两位书生仍站在附近,举自四望,燕高行把外衣脱掉,戴上面具,然后大着胆子走过去。

那两个书生竟无觉察,其中一个悄悄掏出炭笔,在墙脚画标记,一块白手绢自裤腰上露出大半来。

燕高行认为是大好时机,倘若先解决此人,剩下另一个,也不难解决,是以加快步伐走过去,不料那厮画好了标记,突然站起来,同时转身,两人碰了个满怀。这刹那,燕高行改变主意,左边乘机扯下其手绢,道了声“对不起”,快步而去。

那书生认不出他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拉着同伴也走了。燕高行走了三十来步,忽又回身走过去,只见墙角画了一只手掌,拿中捧着一颗星星,寥寥几笔,却十分生动。

燕高行抬头望去,不料那两个书生亦正回头望他,燕高行连忙转身而行,走了七八步,回首望去,那两个书生大步流星向他追来,大概是他这个动作引起对方怀疑,燕高行不敢怠慢,急急转身进一条小巷。

这几天,他早已把合肥城各处大街小巷走熟,是以左穿右插,很快便摆脱对方,当下不敢再在街上闲逛,连忙返回客栈。南宫彤见他脸色不好,忙问:“大哥,出事了?”

燕高行乃将适才之经过扼要地说了一下,同时叫店小二准备干粮及一大碗卤面。南宫彤道:“你把外衣解下,让小妹替你敷药。”

“好,吃了面,咱们便上路,此处危机四伏,你我又都受伤,不宜久就。”

幸好剑伤不深,南宫彤敷了药之后,又将伤口紧紧扎好。“后背伤得如何?”

“不重,放心,只要过两三天便没事。”

俄顷,店小二送来一笼馒头,一笼肉包子,一盘酱牛肉、一盘炒花生,一只风鸡,另加一大碗卤面,燕高行吩咐放下卤面,其他的用油纸包好,又着他替马上料,准备好马车。

马车在黄昏时候,驶出合肥城,向东前进,走了十多里路,天色已黑,路旁树梢上不时有归飞之宿鸟在盘旋,叫声聒嘈。

燕高行继续前进,一直走至戍亥相交才驱车进林,为安全计,他下车躲在路旁树上监视一番,不见有人跟踪方回车上,南宫彤已把馒头取了出来。“吃吧。”

燕高行道:“先吃肉包子吧,这种天气,肉包不能搁得太久!”当下点了盏小油灯,两人在车厢里吃包子及凉菜。“大哥,你把手绢给小妹看看。”

燕高行这才醒起,忙把手绢掏出来,南宫彤看了几眼,忽然拿到鼻端嗅了几下,皱眉道:“这分明是女子的东西,难道你没看出那两个书生是女扮男装?”

燕高行接过来嗅了一下,手绢传来阵阵幽香,还挟着点花香味道,回想那两个书生毛坑外徘徊之情况,不由脱口道:“难怪!”

南宫彤讶然问道:“难怪什么?”

“他俩必是女子所扮!”燕高行目光所及,只见手绢右下角以米黄色之线锈了一个图案,跟墙角的那个标记一模一样:掌心捧着一颗星星。“你看,这是什么?你近年在江湖上走动多,可否知道这代表什么组织?”

南宫彤看后沉吟道:“莫非这是摘星楼之标记?”

燕高行问道:“摘星楼是什么组织,愚兄怎地未听过?”

“你听过崇星会否?”

“那自然知道,它是一观三教五堡中之三教之一,与拜月会、神龙教齐名,这崇星会与摘星楼有何关连?”

“听说两年前崇星会内讧,后来不单把总坛搬迁到别处,还易名为摘星楼,本来拜月会及崇星会已十分神秘,而这个摘星楼就更加神秘了,几无人知道它在何处,有何目的!大哥,你怎会惹上它?”

燕高行苦笑道:“愚兄也不知道,我与她们无怨无仇,她们为何要杀我?莫非摘星楼已变成一个杀手集团?亦受雇于人,欲取我项上首级?”

南宫彤目光一露,低头道:“但愿不是。那可太可怕了!奇怪,要杀你的人,为何会这么多?”

燕高行沉吟道:“要杀我的人可能不少,但非杀我不可的人,只有一个,你猜猜看。”

过了一忽,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高琴心。”

“只有她才会这般恨我,怕我。只有她才有这等财力可不断雇人杀我!”燕高行忽然笑了起来。“看来我根本不必辛辛苦苦找她,我不找她,她也会找上门来。”

南宫彤边收拾食物,边道:“那咱们可得小心了。”

燕高行却趁此时,将在“童子杀手”身上搜来之东西,拿出来细看。大部分是银票、银子,还有一些淬毒暗器。燕高行小心翼翼将暗器收拾好,再收起其银子。“妹子,那天你搜到独孤单身有一本册子,上面记载些什么?”

“你自己看吧。”南宫彤将那本小册子抛给他,燕高行也不客气,立即打开阅之,入目第一行:丁酉年五月在嘉陵江畔杀铁冠道长,得银二千两;第二行:丁酉年五月杀天台山小雷音寺住持一叶和尚,得银二千伍百两:第三行戊戍年四月杀“金枪侠”于衡山,得银三千两……

原来这是独孤单的杀人纪录,他粗略计算了一下,至今共杀三十七人,但最终他自己也被杀手(南宫彤)杀死,他合上本子,问道:“妹子,你留下这本东西,有何作用?”

南宫彤微微一笑道:“这可证明这些人不是我杀的,那些侠义道上的人,万万不能将罪名派在小妹头上!”

“你当杀手以来,杀了多少人?”

“小妹才杀了十五个人。”

“怎会这么少?”

南宫彤道:“容易杀的人,不会请咱们这些人下手,因为酬金高,既是不容易杀的,往往要花一段工夫才能得手,有时甚至要花半年时间,我出道四年,有此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燕高行忽然长叹道:“一入杀手行业,便很难全身而退,而且永远活在恐惧及紧张之中。那十五个被你杀死的人,他们之家人会放过你么?”

“当然不会。”南宫彤神色一黯。“但愿他们之家属不知道是小妹下手的。”稍顿又道:“你怕娶了我后会受牵连?不会的,南宫彤虽是女子,却不会拉别人下水,何妨你是我所爱的。”

“不是这个意思……”燕高行双颊微微发热。“总之,你以后不可再沾此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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