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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半阴半阳

北京是金国的大定府,是除了上京外最热闹的地方,但怪事出在中京,却是这一个月。从月初开始,便是有十天,每五天死一个女人。女人都是那种瓦肆酒楼里的卖唱女,而且与男人一起胡混的。在月内死了六人。六人的死状都是一样:形同枯槁,连血气都被人吸干了一样,一看便是鬼形。北京便天天沸沸扬扬地说是闹鬼,没人知道,这就是唐门的那个十派掌门弄出来的唐逸,他必得与女人交接,方才能保得住他的性命。

当北京的官府闹得人人皆知时,他却上路了,这一日来到了真定府。那真定府也是金国的一个热闹去处,唐逸到了真定,便听说大金国的狼主要来巡视,他心道:我知道你想图我大宋,我也来煞煞你的威风,让你知道,大宋也不那么好图。他等到了那狼主来巡,众人围观时,他也躲在众人中看。忽看到那狼主达懒坐在马上,周围有几十人前呼后拥,一直进城来,他随着众人,向前挤一挤,唐逸看着那狼主坐在马上,看得出他的胸前有五颗痣,正掩在胸毛中,人坐在马上洋洋得意。唐逸便向前挤,挤得那些人几乎倒地,唐逸便到了前面,看看要跌倒,他便向前一挤,叫道:“狼主,救我!”

几个勇士要来拿他,狼主达懒叫道:“放开他!我来扶他一下!”

达懒只是轻轻一扶,就见唐逸的手在他的臂上摸了两下。

当晚达懒便发烧,头胀大如斗,大声叫疼,只到了深夜,手臂便肿得老高。吓得达懒叫道:“快去召唤毒王,要他来看看!”

好在毒王也随着答罕、哈迷蚩在军中,此时听召,急急来看。看过了狼主的臂,毒王好久沉吟不语,答罕问道:“有什么奇怪?”

毒王道:“看狼主的臂,显是用毒高手所为,只是我不明白,狼主怎么会遇上这用毒高手的?”

老狼主突地醒悟:“我在街上,有一个年轻蛮子来闯,用手臂碰我一碰,怎么知道他害我?”

答罕道:“我跟军师讲了,上一次俘获一个成都的南蛮,他就是那个大宋安天大计的人,如今又是一个来害狼主的人,不可不小心。’

此时泽利也在一旁,他最是看不起答罕,说道:“弄这些害人勾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南蛮子来斗上一斗!”

哈迷蚩不语,只是看着毒王,毒王道:“我能解得了毒,但也得狼主十五日不近女色,不得饮酒。”

达懒叫道:“我来真定府做什么?不近女色,岂不闷杀我也!”

原来这个达懒与乃兄是犯同样的毛病,就是好渔猎女色,听说真定府的女孩子都颇有姿色,方才不远千里,到这里来寻艳的,怎么能不近女色?但毒王正色道:“狼主,此毒非同小可,如是有人沾了,十五天近了女色,必是会中毒不治而死。”

老狼主虽说是不愿,但也只好叫道:“好了,好了,算我倒霉,你们把那几十个女孩子带走!”

泽利当下高兴,与哈迷蚩、答罕客气几句,对答罕说道:“三哥,你是没用的,用女孩子反是精蹋了,不如我拿去享用了。”也不再客气,把那些女孩子都赶出府去,一直拉到了他的住处,这一夜欢淫享乐,自不必说。

达懒只好与答罕、哈迷蚩坐下,再说那安天大计。

达懒问那安天大计是怎么回事,哈迷蚩与答罕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如是行了那大计,大宋必是不怕别国蚕食,而且会强国。达懒说道:“厉害,厉害,怎得把他那计破了才好?”

哈迷蚩说道:“如今且知会吐蕃,与他们结好,然后再两下图大宋,要他首尾不得相顾,那时再图他。”

达懒称好,便决意派答罕去吐蕃,寻找卓书,再寻吐蕃王。

哈迷蚩说道:“三王子,你去吐蕃,也有一顾,要他能对大宋起兵,那是最好。依我看,吐蕃多年不起兵伐人了,此时意兴大发,必是会愿意伐大宋。他吐蕃与大宋接近,国势又弱。不图大宋,怎么能强国?三王子一说,便会如意,只是要注意,别让那个用毒的家伙接近了,”

本来达懒想让毒王陪答罕去,但心里怕死,便不出声。毒王说道:“我有三个弟子,大弟子绳师的本事也不差,要他陪三王子去,也就够了,怕什么毒?”

唐逸毒了狼主,心里高兴,便再出发,向成都府而去。他心里惦念着三个妹妹,怕她们无法支撑得唐门,不知唐门会不会破败,依活佛心意,他唐门早晚不会有老爷子唐六再来主持大局了,老爷子正在活佛那里玩呢。他要早早回到成都府,回到唐门。只是在路上,他买了一匹马,骑着赶奔回家。走到了凤翔府,过了一座山,看看天晚了,竟是在山里来回,绕不出山了。他急得长啸,但也无路。山中无人,他看看远处有一处房子,便直奔那里去。到了跟前,不待看得那房子是什么人居处,也不待看到人,他便毒发,从马上栽下来。

待他再醒时,忽听得有人狞笑,看眼前是两个胖大僧人,坐在云床上,一旁坐着两个女人,都是美女人,只是涂抹得俗不可耐。一个美人胖得肉直颤,坐在胖大和尚的怀里。另一个美人细高,像是水蛇,她在唐逸的身旁来来去去,边说边笑:“大佛要喝醒酒汤,我便去看。哪里去找一个人?可好好的竟送来一个。一会儿杀了他,便可以做醒酒汤了。大佛二佛,你们尽可以一醉了。”

两个和尚乐不可支,笑说好好。此时唐逸看他四个,都是狗男女,但自已身被摁着,且身子发毒直抖,没一丝气力,怎么杀他?更想起了活佛所说:“你不能自己去杀人。在唐门养士,一门尽是高手,那时你只蹲在唐门,便可雄踞天下。让吐蕃、西夏等国都怕你,也无所难了。”

他此时真个明白了,活佛用意,是说他自己一旦毒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那时只能受人摆布,怎么能雄踞天下?看来他自己得小心了。只是今夜,怕就过不去。

两个胖和尚就着女人的手,来喝那酒,一杯再接一杯,只是一会儿,便喝醉了。看看月亮也从那林梢头升上来,那瘦女人说道:“杀了这汉子,拿他的心做醒酒汤。”

胖女人说道:“要杀人时,你去。”

胖和尚说道:“男人杀人,女人做不得这营生。”

他晃晃到了唐逸跟前,从他的怀里抓一把,说道:“人还不瘦。”

忽地说道:“不对,他怀里有东西。”

他掏出那些东西来,都是十大掌门送与唐逸的信物,忽地看到那骈体小佛,惊叫道:“大哥你看!”

那坐在云床上的胖大和尚不在意道:“有什么好东西,看他也是一个穷鬼!”

那胖和尚道:“大哥,是快乐门主!”

那胖大和尚哦了一声,飞身面起,落在唐逸跟前,一把夺过那骈体小佛,问道:“小子,你哪里来的佛?”

唐逸此时心里七上八下,他不知道是生是死,只是一劲儿地在心里念叨,不知道他们是快乐门主的仇人还是朋友,便没说话。

那胖大和尚揪扯住他的衣领,说道:“你告诉我,快乐门主在哪里,你怎么会有他的信物?”

唐逸说道:“我是他的徒弟。”

两个和尚昂头而呼,大叫道:“好啊,好!”

那胖和尚说道:“大哥,我看他样子不像,快乐门主的徒弟怎么会这个德行,是不是他要骗我们酒肉二僧?”

唐逸一听他说是酒肉二僧,忽地想起,快乐门主说过,有酒肉二僧,专做恶事,原来他们两人便是。

酒和尚摇头,说道:“我也不信,莫如让他露几手快乐门主的绝招,我们看看。”

唐逸此时想不听也不行,他二人说杀他便杀,哪里会容情?他坐在地上,拿出一只酒杯,手一翻,便没了。再拿出一只酒杯,把它一拳砸入地中,再一点点向外挖,竟挖出一双竹奢来。

肉和尚叫道:“果然是快乐门主的弟子,我们要他去赌,我们抓着他,去大赌场赌,这一次岂不是发了财了。”

正说着,忽地唐逸一头栽倒,叫道:“我……我……”

要是别人在这里,真个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酒肉和尚看了他,便知道他是毒发了。酒和尚说道:“他这样子,活不过几天去。”

肉和尚说:“活几天算几天,我们赚钱就行了。”

酒和尚说道:“他是中毒了,不知怎么能救得他?”他过来问唐逸:“你说,怎么能救你?”

唐逸此时已是弱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那个胖女人。他恨那个胖女人,她比那个瘦女人更贱,对着那两个和尚,极尽淫荡,一看便知道是一个不要脸面的女人。

看他急煎煎地看着那个胖女人,酒肉和尚大笑,说道:“他这样子像是我们的徒弟,哪里像是那个快乐门主的弟子?来,来,就让他玩一玩!”

两人扯着唐逸,把那个胖女人叫上来,胖女人拿捏着不干,酒和尚说道:“叫一声,就杀了你做醒酒汤!”胖女人马上不吱声了,只是看着唐逸。唐逸像是昏了一般,吸在她的身上,竟是除了这一个女人,世上再也看不到别的了。

两人看着唐逸。他们也看出唐逸的精神好多了,看得出那胖女人疲惫不少。他们暗暗吃惊,不知道他施的是什么法术。

酒和尚道:“那女人失阴极多,看来他不像是中毒无救。”

肉和尚道:“有救更好,我们会发了大财。”

酒和尚道:“会不会让他跑了?”

肉和尚说道:“我去点了他的穴道,看他能跑到哪里去?”

刚上来一点,手触到了唐逸的皮肤,顿时大叫一声,他的手指肿起来。他大叫道:“毒人,毒人!”

酒和尚也暗暗叫奇,他说道:“你别碰他,让他自己起来。”

唐逸此时精神好多了,对他两人一谢道:“多谢两位大师!”

酒和尚道:“小子,你跟着我们,我们去赌。”

唐逸一眼看出他两人心眼,是想去大赌场发财。那肉和尚说道:“我与大哥几日前去旺发赌场,输得精光,今天只好找女人了。你要能赌得赢,我与大哥就去了晦气。”

唐逸说道:“要赢钱,那好说,师父教我的本事,难道会差么?”

酒和尚大喜,想拍拍他的肩,但手急急缩回去了:“好,好,我们就去。”

唐逸扯着大和尚出来,说道:“我病一发,离不得女人,不然我只能一死。”

酒和尚笑道:“女人嘛,有的是。你要哪样的没有?走就是了。”

唐逸说道:“不行,我得找那种坏女人,越坏的才越好。”

胖和尚大笑:“她也不坏,你找瘸子瞎子才行?”

唐逸说道:“不是,我要与那个女人相交接,她是必死。我不愿意死了好女人,你要找一坏人,我在一月内发病一次,要找六个女人,方才会好。以后我会更好些,但也不得少于三人。

你得找三个坏女人,我恨不能生杀了她的。那样我才能做。”

胖和尚不耐烦,说道:“好,好,我保你活着就是了。”

两人再进来,酒和尚满面是笑,说道:“好了,好了,你与我们去。”他指着那个胖女人,说道:“他喜欢你,他说他去赌坊得的银子,可以给你一些。”

那胖女人正看唐逸有本事,知道去赌坊一定发财,想着那银子,心里直痒,听说要她也去,叫道:“真是个有良心的!”

她乐滋滋随着三人走,那个瘦女人叫道:“别扔下我啊,我怕,我怕!”

他三人扯着那胖女人,直飞似地去了。

旺发赌坊,是一个好热闹的去处,一进去了,便有人来招呼。有人叫道:“两位有银子,请来换筹码!”

酒肉和尚忽地想起了他们没带银子,他们互看一眼,说道:“银子吗?没有。”

那看场子的一向怕他两人,陪笑道:“没银子,那……”

正要老大耳聒子打去,忽地听一个人扬声道:“我看两位师父是英雄,没银子,我替拿一千两!”

两个抬头看,一个豹眼虬须的汉子正坐在台前,他一扬颏,说道:“拿银子来!”

有人悄声说道:“他是西夏平西贺军司!看他交朋友,果然好气派!”

酒肉和尚也不在乎他拿银子,对他点头,说道:“好啊,一会儿赢了银子再给你好了。”

人都心里暗笑,他两个一向赌得最臭,怎么会赢回银子,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换了一千两银子的筹码,放在台上,庄家播骰子。酒肉和尚像请佛爷一般叫道:“叫开,让开!”把人都拨一旁去,恭请唐逸坐下。唐逸就坐在那个贺军司的身旁。那个贺军司看两个和尚很是激动,心里奇怪。看看唐逸,也没什么特别,只见唐逸眼睛都不睁开,闭着眼,如老僧入定。

庄家摇骰子,摇毕,放在桌上,说道:“押大押小,押大押小!”

酒和尚问道:“大还是小?”

唐逸不睁眼,其实他自服了那惜情那药后,便能不睁眼也能看得透几层墙后的东西,何况是那骰盒里的骰子?他看得出那骰盒里是两点一只、一点一只,说道:“一千两银子,押小!”

果然开小,在众人喝彩声中,庄家赔了两千多两银子。

唐逸告诉酒和尚再放一次大,再放一次小,再放两次小,他桌上的银子就如山积了。庄家流汗了,他不敢再开,众人鼓噪,叫道:“开啊,开啊!”

他看着唐逸,像看到了鬼。唐逸说道:“你桌下还有三万两银子,你一次都押上吧。”

众人此时见他看得准,都跟着起哄,他看大,便跟大;他看小,便跟小。一时庄家那里够赔?只听得庄家说道:“两位师父,这位大哥,借一步说话。”

酒肉和尚大笑,说道:“什么旺发赌坊,你旺我不旺,我旺你就晦气了。不说话,不说话,只是赌钱。”

一只手拦住了庄家,说道:“老七,我来吧。”

原来是赌坊的大哥到了,他说道:“不知这位贵姓?”

唐逸说道:“姓唐。”

那庄家再问:“不知道与快乐门主怎么称呼?”

唐逸说道:“那是我师父。”

那庄家大笑,说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改日再赌。

今天见到了唐大哥,我们得好好喝一杯!”

众人哄散。那酒和尚捧着银子给那个贺军司,贺军司笑笑,说道:“我不要了,留与大哥,做个彩头!”

酒和尚也高兴,说道:“多谢!”

他看着贺军司走了,心里很是赞他爽气。那个庄家大哥说道:“进里间屋,我们边喝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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