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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底事劳卿关念切

水长东沉思着道:“十三式伏魔慧剑,本是达摩祖师当年去魔卫道的佛门绝艺,自达摩祖师飞升之后,此一绝艺即已失传,一直到宋仁宗庆历年间,才被一位佛门高僧偶然发现,这位高僧乃乘筑此铁塔之便,自己化成雕刻师,将这十三式旷代绝艺,混杂雕刻在这些佛像与飞禽走兽的图案之中,每级中雕刻一式。这位高僧并留有警语,略以此旷代绝艺,一旦被人发现,江湖上将有一场空前未有的浩劫,希望获此福缘者,善体天心,尽量减少杀孽。”

微微一顿,轻叹一声道:“目前,江湖上大劫方兴未艾,师傅老矣,唯恐有负那位高僧的殷望,乃将此一福缘转让给你,孩子,你可得好自为之。”

谷忆冰似乎有点惶恐地道:“师傅,冰儿行么?”

水长东笑道:“傻孩子,你行的,不过,目前你得专心一志,好好将这十三式剑法参透。”

谷忆冰道:“师傅,您不是说过,冰儿父亲的武功很高么?”

水长东苦笑接道:“不错,你父亲武功很高,但宇宙之大,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何况你父亲孽债纠缠,极难了断,很可能会引出一些不世魔头,酿成一次空前未有的江湖大劫,那时候,就非要你来收拾残局不可了。”

谷忆冰道:“师傅,您说的多可怕!”

水长东长叹一声,道:“孩子,并非师傅故意危言耸听,事实上那位高僧的警语,已有很多业已应验了,唉!这些不谈也罢。”

谷忆冰道:“师傅,这铁塔中的秘密,一直未被人发现过,您又是怎样知道的呢?”

水长东道:“丫头,你以为师傅发现这秘密,是那么简单么,其实,师傅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大劫才……”

倏然住口,沉思少顷,才幽幽地接道:“这些,以后再告诉你。”

谷忆冰道:“师傅,要到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呢?”

水长东道:“等你跟你父亲团聚之后。”

谷忆冰道:“那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水长东沉思着道:“时机成熟时,我会安排你们父女团聚的。”

微微一顿,正容接道:“忆冰,你要记好,让你父亲团聚的先决条件,就是尽速参透这十三式伏魔慧剑,因为你目前不但不能给你父亲帮忙,还得你父亲分神照顾你的安全,而你父亲,不但自己的一身孽债难解难消,并且一身系天下安危,是不会有工夫来照顾你的,懂了么?”

谷忆冰点点头道:“冰儿懂了。”

水长东接道:“据那位高僧的遗柬留言,这铁塔中除了十三式伏魔慧剑之外,还有一项最适合女孩子研练的‘太阴禅震神功’口诀,师傅曾经费了三天时间,却没找着,也许你的福缘比师傅深厚,研参剑法之余,不妨搜寻一下。”

谷忆冰恭声道:“冰儿记下了。”

水长东道:“那已经参透的三式剑法,是否已经将其毁去?”

谷忆冰道:“是的,已经毁去了。”

水长东点点头道:“那很好,记着,以后,每参透一式,就将那一式毁去,这是那位高僧的遗命。”

微微一顿,神色肃穆地接道:“目前,这开封附近,正邪两道的高手云集,而且一天比一天多,这铁塔已不是最安全和最秘密的场所,所以,你必须把握时机,尽速赶练未完成的武功,万一有什么麻烦,就得靠你自己随机应付了。”

谷忆冰点点头,沉思着问道:“师傅,如果冰儿必须要找您时……”

水长东截口微笑道:“这个么,你不必担心,你是师傅唯一的命根子,师傅还能不给你妥为安排么?”

谷忆冰问道:“师傅如果我义父找来了呢?”

水长东道:“师傅不会让他有工夫来找你,纵然万一给他找到了,你不妨跟他虚与委蛇,他不会难为你的。”

微顿话锋,双目中寒芒暴射地接道:“再说,只要再缓上十天半月,我相信他也不会有力量来难为你了。”

谷忆冰身躯震道:“师傅的意思,是要冰儿以新练成的剑法对付他?”

水长东冷然地道:“不错。”

谷忆冰嗫地道:“师傅,那……那……”

水长东沉声接道:“忆冰,现在我可以简单地告诉你,卞天鹏在名义上虽然是你的义父,但实际上却是使你父母仳离,遗憾终身的大仇人!”

谷忆冰娇躯一颤,悲声道:“冰儿直到现在……还……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师傅,您……您就说详细一点吧!”

水长东伸出颤抖的手腕,轻抚爱徒的秀发,摩挲良久,才幽幽地一叹道:“孩子,这一天不会太远了,目前,你不应该知道太多,以免影响你武功的进度,知道么?”

谷忆冰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道:“冰儿知道。”

水长东正容接道:“所以,万一卞天鹏找到这儿来时,除非他不难为你则已,否则,你尽可以以武力对付他,只要你不亲手杀伤他,也就算不辜负他那一番养育之情了。”

谷忆冰轻轻“嗯”了一声。

水长东轻轻拍了拍爱徒的香肩,温声道:“孩子,别胡思乱想,好好用功吧,师傅要走了。”

话没说完,身形一闪,已穿窗而出。

冷于冰回到鸿运宾馆之后,在后花园中的精舍中密谈了足有一个更次,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略一调息,已是天光大亮,接着,他又独自匆匆走了出去。

在一条巷子的转角处,他停了下来,向一个年轻叫化招招手,温声问道:“兄弟,昨宵由两江总督署押解百万两黄金来的李千总,现在住在什么地方,知道么?”

年轻叫化瞠目问道:“您是……”

冷于冰伸手将丐帮帮主的令牌一亮,年轻叫化目光一触之下,躬身道:“原来是……”

冷于冰沉声截口道:“禁声,答我问话。”

年轻叫化肃容道:“那……那李千总就住在离此不远的陈氏宗祠中。”

冷于冰道:“好,请以最迅速的方式,通知贵分舵主立刻到陈氏宗祠中来找我,记着,要改装易容。”

年轻叫化恭声应是,转身飞奔而去。

那陈氏宗祠,距冷于冰目前所在,不过半里距离,他,安祥地走到陈氏宗祠门前,向门口担任警卫的兵士低声说了几句,那兵士方自脸色一变,刚好那位李千总由祠中匆匆走出。

冷于冰扬声招呼道:“李兄,你好。”

李千总驻步一楞道:“尊驾是……”

如果还是昨天那装束的冷于冰,李千总是该认识的,可是,目前的冷于冰,却已改装一个年已半百的生意人,那就怪不得李千总会发楞了。

冷于冰跨前一步,在李千总耳边一阵低语。

李千总脸色微变地低声问道:“尊驾此语可真?”

冷于冰微微一笑,探手怀中,取出一幅黄绫,在李千总面前一扬。

李彪微一注目,不由惊喜交集地即待行下大礼。

冷于冰伸手一架道:“李兄,现在是什么时候,怎还拘此俗礼。”

李彪肃容讷讷地道:“是,是……”

冷于冰沉声接道:“先交代你的弟兄,咱们里面谈。”

李彪恭声应是之后,扭头向门口警卫道:“张得标,待会有人来找这位林先生,请立刻带他来我房中。”

说着,已相偕冷于冰向祠中走去。

冷于冰边走边问道:“李兄,黄金是否已点交清楚了?”

李彪道:“是的,已点交清楚。”

冷于冰道:“李兄正准备何往?”

李彪道:“卑职正准备前往钦差行辕辞行。”

一个时辰之后,冷于冰偕同易容后的文大成走出陈氏宗祠,文大成径自匆匆赶返丐帮分舵,冷于冰却独自向小南门方向走去。

接着,由金陵来的千总李彪,率领着他那两百名全副武装的兵士和二十名镖师,也整队开赴小南门。

小南门外有演武厅,相传为当年岳飞枪挑小梁王之处。如今却是河南总兵的兵营,当然也是总兵大人的驻节之处。

远远望去,但见营舍栉比鳞次,旌旗招展,杀气腾腾,煞是壮观。

李彪的一行人马到达演武厅的营门外时,李彪亲自问负责警卫的什长沉声道:“奉钦差大人姜面谕:本部人马暂行拨归古大人麾下,听候差派。”

那位什长方自微微一楞,李彪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已全贯地进入营门。

什长因对方官职大过自己,同时又是属于同袍,何况人数也不算多,对方既已进入营门,自不便再说什么,只好苦笑着,吩咐一个兵勇快步跟上去,带领李彪去晋见总兵大人。

在广场中,李彪命令他的部属暂行停止前进,自己则率同一个亲兵,跟着什长所派的兵士,一同走向古少陵所住的营房。

那带路的兵士首先进入古少陵的房间,少顷之后,那兵士在房门口招手道:“大人有请。”

说完,他自己径行离去。

李彪偕同亲兵走进古少陵的房间。

房间内,古少陵独自高坐堂皇,目注李彪,好生骄慢地,沉声喝道:“见了本官,为何不行大礼?”

李彪冷笑一声,他的亲兵却已同时将房门掩上,由怀中取出一幅黄绫,双手捧着,正容朗声道:“圣旨到。”

李彪神色一整,已撩袍端带跪了下去,恭声道:“臣李彪见驾,吾皇万岁万万岁。”

古少陵神色大变,但却趑趄着没有行动。

那亲兵一声沉叱道:“古少陵,你真想造反?”

古少陵目注黄陵,阴阴一笑道:“这黄绫之上,未盖传国玉玺。”

那亲兵沉声截口道:“不错,这圣旨未盖传国玉玺,你的眼睛很尖,但你的心窍却被油蒙住了。”

伸手将黄绫向前一送,冷笑一声道:“古少陵,你可能没见过皇上的御笔,但总不致于不认识皇上的官章吧?”

古少陵目光在黄绫上一扫,不由脸色再度一变地,跪了下去,恭声道:“臣古少陵见驾,吾皇万岁万万岁。”

那亲兵朗声接道:“河南总兵古少陵,心怀不轨,与叛逆勾结,着即革职查办,遗缺由两江总督署虎贲营千总李彪破格提升,即行递补,钦此。”

李彪循例口呼谢恩之后,古少陵却虎地站了起来,愤然道:“钦差大人,这圣旨不合本朝规例,卑职未便接受。”

那亲兵收好黄绫,沉声道:“李大人请平身。”

等李彪站起之后,才注目冷然问道:“古少陵,你还有别的理由么?”

古少陵道:“自然还有。”

微微一顿,侃侃地接道:“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对合乎规例的君命,都可以有所不受,那么,不合本朝规例的君命,自然可以拒绝了。”

那亲兵冷笑一声道:“说得好,那么,我请问:皇上不能命令你,要谁才有资格命令你呢?”

古少陵道:“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只有晋豫总督石大人,才能命令我。”

那亲兵披唇一哂道:“古少陵,这话有点言不由衷吧,据我所知,目前最能命令你的,该是那钦命全权赈灾大臣姜伯瑜才是,对么?”

古少陵方自神色一变,那亲兵冷笑着接道:“古少陵,你小小一个总兵,居然敢违抗圣旨,是不是仗恃你目前所掌握着的五千名军队?”

古少陵浓眉一批,也还以冷笑道:“你明白就好。”

那亲兵迅速地除去外面兵士的装束,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竟是昨天在陈桥出现时同样面容和装束的冷于冰。

古少陵有如白日见鬼似地,身躯一颤,赫然连退三步,目露骇芒,颤声说道:“你……你……”

冷于冰淡淡地一笑,截口道:“古大人,我怎么样呢?”

古少陵强行镇定地道:“你究竟是谁?”

冷于冰曼应道:“我么,姓冷,草字于冰,承江湖朋友抬爱,有过一个不能登大雅之堂的绰号‘擎天玉柱双绝书生’。”

古少陵骇然变色道:“你就是冷于冰?”

冷于冰淡笑接道:“不错,我就是冷于冰,也是皇上目前所任命的,唯一的一位‘太上钦差’。”

古少陵张目讶问道:“‘钦差’怎还有‘太上’之称?”

冷于冰道:“所谓‘太上钦差’,意思就是:举凡目前朝廷中的王公大臣,以及一些钦命的全权大臣如姜伯瑜者流,只要他有取死之道,我可以随时要他的命。”

古少陵色厉内荏地道:“你凭什么?”

冷于冰拔出御赐佩剑,曼应道:“就凭这个,行么?”

古少陵目光一直,挣了挣,冷笑一声道:“行,可是我要提醒你,目前只要我一声令下,整个河南省即为我古少陵所有,你信不信?”

冷于冰长眉一挑,笑道:“我如果不相信你有这种能力,今天才不会来哩!”

略顿话锋,沉声接道:“可是,古少陵,目前你已经没有机会下达命令了。”

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支瓷质茶杯,五指微微一合,那杯中的半杯凉茶,立即沸腾,热气蒸腾地“嘶嘶”作响,顷刻之间,已蒸化净尽,接着,那瓷质茶杯化成一堆粉末,由指缝间滑落地面。

古少陵与李彪二人,虽然并非武林中人,但对武林秘辛,与江湖逸事,却也有过耳闻,以他们两人的阅历和地位,自然不致于愚昧到认为冷于冰方才所炫露的这一手,是变的戏法和邪术,因之,一齐为之目瞪口呆,不知所云地楞住了。

尤其是古少陵,他内心之中,震惊程度之深与重,是无法比拟的,极可能连他目前所处的阶下囚的地位,也给忘去。

冷于冰淡然一笑道:“古大人,你阁下的骨头,不致于比这瓷杯,更结实吧?”

古少陵身躯一颤,暗中倒抽中了一口冷气。

冷于冰含笑接道:“古大人,方才我说你已经没机会下达叛乱的命令了,现在,你相信了么?”

古少陵挣了挣,冷哼一声道:“冷于冰,你杀了我一个,还是不能解决题。”

冷于冰笑问道:“古大人此话怎讲?”

古少陵道:“你能杀光这营地中的五千人马么?”

冷于冰含笑一声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毋须你操心。”

微微一顿,挑眉沉声接道:“古少陵,老实告诉你,冷某人虽然并非带兵的武将,但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级,有如探囊取物,决非夸张之语,至于目前的五千人马,如果他们不听号令,自取灭亡,在冷某人眼中,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

古少陵脸色阴晴不定,目光溜转,显然心中还在打什么鬼主意。

冷于冰沉声接道:“古少陵,现在你答我一声,接受还不接受?”

古少陵注目问道:“接受怎样?不接受又如何?”

冷于冰道:“不接受,我立刻以皇上所赐佩剑,取你的首级,接受么,只要你肯跟我合作,我可以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免你一死。”

古少陵一楞道:“合作?怎样的合作法?”

冷于冰沉声道:“先答我是或否。”

古少陵道:“我要先知道合作的条件,然后才能决定是或否。”

冷于冰冷笑一声道:“古少陵,我要提醒你,目前你是待决之囚的身份,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明白了么?”

古少陵抗声道:“如果我合作之后还是死,倒不如目前死去,还来得干脆一点。”

冷于冰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只要你肯合作,我可以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免你一死。”

古少陵道:“可是,你并没肯定的保证。”

冷于冰一楞道:“我一句空口保证,你能信得过?”

古少陵道:“我虽然不是江湖人,却知道江湖人最守信重诺,以你的身份地位而言,我宁可信你的保证,而不愿信皇上的圣旨。”

冷于冰淡然一笑道:“你倒是蛮会送高帽子嘛!”

略顿话锋,正容接道:“好,只要你诚心跟我合作,我保证免你一死就是。”

古少陵神色一整道:“那么,我答应跟你合作。”

冷于冰爽朗地一笑道:“这才是识时务的俊杰,好,现在大家坐下来,慢慢谈。”

这时,室外有人恭声禀道:“启禀大人,午膳时间已到。”

古少陵沉声答道:“本官有贵客在座,将午膳送到房间来。”

门外人恭声答道:“是。”

古少陵扬声接道:“还有,传令值日官,以丰盛午餐,接待金陵来的弟兄们。”

门外人连声应是之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室内三人,已分别就坐,冷于冰坐在原先古少陵的座位上,古少陵却与李彪二人,横里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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