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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较量

葛长生陷入了极度的惊喜之中,他泪水长流,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地,叫道:“师爷!原来是你!”正是罗剑农的声音,怎不使葛长生惊喜若狂呢?

罗剑农的声音,发出了一阵轻笑,说道:“徒儿,我们师徒之分,暂时已告结束,我并非故意避你,实因这数十年中,你有你特别的遇合,三十年后我们还要见面,你不必过于悲伤。”

葛长生虽然深信罗剑农的话,同时也由他的话中,得到了安慰,可是想到自己,大漠寻师,蹁蹁万里,情不自禁地哭个不住。

罗剑农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悦,喝道:“痴儿!数十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软弱了?快站起来,好好听我吩咐。”

葛长生这才强自忍住了泪水,站了起来,望着炭黑色的洞顶,他希望能够看见罗剑农,可是他失望了,除了彩红色的光芒,在洞顶摇晃之外,什么也没有。

罗剑农的声音不知来自何方,继续道:“长生!你不必过份的羡慕我,以你的骨格,仙业一定有望,只是你杀孽太重,虽是为世除害,也犯了天禁,再加上你婚姻纠缠,所以要到三十年后,才能一心修为。

“现在时辰不多了,你听完我的话之后,便把‘蓝河剑’向他投去,一切都不用管了。

“你我师徒尚有无穷的缘分,为了你,我再迟一甲子也是值得,因为你是我唯一传人,这三十年内,你尚要经过不同苦难,盼你能谨守心志,不可坠落,更不可多造杀孽,把事作一安顿,然后到巫山来,我自然会接引你。

“那时你我便是长聚不散,不必斤斤计较目前短暂的相会,照我的话作完,速形出洞去,尚三叹正在找你呢!

“记好我的话,三十年内,你不可自误其业,为师去也!”

他一连串地说了一大堆,葛长生听得迷迷糊糊,还来不及插嘴,罗剑农就消失了。

葛长生急得哭喊了一阵,可是四下渺然,洞中又恢复了黑暗,刚才发生的事,就如同是一个奇妙的梦一般,很快地消失了,令人难分真幻。

葛长生悲伤了一阵,这才想起师父要自己作的事。

他向丁石青望去,只见他头顶的那盏绿灯,又恢复了黯淡的光色,可是丁石青自从金光出现之后,直到现在,一直就跌坐不动,如同死了一般。

葛长生怀着一颗狐疑的心,把手中的“蓝河剑”轻轻举起,他尚未投入,那把小剑似乎通了灵,竟自动的由他手中飞出,带出了一道蓝汪汪的光华,飞快地插入了丁石青的额角之内。

葛长生惊得啊呀一声,只见一溜青烟,飞快地由丁石青额角飞出,烟雾之中,有一个数寸高的赤身小人,向葛长生拱手一拜,仍然端正地坐着,那柄蓝河小剑,则平平地放在他的身前,一点血迹也无。

他迟疑着,把那柄小剑拾起,耳边已听得隆隆之声响个不住。

葛长生吃了一惊,想到罗剑农嘱咐的话,不敢再停留,急忙把“蓝河剑”及“五风轮”,放入了革囊之中,急忙而去。

那张石门,不知何时自动打开了,葛长生也无暇思索,他连对这黑洞环顾一下的时间均无,便踏上了这条黑暗的地道,很快地往外跑去。

到了洞口时,由于高有二十余丈,任他再好轻功,也无法一跃而去。

所幸他身旁有“蓝河剑”,取出之后,沿壁挖掘,才慢慢地爬出了这座奇怪的地洞。

葛长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回想刚才发生的事,犹如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在光天化日之下,想来更是令人难以置信,他痴立洞口,对着那黑暗地洞发了半天呆,这才重新用枯枝把它盖好,沿着山路走了出来。

他一直在思索着,想到罗剑农千里传音,对告诉他的话,分明将来自己也有一份仙业,只是三十年之内,自己要还经过重重的劫难。

他又想到,罗剑农也暂提过婚姻之事,只恨当初无暇追问,不知道是应在谁的身上,以目前的情形看来,无论沙丽白或青姑,都似乎是不可能了!

葛长生正在想得出神之际,突然左侧的山坡上,一股急风向自己背后扑过来,心中不禁吃了一惊,急忙垫步向前纵去。

不料背后那人,身手快得出奇,竟追着他的势子扑了过来,葛长生正想出手拒敌时,猛觉喉头一阵紧痛,竟被人两只手捏着脖子。

葛长生大惊,欲出奇招迎敌,可是那人整个的身子,压在了葛长生身上,重量极大,竟把葛长生拖得一同摔在了山坡上。

二人滚成了一团,那人的手也放开了,葛长生闪电般地跃起了身子,回头望时,差点没气得半死。

原来他身后那人,正是白发苍苍的尚三叹,滚得满身都是泥土及草根。

这时他也爬了起来,用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土,一边嚷道:“好小子!可被我抓住了!我就不相信找不着你。”

葛长生气得目光发黑,怒道:“你这算什么?想要我的命?”

尚三叹把目光一翻,很奇怪,说道:“我要你的命干么?奶奶!我是和你开开玩笑,你这么认真,就值得翻脸么?”

尚三叹的话,倒使得葛长生哑口无言,知道与他纠缠不清,只得不言不语。

尚三叹则像没有那回事一般,右手搭在葛长生的臂膀上,很亲热地说道:“喂!小葛!你一到巫山就爱乱跑,到底有啥事啊?”

葛长生这时与他已算结束了父子关系,所以他换上了以前的称呼,叫“小葛”而不叫“儿子”了。

葛长生被他搭着臂膀,象个顽童一般,觉得非常不耐烦了,可是他却不敢打开,因为他知道,尚三叹每一个举动,都是在试探别人的喜恶,当他发现了别人厌恶之处,便全力进攻了。

尚三叹又重复了一遍,葛长生仍然不答,反问道:“你去找莫子青与桑六云,找到了没有?”

尚三叹仰起了脖子,大笑一声,那声音非常虚假,令人听得出是故意做作出来的。

他笑过了一声,偷偷看了看葛长生的反应,葛长生的目光正好也扫了过来,他看见尚三叹这副相时,不禁摇头笑道:“我的天!你这人活到一百岁也是这样,真难为你怎么。”

葛长生差点说出“怎么长得”,话到口边又忍了下来,尚三叹接着他那声音笑声,说道:“哼!两个老娘儿们,以为逃得过我的眼,那可是做梦,我没一会就找着了。

“不过我也没让她们发觉,看她们打得热闹,至少还得打两天,等她们打累了,我再去笑她们。”

葛长生瞪了他一眼,说道:“算了吧!彼此又没有什么大仇,何苦这么白拼命,你还是把她们劝开吧!”

尚三叹摆开了手,做出无可奈何的姿态,说道:“她们要打嘛!我又有啥办法?等她们打不动了,自然会住手的。”

葛长生听他如此说,知道他一定想了解决的方法,才故意说些莫不关心的话。

这时二人已然回到了较技场内,正是第二场“拳脚”功夫的最高潮,二人到时,柳黛黛正在场上,威风八面,连续打败了三个劲敌。

葛长生及尚三叹回到原位坐好,心中忖道:“柳黛黛果然不愧是柳谷子的孙女,单凭名家身手,就不同凡响了!”

尚三叹对葛长生说道:“唷!这姑娘我以为她只会吃,想不到还有这么一身俊功夫呢!”

场内场外的人,情绪都非常热烈,葛长生向叶潜秋望去,只见他悠闲地坐在一旁,看样子似乎还没有下过场,满面含笑的,欣赏着他心上人的卓越武技。

葛长生正在打量他时,突然听见老和尚念经道:“……圣清我徒,可以下场拟武会友,滤到为止,若伤对方,重责不饶……”

葛长生不禁精神一振,回头望去。

只见尘如老和尚,眼睛半垂,两手合什,一派安祥,正在连声地催促小和尚下场。

小和尚脸上开始红起来了,他迟疑着站了起来,老和尚催得更是厉害,小和尚无可奈何,只有向场中走去。

由于出家人下场,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四下立时鸦雀无声,一个个无限好奇的,注视着圣清小和尚。

圣清这时脸已然红了,只觉得举步无力,不住地回头,用乞怜的目光,向老和尚扫去。

可是老和尚却是不管,嘴里只是不停地念道:“快去快去,快去快去……”

圣清大概知道怎么也出不过这一关,这才咬了一下牙齿,加快了几步,走到场中。

老道怪笑着,用舌头舔着他血红的嘴唇,迎了上来,小和尚连忙双手合什,低头道:“阿弥陀佛!小僧也来较技,不知使得否?”

老道也以道家稽首还礼,宏亮的声音说道:“无量佛,善哉!善哉小师父自管下场,为我出家人争一口气。”

老道的话,引得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小和尚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心中颇气老道使他受窘。

这时柳黛黛已然自动地走了过来,学着和尚问讯模样,向圣清施了一礼,说道:“小师父,你莫非也较技么?”

小和尚面红过耳,勉强把头抬起一些,用着很低的声音说道:“阿弥陀佛!小僧绝无此意,只是……”

他说到这里,把声音放得更低,接着说道:“……,只是师命难违,只好勉强下场,尚请女施主宽恕则个。”

他说着,双手合什,又向柳黛黛深深一拜,却把柳黛黛惹得笑了起来。

小和尚自从入场之后,头一直是低着,眼皮更是一下都不敢抬。

柳黛黛好奇地观察了他一阵,笑道:“小师父!你不抬头,我们怎么动手呢?”

小和尚红着脸,却是仍不抬头,低声道:“不打紧!女施主尽管进招,小僧自可应付。”

柳黛黛也是对什么武技秘学毫无兴趣,只是一时兴起,才下得场来,当时答应一声,说道:“好!小师父,既然你不抬头,那么还是你先出招吧!”

小和尚却一连向后退着,双手乱摇,口中连声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小僧是出家人,安能先动手?还是女施主先动手吧!”

他们二人一直推让不已,场外之人都有些不耐烦了,柳黛黛这才笑着说:“好了!我们恐怕是所有人中,最客气的一对了,既然你一再谦让,我就不客气了!”

她说罢此话,双臂微微向后一带,身子已然飞越而出,两掌神晃,犹如一双白蝴蝶般,向圣清小和尚膀头按来了。

小和尚虽然低着头,可是他却一点也不迷糊,柳黛黛的两掌才一递出,他若大的身躯已经消失了。

柳黛黛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前的小和尚,已然转到她背后,转的快得出奇,以葛长生这好眼力,均未看出他用的什么身法,心中大为惊讶,想道:“啊!这小和尚的身手,可能还在我以上呢!”

葛长生一念未毕,小和尚已然轻飘飘地递出了二指,他口中并且叫道:“姑娘!留神‘玉枕穴’!”

他二指如电,果然向柳黛黛脑袋“玉枕穴”点来。

在场诸人,无不被他的身手所震惊,长生见他二指微曲,分明暗藏了一股绝大的劲力,由他的身势看来,这点指力如经吐出,当是非同小可了。

葛长生惊异之际,也听得白如云在一旁发出了“咦”的一声,显然他也被小和尚的功夫所震惊了。

语云:“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所以这小和尚不过一式递出,在场诸人,都知道下场子的人,无人可以及得他。

柳黛黛也觉察到这小和尚的厉害,她倏地转身,身躯已然扭过了三尺,与小和尚成了斜对面。

她正要出手还击之际,小和尚又失了踪迹,葛长生这一次看得真切,见他身躯本没有一丝移动,可是已然飘出了七尺以外。

葛长生蓦然想起了一种江湖失传数百年的绝顶轻功,那就是“露珠迸照”。

这超绝的轻功,是数百年前,一位名叫铁蝶的女侠所创,后来传与了西藏第一神僧心灯大师。

事详拙著“古佛心灯”。

自从心灯大师坐化之后,江湖上便失传了,虽然有些老人,揣摸出这种轻功的步法,可是却得不到练习要领。

葛长生以前曾见罗剑农,揣摸之中演习过,所以记忆特深,这时一见小和尚使出不禁立时想起。

他忖道:“莫非他是由西藏布达拉官来的?那么他们是心灯大师这一派的传人了。”

在场的老少奇侠,也都与葛长生有着同样的想法,一个个惊异得要命。

他们也曾由前辈师尊口中传下来,知道数百年前,西藏出了一位神僧,名叫心灯大师,年青时即学遍了天下奇人绝技,汇成一家,为古今武技第一奇人。

可是心灯大师中年以后,自中原云游归来,接掌了布达拉宫,直到他八十七岁圆寂时,从没人再见他露过武功。

但相传他在中原,寻了一个俗家弟子,把自己全身的绝技倾囊而授,然后回转西藏,数百年来只听如此传说,却没人见过所谓“心灯派”的功夫,直到现在,才在小和尚的身上,发现了一点轮廓,怎不令他们惊异呢?

再说柳黛黛欲递玉掌,小和尚又失了踪迹,芳心不禁大惊,她万料不到,小和尚竟有这么一身出奇的功夫,急忙转过了身,小和尚已在七尺以外。

柳黛黛不禁有些不耐烦,冷笑道:“小师父!你可别游戏人间呀!”

数招之后,小和尚的羞涩不安,已经完全消失了,他以一套极平凡的掌法,与柳黛黛相抵,掌势虽然平淡无奇,可是威力却是惊人。

葛长生满腹疑惑,望望老和尚,仍在合什念经,对于他徒弟动武的情形,他像一些也不关心。

葛长生又望了望尚三叹,见他也睁大着一双眼睛,显得无比的惊奇。

葛长生伏在他的耳旁,低声说道:“尚老!这两个和尚可是由西藏来的?”

尚三叹皱着眉,摇了摇头,说道:“不会吧!我认识老和尚几十年了,从来没听说他到西藏去过呀?”

葛长生遂不再问他,向场中望去,那和尚也许觉出大家都在注意他的身法,所以立时收敛起来,只以最平凡的招式对敌。

可是他每一招式出去,都显出了他无比深厚的功力,令人看得出,他有着深湛的内功。

柳黛黛是柳谷子的本钵传人,自然也有着一身出奇的绝技,可是她初时轻敌,所以显得平淡。

这时她发觉和尚不是易与时,立时改变身法,只见她身如飘风,团团地围住和尚打转,由于她身着长衣,翩翩飞舞,远远望去,真如一支绝色的大蝴蝶,美观已极。

更令人惊奇的是,她虽然身如流星,可是起扬之际,除了衣袂飘扬之外,不带一些声息,满地的灰沙,也不见飞扬。

原来她施展的,是柳谷子最拿手的功夫“燕青十八闪”,这时场中立时纷纷讨论起来,都说:“柳谷子的传人,遇见了心灯大师的传人,这一场可够得看了!”

葛长生全神贯注在小和尚身上,心中暗以自己的招式与他对抗,一连十余招,却无法寻出他的破绽。

这时的情形是,圣清小和尚静立不动,柳黛黛则满场飞舞,一动一静,各具其威。

柳黛黛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可是她秉承了柳谷子的全部绝学,所以这时谁也无法断定,到底是谁胜谁负。

他们相持了十余招,小和尚因是藏技不露,柳黛黛也有奇招未出,她一壁彩蝶似的,围着小和尚打转,一面笑道:“你把你拿手的功夫使出来,老这么打算怎么回事?我肚子饿了,要回去吃东西呢!”

提到了吃东西,柳黛黛果然分了心,她真想当时就停止打斗,好回去大吃一顿。

圣清小和尚面带微笑,说道:“好的,我们热闹一下,也不枉你我都有一身好本领。”他说到此处,突然把声音放低了道:“你知道,我自从学会武艺之后,还是第三次与人动手呢!”

柳黛黛不禁颇为惊奇,也有些不相信,但此话出自小和尚之口,也不由她不信了!

柳黛黛突地把身子扯开了一丈以外,双手平举胸前,一派安祥,根本看不出已然飞驰了半天。

小和尚也停了手,二人遥遥相对,众人都不知他们为何突然停了手,越发注意地望着他们。

圣清小和尚,面带微笑,双手合什,微笑着对柳黛黛说:“女施主,有一套失传的掌法,叫着‘天凤九河掌’的,你可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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