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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包藏祸心

姜水柔道:“但什么?”

段梅真垂下头去,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珍珠大声道:“哥哥,千万不要被她温情攻势软化!”

姜水柔冷笑道:“珍珠姑娘,你到底说出温情两个字了。”

段珍珠喝道:“谁知你后面又安的什么心?”

姜水柔摇头道:“不管我安的什么心,你不妨问问梅真,我对他可有一点坏心眼么?”

段珍珠道:“哥哥,你应该勇敢面对现实。”

段梅真道:“我知道。”

姜水柔冷冷笑道:“老实说,我非但对段梅真没有一点坏心眼呢,而且我所行所为,也无一不是为段梅真着想!”

段珍珠叱道:“这话叫我们怎能相信?”

姜水柔苦笑道:“珍珠姑娘,你到迷宫时候比较短,有些事情,你未必比段梅真清楚。”

段珍珠冷笑道:“我虽然没有哥哥清楚,但我知道你的为人。”

姜水柔道:“我为人很坏是么?”

段珍珠道:“差不多!”

姜水柔摇头道:“就算我为人坏到极点,总之不管怎样我对段梅真是不坏的。”

段珍珠道:“哥哥,这是真的?”

段梅真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姜水柔忽然叹道:“如果真有人指我坏,也不过说我不该背叛公孙可,但公孙可又是怎么样一个人,谅必你们也知道了。”

段珍珠道:“我舅父是你丈夫对么?”

她此刻突然称公孙可为舅父来,用意自然是指公孙可纵然再坏,好歹也是你丈夫,何况她也是我舅父,你怎可随意背叛他?

姜水柔坦然道:“他当然是我丈夫!”

段珍珠道:“天下至亲莫如夫妇父子,你连丈夫都可以背叛,其用心也不问可知了。”

姜水柔听了这句话并不生气,反而道:“说得对,但你该问我为什么背叛他?”

段珍珠哼道:“谁知道?”

她哥哥被姜水柔温情攻势所感,马上挺身而出,是故说出话来一点也不客气。

姜水柔道:“还不是为了梅真。”

段梅真惊道:“为了我?”

姜水柔道:“你以为我说假话?”

段珍珠大叫道:“至少你该说出实情!”

姜水柔道:“若无事实,我会说出这种话么?”

段梅真道:“我希望知道。”

姜水柔道:“梅真当你十岁那年我特邀了几个朋友替你做生曰,你是否还记得?”

段梅真道:“记得。”

姜水柔道:“那次你生日,你可记得公孙可喝醉了?”

段梅真道:“记得。”

姜水柔道:“在酒席之间,有一个人突然说了句话,说你既不像我,又不像公孙可,你还记得么?”

段梅真思索了半天,道:“有这么一回事?”

姜水柔道:“那位贺客虽然是无心之言,但是公孙可终席之后,却起了杀你之心,你知道么?”

段梅真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姜水柔道:“当然你不知道,因为那时我已和他回房中,这件事除我之外,只有他知道!”

段梅真道:“他……为什么要杀我?”

姜水柔道:“就因那贺客一句戏言。”

段梅真道:“这样看来,以后必是你救了我了。”

姜水柔道:“不错!”

段梅真道:“我相信有这样一件事,但……”

姜水柔道:“但什么?”

段梅真道:“有一次你也想杀我,可对?”

姜水柔闻言一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段珍珠叫道:“她本来不是好人,当然想杀你!”

姜水柔指着段梅真道:“你……你还记得!”

段梅真道:“我当然记得,不过我那时年龄还小,不知那人是谁,现在想来,也许和你离开公孙可有关!”

姜水柔道:“他……他对你也很不错啊。”

段梅真道:“哼!”

姜水柔道:“你还恨我?”

段梅真道:“抚养之恩不可忘,你现在要我做些什么,我万死不辞!”

段珍珠大惊道:“哥哥,千万不可!”

段梅真摇头道:“大丈夫立身处世,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地,我还有什么顾虑的?”

姜水柔道:“梅真你说的话自己应该负责任!”

段梅真道:“当然!”

段珍珠大叫道:“哥哥,千万不要上当!”

姜水柔道:“他上什么当?我一切都为了他,他不感谢我倒也罢了,我还会叫他上当么?”

段珍珠厉声道:“但你一定不存好心的。”

姜水柔道:“谁说的?”

段梅真道:“妹妹,让她说下去,除了无故杀人放火不干之外,其他的事我都答应!”

姜水柔道:“这是真的?”

段梅真道:“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如何报答你养育之恩!”

姜水柔道:“有这句话就够了。”

拍了拍手,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前面是黄姬,后面是吕义芳,解明等人也鱼贯而入。

姜水柔道:“快拜见帮主!”

此话一出,不但吕义芳等人吃惊,就是段氏兄妹也为之呆住。

段梅真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姜水柔道:“你不是说过,我无论叫你做什么,你都答应么?”

段梅真道:“是的,但:…?”

姜水柔笑道:“那么我现在叫你做‘龙凤帮’主,你又为何拒绝呢?”

段梅真摇头道:“实不相瞒,我还要去料理珍珠堡那边的事,无法分身再做龙凤帮主!”

姜水柔道:“这样说来,你说的话仍不负责任了?”

段珍珠冷笑道:“你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嘛!”

姜水柔道:“我要他做帮主,还算强他所难嘛?老实说,像这种机会,别人求都求不到,如非我和他还有点母子之情,我才不会这么大方呢!”

段珍珠道:“但是我哥哥也不稀罕!”

段梅真道:“假使你有别的事,我定做不误!”

姜水柔摇头道:“像这样的事,你都不愿去做,我如说件更困难的事,你当然更不会去做了。”

段梅真道:“你且说说!”

姜水柔叹道:“这件事实比刚才那件事困难,更难做,还是不说的好。”

段珍珠道:“不必故作姿态,请说出来听听。”

姜水柔道:“我要他去杀无毒丈夫,他办得到么?”

段氏兄妹一听,都不禁一呆。

要知第一件事,段梅真还勉强可以答应,第二件事就更困难,他和无毒丈夫无冤无仇,为何要凭空去杀别人?”

段梅真摇摇头道:“我……办不到。”

姜水柔冷笑道:“我早知办不到的。”

段珍珠怒道:“既知我哥哥办不到,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姜水柔冷冷的道:“这是他要我说,可对?”

段氏兄妹相互一望,哪里答的上话来。

姜水柔顿了一顿,又道:“既然两件事都办不到,哪里还有养育之情,你既无情,莫怪我无义了。”

目光一扫,吕义芳等人突然都退了回去。

段珍珠道:“你想干什么?”

姜水柔道:“我要请你们兄妹在这里好好想一想,十几年养育之恩,看他何以报我?”

段珍珠道:“你可是想将我兄妹软禁在这里?”

姜水柔道:“我不愿用那种难听的字眼,不过假如你们想通了,那两件事愿做哪一样,随时可以叫人通知我。”

段珍珠冷冷道:“你这样便可把我们留下么?”

姜水柔道:“我如无这个把握,又何必说废话?”

段珍珠不屑的道:“只怕不见得。”

姜水柔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笑了一笑,又道:“不过你俩留在这里,最好乖一点,不要到处乱走,要是不听话,出了乱子我可不负责任!”

段珍珠道:“听你说来倒是容易得很!”

手臂一指,一掌朝姜水柔击了过去。

姜水柔笑道:“抱歉,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动手!”

身子一闪,人已纵了出去。

段珍珠追到门口但觉花香扑鼻,门前便是一大片花丛,只见姜水柔闪了几闪,刹时不知去向。

段珍珠正想去追,段梅真叫道:“妹妹,回来!”

段珍珠道:“现在不去追她,等会就来不及了。”

段梅真叹道:“你没看出眼前情形有异样?”

段珍珠道:“一大片花而已,什么地方又有异了?”

段梅真苦笑道:“妹妹,你何不想一想,咱们可是刚从地道出来?”

段珍珠道:“不错!”

段梅真道:“地道是在海底,从海底出来应该是沙滩才对,但这里有沙滩?”

段珍珠呆了一呆,道:“这里没有沙滩,但我猜想这条地道必已穿过沙滩了。”

段梅真道:“妹妹聪明,这条地道真可已穿过沙滩了。”

段珍珠道:“不过我还有点怀疑,咱们刚才好像初出地道不久,便到这里,难道这里是与地道相连的么?”

段梅真道:“情形正是如此,这条地道横贯大海,一方面是迷宫秘道,一方面也是这里的秘道。”

顿了一顿,又道:“设计之人真是巧夺天工,一条地道横贯两岸,无论哪方有警,他们都可应援,只可惜这里的人太少,要不,姜水柔也不会逃过来了。”

段珍珠点了点头道:“哥哥,你看到对面这片花丛了么?”

段梅真道:“看到了。”

段珍珠道:“你觉得这片花丛如何?”

段梅真道:“看来没什么特异之处,其实里面一草一木只怕都照阵式栽植。”

段珍珠道:“在我们珍珠岛也有这种布置,不过我们用的是石头,他这里用的是花木罢了。”

段梅真惊道:“妹妹知道出入之法么?”

段珍珠道:“当然知道,走,我们救群侠去。”

向前走了两步,忽又回头道:“哥哥,假如我们遇见姜水柔时,你作何打算?”

段梅真道:“理让一次。”

段珍珠摇头道:“其实我认为已无此必要,因为她若念养育之情时,就不会把咱俩软禁在这儿了。”

段梅真道:“她不仁,我不能不义。”

段珍珠道:“我刚才想了一想,其实她对你提的两次事,没有一件安着好心。”

段梅真道:“我倒奇怪她为什么会叫我做帮主?”

段珍珠道:“刚才我也不懂,现在一想,却完全明白了她的用意。”

说着,向门外走了出去。

段梅真跟着走出,问道:“她安的是什么心意?”

段珍珠道:“其实她利用你是真,做帮主是假!”

段梅真忙道:“我有什么好供她利用的?”

段珍珠道:“哥哥,我问你,在当今天下,以谁的实力最强?”

段梅真道:“自然是无毒丈夫。”

段珍珠笑道:“那就是了,假如你一旦做了帮主,无毒丈夫还会来找她么?”

段梅真道:“可是妹妹不要忘了,我和仇若愚一面也不识,无毒丈夫要来找她,我又能发生什么作用?”

段珍珠道:“你虽不能,我却能,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无毒丈夫是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对于这几句话,段梅真听不懂,但是段珍珠说出来自然有她的深意,不过却无法向哥哥解释的。

段梅真只好啊了一声,没有追问下去。

段珍珠又道:“既然无毒丈夫不会对你怎么样,他便可以利用你去对付无毒丈夫,只要无毒丈夫一倒,天下便唯她独尊了。”

她把无毒丈夫抬的那么高,段梅真心里虽然不服,但也不便出言反驳,只淡淡的道:“是极,是极。”

段珍珠好似不知乃兄心意,接口又道:“她现在利用你不成,脑筋自然会动到群侠身上去,咱们只要把群侠救出,她就无所施其计了。”

段梅真道:“你知群侠被囚何处么?”

段珍珠道:“只要能出这片花阵,总不难找到群侠下落。”

段梅真道:“一切听从妹妹作主!”

这是一片很大的花丛,目光所及,但见红黄相映,微风轻拂,万紫千红,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段梅真叹道:“真是一个大好所在。”

两人来到近处,眼前所栽种的花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段珍珠已适时足步停了下来。

段梅真道:“咱们该从何处走?”

段珍珠道:“别忙,待我瞧瞧。”

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只见这里三面都是大山,身后一片平阳,不用问,她也知道那是海了。

沿着花丛向前望去,面前是一系列的高大房舍,距离花丛至少也在百丈之遥。

房舍那边一片静寂,好像没有人,但是姜水柔刚才明明是向那边奔去的,自然,那边有人的了。

段珍珠道:“想不到这里比迷宫还大了许多。”

段梅真道:“一陆一海,假使公孙可能善为利用,未始不能造福江湖,只可惜他一步走错,我耽心他两处基业都将不保。”

段珍珠道:“这是迟早间事,说来实在可惜。”

突听一人接口道:“你俩自顾不暇,还有心替人耽忧么?”

段珍珠叱道:“什么人?”

声音从右面发出,她娇叱声中,人也向右边扑去。

哪知待她扑到右边一望,风吹草动,哪有半个人影,段梅真跟着掠出,亦未看到有人,两人都为之大惊。

要知以段珍珠武功,足可列入江湖顶尖高手,她闻声而动,依然未能找着说话的人,那么那人武功之高,当也不言可喻。

段珍珠冷哼道:“好快的身法!”

那人道:“不敢,我在这里!”

声音已移后十丈,段氏兄妹并未看见人影动,这人为何竟然突后退,岂非怪事?

段珍珠道:“阁下现已到此,为何不敢现身一见?”

那人道:“无此必要!”

段珍珠道:“本姑娘可以问你来意么?〃

那人道:“我是奉命来监视你俩的。”

段梅真喝道:“你是谁?”

那人道:“不必问,问了也没用。”

段梅真笑道:“妹妹,原来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辈,何必与这种人一般见识,咱们还是去找路要紧。”

那人嗤声道:“找路,你俩还想活着出去?”

段珍珠怒道:“这片小小花阵,我不相信就难的住我!”

那人大笑道:“小小花阵?哈哈,你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不信的话,你们兄妹何妨回头走走就知道了。”

段氏兄妹心中都为之一动,但是两人都沉的住气,既未回头,也未挪动一步。

段珍珠一抛眼色,乃兄知意,已跃跃欲动。

段珍珠哼道:“咱们既已前进,根本没有必要退后,你的心思白费了。”

那人道:“就算如此,你们兄妹也要困死在这里了。”

段梅真哼了一声,人已如飞闪出,手上毫不怠慢,呼地一掌劈了下去!

以段梅真身手之快,当真快如闪电,段珍珠刚才那下暗示,正是自己和那人说话,而要段梅真待机而动,是故段梅真这一掌拍出,自料万无不中之理!

哪知掌风落下,一人已如闪电冲出,晃眼落在十丈外花丛,身法竟是不在段梅真之下。

段珍珠早已蓄势已待,那人身子刚动,她已接着掠起,身法有先有后,可是待段珍珠落下地去,那人又已踪迹不见。

段珍珠冷冷道:“我不信你会飞上天去!”

这一次,那人没有答话,四周空荡荡的,好像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段珍珠所过之处,双掌朝近处花丛劈去,但见落花纷飞,仍然不见那人踪影。

她顿时大感讶异,叫道:“哥哥,快过来!”

一声叫出,连段梅真声音也不听见了,这才为之心头大震。

她迅速又退了回来,那目光一扫,眼前情景大异,哪有段梅真人影?

她不禁大感奇怪,一连叫了数声,仍未听到段梅真回应,好像在骤然之间,段梅真竟然失踪了。

这又怎么可能呢?这里并没有很大啊。

段珍珠站在花丛中怔怔出了一会神,眼前的变化使她突然感到自己孤单起来。

她暗暗吸了口气,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目前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难道梅真听到她的声音故作不理?

不可能,不可能,她相信梅真绝不会是那种人。

那么像眼下咫尺之距,她一连呼叫好几声,段梅真耳朵又没聋,难道他会听不见?

怪!真是天下难见的怪事!

她早些认为这片花丛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现在,她似乎被困在花丛之中了。

她走了几步,当她侧身子之时,才发觉自己并没有动,她不由心头大震,不知什么缘故。

就在这时,忽听一人在身后道:“珍珠姑娘,你被困了。”

段珍珠迅速转过身去,只见黄姬站在五丈之外冲着她微微而笑,这次她没看错,是真的黄姬。

段珍珠天性倔强,明明已被困住,嘴里反而道:“不见得!”

黄姬道:“说大话又有什么用呢?”

段珍珠道:“你怎知我说大话,你怎知我不能出去?”

黄姬道:“事实摆在眼前,还用否认么?”

段珍珠不屑的道:“我一时大意受制,不久便会出去,不劳耽心。”

黄姬叹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姑娘到现在还要逞强,我真是猫哭老鼠,多管闲事了。”

说罢转身走去。

段珍珠叫道:“站住!”

黄姬停身,道:“什么事?”

段珍珠道:“能否告诉我,梅真是否就在附近?”

黄姬道:“说是可以说,但我有条件。”

段珍珠道:“什么条件?”

黄姬道:“你必需归顺姜殿主才行。”

段珍珠怒道:“做梦!我会归顺她?”

黄姬笑道:“难道姑娘不想知道你哥哥的下落么?”

段珍珠一呆,道:“我不相信哥哥已发生意外!”

黄姬道:“这是姑娘你的想法。”

段珍珠哼道:“凭梅真武功,就是姜水柔亲自出马,也不见得就能难住他,你骗我也没有用。”

黄姬道:“姑娘说得极是,但在此时此地却不同。”

段珍珠冷冷道:“凭花木枯枝欺人,算的什么英雄?”

黄姬道:“其实姑娘错了,当你和段公子混进来之时,姜殿主就已发觉,她不过没有揭破你们行藏而已。”

段珍珠惊道:“她为什么没有揭破?”

黄姬道:“自然有用意。”

段珍珠道:“什么用意?”

黄姬道:“刚才殿主不是说过了么?她希望把帮主之位让给段公子。”

段珍珠道:“梅真绝不会上这个当。”

黄姬道:“其实姜殿主并无恶意。”

段珍珠道:“哼!”

黄姬摇头道:“姑娘既然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姑娘没有别的事了么?”

段珍珠道:“事虽没有了,但却请你留下来。”

黄姬笑道:“想不到珍珠姑娘也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段珍珠道:“讲理也是要看什么人,对你们,我如再讲理,那可要上大当了。”

黄姬叹道:“姑娘自信留的住我么?”

段珍珠道:“不信你就试试!”

娇躯一起,人已飞出八丈远近,刚好拦住黄姬去路。

黄姬笑道:“姑娘以为拦住了?”

段珍珠道:“难不成你还会飞?”

黄姬哂道:“何必用飞,就这样,姑娘便把我莫可奈何了。”

转身一退,突然向侧边花丛走去。

那侧边花丛看来并无道路,但当黄姬身形闪动之际,花丛忽然行出一条路来,黄姬已走了过去。

段珍珠哪能容她离去,再度飞弹而起,人已拦在前面,笑道:“走的了么?”

黄姬道:“当然走的了。”

段珍珠道:“要走可以,先把梅真下落说出来。”

黄姬道:“要说令兄下落不难,姑娘得答应归顺殿主!”

段珍珠道:“假如我不答应呢?”

黄姬道:“那我就无法说出令兄下落。”

段珍珠道:“不说也不打紧,我相信他一定就在附近,只要拦住你,还怕你不说么?”

黄姬不屑的道:“姑娘未免把我看的太低了。”

段珍珠道:“床底下放风筝,谅你纵起也没有好高!”

五指一伸迎面抓了过去。

黄姬娇躯微动,反手一掌击出,喝道:“姑娘不要迫人太甚!”

段珍珠似是早料她有这么一着,突然由抓变扣,五指微招,已向黄姬腕脉扣去,变招之快,武林罕见。

黄姬冷然一笑,双足倒踩,也不见如何欺身作势,人竟身飞掠而起,段珍珠那一扣,也落了空。

段珍珠一招落空,人已跟着飞起,半空之中一掌飞出,劲风呼呼声中,黄姬好似承受不住这股如山掌力,娇躯斜飘而落,去势甚速,毕直垂跌于花丛之中。

段珍珠连忙奔了过去,哪知目光一扫,黄姬竟又不知去向。

段珍珠呆了一呆,这才意识刚才之所以不还手,原来是借力使力助长她飘飞更疾!

段珍珠聪明一世,不想今天却上了大当!

她当真后悔莫及,愤恨之下,几乎想把那片花丛都拔光,哪知心念初动,忽然听见黄姬在左侧说道:“姑娘不必发怒,我在这里!”

段珍珠霍然转过身去,果见黄姬又立在左侧五丈之处,依然脸含微笑,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段珍珠愤然道:“你会使邪术?”

黄姬笑道:“像姑娘这样聪明的人也会信邪,岂非天大笑话!”

段珍珠恨道:“那你怎会走的这么快?”

黄姬道:“实不相瞒,我不过利用花丛神奇而已。”

段珍珠叱道:“放屁!花丛是死的,哪会有什么神奇,你这话只能去骗三岁小孩!”

黄姬道:“说来说去,姑娘总是不信的,我也用不着费唇舌了。”

顿了一顿,又道:“我有一事请问,不知姑娘可肯作答?”

段珍珠道:“问!”

黄姬道:“姑娘原本在房中好好的,请问出来做甚?”

段珍珠在气愤头上也不多加想,脱口道:“本姑娘要把群侠救出,好叫姜水柔失去对付无毒丈夫的依恃!”

黄姬道:“姑娘想见他们是么?”

段珍珠道:“当然!”

黄姬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一个来给姑娘瞧瞧!”

拍了拍手,突见花丛一分,一人走了出来,段珍珠一见,惊喜的道:“屈老西,是你!”

屈老西瞧了段珍珠一眼,好像不认识,缓步走到黄姬面前,拱手道:“黄姑娘相召,不知有何见教?”

黄姬朝段珍珠一指道:“这位段姑娘想见见你,你何妨过去和她说几句话!”

屈老西道:“遵命!”

大步走了过来,在距离段珍珠约有五尺之处一站,两眼望去,既不招呼,也不说话,态度倨傲之极。

段珍珠微惊道:“屈老西,你不认得我了?”

屈老西冷声道:“堂堂珍珠宫主,咱怎会不认识?”

态度恶劣,语气又十分不友善,段珍珠就是再笨,也发觉情形不对了。

她暗暗吸了口气,道:“老西,你怎么啦?”

屈老西仍是那付态度的道:“我没什么!”

段珍珠道:“我没得罪你,你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

屈老西喝道:“这种态度不好,是么?难道不成还要我下跪?”

段珍珠道:“你……”

屈老西把身子一挺,道:“我怎么样?”

段珍珠被他用这种态度一激,在又恼又恨情形之下,几乎连话都气得说不出来了。

屈老西倒神气了,哼一声,又道:“我这样你便看不顺眼了么?还记不记得在珍珠堡时,你连理也不理咱们,我这还是客气的了。”

那时在珍珠堡,段珍珠正在羞愤之中,屈老西他们问她无毒丈夫在何处,她的确没有理会,屈老西固然不知段珍珠当时心情,段珍珠又何曾想到公孙可利用她的名义,擒了屈老西等人,要不然,屈老西怎会有这种态度出现?

双方都有误会,但双方都没说出原因,尤其是段珍珠,她的误会简直不能出口。

段珍珠道:“你就为着这件事恨我?”

屈老西道:“如其不然,你还要我找理由?”

段珍珠冷然道:“看样子,你已归顺了姜水柔,你的理由我也不愿听了。”

屈老西道:“当然,假如说不出理由,你又将何以自处?”

段珍珠两眼一翻,道:“你说!”

屈老西道:“真要我说么?”

段珍珠道:“我虽不愿听,但我也希望知道一清二楚!”

屈老西冷笑道:“你太矛盾了。”

段珍珠怒道:“我什么地方矛盾?

屈老西道:“我问你,你把无毒丈夫置于何处?”

段珍珠道:“无毒丈夫在何处你都不知道?”

屈老西大声道:“你可是把他杀了?”

段珍珠大声道:“你以为我会杀他?”

屈老西道:“既不杀他,为何又把我们诳到公孙可船上去?”

段珍珠一听,眼睛睁大了,任何人在愤怒之下都会失去理智,她自然也不例外,怒叱道:“你胡说!你是疯子!”

屈老西冷冷大笑道:“我胡说?我是疯子?哈哈……”

竟自一边说一边笑,尔后摇摇晃晃走了。

段珍珠本可以拦住他的,但她在痛心之下,几乎也失去了理智,呆呆望着屈老西走去,勇气丧失。

黄姬道:“姑娘,你原不希望救他么?”

段珍珠道:“不错!”

黄姬道:“现在呢?”

段珍珠道:“也许我想救他,他未必就肯让我救!”

黄姬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段珍珠道:“他一定受人挑拨离间!”

黄姬摇摇头道:“他并不受人挑拨离间,说出来你不相信,因为无毒丈夫都恨你!”

段珍珠大笑道:“他们凭什么恨我?”

黄姬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段珍珠怒道:“你说出来听听!”

黄姬道“你该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归顺姜殿主?”

段珍珠道:“我不知!”

黄姬道:“你不知,我告诉你,因为他们认为无毒丈夫已被你害死,而他们是在公孙可手上被擒的,现在姜殿主放了他们,他们唯一目的是要报仇!”’

段珍珠一听,当真呆住了。

段珍珠心想,屈老西他们认为我害了无毒丈夫,而他们又是在公孙可手上被擒,现在姜水柔释放了他们,那就无怪屈老西会对我有那种态度了。

段珍珠念头一闪,当下道:“你认为无毒丈夫已被我害死,是么?”

屈老西道:“差不多!”

段珍珠道:“假如我告诉你,无毒丈夫还没死去,你当如何?”

屈老西冷笑道:“骗鬼。!”

段珍珠道:“你认为我有骗你的必要?”

屈老西道:“当然!”

段珍珠气道:“我为什么当然要骗你?”

屈老西道:“理由非常简单,你如不存心骗我,在珍珠堡时,你为什么不把无毒丈夫行踪说出来?”

段珍珠道:“因为我那时也不知他在何处!”

屈老西道:“你那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段珍珠傻了,她那时失身于无毒丈夫,正是满腔气愤,这话她能说吗?

屈老西瞪了段珍珠一眼,又道:“你那时不说倒也罢了,为什么又要假借名义,引诱我们上了公孙可的贼船?”

段珍珠惊道:“你说我引诱你们上船?”

屈老西道:“公孙可说的,你能否认?”

段珍珠怒道:“没有这回事,要有,这也是公孙可利用我名义,我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回事!”

屈老西道:“可是我们却因你而被擒,你否认?”

段珍珠叹道:“这是公孙可害苦我了。”

屈老西哼道:“公孙可他说,他是你舅父,他会害你?”

段珍珠气的脸孔发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屈老西顿了一顿,又道:“但是,天下之事也并不见得就尽如人意,你骗了我们,命人把我们关于苦牢,可是人家姜女侠却放了我们,这岂非你做梦也想不到?”

他竟把姜水柔看作好人,要不,他又怎叫她女侠?反之,他却把段珍珠看作坏人,而且是曾害过他的坏人。

段珍珠一听,几乎都被他气疯了。

她绷着脸孔道:“你……认为姜水柔是好人。”

屈老西道:“至少她不曾害过我们,是么?”

黄姬接口道:“对,对我们好的是好人,对我们坏的是坏人,真乃大英雄大豪杰所见也!”

屈老西笑道:“咱倒不敢当大英雄大豪杰,不过咱们最知道好坏之分,要不然,我屈老西还能算是屈老西么?”

黄姬道:“对极,对极。”

屈老西道:“段姑娘,你还要找咱们么?”

段珍珠赌气道:“我死了也不想见你,你滚吧!”

屈老西冷笑道:“你想见我们,可为的就是要说这句话么?”

段珍珠恨道:“我本打算救你,可是现在……”

老西道:“你可是恨不得杀了我?”

段珍珠愤怒不已的道:“不错!”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无毒丈夫并没有死,他不但没有死,甚至还正要找姜水柔算帐!”

屈老西大笑道:“你又在骗人了!”

段珍珠怒道:“我又骗谁?”

屈老西道:“自然骗我!”

段珍珠切齿道:“我什么地方又骗了你?”

她真心跟屈老西说话,哪知屈老西一味不相信,非但如此,而且还把她看成是大骗徒,段珍珠从小到大,一生之中何曾受过这种气?如不念他是无毒丈夫的朋友,真恨不得一掌杀了他!

其实,她哪知屈老西别有用意,这用意除屈老西之外,连黄姬也没看出来。

屈老西嘻嘻笑道:“你说无毒丈夫没死,那不是骗我?”

段珍珠一听,反而怔住了,半晌才道:“你以为无毒丈夫已死?”

屈老西道:“当然!”

段珍珠冷冷道:“你怎知他已死了?”

屈老西道:“我曾看过他的尸体,难道还会是假?”

段珍珠闻言大吃一惊,这一说,她的信心几乎为之动摇。

她知道屈老西是无毒丈夫的知交好友,说的话不会有错,那么不久前来迷宫之外和姜水柔交战的又是谁呢?

她冷笑道:“你胡说!”

屈老西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

段珍珠道:“我当然不会相信,因为不久之前,他和吴奇夫妇就在迷宫岛外要和姜水柔算帐!”屈老西道:“我也知道这回事。”

段珍珠道:“既然知道,为何还假传死讯?”

屈老西道:“因为那个无毒丈夫是假的。”

段珍珠道:“既是假的,姜水柔为什么要逃?”

她抓住问题重点,这一问,问的切中要旨。

要知屈老西却冷笑道:“姜女侠会逃,哈哈,实告你吧,姜女侠因为不愿和公孙可照面,另则,姜女侠也有自己的事,所以不愿在迷宫久留,那是想逃?”

他居然替姜水柔辩驳,真是任何人不敢相信。

段珍珠冷笑道:“既然不逃,为什么又要走的这么匆忙?”

屈老西道:“姜水柔有事要办,自然越快越好,我就是把事情说出,你也不会知道,与其如此,还是不说的好。”

黄姬道:“屈大侠,话已说完,咱们走吧。”

屈老西道:“正该走了。”

段珍珠见他竟对黄姬百依百顺,真是又恼又怒,娇叱一声,人已拦了上去。

谁知屈老西好像早知她会有这么一着,身子一退,和黄姬向另一处草丛闪去,刹时踪迹不见。

段珍珠飞身闪了过去,目光一扫,风吹草动,黄姬和屈老西竟是神奇无比的不见了踪影。

段珍珠心道:“我早时认为这片花丛并没有什么,哪知这里竟是古怪的紧,难道这些花丛中都有地洞?”

她随手拔起一株花,便闻泥土芳香,那有什么地洞?

她仔细观察这片花丛,但见红的是红的,白的是白的,黄的是黄的,井然有序的各自生聚在一起,在这花与花的中间,有一条堪可容纳一人经过的小路。

段珍珠怦然一动,心想原来还有路。

她心随念转,当下循着小路走出,也不知走了多久,黄色的花丛将尽,忽然间,她觉得自己身子在颤动起来。

段珍珠大感奇怪,目光瞧去,好像前面的道路也在动了,心中正在奇怪,突然间从花丛深处探起一物,

段珍珠一见,不禁玉容惨变!

原来她所走的,那里是什么小径,竟是一条红黑相间的巨蟒。

这条巨蟒也不知躺在这里多久了,不但把花丛压的分开成一条路,它那巨大的身子也积满了泥土,以致像段珍珠那样目光锐利的人,居然都看不出。

那探起的正是蟒头,那蟒头足有水桶粗细,此时骤然昂起,整个花丛像似被飓风所吹刮,花枝乱抖,飘落缤纷。

段珍珠骇呆了,要知蛇为人人所怕,何况是这么大一条巨蟒?

段珍珠站在蛇背一动也不敢动,她迅速拔出宝剑,只要那蟒想对她不利,她便挥剑斩去。

但怪也怪在这里,那巨蟒只把头伸起,铜铃般眼睛只瞪着她,却没有进一步侵犯动作。

饶是如此,段珍珠也骇的全身抖个不停,握住手上的宝剑几乎掉了下来。

可是她究竟是女中豪杰,强自镇定了心神,脑中已在筹算脱身之计。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道:“这个罪好受么?”

段珍珠举目望去,不知何时,在那巨大的蟒头之下钻出一个人来,此人满身红裳,年约五旬,头发乱如稻草,段珍珠却不认识他。

段珍珠喝道:“你是谁?”

那红裳老人把手上笛晃了两晃,道:“你不认识老夫,总该认识这个!”

段珍珠大声道:“你是毒龙尊者?”

红裳老人笑道:“总算给你认出来了!”

段珍珠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今准备打算把我怎么样?”

毒龙尊者道:“老夫行事有个规矩,你可知道?”

段珍珠道:“什么规矩?”

毒龙尊者嘻嘻笑道:“你现知老夫大名,怎全不知老夫行事规矩?”

段珍珠站在蛇背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当真是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头,想了一想,道:“我只知你为人介乎正邪之间,高兴要做的事,便是天塌下来也要做,不高兴的,就是玉皇大帝来请也请不动。”

毒龙尊者点头道:“不错,还有呢?”

段珍珠道:“还有?”

毒龙尊者道:“难道你的长辈没有告诉你?”

段珍珠道:“我只是听到传言,其实并没有人告诉我什么。”

毒龙尊者脸孔一板,道:“告诉你的人是谁?他怎这么混蛋?”

其实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毒龙尊者有这种习性,段珍珠也不知是听谁说的,那时毫不在意,怎知今天竟能派上用场?

毒龙尊者见她半晌没有说话,气道:“怎么?你不说?”

段珍珠只得道:“时间太久,我忘啦!”

毒龙尊者哼道:“乱说,告诉你的人都会忘记,老夫不相信!”

看来他十分自大,好像像他这样的人,段珍珠居然都没记牢靠,那就无怪他要生气了。

段珍珠道:“我真的忘了啊!”

毒龙尊者道:“好,你不说,我自有办法叫你说!”

蓦然拾头道:“龙儿,龙儿,把头低下去咬她一口!”

说来奇怪,那条巨蟒好像听的懂他的话,居然张开血盆大嘴把头慢慢低了下来。

段珍珠一见,不由心里大怒。

但她也知道,此时此地绝对慌乱不得,假如自己一乱,前面有蟒头,后面有蟒尾,这种两面夹击之势,就算她武功再高,她也无法挡住。

情势危急万分,段珍珠突然叫道:“且慢!”

毒龙尊者也对那大蟒道:“龙儿,且慢,听她说些什么?”

那条巨蟒果然把头停住,竟是完全听懂了他的话。

段珍珠问道:“你问我听谁说的么?”

毒龙尊者道:“不错。”

段珍珠道:“普天之下谁不知你的习性,你要我说哪个好?”

毒龙尊者得意大笑道:“你是说普天之下都知道我的习性?”

段珍珠道:“正是!”

她也是福至心灵,看准毒龙尊者自傲自大,但生性却与幼儿相似,连哄带骗,毒龙尊者居然也相信了。

毒龙尊者向那条大蟒指指手道:“躺下,躺下,我要和这位小姑娘谈谈。”

那条大蟒真是听话,居然把头又埋入花丛中。

毒龙尊者道:“小姑娘,你姓段是么?”

段珍珠道:“你怎么知道我姓?”

毒龙尊者道:“莫问,莫问,只要承认姓段就是,那么我问你,你到这里做甚?”

段珍珠心中一动,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

毒龙尊者怔道:“你到这里来找你哥哥?”

段珍珠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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