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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魂飞天外

葛长生又羞又恼,欲辩无语,只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任凭你怎么想好了!”

说罢此话,他转身而去。

当他快走出这片林子时,听见了莫子青的声音,用着很低的调子说:“老妹子,我们去算帐吧!”

桑六云冰冷的声音接口道:“走吧!……二十余年,等到了今天,真是料想不到啊!”

她们渐渐离去。

葛长生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也感到一种莫大的委屈,想想自己为了安慰莫子青,才冒充他的儿子,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不知受了多少气,想不到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想起来,真是有些灰心,青姑和他失和,沙丽白更是有如陌生,如今又得罪了莫子青。

葛长生心灰意冷,真恨不得马上回新疆,巫山的一切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了,什么较技,择伴,都无法使葛长生再有一丝兴奋之感。

他默默地回到山洞,才到洞口,便见尚三叹由一株大树之后转了出来,神情紧张地向他点头。

葛长生看见他那副鬼头鬼脑的样子,心中又好笑又好气,喝道:“什么事呀?这么鬼鬼祟祟的?”

尚三叹却不过来,仍然点头相唤,葛长生不论心中再烦,对他也无可奈何,只得走了过去。

尚三叹一把拉住了葛长生的膀子,很关切地说道:“过来!我有话问你。”

葛长生被他拉到树后,他焦急地问道:“小子!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葛长生用手向远方指了一下,说道:“就在那边,你这么急,有什么事么?”

尚三叹头上冒着汗,咧嘴道:“奶奶!可恨你就爱到处乱跑,这次跑出乱子来了吧?”

葛长生见他说话仍是这么没头没脑,不禁有些不耐烦,气道:“到底什么事呀?你还这么气人!”

尚三叹也感觉出葛长生的情绪有些不对,他睁大了一双眼睛,说道:“怎么?可是你老娘寻你去了?”

葛长生冷笑一声,说道:“哼!还老娘呢!差点儿没要了我的命。”

尚三叹闻言更为紧张了,把眼睛睁大了一倍,急切地问道:“莫非她已知道你不是尚柳风了?她说了些什么?”

葛长生颓然摇着头,说道:“对我倒没有什么,只怕你有一场大祸啊!”

尚三叹头上的汗不住地向下滴,连声地催问,葛长生便把发生的事全部说给了他。

尚三叹又惊又怒,手握着两个拳头,说道:“奶奶!桑六云这个狗婆子,她破坏了誓约呀!”

葛长生弄不清他们之间的纠纷,生气道:“原来弄了半天,尚柳风并不是你的儿子,你却是装得倒怪象,好象你真儿子丢了一样!”

尚三叹怒怒地跺了一脚,说道:“得了!你现在埋怨我有啥用?反正其中经过也给你说不清,现在我问你,她们两个老娘儿们到那去了?”

葛长生用手向她们去处指了一下,说道:“她们大概到那边打架去了。”

尚三叹立时又焦急起来,颓道:“妈的!她们这一去就是拼命,不死人别想回来,你还说是打架?”

葛长生漠然地摇摇头,说道:“随便,反正是打架也好,拼命也好,与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尚三叹接口说道:“你他妈真没良心,出了错儿你不管了?”

葛长生仍然摇着头,说道:“唉——我又能管什么事呢?”

尚三叹拉住了他的手,把声音放得柔和一点儿,说道:“这件事还是我们去了结,好儿子……”

他再说到这里,葛长生已瞪眼道:“你叫儿子?你根本就没儿子。”

尚三叹脸上一红,说道:“好!好!不叫你儿子!……现在离较技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快去找她们去。”

葛长生想起莫子青的话,摇头道:“我不去,莫子青说过,她要再见了我,就要取我性命。”

尚三叹急得暴跳如雷,说道:“唉!有我在,她敢伤你一根汗毛!快带我去,她们都这么老了,我可不愿意再看她们流血。”

葛长生无可奈何,只得带他到先前之处,四人寻找了一番,空山渺渺,并无人迹。

再向左边走,便是一座不高的山岭,尚三叹静心地听着,希望发现她们的形迹,可是一些收获也没有。

他急得汗流了满身,搓着手对葛长生道:“前面这座小山,我们分两边包抄,一直寻上去找,我不信找她们不着。”

葛长生虽然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下来。于是他们一左一右,分别上山,仔细地寻找,每片枯叶落地,或清风惊树时,他们都会停下来察看老半天。

他们转过了三圈,在山腰处会了面,三叹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

葛长生摇摇头,说道:“什么也没有,你呢?”

尚三叹也是摇头说道:“现在我倒不象刚才那么着急了,因为她们二人功夫差不多,这一架最少要打上两三天,我们可以慢慢去找,三天之内一定可以找到。”

葛长生实在不知道,她们二人为何要拼命,可是又不愿意问他。

尚三叹看了看天色,又说道:“现在还有些时间,我们慢慢走到山顶,如果还找不平她们就算了!”

葛长生无可奈何地答应一声,这一次他们不再分开,二人共同寻找。

尚三叹的心情已经安定了很多,他一边还与葛长生谈着话,他虽然令葛长生受了不少气,可是回忆起来,葛长生还是最喜爱他——在尚家的三口人中。

尚三叹悠悠叹了一口气,问道:“小葛!你知道我没儿子时一定奇怪,可是你不知道,当我知道没有儿子的时候比,比你更奇怪和愤怒。”

葛长生被他的话说得莫名其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尚三叹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不知道,我老来盼子,莫子青欺骗了我,不知道与桑六云弄什么把戏,把她的儿子弄来,冒充自己生的。”

葛长生惊得“啊!”了一声,尚三叹又接口道:“唉!可笑我精明一世,那时因盼子心切,所以也被她骗了过去!”

葛长生心中好笑,忖道:“这倒好!们们互相找假儿子来骗对方。”

尚三叹说着,突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笑声,接着说道:“哼!可是前三年我就发现了,到现在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所以她一定要杀桑六云灭口,至于你……也许她不忍心杀,不然你早就完了!”

葛长生倒想不到莫子青竟会这么毒,为了要瞒尚三叹,竟不惜杀人灭口,可是她竟破例放过了自己,也可见她对自己仍然很钟爱的。

葛长生想着,不禁问道:“她怕你知道,可是你前三年不是就知道了么?”

尚三叹感触颇深地摇了摇头,说道:“唉!她虽然用别人的儿子,瞒了我十年,可是我很了解她的心情,为的是讨我欢心,所以假装不知道了。”

葛长生实在想不到,他们夫妻之间,还隐藏了这么一段公案,实在是匪夷所思了。

他们继续闲谈着,仔细地寻找每一个角落,就是一道地缝也绝不放过,可是仍然找不到她们的形迹。

葛长生及尚三叹费了很大的时间,一直登到山顶,始终没有发现莫子青和桑六云。

尚三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道:“行了,我们不用找了,回去吧!那边大概也快开始了。”

葛长生毫无意见,随着尚三叹转了回去,这时众人吃过了饭,又经过一段休息,所以一个个精神百倍,并且说话的声音也更大了。

伍青萍这时已然不在,原来她是去招呼沙丽白的病去了,葛长生很想由白如云口中,打深一下沙丽白中毒的情形,可是话到口边,又说不出来,只是暗暗地惦记着。

这时场中,又恢复了先前的情形,闹哄哄的,吵成一片,可是尚三叹及葛长生,都有些心不在焉。

老道照例说了一套开场白,然后一般年青人,纷纷下场较量,这一阵比的是“拳脚”。

不少年青人下了场子,可笑那个七岁的小女孩子春,居然也下场子应战,虽然第一阵就被人打败,可是勇气可嘉,也博得了不少彩声。

葛长生实在看得心中乏味,他也看出尚三叹有些神不守舍,但是他表面上极力镇定着,解道:“娘的!青姑这个丫头,本来要他打这一阵的,她第一阵就下了场子,真他娘的气人。”

尚三叹的话,才说到这里,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叫声,他脸上不禁立时变了色。

全场的人都注意着场中打得火热,没有注意这一声尖叫,葛长生却立时站了起来。

不料突然有一股极大的力量,拉着他的袖子,硬拉得坐了下来,由于力量太大,几乎把袖子都拉破了,人也差一点儿摔交。

葛长生心中大怒,见是尚三叹,正要问他,尚三叹已低声道:“人家都不管,你管这闲事干什么?娘的?”

葛长生见尚三叹简直不可理愈,生气地说道:“刚才那惊叫,也许就是她们二人之一……”

他话未说完,尚三叹又打断了他的话,瞪着眼睛怪叫道:“干你屁事?叫就让她叫好了!”

葛长生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怒道:“既然不干我屁事,你刚才为什么要拉着我去找她们?怪事!”

尚三叹无话可说,强赖道:“刚才是刚才,现在可没你的事了,怎么?你不服气么?”

葛长生气得扭过了头,说道:“我跟你真是处不来,真不知道你这脾气是怎么长的?”

葛长生说罢不再理他,尚三叹就好象小孩子斗气似的,撅着嘴说道:“处不来算了,了不起散伙就是。”

他的话又差点儿把葛长生引笑,摇了摇头,忖道:“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这种人了!”

他们彼此沉默了一下,尚三叹到底忍不住,他站了起来,低声对葛长生道:“我出去一下,你在这等我,可别乱跑。”

葛长生知道他是去找莫子青,立时说道:“我也去……”

他才说出三个字,尚三叹已瞪眼低声道:“没你的事!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儿话不听!”

葛长生见他真有点儿急了,只得强忍着自己的怒火,把头扭向了一旁,不再搭理他。

可是过了不一会,尚三叹又扒着他的肩膀,低声道:“现在我们不是父子,已经是朋友了,所以无须管你,你如果一定要来,就来好了!”

葛长生摇了摇头,说道:“算了,算了,我不去了,你快去吧!”

尚三叹这才走去,较技场中,由于高手还未下场,所以显得平淡无奇,葛长生也看不出兴趣来,忖道:“我还是去寻尚三叹,看他们怎么了结?”

葛长生想到这里,立时站起了身子,回头看时,尚三叹已然走得没有踪影,暗想:“老头子这次可是真着急了。”

他匆匆地离开了人群,向先前之处走去,当他才转过了一排矮树之后,迎面突然走过一个年青人,定睛看时,却是叶潜秋。

他脸上挂着薄怒,走得很快,几乎与葛长生相撞,当他发现葛长生之后,强颜一笑,说道:“这一场你不参加么?”

葛长生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什么兴趣,你呢?”

叶潜秋接着说道:“我就参加这一场,回头见。”

他说着向葛长生拱了一下掌,匆匆而去,葛长生见他神色有异,好似才与人争辩过似的。

事不关己,所以葛长生也就不再思索,继续往前走,当他在这段偏僻的山中,疾行了一阵,突然听远处有妇女的哭泣之声,心中不禁大为奇怪,忖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着立时转过了左侧一条小径,寻声而至,出乎他预料之外,却是柳黛黛在那里饮泣。

她双手掩着脸,哭得非常伤心,面前撒了一堆糖果,水果之类,显然是刚才她与叶潜秋争吵时,发脾气时丢出来的。

葛长生一直走到她背后,她还没有发现,葛长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柳黛黛仍然头也不回,哭着道:“讨厌!你还来作什么?你走好了。”

葛长生心中好笑,知道她把自己当作了叶潜秋,当时放低了声音,说道:“姑娘!是我。”

柳黛黛这才惊觉过来,她急忙回过了头,发现葛长生时不禁把一张粉脸羞得通红,窘得说不出话来。

葛长生对她浅浅一笑,说道:“姑娘!发生了什么?你一人在此独自啼哭?”

柳黛黛慢慢地用衣袖把脸上泪痕拭尽,讷讷说道:“这……没有什么,只是一个人无聊。”

她的话引得葛长生笑了起来,说道:“柳姑娘,你不必瞒我,一定是你与叶潜秋吵嘴了。”

柳黛黛被他说破,只得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道:“既然你知道了就算了,不要管我。”

由于葛长生身上有她祖父留下的玉虎,所以也变得对这个姑娘特别关心。

在葛长生一再追问之下,柳黛黛这才说出了她与叶潜秋争执的原因。

原来叶潜秋急于成婚,柳黛黛虽然与叶潜秋相爱到了极点,可是没有她祖父的玉虎,她却不能答应。

但是柳谷子已然飞升了,到哪里去找他呢?

关于这一点儿,她与叶潜秋讨论了很久,最后越讨论分歧越大。

葛长生明白了原因之后,虽然暗笑柳黛黛老实,但也佩服她忠于祖父的诺言。

他心中暗暗想到:“男女之间的事,往往极短的时间内,就会起很大的变化,就象我与沙丽白,青姑一样……他们可不能走上我们的路啊!”

葛长生想着,立时对柳黛黛说道:“柳姑娘,你放心好了,关于令祖玉虎的事,我巫山会完后,立时为你寻来,你们就可以成婚了!”

柳黛黛大为惊诧,睁大了眼睛道:“怎么?难道你知道我的玉虎在哪里?”

葛长生稍稍一笑,道:“你现在不必多问,巫山会后,我一定寻了给你……希望你们成为一对美满的夫妻,不要再闹意气了。”

柳黛黛又羞又喜,低声道:“巫山会后你一定要等我们,不要先走了。”

葛长生和蔼地笑着,点头道:“放心,我绝不会骗你,现在我有些事,要先行一步了。”

他说罢匆匆而去,柳黛黛惊喜交集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怔了半天,然后天喜地的,去捡拾地上的食品。

葛长生处理了这件事情之后,心中很是高兴,想道:“我与柳黛黛无缘,柳谷子把玉虎交给我,也是无济于事,叶潜秋与她相爱至深,我还是应该成全他们的,不然,这个世界上的旷男怨女更多了。”

可是令他始终猜不透的,就是柳谷子为什么会嫌恶叶潜秋,因为在他的感觉中,叶潜秋分明是一个很可爱的青年。

由于这一段时间的耽误,尚三叹已然走得无影无踪了,葛长生走到刚才的那座小山上,静心听了半天,却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这时他不禁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声尖叫,是柳黛黛所发,害得尚三叹紧张地赶了过来。

葛长生信步在小岭之间徘徊,他正行之间,突然觉得脚下一滑,整个身子一半陷入了地洞之中,他连忙双手撑着地面,心中奇怪这么大的洞,何以自己刚才竟没有发觉?

他一再打量,不禁暗笑起来,原来这个地洞,被人用树枝及枯叶盖好,所以刚才未曾发觉。

这种事倒象是尚三叹作的,那他为什么要把这个洞遮起来呢?

葛长生心中奇怪,觉得脚下空空,并没有着底,立时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试探着,慢慢地把身子滑下去,等到他整个的身子都陷入之后,只剩两支手扒着洞口,可是脚下还够不着底。

这一来使得葛长生更惊奇起来,他用一支手撑着身子,另一支拿起了一块石头,向下丢去。

石头的声音传了过来,葛长生听来觉得倒并不深,由于洞口被人掩饰过,所以越加使他决心要看一下。

艺高人胆大,葛长生竟不顾危险,他全身提气,双手忽然一松,身子便向下落去。

洞内奇黑,只有洞口传入的一点弱光,可是当他落下更深时,那些弱光就没有什么用了。

这洞深约二十余丈,一晃的功夫,葛长生已然落到地上,由于不知深浅,几乎摔了一跤。

葛长生站定之后,抬头向上面望了望,四下一片漆黑,只有洞口传入弱光。

葛长生由明入暗,所以一时不能适应,他闭上了双目,收敛瞳孔,然后再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他借着洞口的余光,已略微可以看出四周的情形。

令他惊讶的是这座山洞深长无比,他落脚之处,并有石阶向内伸延,不知有多长。

葛长生实在奇怪了,忖道:“看样子这山洞是人工修砌的,什么人会修这个山洞呢?”

既然已经入内,葛长生就决心探个明白,于是他缓缓地走下去。

走了大约两三丈,向左拐了一个弯,洞口的光线,已然完全消失了。

这时真个是伸手不见五指,葛长生虽然练有夜眼,也是一些也看不见。

他由身上摸出了火把,想道:“可惜没有新疆的狼油火把,不然这时就可畅行无阻了。”

他把火把子打着,火苗才一冒起,立时便被一凉风吹熄,葛长生身上,并且稍感到一阵寒凉。

葛长生心中颇为惊奇……他又把火把打燃,但立时又被阴风扑熄,这一来葛长生心中便有些不自在了。

他伸出了手,静立不动,可是根本就没有一丝风力,心中好觉奇怪,忖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世上真有鬼怪不成?”

以葛长生这种江湖男儿,自然是不会相信鬼魔之类,于是他猜想,或许又是尚三叹弄的鬼。

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尚三叹不可能跑到这山洞内,莫子青及桑六云更未可能到这个黑山洞内来拼命呢?

“管他的!既然来了!我就不信这一套,且进去看个仔细!”

葛长生打定主意,又把火把打燃一次,但立即又被阴风吹熄,他虽然全神贯注,但仍未能判断出,这阵怪风由哪里来的。

这时他只好摸黑前进了,他收起了火把,慢慢地向前移步,走了少时,石阶便被走完,所幸地势尚平,所以走来还未觉费力。

这一段黑路非常遥远,他摸黑走了半天,也渐渐地感到潮湿起来,所苦是双目未见一物,有时走到墙壁上,有蝎虫之类的,倒是很骇人。

越往内走,湿气越重,奇怪的是,山中应比外面暖和,这时确越来越冷,有些冻手冻脚了。

葛长生心中大奇,忖道:“怪事!这个洞到是真怪,看情形好似正当‘巫山’的风眼,那么以前有人在这练过功夫了。”

根据他的判断,既然是有人练过功夫,那必然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

“哪么这只是一个空洞,有什么看头呢?”

葛长生虽然这么想,可是好奇心驱使着他,仍然未停步地向内走去。

既使是一个空的山洞,他也希望找到练功人的洞府,看一看情形。

这里与外间恰是两个世界,人到了这儿,便会有一种“死亡”的感觉。

没错,人死之后,便是住在这儿,只是比这儿还要痛苦,因为有泥土压在身上,但所幸那时人已经没有感觉了的。

葛长生思索着这些奇妙的问题,又不知走入了多远,可是仍是毫无发现。

他停下了步子,静听了一阵,除了山口里特有的那种“嗡”声外,也是一丝动静全无。

他加快了步子,继续前进,当他向右转过时,目光接触到一片景象,不禁骇得他全身汗毛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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