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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林青忧心忡忡,一边和胡双琼说笑,一边想着怎样处理好这件事。

华玉自然很容易就找到了林青。

林青见到华玉,欣喜无比,华玉朝胡双琼微微一笑,算是招呼,一拉林青的手,一走出屋来说:“林兄你可惹了件麻烦。”

林青苦笑道:“你指琼妹的事。”

华玉点头:“要知道杨土这样的人,一旦认为你抢了他的心上人,会不顾一切地把别人毁了的,到那时,就不妙了。”

林青说:“我何尝不知。但是琼妹如此痴心,我也不好解释呀。”

华玉说:“一个是你狠狠心,断绝和双琼的关系,一个是等待杨土的追杀。杨土的本领,不知世上还有什么人能制服。”

林青痛苦地闭上眼睛。

华玉等待林青说话,林青却一直无语。

华玉眼睛一亮:“林兄,我倒有一个办法,既可使你不失去胡双琼,又可使杨土高兴。”

林青忙问:“什么办法?”

华玉说:“林兄可记得我们相识时,曾遇到一枚羽令,那是天下珍贵的宝物,手持羽令的童子我们都没有对付得了。”

林青笑道:“当局者迷,这计妙到顶了。”

“我们这就带他去。”

林青说:“胡妹妹的安全怎么办?”

“方习锐气已折,已没有心事想胡姑娘了。再说我师傅已来这里,我们请他老人家坐镇这里,万无一失。”

林青回到屋子里,把原因结果给胡双琼一解释,她只好同意。

林青随他前去。

杨土见华玉领着林青回来,心中既高兴,又不好意思,以为林青同意不和他争了。

林青一见到杨土便说:“杨兄,你很喜欢双琼是不是?”

杨土低声答道:“是的。”

林青微微一笑:“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办一件事,这件事办完,你就会心满意足了。”

“那双琼怎么办,要是坏人再抢走就毁了。”

华玉笑道:“杨兄请放心,我已请家师在这里待一段时日,没有人敢动她。”

杨土心中有些犹豫。

林青说:“杨兄,如不去办这件事,胡姑娘会认为你没有胆量。那你的英雄形象就会在她的心中失去原有的光芒。她就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了。”

杨土说:“那我要不要再见她一面?”

林青说:“不需要。不然她会认为你太儿女情长了。杨兄请放心,林兄绝不会骗你。”

杨土纵然不相信,也不好再说什么,别人都能够放弃,难道我就不行吗?但杨土仍是心中不自在:林青、华玉实在太也非凡了,跟他们在一起,自己真有点像瘪三。

林青说:“杨兄,我们先洗个澡,操上新衣再去。”

华玉、林青、杨土三人洗澡毕,俩人又帮杨土选了一套衣服:天蓝色的长衫,淡青色裤子,黑色云鞋,杨土现在头发长了不短,经这一打扮,果然漂亮许多。

杨土本来也挺不错,只是别跟林青、华玉这样的人相比。

杨土心中喜悦,这才问起林青去做什么事。

林青说:“在遥远的雪峰上,住着一位神女,她神通广大、威力无边,天下没有一个不怕她。胡姑娘说,只要你能到神女那里求一枚羽令,她就嫁给你。若求不到,她就认为你粗野无能,宁愿死,也不嫁给你。”

杨土听这一说,既恼又喜。他不愿让人说他粗野,哪怕是好意的也不行。但他又不好发作,只好当没有听见。

“真有那么个神女吗?”

华玉说:“不但有,而且我也见过一面,我们给她一比,天上地下,差得太远了。”

杨土又问:“好看吗?”

华玉答:“天下没有人能跟她相比!”

杨土不由得好奇心盛:“好吧,我们走。”

以林青、华玉的身手,遥遥几千里的雪峰,两天就可到达,若以杨土的本领,施展神足通,可以说是瞬间的事。只可惜杨土不会运用。

林青、华玉并不急于赶路,身法似飘飘轻云,闲怡悠然。

杨土也只好学着他们的样子慢慢而走。

可他却不能像他们那样运用自如,非快即慢,干脆也只好任其自然。

奔行到天晚,三人便找地方投宿。他们来到一座山庄,见庄里无人走动,庄子里却灯火通明。天并不甚黑,这样做为的什么?三人心里纳闷。

进了这个村子,林青来到一家大院门口,便拍门问:“有人吗?我们想借宿一夜,请主人给个方便。”

话刚问完,只听一个幽幽的声音道:“不是老夫不给公子面子,实则这是是非之地,请公子快快离开,否则来不及了。”

“这已经来不及了,进庄子的人都得死,这是老夫的誓言。”一声刺耳的怪叫从旷野中传来,阴森可怕,毛骨悚然。

随着一声轻响,一道黑影如一片落叶从空中慢慢落下。来人身材短小,一身黑衣,双目如灯,森森一身鬼气。

华玉、林青自是一凛。

随后,又落下几个身着白衣的人,个个都一身刮白,身材高挑,给黑衣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溜站下,个个都像那勾魂鬼。

杨土见了这样的人,从心底产生一种恨意。但他受华玉、林青的影响,装若非常镇定、安然。

林青说:“我们不过是投宿,何以致死?”

那黑衣人说:“这算你命里该死,碰到老夫就没有活着回去的。”

林青已看出对方的身手实在太高,猛然想起一个人来,便问:“你可是鬼仙王全?”

那黑衣人笑道:“哈哈,小子能识得老夫,赏你个痛快吧。”

林青道:“林某人若不想死哪?”

黑影一怔:“你小子就是林青,怪不得能叫出老夫的名头。老夫一甲子前就隐居在林泉,也只有你这样的小子才能想到。”

林青笑道:“王全,你别自以为自己多么厉害,今天碰到我们,恐怕你末日临头了。”

王全哈哈长笑:“林青你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就是你师傅在我而前也不敢喘口大气,何况是你!”

林青道:“你说得也许不错,但你仍然不能逃出今天的厄运。”

“老夫倒要先你的本领。”

话完人动,只要王全黑手一抓,乌爪如勾,凝泽闪亮,无影无形。

林青急忙运起“迷罗神功”,顿时周身形成一个掌的圆圈,如山的暗劲奔向四方。

王全一惊,无影鬼手收了回去,他没有想到,林青也已练成此种神功。

“好,小子竟练成了混天迷罗神功。但是老夫仍要你死的心服口服。”

王全身子突然一矮,像钻进地里一样,顿时,有无数的细丝闪电向林青。

林青忙运功相抗,哪知道黑丝寻隙而入,见缝插针。

华玉在一旁大惊失色,颤声道:“天虚束”。

本来林青的“迷罗神功”和王全的“天虚束”都是妙绝人寰的旷代绝技,可谓异曲同工之妙。怎奈王全功力比林青深厚得多,所以,林青闭封的气功抵不住王全寻缝而入的透劲。

时间一长,林青只觉得周身一麻,手在空中无法落下,周身的针刺感却愈来愈强烈,这才知“天虚束”的歹毒。

“嘿嘿,小子,滋味如何?”

林青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杨土说:“华老弟,林老弟怎么啦?”

华玉尚未答话,王全像从地里钻出来,又仿佛刚才被压缩现在弹出来,恶毒地说道:“原来华玉小子也在,正好你也尝尝老夫的‘天虚束’的滋味吧。”

华玉也不答话,冲着王全面门挥手一拳,只见光影一抖,金芒四射。

王全不躲不避笑道:“金光拳,更不行。”只见他的身形一矮,又毫无声息,不知去向。

华玉的金色大拳击空,数丈外的大墙被击出一个窟窿。华玉见势不好,忙随气飞开。

王全却如幽灵一样,又不知从何地突地冒出来,一出手,把刚升起的华玉点倒在地。王全一脚踏上,踩着华玉的屁股说:“你小子不守反攻,岂不自讨苦吃。”

杨土见这些人的手法如此好玩,也不禁神往起来。

王全一指杨土说:“小子,这回该你啦,先报上名来。”王全这次复出江湖,出手制住如日中天的两位青年高手,心中如何不喜。

杨土慢条斯理地说:“你虽能胜他们,却不能胜我。神圣无敌手杨土是老爷的名。”

此言一出,王全就大吃一惊:龙虎大会是江湖中最为瞩目的大会。每次大会都会出现几位出类拔萃的人物,所以,大会上显威的人物,过不多时名声就会传遍江湖。杨土的名字早已传到王全的耳中。

鬼谷被毁,师侄鬼主仇无法就告诉他杨土如此如此神勇,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此刻杨土出现在他面前,他才不得不正视目前的处境。

王全看着杨土并不显眼的面容,心中有点打颤。

他仿佛觉得这是一劫,到底躲过躲不过这一劫,他心中不存一丝侥幸。但他到底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老江湖。管内心很空虚、胆怯、但还是表现得镇定自若。

“杨土,你打算把老夫如何?”

杨土一指林、华二人说:“把他们治好。”

“办不到!”

杨土笑道:“等到杨老爷我动手,你就来不及了。”

王全大笑:“小子少吹大气。”话没说完,人影不见,无影鬼手又向杨土后脑勺劈去。

杨土微微一笑,显得跟没事一样,待王全手掌将要触到他的后脑勺,顺手一翻转,把王全的手抓住,刚要用力,王全右手一震,右臂至肩齐断。

王全连哼声都没有,就毫无声息地消失了,几个白衣人也不知何时而没,王全自己断手脱逃,是杨土没有想到的,他一时竟愣怔住了。

看着逃走的王全,他不知该去做什么。

杨土把断手扔向庄外,才向华玉、林青走来。

杨土不会点穴,也不懂武功套路,不然他出手点住王全的穴道,他想跑亦难。

杨土一摸华玉,发现他身体冰凉,再一摸林青,发现他浑身似火,他感到像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但他身上的自然之气,却可解天下万般穴道。

他拉起华玉向他胸口一揉,华玉就站了起来。

杨土虽然不知道怎样解穴,但多少知道救人要心窝发热,故此,杨土神通一显,自然之气,便充满了华玉的千脉百穴。

因此,华玉得此自然之气,终生受用不小,这是后话。

华玉说:“杨兄,你去揉林青的丹田。”

杨土伸手一揉,果然林青放下手臂,行动如常。但他仍然感到心力交瘁,不住地深长呼吸。

这时,庄上已经有人出来。一个高大的灰衣老者抱拳道:“多谢各位大侠,替老夫解围,请到后堂用餐。”

杨土三人来到后堂,见堂屋内摆设典雅,气派不凡,知道庄主人定是位不简单的人物。杨土见酒菜上满桌,别人也不让,就先动手吃起来。

林青、华玉见杨土如此豪爽,全不顾什么规矩,不由暗笑自己迂腐,也动手吃起来。

庄主人在旁相陪,并不动筷。待杨土三人吃完,庄主人说:“三位大侠的住处已经打扫好,请不要怪责敝舍寒酸。”

杨土也不理会这些,走出堂屋,向西院住处走去。林青、华玉这时也都吃完,跟着杨土一齐走向西院。

杨土见住处收拾的果然干净利索,床面洁白,被子又新,扑到床上打了个滚。

庄主人微笑退出。

杨土见主人退出,便说:“这家人还可以。”

林青说:“杨兄不知,他们肯定要离开这里了。”

杨土一愣问:“难道怕那些人再来不成?”

林青说:“不错,王全岂能善罢甘休,断臂之仇,他不敢找杨兄,难道还不敢找他们不成?”

杨土说:“可惜,我让他跑了。”

林青说:“杨兄,对这样的人绝不可心慈手软,他今日跑走,日后必更加凶残地报复别人。他比鬼主仇无法更加狠毒。”

杨土一惊忙问:“你说鬼主仇无法跟他有关系吗?”

林青说:“仇无法是王全的师侄。”

“哎呀”,杨土“啪”地一掌,打在腿上,“早知道就不放过他了。我正要找仇无法替我父母报仇。”

林青说:“那么说鬼谷是杨兄所毁了。”

“当时我没有见到仇无法,不然我非活劈他不可。”

林青说:“我说世上还不知有谁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毁去鬼谷。若是杨兄所为,那就不难理解了。”

杨土说:“我要去问问那庄主,他怎么和王全有仇?问他知不知道仇无法?”

“不用去了,我会告诉你的,”杨土三人大惊,别人欺上门来尚且不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林青、华玉是何等的阅历,听此人语气定是不善。

林青问:“不知庄主站在门外何意?”

庄主笑道:“我和王全本无仇恨,不过是上午打了赌,说是若晚上有人投宿,我们就把他除掉,然后再干一仗,若无人投宿,他以后听我调用。没想到你们三人坏了我的好事,自然不能留下你们。何况仇无法是我的女婿。”

杨土哪听到这等奇闻,忍不住问道:“你们这不是乱闹吗?”

那人道:“我就是乱闹真仙。”

杨土不知道“乱闹真仙”的名头,林青、华玉却知道。“乱闹真仙”一生想尽办法胡乱闹弄,不知做过多少使人哭笑不得的事。因他武功实在太高,别人也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处诉。

只是他已在百多年前就退隐江湖,怎么说仇无法是他女婿?“乱闹真仙”比华玉、林青的师傅还要长一辈,比王全也长一辈,可看样子却比这些人还年轻。

林青说:“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在酒菜里下了散功的药。本来,我也不屑下药,只是我也不屑跟你们动手,那太丢我的身份。”

林青、华玉一提气,果然周身空空如也,再也没有半点真气,不由得全身发凉,如坠冰窟一般。

杨土本就无所谓真气,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

“乱闹真仙”说:“小子们,知道我厉害了吧,天下没有不服气我的人。”

杨土灵机一动,“那你打算把我们怎么办?”

“乱闹真仙”哈哈一笑:“好说,我老人家只要你们几个小鬼的两只手就行了。”

杨土问:“仇无法在什么地方?”

“小子,告诉你也无妨,他就在雪峰。可惜,你小子那两下子从这里就要没有了!知道了,也只有挨宰的份了。”

杨土见林青、华玉神色漠然,安慰说:“别怕,我有办法制他。”

俩人微微一笑,知道天下若杨土都制不了的人还存在的话,那却是邪门了。

“乱闹真仙”确实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又不愿跟他们动手。

他慢步先进屋,坐在一张椅子上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客气吗?告诉你们,我想让你们三人舒舒服服地躺在屋子里做个实验。把你的手换到他的手上,把他的手换到你的手上,这还不算神奇,神奇的是我要传给你们一种功夫,通过修习,使换的跟不换的一样。这是我老人家的独门武动,真假功。”

杨土一直仰在床上听他说,到他说完,就坐起身来,笑道:“就凭你的功夫,让杨老爷听你的摆布,你不觉得太容易了吗?”

“乱闹真仙”老脸一变:“怎么,你这小子竟有解药?”

“告诉你,老混蛋,你想的好事办不成。”

“乱闹真仙”这下真有点不安了,他见杨土在他面前嬉笑自若,晃来荡去,心中惊讶万分。多少年来,他没有过一次不如意,长江大海都过来了,难道今天要阴沟里翻船不成。

但他竟然不慌,见杨土刚一转身,伸手向杨土抓去,这一抓之快,华玉、林青也从没见过。比之王全确是强出许多。

但他还是晚了,就在他刚要接触杨土的一瞬间,杨土优美地一转身,不早也不晚,一掌打在乱闹真仙的老脸上。

“乱闹真仙”就觉脑子一嗡,摔倒在屋角。

杨土笑道:“怎么样?杨老爷我叫你别玩花样你不听,现在总算知道厉害了吧!快去治好他们两个,今天我放你一次,你若想跑就试试,看我怎么把你抓回来。”

“乱闹真仙”仿佛遇了鬼一样害怕,以他的武功偷袭一个青年小子都不成,那只能相信他遇到不是人是鬼、是神。

“乱闹真仙”顺从地从兜里掏出解药递给林青、华玉,他们吃过解药,很快恢复正常。

杨土说:“你们有什么办法不让他跑吗?”

林青一笑说:“杨兄放心,这点小事小弟自信还可以。”

华玉说:“林兄,你上边给我留下边。”

杨土高兴万分,说:“这样太妙了。”

他不会点穴,又不好意思问人家,只好睁大眼睛看人家怎么点,默默记在心里。

“乱闹真仙”是何许人物,他暗运玄功,以一种极其空无的内功化去华玉、林青的内劲,虽然穴道被点,就给没有点的一样。

林青、华玉在武林中是何等的名头,谁知比起“乱闹真仙”来可差得远了,他们对自己点穴很自信。

杨土也没有发现不妥。

他们刚和衣睡下,忽见人影一闪,待他们慌忙起来寻找,再没有“乱闹真仙”的影子。

林青说:“可能这里有暗道,不然何以在我们眼皮底下让老小子逃掉。”

林青见墙后的壁画有点古怪,用中指一弹“哗”地一声,地下露出一个洞口,一股阴湿之气滚滚涌出。

林青就要下去,杨土连忙拉住他,一皱眉:“别下去,味太大。”

华玉说:“跑了就算了,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早晚我们都会碰到他。洞里有暗器,我们就不要下去了。”

杨土问华玉:“你们不是说没有事吗?怎么跑了?”

华玉被问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笑道:“这定是老家伙练成空无化劲,破了我们的内劲。”

杨土说:“这下可好,仇无法没法找到了。”

华玉道:“杨兄不要着急,仇无法只要上雪峰去了,就跑不了他。”

他们三人谁也没再说话,关上门,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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