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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几回断肠 仍念旧情

“恭敬不如从命!”苗新韵一对宝刀虚晃一下,正想再说几句让人刺耳的话,不料眼前一花,夏越冬的左爪已至其眼前,倏地五指一拢,化爪为掌,右爪探出,急掏苗新韵之胸膛。

苗新韵料不到对方动作这般快速,猝不及防之下,后背出了一阵冷汗,忙不迭后退,只差半分,胸衣便被抓下来,她又羞又急,低声骂道:“下流!”

夏越冬如影随形,那两式依然不变,去势亦丝毫未因此稍慢。答道:“真是岂有此理,难道男女打架,男的便不能攻击女方之胸膛及下身,而只能攻打手脚?这是何规矩?幸好武林中之朋友都知道夏某绝非好色之徒!”

苗新韵右手短刀护在胸前,左手长刀反扎对方心窝,她反应之快,亦大出夏越冬之意料。不过,他已占了先机,微一侧身,左手一挥,五指如弹琵琶般击在刀背上,将长刀弹开,几乎与此同时,夏越冬欺身标前,飞起一腿,直踢苗新韵之小腹,苗新韵见对方变招如斯快速,只好打点精神,尽力与对方周旋。

表面上战局胶着,但苗新韵心中明白得很,自己无论在那方面,跟对方都尚有一段距离,只望败得好看一点,是故她只采取守势,只求拖长打斗时间。

夏越冬在无“后顾之忧”下,进攻更加肆无忌惮。何况他更望凭此一战在江北立威是以攻势越来越猛,迫得对手连连后退。

龙、凤两旗的成员,心中都清楚得很,最终落败的必是苗新韵,如今只担心其安危。夏越冬下手绝不留情,可是苗新韵功力虽然稍有不如,但她采取之策略恰到好处,对方欲早胜,她欲慢败。夏越冬连攻六七十招,居然连对方衣角也碰不上,心情更是焦急,攻势更急。

苗新韵正要对方如此,趁对方急中有乱之际,长刀分心一扎,使出长剑的招数,竟然突破对方防线,直取其胸膛。

这一刀,实乃神来之笔,夏越冬虞不及此,侧闪不及,但闻“嗤”地一声响,胸衣已被刀瓦割开。朱镇江立即高叫道:“承让!”凤旗诸姝立即鼓起掌来,一片雀跃。

夏越冬叫道:“胜负未分,你们高兴什么?”

凤旗诸姝却叫起来:“姓夏的,你要不要脸?”

朱镇江道:“适才阎当家说彼此没有仇恨,比武只求分胜负,这话还算不算数?”

阎长寿道:“那句话只是指咱们那一战而巳,至于他们这一战,既然彼此事前没有说清楚,当然要由当事人决定,旁人又岂可异议?”朱镇江一时无言以对,为之气结。

夏越冬一时大意,吃了个哑巴亏,此番为求争回面子,双臂运足内劲,每出一招,均带起一片罡风,苗新韵之双刀碰到罡风,常失去准头,直至此刻,群豪方知夏越冬功力之可怕。

朱镇江更是忧心忡忡,难定行止,眼看苗新韵鬓发凌乱,双刀招式亦不大利落,落败不过在十数招之间,他只好暴喝道:“停手,此场十三旗自认不如!”

夏越冬道:“这只是你说的,可不是苗当家说的。作不了准!”他嘴上说着话,双手丝毫不慢,只闻“嗤”地一声响,苗新韵左袖已被他撕下来,露出一条粉藕似的玉臂来。

朱强江与苗新韵之感情素来不坏,惊呼道:“四妹!”

苗新韵叫道:“姓夏的,姑奶奶自认技不如你……”

“这句话还算不了数!”朱镇江勃然大怒,飞身跃下石阶。“姓夏的,你这是甚意思?”眼前一花,程胜金及风从龙已拦任他身前。

夏越冬怪笑道:“她只承认技不如我,但这与十三旗有何关系?”

苗新韵明知他有意为难,奈何形势不如人,只得咬牙道:“十三旗与彼等一比一打和!姓夏的,你称心如意了吧?”

凤旗诸姝早已拔出兵刃,忙守在他身前,龙旗兄弟自然要声援凤旗,双方形势一触即发。

夏越冬心念电转,自知混战对己不利,当下只好收手,道:“只要苗当家的把话说清楚,夏某岂有故意为难之理?何况某素来有怜花惜玉之心!”言毕大笑。

苗新韵几乎气炸了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退后喘息,阎长寿道:“朱二当家的,第三场由谁下场,请宣布一下!”话音刚落,大门忽然砰砰地被人拍响,群豪心头诧异,均转头望去。

萧文鉴忙道:“彼此一比一打个和局,不伤和气,岂不是好,何须再打一场,看看又有谁来了,立祥,快去开门。”

黄立祥不侍他吩咐,早已跑过去开门,俄顷,只见一个满面于腮的汉子,单掌抵着一只大酒坛走了进来,背后还跟着一个小厮。

双方目光一及,均发出一道惊诧之叫凿,来者显然亦料不到在此场合,遇上许多“老朋友”,神情既惊奇又尴尬。

阎长寿心中暗道:“怎地在此处又碰上这厮。”

苗新韵则欢呼一声:“大哥!你……咱们找得你好苦,你……这可好?”

“四妹你好!”来者正是创办十三旗,后来又因种种原因被迫落拓江南武林之燕高行,只见他苦笑一声,倏地翻掌拍开酒坛封泥,仰头一阵牛饮,数十道目光全落在他身上,院子里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闲,只听得燕高行咕噜噜的唱酒声。

那坛酒最少让他唱了四分之一方见他停手,满脸满嘴都是酒渍地问:“四妹,刚才愚兄在门外听得好像有人欺侮你?”

苗新韵指着夏越冬道:“大哥,这厮欺侮小妹,请您替小妹讨回公道。”

夏越冬急道:“臭丫头,公公平平地竞技,你自己承认技不如人,如今有人撑腰又改口夏某欺侮你,不怕天下英雄笑话。”

阎长寿冷冷地道:“她才不怕人笑哩!”

“不用多作解释!阎门主,第三场你们派谁下场?”

燕高行主动问此,阎长寿反而心头忐忑,一时之间答不出来。半晌方反问:“咱们由十三旗先定人选。”

燕高行哈哈笑道:“压轴好戏当然是由燕某自己下场,阎当家的派那一位下场指教?”

阎长寿等人均是一怔,夏越冬哈哈笑道:“这是咱们跟十三旗之间的事,与阁下似乎无关。”

“夏当家嘴里的咱们是指白衣门么?还是指你们这一批人?”

燕高行道:“若是前者,诸位早已要披麻数孝了,是故必是指后者,既然如此,又何必多问。”

阎长寿道:“适才咱们双方已说清楚,是由十三旗与咱们这一批人比武,阁下早已离开十三旗……嘿嘿,听说是被人驱逐出去的,如今一厢情愿又削尖脑袋钻回十三旗,只不知莫大当家的答不答应!姓燕的,咱们之间有数面之缘,阎某以朋友之身份劝告一句,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再求人收留?再说莫大当家也不会感激你!”

燕高行脸色一变,还未开腔,苗新韵已叫道:‘你放屁,大哥根本不是被驱逐……”

燕高行干咳一声,截口道:“燕某虽然不理十三旗的事务,但至今仍是云燕十三旗之护法,为何不能代表十三旗出战?不信可问问他们!”

苗新韵抢着道:“大哥退位把总旗主让给莫大哥,改当护法,此事十三旗成员人人均知!姓阎的,我看你是害怕我大哥,是故披借口不让他出战!”

燕高行道:“其实彼此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汝等若不敢应战,只要认输也就过去了,难道燕某还会与汝斤斤计较?”

苗新韵道:“对呀,阎当家及夏当家的确已各自出过一场,但还可以再来一场。”

燕高行道;“哦,若是如此,燕某便以一挑战两位,免得人家说十三旗占白衣门的便宜。”

夏越冬及阎长寿明知功力不及对方,但能以两敌一,又信心大增矣,何况适才他俩出战,耗力不多,若在此情况下,仍不敢应战,将来也很难再在江湖中混。是以夏越冬轻吸一口气,道:“燕护法肯赐教,吾等深感荣幸,而所提之方法,亦十分公道,夏某若不领情,亦愧对燕护法也。”

苗新韵虽知燕高行武功在莫殿元之上,但忖猜必不敌对方两人合击,是故十分紧张,又不能反对燕高行之做法,只骂道:“姓夏的,你脸皮比城墙还厚。”

朱镇江是莫殿元之心腹,此时此刻,燕高行突然出现,且代十三旗出头,其令人又惊又愧又感激,百感交集之下,只低声道:“燕大哥,这两人功力不弱,你可得小心。”

燕高行笑道:“燕某代十三旗出战,焉敢大意?”

朱镇江心头一沉,忖道:“莫非他此次北上,想重回十三旗?”不由替莫殿元担心起来。

燕高行回头问道:“两位准备好了么?”

夏越冬道:“随时候教!”他猛一运动,浑身骨头卜卜乱响,阎长寿亦跟徒弟换过一根招魂幡,两人并肩而立。

苗新韵道:“大哥,你把酒坛交给小妹吧!”言毕款款上前,燕高行左臂抬高,微微翻掌,酒坛里的酒像小溪般,流进其嘴里,又一阵牛饮。苗新韵一阵心伤,忖道:“大哥以前可不这般酗酒,看来他一定活得很辛苦。”心头恻恻,眼圈不禁红了。

燕高行喝了一阵,方将酒坛交给苗新韵,道:“四妹小心替愚兄保管!”

苗新韵又一阵伤感:“他不关心我,只关心他的酒……”捧着酒坛,默默退后。

朱镇江则忖道:“且看看他之功力是否大有进展!”其他十三旗龙兄凤妹,则心思各异,大部份都希望燕高行能取胜。

燕高行双掌一拍,道:“来吧,两位先斗过一场,理应先出招,这才公平。”

阎长寿心头大怒,暗道:“你也太狂了!”也不打话,标前一步,一展招魂幡,遮住燕高行之视线,夏越冬早知其意,踏步向前,双爪齐出。

不料,燕高行表面上懒懒洋洋,实则十分留神,只见他双脚一错,已闪出招魂幡范围,飞起一腿,反踢夏越冬之腰侧。

夏越冬也了得,右爪一落,反抓燕高行之足踝,猛见燕高行那一腿倏地沉下,改踢对方小腿,夏越冬吃了一惊,忙不迭闪开,却几乎与阎长寿撞在一起。燕高行哈哈一笑,双掌一错,使了一招:“水泻千丈”,急印夏越冬之天灵盖。

阎长寿闪身而出,招魂幡一展,反缠燕高行手腕,夏越冬这才脱出身来,喘了一口气。燕高行倏地反掌为爪,扯住幡布,正想用力扯开,幸好夏越冬一招“火中取栗”,五指如钩,直取燕高行之心窝,同时道:“阎当家的请转到他背后去!”阎长寿一点即明,盖两人从未合作过,难以配合,一前一后夹攻,正可扬长抑短,是故立即转向燕高行背后去,燕高行左掌一沉:“巨石截流”,将夏越冬那一爪封住。

三人翻翻滚滚,要分出胜负,绝非眨眼间之事,苗新韵便向燕高行带来的小厮顾双成招手:“小顾你过来,四姐有话问你。”

顾双成走前行礼道:“小顾参见旗主。”

苗新韵瞪了他一眼。“你别讨好姑奶奶,我问你,你是几时找到大哥的?”

“我……可不是我找到大哥,是他在无意中救了小顾的……我病倒在墙角,他刚好经过,救活了我,我再苦苦央求他,地才肯让我再服侍他。”

苗新韵再瞪他一眼:“当日你为什么离开十三旗,悄悄南下?是看不起莫大哥么?”

“小顾可没这样说,旗主莫派罪给我,我是念故主对小顾之恩情,是故去找他。”

“既然已离开了,为何又回来?”朱镇江听到他俩交谈,悄悄走过来插腔问道:“你俩是几时过黄河的?”

顾双成道:“启禀朱旗主,第一个问题只能由您去问头儿了,我只是个小厮,他要去何处,我便尾随着他,为他驾车;至于第二个问题,小顾倒可以答复你,咱们刚过黄河,因错过宿头,见此屋奇大,要来买点吃的和喝的,不意竟碰到你们,真是太巧了!”

朱镇江轻哼一声,转头望战场,燕高行以一敌两,依然游刃有余,朱镇江忧喜交集,喜的是燕高行取胜,便保住了十三旗之颜面;忧的是他武功显然比前精进,若是对莫殿元不利,将会掀起一场大风波。可是他回心一想,十三旗人材济济,凭他一双肉掌,能有多大作为?想至此,心情才渐舒平。

场内三人已斗了百多招,燕高行已将他俩之武功路数摸清楚,此时天色已渐明,出招看得更清楚。

激战中,阎长寿的招魂幡一卷而至,同时哭丧棒在幡下刺出,直取燕高行之小腹。夏越冬亦配合攻势,双爪齐出,一捏燕高行后腰,一取后肩胛,他功力深厚,被他五指捏中,骨头不碎,也得受伤,端的厉害无比。

他俩合作了百多招,逐渐能取得配合,这一着两人均十分满意,深信不能取胜,也能就此大占上风,压倒对方。不料,燕高行动作极快,身子猛地移开两尺,让过哭丧棒及夏越冬一爪,但见他口一张,一股“酒箭”冲口喷出。

这一着大出阎长寿意料,幸好他反应亦快,招魂幡及时回卷,挡开那股“酒箭”,可是幡布被酒水喷上,立即湿了而沉下,燕高行后背似长了眼睛,及时卸肩沉腰,避过夏越冬那一爪。

夏越冬正想变招再攻,冷不防燕高行转过头来,又一股“酒箭”射出,直奔其面门,夏越冬忙不迭后退,由于距离太近,仍被酒喷及,但觉脸上肌肤火辣辣地一阵疼痛,双眼更是睁不开来,他心头惊骇之深,无以复加,连忙以手捂住双眼,不断退后。

阎长寿转身欲跟其徒弟再换一根招魂幡,燕高行小腹一凹,第三股“酒箭”喷出,正击中其阎长寿之后脑,阎长寿双脚竟拿不住桩,蹬前几步,双眼一黑,身子发软,竟然瘫倒落地,他徒弟们大吃一惊,急将之扶起,又捏合谷,又捏人中,阎长寿方慢慢睁开双眼。

燕高行问道:“不知两位还要不要再打?”十三旗之龙兄凤妹都发出一阵欢呼。

阎长寿恨恨地道:“以酒施袭,算什么本领?阎某不服!”

“以酒作武器,最不会伤两位之身体,否则两位落败时即使不死,也得重伤!”燕高行道:“两位若不服气的,燕某愿意真刀真枪再战一场。”

阎长寿转头望向夏越冬。夏越冬双眼虽未瞎,但仍痛得睁不开来,眼角不断沁出泪水,如何能应战?阎长寿怒哼一声道:“姓燕的,你这恩情咱们记下了,日后当粉身图报,后会有期,咱们走。”

那十来个人眨眼间走得干干净净,萧文鉴本就不喜欢他们,也不强留,只着黄立祥代他送客。龙兄凤妹又发出一阵欢呼,苗新韵道:“恭喜大哥,武功比前精进许多,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练武吧?”

“没事干,不练武,又如何打发日子!”燕高行手一伸,“四妹,我的酒呢?打赢了该庆祝庆祝。”

萧文鉴忙道:“燕壮士请上厅再慢慢喝吧。”苗新韵这才替他们介绍。

众人上厅坐定,燕高行道:“不料一过黄河,便在此处见到昔日旧友,真是快慰平生,其他弟兄都好吧?”

朱镇江问道:“你怎会来此?”

燕高行瞄了他一眼,道:“怎地如今连我的名都不敢叫了,是莫老二规定的么?你不用担心,我到河北不是要去找他,而是来故土看看。如今伴我的再不是什么豪情壮志,只是这一坛酒。见到老二,替我向他问好,哈哈……”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充满悲凉,只听得苗新韵心头滴血。

朱镇江道:“莫大哥的一意思也是希望你不要再回去,因为,因为那个人还十分恨你……”

燕高行脸色大变,目光一凝,瞪着朱镇江的脸上,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你相信那一切?”

“本来咱们都不相信,但后来你承认了,咱们一向知道你是说一不二的,当然要相信。”

苗新韵声音似哭地叫道:“二哥,你不要说了。”

燕高行道:“一开始时,燕某不承认,为何当时你又不相信燕某说的话?”

朱镇江嗫嚅地道:“斯时尚未水落石出……”

他话未说毕,燕高行已怒喝一声:“狡辩!”

朱镇江反问:“如今你想翻案?倘若你是清白的,弟兄们一定再次拥护你!”

燕高行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十分疯狂,这一次竟足足有两盏茶工夫,笑到后来,他竟然咳起来了,一抬头,只见他脸上竟有泪痕,“我还在乎这个么?当初创办十三旗,只想替老百姓做点事,不是为了自己之利益,不是为了找一群人来拥护我,不是为了名,朱镇江,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咱们也想为百姓做点事,是故才会整天奔波劳碌,再度拥护你,乃是希望你再次领导咱们干一番事业,对武林作出更大之贡献!”

“再次拥护我:你欲置莫殿元于何地?”

“倘若你是清白的,相信他会让位给你。”

“这是他告诉你的?”

“他是你一手裁培的,平常交谈还常提及你对他之恩情,虽然他不曾说过让位的事,但在下相信他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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