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振文扑向胖大和尚,雪美人收身后退,突然她芳心一惊,她发现在五丈之外的一树下,立着一个美丽的少年……
这年青人长的仪表非凡,他站在大树之下,犹如玉树临风。
令雪美人大惊的不是这年青人的仪表英俊,而是这少林寺中何来的这少年。
那年青人,一动也不动,把眼光聚在钟振文与大和尚交手。
雪美人闷着一心的谜,突然间,一声大叫之后,转目望去,只见钟振文在大叫之声过后,击出两掌,劈出两掌。
钟振文的这两掌劈出,施出地狱门派的开山祖师天仙鬼人的阴魂经记录的绝学。
掌力过后,一声巨响,那和尚被钟振文震的鲜血飞泄而出——
在场的少林派为之人惊失色,少林派首届长老的一元和尚,竟在钟振文的手下走不了三招,便被打得口叶鲜血,栽倒于地!
钟振文抽身与雪美人并肩而立,眼光环视了少林派弟子。冰冷冷的喝道:“不怕死的不妨再过来试试。”
没有人动一下身子,钟振文的武功确实镇住了在场的人!
当下雪美人突然似有所悟,低声道:“文儿,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钟振文茫然应道:“谁?”
“那个年轻人!”她使了一个眼色,告诉钟振文大树下的那个人。
钟振文的眼光一扫,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他。”
雪美人开口又止,沉思不语!
钟振文突然发现那个年轻人,也不由疑念丛生,这少林寺中,何以突然出现了这个年轻人?
当下钟振文一皱眉头,眼光一扫在场的少林和尚,大声说道:“你们数日前所抓的那两个人现在在何处,如果不说,当心我要把这少林寺搅得天翻地复!”
钟振文的话音末落,从“达摩院”之内,突然响起一长一短的几声钟声,这钟声遥传数里,历久不歇!
钟声过后,一切义沉于死静!
夜色逐浓。
钟振文的话音过处,在场的少林和尚,没有一个说话。
钟振文怒道:“你们怎么不说话?”
在场的少林和尚,象木头人一样,只是停立不动,把雪美人与钟振文团团围住。
钟振文轻轻一抖拐仗,叫道:“抓匪抓首,我只好找你门掌门人了。”
活落,一抖拐仗,向达摩院走去——
钟振文人影一动,十数个和尚也跟着动一下身子,钟振文正待纵身跃去,突然间,一个和尚大叫道:“钟施主如果再走一步,可别怪老僧等人就要得罪了。”
钟振文傲然一声长笑,人影一腾,那知钟振文的人影方起,大叫声中,无数的和尚,同时扑攻向钟振文。
这十几个和尚联合推掌之势,掌力如狂风,足足可以推倒一座小山,钟振文这一来也不得不一缓,人影后退一丈!
当下脸上突露杀机,冷冷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都该杀!”
活音未落,只见四面八方有无数的和尚走动,转眼之间,已有七八十个和尚,象鱼群一样,一圈又一圈地停立不动。
这一来,场面情况,又进入紧张之中,雪美人衡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势,不由暗暗叫急。
钟振文却无动于衷,傲然一笑:“就是你们这些和尚堆成肉阵,又能耐何于我?”
钟振文活音方落,心中想道:“少林派和尚不下千人之数,如果不先抓住谷解掌门人,就无法办事。”
心念中,大叫一声,拐杖起处,人已奔向达摩院去。
钟振文的人影一起,雪美人突然发动攻势,保护钟振文。
这达摩院是当今少林掌门人的住处,钟振文人影方起,三十个和尚的掌力也已涌到。
钟振文大叫一声,左手一掌,人已再次一腾,五六个和尚应声而倒——
这时,钟振文己到两丈之外,其它和尚,在一惊之后,又扑攻而上。
雪美人大叫:“你们找死?”
白影如幻,手掌翻飞,击出二十多掌。
恐怖又残酷的惨叫声中,象是佛家圣地面临末日,少林派随着崩溃!
十几个和尚在雪美人掌过之后应声而倒。
死的和尚倒下,活着的仍然连串狂攻,少林寺中第一次变成一个屠场。
江湖恩怨,何时罢了?
虽然雪美人与钟振文的出手,使少林派又死了二十几个和尚,但是,其余的六十几个和尚,又向钟振文击来。
一时之间,愁云惨雾,突然罩起了整个少林寺……
惨叫、死亡、尸体……
场面惨不忍睹,钟振文这下来,杀出火气,当下大叫,就待出拐,突然,平空一声大喝:“住手——”
声音起处,使在场的少林派和尚与钟振文同时住手,举目望去,只见达摩院内,八个白发高僧,拥着掌门人谷解和尚,向场中走来!
所有少林派和尚,几乎不约而同,伏身下跪:“参见掌门法驾!”
谷解和尚慈眉一扫门下弟子的户体,闭目一叹:“罢了,各位起身。”
伏跪于地的众和尚答道“谢法旨!”全部立起,恭立一侧。
谷解和尚闭目一叹,眼光看到门下弟子的惨死,不由双眼流泪,合掌惨声道:“我佛慈悲,恕弟子之过!”
钟振文这时与雪美人并肩而立,突见谷解和尚出现,愣愣不语,眼光过处,迫视在谷解和尚的脸上——
谷解和尚眼光落在雪美人的蒙面纱之上,道:“女施主大难不死,驾临荒山,恕掌门人晚课未了,故未能迎接,在此老僧谢罪了”,话音刚落,点了一点首。
雪美人见谷解和尚并没有动怒,大出意外,当下冷冷的说道:“掌门人,多礼了,雪美人承受不起,我会突然重现江湖,大概也出乎掌门人的意料之外吧?”
谷解说道:“女施主洪福齐天,能逃一劫,老僧应该为你恭喜,但是,往事以逝,女施主何必在杀无辜?”
雪美人冷笑道:“雪美人跟你们少林派有不共戴天之仇……”
“女施主言之差矣,本门当初参于围攻女施主与尊夫 (魔鬼使者),事出有因,是中‘地狱神君’的圈套,女施主也不应该全部加罪于少林派身上!”
雪美人一想,也有道理,当时的情况,显然有挑动者,如今在杀少林派和尚,于心也不忍。
当下心念一转,说道:“那么,贵派准备怎么办?”
谷解和尚道:“此事本派自应负责任,因果循环,女施主已杀了本门三四十个和尚,足足可以还当年本派不足之处,难道说女施主非要再开杀戒吗?”
这话说的雪美人怦然心动,这位少林派的一代掌门,既然能认错,自己也不能不卖情面,何况与少林派结仇,也讨不了好处。
心念之中,开口道:“那么,贵派为什么抓地狱门派的两位姑娘?”
谷解一愣,反问道:“两位姑娘?”
“不错,两位姑娘,如果掌门不交出来,可别怪我们要得罪了。”
这话说的“谷解”一愣,少林派有个规矩,不准女流之派,进入少林寺,至于抓住两个姑娘一节,他确实一无所知。
当下愣了半晌,说道:“女施主这话不知如何说起,本派几时抓过两位姑娘。”
雪美人道:“掌门人想赖吗?”
谷解道:“据老僧所知,本派并无抓住两个姑娘之事。”
钟振文忍不住道:“你不会问问你们的门下人吗?”
谷解怒视了钟振文一眼,道:“钟施主、地狱门派与我派是有过不合之处,才以宁人息事,钟施主也应该客气一点!”
钟振文怒道:“如果你们不交出人来……”
雪美人摇手上住钟振文的活,当下说道:“掌门人,‘地状门派’有两个姑娘被贵派抓去,这是千真万确之事,掌门人也应该查查。”
谷解和尚的脸色一沉,环视了在场的少林派和尚一眼,然后说道:“各位是否知道本派曾抓来两位地狱门派的弟子?”
谷解和尚话音未落,在场的和尚无声!
谷解怒声道:“本门和尚如有私藏女流之人,经查出,严惩不贷!”
谷解话声未落,人群中闪出一个大和尚,伏身下跪道:“秉告掌门人,弟子‘戒持院’元空曾派出本门弟子抓住两个女施主,置于寺外的一个山洞之中,望掌门恕罪!”
谷解掌门的脸色微微一变,大叫道:“少林寺声誉,几乎为你们破坏无遗,限你们即刻将那两位女主交地狱门派。”
元空惮师恭声道:“谢法旨!”
活落,人影一腾,直向少林寺之外,奔去。
钟振文冷冷的一声道:“现在不会没有了吧?”
谷解脸上一红,道:“此事老僧确实不知,尚望钟掌门人见惊!”
钟振文与雪美人见少林派的掌门人如此低声下气,心中怒火,也不便发作,当下,雪美人说道:“掌门人既然以息事宁人着想,我也不愿多开杀机,从此以后,与少林派之间的事,一笔勾消,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谷解道:“女施主有什么条件?”
雪美人道:“从此以后,贵派和尚不得参予江湖是非,否则一经发现,格杀无论!”
谷解苦笑道:“女施主请放心,本派至此以后,当严禁门下弟子出入江湖,不过……”
“不过什么?”
谷解沉思片刻道:“女施工,重现江湖,枉杀无辜,至今天下武林如临末日,此事由‘地狱神君’而起,女施主也体念上苍有好生之德,那么,你也不该大开杀机。”
雪美人道:“这一点掌门人不必费心,贵派与我们之间的事,已经一笔勾消,以后帅事,掌门人还是少管吧。”
谷解苦笑不语。
雪美人又道:“掌门人,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谷解点点头,道:“江湖恩怨,何日罢了,老僧言已至此,不远送了!”
雪美人与钟振文相互望了一眼,道:“文儿,我们走吧!”
钟振文怒视了谷解和尚一眼,开口又止,与雪美人向外奔去。
雪美人突然似有所悟,转脸望了五丈之外的那颗树下,果然,那年轻人不知何去。
雪美人当下愣了一愣,下意识的说道:“他人呢?”
“谁?”
“刚才那个年轻人!”
钟振文下意识的回头望去,没句发现那年轻人,说道:“那人是谁?”
钟振文明知道这句话是明知故问,雪美人也不会知道那人是谁。
当下,雪美人轻轻一笑,说道:“这个年轻人有点‘怪’。”
钟振文道:“他既然跟我们不相识,我们何必多事?”
雪美人笑道:“那么我们走吧!”
雪美人的话音未落,已经当先向少林寺外奔去。
钟振文随后,转眼之间,两人已经退出了这少林寺。
少休寺外,元空和尚领着“地狱魔姬”与许月霞在少林寺外等待!
许月霞仍然面蒙黑纱,当下元空和尚一见钟振文,道:“掌门人,两个贵派弟子,就请你带回,我就此告辞。”
话落,也不等钟振文回答,人影向寺中奔去。
“地狱魔姬”一见钟振文,惊喜交集,说道:“想不到你会到少林寺来救我们。”
雪美人一见爱女“地狱魔姬”,百感交集,如果魔鬼使者还在人间,他们不是很美满的一家?
这时,钟振文已经开口道:“姐姐,这是母亲,你还不快见礼。”
“地狱魔姬”暗暗的吃了一惊,急忙问道:“母亲?”
钟振文道:“不错,失踪了十几年的母亲,还不快见礼?”
地狱魔姬这一来真有点如同坠落在云中,不知所以然,她母亲雪美人已经死十几年,何以今天突然出现一个母亲。
这一件事自然令“地狱魔姬”大惊,难道说她的母亲“雪美人”还活着?这自然是一件不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下,“地狱魔姬”愣愣的望着雪美人,木然不语!
雪美人苦声笑道:“十几年不见,你也长大了,你父亲九泉下知道,也该含笑了……”言下不胜悲惨。
“地狱魔姬”心中一酸,说道:“你是我母亲雪美人。”
雪美人微微点点头,道:“是的,十几年相逢,我们象已下认识的人。”
“地狱魔姬”闻声,有些发抖,说道:“你没有死?”
雪美人苦笑道:“不错,母亲没有死,你会不相信吧!”
“地狱魔姬”发抖的声音道:“母亲!你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雪美人微微颔了一下首,揭去白纱,“地狱魔姬”凝望了雪美人片刻,突然叫了一声:“母亲!”向雪美人的怀里扑去,投在雪美的人的怀里伤心的大哭。
雪美人抚着地狱魔姬的头发,黯然道:“你哭什么?见到母亲不高兴吗?”
“不,母亲!我太高兴了。”
雪美人苦笑道:“一个大姑娘了,哭哭闹闹,不怕人家笑话?”
其实,雪美人何尝不是热泪满面,然而,她把泪又咽回心中。
她推开了地狱魔拖端详了一阵,道:“笑一笑,给我看,我十几年也没有见过你笑了!”声音悲惨,叫人泪下。
“地狱魔姬”也终于笑了起来,但是笑得非常悲伤!
雪美人含笑道:“想不到你长的婷婷玉立。”说到这里,附在“地狱魔姬”脸前轻轻说道:“有了意中人了吗?”
“地狱魔姬”粉脸一红,娇声道:“母亲,我不来了。你一见我就取笑我。”
雪美人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母亲我关心你呀!”
地狱魔姬羞的嘻嘻一笑,悲伤的空气在她们母女二人笑后缓和了不少。
当下雪美人望了钟振文一眼,道:“文儿,我们就在附近休息一下,然后,我还会找其它门派算帐呢。”
雪美人的话音末落,与“地狱魔姬”当先腾身纵去,钟振文正侍追去,突然发现许月霞停立一侧,不由把步收了回来。
当下钟振文叫了一声:“许姑娘,我们也走吧!”
这一句许姑娘叫得许月霞吃一惊,问道:“掌门人你何以知道我的名子?”
钟振文被问的一愣,说道:“庐姑娘告诉我的。”
许月霞道:“她人呢?”
提起庐玉莲,使钟振文泛起一片神伤之情,这个他平生所爱的人,竟失身给别人!
花朵一落,悄悄而走,如今芳踪何处,他不得而知!
许月霞突然一问,他难过的低下了头,幽幽道:“走了!”
“她上那儿?”钟振文摇摇头,苦笑一声,道:“我不知道。”
许月霞奇怪的说道:“她去那里,你怎么会不知道?”
钟振文苦笑道:“数日前,她已经脱离本门,到那里去,我不知道。”
这一些话,说得许月霞吃了一惊,庐玉莲深深爱钟振文,何以会突然脱离地狱门派,这件事情可不简单。
许月霞心念一动,她突然发现钟振文与庐姑娘之间,必定发生了一件极为重大之事,否则钟振文不会脸露痛苦之色。
便开口问道:“掌门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钟振文摇摇头。说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她……”
“她倒底怎么了?”
“她已经有夫了!”
“什么?你说什么?”
钟振文苦笑道:“不错,她已是伊人有夫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许月霞大惊道:“她失身给什么人?”
“不知道,总是她喜欢的人吧。”
“不会的,她深爱你。”
钟振文又开口,悲惨的笑一笑,应声说道:“是吗?”
“不错,她深爱你,决不会失身给别人。”
“这是实事,许姑娘,你应该相信这件事,我不会骗你。”
痛苦的神情,悲伤的语言,钟振文的心情,何尝不是伤心欲哭,这一点许月霞从他的语音中,可以听出来。
这事令许月霞心惊,庐玉莲爱钟振文,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怎么会失身给别人呢?
这其中的原因她自然不知!
心念之中,又开口问道:“那她到那里,你会不知道?”
钟振文痛苦摇摇头道:“当我宣布她已经退出本门之后,她就走了,天际茫茫,娇体何回,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要她脱离本派?”
“不错。”
“为什么?”
“我恨这种女人。”
“你爱她?”
钟振文点点头。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好好的安慰她,说不定她有什么难言之苦,你应该了解,她的走,也使你多么伤心?”
钟振文道:“我当时太难过了。”
许月霞苦笑一声,幽幽说道:“我了解你的心情,她到底失身给谁呢?如果以后碰到她的时候,好好安慰她吧。”
钟振文笑道:“我会的,只愿时光消失,冲淡这不幸之事。”
当下,他们两个人并肩缓缓的走着……,沉重的脚步,象征了她们两人的心情,是显得多么的沉重?
久久,钟振文才叫道:“许姑娘?”
“嗯。”
“你有一个父亲叫许岳青吗?”
许月霞闻言突然止步:“你怎么知道?”
钟振文又道:“你母亲叫‘为君愁’马秀君?”
许月霞更是大惊了,急忙说道:“掌门人怎么知道?”
“我见过他们。”
“见过他们?”
钟振文点点头,说道:“不错,我见过他们……”
“掌门人不要开玩笑,我父母都死了。”
“死了?”
“不错,他们都死了。”
“你断定?”
“虽然我不能断定,但是我相信他们都已经死了。”
钟振文的心中一想,她既然这么说,我又何必多说,反正他们总要见面的!
心念中,开口问道:“信不信在你,以后你会见到他们的,我们走!”
许月霞一时之间,疑念丛生,也不便多问。
当下钟振文心中突有所悟,说道:“许姑娘,你为什么蒙纱?”
钟振文这突然一问,使许月霞愕一愕,道:“因为我很丑!”
钟振文愕然失笑,许月霞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钟振文脸上一收笑容,开口说道:“你丑到什么程度?”
“丑到你一看就怕。”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钟振文笑了一笑,说道:“我倒愿意看看你长得多丑。”
“不、不,你不能看的,否则,你也会吓坏的。”
钟振文道:“如果我吓不坏呢?”
这一来许月霞竟不知道怎么答,她知道自己长的并不丑,他骗钟振文,完全是她在南海教时的一贯作风。
当下心中一横,说道:“我还是不能让你看的。”
“为什么?”
“因为我怕把你吓坏。”
钟振文确实想看看许月霞到长的如何惊人,庐玉莲说凡见到她的人,都要为她着迷,天下间当真有如此美的人。
心念一动,好奇之心,由然而升,心中想到,非看看她到底长得美到什么程度,而使天下的男人看到着迷。
思想间,开口道:“许姑娘,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什么故事?”
“爱情故事。”
“你说吧!”
钟振文沉思了一下,说道:“很久以前,一个男人,在一个偶然中,发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的非常之丑,凡见到她的人,都吓破胆,可是那个男人却爱上了她……”
许月霞不由奇怪的说道:“为什么他会爱上了她呢?”
“因为她除了面目难看之外,其它如身材、动作、笑声等无一不美,于是,他们两个人便沉入爱河之中。”
许月霞道:“这到是个新鲜故事。”
钟振文道:“我还没有说完呢!可是不幸的事发生了,适值兵慌马乱,便把他们冲散了。
几年后,那个男人又回来找她,可是她已经不知去向。他向人到处打听有没有丑女人,可是若大一个城里,所有的丑女人都被他看过了,仍然没有找到那个女人。”
许月霞道:“她死了?”
钟振文故作神秘一笑,道:“你别说话,那个男人因找不到这个女人,而沉于酒色,他以青楼为家。
有一天,他在一家很小的青楼院中,发现了一个女人……”
许月霞道:“是那个丑女人吗?”
钟振文道:“不是,不是那个丑女人,而且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之美,可以称之为天下无双……
于是,那个男人又爱上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倒不是爱她,而是这个女人爱上了这个男的,不久之后,这一个男人突然发现,这个美女的声音、体材,动作,无不跟以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这个男人为了对那个丑女人的怀念,于是他把那女人买了出来,他们结婚。
这个女人非常爱这个男人,第二年,他们又生了一个孩子。
有一天,这个男人突然发现一个令他震惊的事情,当他回去的时候,大吃一惊,他的妻子,已经变成一个奇丑无比的丑女人,这人正是那男人原先的爱人!”
许月霞笑笑,说道:“那个丑女人就是那美人的化装?”
“对,对、其实丑是假的,那个女人本来就长的很漂亮。”
许月霞马上会意过来,说道:“你说的是我吗?”
“你猜我是否说你?”
许月霞道:“你真的要看?”
钟振文点点头:“我要看。”
“你要看,我不给你看?”
这一来枉费钟振文说了半天,当下道:“假如是命令呢?”
许月霞大惊,钟振文也确实有权命令她不带蒙面纱,她想到这里,她怦然心惊,说道:“你不能欺负我。”
“我是不会欺负你的,你把那蒙面纱揭下来吧!”
“你真命令我?”
“是的!”
许月霞没办法,只好揭去面纱,一张非常漂亮的粉腮,随着她的蒙面纱的揭去之后,而呈现在钟振文的眼前。
黛眉如画,眼如秋波,粉腮白里透红,凝脂似雪,小口启处贝齿轻露。美,美得令人难以置信,艳,艳得令人一见着迷!
一时间,钟振文竟无法收回眼光,如今他相信了许月霞的美可为天下无双!
许月霞见钟振文呆呆的看看她,粉腮一红,道:“你看什么?”
钟振文这一下真的着了迷,许月霞一问,他竟没有听到。
许月霞娇声笑笑,这一笑,真可称“一笑生娇”,钟振文抨然心跳,血开始沸腾,他简直无法压制这种情感!
许月霞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钟振文,她的眼眸中,象一团火,要把钟振文熔化在这个无可抗拒的力量之下。
钟振文的浑身,开始发抖,火在他的心中热烈的燃烧……
许月霞一个柔软的娇身已经向钟振文靠了过来……
钟振文突然抱住了她,眼光喷出一团火,许月霞微微闭着双眼,喃喃道:“掌门人,……如果你爱我,就吻我……”
她我字未落,钟振文已经俯身吻着她,充满着无限的魔力……
钟振丈会突吻许月霞,的确逃不过她的美色,她美使任何人见到她为之疯狂!
许月霞却在很久以前,便爱上了钟振文,只是因为这中间有庐玉莲在场,她不能有所表示吧了。
如今,她愿钟振文吻她,抚她,享受了这初恋的温香。
这一吻在她来说,毕竟还是幸福的,她不管这一吻是否有爱的成份存在,这已经填满了她的心中的空间。
久久……
他推开她,脸上突露欠意,眼光呆呆望着这张泛起娇羞之色的粉腮,呆呆不语。
许月霞娇娇一笑,说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钟振文赫然一惊,缓缓的低下了头,说道:“我我……我……”他我了半天,竟也我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许月霞笑道:“我长得丑吗?”
“太丑了,任何一人都没有你丑!”
“就因为我丑你才吻我的?”
钟振文歉然道:“许姑娘,原谅我,我克制不了自己……”
许月霞沉思半晌,苦笑道:“我不怪你,我要你吻的。”
钟振文道:“庐姑娘说的一点也不错,凡是见到你的人,都难逃过你的美色,许姑娘,你还是把面纱蒙上吧。”
许月霞把面纱蒙上,道:“掌门人,我能否在你的心中占一席之地?”
“会的,钟振文并不是薄情之人,只要我料理私事一完之后,我一定会和你生活在一起的。”
“真的?”
“当然真正。”
“可是,你还有其它女人呀!”
这一句话说得钟振文又愣了一愣,他不否认而有几个女孩子在爱着他,那么,他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她茫然的望着许月霞,久久不知道说什么。
许月霞苦笑道:“这件事我们往后再谈,只要你不忘记我,就好了。”
钟振文象是无限的感慨一声长叹,道:“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当下两人缓缓并肩而行,象有无限的心事,而无法开口一样……
沉重步伐配合树叶的摇摆,不知道如何为他们的未来难过。
人生如梦,谁又能担保钟振文与许月霞之间没有波折?
钟振文侧过脸,望了望许月霞片刻,叫道:“许姑娘!”
“嗯。”
“你在想什么?”
“想你。”
“你想我干什么?”
“你既然是已经吻了我,难道还不让我想你吗?”
钟振文苦笑,闭口不语,因为他知道她心中想得是什么。
当下,钟振文道:“许姑娘,我们快一点去追我母亲,她们可能走远。”
许月霞点点头,当下,两个人人影一腾,势如闪电,转眼间,已消失在树林之中。
钟振文与许月霞追上雪美人与地狱魔姬之后,四个人已经下了少室峰。
当下地狱魔姬回头望了钟振文一眼,道:“弟弟,你怎么这么慢?”
当下,钟振文被问的脸上一红,纳纳答不出话来。
地狱魔姬神秘一笑,向雪美人道:“母亲,弟弟现在坏死了。”
雪美人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回头望着钟振文,似是在想什么。
钟振文的脸上更红,讪讪说道:“母亲姐姐在说谎!”
“我才不说谎呢!你现在已经是弄得了满身的情债!”
“姐姐你……”
“我怎么样,好弟弟,你是否又爱上了许姑娘?”
这句话问的钟振文与许月霞脸色一变,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发现。
地狱魔姬发现钟振文的神情,知道所料不差,当—下说道:“好弟弟,既然爱上了许姑娘,可不能随意玩玩不负责任。”
钟振文狠狠的看了地狱魔姬一眼,雪美人不觉一笑,道:“你们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