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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神秘人物

赫察先带风仗雨去见统领耶律延宗,耶律延宗正在看值班表,请他俩进内,赫察先作介绍,耶律延宗淡淡地看了风仗雨一眼,道:“听说昨天你两次击败萧仁宇,可惜我因为事忙,未能欣赏到队目的身手,甚感遗憾?”其实他也跟耶律周玉一样,只道风仗雨不过是芙蓉之入幕之宾,没有真实本领,萧仁宇出马,一定是马到功成,是以无意去凑热闹。

风仗雨道:“不敢当统领盛赞,其实卑职胜来靠了九成是运气!”

延宗眉头一皱,道:“武功一途,未有运气之说!队目有以教我?”

风仗雨道:“在下以最擅长的,击副统领最弱的环节,胜了是不是有运气成份!”

“那也得能令对手坠入自己之圈套,方可臻至,岂能说是运气?”

“如果副统领不急于求胜,又怎会坠入卑职之圈套?这便是运气!当时一攻一守,斗了许久,未分胜负,总管说若继续如此,他便要宣布结果!这句话迫使副统领失去冷静,只求进攻,否则卑职也不可能得手!若论真实本领,卑职实在要逊副统领一两筹。”

耶律延宗听他这样解释,才清除了成见,不再认为他虚伪造作,风仗雨乘机递上礼物道:“卑职刚到契丹,一切十分陌生,今后若有错失之处,请统领多多指教?”耶律延宗假意推辞一番才收下。

风仗雨与赫察立即告辞,随之到萧长岭处。萧长岭早已在萧长荣口中认识了风仗雨,一见面便热情地道:“赫察,你手下有这一员智多星,以后你可省事多了,而且皇姑的安全,咱们也放心多了!”

赫察忙道:“这都是托副统领的鸿福呀!”

“别拍我马屁,你要拍的该是风队目!”

风仗雨忙道:“副统领这样说,不是要卑职汗颜无地么?卑职只是运气好罢了!”

萧长岭笑笑:“家兄在南京托人捎了一封信,信中对你赞不绝口哩!嗯,你这不是运气,是智取!赫察,你带他去别处看看吧!”

风仗雨道:“副统领,卑职有一件不情之请求您!”

萧长翁看看赫察一眼,道:“不知是什么事?”

“卑职不希望因我打赢萧副统领,而影响了两边之同僚,想跟萧副统领做个朋友,因此冒昧请副统领做个鲁仲连!”

萧长岭一怔,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仁宇也不是气量狭窄之人,好,我带你们去见他吧!”风仗雨大喜,顺手把礼物搁在他桌子上。

萧仁宇办公的地方,就在隔壁,萧长岭敲门道:“仁宇,有人要来向你赔礼哩!”

萧仁宇哪料得到风仗雨会登门造访,只道他在开玩笑,便没好气地道:“要赔礼的是小弟,我丢了弟兄的颜面了!”

“开门,谁说你丢了弟兄的脸!”

萧仁宇没奈何地把门拉开,一见到风仗雨一怔,随即脸色变了,萧长岭道:“风队目未上班之前,先来向你请教工作,顺便向你赔礼!”

“小弟不敢当,他又没得罪我!”

风仗雨长长一揖,道:“卑职侥幸,请副统领海量,并请日后多多指教!”

萧仁宇微微一笑:“你是皇姑面前的红人,谁敢开罪风队目呀?说到指教那就更加不敢当了,你是智多星,料敌机先,日后大内侍卫还得请你多多指教哩!”

萧长岭在他肩上一拍,道:“别说负气话了,大内侍卫与皇姑侍卫本是一家,他们还属于咱们管哩!来,你先看看家兄的信!”

萧长峰曾经指点过萧仁宇的刀法,因此对他十分敬重,闻言接信展开,少顷,将信交回给长岭,道:“萧老都这般看得起风队目,且对你在析津府之所为,赞不绝口,看来我败在你手中是理所当然的了!”

“不敢当不敢当,副统领这样说,折煞卑职了,事实上卑职日后仍要接受副统领指导!”

萧仁宇道:“队目今日来此便是为了此事?若如斯的,我可以告诉你,队目已达到目的了,将来彼此是同僚,自当紧密合作!”

“有副统领这句话,卑职便放心了!”风仗雨双手奉上礼物,道:“这是卑职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萧仁宇脸色一沉道:“队目这是要陷我于不义!”

萧长岭忙打圆场:“这是见面礼,又不是行贿,你不收下者,反让人觉得你小气!”

萧仁宇长身道:“那也好,改天我也去拜访你!”他已有送客之意,风仗雨只好告退。

萧长岭道:“风队目,看来你还得努力。”

赫察道:“副统领,他还想去拜访总管及副总管,您是不是带他去一下?”

萧长岭道:“如今便去拜访,他们心里反而不舒服,待上班几天之后,再找个借口去见他们!”一顿又道:“嗯,我也会去见你!”

“不敢当,副统领有事,派人通知一下,卑职便来听差。”

萧长岭在他肩上拍了两下,道:“私底下你不要把我当作副统领,反正你根本也不是这种拘束的人!何况家兄及长荣对你印象这般好,你对长荣又有恩,难道咱们不能做对好朋友?”

风仗雨喜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当下分手,风仗雨与赫察返回颐心宫。“今日只成功了一小步,嗯,咱们是不是不能随便走过这边来?”

赫察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无事谁愿意过来这边?万一出了什么事,让人误会,那可不是好玩的事!”到了厢房,他便去值班了。风仗雨回房练功。

到酉时,他走去见芙蓉,芙蓉见到他,有点生气,道:“我正想派人去找你哩!好像我是母老虎一般,你连来都不敢来!”

“咦,我不是告诉你要去见统领他们么?”

芙蓉道:“仔细说来,赦你无罪!”风仗雨便把经过说了一遍。“看来你此行尚未达到目的!”

“甚么!下一步只好等上班之后,再找机会了!皇姑回宫之后,似乎有点不开心,这是什么原因?”

“哼,哀家还以为你这般聪明的人,怎会看不出来,原来你是不说!”芙蓉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是有点不开心,因为朝廷的事,皇上年纪已不小,居然仍然耽于玩乐,如今连东边的女真族已崛起,南有宋国,西有西夏国,唉……真令人担忧!”

风仗雨道:“想不到皇姑还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其实除了东边的女真族之外,西、南两边之情况,也不是始自今日!”

“其实哀家担心的不是贵国,也不是西夏国,西夏国皇帝没有大志,只求偏安一隅,但最重要的是他完全不管朝廷的事,任由两院勾心斗角,如此形势,再发展下去,他便要变成光杆司令!”

“皇姑没有劝他么?”

“唉,他对我不错,但我说的话,他当面唯唯喏喏,过后根本不听不改,这有何用?”

“如此说来,他倒是十分固执了。”

芙蓉又叹了一口气,道:“固执也不一定不好,所谓择善固执,但他只坚持自己的原则,玩乐,还有一点非常不好……”她欲言又止。

风仗雨看了她一眼,问道:“皇姑为何欲言又止,这可不是你平日之作风。”

“告诉你也行,不可到处乱说,否则出了事,本姑也未必能保得了你!”芙蓉顿了一顿才道:“他生性十分残暴,全凭一时喜好,杀人不眨眼,这岂是一位明君?因此我担心契丹国要在他手中……亡国……”说至最后她眼眶已泛泪光。

风仗雨心头暗喜,但想起他生性残暴,自己要在大内下手偷宝物,万一被发现,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又暗暗担忧起来。

芙蓉抬头问道:“你为何不说话?”

“皇姑,他既然如此固执又昏庸,你可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呀!”

芙蓉一怔,问道:“此话怎说?我是契丹皇姑,还有什么后路?”

风仗雨想了一下,道:“在下对契丹朝廷情况不了解,如今也没法给你一个较好的建议。不过,他又不是个好皇帝,你又何必做其陪葬品?”

芙蓉听后如同被人捅了一刀,霍地长身而起,叫道:“风仗雨,你老实告诉我,你来契丹的目的,是不是宋国派你来刺杀他?”

风仗雨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芙蓉一板面孔,厉声道:“你不说清楚,便休想踏出大内半步!”

风仗雨十分镇定,道:“如果你对我有成见,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是为了刺杀他而来的!说得更贴切一点,他生死与我完全无关!皇姑若果不信,在下可以对天发个毒誓。”

芙蓉脸色稍霁,忽然轻叹一声,道:“本姑也不知为何会信你……算啦,不用你发誓,你舍命救我,我相信你亦不会为了对付我,只要不是要对契丹不利,我也不管你,不过如果你欲对契丹不利,你会坦白告诉我么?”一顿又道:“只要你坦白,我一定放你回中土绝不为难你,但如果你……”

风仗雨截口道:“皇姑放心,绝对不是,若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芙蓉忽然如乳燕投林般,扑进风仗雨怀抱,泪流满面,紧紧地抱住他。风仗雨轻轻拥着她的玉背,“不要哭,契丹又不是立即要亡了!”

“你不是契丹人……你更不是皇族,你不懂、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心疼,说得现实一点,这不但是我的国家,还是我家的家园!”

风仗雨道:“皇姑说得好,我纵然不了解,但我知道你哭也没法扭转现实!”

芙蓉渐渐收泪,呜咽地道:“昨夜我睡不着,躺在床上自己胡思乱想,如果咱们俩找个地方住下,什么事也不管,你说有多轻松?”

风仗雨心头一紧,却笑道:“住到哪里去?去大宋我肯定是寸步难行了,而契丹是连你自己都没信心的地方,还让我陪你住下来?再说你在契丹能轻松吗?”

“照你这样说,天下虽大却无容咱俩的地方了?”

风仗雨道:“别想太多了,你不是要庆祝我当上队目吗?怎地一点都不像办喜事的样子?”

芙蓉破涕为笑,在他身上拧了一把,吩咐梅花上菜。风仗雨问道:“你最近好像对贺娘有点疏离了!”

“她不是受伤了吗?让她好好休养一下吧!哼!她有点阴阳怪气的,哀家有点不喜欢她了。”芙蓉反问:“你好像有点忌她?这是什么原因?”

“谁说的,她一开始便在我后脑上击了一记,我能不提防她吗?”

“陈年旧事了?不说了,坐下吧!”芙蓉道。

风仗雨点头坐下,梅花便送上一壶酒,芙蓉顺手帮他斟了一杯,道:“这是你们宋国的高粱酒,你多喝一点吧。”她也为自己斟了一杯,两人喝了一杯,第一道菜才送上来,是脆烤羊腿皮,切得薄,烧得脆,十分适合送酒。

芙蓉心情激动,酒喝得很快,转瞬间,一壶已尽,她呼梅花送上第二壶酒,三碟菜才上,三壶酒已干了。

风仗雨道:“少喝点,多吃点菜,要不你便醉了!”

“醉了更好,醉了什么烦恼也没有了,来,再干一杯!”风仗雨也不再劝她,举杯与她一碰,也仰脖干了。

芙蓉打了一个酒嗝,道:“风仗雨,你们汉人之中,你算是能喝的,今日我拚着一醉,也要把你撂倒!”

风仗雨微微一笑,道:“今夜你心情激动,输的一定是你!”

芙蓉道:“咱们打个赌,看谁先醉!”

“赌什么?”

“由你提出!”

“输的要答应对方一件事,不管那是什么事,当然此事绝对不能损害对方国家和民族!”

“好,一言为定,咱们击掌为誓!梅花,你做证!”她双眸泛着迷人的水光,道:“风仗雨,我是把彩头说了,如果你比我先倒下,今夜你必须留下来,而且要陪我三天!”

风仗雨目光依然十分清澈,微笑道:“可以,只要你未成一堆烂泥,我便得喝,直至你醉得不知天南地北,而我仍然未醉这才算我赢!”

芙蓉又帮他倒了一杯,道:“梅花,再拿几壶过来!风仗雨,你不管输赢,都让你占尽便宜了!”

“在下素来不会占便宜,因此,才自己提出那样的条件,你想我留下来跟你共度春宵,可不要喝得太急!”

“哼!咱们契丹人,不管是男女,没有一个不是豪饮的!咱们也不要太麻烦了,一人一壶,一气喝干!”

风仗雨边吃菜边道:“在下是男子汉,自然是奉陪到底,你也吃点菜压压酒吧?”他故意用了高明的激将法,果然芙蓉中计,即不吃菜,喝得又快又急,每人再喝两壶之后,她连舌头也胀大了,说话像犯了口吃病般。

“皇姑,你还能再喝吗?”

芙蓉满面通红,索性把外衣全部脱下,只剩下亵衣短裤,道:“谁说不敢,再来一壶!”

那高粱酒性烈,风仗雨不敢大意,运功把酒由毛孔迫了出来,他不敢脱衣,怕露出破绽。

这一壶未喝毕,只听“呛啷”一声,酒壶已自芙蓉手中滑落地上,人亦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风仗雨走过去,轻呼几遍,不见有丝毫反应,便将她抱上床去,回头道:“梅花,今夜辛苦一点,陪她过夜,恐她半夜下床呕吐!你去厨房吩咐他们弄一锅醒酒汤来,用小火炉温着,她醒来时喂她喝!”

梅花应声而去,风仗雨把桌上的菜都吃了,梅花回来时,又捧了一碟饺子来,风仗雨又吃了几个,道:“刚才我跟皇姑打赌的情况,你都看见了。记住,你是证人!”他抹抹嘴巴,赶紧回去了。

他直接返回居所,关上门,上炕运功把酒全部逼出体外,然后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跑到澡房去。澡堂里只有三五个侍卫,风仗雨赶紧把衣服脱下,跳进汤池里,热气由毛孔迫进体内,他反而觉得舒服极了,不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泡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爬上池边!让人替他擦背,当他再往炕上躺上来,立即便进入梦乡。

一觉到天亮,风仗雨先练一阵功,然后下床梳洗,带上皇姑的玉珮走出大内。清晨的冷风,令人精神一振,他完全没有狂饮过后的症状,轻松地跨过吊桥,到了南城,略为一辨,便向前走。

那神秘客约他在汉风茶馆吃早饭,他走到那里,但见食客只有三分之一,找不到神秘人,便要了一张角落桌子坐下,点了茶,又点了几项糕点。

他喝了一口茶,吃了一个包子,一块饼,那神秘客才进店,这时候,茶馆内的桌子已全部有人了,他走到风仗雨那张桌子,问道:“壮士,在下可以坐下吗?”

风仗雨道:“随便,相请不如偶遇,这顿我请你!”

“不必客气,应该由我请你。”那人招来小二,又点了几样点心,装作低头品茶模样,用传音入密地道:“想不到你来得这么早?”

风仗雨亦同样以传音入密道:“我相信你来得也不迟!只是在外面等候最佳的时机而已”

神秘客既然不给人知道身份,如果他来早了,店内还有空桌,便没有“借口”与风仗雨同桌,这次他真的喝了一口茶,然后传音道:“你很聪明!”

“你也很聪明,否则你不会匆匆赶来上京!”风仗雨首先发动“攻势”刺探他。

那人一怔,道:“你虽然聪明,不过在下根本不是你心中所设想的那种人!”

“在下根本没有说过什么,阁下又怎会知道在下心中有何设想?你也很聪明,不过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阁下语不惊人死不休,胡言乱语,不怕失了身份!”

风仗雨道:“在下想请问一句,你送马给我脱险,理应由我请你吃饭,为何你反要请我?”

“一顿饭值多少钱?谁请都一样?江湖上互相帮助,十分平常,又何必挂齿?何况我只是顺手牵羊,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今日阁下约我,纯粹是吃饭?”

那人哈哈一笑,道:“自然不是,联络一下感情,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阁下所言,句句是金石良言,不过你连姓名、面孔都不肯公开,如此可以与人做朋友?”

那人轻轻一叹:“在下这样做,自有原因,阁下又何须斤斤计较这点细节?”

风仗雨道:“在下只好做个大丈夫了,不拘小节!”他心中有气,便吃起来。

稍顷,那厮问道:“阁下心里不舒服?为何不说话?”

“道不同不相为谋,言多必失,还是少说多吃为妙!”

“阁下小气了!”

“阁下大量之至,令在下汗颜无地,连话也说不出来!”风仗雨忽然招手唤来店小二,问道:“兄台还要吃什么,不吃在下要结账了!”

那人一怔,慌忙点了两个点心,哪知风仗雨唤道:“小二哥,顺便算账!”

“你怎地这般没礼貌?我还未吃饱,你便结账?”

风仗雨冷冷地道:“在下肯让你坐下来吃,已是给足面子,并无义务陪你吃!”

他索性丢下一块碎银,长身而起,那人伸手将他拦住。

风仗雨淡淡地道:“阁下这样做不但没有礼貌,而且也会让旁人思疑!”

那人沉声道:“你不能走,咱们话还未说哩!”

“对不起,在下与你萍水相逢,承你赠坐骑,故请你吃一顿,心愿已了,不走更待何时?而且也没什么好说的,何必浪费时间?”风仗雨将他拨开,向门口走去。

那人一直追到店外,一把抓住他后衣,道:“风仗雨,你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是在下的事,与阁下无关!”风仗雨声音十分冰冷地道:“对不起,请你自重,否则动起手来不好看,你是什么人,要我听你的命令?笑话!”他用力一挣,不料那人抓得紧,居然把外衣也撕破了。

“这便算是在下还你的人情!”风仗雨说完,扬长而去。

那人望着他的背影,进又不是,退也不是,甚是尴尬,目送风仗雨离去。

风仗雨当然不是这般小气,但他心中另有打算,他要对方表明身份,他内心隐隐觉得此人到上京,很可能是老神仙派来的,不过他讨厌他自以为是使者,便要风仗雨听他的,是以故意让他好看。他相信自己固然希望早日知道老神仙为其已安排了什么任务,但亦相信这厮亦心急要迅速完成任务!只要自己未接到“任务”,万一误了事,也不是自己的责任,相反这个责任该由那厮承担!

想到这里,他心里几乎笑出来,转过另一条街,风仗雨找到一家成衣店,买了一件新外袍罩上。

他在迎宾客栈附近走了一圈,不见段飞红等人,便走进客栈,去敲东七客房之门。

稍顷,房门拉开,开门的竟是段飞红。她刚一怔,风仗雨已窜了进去,后脚一蹬,将门踢上。

“你怎地这么早便来了?”

风仗雨同时问她:“王兄不是与你住在一起吗?”

“他出去了,刚才敲门我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风仗雨道:“有一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他们住在何处?”

段飞红道:“我去找静妹。”她闪出房外,过了一阵,首先回来的却是王三槐,接着是温子谦、云依静,最后才是方远帆、林参天和马八腿。

马八腿见到他便道:“大哥,昨晚小弟见到贵友秦势了,他们住在京韵客栈,也在找你哩!我将你的情况告诉了他俩。”

方远帆接道:“如今我跟小林及小马,也住在京韵,住在北三号房,贵友住在北四号房。”

温子谦问道:“风兄今天一早便来,一定有重要的事了,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风仗雨便将今天与那神秘人在汉风茶馆相见的情况,仔细地描述了一番。

“诸位猜猜,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温子谦目光一亮,道:“莫非他是老神仙派来的?”

林参天道:“风兄这样一闹,不是失之交臂,万一他是老神仙派来的,这……”众人都把目光落在风仗雨脸上。

风仗雨不慌不忙地道:“这可未必,也可能是契丹派人来刺探咱们的,在下不能不小心一点,否则此计划便要完蛋了!”

王三槐道:“不错,还是谨慎一点的好,若果他真的是老神仙派来的,只怕他比风兄还急,错过今天,还有明天、后天!”

方远帆道:“风兄之设想不能说不对,但除非咱们之计划泄露了!否则这人是探子的可能性不高!”

马八腿道:“难说得很,目前度一及从明尚未到上京,谁也不能负责,万一有事,也不知道该如何脱险!”

方远帆道:“这里的掌柜是自己人,我看应该跟他探口风,看看他能否帮咱们一臂之力!”

一直不作声的云伊静,此时才道:“他一直不跟咱们接触,小妹也觉得奇怪,不过是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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