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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情海波澜 矢志不移

白衣“天下第一剑”道:“那……恐怕你今夜是死定了!”

“你别先唬人,我要警告你,如果你自认为了不起,不出全力,故意在大众之前示恩卖好,你可不要后侮!”

这番话,直把场边一千人镇住,敢情以为这小子活腻了,惟恐对方不出全力,先拿话扣住对方。

难道这小子真有一身鬼神莫测之技,深藏不露?除了蓝衣“天下第一剑”外,包括两位主持人在内,谁都有这种想法。

白衣“天下第一剑”缓缓坐下,道:“尊驾准备了!”

别看蓝衣“天下第一剑”对岳敏的根底十分清楚,但岳敏在这种高手之前,挺着血肉之躯,先挨上千斤重力的三掌,饶他知道一“借劲弥气玄功”的绝妙,也不由手心淌汗。

其实,岳敏又何赏不是如此,刚才两个“天下第一剑”拼了一千余招,尚未分出胜败,况且蓝衣“天下第一剑”与他打成平手,也就等于自己的师父“白衣剑圣”楼云望与他打成平手。

而这两个绝顶高手,显然又比“风楼、云阁、三羽毛”高出一筹。

俗话说:“初生之犊不畏虎,长出犄角反怕狼”,岳敏半月前,在“风楼”之上,连接了“风楼”主人及“三羽毛”三四成功力的一击,虽被打得血脉暴涨,奇痛欲裂,但结果仍然毫发未伤,且增长了不少的内力。

因此,他对师门的“借劲弥气玄功”信心大增。

白衣“天下第一剑”缓缓提起右掌,暗中已提聚了六成真力,,掌心微翻,轻轻向岳敏胸前按去。

这是石破天惊的一击,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说时迟那时快,岳敏立感胸前如中万钧油锤,“勒”地一声,身躯向后倒去。

蓝衣“天下第一剑”出了一身冷汗。

两位主持人大诵佛号,缓缓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岳敏两腿仍然盘膝而坐,上半身仰贴地上,硬将一口鲜血咽了下去。

但他立即忍着胸口剧痛,将刚才摄人的真气,送入奇经八脉之中,又缓缓直起身来。

“啊!……”

异口同音,连蓝衣“天下第一剑”也不例外。

自在“天下第一剑”大为凛骇,他虽然知道对方必然受伤,可未想到竟能如此轻松接下来。

他早已泛起杀机,只是不知对方功深厚,唯恐出手太重,将对方尸体震碎,当着天下武林同道之前,落个以大欺小,手段残酷之名。

这样一来,他已有了个谱儿,立即暗运八成真力,缓缓又推出一掌。

岳敏知道厉害,刚一触到暗劲,身躯立即又向后倒去,然而,这次对方的八成真力推出,力道何上数千斤。

岳敏嗓子一甜,又涌上一大口鲜血,小身子抽搐了一阵全身血脉已开始痉挛。

倏闻——

蓝衣“天下第一剑”传音人密,嗡嗡之声入耳道:“沉住气!把血吐出来,记住!你是‘白衣剑圣’之徒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蕴含着发人深省的启发力量。

岳敏颤巍巍地坐了起来,“哇”地一声,鲜血顺腮淌下。

缟素白衣之上,留下了鲜红的血渍。

木台上铃声大作,武当孤云道长肃然宏声道:“‘子午剑’岳施主若愿放弃三掌之争,如蓝衣‘天下第一剑’杨大侠不再出场竞争,仍可获得副盟主之位,尚请施主三思。”

岳敏不敢开口,只能微微摇头,表示不愿中途收手。

此刻,白衣“天下第一剑”惊凛之情,无法形容,两掌重击,对方仅吐了一口鲜血,竟能不出圆圈。

况且,两掌下来,他感觉真力消耗极大,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疲乏之感,不由寒气直冒。

但是,这是骑虎难下的局面,最后一掌,若不能将对方击倒,他自忖能否接下对方三掌,也大有问题,虽然他自己先行出手,占了极大的便宜。

他又怎能知道,这种想法恰巧相反呢!

表面便宜之事,往往以而吃亏,眼前就是一例。

东方已泛出鱼肚白色,已将黎明。

白衣“天下第一剑”猛吸一口真气,将毕生功力集于右掌,“忽”地一声推出。

岳敏闷哼一声,“哇哇”数大口鲜血,狂喷而出,“咕冬”一声,倒地不起。

刺目的鲜血,污溅了缟白衣衫,全场死寂一片,只有白衣“天下第一剑”萎顿地坐在地上,微微喘气。

此刻,一个身穿鹅黄宫装少女,站在众人后面,东溜西望,显出十分焦急!

蓦地——

看棚之后。幽灵般闪出一条灰影,与宫装少女低声谈了几句话,即钻进人从之中。

当宫装少女和灰衣人交谈之时,另一大汉从他们身边一闪而逝,面带诡秘之色,显然并非同路!

本台上的少林高僧,拿起镔铁锤,一剑肃然之色。

“梆!”“梆!”“梆!”

所有的武林高手,此刻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这自称“子午剑”之人如此下场,已在他们预料之中。

但是,大家对白衣“天下第一剑”的印象,就在这刹那之间,开始褪色!因而,竟无一人捧场喝采。

“梆!”“梆!”“梆!”

木鱼已敲到第九响,蓝衣“天下第一剑”缓缓走到岳敏身边,相距两步,凝视着岳敏的身子,良久才返回原地。

他想:“好险!这小子再多滚出五六寸,即使在二十一响木鱼之内醒来,也将无法挽回失败的命运。”

因为岳敏的身子,正压在圆圈之上,恰巧圈内一半,圈外一半。

“梆!”“梆!”“梆!”

第十六下!

每一下都好象敲在蓝衣“天下第一剑”的心坎之上!

“梆!”第十九下。

“梆”第二十下。

蓝衣“天下第一剑”身躯微微颤了一下,额角上已经渗出汗珠。

“梆——”

在最后一声木鱼的同时,岳敏又颤巍巍地坐回圈中,身躯摇摇幌幌,有如大病初愈一般。

“啊……”

看棚中群情激动,乱成一片,纷纷拥下看台,围在两个白衣人四周约两丈之地。

木台上金铃又响,孤云道长宏声道:“请‘子午剑’岳施主发招!”

此刻,白衣“天下第一剑”已经暗自调息了一刻,功力已恢复大半。

岳敏缓缓抬起左手,好象有气无力的样子,划了个大圆圈,右手捏个剑诀,向圆圈中猛戳而去。

他最后一戳,使四周观众大为震惊,因为他左手划圆圈时,有气无力,大家都为他失望,没有想到他这右手一戳之力,会如此浑猛。

“大车轮剑法!”观众几乎异口同声。

只见白衣“天下第一剑”身躯猛地一震,向后仰了一下,立即又恢复原状。

到底是白衣“天下第一剑”技高一着!

这几乎是每一个人心中的呼声。

岳敏左手又缓缓举起,照又来了一下。

这一次,白衣“天下第一剑”的身躯,后仰的角度又大了些,且微微哼了一下。

蓦地——

岳敏大喝一声,左手疾划两个大圆圈,右掌在左手背上一贴,两个剑诀同时猛戳而出。

一阵罡风破空而出,白衣“天下第一剑”身躯“蓬”地一声倒了下去,“哇哇哇”鲜血狂吐而出。

“啊……”

又是一阵惊呼,包括蓝衣“天下第一剑”和两位主持人在内,又看到了昔年“白衣剑圣”楼望云的“大车轮剑法”第二式“仙辈捍门”!

就在这个档口——

“轰”地一声,地动山摇,浓烟弥漫了数十支方圆之地,一阵大乱。

在对面不见人影的黑色浓烟之中,掠起三条黑影,挟着两人,向不同的方向,如飞下峰而去。

待场中烟坐落散,所有在场之人不由惊呼楞住,原来刚才坐在地上较技的白衣“天下第一剑”和岳敏已失去踪影,只有略带凉意的晨风,卷起地上的织尘,微微扬起。

丹桂飘香,秋高气爽,尤其在入夜之时,更觉凉爽宜人,心旷神情。

这是第二届论剑大会后,第三个夜晚的来临。

在洛阳附近白云山庄中,一座入云巨阁之旁垂柳从中,楼角隐现,幽雅绝俗。

此刻,在那小楼平台之上,正卓立着一位玉树临风,一身缟素衣装的弱冠少年。

他背手而立,俊脸上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

突然——

自翠楼中闪出一个身着青色夜行衣靠,背插短剑的妙龄少女,她的脚步轻灵得有如飞絮一般,轻轻走到缟衣少年身后,玉手倏举,将少年双目掩住。

少年正隐入沉思,乍闻一阵香风,立即反背怀抱着少女的柳腰,道:“我猜是黛妹!快别开玩笑了!”

青衣少女粉面上泛起一抹杀机,没有出声。

青衣少年慨然地道:“本届论剑会上,小兄与冒牌‘天下第一剑’弄得两败惧伤,最后小兄虽以师门绝学第二招,将他震伤,但小兄也到了油尽灯干之境,若非黛妹一颗烟雾弹,将小兄救来此处,恐怕后果比冒牌‘天下第一剑’还惨……”

“黛妹怎地不讲话?小兄并未得罪你呀!”

“……”

“咳!我知道黛妹仍然为了‘索魂仙’崔珊的事,生我的气!其实……其实……咳!珊妹对小兄也有援手之情,况且她对小兄……”

青衣少女嘴角上显出两道弧线,杀机已逐渐敛退,但她一双如电美眸,向楼中滴溜溜乱转。

只见楼内罗帐之内,躺着一位黄色宫装少女,酥胸起伏,正睡得十分安详。

青衣少女剑上闪过一抹神秘之色,织手倏收,顺手点了缟衣少年的睡穴,挟起来,进入楼中,放在宫装少女身旁。

青衣少女此刻望着床上昏睡的少年男女,杀气又增,冷哼一声,喃喃地道:“傻小子,你若经不起考验,姑娘就让你们一块到阴间作同命鸳鸯!”

她立即先熄了灯火,下手脱去黄衣少女的衣服,一丝不挂,一副白嫩娇柔、肉香阵阵的胴体,已经呈现眼前。

青衣少女身为女子,乍见这粉妆玉琢的嗣体,也不禁红晕上颊,芳心鹿撞,撩起无限的遐思。

接着,她又动手脱那缟衣少年的衣服,她的手有些颤抖,且娇喘吁吁!一双美眸好象不听指挥,似乎突然变得习玩起来,既不敢看那充满男性诱惑的胸脯,欲又不忍不看!

她本是个性屈强的少女,如今竟连自己的眼睛也控制不了,不由迁怒于这少年人,扬起玉手,“啪”地一声,打了他一记耳光。

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好象有点不忍,又好象受了愚弄似的,以食指狠狠地在少年人额上按了一下道:“傻子!你过去对我说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今夜就是你的试金石,如果……哼”

作好手脚。又为他们盖上一床锦被,出手如电,解了两人的穴道,立即隐于绣帏之后。

床上一男一女,即使作者不交待,读者也一定猜得出是谁,男的是“天下第二剑”岳敏,少女是“云阁”主人南宫玉的掌珠——南宫黛。

此女在论剑大会上被岳敏的豪气和英俊的风度所感,也可以说小妮子已经暗暗爱上了岳敏。

南宫黛自幼被南宫玉娇纵,刁钻已极,但却不失为活泼天真,小妮子长了一十六岁,还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呢!虽仅短短三天时光,却一混就熟。

岳敏天性纯真,憨直,乍看似乎略带傻气,且向个少女都喊他傻子。那正是一个少女在又气又爱的情形下的称呼,因为岳敏有一种其他男子所没有的魅力。

任何一个少女,只要仔细看他一眼,就不克自制。

南宫黛雄心不小,论剑大会上本欲出场竞争盟主,但是,当那自称贾伊人的蒙面少女出场后,虽然被白衣“天下第一剑”挫败,但南宫黛也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比那贾伊人高明不了多少。

岳敏出场后,小妮子芳心大乱,是的!她并未看到岳敏的面孔!仅仅听到“天下第二剑”这个名字,和他那带有男性磁音的声调,但她立即就作了一个决定。

于是,她吩咐“云阁”主人之下第一高手——“五雷虬须客”宇文傲,在她的暗号之下,施放他的独门暗器:“烟雾弹”她自己则趁机救入。

本来他曾嘱咐“五雷虬须客”,在她救岳敏的同时,趁机揭开白衣“天下第一剑”的面罩,看看倒底是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剑”楼云望。

那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五雷虬须客”的“烟雾弹”爆开的同时,另一个大汉,却快通电掣地掠人场中,挟起白衣“天下第一剑”,飞奔而去。

这一着。除了“五雷虬须客”宇文傲之外,谁都未曾注意。因而,大会主持人以及蓝衣“天下第一剑”诸人,还以为两人同时失踪,是一拨人所为呢。其实,连南宫黛和“五雷虬须客”宇文傲两人,也摸不透那个大汉的路数。

此刻,岳敏和南宫黛两人,在床上动了一下,睁开眼睛不约而同地惊噫一声,两人仔细一打量,不由大吃一惊。

岳敏身子一缩,蜷曲在一起,但两手恰巧触在两团软绵绵的肉球之上。

南宫黛惊呼一声,一拉锦衾,将身子卷起,这一来,岳敏反而变成赤身露体,一览无遗了。

藏在绣陈后的“索魂仙”崔珊,目光与岳敏硕壮的胴体一接,一张粉险直红到耳根,娇躯猛颤了一下。

她此刻一腔妒火,全都加在南宫黛身上,几乎忘记了这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尴尬局面。

她恨南宫黛插入两人的爱情旋涡之中,她又恨岳敏没有立即离开南宫黛。

爱情的本身,本是极端的自私!不管肉体和心灵方面,都是绝对的占有,缺一则不完备。

尽管有些抱残守缺的论调,以纯精神的爱情为至高无上的,甚而是圣洁的,但却忽略了爱情所以能产生的据本原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归根结底,仍然不出“性”的范围。

南宫黛蜷伏在被窝中,不敢再看岳敏一眼,但此刻绣帏之后的“索魂仙”崔珊,又何尝不是如此。

岳敏浑身都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尤其在赤身露体之下,硕壮健美的胸体,每一寸都浮显出力的诱惑,这种诱惑,能使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颤凛、慌乱,不克自制!

南宫黛正是如此,她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她有热情,她更有一般少女更迫切的被爱欲望。

而她认为被爱的理想对象,正是岳敏这种纯真,憨直;而又充满男怀能力的少年,因此,她不敢看,却又不舍得不看。

她轻轻掀开棉衾,颤抖着玉臂,露出一双美眸,恰巧和岳敏的目光接触,这一来,两人都不由得微微一震,此刻,岳敏虽已盖上一条被单,但他那颁健结实的男性之美,仍然暴露无遗。

女人到底是女人,南宫黛冷哼一声,道:“你看我干吗?”

岳敏不由一怔,道:“我没有看你,是你看我呀!”

绣帏后的“索仙魂”,气得粉面泛紫,银牙咬得“格格”作响,眉嚣之间,杀气又现。

岳敏听到“格格”之声,不禁问道:“你这绣楼之上,布置得这般豪华、洁净,怎会有老鼠?”

南宫黛又伸出头来,趁机睨了岳敏一眼,道:“活见鬼,我这楼上那会有老鼠?!”

岳敏道:“你没听到‘格支格支’噬物之声吗?大概是老鼠饿了吧!”

“索魂仙”暗骂一声,道:“傻子,你敢骂我是饿老鼠看我会饶你!”

南宫黛娇喝一声,道:“傻子,你还不快起来穿上衣服?”

岳敏道:“我的衣服不见了。”

南宫黛微微一震,敢情自己的衣衫也不见了,不由大为焦急,弧男寡女,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床上,一旦传了出去,怎生做人?

“你就不能起来找吗?”

岳敏无奈,将被单往身上一缠,下床找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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