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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金老魃

金老魃道:“公孙老儿,只要你承认是,我老魃就直说来意。”

主人冷笑道:“你的来意,我没兴趣。”

金老魃摇头道:“不会的,你准有兴趣,告诉你说,我志不在龙宫藏珍,若你直言,咱们大可暂时合作,我帮你得宝,你帮我得人,如何?”

这句话打动了主人,主人立刻问道:“得人?你这话是……”

话锋一顿,主人突然想起近日一件传闻事来,于是接着说道:“莫非当真有了旱魃?”

金老魃道:“不是真还是假,这东西一连伤了我四名门下好手,被我以‘奇寒神针’打跑,从山西逃到此地,要不这千里地内怎么会没有雨的?”

主人眉头一皱道:“世上果有此物。”

金老魃笑了,道:“五天后,你不妨到齐山去见识见识,别真信那‘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骗人古话,世界上无奇不有,只是人们未必全能看到。”

主人道:“怎样合作法?”

金老魃道:“为了天旱,附近三县六十八镇,已决定要‘闹龙宫’,在闹龙宫的前天深夜,你帮我收服旱魃,然后,我帮你打退另外志在取宝的人们。”

主人道:“是凭人格身份的不二信约?”

金老魃道:“当然,不过退敌之时,你也要尽全力才行!”

主人业已心有成竹,道:“好,一言为定”。

金老魃倏然站起,道:“一言为定,流波潼会,到时候我会去找你,胡老坤在花园中,平安无事,告辞。”

一声告辞,人影一闪顿失其踪,端的是动若幽灵,不愧为当代罕见的邪道巨魔。

金老魃一走,主人立即扬声道:“除十六贤相及各令使外,余皆返己室,不奉召唤,不准在外逗留或离去,违则死。”

于是东西两列高手,及不在十六贤相与令使数中的人,纷纷站起,刹那之间走了个干净。

主人也没多逗留,和十六贤相六名令使,找回胡坤,前往另一处极为隐密的地方,开始计议未来的大事。

时近三更,石佛寺中颠僧的一间广大静室中,也坐满了人,除仇静夫妇外,该来或相约前来的人,全来了。

地方是颠和尚的石佛寺,作主却不是颠和尚,而是那文雅的公子段光瑞。

瞎叟聋婆夫妇及爱子孙女,也到场啦,昔日曾随无毒丈夫远行东海、南海的一干群侠,只缺了鹏燕二人。一条龙,滕老龙,二龙靠坐,大家谈笑欢杨至极。

颠和尚和知机子,周旋众人之间,真有三分地主的样子,在墙角落,独坐着一位老者,白发披垂脑后尺半,银髯近尺,赤红的一张脸,谁全不理,闭着眼哼唱着小调。

三更鼓响,室内静了下来。

屈老西一拉身侧被他称为“吊死鬼”的好友,起身道:“朋友们,时间到了,由段兄弟作主令人,我这位人称‘恶人中魔’的可老弟是‘记事’,再说是等会儿有场大武戏要开锣,必欲先烦三两位好朋友到外面走大步,谁愿意?”

墙角落的那位银髯老者,闭着眼开了口,道:“省省不好,该来的叫他来,反正是朋友,请他喝酒吃肉,是冤家敬上一顿大拳头,现在慌的那门子神?”

屈老西一吐舌头,道:“乖乖,老祖宗开腔了,成,不过我丑话说到头里,仇兄弟可是这么吩咐我的,并且说到时候他会出头……”

被称为“老祖宗”的银髯老人接口道:“我怎么说是我的事,你怎么干那是你的事,要去迈大步,我看你这个放"印子钱’的老西最合适。”

屈老西张口笑了笑,说道:“成,有我一号,另外……”

“另外个屁!”老祖宗开了骂,道:“你要怕那心怀鬼胎的老旱魃,就乖乖的,缩头躲在屋子里吧!”

屈老西又一吐舌头道:“好好,您老别骂,我老西就头一个出去,反正发昏当不了死,大不了把这吃饭的家伙双手捧给那个老小子。”

老袓宗笑了,道:“这才对,你过来,老祖宗临时教你一手,当你作了老魃的活囚时,好闲不住,我保你会成为大英雄。”

屈老西服过谁?但他真的到了老祖宗跟前。

室内群侠相商之事,在未来的“流波潼”侧,会有行动,到时自知,屈老西独守古佛寺各处,却必须一述。

屈老西昔日功力就是一等之属,如今更是百尺竿头猛进一步,他那老本行的算盘,改良了,并放弃其他兵刃,这是连最好的朋友全不知道的事情。

他独自在寺中漫步,时而正殿,时而东厢,看上去活似煞有其事,却又像有所留恋似的。

突然,屈老西伫步不前,巧的是他恰又绕到了相距群侠清谈的静室不远的地方,就在那宽广的“天井”中,多了三个人。

谁?是谁?熟人,正是刚刚离开了尚府后厅的金老魃,另外二人,十有八九是他的门下。

金老魃也看见了屈老西,没开口,没动,连看都没有看屈老西一眼,那种狂妄劲头儿,真能气死人。

屈老西更绝,他伫步之间,自然是看到了金老魃师徒,他竟也不扫老魃师徒一眼,却抬起头来看天。

他一边看天,一边唠叨的自语道:“他妈的,深更夜半还这样热,月亮头胜过了太阳光,人人说今年闹‘旱魃’,看来不会错了,治魃要有方法,不能用火,大可以用冰,对,用冰,冻死这些魃师魃徒,然后大锅加滚水,煮他热的个三百开,看你贼老魃狠,还是老子狠。”

说着走着,到了金老魃师徒面前。

老魃的大弟子,说来,正为老魃搜寻那个旱魃的藏处,现在他身边的,是二,三两名弟子。

屈老西正迎着老魃三弟子走,人碰人后若再说看不见,那哪行,于是屈老西对着老魃和两名弟子一笑,道:“三位可是热的睡不着出来溜弯?唉!这个天可真能热死人!”

说着,他已走过老魃三弟子身后了,没看见他动手,只见老魃这三弟子,吭地一声,就摔卧在地上。

金老魃当代武功巨魔,竟没能看清自己的三弟子,是如何身中暗算倒卧地上的,但他并不着急,不是嘛,下手暗算自己弟子的人,仍在一旁,跑不掉的。

可是屈老西在老魃三弟子突然摔倒时,吓得惊叫起来,瞧那神态,那表情,是道地的真受了惊吓。

不过屈老西在一吓之下,似乎看出了内情,俯腰去扶对方,并且说道:“你怎么啦?怎么啦?”

老魃的二弟子,阴森地一笑,已站到了屈老西的身侧道:“你又怎么的啦?”

话声中,此人二指已点向屈老西的肋下。

屈老西一声痛呼,也摔了下去,妙而怪的是,点人的竟在屈老西摔卧之后,吭的一声四仰八巴倒在地上。

金老魃傻了,刚才他三弟子慘遭不测,假如下手的人是屈老西,那时他的目光恰为二、三弟子所遮,因之无法看清屈老西所用的手法,自是说的过去,但这次却不然了,他和屈老西之同,连片树叶全没有。

虽然他俩视线之间是毫无阻碍,但他却仍然连半点端倪都没有看到,二弟子也是一挺身子死在地上。

他绝对相信,屈老西是被自己二弟子以“活尸透骨力”点倒的,在屈老西被点倒之前,也绝对的没反抗过。

非但没有反抗过,简直是等于动也没动,没有半点机会自防,当然就更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出手暗算二弟子了。

但是二弟子也死了,这不假,只看从五官中溢流出来的鲜血,已足以证明断然不会还有活的希望。

既然屈老西这次没有出手,说不定刚才自己三弟子突然倒毙,也和屈老西无关,以此推断,暗中隐有其他高手,金老魃残眉紧锁,大步走向屈老西。

他边走,边以无上神功搜听十丈之内的人物动静。

没有人在,至少十丈之内没有人隐藏不出,既无他人,金老魃顿时止步。他早已老到成精的地步,身躯乍停,右手一扬一压,袭向横卧地上的屈老西。

看来似乎业已非昏即是死去的屈老西,哈哈,竟然活着,在老魃歹毒“尸气”尚未袭到时,一个滚翻飘退出去三丈,嘻嘻呵呵的看着老魃。

金老魃牙都咬出了声来,道:“很好,你敢在老夫面前捣鬼……”

话没说完,屈老西已接口道:“怎么不敢,刚才不是捣过了吗?哈哈,原来老魃怪也不过如此,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宝贝徒弟完蛋大吉,嘻嘻。”

金老魃虽已恼极恨极,但未出手,道:“屈老西,讲,你用的是什么下流手段?”

屈老西吹起牛来,比天还大,头一幌道:“当着你老小子的面,这叫暗算下流?告诉你也没关系,小手法,是老西的‘无形剑煞’。”

金老魃哈哈地大笑起来,道:“大话说完了吧,就凭你目光中显示出来本身的修为和火候,能练成了‘无形剑煞”?哼!”

哼声中,金老魃再次举步通了上来。

屈老西这次没退,反而向前挺进了一大步,双手下垂,目射寒光,注视着金老魃不懈。

金老魃冷冷地一笑道:“屈老西,老夫要活剥下你的皮来,生吃了你的心肝,为我这两个弟子报仇。”

“仇”字吐口时,二人相距还有两丈三四,当“仇”字的语声仍在屈老西耳中尚未消失时,老魃一双右手已到了屈老西的面门。

屈老西心头一凜,躲已不能,左臂横起遮在五官,右手一扬,一丝寒光暴然射出,直袭老魃的丹田。

这丝寒光,没能逃过老魃的双目,老魃顿时明白两个门下惨死之因,他一声狞哼,左手一顿,已将寒光抓于掌中,右手五指硬生生抓握在屈老西的右臂。

屈老西一声惨哼,全身抖个不停,

金老魃阴森的说道:“屈老西,老夫来时并无恶意,是打着见见此间主理大事的人,谈谈也许能够使彼此有益的事,不料你这‘酸贼’,竟敢悄没声的下手老夫门下,老夫言出法随,先拆了你这条狗爪!”

“咯叭”一声,屈老西不由己一声怒号,左臂自肘间,被老魃生生抓断,老魃嘿嘿哼哼的怪笑连连。

怪笑中,屈老西硬以一口真气忍着奇痛,道:“老僵魃,老西我一死,你也休想活着,老西没了半条左臂,你也休想保全那只左手。”

话声中只见屈老西右手一震,一声轻爆自老魃紧抓住寒光的左掌中传出,血肉顿时横飞,老魃一声厉啸,化作一道烟的黑影疾射而去,屈老西也再难忍住奇痛,砰地一声摔昏在地上。

醒来时,痛楚已失,面前站着仇静,身卧在一张十分舒适的软床上,才待开口,仇静已摇头道:“老西,我来迟了一步,虽然侥幸提净了你身中的‘尸毒阴煞’,但那条左臂……”

屈老西目光这才扫过自己左臂,左臂自肘以下,业已失去,空洞洞的,可奇怪又似乎还有些什么存在着,但他是残废了,不由苦笑出声道:“罢了,我没做赔本的生意。”

仇静微一叹息道:“不错,你那‘雷珠剑丝’也将老魃一只左掌炸成粉碎,他那份不比你轻,并且也成了残废,说来你没吃什么亏。”

屈老西又现出了他那种豪放的个性,道:“不错,没吃赔本的亏,可也没赚便宜,虽说称得上是‘公平’,这在我老西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上讲来,总是丢了人,白忙了大半夜。”

仇静被他引笑了道:“老西,说真话,心里难过不?”

“废话,没了条左臂,收银子要多费许多时向,不难过才怪。”

“对,想不想把难过变作高兴?” ’

“有意思,你不丈夫从什么时候学会了神术,能叫老西在失掉一条左臂后,会觉得十分髙兴?”

仇静正是“无毒丈夫”仇若愚,这由屈老西一句“不丈夫”的称呼中,得到了证明。

仇静一笑道:“我要会神术,早在当年就把你这两条手臂变得丈八长了,好叫你做起生意来捞个够。”

屈老西一耸肩,坏了,牵动伤处,变作双眉痛皱,道:“好啦好啦,你有什么意思说吧。”

仇静,不,仇若愚道:“听说过当年一代剑圣‘米鸿基’米老前辈没有?”

老西懂了,道:“要我和米前辈一样,换上一条铁左手?”仇若愚颔首道:“不错,只是换的东西不尽相同。”

老西不解道:“究竟你是要给我换上只什么玩艺?”

仇若愚道:“一只‘天莲爪’。”

老西神色一变,道:“你获得了‘天莲奇客’的秘技三解了。”

仇若愚一笑道:“别问的太多,只说愿不愿意吧。”

老西嘴也一噘道:“从打认识你的那一天起,老西和你做生意就没赚过一次钱,这次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何必多问。”

仇若愚正色道:“这件亊情不同。”

屈老西双目连霎,盯着仇若愚,心中在想——看来是果有不同了,否则不丈夫遇事向来从容,大敌当前也是谈笑风生,现在怎会这般严肃而郑重其事的。

于是屈老西有心的把话題一变,道:“不丈夫,你先告诉我这是个什么地方?”

仇若愚又恢复了平日的从容,道:“一个朋友的地方,放心,吃不了你。”

屈老西笑笑道:“那再请问,咱们那些好朋友呢?”

仇若愚道:“有部份还留在六安县……”

“慢着,慢着,听你这话的意思,此地已经不是六安县城,喂,你快说,你把老西卖到什么地方?”

“别自觉得很值钱,就凭你这个模样,送给谁谁也嫌的慌,老西,这是‘齐山’,你现在在‘齐山’。”

屈老西一愣,道:“我昏死过去有多久?”

仇若愚笑道:“不含糊,还能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告诉你,你整整死过去三天又三夜,几乎就一去不归。”

屈老西又是一愣,道:“你救我了?”

仇若愚道:“怎么,不应该?”

屈老西双目直转,突然把头一摇,说道:“我不信,除非你把‘天杀的’那粒奇药给我服了,否则……”

仇若愚接口道:“你这伤虽重,可还用不着那粒奇药,再说你的机缘也凑巧,所以……”

“等一等,不丈夫,我老西可又听出你这话里有话来了,机缘又凑巧,哈哈,是什么机缘?能凑的这么巧?”

“老西,机者,机会也,缘者,福缘喽,则机缘喽,人缘喽,姻缘喽,多的很,你是机会来了,所以……”

“左一个所以,右一个所以,不丈夫,你少在我屈老西面前来这一套,讲老实话吧。”

“我向来不说一句虚言,我那夜去晚了,但恰好赶上你机缘凑巧,被另一位朋友碰上,人家救了你……”

“人家是谁?”

“你别急嘛,早晚还不是要说到,人家救了你,可是你非要休养三两天,并且服下人家独门的药物,不能解去老魃那厉害无比的尸毒,我和人家相商,才连夜送你来‘齐山’,在人家府上,服药将养……”

“够了够了,请出主人来一见,至少我也该向人家说句谢呀,快,别叫人家认为我老西不懂半点礼貌。”

噗哧,不知从何处传到这声娇笑。

屈老西由不得要四顾去找这声音来源,坏了,他这才发觉除双目尚可上下左右转动外,上半身竟是如同死僵一般,转挪移动不得!

一着急脸上出现了大汗珠儿,仇若愚一笑道:“别急,现在你还动弹不得。”

屈老西怒瞪了仇若愚一眼,挣扎欲起,这时一个娇溜溜的声音传来道:“屈大侠千万不要强挣,仇大侠请代贱妾照料一下炉火,让贱妾亲自和屈大侠说明经过。”

仇若愚移步出了屈老西的目光极视圈内,接着换上一位看来三十一二的素衫女人,貌相清丽,温柔而大方。

屈老西不再强挣了,目光盯注着女子,却不开口。

这女子微微一笑,极为大方的拖过一把椅子,坐在屈老西的床侧,大眼睛霎了霎,半喘一口长气,道:“屈大侠现在可觉得……”

屈老西对谁全一样,接口道:“我说姑娘,请别再大侠长,大侠短的喊,叫我老西,我听着满受用。”

女子含笑点头,道:“我不惯这样的称呼人家,何况是你,这样吧,你大些,我叫你声屈大哥可好?”

“好的,总比大侠两个字好。”

“屈大哥,你的左肘以下部份,被切除了,是经我切除的,不这样,我怕连肘上的大膀臂也难保全……”

“姑娘,我感激。”

仇若愚的话声传来,道:“你听人家叫你大哥,你可又姑娘起来了,人家姓胡,古月胡,排行二,称二妹吧。”

“用得着你这个出卖朋友的不丈夫多话。”

仇若愚哈哈一笑道:“不多话就不多话,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胡二妹笑着说道:“屈大哥,你干么生仇大哥的气呀?”

屈老西语塞,不,他有一肚子的理由和话,只是对人家救过自己性命的姑娘,却说不出口来。

胡二妹又一笑,道:“其实仇大哥这是万不得已,还应该说,屈大哥你也许是万不得已……”

屈老西糊涂了,道:“哪来的这许多万不得已呀?”

胡二妹道:“先说我吧,要我救你,就必须遵照先人所留的遗谕办,仇大哥为了救你,就万不得已的承诺下来,救人要紧,我顾不了许多,自然也有万不得已之苦,而那时你身难作主,为他人牵着走,现在却有了拘束,这拘束你未必愿意,但又不能不去遵行,岂非也是万不得已?”

屈老西明白了,大声喊叫道:“姓仇的,你过来!”

没有回答,好像仇若愚已经不在室内。

屈老西却相信仇若愚仍在房中,二次沉声道:“老仇,你再不答话,咱们的交情算是一刀……”

原来二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道:“仇大哥刚才出去了,有话可以对我说或问我是一样。”

屈老西道:“不一样,我问问他,替我作了一些什么承诺?”

“一共两件事,我全知道。”

屈老西心里很想马上问清是两件什么事,也知道胡二妹当然清楚。可是他却不愿意那些话由

胡二妹口中说出。

胡二妹没有理会这些,毫无表情的说道:“首先,我要解释一下我的身世,‘天莲奇客’是先曾祖……”

屈老西闭上双目,叹了口气道:“姑娘不用再说下去了,我懂啦,只烦你叫那不丈夫来一趟,有些话是必须找个中间人传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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