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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闯入秘塔

两婢伸手入轿,抓出一个人来,赫然正是宇文冬,他像是穴道被制,由两名婢女左右挟持着。

“五通丐”哈哈一笑道:“好极了,真是件好礼物!”

柳杰伏在暗处,不由两眼发了直,拜弟真的在轿子里,杀机也随之狂炽起来。

袁倩倩沉声道:“他真是贵帮弟子么?”

“五通丐”道:“是常乐天的记名弟子,来路不清楚。”

袁倩倩沉吟道:“事情有了蹊跷……”

“什么蹊跷?”

“方才有个怪人在找他。”

“什么样的怪人?”

“一个驼背老人,功力奇高,像是传说中的‘人魔张驼’!”

“五通丐”脸色骤变,双目暴睁,久久才道:“不可能!”

袁倩倩道:“为什么不可能?”

柳杰本待现身,听到这里,又按捺住了。

“五通丐”点着头道:“定是有人冒充!”

袁倩倩道:“有人冒充?这……朱长老是根据什么说的?”

“五通丐”沉声道:“这是一桩鲜为人知道武林秘辛,三十年前,‘人魔张驼’已毁于当时五大门派五大掌门之手,不会在三十年后复活。”

袁倩倩惊声道:“真有这样的事?”

“五通丐”正色道:“当然是真的,死在白水湖中,这也是他命该绝,那魔驼在陆地上不可一世,在水里却没辙儿,他不知为什么渡湖,正巧碰上五大掌门乘船访友,解决一桩陈年公案,双方在湖中不期而遇,于是五大掌门联手,把他震落湖中活活淹死,为了怕他有传人报复,所以这件震惊武林的大事,秘而不宣,一般人仅奇怪这魔王何以突然销声敛迹,却不知他已饱鱼虾之腹。”

“朱长老何以独独知道?”

“事有凑巧,老化子那时正寄宿在一间大庙里,无意听到五大掌门人互相约束,守口如瓶,所以才知道。”

“哦!这么说……本座所见的并非‘人魔张驼’ 本人?”

“绝对不会是!”

柳杰在暗中震惊不已,莫非“人魔张驼”真是别人冒充的?

袁倩倩一挥手,道:“我们进屋去,把事情彻底解决,朱长老便可稳登帮主宝座了。”

“五通丐”躬了躬身,侧向一边,道:“请!”

一行人连同宇文冬鱼贯进入破屋,却留了两丐守在门前。

柳杰心转着念头,听对方声口,“疯丐”是被禁在破屋子里,是破屋救人,还是明里叫阵?

考虑了一阵之后,决定先了解情况,于是,他远远地绕开,再以快速的身法,掠到了屋后。

这破屋到处都是漏缝,柳杰凑眼向里望,只见“疯丐”常乐天仰躺在一张破木板床上,两婢挟着宇文冬站在进门处,其余的围在床前。

袁倩倩沉缓地开口道:“朱长老,本座有个干净法子!”

“五通丐”道:“什么干净法子?”

袁倩倩媚荡不改地笑了一声,道:“把一老一少安置在屋里,然后举行火葬,这样便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五通丐”想了想,道:“好主意!”

突地,宇文冬尖声怪叫道:“不成,不成,火烤的滋味不好受!”

他本来是被制住穴道的,现在突然开声,使得人人大惊失色,连柳杰也惊震不已,就在众人受惊愣住,尚未采取行动的瞬间,宇文冬双臂一振,把那两名挟持他的俏婢摔了出去,他一个倒弹,射出门外。

暴喝声起,两名守在门外的丐帮高手,出手截击,闷哼声中,两名拦截的人被宇文冬点倒,屋里人全冲了出去,把宇文冬团团围住。

柳杰扳断窗条,进入屋中,先察看了一下“疯丐”常乐天,一时也看不出是如何被制的,只好暂时不管,闪到门边,长剑已掣在手中。

宇文冬怪叫道:“朱立,你欺师灭祖,报应就在眼前!”

袁倩倩阴森森地道:“别穷嚷鬼叫的,你知道准能活么?”

顿了顿,又道:“你说火烤的滋味不好受,偏偏就要烤你,拿下!”

剑棒掌指齐扬,罩向宇文冬。

“哇!呀呀!”怪号破空而起,两名背对屋门的丐帮高手栽了下去,众人住手回顾,场中多了一个村装少年,杀机满面,长剑倾斜向上。

宇文冬大叫道:“好啊!大哥,你来得正是时候,杀!”杀字出口,身形似鬼魅般一转,附在近身的一名丐者身后。

一声短促的闷嗥,那名丐者仆地栽倒,背上血如泉喷,宇文冬手里执了柄短剑,脏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在场的全部面目失色,想不到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来。

袁倩倩再媚荡,此刻也风骚不起来了,只见她柳眉一竖,咬着牙道:“好小子,你也送死来了,今天少奶奶要剥你的皮。”翠袖交挥,如剪拂出,竟然带有破空之风声。

柳杰把这荡妇恨透了,“风雷剑”疾划而出,他现在已非昔日之下阿蒙。

擦然有声,袁倩倩挟有罡劲的翠袖,被削去了半双,顿使她花容失色,但这荡妇确非等闲,娇躯一退再进,掌指并施,与柳杰展开了惊人的搏杀。

两名俏婢,双双挥动兵刃,左右夹攻。

旁边,“五通丐”与几名心腹手下,挥动打狗棒,把宇文冬紧紧裹住,宇文冬身法诡异,在层层杖影中穿梭游动,手中短剑,如寒星般乍闪乍灭。

两俏婢身手不弱,乘虚蹈袭,狠施杀手,由于她俩这一牵制,柳杰在三面兼顾之下,剑势多少打了折扣,但却鼓动了他的杀机,剑势一变,连演三绝。

尖厉的惨叫与暴喝齐传,两俏婢一左一右,同时栽倒。

袁倩倩双目尽赤,攻势更紧,但她的功力差了柳杰一段,而柳杰持的又是神剑,几个回合之后,倏告不支,险象环生。

围攻宇文冬的丐帮高手,转动之间,进入柳杰的剑圈,惨哼声起,红光迸现,被削去了半边脑袋,仆地而亡。

众丐在受惊之下,阵势一乱,宇文冬的短剑得了手,又有两名倒了下去。

现在,只剩下“五通丐”与另一名半百丐者,狠命猛攻,人少了,招式反而容易展开,宇文冬移闪腾挪,尽力以巧妙的身法应付暴雨般的杖势。

一声尖叫,袁倩倩挂了彩,她可知机,乘后退之势,弹身急遁而去。

袁倩倩这一走,“五通丐”和那名手下立刻着了慌,互打了一个招呼,双双弹出了圈子,也想开溜。

宇文冬大叫道:“大哥,搁下他!”他自己截住那个半百丐者。

柳杰回身拦住“五通丐”,只两个照面,“五通丐”的打狗棒被削成两段,长剑抵心窝,搏斗终于终止。

宇文冬怪叫一声:“妙啊!”

身形滚入杖影,“砰!”背上结实地捱了一杖,但他的短剑已刺进对方的前胸,一声长长的闷哼,剑拔人倒。

血腥的场面,在短短的时间里结束了,除了“紫燕袁倩倩”一个人负伤而逃,其余的全搁在现场。

“五通丐”面目凄厉如鬼,额上汗珠滚滚而落。

宇文冬上前道:“大哥,别杀他,他该接受帮规制裁。”

说完,目注“五通丐”,又道:“朱长老,你相信祖师爷是有灵的么?现在我废了你的功力,押你回总舵,静待帮规处置!”

随说,手指随着点出。

闷哼声中,“五通丐”身躯晃了两晃,坐下地去,脸孔已扭曲得变了形。

柳杰收起了剑,喘口气,道:“兄弟,一切算解决了。”

宇文冬嘻嘻一笑道:“不赖,大哥是怎么赶来的?”

“一路追老驼子来的,兄弟,你怎么脱的身?”

“我嘛……略施小计而已!”

“你不是被那婆娘制住了么?”

“我是故意装的,目的是摆脱老驼子!”

“对了,他为什么要找你?”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以后我再告诉你,啊呀!我那疯师父……”说完,弹身冲入破屋。

柳杰扫视现场的积尸一眼,摇摇头,这是他首次流这么多人的血,怔了一会,抓起被废了功力的“五通丐”,进入破屋。

宇文冬坐在木板床边直搓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柳杰放下“五通丐”,走过去道:“兄弟,常前辈怎么样?”

宇文冬斜起眼道:“不知是什么鬼手法所制,我解不了!”

“五通丐”咬着牙道:“神仙也解不了!”

宇文冬瞪眼道:“你少放屁!”

“五通丐”本性阴残,喋喋一声怪笑道:“少得意,‘血手印’下,尔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提到“血手印”三个字,柳杰登时目爆厉芒,走过去道:“血手印是谁?”

“血手印便是血手印!”

“他人在何处?”

“杀人时会出现!”

“你不说?”

“哼!我为什么要说,告诉你小子,老要饭如果先死,你们也不会太久。”

柳杰伸手抓住他的肩头,厉声道:“说是不说?”

“不说!”

“你有种!”

五指一紧,指头插入肉内,鲜血登时冒了出来。

“五通丐”惨哼着,两个眼球几乎要突出眶外,那份怨毒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柳杰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说我把你活活抓死!”

突地,宇文冬高声道:“大哥我查出来了!”

柳杰回头道:“查出什么来了?”

宇文冬道:“疯师父有五处大穴被制,点穴的手法十分诡异,前所未见,都点在气血之交的地方……”

“能解么?”

“可以,但是我的功力不济,指劲不能透达。”

“让我来试试!”说着,松开扣住“五通丐”的五指回至床边,又道:“你告诉我,该点哪些部位?”

宇文冬一面用手指,一面口里道:“任督之交、阴阳之会、冲带之结,只点这三处就行。”

柳杰并食中二指,运起了“少阳指”功,小心翼翼地在宇文冬所指的部位,连戳了三指。

不久“疯丐”常乐天胸部一阵起伏,睁开眼来。

宇文冬翘起大拇指道:“大哥,你真行!”

“疯丐”坐起身来,茫然看了两人几眼,道:“怎么回事?”

宇文冬抢着把事实的经过说了一遍。

“疯丐”常乐天的目光,扫向“五通丐”,凝视了片刻,叹口气道:“实在是本门的大不幸!”

宇文冬道:“师父,您先调息一阵,等复了元气再谈善后,怎样?”

“疯丐”点点头,就床上趺坐,运起功来。

柳杰拉着宇文冬的手,走到门外,四下望了一眼,道:“兄弟,此处不可久留,‘玄天教’势大通天,可能有人会来?”

宇文冬道:“小弟也想到了,但得等疯师父运完功!”

“以常老前辈的身手,怎么会被制的?”

“嘿,说起来丢人,是我不小心中了圈套,迷迷糊糊地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把我当饵,引诱师父坠入他们布好的陷阱,就这么回事。”

“丐帮目前无主,何以善其后?”

“疯师父不死,会有妥当安排的。”

“现在所虑的是‘血手印’,不过……”

“不过怎样?”

“没什么,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对了,有件事问你……”

“什么事?”

“那老驼子……”

“嗨!大哥,这是我悄悄告诉你的,可不能宣扬。”

柳杰吐口气,道:“不是宣扬,我是问你,他是不是失踪了几十年的‘人魔张驼’?”

宇文冬惊讶地道:“大哥,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柳杰沉凝地道:“听说‘人魔张驼’在三十年前,已被五大掌门劈落月水湖中。”

“谁说的?”

“就是那丐帮叛逆‘五通丐’朱立,他对袁倩倩说的。”

“你相信么?”

“所以我才问你。”

宇文冬默然了片刻,道:“大哥,我向你保证,他是货真价实的‘人魔张驼’!”

柳杰未尽释然,因为“五通丐”的那番话,鉴鉴可凭,似乎不是捏造的,而且宇文冬对魔驼找他这一点,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很可能其中另有文章,当下唯唯以应道:“其实,真也好,假也好,都与我无关,只是好奇一问而已。”

宇文冬七窍玲珑,察微知着,立即道:“大哥,你似乎不相信我说的?”

柳杰脸上微微一热,道:“兄弟,我说过了,管他是不是,反正无关紧要。”

宇文冬正色道:“大哥,我对你可没一句假话,所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为了某种原因暂时不便说的,我可不会编假话骗你。”

柳杰笑了笑,道:“兄弟,我相信!”

略略一顿,又道:“兄弟,我要向你说再见。”

宇文冬大声道:“什么,你又要走?”

柳杰和缓地道:“兄弟,我有要紧的事要办,不能不走!”

他心里念念不忘“血手印”,更不忘陆庄那些白骨骷髅,他一心要揭开这血腥的谜,最使他蚀骨诛心的是身世问题,到底是姓陆还是姓柳?

义父柳仕元临死语焉不详,仅说庄院厅中的遗骨,是自己的生父,又说,父亲遗言不许报仇,也没指出仇家,血手印记,是自己发现的,而问到姓氏,仍说姓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冬望着他奇怪的表情,皱眉道:“大哥,你发什么呆,不高兴么?”

柳杰知道自己沉思失态,忙道:“没什么不高兴,我只是在想一些……嗯,有关身世的问题。”

“你说,你是孤儿?”

“是的!”

“那有什么好想的?”

“兄弟,孤儿也有身世啊!唯其身世不明,所以更会时刻不忘。”

宇文冬低了低头,道:“大哥,对不起,这的确是件伤心事,不谈吧,我跟你一道走……”

柳杰立即道:“不成,你得协助常前辈善后,不能撒手不管。”

宇文冬的眼圈突地红了,带着伤感的音调道:“大哥……我们……何时再见?”

柳杰也有些黯然,但强装出笑容道:“兄弟,你又不是女孩子,这么多愁善感……”

宇文冬双眼一亮,道:“如果我真的是女孩子呢?”

柳杰一愕,道:“你是么?”

宇文冬咕地一笑道:“我不敢是!”

“这是什么话?”

“因为你恨女人,我如果是妇人,不就糟了。”

“兄弟,你如果是妇人的话,我……”

“怎么样?”

“还是不分开!”

“哈哈哈哈,大哥,你看我这副令人呕心的德性……”

柳杰拉住宇文冬是手,道:“兄弟,我走了,请代我向常老前辈告不辞而别之罪,我们不久再见。”

宇文冬点头道:“大哥,你珍重,记住一句话,如果找不到我,就到我们当初结拜的地方……”

“你是说月水湖畔?”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那地方!”

“你会不分日夜守在那里?”

“不,当然不会这样,那里我常去,如我不在,也会留字告诉你目标。”

柳杰把他的手一阵摇撼,道:“好,一言为定,我走了,多多珍重!再见!”

说完,举步便走,走了一程,回过头,见宇文冬仍痴痴地站在原地不动,不由感到鼻酸,心里说:“兄弟,我们不久会再见的,你怎知道为兄的身负血仇,而且身世如谜啊!”

从信阳偏东南行,便是大别山。

第三天傍午时分,柳杰抵达山湖,这是他第三次来临,但心情显然与上两次不同,他的功力又迈进了一大步,他下定决心非深入秘塔不可。

山湖荡荡,秘塔巍巍,景色在神秘中带着宁静,但柳杰的内心却如鼎沸,决心是下了,但并没有充分的把握。

塔顶上悬着的宝剑和玉匣,在阳光下闪闪生光。

“血手印”为什么要悬挂这一剑一匣呢?企图何在?

柳杰到了湖滨石梁之前,牙齿咬了又咬,暗忖:“凭我新参修成的混元神功,能敌得过塔里人的罡煞么?”

在仇与恨的催迫下,他踏上了半浮水面的石梁,生死二字,抛之度外,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不久,到了塔门前的石基上,“混元神功”提足了二十成。

事实正如预料,与上次一样,一道疾劲无比的罡风,自塔门卷出。

他立即挫马曲身,施展“混元神功”的“卸”字诀,双掌如圈疾划,如山罡劲,在圈划之下,从两旁滑了开去,这一来,他信心陡增,精神百倍。

塔里传出了一声惊叫“咦!”

柳杰一咬牙,朝塔门弹射。

又一道罡风卷出,更强劲,身已离地,无法施展这玄功,一个身躯如抛球般往回抛射,眼看就要落入湖中,急切里猛然提气凌空拧身,双掌划空,险极地落回石梁之上,他调匀了一下真气,又举步欺去。

顾盼间,又到了原来位置。

情况没改变,又一道罡风暴卷而至,这回,他改变了方式,施展出“混元神功”的“震”字诀。

用这一字口诀,是相当冒险的事,如果对手功力太强,震之不散的话,本身便将自蒙其害。

如果对方功力不逮,那便成了功力回震,威势之强自不用提了。

一声“隆!”然巨响,连塔基都起了晃动。

柳杰自己也为之目震心摇,但他不敢稍有迟延,立即电射入塔,极快地侧移数尺,背贴门边塔壁。

首先入目的,是迎面壁上那双令人殷栗的“血手印”,然后,一个怪影呈现眼帘,他右手已运起了“少阳指”,以备应付猝然的袭击。

目光定了,才看清是一个白发老人,盘膝端坐在手印正下方的石床上,两道目芒,像两柄利剑,似要穿透人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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